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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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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饭店大堂经理带着保安冲过来。姚子绮手中犹自握着葡萄酒瓶,细高的瓶口正隐没在她掌心,她孤零零站在那,像风中雕塑。
柚子对子绮的感情很特别,即便她在她面前制造出了这样血腥的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想去亲近她。
那样的舅妈,让她好想哭。
王蒙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柚子掰开他的手时,他也似没了知觉。
所有人都没想到,那小小的身影,居然一点点一点点靠近了那个行凶的女人。
“舅妈……”她声音颤巍巍的,拉着子绮衣角的手有些抖。
姚子绮的视线渐渐收回,寸寸下移,最终停在了柚子那一张白皙的脸蛋上,便如同独自行走在沙漠中饥渴难耐的行人,狂风滚滚,黄沙曼舞里,一道清泉自天边流淌而来,涓涓细流划过脚底。眼底一阵酸涩,她俯下身,松开玻璃酒瓶,无声的抱紧了眼前的人儿。
人群中早有人报了警,救护车也很快抵达,李心洁被医生护士抬上车时还在哎哟哟喊疼。
姚子绮被警察带走时,心里倒是平静得很,只是见柚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心疼。
王蒙在警车和救护车之间,到底选了救护车。
姚子绮隔着车窗往外看时,恰瞧见他站在救护车里,脑袋往外伸。
或许那刻姚子绮才真真正正了解到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邬浪接到常局的电话时,正在和公司几个高层开会,一听是关于她的,英气的眉目瞬间皱了起来,一推面前的文件,“今天就到这!”
几个高管面面相觑,鱼贯而出。
邬浪听完电话,气得胸口起伏,他找她快一个星期了,她居然给他进了局子!
那天说好一起吃晚饭,她该死的放他鸽子!送给她的手机不拿,钱也没动,如果光光是这些也就算了,她偏偏还辞职,搬了家连个地址也没,他想找她时,她竟人间蒸发了一样。
邬浪还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这样费心过,找一个星期更是以前连想都不用想的。正因如此,姚子绮才在他心中显得特别起来,他忽然发现,对那个女人知之甚少,几乎是下意识萌生出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邬浪进警局时,姚子绮低头坐在沙发上,一脸倔强的沉默,生人勿进的样子。
常局在一旁提醒:“姚小姐恐怕也受了些惊吓。”
邬浪好笑,她拿玻璃瓶子砸人来着,她还能受惊吓?嘴里却道:“不好意思,麻烦常局了。”
“哪里的话,为人民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就谢谢常局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带她走。”
“带走吧带走吧。”常局巴结道:“明儿让人来办下手续就行了。”
邬浪今儿倒是穿得格外正式,真真的西装革履,成功人士的典范,他长腿迈开三两步,在她面前站定,不说话,视线落在她头顶。
锃亮的皮鞋猛然闯入视线,随之而来的是两条修长的小腿,姚子绮拉开视线,一路向上,头顶明晃晃的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疼,白纸灯光下,男人的脸蒙了几分阴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眸子黑得像宝石,在阴影里熠熠生辉。
“能走吗?”他问,声音淡到不行。
她没想到会有人来,更没想到他会来,心底某处动了下,她低头,无声的点了点。
“那走吧。”他站在一旁,脚步没有挪动的迹象。
姚子绮脸上始终挂着不服输的倔强,伪装坚强,她单手撑住沙发,慢慢站起身,才刚迈开脚,脚下便一阵虚浮,身子直接向前冲去。邬浪眼疾手快,长臂一捞,没等她反应过来,打横抱起她,朝外走。
她的手臂本能的勾住他颈项,慌乱中抬眸,从她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线条刚毅,棱角分明。
上了车,她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些,好歹身边有个陪着她的人了,不至于到哪都是孤孤单单的。她在警局里什么都不吭说,林夕、秦梦梦和韩旭都下班了,没人认出她,后来不知谁不经意提了一句,大伙才猛然想起她便是两次惊动常局的人,跑出去立即打了电话报备。
邬浪面色并不好看,这女人虽然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但他就是知道她内心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强大,她藏在眼底的水雾,从他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瞧见。
一路上,两人并不说话,姚子绮全程看着窗外,邬浪注意力集中在前方,两人似乎各有心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水泥大道上,两旁的路灯弯曲着向中间合拢,如卑微的侍者,绿带中央的树上布满闪烁的霓虹灯,到处都贴着圣诞老人的头像,不知不觉,圣诞节快要到了。
邬浪扭头,身边女人的视线依然落在窗外,神色倔强,但是情绪明显平静了许多。他幽幽开口:“你不该打她。”
谁知,听了这话,她像是炸毛的公鸡,倏然转头,勃然大怒,“停车!”眼中的怒意恨不能将他灼出两个洞来。
邬浪视线对上她的,分明清晰的瞧见有什么在她眼底蔓延开来,他盯着她,不发一言。
她像是受伤的狼嗷,双目充血,“停车!快停车!”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她的妈妈,她心心念念想了二十几年的妈妈,谁都不能侮辱她,谁都不准侮辱她!
