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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别撒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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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挑眉:“为何?”
洛长歌抱胸道:“若是我把你泡酒里,你会想看见我吗?”
楚寒没忍住,噗了一声。心中慨叹,没想到商容那么正经,他的影子却这么会玩儿,竟然把一杯倒的洛长歌泡进了酒里!
“阿楚你不要笑,这件事让我很受伤你知不知道?”洛长歌冲楚寒道。
楚寒笑道:“你怎么受伤了?”
洛长歌摆摆手:“往事休提。”
他刚说完,影子就把事情倒了个干净:“昨晚我把他装进了酒杯里,就泡了一小会儿,他便醉了,醉了之后还发酒疯,大半夜起来弹琴,还唱歌,吵得众人睡不着,商容看不下去,就把他打晕了。”
楚寒皱眉:“单是如此的话,也不算很受伤吧。”
洛长歌不服道:“自然不止如此,但具体如何我不想说,太丢人了。”
影子:“喂,你这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害羞?影子这么一说,楚寒更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了,没等他问,影子就故作风轻云淡道:“商容不就是给你洗了个澡,然后顺便把你看光了嘛。”
洛长歌的脸跟熟透似得,红的发紫。
这是楚寒与他交好以来,第一次见他脸红。
洛长歌直接冲影子挥出了拳:“你给我死来!”
影子倏地把手臂举远:“打不着。”
洛长歌疯了:“小黑货,你完了!”
下一刻,洛长歌就冲影子放出了一条金弦,却被影子稳稳接住。
影子把金弦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一圈圈绕在了洛长歌身上:“乖,不要闹,只是把你看光了而已,这不还没做什么别的嘛。”
“你松开我!”洛长歌瞪他。
“不要,谁让你刚才叫我小黑货的,这是惩罚。”影子用金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捏着洛长歌的腰,欣赏道,“我打的结真好看。”
洛长歌还在骂,影子却佯作未闻,一脸笑嘻嘻的冲楚寒跟郁子溪挥挥手:“小容容想他了,我先把他带回去了。”
说完,他就提着洛长歌走了。
等影子消失在小道尽头,郁子溪拍了拍楚寒的肩:“师尊,人走远了,别憋着了。”
话音刚落,楚寒便趴在郁子溪腿上哈哈哈笑了一串,根本止不住,最后连眼泪花都笑了出来。
郁子溪弯着眼睛:“就这么好笑吗?”
楚寒道:“当然好笑,你不知,洛长歌这个人素来厚脸皮,刀枪不入,这么多年,没一个人能让他吃瘪,这是第一次。”
等笑过瘾,楚寒脸都酸了。他一边揉着脸,一边问郁子溪:“你说这个商容跟那个影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郁子溪想了想道:“应该是一个。”
楚寒:“怎么说?”
郁子溪:“多年前,除了剑修、符修、乐修和气修等修炼宗派之外,还有一种宗派叫影修,顾名思义,他们所修炼之物就是他们的影子。”
楚寒:“你觉得商容是影修?”
郁子溪:“不错。师尊可知道梅川?”
楚寒:“知道,梅川嘛,世外仙境,据说是个比咱们云川还要仙的地方,不过二十几年前就覆灭了,你提这个作甚?”
郁子溪笑道:“因为梅川一脉,就是影修。”
楚寒皱眉:“梅川向来神秘,世人也只知其所修法门独特,但并不知他们所修法门到底为何,你怎么知道的?”
郁子溪笑眯眯道:“这个晚些再告诉师尊,先不急。先来说说这梅川一脉和影修之间的关系。梅川一脉,世代影修,而修影者,必是梅川血脉。简言之,就是只有身负梅川血脉的人,才能成为影修。”
楚寒:“也就是说,商容是梅川之人了。”
郁子溪摇头:“不全是。”
楚寒:“为何?”
