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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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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姑姑想趁机提醒宋雅萍。

    再是儿媳吧,谁不要个面子,谁没个脸面问题?

    有时候太欺负儿媳妇,那就等于让儿子没脸,大嫂到底懂不懂?!

    叶二婶低头削着苹果,她就猜到了小姑子会机关枪似的突突大嫂,全家也就这位姑奶奶能说敢说了。

    宋雅萍再次叹气,她倒是实话实说:

    “一起生活好几年,都习惯了和她那么说话了。

    干喊听不见,那亭子就穿个呢子西服,站在门口迎来送往,她都不知道给送件大衣!

    没长个心啊!她还稳坐在那吃饭吃的这个香,给我气的啊,我那不是着急嘛!一点儿没有眼力见儿!”

    正被谈论的小夫妻,俩人耳朵尖儿都挺热。

    叶伯煊和张毅在包厢里密谈:“那块地皮按下吧,差多少?我想办法。还有你换部门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听说咱小叔又动了动?”

    “计委。”

    “我们请他吃饭吧!”

    叶伯煊乐了。

    事儿确实是机密要事儿,但屋里还有第三人夏冬。

    叶伯煊出门不忘带着他稀罕的小舅子,孩子嘛,关屋里每天学习学傻了,给夏冬夹口菜,没回答张毅。

    另一个老字号的饭馆包厢中,倒是挺喧闹,推杯换盏。

    “再开、开一瓶吧?放松放松精神,压力太大!”这是小毛。

    刘芸喝多傻乐,冲夏天扬了扬下巴:“你敢吗?”

    夏天喝的脸蛋儿通红,挠了挠发热的耳朵:

    “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第六九八章 蜗牛

    家里有好几个娃娃,这几个宝贝儿还都搁屋里呆着呢,夏老头不敢在屋里抽烟,拎着烟袋锅子站在院子里抽着。

    敲了敲烟袋,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夏秋正抱着月芽哄着,他叹了口气。

    你说伯煊的妹子结婚,跟他们老夏家啥关系啊?

    他家的几个小辈儿都没了影踪,就剩一个会开车的夏秋,还是不得不归家哄孩子,要不然吶,估计也得跟着没影子喽!

    搞的这个院子很冷清,一晚上,没啥意思!

    夏爱国向苏美丽打听:“在饭店那,伯煊他娘是应护(因为)啥啊?”

    苏美丽对着夏爱国眨了眨眼睛,她记着夏天的嘱咐:

    不能当着闹闹和小碗儿的面儿说亲家坏话,那样不好,不利于孩子们的成长。

    小娃们都在炕上扔着皮球,他们没看懂眼神交流,老太太明白了,喊闹闹和小碗儿:

    “走喽,陪太奶奶进屋看电视去!”

    苏美丽小声和夏爱国抱怨道:

    “就怨你!我要知道她那个死德行,我也就给她随二百!当咱们眼么前就那副死样子!还两千?美死她得了!”

    夏爱国不耐烦:“说重点!”

    “能因为啥?熊你闺女呗!我看甜甜早都习惯了,还赔着小脸,一句没顶嘴。

    就因为没给伯煊她妹妹送衣服,嫌弃她送的不及时了!

    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吗?是你老叶家儿媳妇,也不是你家佣人!”

    苏美丽想想就有气,噼里啪啦的继续,十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甜甜竟在家里瞎厉害,跟咱们一天巴巴地可能说了!跟她婆婆面前儿瘪炮的玩意儿。

    要是我啊。我非得说两句。人家伯煊都不乐意了,她还在那劝别地别地呢!

    等明天的,我非得教教她,太软和啦,别人都拿她当软柿子捏!”

    夏爱国沉默地坐在炕沿边儿,他顺手摸兜掏烟。

    苏美丽说完拉倒,哪说完哪了。

    她趴在炕上。拿着扫炕笤帚扫了有一会儿了。铺褥子想要让夏爱国起身,一回头看见夏爱国皱眉的那个样儿,她倒叹了口气。刚才那份气愤消失了:

    “得了,咱那亲家我是看好了,她就那个德行,不顺她心就找茬。平时估计不这样!

