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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组来了个狐狸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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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圣师将面前的汤碗推开,“我怀疑他根本不喜欢你,只是想利用你救饕餮而已。”
第57章
“饕餮?”衡幽不明白;“饕餮到底怎么了需要去救?”
之前师兄跟他提过饕餮可能被封印的事;他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但师父也说是“救”,那可能真是真的被封印了。
归元圣师知道比熊俱多,“听说饕餮误食了毒药;行为失控容易伤及无辜;被一位大能想办法封印住了。白泽四处为饕餮寻找解药,却被魔尊趁机得手,将被封印的饕餮偷走,才知道那毒药是魔尊所制,想帮饕餮解除封印后,用那毒药控制饕餮为他办事。但魔尊失算;短时间内根本解不开封印,只好将饕餮藏起来再慢慢想办法。封泽找上魔尊;魔尊不担不放饕餮;还妄想控制白泽。被白泽一怒之下杀掉了,魂飞魄散。”
“同时;白泽也在魔尊的地盘找到了解药。原本是件高兴的事,可多方盘问魔尊的手下后;才知道魔尊将饕餮藏在一个山洞中;并引来了一种叫冷火的火焰。之前冷火并没有燃开,魔尊可以来去自如。但魔尊早有安排,他一死,他的追随者就放下了山洞中的重重机关;冷火也被蔓延燃开,再无人能走进洞中。”
“这听起来应该是魔尊保命的手段吧?他怎么不说?那样部长应该不会杀他。”
归元圣师说:“可能是想说,但没来得及吧?听闻当时白泽大人一句话都不想听,见面就动手了,而且谁也不会想到魔尊竟然引来了冷火。”
“冷火是什么?”这个衡幽也没听说过。
“是一种白色的火焰,任何东西靠近,都会瞬间被烧成烟雾,魂飞魄散。”
衡幽皱起眉,“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来的?”
“在数千万年前,一次雷电击中了含有特殊物质的山体,引起了大火。因为怎么都扑不灭,又没有热感,所以叫冷火。那场火大概烧了几万年,最后慢慢熄灭了。这期间也有为恶的妖怪用它做过坏事,好在没出什么大乱子。等冷火熄灭,大家也渐渐将它遗忘了。”
“那这跟我救饕餮有什么关系?”他都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冷火这种东西,能帮上什么忙?
归元圣师叹气道:“那个山洞布置很多关口,但最难的还是冷火。而相传,极阴体质的人可以穿过冷火,不受任何损伤。说之前冷火能熄灭,也是一只极阴体质的九尾狐路过所致,不然还不知道要烧多久。但这些都是相传,是不是真的并不清楚。”
如果是这样,封泽想让他去帮着救饕餮也说得过去。但用不用为此骗他的感情,还值得细想。
归元圣师不知道衡幽是怎么想的,只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提醒自己的徒弟,千万不能吃亏。
衡幽也没什么胃口了,坐在椅子上有些发呆。
归元圣师也不打扰他——孩子要成长,总要经历一些打击。
衡幽没有一味地洗脑自己封泽就是在骗他,而是将他们从认识到现在所有的事情和经历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开始因为阳气的关系,两个人从认识到说得上话,用的时间并不长。而起初的那个阶段,封泽并没有明确的表示出喜欢他,或者有追求他的举动。直到他无意间问了,衡幽承认后,才有了追求他的动向。所以封泽的对他的感情也是循序渐进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有一个确定的目的。
这样想的话,如果封泽想利用自己救饕餮,那一开始就直接追求,用阳气引诱他这个刚进城土包子同意,不是更容易快捷吗?而用这种温和追求的方式,有一半的几率得到否定的结果,可能兜了一圈回来也达不成目的,岂不是浪费时间?
再者,就算封泽这种循序渐进也是一种手段,那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感情稳定,各方面也都很合适,那封泽是不是理应开始跟他渗透饕餮的事了?但封泽却只字未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封泽也在担心他的安全。
当然,往最坏的地方想,也许一切都是封泽早就设计好的。如果真是这样,他自己走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认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再往来了吧。
归元圣师再次出声提醒,“无论白泽说了什么,你都不许跟他去那个山洞,太危险了。为师把你养这么大,你又修炼成人,花了多少年?多不容易?不能就这么葬送了,知道吗?”