“因为他的影子会说话,但他不会说话。”郁子溪怕楚寒一直仰脸看他,脖子会酸,就把楚寒放到了手上,手肘支着石桌,让楚寒刚好可以平视他,“影子会说话,就证明修炼者本身并不是哑巴,可偏偏商容就是个哑巴。如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商容并非纯粹的梅川后代,他应该是梅川之人同俗世之人所出。因为只有血脉不纯的梅川人,修影大成之后,本体才会出现残疾。”
楚寒:“不过若是同一个人的话,商容跟他的影子为何看起来性子差别那么大?”
郁子溪:“这很正常。因为影子是感觉不到痛的,就算他们化出人形,也感觉不到痛,除此之外,影子只有成型后的记忆,也就是说,本体先前经历过什么,或者修炼过程中受过什么苦,影子都不知道。所以,大部分的影子都比本体的性子要潇洒一点。但他们确实是一个人,而且感情和内心的想法是共通的。”
“原来如此。”楚寒坐在郁子溪手掌上,“那你现在能说说,你为何知道这么多了吗?”
郁子溪冲他眨眨眼:“师尊亲我一下,我再说。”
虽然光天化日的在外面亲人不太好,但反正旁边又没人。楚寒爽快应下了。
郁子溪把楚寒送到自己面前,就在楚寒吻上他的一刹,郁子溪右手悄悄掐了个决。
小小的楚仙师突然变了回来!
楚寒:“!!!”
郁子溪躺在贵妃椅上,两手搂着楚寒的腰,两人贴在一起的唇还未及分开。
楚寒反应过来之后,猛然抬头,愠怒道:“你明明会变大的术法,为什么还……唔。”
郁子溪左手按着他的后腰,右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两人又亲到了一起。
没一会儿,正直的楚仙师就被亲软了,脑子也被亲糊涂了,等郁子溪松开他,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了。
楚寒看着郁子溪那绯红的脸,茫然,明明是你亲的我,是你舔的我,是你咬的我,为什么你脸比我脸还红?表情还那么羞涩?!到底谁亲的谁啊?!!
郁子溪两眼蒙雾,迷离的很,跟刚被、人、轻、薄过似得,声音也有点儿哑:“师尊,这样你还满意吗?”
楚寒不解:“满意什么?”
郁子溪撅了撅嘴唇,垂眼羞涩道:“不是师尊说的,想在上面嘛。”
楚寒:“……”
第49章 徒儿,我甜吗
但我不是想这样在上面啊!而且……楚仙师压着气:“你先松开我。”
郁子溪被楚寒这语气吓到了,旋即慌张道:“师尊; 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啊!”
楚寒气鼓鼓的看着他:“你耍我; 我还不能生气了?”
郁子溪忽的把楚寒紧抱在怀里,啜泣道:“师尊; 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楚寒嘴角一抽,你还真是……秒认错啊。
“真拿你没办法; 先把我松开,我快被勒死了。”郁子溪松开手; 楚寒翻身下来; 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和头发,“我变回来了,洛长歌呢?”
郁子溪乖巧的坐在美人榻上,仰脸,泪汪汪的凝视着楚寒:“也变回来了。”
“……”这这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我刚才没说很重的话吧。楚寒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此事暂过; 日后切莫再如此调皮。”
郁子溪捣蒜似得点点头:“定当引以为戒。”
他确实错了; 应该昨晚出温泉的时候就把师尊变回来的,那时候可是没穿衣服哇!
楚寒捏了下他的脸,失笑:“好了好了,别哭了; 为师不气了。”
“嗯。”郁子溪吸溜着鼻子; 两手环在楚寒腰上; 脸贴着楚寒胸口,蹭来蹭去,蹭的楚寒直发痒。
“子溪,别蹭了。”楚寒伸手按住某只狗头,“言归正传,你缘何知道那么多有关梅川影修之事?”