    我说,她上次来。漏口风说是对伯煊他们搬出来有意见,备不住是因为这个。别多寻思了,你闺女都没心没肺在外面吃吃喝喝呢,你在这抽一盒烟也没用!”

    平日里比苏美丽冷静很多的夏爱国。有些不淡定。

    他要是听说这种事情吧,也许还得说几句夏天,让女儿多孝顺老人。可今儿个亲眼看见那一幕,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

    闻言夏爱国气哼哼道:

    “等赶明真像甜甜说的似的。咱家真都能全搬出来,以后就让伯煊跟咱们过!”

    苏美丽笑道:

    “姑爷再好吧,到了真章,那人家有爹妈,跟人家亲爹妈一条心。别赌气囊塞的了,你先给你好姑爷和闺女去那屋捅捅炉子,他们回来能暖暖和和的。”

    夏爱国一倔答,起身走了。

    ……

    夏冬十分嫌弃的捏着鼻子评价道:

    “姐,你瞅你喝这样!你看我嫂子,啥事儿没有!”

    叶伯煊大掌拍的夏冬矮了一下身子:“你话太多!”

    夏天摇摇晃晃站起,手中紧抓黑皮包,腻腻歪歪凑近叶伯煊,一开口满嘴酒气:

    “你咋才来接我?买单了没呢?”

    叶伯煊扶住夏天,想帮她拿包,拽了两次,上手拽,夏天躲开,再拽还躲,叶伯煊好气又好笑。

    小毛频频点头,一看也是喝多谁也不服的状态,嗓门很大,语态很阔气:

    “没结账、我来!”

    夏冬主动过去扶住小毛,凑近了,夏冬更是嫌弃的不得了,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挎住小毛胳膊:

    “嫂子,你这喝多少啊?这酒味儿!我姐夫算完钱了,你这样回家都得熏着月芽。”

    小毛哈哈笑着:“你刚多大点儿?絮叨!”

    那边儿张毅半搂住喝成烂泥状的刘芸,刘芸很直接,手心向上:

    “给我投资!我要和夏天一起开皮鞋厂,这事儿今儿个必须定了!我大学都没念上,没念上!天天煮饭带孩子,我……”

    刘芸喝多的后遗症居然是哭了。

    “嗯嗯,开厂!”张毅头顶冒汗。

    真丢人啊!他只觉得女人喝多比男人还丢脸。还有啊,没念大学这么委屈,平时怎么不告诉他呢?

    张毅顾不上和叶伯煊说话,抱起刘芸,匆忙留下一句:“电话联系啊!”赶紧撤离。

    叶伯煊只觉得车里全是酒味儿。

    夏天负面情绪爆棚,斜躺在副驾驶的位置,侧头看着京都的点点霓虹灯。

    想想上辈子,二十岁出头在干嘛?

    而现在呢?

    “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历经的伤都不觉得疼;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裹着轻轻的仰望;

    任风吹干所有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夏天轻哼着歌曲,夏冬在后座探头,小手摸了摸他姐的脑门。

    这是咋的啦?

    小毛的眼神随着夏天的歌声,慢慢地变的迷茫。

    她为何要求自己必须成功?因为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事儿了。

    她小毛失败了,有退路,有夏秋的工资能养月芽。

    但那六个兄弟,他们扔下了东北的一切来京都安家。

    只为她这个人,为了曾经那份情谊相信她,她有义务不让大家再灰溜溜的返乡。

    她一个女人,每天笑脸对人,压力却全藏在了心里,她要不停歇地思考路在何方。

    叶伯煊放慢了车速,侧头借着外面的路灯,看了一眼夏天,也看清了夏天恍惚的表情。

    “在想什么?”