衡幽点头,“我明白,师父放心吧。我不会冒险的。”
有心事,衡幽一晚上没怎么睡,第二天起来黑眼圈有点严重,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师父下楼吃早饭。
在等电梯时,正好遇到也出来吃饭的封泽。
封泽看着衡幽的黑眼圈,不知道应不应该笑他,“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怕不是跟归元圣师聊得太开心,很晚才睡吧?
“睡了。”衡幽应付着,没看封泽的眼睛。
封泽牵住衡幽的手,跟归元圣师打了招呼。
归元圣师倒没说什么,就想之前一脸,态度相对随和。
早餐是自助,衡幽没睡好,也没有什么精神,草草地喝了点粥。
封泽看他这个状态,有点奇怪,就算平时衡幽偶尔没睡好,也会跟他多说几句话,甚至抱怨几句,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
“没睡好一会儿就再回去睡一会儿。”封泽说。
衡幽微微点头,他昨天是想了很多,按理说应该是想明白了,但在面对封泽的时候,还是不禁会思索封泽哪句是真心的,哪句是虚情假意的。而且他居然连装都不愿意装,幼稚,却放任着这份幼稚。
回去补觉的时候,衡幽也没回自己的房间,还是去的师父那里,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封泽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天,晚上衡幽也没回去睡。但回去洗澡换衣服的时候,神情似乎平常了许多,也跟封泽说了几句话,却没往他身上靠。
次日,早饭过后,封泽拦住了归元圣师。衡幽今天没下楼吃饭,而是叫了客房服务,点了其他餐点。
“衡幽怎么了?”封泽直言问道。
归元圣师一脸无辜,“什么怎么了?”
封泽原本不想对归元圣师冷脸,但在这个明显不对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装个软柿子。
“你知道我说什么。”封泽不想跟他玩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游戏,“你跟衡幽说什么了?”
此时,辛弥和穷奇吃完早饭正要上电梯回房间,就看到走廊外阳台上的封泽和归元圣师,看起来气氛很差。
穷奇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辛弥去偷听。
“白泽大人,你为什么追求衡幽,你心里应该有数。衡幽一直长在深山里,没见过人心复杂,也不会勾心斗角。我老头子虽不如你们神兽尊贵,却也不能看你欺负他。”归元圣师义正言辞地说。
封泽眉心拧成川字,“什么意思?”
归元圣师冷笑,“既然大人跟我装糊涂,我索性直说了吧。你为你的朋友着想,我自然也要为我的徒弟着想。我徒弟的命不比任何妖怪轻贱,我也绝不允许你把他至于危险的境地。生活不能让衡幽懂防备,哪我只能亲自教他。”
封泽略一想,似乎明白了归元圣师说的是什么,也没开口辩驳,片刻之后,问:“崔爱的案子,是你帮的忙?”
归元圣师爽快地点头,“对。大人是真的聪明。”
不是他聪明,是能帮崔爱的人本就有限,而且他们怀疑过是得道之人所为。加上归元圣师说“生活不能让衡幽懂防备”,这个“生活”肯定不是日常,因为衡幽身边一切正常,甚至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那能让衡幽长经验、长教训的,就只有案子上的事了。
没心思跟归元圣师多说,封泽转身离开。
穷奇赶紧把辛弥拉走,两个人躲了起来,等封泽上了电梯才露头。
辛弥十分担心地问:“归元圣师是想让部长和组长分手吗?部长不会真干了什么坏事吧?组长会不会有危险?”
穷奇轻笑,“正常来说,我应该顺着你的话编排几句封泽的坏话。但跟你说这种谎没意思。封泽没必要用感情去欺骗衡幽,他若会,那他也不是神兽了,我们凶兽界欢迎他。我大概知道归元圣师话里的意思,归元圣师以为封泽要利用衡幽救饕餮。”
辛弥瞪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这是哪儿跟哪儿。
“这个一会儿跟你解释。”穷寄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归元圣师,“封泽单着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衡幽,也不会走出这一步。既然喜欢,他就更不可能让衡幽去冒险,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不会跟衡幽提。衡幽昨天的态度的确挺奇怪,可能也是知道了这事,心里别扭了。”
“那组长和部长会不会有事?”如果真的只是误会,辛弥也担心两个人吵翻了,弄得无法收拾。
“不知道。现在封泽很被动,得看衡幽愿不愿意谈。不过如果白泽失恋了,我想凶兽们应该会愿意集体开个篝火晚会,好好庆祝一下。”
封泽来到归元圣师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按了门铃。
衡幽以为是师父回来了,就叼着包子去开门。看到门外的封泽,衡幽也愣了一下——他不是让师父带话说他昨天晚没睡好,现在还没起吗?
