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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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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她,压低声音:“隐形摄像机?”
    傅倾城尴尬地笑:“今天没带,谢谢没有拆穿我。”
    男人是梁子辰,刚好和人来谈生意,好久不来这样的场合,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两人装作亲昵,梁子辰问她:“你家里知不知道你做这样危险的事情?秦年哥会允许?”
    “他不知道,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家人知道,这是我职业的一部分,我可以做到。”她义正言辞,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
    坐在旁边的李董忽然笑:“梁总,就是该这样嘛,男人虽然结了婚,不代表就不能出来玩,看,这样多好。”
    梁子辰面色不豫,干干地笑。
    “不管怎么样,”傅倾城说,“今天还是谢谢你。”
    “你要做多久?这太危险,今天幸好是我。”
    “不过一两次,没事,我可以,再危险的事情我都遇到过。”
    毕竟不是那么熟稔,而且又是别人的妻子,梁子辰不好说太多,不过他没答应她不告诉别人就是了。
    第一个晚上顺利通过,回到家才发现秦年居然在,而且躺在她的床上,已经将晗晗哄睡着,见她回来,说:“作为一个母亲,这个时间点,是不是有些晚?”
    傅倾城无话好说,便不与他辩驳,想来想去问了一句:“你出院了?”
    “今天下午,如果你看看手机的话应该会发现我打的电。话,当然,现在看到不看到都已经无所谓,知道你无视我,没想到无视得这样彻底,真是……太棒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了一长串的话。
    “我表示道歉,工作太忙,但是,你出院就算没有我在不是也好好的?”她撇嘴,“说的好像我做错了多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好了,聊天没办法继续下去,傅倾城拿了衣服匆匆跑进卫生间,趁他要跟她舌战之前先逃走。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大灯已经关掉,秦年给她留了盏壁灯,昏昏黄黄,隐隐绰绰,有些梦幻的意味,她坐在床边,准备给伤口抹药。
    刚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就感觉灯光被遮掩一大半,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接过药膏,“你左手不方便,我帮你。”
    她想说一点都没有不方便,可他已经自顾自拿过她的手,准备从她的手指开始。
    她的手被他轻轻攥在手里,温暖而干燥,悸动从手指逐渐蔓延到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她心脏无法负荷,抽手,却不小心被碰到伤口,轻咝一声。
    秦年抬眼看她,只看到她的额头,便空出一只手轻轻弹了一下:“这位小姐,请问你几岁?还这样好动?”
    她抿唇,闷闷出声:“我又没让你帮忙。”
    “恭喜你,我犯贱,可以吧?”秦年又探她的额头,她皱眉躲,“不要打我。”
    秦年摇头,继续帮她上药,按理说他这样的级别,自然不用做这样最基础的工作,可他偏偏做得极为熟练,似是看出她的疑惑,他主动解释:“忘记我去过战地?到那里什么都要做。”
    说到这个,傅倾城原本柔和的脸顿时紧绷,他头一次去战地是什么时候她比谁都清楚,他是为了追那个女人,追那个破坏了她全部幸福的女人。
    她狠狠收回手,翻身就躺在床上,做出一副不欲理他的姿势。
    他有些莫名其妙,站起来:“闹什么别扭?”完全当她小孩子。
    她咬唇,她老早不是小孩,该懂的不该懂的,该明白不该明白的,她都知道,所以更加难过,眼中有些湿润,她慌忙紧闭了眼睛在枕上蹭蹭,毁尸灭迹。
    秦年放好东西后去卫生间洗手,再出来发现所有的灯都被按灭,那样孩子气。
    他刚从亮的地方出来,一下子无法适应,站在卫生间门口缓了一会儿才总算能隐约看到,不过他却径直走向傅倾城所在的一边,直接掀开被子就要上去。
    傅倾城惊了一下,差点没叫出来,低吼:“你干什么?”
    他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辜:“我能干什么?你把灯关了我看不见。”
    她忍住想骂脏话的冲动,直接摸索着将壁灯打开,怒目而视。
    他被她看得笑出来:“原来我走错,实在不好意思。”他重新走回自己那头。
    她恨恨地关灯,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闷闷地气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小夏,别别扭扭地问:“你见过卫平没?”