    ……

    “在想自己最近几年,每天都像推碾子拉磨的往前赶。

    唯独放羊那阵日子能称得上是享受时光。

    后来当兵了,我得记着提干,给爷爷、父母争气。

    嫁你了,我得提醒自己压制不服管的脾气,提醒自己你将在外,我得能独挡一面。

    没孩子那阵,每天沉浸在妈觉得我身体有病的眼神中,还得告诫自己别乱发脾气,越吵越乱,乱套不解决问题。

    闹闹和小碗儿呱呱坠地,我又催着自己考大学给父母争脸,不止是给我爹娘挣面子,连同你家那份。

    更多的是想在妈面前争口气,让她说句我挺好。

    再后来,又赚钱……好似没有停下过。”

    叶伯煊顾不上小毛和夏冬坐在车里,他伸手摸了摸夏天喝的发红的脸蛋儿,拽起夏天的左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一言未发……

 第六九九章 忆当时,初相见

    什么是亲妈?

    几点回家都有一盏灯亮着,屋里是暖和的,热水是给你预备着,暖壶是满满的,茶杯里的水是晾好的。

    苏美丽的想法很简单,她来了,闺女就出门放松呗。

    爱放松到几点算几点,大学都放寒假了,还不得休息休息?!

    她来京都能给闺女带孩子,这样的机会不多,让夏天过过小年轻的日子。

    别一天天的围着婆婆、孩子、锅台转悠,虽然她每天拼凑的日子正是如此,但她满心希望女儿和她过的不一样,期待女儿的一生比自己要精彩。

    自从夏家条件好转,苏美丽看见夏天穿的漂亮,由衷的高兴。

    甚至夏天哪天忙的忘记打扮了,她还得说两句:

    “不趁着现在年轻多穿多美,啥时候美啊?”

    现在面对喝多的夏天,她也是如此的想法。

    “娘?娘!嘿嘿,你看我喝多了没?”

    夏天下车看见苏美丽,跑斜线再拐回来,直奔苏美丽扑了过去撒娇。

    苏美丽半抱住扑向她的夏天,拍着夏天的后背,还得哄着小酒鬼闺女:

    “哎呦呦,踩娘脚了!”

    苏美丽抬脸看向叶伯煊,仔细观察了一下叶伯煊的表情,看看姑爷是不是不乐意了,发现并没有,放心了,笑道:

    “你们几个?在外面吃饱了没?我给你们煮点儿面条啊?”

    大半夜的,想要给家里几个孩子做饭,就怕他们饿着,即便她困的不行。

    叶伯煊笑着回答道:

    “吃饱了。娘,您回屋早点儿休息吧。她没事儿。说话逻辑比清醒时还着调。放心。”

    夏秋听到响动声,不仅跑出来了,还记得拿件军大衣夹在腋下,见到小毛给围上。

    小毛乐了,瞧瞧她家这个贤内助,多好的老爷们啊!

    “月、月芽睡了?”

    “嗯。我给你煮了点儿汤。没事儿吧?我瞅你都喝兴奋了。”夏秋瞅着小毛笑。

    夏冬不得不插话,如果不开口说话。他此刻毫无存在感:

    “哥。你给我姐送一碗啊?别吃独食!我嫂子我看正常,你瞅瞅那个夏甜甜,里倒歪斜的!”

    叶伯煊不爱听了。十分不待见这种说他媳妇酒量是废物点心的评价:

    “冬子,痛快回屋睡觉,明天你还得上学。”

    小少年满脸不高兴,一个个卸磨杀驴。他忙乎到半宿半夜的到底是图点儿啥啊?

    边往自个儿屋跑,夏冬边用哈气热乎自己的小手。

    是啊。他跟着瞎掺和啥啊?哎呀他的亲娘啊,他作业好像还没写完,差两道题!