封泽无奈地轻叹,拿掉他嘴里的包子,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衡幽沉默。
封泽直接进门,将门反锁,“我们谈谈,谈不好谁也别出这个门。”
第58章
衡幽早餐点的中餐;包子、粥和一些小菜;清淡又有食欲。
封泽坐到桌前,“你先吃,吃完再说。”
要谈也不能不让衡幽吃饱。
衡幽实在不知道跟封泽说什么;好像能问的很多;但又不想问,有种“知道了又怎样”的消极态度。
封泽提起一双干净的筷子给他夹包子;“吃吧;一会儿凉了。”
衡幽没动筷,沉默了须臾;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磨叽着没意思。”
封泽放下筷子,“那好。衡幽,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在一起的时间更短。但我对你或许有隐瞒,但从来没有骗过你。”
封泽的瞳色很深;声音低沉,“当然,我口说无凭,只能慢慢等你看明白。”
衡幽垂着眼睛不看他,“你为什么没跟我提饕餮的事?”
封泽说:“我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跟你说的;我现在也不问,以免你觉得我在狡辩。我没跟你提,是因为我不确定你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我不可能让你陷入危险中。”
“我师父说曾经有只九尾狐让冷火消灭过。”衡幽抬眼看着封泽的反应,如果他能抓到一丝封泽非真心的细节,他都会抽身而退。
封泽叹了口气,“那只是传说。我没有亲眼看到,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力证极阴体质的九尾狐就一定能灭掉冷火,所以不能全信。或者那个九尾狐根本不存在,或者是用了其他的办法。所以直接让你去不是帮忙,是害你。”
衡幽没从封泽眼中看出闪躲或者其他心思,继而又问:“你跟饕餮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算住得近,也不一定值得你一个神兽费心费力地救凶兽吧?”
封泽解释:“住的近,时常有往来,的确不能成为我一定要救它的理由。但我在它那误食了裂阳果后,情况非常糟糕,是它费心费力帮我找到抑制的方法,即便起因是它,但它帮了我,就是我的因果,我必然要还它这个人情。也因为是我的因果,所以更不可能牺牲你。所以这些年我也在考虑其他办法。”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因果作为神兽必然是要还的。封泽为了饕餮想办法,也就说得过去了。
“那你想到其他办法了吗?”封泽那么聪明,见多识广,说不定真有其他办法。
封泽说:“其实可以试试化雨。你是极阴体质,法力也是极阴的,用你的法力化出的雨水也是极阴的,若极阴体质对冷火真有用,肯定也能被浇灭。”
这样想来的确是个办法,又不用靠近冷火,没有危险。
衡幽歪头看他,“可我不会降雨。”
——这对他来说,难度就太高了。
封泽笑说:“我可以教你,不可能像雨师那样大面积降雨,但小范围的还可以。不过要等你尾巴全回来,以你现在的法力,还学不了。”
看封泽从头到尾说话目光都没有闪躲,看着还挺真诚的,所说的方法也的确没有危险,不像要害他,衡幽的心情好了一些。
“我要是到时候学不会降雨呢?”
“那就再想别的办法。反正它已经被封那么多年了,等得起。再说,不只冷火,洞内还有其它机关,也需要一步步想办法。”
衡幽心情又好了那么一点,也有了食欲,提起筷子继续吃饭。
封泽看他心情好了,自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之前你跟我说,有事要直说,不能隐瞒。”
衡幽立刻回击,“是你先瞒着我的。”
封泽迅速而诚恳地说:“对不起。”
衡幽戳了戳包子,觉得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就说:“看你以后表现吧。”
封泽握上他没有拿筷子的手,“那今天晚上回去睡吧?”