    秦年没想到她在那么气恼的情况下还能同他讲话,而且说的还是别的男人的事情,他默了默,说:“没,他早两天已经离开医院,据说回老家,具体情况不知道。”顿了顿,咽不下这口气,“太棒了,你现在都知道向丈夫询问别的男人的行踪了。”
    她在黑暗中斜他一眼:“不过恭喜你,你还摆脱不了我这个大麻烦。”
    第二日清晨起床,身旁自然没有秦年的身影,她暗暗想:他刚刚出院就这样辛苦工作,倒是不怕伤口崩开。
    送了晗晗去幼儿园,临走又听到他糯糯地喊她妈妈,心里的烦闷全都一扫而空,满满都是喜悦,亲亲他,叮嘱几句,这才离开。虽然晗晗还是不会和他们说别的话,但现在这样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他会粘她,会喜欢她的亲昵,还会叫她妈妈,不久之前,她还不敢想。
    周末还是有继续去心理治疗,但她相信,她的陪伴也是很大的原因,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再次抛下他。
    傍晚的时候她又刻意化了妆,藏好隐形摄像机,这才满心惴惴地前往夜总会。
    重新进到昨天的那个房间,傅倾城见小夏一人坐在角落,便坐过去,轻轻拍她的肩膀:“小夏?”
    小夏却忽然被惊到,看到是她,脸上的惊容才消失,往旁边挪挪:“你来了。”神色比之昨天很是颓靡和惨然。
    “怎么了?”
    她不说话,起身去卫生间。
    傅倾城跟着过去,见她不过是在洗手台捧了水洗脸,正想说话却见她的衣领往下滑,露出一片肌肤,而那片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如今布满了青紫於痕,她愣一下,忙问:“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小夏慌忙伸手挡住,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没什么,你看错。”
    “我怎么可能看错。”她道,“这里没有别人,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了又能怎样?”小夏笑,那样无奈,“我又没办法改变一切。”
    傅倾城不知道该说什么,拉她的手:“你至少可以知道,有人关心你。”
    小夏忽然笑:“为什么关心我?我们是陌生人。”
    “相逢就是有缘。”她斩钉截铁。
    小夏怔愣好一会儿,笑容忽然变得真诚:“我身上的伤,都是昨天把我叫走的程总弄的,你瞧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其实私底下都是变态的禽兽!可是谁让他给我那么多钱?为了钱,我也该忍着,不是吗?卿卿,没人天生就愿意做这份工作,来陪笑,来出卖身体,出卖灵魂,将尊严踏在脚底只为了手里头的钱。在来这里之前,我有男朋友,我们很幸福,他很努力,学习之余还去打工,但是那又怎么样?没钱还是没钱,不过是一点小风雨就能让我们岌岌可危,钱是根基,没有钱,我们迟早都会被连根拔起,你瞧,现在不就是吗?他为了老家的一堆破事操碎心,而我,为了钱,只能在这里。”
    她看着傅倾城一脸怔愣,继续笑:“其实我在想,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你瞧,来钱多么容易,不过陪酒卖笑,再不足就是张。开。双。腿……”话语那样轻松,却无法掩盖她闪着泪光的双眸。
    在知道她所说的男朋友是谁的情况下,傅倾城更觉得心里难受,卫平那样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子,如果知道女朋友在这种地方……
    傅倾城难以想象……
    幸福的人都是类似的,然而苦痛,却有千万种的形态。
    幸而今天程总没来,小夏不过是被叫出去陪酒,多笑笑,多恭维恭维就能拿到一笔钱,也算是轻松。
    傅倾城却没那样幸运,虽然也是和昨天一样陪酒,但明显今天的对象不像昨天那样好对付,毕竟不会再有梁子辰替她当挡箭牌。
    她陪着的人总是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腰,摸摸她的腿,想要多占点便宜,还总是灌她酒,她又不能不喝,几口下来就有些受不了。
    借口去卫生间,总算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拿湿巾将被那个男人碰过的地方都擦上好几遍,将当作项链带的隐形摄像机摆好,深吸几口气,这才重新出去。
    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看到她就笑呵呵地揽住:“卿卿,我们就不回去了,直接……你看,怎么样?”