    ……

    叶伯煊是今儿个才知道,他的夏天。原来还有强迫症。

    他有些发呆地看着夏天的反应。

    夏天实际行为上,看起来还真算是正常的。

    她进屋后,本能的锁门。反锁上了,还用手扒拉扒拉使劲拽拽。

    夏天也不像刚才在院子里那么闹腾了。一句话不说,她犹如演哑剧一般,拿起水杯呼噜噜干掉一大杯白开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站那皱皱眉头,忽然侧头直盯着门。

    大概是叶伯煊阻挡了她盯门的视线,夏天还矮了矮身子,弯腰认真地瞄准。

    叶伯煊看着夏天又往门口那走了,他往旁边躲了躲,他倒是要看看,他媳妇到底还能干啥。

    好嘛,叶伯煊无奈。

    张毅媳妇喝多了是哭闹,嫂子小毛喝多了明显是精神亢奋。

    他媳妇呢?

    夏天喝多的后遗症,原来是一遍又一遍的检查门窗。

    “我在家呢!”叶伯煊不得不出声制止。

    大凤眼的视线终于瞄准了“活物”,抬头认真的瞅了瞅叶伯煊,笑了笑,肯定般地点点头,还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叶伯煊双手环胸,他也低着头,嘴角带笑的和夏天对视。

    本以为视线焦灼,会起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效果,奈何面前的小妞不给力,她拽了拽松掉的马尾辫儿,一转头走了。

    夏天很认床,喝多也明白得闻闻味道,嗅了嗅,嗯,对劲儿!躺在大床上歪头就睡,被夜晚的小寒风吹的,现在实在是迷迷糊糊,脑筋不清不楚。

    叶伯煊并不明白夏天为何会有这种状态,只因这种后遗症源于上辈子。

    上辈子一个人的孤单无助,她要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准确的说,是没家、没根儿、没人陪的后遗症。

    叶伯煊先是打理好自己,然后蹲在床边儿给夏天拖鞋,抱起来搂着给脱衣裳,放倒躺好再给擦脸擦手,一点儿一点儿细致地收拾着。

    他叶伯煊这一辈子啊,一个是小碗儿,一个是小碗儿她娘,他伺候的得心应手、甘心情愿着。

    叶伯煊穿着背心,听着夏天打着酒醉后的鼾声,手摸到夏天的颈后检查了一番。

    这是睡的不舒服了?

    搂过夏天放在胳膊上,紧紧地抱着。

    男人、女人,真心喜欢的直观做法,那真就是爱摸,稀罕一个人,想离的近点儿再近点儿。

    叶伯煊想到曾经,曾经第一次背夏天时,那次她也是喝多了,夏天也爱唱歌。

    唱着什么问他女儿美不美?

    夜深人静,夏天熟睡了,叶伯煊却折腾的失眠了。

    他用唇吻着夏天的额头,右手拉着夏天的左手,喃喃自语:

    “你啊,不是推碾子拉磨赶着时间过日子。

    我都知道。

    嫁我之前、嫁我之后,我清楚你很努力,别人不懂你,我珍惜。

    谁说句你挺好,都不如我肯定,对不对?

    傻丫头!”

    叶伯煊的眼神落在了夏天的左手腕处,那地儿还有疤痕,可当年发生的事儿,却似过了很久。

    夏天使劲翻了个身,她嫌弃叶伯煊的胳膊,那胳膊还不如枕头呢,硬邦邦的。

    ……

    开皮鞋厂,准确的说是开做皮鞋的作坊,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至少刘芸和夏天在酒桌上已经确定拍板了。因为得知一个国营企业黄摊子了,各种机器都在贱卖中,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刘芸顶着黑眼圈、乱蓬蓬的头发造型,盯着身边的张毅。

    当兵出身,被猎物盯上,张毅没办法了,围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坐起身,疑惑的不得了:

    “小芸啊,你到底怎么了?喝多了老实睡觉不行吗?”

    “你给我出点儿钱,我不能合伙做生意占夏天便宜,匀给我点儿,一万不够!”