衡幽也不看他,哼哼唧唧地说:“再说。”
话说开了,封泽才问归元圣师是怎么跟衡幽说的,不是为了挑拨,而是如果有错误,或者不详尽的地方,他可以给衡幽补充一下。
衡幽实话实说,结尾补充道:“我师父也是为我好,你不要怪他。”
“我知道。因为是你师父,之前是想跟他好好相处。不过因为不确定你怎么回事,刚才跟他说话的语气不太好。”
衡幽笑了笑,“我师父能理解的,我也会跟他解释。但下不为例。”
封泽扣紧衡幽的手,“只要他不无故教唆你离开我,我肯定不会再跟他发生冲突。”
“这听起来不怎么诚心。”
封泽轻笑,“我得告诉他我的底线。”
衡幽耸耸肩,“行吧。”
封泽贪恋地看着衡幽,“已经两个晚上没看到你了。”
衡幽放下筷子,伸手掐他的脸,“这么缠人的吗?”
封泽抓住他的手轻吻,“这个假期有点不愉快,但把话说清楚也是好事。以后有假期,再重新带你去度假。”
“好。”这个假期衡幽也不怎么满意,而且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能补上一次,应该可以记很久的。
等衡幽吃完饭,封泽回房间简单收拾一下行李,这样明天起床很快就能收拾好出发。
衡幽则是去找了师父,把自己跟封泽聊的内容跟他说了。
归元圣师略放心了些,却也不能完全放心,生怕自己的徒弟被骗,原本犹豫着要不要跟衡幽回京市,也变成了确定要去。他得在徒弟身边看着,万一有什么事他也能帮上忙。
最高兴的当然还是衡幽了。师父回来了,他们一家人也算团聚了。
晚上,衡幽照常回房间洗澡,出来后被封泽一把抱到床上,根本没给他出门的机会。
衡幽看着封泽,眼里带着一点笑意。
封泽撑在他上方,摸了摸他眼下的黑眼圈,“今天不许走了。”
衡幽笑意浓了点。
封泽低头吻上他,同时释放出一些阳气。
衡幽身体柔软下来,眼睛湿湿的,慢慢回应着封泽。
封泽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吻他,一边帮他消克,手同时也摸上了他的腰,感受着衡幽的体温。
衡幽不自觉地抓上封泽的衣服,尾巴也跟着露了出来。
封泽轻笑,放开他后搂着他换了个姿势,让衡幽跨坐到他身上。随即压住衡幽的背,再次吻上他。
衡幽微微侧身,不压到尾巴,尾巴也勾上了封泽的胳膊和腿。
封泽手顺着衡幽的背滑进他的衣服里,触碰着每一寸温热的皮肤。
衡幽心中叹谓,也享受着这种亲密,似乎闹了别扭后的亲密更为炙热。
吸饱了阳气,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衡幽终于恢复了精神。一早上懒洋洋地坐在偌大了行李箱上,被封泽拉着进了电梯。
归元圣师嘴角微抽——自己这小徒弟都懒成什么样了?
在机场买了不少当地特产,是要带回去给熊俱的。衡幽已经提前给熊俱打了电话,说师父会跟他一起到京市的事,熊俱乐得一定去接机。至于住处,封泽已有安排。封泽有不少空着的房产,就找了一个两室两厅的房子,提前让熊俱去他办公室取了钥匙,到时候给归元圣师住。
而熊俱肯定要就近照顾归元圣师,正好也可以住过去。而且住处离封泽和衡幽的家不远,来回也很方便。
下了飞机,归元圣师就被熊俱接走了,熊俱也是迫不及待地要尽徒弟的孝心,自然积极得很。
回到家,衡幽就趴到沙发上不想动了,飞机坐得他屁股疼,一点精神都没有。
封泽坐到他身边,摸着他的头发说:“中午点外卖吧。下午你睡一觉,我去买些吃的回来,晚上给你做饭。”
“好啊。”这种圆满又符合衡幽心意的提议衡幽自然不会拒绝。
“明天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让大家十点再去上班。都能好好休息一下。”封泽是个很人性化的领导,其实也就是按衡幽的状态来定上班时间。
“可以啊,应该没什么事。”衡幽美滋滋地想,明天可以睡个懒觉,度假虽然是个悠闲的事,但还是挺累的,他们部门也不能随便多放假,只能给一个相对优渥的工作时间。
而计划没有变化快的现实再一次打了衡幽和封泽的脸,当天下午,佘昼就打了电话来,说有一件奇事,不知道要不要立案,还是私下调查。
封泽买菜还没回来,衡幽被电话吵醒,还没什么精神,盘着腿坐在床上,问:“什么奇事?”