    傅倾城一惊,刚要拒绝就被抱着往旁边随便的房间去,那些房间都是空的,她力气又不算很大,非要抵挡肯定挡不了,只能现在推他:“唐老板,不要那么着急,我们再回去喝些酒怎么?”
    “喝酒我们单独喝也可以!回去干什么!”他大手一挥,就要推她进去。
    她哄着他,但男人精虫入脑根本听不了话,干脆直接凑上脸来。
    她差点没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手已经抓住了脑后的簪子,正要拔出来,却听一人忽然幽幽说:“这个女人,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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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得魂不守舍【6000+,嘿嘿。。】

    傅倾城恍然抬头,有个身影正站在不远的地方,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定定地看着他们这里。
    他隐在黑暗中,直到走上前,才让人看到他的模样,不是秦年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倾城真想就地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也好过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
    唐老板满是被打断的不悦:“你是哪位?这个小姐可是我定下的!”
    “我?”秦年指指自己,“当然也是看中这个女人了,不然你以为我喊着好玩。你多少钱定下的,我再出三倍,如何?”
    “你以为老子缺钱!老子就是喜欢她!”唐老板哼道。
    “五倍!”
    “我……”
    “十倍!”
    “你……”
    “一百倍!”
    “一百?”
    “哦不好意思,”秦年坦荡荡地笑,“报错数字,二十倍应该也差不多,唐老板是吧?割爱如何?”
    傅倾城本来尴尬得想钻洞,听言差点忍不住笑,这个男人真是!
    “多少钱?”秦年继续问。
    已经呆掉的唐老板默默地报出一个数字,秦年很实在地乘以二十,然后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身上的支票本,刷刷几下写好,扔给他。
    傅倾城便转眼易手。
    秦年拉着她走,越走越快,很快就出了夜总会,她被塞到车里,车子启动,却似乎不像是往家的方向而去。
    她默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话:“去哪里?”
    “我花钱买你,当然得物有所值。”秦年轻佻地说,“你觉得去哪里呢?”
    说话间车子就应下来,秦年说:“真近。”然后看她一眼,“下车。”
    傅倾城转头看向车窗外,脸色顿时变了:“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你以为来酒店喝酒?”
    “回家!”
    “怎么?不喜欢这家?那就换一家。或者傅小姐有什么推荐的?”秦年看着她,满是调笑意味。
    傅倾城不说话,双手紧握手里包包。
    秦年径直下车,拉开副驾驶将她拖下车,把钥匙丢给门童之后就往大厅走去。
    去前台开。房间,办手续的时候被围观好久,毕竟这两人的架势实在有些奇怪,傅倾城手被他握紧,逃都逃不了,她也不怕丢脸,直接嚷嚷:“救命,这个男人要强。暴我!”
    秦年立即被注视,不过他一脸淡然:“我们是夫妻,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们瞧瞧。我妻子好这一口,不要见怪。”
    她立刻被人用眼神八卦,气得想挠他,可他已经办好手续,拿了房卡,揽着她往电梯走。
    趁着身旁无人,他压低声音道:“你忘记我们已经结婚?六年前那招再也行不通。”说着笑笑。
    傅倾城总算觉得怕,自从他出现,脸上一直带笑,可她能感觉到他掩藏在笑脸之下的异样情绪,她不想再硬碰硬:“秦年,我想回家……”
    “这里不好?我看环境不错。”他说,“我付了钱当然要有所得,你说是吗?可不是小数目。”
    傅倾城惶惶,比刚刚被唐老板差点强迫还要堂皇,这样的秦年让她心神不定:“秦年……”她柔了声音轻轻地叫。
    秦年不为所动,很快来到房间门口,滴一声就开门。
    他拉她进去,插好房卡,灯光立时亮起来,虽然是随便找的酒店,但也是五星级,房间设施很不错,而且宽敞。
    秦年将她拖到里面,随手甩到床上,自己就开始脱外套。
    傅倾城真的觉得怕,匆匆爬起来就往门口跑,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抓住后领,像拎着猫咪一样拎回去,而他已经将外套脱掉,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衬衫,扣子还被他解开几颗,露出诱人的胸口。
    若是平常,她可能还有精神去欣赏一下,可今天真的被吓到:“秦年,你不能这样……”
    他又解开两颗纽扣,整个胸膛加腹部都袒露出来,一点点走近。
    她吓得低头不看他。
    “你知道我今天花了多少钱?”他说。
    她默默地点头。
    “为谁花的。”
    她不吭声。
    “显然那个人不会领情,所以你觉得我讨点利息这件事情,是不是并不过分?”他一本正经。
    傅倾城语噎。
    他干脆倾身上前,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直接吻上去,吻上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咬牙切齿的:“就得给你点教训尝尝!”