    张毅摇了摇头,无奈极了。他和叶伯煊都快要出门借钱买地皮了,这……

    “等我和伯煊见面研究研究的!”

 第七百章 五金大少

    婚礼结束三天后……

    这天早上,叶伯煊前脚推开屋门出去晨练,后脚夏天毛手毛脚的赶紧起床。(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她一改早起要围着被子发呆五分钟的习惯,披着件外套先下地捅了捅炉子。

    窗户上还结着冰花,她眯了眯眼睛,瞧了瞧外面还没大亮的天儿,挠了挠鼻子尖儿,得嘞,她还是别躲出去了,装睡好啦!

    冷啊,实在是不爱早起。

    但她今儿个有不得不起的原因。

    两腿儿一盘,床上散着两个鞋盒子,三个皮包,牛皮纸裹住几摞十元大团结,此时散落满床。

    夏天披头散发的开始数钱。

    真刺激啊,她笑眯眯的,数钱数的莫名兴奋,她知道自己的回笼觉要泡汤了。

    “两万零三百六……不对,咦?零七百?”

    夏天只能重新再来一遍。

    亲兄弟那得明算账,多给一百算怎么回事儿?

    听到院子里叶伯煊晨练归来的说话声,夏天赶紧拽掉肩膀上披着的外套扔一边儿,扯过被子一蒙,后背冲外,脑袋扎在被子里,小脸儿整个儿埋了进去。

    叶伯煊放轻脚步推门进来,习惯性的拎着水壶想放在炉子上,等到夏天醒来喝刚烧好的开水,无意间侧头一瞧。

    叶伯煊放水壶的动作一顿。

    十摞钱,五千块一摞,板板正正的摆在梳妆台上。

    一时间,叶伯煊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最近为了标下那块地皮,以及后期投入开发,叶伯煊真是从未有过的手紧。

    他从小到大,三十多年没为“钱”字犯愁过。可这才几天时间,牙床子肿了起来。

    近三十万,听起来挺多,根本不够折腾的!

    但这个地点,难能可贵,错过了,叶伯煊清楚。再没有机会了。

    为了盖起那幢高楼。为了完成自己设定的目标,他管几个兄弟,包括一起倒自行车的哥们都借了一遍。更不用说叶小叔了,他就近直接打劫。

    没有求助外公,叶伯煊问过自己,也许真有母亲当时赶他们出家门说那番话的原因吧。

    他也是真想自己干成点儿事儿!

    花了外公的钱好多年了。他想扔掉手中的拐杖,试着自己往前迈步。

    没有回家和夏天开口。叶伯煊明白夏天也在买厂房,她要购买机器、雇工作人员。

    最开始,叶伯煊本以为夏天和张毅媳妇是小打小闹,酒后醉话。

    但电话里张毅说了。这两个女人真当事业在干,能够酒醒后就聚头,大冬天的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看房子。一折腾就是一天,手脚都冻了。可见认真着呢!

    再说家里有多少,他也大概清楚,基本上他媳妇再折腾一遍,他们这个小家真快成了这个院子里的“贫困户”了。

    估计连老丈人家都不如。

    叶伯煊抿抿唇,嗓子干哑。

    他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一时间拎着水壶,就那么站在屋地中间,看着那五万块,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还说给她买房子,给她和孩子们一个家呢。

    结果自己没收住手,不但没让媳妇和孩子们住大房子,倒会因为自己而变的拮据。

    被子的夏天,觉得自己再忍一会儿就要闷死了,她悄悄地扯开点儿被角,尽量调整自己匀速呼吸。

    透过气了,夏天也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失落感。

    叶伯煊可真是的,那么难,怎么就不跟她说呢?她俩是两口子,有啥不好意思的?

    如果不是刘芸告诉她,她还真的不知道叶伯煊即将展开大动作,以及四处筹钱。

    这人心思该细腻的时候瞎细腻,不该要强的时候瞎要强。

    跟自己开口,就那么丢份儿吗?

