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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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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空间陡然大了许多似的,没了紧张的压迫感,姚子绮暗吁一口气,不过一秒钟,又坐立难安,他的话,于她,像道魔咒。
他们都不是孩子,最后的那句话,他懂,她亦懂。
她在里面洗了很久,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精细,因为泡得时间过久,手上和脚上皮肤已经开始泛白,皱到一起。不得已,只能起身,哗啦一下,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浴室里的镜子镶嵌在整面墙上,姚子绮*着脚站在镜子前,镜面蒙着一层薄薄氤氲,她伸手擦了两下,镜子里便清晰露出她一张脸,湿漉漉的黑发下,一双眼优柔迷离,双颊嫣红,朱唇诱人,还有隐约可见的锁骨,整个人有种娇憨的媚态。
邬浪有轻微的洁癖,他所有贴身衣物必定要每天换洗,佣人们深知这点,所以浴室里的东西,不论他来与否,都是每天调换的。不锈钢衣架上,佣人们准备好的浴巾浴袍从来都是一样一件,刚刚邬浪围着浴袍出去了,这会便只剩一件浴袍,姚子绮别无选择。
浴袍很长,穿在她身上直垂到脚踝,像可笑的巫师。
她在镜前梳理着头发,一缕一缕,一丝一丝,动作慢到极致,就差没一根一根的摆弄。她听见他在外讲电话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有力,抑扬顿挫,闻言便知是商界权贵。
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她不可能一直躲在里面不出去。
滑动门的滚轮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邬浪已经挂了电话,视线从报刊中抽离,嗖一下,射向她。
她站在浴室门口,绚丽的灯光下,身后不断有水蒸汽扑出来,雾蒙蒙一片,将她围在其中,恍若仙女下凡。
邬浪狭长的凤目紧眯,一手放在后脑,靠着床头,一手将报刊合上,扔到一旁,好整以暇。
姚子绮对接下来的事心知肚明,哪里还敢与他直视,低垂脑袋,尴尬而局促的站在一旁。
她难得温驯的模样,柔中带娇,他顿时有了兴致,也不等着她过来,主动掀开被子,朝她走过去。
姚子绮明显感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自远而近,不由绷紧了身子。
邬浪将一切看在眼里,连她细微的表情都没放过,大长腿几步跨到她跟前,她一惊,本能后退一步。他没给她临阵逃脱的机会,再次欺身向前,她身后就是一堵墙壁,退无可退。
她抬首便见他压下身子,双臂撑在她两侧的墙上,幽黑的双眸盯着她,里面的情绪浓得化不开,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还疼吗?”
他的声音,轻易就让明白那话的意思,小脸刷地通红,脑子里瞬间浮现上次的情景,以及他硬带着她去看医生,蓦地垂下眼脸,咬唇不吭声。
他高出她许多,即使这样弯着身子,依然只能俯视她,她低垂着脑袋,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想来也是羞涩的,他偏头,正好能看见她一张侧脸,红得像熟透的虾,连耳根到脖子都是,在阴影里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心底一阵荡漾,说不出的情绪,只觉得这一刻那样美好,她呼吸轻浅,和他的交织缠绵,那热气都似带了一股子清香,沁人心脾。
姚子绮被身边的高气压压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嵌进手心也毫无知觉,这就像是临死之人,明知大势已去,却偏偏不知何时才是终结,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她头皮发麻,她倒不如他直接些,哪怕像前几次一样,早死早超生,也总好过现在。
邬浪久等不见答案,虽记得医生提醒过一个月之内不能房事,可佳人在怀,毕竟难以忍受,只道:“那就当是好了。”
他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她的脸上,挠心似的痒痒,引得她一阵颤栗,裸露的肌肤红得能滴出血,她的头垂得更低。
如果邬浪暴力点,她尚可与他针锋相对,他无耻点,她嘴上也不会让他占据上风,可他偏偏用这样的温柔,连声音都醉人三分,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
她咬紧红唇的样子,简直教他欲罢不能,竟让他生出一种这辈子只这女人一个也不错的念头,浑身血液尽往一处涌,来势汹汹,他再不能思考,长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并没有太多意外,只是松了口气的轻松,终于还是来了。
他薄唇覆上去的那刻,她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原以为他会和前几次一样,狂风暴雨般掠夺,可这次,他的吻竟是那样温柔细致,轻轻点点,无限缱绻,自她唇角一路蜿蜒……
原以为开始了,那么,离结束,也就不远了。然而,她哪里知道,他的这个结束看似那么近,事实却那么远,远得她怎么也够不着……
成年的男女,这样的事,发生得理所当然。
期间,不断有电话打进来,邬浪置之不理,后来索性将手机扔了,撞在墙上啪一声。
姚子绮望着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冬泳的代价便是她生病了,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现实与幻境重重合合,乱作一团,浑身的肌肤温度高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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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病急乱投医
都是成年的男女,那样的状态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那一夜的姚子绮,一直觉得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里,无法自拔。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烫人,他的肌肤热得更是能将任何东西引燃,她企图能抓住些什么,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周围一片虚无,黑暗里浮浮沉沉的,只有她自己。
邬浪意识到她高烧时,已是很久之后,开始只是觉得她肌肤有点烫,还以为是泡澡的原因,后来又以为是她动了情,哪知道,她的体温迟迟不下去,这才惊觉是生病了。
欧阳澈接到邬浪电话时简直惊呆了,“谁生病了?”