“我娘是梅川影修的圣女,她死的时候,随之入棺的陪葬品就是一本有关梅川影修的书。”说话间,郁子溪还时不时就抽噎一声,听的楚仙师心肝儿乱颤。
当年,那伙盗墓贼带走刚出生的郁子溪时,还顺手拿走了那本书。
盗墓贼不修仙,不知梅川,更不知影修,以为这只是郁子溪生母留给他的遗物,待郁子溪稍大些,便把这书还给他了。
楚寒听完,略一皱眉:“你幼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毕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郁子溪一愣,红着眼圈笑眯眯道:“不苦,只不过早出生了些时日,身子比较虚,吃两年药便好了。”
楚寒撩着郁子溪鬓角的碎发:“药苦吗?”
郁子溪摇头:“不苦。”
他刚说完,楚寒就低头吻了上去。
“师尊……唔——”郁子溪瞪大眼。
楚寒闭着眼,舌尖顺着郁子溪的唇缝滑了进去,勾舔片刻后,才眼神迷离的松开他。
楚寒抹了下嘴角:“我甜吗?”
郁子溪两腮绯红,别过脸避开楚寒的视线:“甜。”
……
“甜个屁!我不吃!”
蹈仙峰的凉亭里,洛长歌背靠亭柱,手推商容。
商容举着桂花糕,单手比划:吃。
“我不喜欢吃甜食,更不喜欢吃桂花糕,哥哥,我叫你哥哥行吗?别逼我了,行不行?”洛长歌都快哭了,这小哑巴怎么这么磨人啊。
洛长歌刚被影子带回来,身体便恢复了原状,但情形很是尴尬。
当时,他正被强行坐在商容腿上,而商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桂花糕。
他倏地这么一变,不仅把商容吓了一跳,还把自己吓了一跳,一个不妨,直接栽进了商容怀里。
只能说,郁子溪这个法术解的时间比较巧……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十分讨厌他的商容这次并没立刻推开他,反而愣愣的盯着他,盯了许久,眼神十分怪异。
但洛长歌倒没看出具体是哪里怪。
他笑嘻嘻的跟商容致了个歉,便爬了起来,可爬起来还没站稳,商容就一脸严肃的望着他,比划:可有摔伤?
洛长歌:“……”
用这么严肃的表情问这么暖心的问题,是不是不太正常?
而且小哑巴不是最讨厌他了嘛,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抢了小哑巴的桂花糕,当时差点被小哑巴拿刀砍了。
“没,没摔伤。”洛长歌狐疑的退到凉亭柱边。
商容浅浅一笑,涩气的脸上跟挂了只小太阳一样,但眼底又带着股不羁。他比划:那就好。
“你笑什么啊?”洛长歌后背发冷。
这人打今天早上就反常的不行,对他嘘寒问暖,不然他也不至于跋山涉水的躲到楚寒的绿竹峰去。
商容认真比划:我把你看光了。
洛长歌嘴角一抽:“商大哥,咱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儿的吗?”
商容皱眉:但这是事实。
洛长歌无语:“所以呢?你该不会还要对我负责吧?!”
商容很认真的点点头:理当如此,虽然我很不愿意。
洛长歌立马摇手:“不愿意就别逼自己,我不是贞洁烈男,无所谓。”
商容面色一黑:无所谓?
洛长歌简直要疯:“是啊,无所谓,而且我们都是男人,我身上有的你一样不差,看一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商容攥紧拳头:若是旁人看见,你也无所谓?
“……”这都什么破问题,我能选择不回答吗?洛长歌点头,“对,换成旁人也无所谓,女的也行,只要她不害臊,我就完全没问题。”
他刚说完,商容就把他按到了柱子上,然后抓起碟子里的桂花糕就送到了他面前:张嘴。
“???”什么意思啊,我知道你厉害,但我也不差,真交起手不一定会输,你何至于这般欺凌我?洛长歌不解,“我都说我无所谓了,你怎么还生气?难道非要我抱着你大腿,哭着喊着让你对我负责吗?”