    他狠狠地咬她的唇,而后捏开她的下颚骨,迫使她张嘴,她不得不张嘴,他的舌头便如游蛇一样进来,找到她的舌便拖走,用力地含咬,像是要将她的舌头吞下去一样。
    她闭不上嘴,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舌,唾液随着她的唇角落下去,有些靡靡。
    他将她吻得头昏脑胀,总算放开她,她往后一趟,微喘着侧躺。
    他顺势上前,拉住她本来就脆弱的衣领,刚想撕扯,却无意间看到项链,他一怔,先将项链扯下来放在一旁,刚想去扯她的衣服,却见她忽然醒过神来,一把推开她就要跑,可惜被地上的外套绊住脚,径直趴到在地毯上。
    他的耐心被她用完,直接将她压在地上,他简直是脱衣服的好手,很快就将她扒得浑身上下只有内衣裤。
    大面积的裸露让她觉得羞恼,捂着脸不看他。
    他居然不继续下去,让她这个样子呆着。
    房间里的空调刚刚开起来,还不是很暖和,她虽然躺在地毯上,但还是觉得凉意侵袭。
    秦年忽然说话:“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去,这样把你脱光压在身下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唐老板。”
    他冷言冷语,话中几乎都能射出冰块。
    傅倾城捂着脸,忽然哭出来,所有的害怕全都累积起来,哭得不能自已,眼泪从指缝中渗出来。
    他随手拿了外套扔在她身上:“或许你以为那个唐老板也会停下来?我得告诉你,你错了。”
    她还抽噎着,话都说不出来。
    他俯身下去想将她抱起来,她却忽然乱动,不小心蹭到他的伤口,他闷哼一声,她总算停下来,一双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无辜而又委屈地看他。
    他什么气都发不出来,因为她可怜巴巴地问他:“碰到伤口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觉得疼?你这三脚猫的动作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认识到错误?”见她不说话,他问。
    她没有点头,垂下头许久之后抬头,看他的眼睛,居然没有一点畏惧:“可这是我的工作,我知道我太冒险,但是我期待这样的冒险,我只是想做好我的工作而已。”
    “当然,你可以做你工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人会担心你?”
    她默然不语。
    他把衣服都扔到她身上:“先去洗个澡。”
    她点头,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发现浴室透明,她哑着嗓子轻声叫她:“秦年,你可以不可以……背过身。”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起身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
    时间已经不早,窗外繁星映衬着万家灯火,格外闪烁,他怔怔地看,不知为何想到几年前的傅倾城,从过去到现在,她变了很多,从一个舞者变成记者,从原先的长发及腰到如今的及肩……唯一没变的,是她的固执。
    一开始他没有在意过她,知道她仅仅是因为:哦,是傅家的私生女,是他病人的“小女朋友”。
    她对赵青玺真的很好,只要一有时间就在医院陪他,给他读书,给他唱歌,给他跳舞。
    他曾经看过她在病房跳舞,病房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音乐,她在跳孔雀舞,小小的一个,姿势却那样美丽优雅,一举手,一投足,还有脸上那满溢的幸福笑容,真的像是一只愉快的小孔雀,甚至让他都看得忘记了时间。
    可这样漂亮的她也那样固执,她总是来找他,求他一定要治好赵青玺,一遍又一遍,后来他调侃:这么喜欢你的男朋友?
    她一愣,坚决摇头:青玺哥哥,是哥哥。
    他不以为意,只当小孩子害羞。
    赵青玺去世,她也那样固执,不让所有人进病房,抱着他的遗体说他还没死,哭得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
    他还在回忆,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是她在说话,声音那样轻,几不可闻:“你也是因为,担心我?”