佘昼说:“刚才一个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医生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来了个病人,男人,怀孕了。”
“啊?”衡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怀孕,有孩子了!”佘昼解释得更精确了,“我朋友说已经帮他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他有隐在的女性特征,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怀孕。还有,对方说他连个恋人都没有,也没有跟人发生过性关系,不可能有孩子。”
这就奇了,怎么还能自己凭空怀孕啊?
“现在人在哪儿?”衡幽问。
估计这在人类里面肯定会被当成异类,无论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阶段都应该把人保护好。
佘昼说:“我那个医生朋友我的职业,所以来问我接不接这事。我自己做主接了。给你打完电话就准备去接他,等把他送回家,再简单了解个情况,明天再带他去组里。”
衡幽点头,“行,这件事特殊,就私下查吧,不立案。”
“好,我会封好口的。”
“好,辛苦了。”
挂了电话,衡幽还是觉得很新奇——难道男人真的能自己无故怀孕?
想到这儿,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肚,随即赶紧甩甩头——还是别乱想了,明天问问具体情况再说吧!
第59章
封泽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了衡幽。
“怎么醒了?”封泽换鞋进门;他是看着衡幽睡着后才出的门,来回还不到两个小时,按衡幽平时的习惯;如果没人叫他的话,要睡到三个小时才会醒。
“佘秘书打电话来,把我弄醒了。”衡幽起身去帮封泽拎菜。
封泽抬手躲了一下,“你别沾手,没多少东西。”
边往厨房走;封泽边问:“他有事?”
衡幽跟着他进厨房;“说是有个奇案;问我是私接还是立案。”
“奇案?”现在还能被佘昼称为奇案的事件可不多。
衡幽把事情跟封泽说了;中间被封泽塞了个炸鸡腿投喂。
换好家居服的封泽听完这案子也有点惊奇,一个正常的人类男人怀孕,的确是极罕见的。
衡幽满心疑惑地问封泽,“男人真的能怀孕?”
“正常情况下不能,除非有特殊原因。”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特案部还没有经办过这种事件。
“什么特殊原因?”
“吃了仙丹?”封泽这明显是逗衡幽玩的。
衡幽白他一眼,“谁会研究这种仙丹啊?”
封泽轻笑,“还要明天见了人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好在现在医学发达,如果是正常胎儿,也可以剖腹产生下来,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
“但想想还是挺可怕的;一个男人无缘无故怀孕,恐怕会把自己当成怪物。”
“没有东西是无缘无故出现的,阳路查不到,就查阴路,希望不是妖怪做恶,否则万一生出个怪物,怕会酿成灾难。”这种才是最麻烦的,如果只是正常婴孩,一切都好说。
因为有新案子,第二天原本的十点上班计划没实行成,所有人正点上班。
可能晚上大家休息得都不错,今天上班倒是精神饱满,辛弥还顺路买了热饮来,也是很贴心了。
衡幽召集大家把新案子说了,其他三个人也是一脸惊讶。
“仙界有同性仙侣想要个孩子,用一些方法达成愿望的我倒是听说过,但也是因为他们是仙人,体质上可以做出改变,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但人类男人怀孕,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穷奇即便再见多识广,也没涉猎到这么广的范围。
辛弥突然觉得人类还挺危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沾上连妖怪都棘手的事。而且如果没有他们特案组的存在,这样的男人可能会被当成猎奇新闻的当事人,之后的命运怕是会很悲惨。
夫诸还算冷静,“还得看看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阴胎。也许是有什么事那个男人没想起来呢?”