------题外话------
浪人啊,你为毛要踩人尾巴咧?不会说话别说咩~
☆、053 撕烂她的嘴
邬浪被她如此一激,脸色沉下来,视线专注着前方,对她的叫嚣置若罔闻。
姚子绮怒火攻心,倔脾气上来,不计后果,道不同不相为谋,只不愿再和这人共处一室,伸手就去开车门,等邬浪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一股已冷风呼啦灌进来,他心神俱凛,眼底一片惊痛,陡然一脚急刹,发出刺耳的吱一声,在夜色苍穹下直冲云霄。
姚子绮刚开了门锁,车身戛然停住,她身子由于惯性狠狠朝前冲去,又被安全带猛地带回,重重的撞击使得她眼前一阵晕眩。
还没回神,就见他脸色铁青的扑过来,声音震耳欲聋,“你疯了!”她知不知道她刚刚的动作有多危险?!要不是他刹的及时,她现在可能躺在一滩血泊里!
不知怎地,这样想着,邬浪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后怕,隐隐的心痛。
姚子绮是那种你怎么我都行,但是绝对不行触碰到她妈妈的人,邬浪说她不该打人,无疑就等同帮着李心洁,这在她看来是无法容忍的,也是不可原谅的,气得发疯了一样,“滚开!放开我。”
她一阵拳打脚踢,他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扣得更紧。
她越挣不开怒气越大,发疯了一般一口咬在他肩甲,他疼得嘶一声,伸手欲将她推开,却发现她咬得凶狠,恨不能撕下那块肉。邬浪只是开始动了下,之后便忍着痛一声不吭,任由她撕咬。
姚子绮将所有的怒气都洒在邬浪身上,她嘴上用劲越来越大,眼里的薄雾终于凝结成硕大的一团,带着滚烫的温度滴在邬浪麦色的肌肤上,他心房一阵紧缩。
她的泪越滚越多,没有尽头的意思,先是无声的,到最后舌尖尝到了鲜血的腥甜,她才豁然松开了口,失声痛哭。
这也是自发现王蒙出轨至今,她第一次这样当着别人泪流满面。
邬浪向来讨厌女人哭,更讨厌女人的眼泪和鼻涕,沾到衣服上想想都恶心。可当姚子绮这样趴在他的肩头时,他想到的竟然不是这些,第一时间只是将压着她的姿势变成了抱着。
邬浪只听常局说了个大概,一听是她伤了别人,他也不打算追究了,因此并不知道和她冲突的人其实是王蒙和李心洁。以至于后来每当想邬浪起这个片段,心里就憋屈,不在床上使劲折腾她一番,就是消不了气。
她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抽身,自然察觉不到这些。而邬浪第一次没有嘴贱的拿话揶她。
姚子绮的痛哭声渐渐止住,她倒在靠椅上,神情木然,双眼空洞,没有焦距。
这样的她,让邬浪莫名心疼,他心底涌过一丝烦躁,不愿被这感觉牵着鼻子走,双手松开她,斜身将她右侧车门关紧,同时下了锁。用力的时候,牵扯到肩部,一阵疼痛。
邬浪坐直身子,所在一侧的车窗应声落下,新鲜的空气闯进来,他右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暗暗吐出一口气。须臾,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哭够了?”