    不过想想真是刺激!

    她家叶伯煊这事儿要是折腾成了,哎呀天儿啊,二环内有撞高楼有块地皮是她家的!

    “我吵醒你的?”

    夏天在被子里翻白眼。

    听听那语气,干巴巴的,夏天很嫌弃,装睡没回答。

    叶伯煊把水壶放在了炉子上:

    “别装了,屁股都露在外面了。”

    ……

    “你听那个刘芸说的?”

    “哎呀,烦不烦?我都知道你要买哪块儿地方!

    五万给你,赶明挣钱全上缴哈,不准留私房钱!

    虽然还有可能是杯水车薪,但你省着点儿,先盖起来,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走一步想十步那是思想,跟资金无关,你觉得呢?”

    叶伯煊放下炉钩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坐在床边儿叹气,没回答夏天,感慨道:

    “本来想给你买那个房子的,你得再等等。”

    夏天忽悠坐起,一把搂住叶伯煊的脖子,叶伯煊也顺势背着她站起来晃悠着。

    “嘿嘿,我倒觉得这日子才有滋有味儿!我们要是没有一起穷过,你不觉得少点儿啥吗?挺好,只要是一起面对,什么都比不上这个!”

    叶伯煊笑了,脸上露出笑纹,最近一段日子,他瘦了快十斤,脸上的皱纹自然比从前多了两道。

    但挡不住夏天喜欢啊,看见叶伯煊高兴放松了,夏天使劲一蹿,从后面搂住叶伯煊的脖子,直接么么哒好几口,亲她眼中大帅哥的脸蛋儿。

    “嗳?我说,我一直搞不懂,咱不就是弄个建材店嘛,卖那些东西,种类无非就那么多。你说咱家盖个大高楼,也没那么多东西可卖啊?要不然……”

    夏天想提议,那么好的地点,咱还是当包租婆吧,盖宾馆,包赚不赔啊!

    叶伯煊再次失笑,原来他媳妇根本没明白他要做什么。

    一直说五金建材的,原来叶伯煊估计她媳妇咋也能想到钢筋水泥!

    现在看来,他媳妇以为他想盖个大楼是要卖螺丝钉。

    心情不错,叶伯煊解释道:

    “要真是那样,我也和你似的,挑个好地点就行!我这人是讲究派头,但还真不败家!啊?是不是?媳妇,给句评价!”

    夏天诚实,趴在叶伯煊的后背,放心把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身上,掰着手指头算账:

    “你抽烟抽最好的,吃喝用都讲究品质,连袜子都矫情的先看看面料,袜子还没磨到能露脚趾头呢,你就扔,毛巾也是,用个一个月你就换,你说现在家家的日子多难,就连……”

    叶伯煊不爱听,制止道:“行了行了,刚才亲,现在损的。”

    夏天抱住叶伯煊的大脑袋,脸贴脸撒娇:

    “好嘛,我不说了,你说吧,五金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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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零一章 老板夏天

    低沉的男声里,有对未来满满地期待。

    夏天能够感受的出,叶伯煊对干事业的那份激情。

    清晨的卧室里,承载回荡着叶伯煊诉说的理想。

    为了这份事业,时光一晃就是二十年,那份事业,不费吹灰之力,碾压了夏天得天独厚的外挂功能。

    “建材公司可不止是卖建材材料。这里面的事儿,估计你听不太懂,我简单说说吧。

    我要做的是能承接工业厂房的防酸碱,生活垃圾填埋场、污水废渣处理场,隧道洞库的防水防渗,防腐保温等等吧,很多。

    如果盖好了,开头的主要精力,应该是做建筑企业防水工程这一块儿。

    之后嘛,最好能和交通大学等类似高校有些合作,当然了,不合作也可以多接收一些你们这些大学生人才。

    虽然有点儿难度,不过如果待遇不错,相信能被称为是人才的,也该有眼光和魄力敢和我干,而不是端那个所谓的铁饭碗。

    将来,也许需要很多时间,慢慢做到集科研、生产、销售、施工于一体的公司,能够得到国家认可资质的公司。

    懂点儿了吗?”