商容眼中怒意更盛,憋了半天,比划:张嘴!
洛长歌苦苦道:“我不想吃。”
商容比划:甜的。
“我知道是甜的,但我不喜欢吃甜的,”洛长歌别过脸:“不吃!”
商容比划:当初你初来客栈,分明还抢着吃。
洛长歌无奈:“你知道阿楚吗?就那个白衣仙师,你经常见他嗑瓜子吧,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喜欢吃瓜子,只是喜欢嗑。”
商容不解:这跟你不吃我的桂花糕有什么关系?
洛长歌道:“当然有关系,我跟他一样啊,我只是喜欢抢别人东西,逗别人完儿而已,恰巧,你当时拿着桂花糕,而恰巧,我当时心血来潮,就抢了,但真不是因为我喜欢吃,懂吗?”
商容沉默了一阵后,比划:那去见城主之前,你分明收了我的桂花糕,不是抢的,是你自愿收的。
洛长歌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因为我饿啊。”
商容咬着牙:但你还是收了。
洛长歌想哭啊:“成吧,对不起,我不该收你的桂花糕,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我也吐不出来啊。”
洛长歌实在想不通,他到底哪儿得罪商容了?
商容比划:你不明白?
洛长歌:“我明白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姿势很累。
他刚说完,商容就扔掉了桂花糕,捏着洛长歌的下巴,凶残的亲了上去,刚亲了一下,就被洛长歌给一掌打开了。
这一掌下手还挺重。
“商容你疯了吗?!”洛长歌此刻真想把商容劈死。
商容捂着胸口,呕了口血,面无表情的比划,但刚比了两下,就被洛长歌打断了。
“给我滚!”洛长歌怒道。
商容眼睛红红的,盯着洛长歌看了一会后,抓起桌上的黑刀走了。
……
楚寒嗑着瓜子:“然后呢?”
洛长歌捂着脸:“跑了。”
楚寒一愣:“什么跑了?”
“小哑巴跑了,峰上弟子说见他拿着包袱下山了。”洛长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石桌上,“呐,留下了这个。”
把信拿出来之后,洛长歌就脸朝下,叠臂趴在了桌上。
“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楚寒拿过信,看着趴在桌上,跟咸鱼一样的洛长歌。
“专心看信,别理我,我暂时不想说话。”洛长歌半死不活道。
什么叫作,这就是作啊,想都没想就开骂,骂完之后又后悔。楚寒瞥了他一眼,摊开信,慢慢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封信的信息量可真大,几乎解决了他心中的大半疑惑。
信中说,他们一入城,城主就盯上了郁子溪,并想让商容趁机杀了他。所以,那天商容杀完人回来,上楼时才会用那种眼神看郁子溪。而他们夜里做的那个梦,就是城主给商容提供的杀人契机。
人在做梦的时候,防范意识会变弱,若是梦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事,那人的精神就会沉溺在梦里,现实中便更好下手。
原本一切都在城主掌握之中,但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楚寒、郁子溪、洛长歌全睡了,但了云道却没睡。他不仅没睡,反将术法加在了商容身上,并布了一整晚的阵法,也便是这个阵法,才使得楚寒三人没有沉溺在梦里,而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并在第二天早上,按时醒了过来。
所以,其实当天晚上,只有商容一个人中了招……
至于商容到底做了什么梦,信上倒是没提,不过倒是提了另外一件事。
了云道和城主的身份。
信上说,他虽然不知道城主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城主跟云川有关系。
而城主之所以要杀了云道,是因为了云道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而他,还没摸透了云道的身份。
不过,城主这次一个人都没杀成,日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城主手底下有可能能杀掉这郁子溪和了云道的人,只有商容一个,但商容在信里说,他不会再为城主做事了,故而这些日子,城主有可能会亲自出手,特此告知,让楚寒他们有所防范。
他还说,城主本身的能力并不强,而他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他能控制红流血水,和一种叫做火甲的东西,而达成那些愿望的秘法,也跟这两种东西有关。
楚寒把信折好,塞回了洛长歌手里:“商容确实把事情原委都解释了,但是好像并没说他去了哪。”
“他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洛长歌烦的要死,他现在一听见商容的名字,就会想起自己被强吻的事,简直……无地自容!