她无声的撇过头。
他却不让她如愿,大掌伸过去,将她整个下颚捏住,扳向自己,“如果是我,我不会打她。”他看着她,等着她将愤恨的视线投向自己,他一字一句,“我会撕烂她的嘴,这样她在我面前才永远没有机会。”
姚子绮瞧着他的视线逐渐变了颜色,从开头的愤怒变得讶异,变成了然,最终归于平静。这样男人本就是不择手段的。
邬浪勾唇邪邪一笑,点火,发动引擎,动作一气合成,制动良好的豪车,起步便快如闪电一般,将暗沉沉的天色一分为二。
姚子绮不知道邬浪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想问。天再大地再大,却没一处是她家,与其回去面对储立轩,倒不如跟着眼前的男人。
邬浪在纪安市有多套别墅,现在让青青住的那套,是他平时长住的,三层的小楼,房间不多不少,空间大小正好,大了太空旷,让人感觉孤单,小了又挤得慌。自然带青青去了那里后,他便没再去过那住过,大多时候都在金帝豪的公寓,除非真的想清静才会去其余的别墅。
这次他带姚子绮来的别墅,在修建之处还曾上过头版头条,占地面积之大,耗费巨资之多都曾是街头巷尾的谈资,建成后,富丽堂皇的奢华程度更是让人们大开眼界,到现在还不断有记者企图蒙混进来弄个跟踪报道。
------题外话------
不好意思,有事,只能更新这么多…汗
☆、054 寻求解脱
姚子绮多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当真的进入邬浪的别墅,还是被震惊住,这可比偶像剧里的有钱人家气派多了……
感应式伸缩门早早打开一条道,车子刚驶入,整栋别墅包括室外的所有灯火都亮起来,星星点点,光线璀璨,照得夜幕似白昼,子绮的手下意识捂住嘴,现实生活中竟真的存在这样奢侈的生活。
一望无垠的草坪尽头,隐约能看见欧式的建筑,多重的构造,外观华丽,犹如一座宫殿。随着车子的驶入,巨型的假山映入眼帘,源源不断的流水从山顶倾泻下来,潺潺有声,不知名的绿草点缀其中,当真美极。假山后一条水泥大道蜿蜒伸向远方,道路两旁栽种的是异国树种,这样的寒冬里也枝繁叶茂,绿油油的叶子泛着油润的光泽。
再往前是一栋玻璃板房,里面精心培植着各类名贵花草,红的黄的,白的蓝的,五彩缤纷。玻璃板房与整栋别墅相连,别墅前方用不规则的石材铺出一条道,道两边修葺着路牙,路牙一侧栽种着极少见的草木,开着火红的花,妖冶而美丽。
姚子绮只在电视上看见过这样的别墅,身临其境时竟恍若梦中,露天的巨大环形游泳池里碧蓝的池水,在绚丽的光辉下波光粼粼。
邬浪从酒窖出来时,手里多了瓶82年的拉菲,一眼瞧见她站在落地玻璃前,并不做声,径直从橱柜拿下两只高脚杯。
“喏。”
她回转身,他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将一杯红酒递向她。
她深深望了他一眼,这个人好像也并没有那么讨厌。扯唇,从他手中接过杯子。
“谢谢!”她朝他举杯。
邬浪嗤一声,这土妞虽倔,良心还是有的。舌尖玩味的舔了下唇角,“以后哥的名字你尽管用。”
子绮的唇角扯动了一下,似乎是笑,又似乎不是。转回身子,她瞧着泳池里荡漾的碧波问,“可以用一下吗?”
邬浪眼底闪过一抹惊诧,这么冷的天,她想在这里下水?
狭长的凤目眯了眯。“为什么爽约?”他问得理所当然。
姚子绮轻轻呵了一声,“我从来就没答应。”
邬浪将杯子贴在薄唇上,轻浅小酌,“为什么辞职?”
她扭头,他调查她?
他侧脸的线条特别好看,鼻子高高挺挺的,唇形勾人,刚毅的下巴随着吐字的作动微微抽动,“住哪儿?”
住哪儿?她一愣,心底抽痛,天大地大,她能去的地方还有哪?储立轩妖精一样的面目陡然浮现在眼前,她浑身一阵颤栗。王蒙,那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在最终的抉择里,还是选择抛弃她,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伤人呢?