    夏天懵了。

    “……市政、水利工程及民用建筑,公司的产品能够远销东北、西北、华北、华中等省市,遍布……”

    “打住!”夏天拍了拍叶伯煊抱着她腿的大手,从叶伯煊的后背跳了下来。

    “还没研发呢,再说一会儿就干到加利福尼亚了,我看你要在自个儿国家呆不下了!”

    夏天两只小手背在后面,围着叶伯煊绕了一圈儿,又绕了一圈儿,还频频点头审视。

    小眼神把叶伯煊瞅地有了那么一丝不自然。

    “才发现,你原来会瞎白话啊,哈哈哈!”

    你说人家不说吧,她不懂;

    人家挺享受创业的孤独。她非要听听叶大少的心声,

    人家叶大少正说的激情澎湃呢,她可倒好,居然嘲笑的露出灿烂的笑容。

    多讨人嫌啊!

    非得给人家头顶上浇一盆凉水。浇的叶伯煊尴尬的透心凉。

    就是这样的丫头,让叶伯煊磨牙,想要掐死她、且又爱不够。

    ……

    叶伯煊上班走了,夏天自言自语道:

    “他这是随了外公,有那根弦儿啊!”

    唉!

    嫂子这头。开春就要组织建筑队开工干活了。

    夏天觉得自己都不用掐指算,她只用火眼金睛就能看出来,小毛那是未来的房地产大亨啊!

    叶伯煊呢?

    本以为和她即将要开启的皮鞋厂差不多的规模,最起码利润上差不离儿吧?搞了半天人家干工程,成为大型实业老板,要吃这口饭。

    自己可倒好,开着外挂,来到这一世,开皮鞋厂?还是个小作坊?

    夏天的心里有点儿失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无能。

    她劝自己。身边人,赖他们!他们太厉害而已。

    觉得穿越而来,比那些“普通人”会强大,原来只是“自以为。”

    往事随风啊,都是梦都是梦!

    夏天蔫头耷脑的走出房门,去找夏爱国和苏美丽。

    “咋的了?刚吃饱饭就犯困啊?”苏美丽给小碗儿那个懒丫头泡着牛奶。

    那丫头才是真享福吶!

    小碗儿最近和姥姥姥爷一起睡还添了新毛病,赖床。

    尿完炕才醒,醒了直接钻别人被窝里,躲开她自己尿地湿哒哒的褥子,然后翘起小脚丫踹着墙面。喊一嗓子:

    “姥姥,喝奶奶。”

    这预示着小公主会半个小时后,伸伸懒腰能起床了。

    夏天掐了掐她闺女胖乎乎的胳膊,有点儿不好意思道:

    “爹、娘。我想借点儿钱。”

    苏美丽意外,意外过后嚷嚷开了:“咋的啦咋的啦?你钱吶?”

    “做其他买卖了呗!”

    夏爱国也有点儿纳闷,不过没想多问,闺女不是败家的孩子,有正事儿着呢!

    给苏美丽留下一句:“要多少给拿多少,别磨叽!”转身出了屋。

    苏美丽可不像夏爱国那么好对付:“不行。你得和我说,做啥买卖了?你手里好几万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夏天卡巴卡巴眼睛,她要是说的太细,得说一天,哪有那时间啊!

    “娘,你赶紧给我拿一万得了,刘芸那面等着我呢!”

    苏美丽抱着小碗儿站在窗边儿,目视着夏天离开的背影,小声抱怨着:

    “这赶上抢钱了,问问还不行!就能跟你娘使厉害的能耐!开口就是一万一万的,这些孩子啊,唉!”

    小碗儿拍拍心口窝的地方,学着苏美丽,学的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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