    他要回头,她却不让,固执地又问一遍。
    “不然你以为我扔支票上瘾?”他说。
    她忽然低头,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谢谢你。”
    “早说我想要的不是谢谢,有没有更实际一点的?”他说。
    她一拳打在他的后背,恼得想走,他忽然回身抓她,不料她只裹了浴巾,怪不得刚刚不让他回头。
    只是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抓住她的手臂,并且将她一个旋转,让她面对他。
    浴巾没有固定好,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掉下来,于是她转过身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是满身赤。裸。
    她惊到,一时间没有反应。
    他瞳色忽然变暗,抓住她手臂的手也逐渐升温。
    有时候,动心只发生在一刹那。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他忽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是刚刚那种惩罚式的吻,而是缱绻而温柔。
    傅倾城觉得在那一刻,酒意上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迎合上去,仰着头,承受着他温柔的吻。
    她这样主动,让秦年尝到滋味,空出手来脱自己的衣裳,他不管脱谁的衣服都那样快,几下就八地精光,两人肌肤相贴,都微一颤抖,身体都那样滚烫,好像要碰撞出火焰。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主动地吻他,学着他刚刚的样子,舔舐他的唇瓣,轻咬他的下唇,然后顶开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找到他的舌尖含住,啮咬着吮。吸。
    他的嘴里好像也有酒味,让她但愿长醉不复醒,吻得那样狂烈。
    这一瞬间,她愿意相信是酒精支配了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欲望。
    他揽住她的腰,两人往床的方向移动,却再次被地上的东西绊到,双双倒在地上,他护着她,她倒在他身上,微微抬起上半身,满眼迷蒙地看他。
    眼中的朦胧有种即将清晰的意味,下一秒,他就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提,顺势吻住她的唇。
    她再次陷入无法脱身的漩涡,而且愈发无法自拔。
    秦年带着她一个翻身,她就被压在他身下,他忽然离开她的唇,定定地看她,脸上泛着粉嫩,唇格外的红,他忽然伸手去抹她唇边的湿润,然后轻笑,重新吻上去。
    他一手垫在她的脑后,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温暖而潮湿,她的头发还没干……
    他厌倦她的唇,逐渐往下,看中她的蓓蕾,因为凉意而凸起,他忽然一笑,吻上去,她没有防备,腰微微弓起,喉咙深处溢出难耐的声音。
    她从未被这样亲昵的对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经验就是和秦年,那夜他喝得没有意识,简单的像是一个献祭仪式,她现出了她的童贞,只为让他也深陷不出。
    这样的亲昵,她一直以为只有互相深爱的人才会有的经历,她或许曾经想过秦年也会这样对她,但没有想过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她已经神志不清楚,却知道去推他,可他那样重,哪里推的动。
    他离开她的贲起,吻逐渐往下,吻在她平坦的小腹,她觉得惊惧,撑起身抱住他的腰背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他便咬她的耳垂,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她瑟缩一下,要躲,他却忽然重重咬住,她轻叫,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可怜兮兮。
    他便重新吻她的唇,手来到她的私密部位,拨开花瓣感受她的紧致和柔软,她还未动情,干涩而僵硬,他便轻轻地抚摸,找到花蕊柔柔地按,她受不住,轻哼,要抓他的手,他却忽然加快速度。
    她总算开始有感觉,哼的像哭,可躲不了,他将她周围的一切感官全都封锁,将她全部霸占,她无处可逃,逃到那里他都还在。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除了秦年愈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傅倾城越发急促的喘息。
    他感觉到她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终于不打算再忍耐,将她的腿摆成M型,然后俯下身,抱起她的上半身,让她搂住自己,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吻吻她的脸,然后一寸又一寸地,侵入她的身体。她足够湿润,但依旧太紧致,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吃痛,像个婴孩一样哭,说不要,说让他出去,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也不痛,反倒是让他下腹更紧,再加之她总是想阖住双腿,本就紧致的地方又一缩一缩的,他青筋就要爆出,差点求她饶他。
    这样让他不上不下,还不如干脆不要开始。
    他得做决定,于是抚抚她汗湿的额头,然后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吻住她的唇,直接撞了进去,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闷哼一声,差点没痛得叫出来,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额上都是汗,连青筋都爆出来,已经忍到极致,偏偏不能为所欲为。
    她还哭,哭着骂他,不过就是从前那些话,混蛋,变态,神经病……
    她有些错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哭着哭着还叫他哥,说:哥你别走,哥,我好想你……
    她这副样子让秦年气得够呛,本来还体恤她,苦着自己不怎么动,可既然她这个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还忍着做什么,直接出来,又狠狠撞进去,听她声音破碎,再也喊不出一声哥哥来,这才满意地笑,在我的身下还敢叫别的男人。
    她还是觉得痛,可逐渐也有了别的感觉,从身体里慢慢传出酥麻来,那种感觉太不受控制,她害怕,紧紧地拽着他的手臂,神思恍惚。
    “觉得舒服了?”他忽然在她耳边说。
    他的声音若远似近,她迷迷瞪瞪地看他,刚想说话他有莽撞地进来,正好撞到一个点,她浑身一颤,只觉得什么感官都消失,阵阵酥酥麻麻之后便是混沌。
    他又进进出出几次,便也按着她的身体,释放在她的体内。
    许久没有过这种畅快的感觉,他一时之间不想动,便直接抱着她躺在地毯上,头埋在她的颈窝享受着余韵。
    她也犯晕,一动不动。
    他先回过神来,一手抚着她汗湿的背脊,像是在哄孩子:“想不想听秘密?”