楚寒失笑:“你不是自居云川第一不要脸吗,就被亲了一下,怎么这反应?”
“你被一个男人亲一下试试?”洛长歌握拳砸桌。
他刚说完,郁子溪就围着小围裙走了过来,两手按着楚寒的肩,躬身亲了下他的头发:“师尊,饭做好了。”
洛长歌:“………………”你俩他妈故意的吧!
第50章 徒儿,快下去
洛长歌将那封信,叠吧叠吧; 揣进怀里; 冲着楚寒猛哼一声,又冲他身后的郁子溪怨气颇深的翻了个白眼; 转身走了。
“你去哪儿?”楚寒问他。
洛长歌也不回头; 摇摇手:“我要去死,不用管我。”
郁子溪挑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师尊; 洛峰主怎么了?”
“心情不好。”楚寒拍了下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没人看。”郁子溪攥住楚寒的手。
“人在做; 天在看。”楚寒指了指头顶白云流动的青天。
郁子溪凑到楚寒耳朵边; 轻轻咬了一下:“那就让他看,我不怕。师尊快起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徐徐的气流擦着楚寒耳后根,色气的很,楚寒直接脸红:“你快去备饭吧; 我饿了。”
这谁能受得了啊!
“好。”郁子溪松手前; 还绕到楚寒腰上; 掐了下。
楚寒:“……”
论; 小变态是如何变成小色狼的?
这论题写篇文章,应该能上心理研究期刊。
楚寒洗完手,看着那桌清淡偏甜的新菜式,笑道:“子溪;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菜啊?”
一样儿都没吃过。
郁子溪坐在楚寒旁边:“自己研究的。”
楚寒夹了条笋丝; 笑道:“你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啊?”
刚问完; 郁子溪又开始表演活人上身,一挪一挪,就挪到了他身上:“先前那些菜式吃了那么多次,怕师尊厌烦,就想做些新的。”
“……”你说归说,能不能不上身啊?楚寒把郁子溪的手从自己大腿上扒下来,“有心了,先吃饭,认真吃饭。”
饭吃完了,楚寒的脸也红透了。
小变态还真是蹬鼻子上脸,趁机就摸一把,亲一下,蹭一蹭,这以后怎么过?
郁子溪在厨房洗碗,楚寒坐在厨房门口嗑瓜子,一边嗑,一边念叨着商容信里的内容。
他刚说到云岫城城主可能与火甲有关,郁子溪就砸碎了一只碗。
楚寒吓了一跳,扭头,地上的碎瓷片儿已经被郁子溪用红流熔成了一缕烟。
“你怎么了?”楚寒愣住。
“手滑。”郁子溪笑了笑,继续洗碗,但眼睛一直出神的望着房顶。
楚寒茫然:“你想什么呢?”他家小变态该不会魔怔了吧。
郁子溪回神,把碗擦干收进柜子里:“没什么,只是想着,过几日可能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楚寒狐疑。
郁子溪歪头笑道:“怎么,师尊是舍不得我吗?”
楚寒原本没这个意思,但被他一说,竟真生出了这个意思:“可要我陪?”
郁子溪擦净手,直接在楚寒身边的门槛上坐下,靠着楚寒的肩:“办点小事而已,不用师尊陪。倒是师尊的骨钉,虽然留在身体里也没什么影响,但还是尽早取出为好,我可不想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留在师尊体内。”
楚寒脸一红:“知道了。”
郁子溪嗯了一声,决定道:“那就今夜吧。”
楚寒一愣:“不用这么急吧。”
郁子溪把手伸进楚寒的衣裳,摸着中骨钉的位置,低眸笑道:“用的。”
楚寒失笑:“郁子溪,你是不是有什么预谋?”