衡幽点头,“这事不能张扬,一会儿佘秘书会把人接来,到时候再细问吧。”
一个小时后,佘昼带着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看上二十出头,长得很清秀,也不胖,这使得他凸起的肚子格外明显,穿着外套还好,脱掉就完全掩饰不住了。
佘昼给他们介绍,男子叫柏苑,今年二十四,大学毕业后就在一家外企工作,为人稳重,没有不良嗜好,目前也没有女朋友。因为身体的关系,柏苑已经辞职,现在待业在家。
这听起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生,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柏苑的生活将会和大部分白领一样,朝九晚五,以后可能结婚生子,或者被外派到其他国家工作,为自己的履历增加一份含金量,也会有更好的发展。
辛弥给他倒了杯热牛奶,然后拿了本子来做记录。
衡幽坐在他对面,“你不必紧张,我们也是为了解决问题。你的事组里会保密,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柏苑点点头,脸色也稍微好了些。
衡幽开始走正常流程问话,“你交过几个女朋友?最后一个女朋友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衡幽的语气不那么正式,柏苑倒也没显得太紧张,“我的初恋是在高中,那个时候就是彼此有好感,但因为学业繁重,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特别少,也最多就是拉拉手,没别的了,毕业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分了。之后就是大二的时候,不过谈了两个月发现性格不合适,我那个时候比较宅,她比较活泼,喜欢到处玩,逛街什么的,她觉得我闷,我觉得她闹,所以就分了。之后也没再交过女朋友。”
衡幽琢磨着,问:“那交过男朋友吗?”
柏苑脸上闪过惊讶,似乎没想到警局还会问这种问题。顿了一下,回道:“没有,没有男朋友。”
“你这是怀孕几个月了?”衡幽接着问。
“医生说有六个月。”
“那六个月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比如你身边有什么陌生人出现?或者去过你不了解的场所之类的。”
柏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说:“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加班多,很少有时间出去玩。就算出去吃饭,也是跟关系不错的朋友一起,基本也是吃完就回家,不会去酒吧之类的。这半年我也没有认识关系比较近的人,至于工作上的往来也多是电话、邮件联系。”
“你辞职后,之前公司的人有频繁来找你,或者特别关心你状况的吗?”如果有,那有可能是关心柏苑,也有可能只是关心孩子。
柏苑摇摇头,“我辞职后只跟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有微信往来,也没有同事表现出特别关心的样子。应该就是正常辞职后的状态。”
这样看孩子的另一位家长是同事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果平时也没有私下见面,那对方应该也没有得手的机会。
“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小心也好,有人故意让你吃的也好,反正是你之前没见过的。”
柏苑又认真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有。”
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看来只靠问柏苑是问不出东西了。
衡幽转头对辛弥道:“你联系一下于老,看他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你带柏苑去于老那看看,让于老诊断一下是阴胎还是正常孩子。”
衡幽说的“于老”自然是于吉。辛弥跟于吉一直保持着联系,处得也还不错。
“好。”辛弥应着就去打电话了。
“什么是阴胎?”柏苑皱着眉问。
衡幽说:“就是鬼胎。不过可能性比较底,就算怀阴胎,也不至于找男人去怀,而且你八字不轻,不容易招阴。”
柏苑略放心了些,“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但我觉得孩子没有恶意。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动一动,也帮我转移了注意力。”
“如果只是奇缘让你有了这个孩子,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养着他就很好。但如果这中间还有其他问题,我们就得调查清楚。没有恶意的也就算了,万一有恶意,产生社会恐慌,就会很麻烦。”
柏苑也理解,也愿意配合调查。
于吉在诊所,听到辛弥的解释,让他中午把人带过去。诊所午休时间没有人,对柏苑来说也更能保证**。
柏苑在十八组吃了一顿健康又营养的午饭后,由辛弥开车,穷奇陪同,一起去了于吉的诊所。
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回到了组里。
辛弥传达了于吉的意思,说这孩子不是阴胎,就是正常的孩子。正常来说应该是有受孕过程的,可能柏苑的这段记忆被故意抹去了,或者柏苑喝多了不记得了。但柏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孩子也很健康,说明对方并没有拿什么下三滥的东西给柏苑吃。至于究竟是什么情况,还得柏苑自己想起来才行。
孩子没有问题,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线索到这里也断了。柏苑想不起来,就很难继续往下查。
衡幽也让佘昼另外给柏苑安排住处,越安全越好,以免人多眼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筹莫展的十八组众人坐在椅子上发呆。柏苑躺在沙发上休息,等着佘昼那边收拾好来接他。
夫诸突然开口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羽衣人所为?”
“羽衣人?”所有人看向他。
夫诸点头,“就算有人喜欢柏苑,或者就是心存不良,让他处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跟他发生关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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