蓦然将杯中的红酒一口仰尽,她旋身,猛地去按一侧玻璃大门上的按钮。
凛冽的寒风呼啦一下吹进来,过于寒凉的温度冷得人精神为之一振,邬浪背光而立,一头微黄的发梢被吹得有些凌乱,俊秀的面容藏在阴影里,隔着玻璃看上去有些失真,一双乌黑的眸子里精光乍现。他一丁点儿要告诉她有室内泳池的意思都没。
太多年的压抑,太多年的沉默,太多年的委屈,她只想在今夜彻底放纵一回,冷到无法伸手的水温才能驱走她内心深处的寒凉,只一次,便让一切尘封……
玻璃门外,她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物,壮士般视死如归。
玻璃门里,他高举着酒杯贴在唇角,暗沉的液体缓缓流动,包裹住他薄薄的唇片。
风很大,吹得她长发在身后不断跳动。厚实的外套被脱下,身上只剩一件麻花毛衣,毛衣织得很松,寒风从间隙里灌进来,像针一样扎进骨头里。
她的身材十分匀称,前凸后翘,该有肉的地方一分不少,腰肢极细,不堪一握的样子,更显得臀部紧翘,一双腿是典型的健身运动员式,隐形的肌肉,结实又性感。
他的眸色里,有什么在蔓延开来。
她褪去身上最后一道遮挡,只剩内衣裤,在寒风里瑟瑟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黑色的苍穹中,硕大的雪花一片一片飘落,轻盈的落在她雪白的肩头,不过数秒,化作一团水,无声无息沿着她肌肤的纹路隐入她起伏的胸衣。
邬浪只觉心田一阵涌动,莫名的涌上来。
姚子绮赤脚走在冰冷的面砖上,砖上覆着薄薄一层雪花,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脚印,一直到游泳池某个边缘,她亭亭玉立,决然的将长发在脑后打了个结,倏然一个纵身……
邬浪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一紧,高脚杯细长的柄应声而裂。
池内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姚子绮入水的动作堪比国家级专业跳水运动员,跳下去时,像一条灵动的鱼,钻入水中,瞬间没了身影,水面除了阵阵涟漪从某个地方一圈圈漾开,毫无声响。
一秒,两秒,三秒……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池面。
十秒,二十,三十……
他英气的眉目缓缓拧住,深得眉眼间似乎刻了一个川字。
一分,一分半,二分……
某个认知让他心底惊痛,掌中的酒杯无声滑落,来不及深思,他疯狂的推开落地玻璃门,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消失在游泳池面。
高脚杯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亮光,啪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开来,锋利的棱角在柔和水晶灯线光下泛着森森寒光,左摇右晃。
落地玻璃门,因人为操作不当,报警器发出呜啦声响,在寂静的夜下,诡异而凄凉。
------题外话------
这章写了我两个半小时,也是醉了。八过,这效果我还是满意滴,亲爱滴小伙伴们觉得咧?
☆、055 跳水救人
邬浪西装革履,鞋子都没来得及脱,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池水将近两米深,邬浪一头扎进去也只看得见眼前汪汪池水,哪里瞧得见她身影半分。
他微黄的发在水中犹如摆动的水草,随着他搜寻的动作起伏不定。湛蓝的池水将他的脸庞照应的扭曲变形,蒙了一层一种可怕的色泽,鬼魅一般。他乌黑的眉紧紧皱着,双臂挥动,不时有泡泡自周身浮上水面……
邬浪一口气憋不住,猛地窜出水面,水顺着头顶往下流,碎短的发服帖在他脑袋带,他大掌在脸上抹了一把,同时视线横扫,水面上一如她跳下去时那样平静……
只有某处,恍惚的微动……
邬浪一个猛子扎下去,蓦地睁眼,正前方一抹触目惊心的白……
姚子绮的头发已然散了,乌黑如墨,长长的,散浮在周围,海藻般轻漾,缠住了她的同时,也一样缠住了他。
邬浪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噬了般,骤然一窒。
姚子绮的水性极好,很小的时候,妈妈便教她游泳,她起先很抗拒,怕水。可妈妈说游好了才能让她去找爸爸,她太羡慕邻居的孩子都有爸爸,自己却没。于是每天勤加苦练,终于她会得越来越多,能在水里憋气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笑着跑去告诉妈妈,妈妈也十分高兴,一个初秋的下午,在一旁对她进行各种测试,最终妈妈帮她指定的所有目标都被打破。
记忆里,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妈妈哭,她原本以为她会笑得,结果她却哭得肝肠寸断,抱着她时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一个劲对她说,“对不起,子绮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