邬浪提高音量,“你管她谁,叫你过来就过来!”再那么多废话,看他不拧了他脑袋!
“行行行!”欧阳澈也是怕了他了。等到了他家,一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大约看了下病情,突然想起警局那次,“二哥,就这妞?”这水准比起以前也差太多了吧?
邬浪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你再废话试试?!”
欧阳澈举双手投降,这人也太没情调了,上次他好心通知他到警局时,他可不是这态度。
邬浪早在欧阳澈来之前将子绮的衣服换了一身,他自小没照顾过人,也没得到过别人的照顾,所以这些是压根不会的,只想着不能让人看了她春光去,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欧阳澈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解她衣领,他真是败给这头猪了,有没有点生活常识啊?!高烧成这样还把她捂得跟粽子似的,想谋财害命么?咳,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
邬浪紧皱的眉陡然一紧,怒喝,“你干什么?”
吓得欧阳澈的手停在半空,“我、我、我解她衣服!”奇怪,他说话怎么这么结巴?
“要你看病,你解什么衣服!”邬浪的眼神都能杀人了,大步上前,拍开欧阳澈的手。
欧阳澈吃痛嘶了一声,什么女人紧张成这样,以前又不是没碰过他女人,可到底慑邬浪淫威,都不敢正眼瞧姚子绮了。但心里总归憋着一口气下不来,索性拿话揶他,反正二哥一向没啥生活常识,“再不解开,我看她就离西天不远了!”
邬浪一听果然惊到了,“要解开?”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果真不假,欧阳澈暗自摇头,“高烧病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散热,ok?”
邬浪恍然大悟,“背过身去!”
欧阳澈翻白眼,到底听话的背过身子,他真后悔刚刚没仔细看这女人的长相,只是粗粗瞥了一眼,她隐在柔软的被褥里,只剩一个脑袋在外,发丝凌乱,面容憔悴,他第一印象并不好,但还没瞧见二哥为哪个女人这样紧张过,不禁想再仔细瞅两眼,可哪里还敢,以他对他的了解,他要是真看了,眼珠子肯定也保不住了。
姚子绮烧得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邬浪将她衣服穿了脱,脱了穿,折腾得够呛,最后只剩了两件贴身的衣服,不放心似的,生怕她走光,又将被子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确保无误后才道,“然后呢?”
欧阳澈一回头,帅脸暗下去一半,二哥这是听不懂人话了么?被子盖得这么严严实实,脱衣服有毛用!
邬浪显然也明白了,不耐烦道:“快点!”他也怕时间长了会闷死她!
“还有你这空调,开这样高的温度,是嫌她烧的还不够高么?”
邬浪头一回这么听话,连反驳都没,拿过遥控器就乖乖关了。
欧阳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这还是他那个浪到无节操无下限的二哥么?环视一周,计上心头,“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
“给我说正经的!”邬浪咬牙切齿,。
欧阳澈也不想想,他那小眉毛一扬,邬浪哪能不知道他没安好心。
砸吧两下嘴,“那,这是体温计。”欧阳澈从医药箱拿出东西一样样教给邬浪,“每隔两小时量一次,这是酒精棉,退烧药,烧高了才吃,一般扛扛也就过去了……”
邬浪情不自禁默念着他的话,“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邬浪越尽心,欧阳澈就越对床上的女人好奇,越后悔自己刚刚没细看,总想找机会瞟两眼,但邬浪身子就一直在他眼前晃啊晃的,晃得他眼疼,索性不看了,“注意的多着呢!比如——”
邬浪眼神像无数把小刀射过去,“捡要紧的说!”