    她晕晕乎乎,轻轻地嗯一声,好像已经来到另一个时空,说话呼吸都只是本能。
    他笑起来,捏她的脸颊:“那我有什么好处?”
    她呆呆看他。
    他的笑便更加灿烂:“算了,好处已经到手,那就破例跟你说,夜总会的唐老板还记得?”
    她点头,本能的,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可发生了什么却有些模糊。
    “我不是给了支票?”
    她呆呆应:“好多钱。”
    “那是骗他。”他说,“没填正确日期,他拿不到钱,你以为我什么时候那样大方?”
    她愣一下,似是在想前因后果。
    不容她想清楚,他便又将她压在身下:“休息好没?我可没说我想要的好处可只有这么点。”
    她还在发愣,便已经被他攫取所有呼吸,他像是有消耗不完的精力,竭尽所能地在她身上索取,有些没轻没重,直到她实在受不住,叫着痛,叫着不要,这才不舍地撤离,吻一下她的唇角。
    她迷迷糊糊,一直没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尤其那处,稍稍一动就觉刺痛,幸好她还没反应过来,所以并没有和他闹,反而乖乖地让他抱着去浴室清洗。
    又差点擦枪走火,是秦年看她傻呆呆的样子下不去手,这才放过她。
    她披了被子躺在床上,他在冲澡,她总算逐渐反应过来,动一动身体,疼痛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而她是怎样迎合与享受。
    她眨眨眼,转头看向浴室里那个隐约的身影,忽然觉得鼻酸。
    她怪自己,居然被他迷得魂不守舍。





☆、撩拨她的心【6000+】

    秦年冲过澡,只在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就出来。
    傅倾城看到他走近,慌忙闭上眼睛装睡,可紧张的呼吸却暴露出她醒着的秘密,幸好秦年并没有看她,而是开始穿衣服,穿好之后走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转身又站到了落地窗前。
    她默默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声音,便慢慢地转了个身,然后睁开眼睛。
    她看到他的背影,一如往常的挺拔和宽厚。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酒意上头,但究其原因还是深藏在心底的欲望在作祟,最近那些感觉越发不安定,时不时便要窜出来给她难堪,这次倒好,直接迷惑了她,让她和他有了这样一个难以去回忆的夜晚。
    当然尴尬,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醒过来”,怎么面对他,又或者是怎么面对自己。
    后悔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总没有后悔药给她吃,她能做的就只能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这样实际?
    如果刚刚她没有主动迎合,她还能将一切的罪过都推在他身上,骂他趁人之危,甚至还可以撒泼打闹,可刚刚她的反应她都没脸再去回忆,那样热情,再把事情的原因推到他身上,她也太无耻。
    好吧,翻过这一页,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恨他的傅倾城,而他也还是那个嘴贱又混蛋的秦年。
    她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本来想起床直接拿了衣服就穿,可身体好像是被钢钉钉在了床上,怎么都起不来。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被子遮着身体坐起来,却想起来衣服被她放在卫生间,暗骂一声之后她想起来刚刚裹着出来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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