郁子溪磨挲着楚寒的肩:“有啊。”
你还真是诚实啊……楚寒挑眉:“什么预谋啊?”
郁子溪一直笑看着他,手簌簌往下,然后轻轻掐了下楚寒的肌肉:“( ⊙ o ⊙ )啊!师尊身材真好哇!”
赞完,他就起身,拍拍屁股去给楚寒洗衣服了。
楚寒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还没说你预谋什么呢!”
他这是又被耍了吗?
往外一看,郁子溪已经挎着小篮子,出门去河边浣衣了。
高风亮节楚仙师:“……”
绿竹峰上有一条盘山小河,水清,且浅,俯身一望,水底有几颗石头都数的清。
这条河,叫绿腰,平时峰上弟子浣衣都来此处。
去河边的路上,郁子溪碰上了不少弟子,打了一路招呼。
先前,这些弟子并不是很喜欢他,尤其是他在千水镇制服杜雨山后,一朝年少成名,后来还拿了仙门比试的第一,大家多少都有点妒忌。但自从大家听说他在白骨邪祟手下拿命救楚寒的消息后,大家心底那是敬意陡升,虽然心中妒忌犹存,但更觉得这人不错,值得相与。
“郁师弟,又去给师尊洗衣服啊?”大家看见他挎着小篮儿,都这么问,好像都默认了郁子溪给楚寒洗衣服这件事。
而郁子溪也是报之一笑,温和的嗯一声。
他来到河边时,正巧撞上了宋景云。
自从得知郁子溪跟楚寒现今的关系后,宋景云一见郁子溪,就别扭。
这是其他弟子不知道,若是他们知道,宋景云觉得应该跟自己反应差不多。毕竟修真界徒弟跟师父搞在一起,还光天化日干那种事,想想都不太能接受。
郁子溪把手中的篮子放到水边,笑嘻嘻的冲宋景云打招呼:“宋师兄好啊。”
宋景云冲他翻了个白眼,用洗衣槌猛砸着衣裳:“别叫我师兄,担不起。”
郁子溪哦了声,又重新叫道:“那宋徒儿好啊。”
“?!!”宋景云一槌砸在自己手指上,惨叫了一声后,当场就要拉着郁子溪干架,“你喊谁呢?!”
郁子溪接住宋景云砸过来的拳头,笑眯眯道:“喊你啊。”
宋景云甩开他:“你凭什么这么喊我?”
郁子溪摸摸下巴,认真道:“师尊日后嫁了我,我可不就是要这般喊你。”
“师尊嫁你?做梦吧!”宋景云语气不善道,他正要起身,准备避开郁子溪到别处浣衣,余光扫见他篮子里的衣裳,震惊道,“你怎么把师尊的贴身衣裳也拿来了?”
贴身衣物很是私密,楚寒向来都是自己洗的。
郁子溪抓起一条雪白的里衣,在水里熟练的摆了摆水:“有何不妥吗?”
“亵裤你也给拿来了!”宋景云简直要炸,下意识就像把裤子抓回来,一伸手,一把红色剑便停在了距手不过半寸处。
郁子溪也不看他,只是一边洗衣,一边漫不经心道:“师尊的东西,只有我能碰哦,别人碰一下,是要断手指,断胳膊的。”
宋景云忍气收回手:“郁子溪,你别太过分了!以你现在的风评,跟师尊这般不清不楚,定然会给师尊带来麻烦!”
郁子溪看着手里那条沾了水后,变得几近透明的里衣,微微一笑:“麻烦而已,抹掉就行了。”
宋景云一时没听懂:“怎么个抹掉法?”