欧阳澈这下算是彻底老实了,规规矩矩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话音还未落下,就被邬浪下了逐客令。他心里一阵怨念,“我说二哥,以后这事能不能别找我?”他一个妇科大夫,为毛什么科的病都要看?
邬浪闻言却冷笑一声,“你一大男人,天天就看那那些玩意,以后还能有性福可言吗?”
果不其然,欧阳澈一脸黑线的走了出去。妇科怎么了?妇科男人就不能看了吗?以后他媳妇他才不让别人看呢,从看病到生孩子,他一路全包不好么?
那时候的欧阳澈不会知道,他后来的确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看上病了,也帮她助产生娃了,可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欧阳澈一走,邬浪赶紧替子绮掀开被子,又照着他说的方法,弄酒精棉替她擦拭掌心,折腾了大半个钟头,还是不放心,又喊来了佣人。
管家带了一个上了年的妇人过来,那妇人一瞧便是极为能干的样子,仿佛还懂些医学。
邬浪起先不放心,见她手脚利索,做的和欧阳澈说的没啥区别,才放下心来,他在一旁静静看着,头一次想学着照顾人,那感觉,仿佛不错的样子。
------题外话------
我们浪人动情咩?
☆、059 悄然上心
姚子绮这一病持续了几天,不论白天黑夜神情都是恍恍惚惚,没一刻清醒。
邬浪瞪着欧阳澈,“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他早点送她去医院!
在欧阳澈心中,质疑他的专业权威,就跟质疑他二弟没啥两样,那是绝对不能容忍,“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他不介意男女通吃!
邬浪嘶了一声,也意识打击到了他,转移话题,“整天迷迷糊糊的,就这样能行?”
欧阳澈站在一侧没好气,“放心,死不了!”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将滴管里的气泡用专业指法慢慢往上弹。一切准备妥当后,他拎起医药箱,“我下去了,晚上再来给她挂一瓶应该就差不多了。”
室内开着极亮的吊灯,光线透过淡紫色的装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姚子绮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一双唇也恢复了往日的色泽,呼吸慢慢均匀起来,较之前几日的确好转太多。
想起前几日,邬浪浓黑的眉忍不住就紧紧皱起来。
睡梦中的她一直睡不安稳,噩梦连连,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不要不要,疯狂的程度令人咋舌。他不知道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可忽然想抱她,只这么一想,便真的俯下身去,紧紧拥住了梦魇缠身的她。
他忘不了,曾经某段岁月,他也曾这样,双眼一闭,恐怖的画面便如鬼魅一般缠来,他不能呼吸,无法呼吸。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曾经的自己,那般无助,那么渴望解脱。
“别怕,别怕。”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他的声音像是吹进草原的微风,带着清凉和暖意,阵阵吹进她心头,她神奇般安静下来,躺在他怀中努力汲取着记忆中最后一丝温存。
她在睡梦中载浮载沉,小脸无意识的往他温暖的胸膛噌,邬浪心神一阵荡漾,忽然想起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一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昏昏沉沉中,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姚子绮身子一侧陡然下沉,像是有人坐在了身边,她欲睁眼,眼皮似有千斤重,试了两次都没睁开。接着,额上一凉,有人将手搭在了她额头。这个动作她已经感受到了无数次了,她想开口,发现没有一点力气,依然只能任由着那只手抽走。
邬浪瞧着床上的人儿,不甚舒服的动了动脑袋,以为她又是做恶梦了,习惯去抚她脑袋,“没事了,睡吧!”