从那以后她便再不游泳,即便妈妈拿竹梢抽她,抽得她身上全是细小的肿痕。再后来变成了妈妈求她,就差没给她跪下,她倔强的下巴一直仰着,眼泪在眼眶打着转,她硬是没让落下来。
姚子绮哗啦一下从水中钻出来,身子还没站稳,只觉两个脚踝一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连拉带抱的将她从水面拉下去后又猛地拉上来。
邬浪本以为她是寻自尽,心底不知怎么就又急又怒又惊,瞧见她身影,恨不得立即将她拉住推上水面,哪知道她正要钻出水面。
她虽屏息,到底不及时,呛了两口水,在他怀中剧烈咳嗽起来。
邬浪乍然听见她的声音,心思一落又一起,幽深的双眸瞧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破水而出的瞬间,她乌黑的长发悉数贴在他和她的身上,将两人生生缠在了一块儿,她每咳嗽一下,身子便动一下,乌黑的发跟着颤动。
邬浪只觉得被她缠绕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痒到了心里,像是有羽毛不断滑过,站在这样冰冷的寒水里,浑然不觉寒冷。
她咳嗽渐停后,喘息声反倒重了,不时有水从头顶流到眼睛里,她不舒服的伸手去抹,一睁眼,面前居然是一张放大的俊颜,盯着她,双目灼灼。
她一双红唇本是鲜艳欲滴的颜色,此时冷得泛青,又带着点紫,莫名的妖艳勾人。
她微愕,这才惊觉她竟被他整个抱在怀里。而她一只胳膊不知怎地就圈住了他的颈项,两人离得那样近,一呼一吸,似乎都能清楚的传进彼此的耳朵……
那样,暧昧。
他心底涌动的情绪也不知是喜是怒,又或是生气,皱紧了眉,在她未缓神前,猛地将她松开抵在了游泳池壁上。
她身形娇小,两米的池子,根本踮不到底,不得已攀附住他铁条般的双臂。
他微微一愣,继而低头,狂风暴雨般吻住她。
她亦是怔愣,被他吻得呼吸不畅,但不过数秒,便轻启朱唇,主动迎接他的劫掠,甚至,反客为主,狠狠吮吸他的唇舌。
他的唇十分寒冷,像是东北的皮冻。可那舌却如火一般,十分烫人。
邬浪的兴致彻底被她勾起,吻得她更深,闯入她口中时十分凶悍,不愿错过丝毫,逼迫着她与之共舞,一同走向极致的巅峰。
姚子绮只觉得被他吻得整个胸膛都火烧火燎的疼,微微挣扎,他却更深一步逼近她。
她向来不轻易服输,此刻也不过是今夜放纵的开始,既然无法摆脱,那么就彻底放纵吧!
她妥协的姿势让他甚为满意,激吻中已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只有一*的水圈自他们周身无声漾开,在池面荡起层层涟漪。
灿若星河的灯光下,一片静谧,唯有两人的喘息和接吻声流泻出来,暧昧丛生。
两具身子都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没人感觉到冷。
雪花片片落下,轻盈,无声。
在他们肩头,融化,溶入池水里。
------题外话------
这两天码字不给力,我检讨。八过,还是那句话,效果俺是满意哒…哈哈哈
☆、056 借她名字
雪下得越发大了,像散了口的面粉从天空洒下来,眨眼间便白茫茫一片。
如昼的灯光下,池水湛蓝,边缘不断有波浪拍打着池壁,忽轻忽重,忽急忽缓……
邬浪抵着子绮,一只胳膊抓住池上钢管,这个动作显然持续得有些久,臂上肌肤的温度逐渐冰凉,雪花落在上面还未融化,又被新的大片雪花覆盖。
两人的头上亦积满白雪,零星露出乌黑的发根……
邬浪的声音动听而魅惑,“你不能死。”
他离她很近,额头相抵,鼻尖相贴,说话时哈出的热气猛然扑向她的脸。
她也不知是被他的话震住,还是被那热气惹得,眼底突然一热,就要落下泪来。
她不能死……这世上,竟还有这样一个人。
他乌黑的眸子,深邃如海的睇望她,眼瞧着她硬生生逼回眼泪,咬着唇,那样不甘,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以名状的悲凉,心尖一疼,他下意识脱口,“以后哥的名字,借给你用。”
报他的名字,在这纪安市有多管用,她不会不知道。
她愕然抬首。
他没给她细瞧的时间,一收胳膊,猛地抱紧她,哗啦从水中跳出来。带出的一滩池水,瞬间将池子边缘的雪花融化了。
她身子已经很冷,几乎没了体温,寒风一吹,她冻得牙关打颤,而邬浪铺满雪花的结实臂膀,紧紧抱住她,大步朝室内走去。
别墅里的的中央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地下又铺着地暖,一走进去,冷热交替,她一阵胆寒,他却神情如常,连眉毛都不曾挑动半分。
玻璃门后,是一组西式橱柜,里头放着佣人早已备好的浴袍和浴巾,邬浪随手抓来一条,飞快的给她裹上,箭步朝楼上走去。
他们身后的玻璃门,依旧呜啦呜啦叫着。
玻璃门外,池面荡漾,水浪轻拍着池壁,刚融雪的一处,又开始泛着稀白之色。两排脚印,亦是。
姚子绮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御寒能力,多年不冬泳,身子早不像想象中那样结实,邬浪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这间浴室极大,按摩浴缸足足能容纳五六个人,他将她合着浴巾一起放进其中,伸手去按感应键,温度是自控,不需要再调水温,多个出水孔,温水一下子将她冰凉的脚丫淹没。他也没闲着,打开一旁的喷头,对着她脑袋往下浇。