郁子溪扭头,眨着眼:“当然是把找麻烦的人抓起来,全杀了啊,很简单吧。”
宋景云浑身一冷:“郁子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郁子溪很认真点头:“知道啊。”
宋景云骤而生恐:“那是活人,又不是白菜!”
郁子溪森然一笑,眼底寒光凛冽:“我眼里,除了师尊,大家就是小白菜。”
宋景云抓着洗衣槌,端起木盆,一边沿河走,一边念叨:“疯了,真是疯了!”
郁子溪撅了噘嘴,他没说错啊,除了师尊,所有人都是小白菜,谁要是敢对他的师尊不利,或者惹他家师尊生气,至少要拧下一颗白菜头吧。
就像那个讨人厌的城主一样。
既然他能控制火甲,常州空壳疫病又是他一手造成,那自家师尊被火甲所伤,受了那么多年煎熬,应该也是拜他所赐咯。
这种白菜,拧下一颗白菜头还是太便宜了,还要做点儿什么别的才行……
素炒小白菜,醋溜小白菜,凉拌小白菜,小白菜炒肉,小白菜丸子汤。
“怎么全是小白菜?”楚寒提着筷子,无从下手。
郁子溪给楚寒盛了碗汤,笑嘻嘻道:“因为我忽然想剁小白菜了啊。”
可我又不是兔子……楚寒夹了根醋溜小白菜,一送进嘴里,两眼都发着光,好好吃!好吃到让人词穷!
于是乎,四菜一汤下肚,楚仙师成功撑了。外面溜达了好几圈,也没消化掉。
小筑内,卧房里。
楚寒靠在床头,郁子溪靠在楚寒身上,手轻轻揉着楚寒的胃:“师尊,好些了吗?”
楚寒正要回答,冷不防又打了个嗝。
郁子溪在他颈窝蹭了蹭:“看来是还没好。”
楚寒长长舒了口气:“四菜一汤太多了,你我两人吃不完,往后还是改回两菜一汤吧。”
郁子溪嗯了声:“这不是今天剁起小白菜,一下子没忍住嘛。”
剁白菜上瘾,这什么毛病?楚寒摸了把郁子溪的头,宠溺道:“知道了,下次忍住就行了。”
等楚寒好些了,郁子溪才端着一只水晶碗进来,顺便打了盆热水,以备取骨钉所需。
鉴于小变态一见他脱衣服,就几乎等于没有的自制力,楚寒决定,并不脱上衣,只是裸出了一个肩膀。
两人盘腿对坐,床边摆着热水和水晶碗。
郁子溪在手掌划了一道,先放了半碗的血,然后并指冲楚寒肩头化出一记风刃。
皮肉破开的一刹,血便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郁子溪担忧道:“师尊疼吗?”
“疼。”楚寒不说太假的谎话。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郁子溪并指掐诀,水晶碗中的血液变成了一道道细流,像红线一样,慢慢钻进了楚寒肩头的伤口里。
楚寒突然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不过不是疼的,是痒的,真的好痒。
红线进,白线出。
白线就是融化的骨钉。
约莫一盏茶后,骨钉便清除完毕。
郁子溪收手,用红流将床边那只撑着骨钉溶液的碗直接烧成了一缕烟。
而楚寒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愈合,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了。
楚寒奇道:“我的伤口好了!”
郁子溪笑眯眯的用指尖在楚寒肩头画着圈儿:“因为师尊体内混着我的血啊。”
郁子溪的血能让伤口快速自愈,这点原文里提到过,楚寒一时竟忘了。
他正要拉上左肩的衣裳,忽然被郁子溪按住了手。
“怎么了?”楚寒皱眉。
他刚问完,郁子溪就把他按到了床上,两眼通红,又迷离,又妖冶。
这这这,自己没脱光啊,也没诱惑,小变态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楚仙师慌了:“天色晚了,该睡觉了。”
郁子溪一边解着楚寒里衣的衣带,一边红着脸哦了声。
哦个屁啊,你听见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楚寒伸手推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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