子绮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思绪就这样又被拉入了无边的黑暗里,她一阵头晕,又昏睡了过去。
佣人上来敲门,“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邬浪嗯了一声,视线移到姚子绮脸上,“好好照顾着,有什么事,及时汇报。”
那妇人答应着是,邬浪才大步下楼。
餐厅里欧阳澈已经毫不客气的开吃了,见他下来,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嘴巴,“唔……还是这些东西吃着舒服。”
邬浪扣着袖扣,斜睨他,“在医院爱心早餐吃多了吧?”他坐到欧阳澈对面,姿态金贵如斯。
早餐是他惯爱吃的煎饼和豆浆,配着两碟小菜,一个荷包蛋还算丰富。他并非豪门权贵出生,可吃东西时的动作神情格外讲究,慢条斯理的,优雅得像贵族后裔,惹得欧阳澈不知哀怨了多少回。欧阳澈也算是十分注意形象的人,可跟他一比,总差那么一截。
“喂,我说,这回不是来真的吧?”欧阳澈有预感。
“真的又怎样?”他邬浪又不是养不起!
邬浪在纪安市的产业很多,金帝豪不过是冰山一角。几个小时的功夫已经马不停蹄赶了几个地方,人疲累得很,上车就合上双眸,闭目养神。
太子精贴心的将车内音乐替换成悠扬的曲子,那头邬浪的私人秘书徐锐拉开副驾驶门坐进去。“邬总,这是刚刚拟定的文本,请您过目。”
邬浪就喜欢徐锐这点,做事快捷,又懂得分寸。他跟了他这么多年,比太子精时间还长,太子精都改口喊他哥了,他却只喊邬总,从不逾越。
有关工作上的事,邬浪就是再累也会强打精神,从不拖延。他双眸在洁白的纸张上滑过,长指配合着翻动,神情专注而迷人。
邬浪翻过最后一页,“将我圈得几个地方再修改下。”他将文件递给徐锐,视线无意识往窗外一扫。天空阴沉沉的,又要下雪,不知怎地,眼前就浮现出一张脸,清清秀秀的,眉眼分明,话在嘴边脱口而出:“去洞庭别墅。”
徐锐一愣,“邬总,赤定城的项目明天早上开标。”
邬浪差点忘了,“现在几点?”
“三点,您的飞机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邬浪对赤定城这个项目志在必得,前期投入了足够的人力财力,这时哪肯轻易放弃,“掉头!”
太子精得令,用力一打方向盘,车头掉了个方向。
邬浪和徐锐到达赤定城时天刚黑,直接入住宾馆。同行的随从没多久也都陆续抵达。
能与邬浪这样的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是很多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但若是他的员工,只要有能力,有魄力,这样的机会并不会少。邬浪很懂得笼络人心,在员工中口碑极好。
他端起酒杯,没有刻意的西装革履,但那份尊贵悄然而出,“很高兴今天能与大家坐在这里,你们对这个项目的付出,我铭记于心,为了我们最后的一战,有个更美的明天,干杯!”
寥寥几句话,瞬间点燃员工的情绪,“为最后的胜利,干杯!”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果真不假。
邬浪坐在床头翻着文件,脑子里没事就蹦出姚子绮的影子,以至于看了半天还是那一页,索性拿过手机来翻。
他并没有刻意去记姚子绮的号码,那号码就像是长在了脑袋里,不需要思考的就拨了过去。还没拨通又忽然挂了,改而拨到座机。
------题外话------
浪人啊,快要跳火坑了…从此水深火热啊~
☆、060 变相软禁
姚子绮打了几天滴流,病情好转很快。醒来时房间里一个人都没,环境很陌生,细看又有几分熟悉,方才想起是在邬浪的别墅。
她穿着拖鞋开门,转角一个人影
那人也发现了她,脸上亦惊亦喜,“您醒啦?”
子绮不认得她,她记得来时,别墅是空无一人的,“你是?”
“我姓丁,大家都叫我丁妈,您要不嫌弃,也可以这么叫我。”
“好。”
“哟!”丁妈一拍头,“瞧我这脑袋,都忘了告诉管家了。姚小姐您稍等会,我去喊管家来。”
姚子绮还没阻止,楼梯上已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她只听丁妈的声音从楼下大厅传上来,“梅姐,梅姐,姚小姐醒了。”
子绮隔着走廊玻璃往下探究的视线里,立即多出一个人影,四五十岁的年纪,一身黑白职业正装,身材略显臃肿,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气场极强,眼上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手不时轻托镜角。
姚子绮第一个想到的词是冷面包公。
她站在她面前时,不卑不亢,脸上瞧不出喜怒哀乐,“你好,我是邬先生的管家,肖梅,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自觉做了亏心事,姚子绮没来由心虚,“不用了,我一会就走。”
“去哪?”