姚子绮视线一阵模糊,只觉得那水烫人得狠,皮肤刺痛,心连着也一抽一抽的,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涩不已。
她的脸上全是水渍,眼底通红,也不知道是水进了眼睛难受,还是哭的。
邬浪只顾着给她全身回暖,自然注意不到这些。花洒往下,从她颈部移到肩头,不时用大掌触碰她肌肤,就着温水摩擦。
姚子绮屈着双腿,下巴搭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像个无意识的布娃娃,任人摆布。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妈妈替她洗澡,总是先拿出一个圆圆的大红塑料盆,很旧,像是用过了一年又一年的。妈妈喜欢将她拎小鸡似的丢进去,告诉她不要动,然后从另一间房里端出满满一盆子水,暖暖的温度,不冷不热。先对着她身上倒入大半盆子水,她坐在里面,浑身被温水包围着。妈妈拿起一个塑料舀子,从余下的水里舀起,一瓢瓢从她头上浇下去,一边浇一边说:“要下雨了,眼睛快闭紧喽!”柔软的手永远这样在她后背轻轻揉抚……
邬浪见水放得差不多,淹没到她颈项,手放到停止位置。
戛然而止的动作拉回姚子绮的神思,抬头,他正一脸深沉的望着她。她一惊,小脸颊莫名红起来,“我自己洗。”
他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嗤一声,眉毛挑得高高的,“都洗了这么久了,现在才说,不觉得晚?”
子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肌肉微微抽搐,红唇张了又张,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邬浪不再逗她,也快受不住了,再不泡个澡他就要冻死了。将手中的花洒归位,他抬脚就要往浴缸里伸。
姚子绮大惊失色,“你——”
“什么见鬼似的表情?”邬浪不悦。
姚子绮双眼不知该往哪里放,生怕又再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脸颊涨得通红,好像能滴出血来,他什么时候脱得一丝不挂,她压根不知道,“你……”她想说出去,又觉得荒唐,她怎么把自己弄到了这个处境呢?叫他走,这是他房间,不叫他走,好怪。
邬浪保持着一脚插进浴缸里的姿势,斜睨着她,不屑的表情仿佛再说,洗耳恭听。
她半天憋出个屁,“……你慢点。”这样的场景下,她实在做不到傲娇的对他说,你出去!
邬浪挑着的眉诡异的紧皱起来,面目表情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你再说一遍。”
姚子绮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眼观鼻,鼻观心,不吭一声,好像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不是她。
邬浪身形高大伟岸,赤身躺下去时水位明显上升,本还觉得宽敞的浴缸顿时变得拥挤。她紧紧贴着浴缸边缘,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占分量。
邬浪躺在浴缸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紧贴着她身侧伸过去,脑袋靠在垫枕上,双眼紧阖。
她如坐针毡,心里百转千回,闪过无数个想法,可没一个能实现的。不如直接跑出去?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寄予了很大的肯定,她从眉睫之下偷偷窥视,他闭目养神,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样子。
想法毕竟简单,可真正实现还是要一定勇气的,她这一起身,无疑会发出声响,难保他听见后不会理她。正在左思右想之际,他却先她一步有了动作,倏然睁眼,狼一般扑向她。
猛烈的动作激起水花一片,溅了她一脸,她心下大惊,一下被扑倒在浴缸靠背上。
四目相向,俱不言语。
仿佛只是数秒,又仿佛是经过了几个千年轮回,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洗好出来!”
她被他压得无端端脸红,下意识点头。
他这才起身放开她,顺手从一旁的装饰架上拿起浴巾,在腰部麻溜围了一圈。
------题外话------
小伙伴们,最近俺可是很乖?要是再不留言鼓励,我会考虑还是不要听话了。
☆、057 似近犹远
邬浪出了浴室,用手把了两下头发,他不爱用吹风机,洗完总是等着自然干,一边坐在床头,一边拿出报刊看。
浴室空间陡然大了许多似的,没了紧张的压迫感,姚子绮暗吁一口气,不过一秒钟,又坐立难安,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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