倒把子绮问住了,她只想着要离开这儿,究竟去哪也还不知道。
肖管家却道:“对不起姚小姐,你暂时不能离开这儿。”
“什么?”什么叫她不能离开这儿?“不能离开这儿是什么意思?”
“请见谅,没有邬先生的同意,我们不敢擅自放人离开。”
放人?姚子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被抓来的吗?是被绑来的吗?她好好的要走,怎么就成不能放人了?“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肖梅眼神落在她脸上,很平静,“姚小姐可有什么别的吩咐?”
那样子显然是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
姚子绮自嘲似的讥笑了下,管家这样不欢迎她,是当她和他以前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吧,不过也是,本来就没区别,各取所需而已,人家要的也许是钱,她贪念一份温暖。可她不明白,她走不走和邬浪有什么关系?
“我偏要走呢?”
肖梅面表无情,“出了室外有保安队,过了保安队需要密码和指纹。”试问她什么都没有,想怎么出去?!
“谁的意思?”邬浪吗?她冷笑。
“邬先生出差前曾要求我们照顾好姚小姐。”
“这就是他所谓的照顾好?”
肖梅不吱声。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是不是,要看邬先生的意思。”
姚子绮怒极反笑,“他在哪?”
肖梅哪会告诉他邬浪行程,何况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张脸总是冷冷的,仿佛在世一回从没笑过。
见她不语,姚子绮变着方法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邬先生没说。”
“那也就是说,如果他一直不回来,我就要一直呆下去?”
“可以这么说。”肖梅与她对视,“一楼有室内游泳池,连着花房,三楼是健身房和影院,如果姚小姐无聊,可以自行打发时间,如果没别的事,我先下去了,”她虽然只是邬浪的管家,可言行举止总高人一等。
一旁的丁妈见她走远,赶紧上前:“姚小姐别急,邬先生知道您病着,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子绮一听那话,就知道丁妈误会了,又不好解释,索性不说话。
姚子绮实在是闲得无聊,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丁妈老在她面前晃啊晃的,她连个人影都难看到,她也跨出过大门,虽然没看到肖梅口中的保安对,但想来也不是骗人的,各处探头,报警器一应齐全。
邬浪给她打电话时,她正跟在园艺师身后学栽培,本是用于打发时间,谁知这一学竟来了兴趣,想不到其中居然包涵了那多的知识,果然是隔行如隔山。
姚子绮回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管家并没有告诉她邬浪的来电,她粗略的洗了洗裹着浴巾就出来了。生病好转的第一天,她就要求搬了房间,这在佣人们看来很是矫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就算已经和他发生过很多次关系了,她还是不习惯呆在他的房间里,只要看见他的东西,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怪异。
许多经过了邬浪的默许,她换房间的事很快得到应允。肖梅让她自己挑选房间,她在整个二层转了一圈,最终选了离他房间最远的一个。
“好。”肖管家的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冷冰冰的,一如从前。
子绮也像是习惯了。
丁妈对子绮倒是不错,和颜悦色的,可嘘寒问暖里总隔着一层疏离。子绮没想过要长住,自然也不指望去改变,只道:“丁妈,能不能麻烦您给我找些报纸来看?”这么长时间没工作,眼看着积蓄一点点空下去,就快过年了,这样也不是事啊!
丁妈想了下,报纸倒是有现成的,“先生订的那些今天刚送来,我现在给您拿上来?”
姚子绮飞快的点头,“行!”她哪里知道,邬浪看得要么是时事新闻,要么是财经专栏,哪有她想象中的招聘启事?
------题外话------
最近在弄福利,各种头疼…
☆、061 放纵沉沦
邬浪长指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的轻点,不知怎么就按出一组数字,既不熟悉,也不陌生,赫然是姚子绮的号码。
邬浪眯了眯眼,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女人于自己而言,是不同的。他轻扯唇角,对这认知,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心底甚至漾出一丝清甜。
自发的拨通了那号,也不过就两秒,他又按了停止键,脑子里立时浮现出那晚的情景,她狼狈如斯,只穿着居家睡衣,一双拖鞋连脚后跟都没包住,她的电话那样神秘的打了进来,一连两个都是静谧无声的。他直觉一向很准,不信是打错了,她人就在他这儿,也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拿了她电话,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徐锐的声音传进来,“邬总,最新情况。”
邬浪思绪被打断,沉淀了下情绪,“进来。”
徐锐行色匆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邬总,您看这个。”
邬浪伸手接过,文件袋里是一份投标书。
徐锐道:“果真如您所料,有人将我们的标底泄露给了众达,这是他们刚赶出来的标底,只比我们低一点的价格。”
邬浪不过看了两眼,神色骤冷,“怎么处理的?”
“还没人知道,我特意过来请示您。”
邬浪冷笑着点头,眼中精光尽敛,“暂时按兵不动,按照之前的计划,将另一份标底稍作修改作为最终投标书送过去。”
“是。”
一番风云暗涌,邬浪哪里还记得起之前的一茬,连夜修改标书,到了早上五点才终于敲定。睡不过两小时,又爬起来,整装待发。
开标的结果无疑是邬浪大获全胜,然而业主也提出了额外的要求。
作为总承包方,散会后自然是要安排节目的,邬浪深谙此道,一条龙服务早早让人备下了,所在的位置自然是赤定城最豪华的地段。
有夜总会的地方当然少不了公主,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纤腰翘臂,光看人便能醉三分,何况那娇滴滴的嗔笑,勾人的语调,不多时包间里便暧昧起来。
邬浪坐在当中的沙发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嘴角咧开,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看着那些莺莺燕燕一个个主动贴上去,很是满意。
公主们也是阅人无数,大小场面见惯了的,这样一幅架势,自然没人蠢得往邬浪身上贴,虽然那个男人帅得爆表,眼神能勾人似的。
公主与公主之间从来都是有战争的,确定好目标第一时间便要下手,否则成了别人的摇钱树哭都没地方,所以当大家一窝蜂的扑向自己的目标是,柏莹便显得特别了。
她既羞且娇的站在原地,脸上不施粉黛,只有一双唇泛着莹润色泽,并非涂红抹彩。
邬浪在一群胭脂俗粉里猛然瞧见一个眉目清秀的,不禁多看了两眼。
柏莹心上一喜,只等着他认出自己。
然而邬浪只是瞧见了她,并没有认出来。
这样的场合,人手一个美女,邬浪也不能例外,逢场作戏他是会的,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柏莹心里暗喜,她等得便是这一刻,自从上次相见,她念念不忘,他的一个吻轻易俘虏了她芳心,他是第一个只吻了她而没有别的动作的男人,犹记得他说,别擦那玩意儿。当时一直不明白,后来的后来,终于有一天恍然大悟,他擦嘴的瞬间,瞧着手背的那一刻,深深的厌恶。
柏莹无疑是这群环肥燕瘦里出挑的,太子精猴精一般人,哪能记不住这个女人,特意找人安排换了班,才将她从别的包间捞出来,只为博邬浪一笑。
邬浪对这女人的感觉到底也是不同的,倘若是从前他定然不会注意到,可如今,浓妆艳抹的,总觉得反胃至极,素颜朝天,另有一股清新。
他瞧着她一步步走过来,炫目的灯光下,不由想起另一张脸,那肌肤嫩得能挤出水一般,滑不溜丢的,摸着就让人蠢蠢欲动,眼前的女人虽然没有那样娇嫩,可也算白里透红,只不过那唇要逊色许多,记忆里的唇薄凉而晶亮,潋滟的红色堪比这世间最好的唇彩,吻上去时,糯软得不可思议。
柏莹被他瞧得心跳加速,知道这大胆一搏,算是赌对了,胆子也大了起来,“邬先生……”软绵绵的就贴在了他怀里。
一股纯正的迪奥香水味道直扑鼻腔,邬浪脸色不由一沉,心生厌恶,如此便又想起姚子绮身上那一股清香,幽幽的,像百合释放的余香,沁人心脾。
柏莹最懂察言观色,见他神色一变又变,当即直起了身子,轻巧的从几上端过红酒,我见犹怜的递给他。
邬浪幽黑的眸子盯着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姚子绮的一双眼,那样黑白分明,像天上璀璨的晨星,闪耀着异常倔强的光芒,哪怕有泪,蒙了一层雾气,也照样倔得跟头驴似的,瞪着两眼时的样子,可爱又让人心疼。
“叫什么名字?”
他被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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