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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昏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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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了家不久之后楼下传来车子低沉的声音,接着寂静的夜晚又恢复平静,她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一步步走来,客厅没有开灯,只能看见他身影的轮廓在黑暗中移动。
  “傻站着干嘛?”秦越泽上前握上她的手,还好不是很凉。
  她一怔,轻声说:“回来了,就去洗洗吧。”
  因为他一句话就失态,沈桑榆也惊觉自己的行为过了,忙抽出手率先进了卧室。
  手中的温暖忽然没了,秦越泽喉咙微动跟着进了卧室。
  浴室的水声阵阵的传来,她整理手中的衬衫,一枚娇艳的唇印清晰的印在雪白的衣领上,又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使劲的拍拍脑袋,嘲讽的笑笑,秦越泽是谁啊,不就是最擅长看着你在迷网中挣扎,然后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让你对他言听计从。
  常用的伎俩,沈桑榆你怎会笨到入网呢!
  ……
  白色的沃尔沃驶进停车场,车门打开,夏若踩着八寸的高跟鞋下车,回望着车里的女人,龇牙咧嘴道:“还不下车,今儿个姐姐请客,机会不容错过。”
  沈桑榆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跟着她进了电梯,“放心好了,知道你今天请客,我昨天晚上都没吃,就为了今天这一顿。”
  “好你的沈桑榆,秦越泽破产了,养不起你啊,竟然都不喂饱你,让你跑出来祸害我。”
  “我这不是满足你请客的要求吗?”她也学着夏若的痞子样子,一手弯曲搭在她的肩上。
  只见她立马抽出皮夹数票票,“我看看今天票票带的够不够,不够,就把你压那刷盘子。”
  她也抽出里面的一张名片,傅凌宸三个大字亮闪闪的印在上面,道:“不够,直接打这个电话不就行了。”
  “喂,女人,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沈桑榆笑笑,以她咋咋呼呼的性子,能和一个男人杠成那样,除了有什么JQ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关系。
  出了电梯刚走进玻璃门,她便看见卫俊楠和齐书馨,夏若明显也看见了,刚刚被她打击下去的气焰一下子全冒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踩着高跟鞋就要过去。
  “夏若,我和他已经过去了。”她拉住她道。
  “我就是看他不爽。”
  “那就不去看。”
  “好吧。”就等下次你不在场的时候再去收拾他吧,夏若这么想着,瞄了眼不远处的那对狗男女,心中气的牙痒痒。
  知道他们过去的人并不多,夏若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见证了他们从相爱到最后的分开以及现在的仇恨状态,以前她就不看好他,哪有人会完全没有脾气无限的宽容,那时她就说卫俊楠太假,不是对她有所图,就是不安好心,陷入爱情中的她嗔怒的说她多想了,直到后来真的出事,在想想夏若的话,也不无几分道理,只是那时的她太傻,傻到愿意为了所谓的爱情放下所有的防备,奉上所有的真挚。
  落座点了餐,夏若寻思着下次怎么整卫俊楠,沈桑榆心不在焉的吃着面前的食物,每见一次,尘封已久的回忆都会自发的从脑子里跑出来溜达一遍,痛苦的,快乐的,心酸的……交织成一张巨大无形的网把她困在其中,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桑榆。”
  夏若的声音猛地惊醒她,“怎么了?”
  她喝了口饮料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就是说一声卫俊楠一直看着这边,刚刚才和那个女人走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说法不是不无道理,就让当初的他们,真的验证了她的话。
  “哦,走了就走了,跟我说干嘛。”
  “也是,你们早就没关系了,那拜托下次遇见他们的时候能不能有点气势,不说雄赳赳气昂昂,也得直着腰板从他们面前走过啊。”
  “你是不是还在纠结没坐到靠窗的位置,蹲在这旮旯地吃饭不舒服。”
  “我像这样的人吗?”
  不像两个字她憋着口中没说出来,拉着她出了餐馆,电梯停在底楼。
  “桑桑……”




☆、婚了

  “你们的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比较好。”夏若放开她的手上了车,“我在前面的路口等你。”
  沈桑榆转过身,昏暗的停车场里他斜靠在白色的帕萨特旁,手中的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着猩红的光,手微微一动,长长的烟蒂轻飘飘的散落在地上,只见他利索的把烟头扔进垃圾桶,几步便到了眼前。
  “桑桑,我们谈谈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好听。
  她后退一步,“卫俊楠,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话我那天都说了,还有记得哪天跟齐书馨结婚时,给我寄张请帖,到时我和秦越泽一定会去捧场。”
  面前英俊儒雅的他早不在是曾经的他,当年他携齐书馨飞去美国时,正是她人生最悲苦的时段,为了父亲和沈氏尝尽了世态炎凉,后来迫不得已嫁给秦越泽,那段黑色的岁月她至今也不愿意提及,若是那时他没有做的那么绝,她也不会恨他至此,恨不得此生再也不要见面,就连人海之中的擦肩而过也不想。
  “桑桑,你就这么恨我,当时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
  “卫俊楠,不要跟我说你现在还爱我,就算如此,我们也没一点可能,别忘了是你一手造成当初的结局,也是你亲手把我推向了他。”
  她的话就像一把剪刀戳进他的胸口,在转上两圈,连带着血肉一块撕下来,她的身影近在眼前,他却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她说的很对,的确是他一手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桑桑,对不起……”他垂下眼睑,眼底的痛苦似要溢出。
  “卫俊楠,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这句话来自台湾版的流星花园,记得那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看的起劲,指着道明寺说,这样的男人太过霸道,不会表达,让杉菜吃了很多苦,她不喜欢,然后又指着花泽类说,卫俊楠,你和他很像耶,都是温雅型男,嗯,是我的口味。
  当时刚说完这句话,他便吻了下来,浅浅淡淡的一吻,没有丝毫的□,他含笑的说,桑桑刚刚是在跟我表白吗?
  她羞涩的扑进他的怀里,嚷嚷着我没有,我没有……
  二十岁的年纪正是做梦的好时候,以为遇见了这么一个人便是永远,殊不知只是人生的一段插曲。
  回忆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又是残酷的,现在的她一旦遇到他,淡然冷静的沈桑榆就会消失不见,立马变身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见谁都要挠,狠命的挠。
  “的确没用,桑桑,忘了以前的那段,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卫俊楠,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她冷笑一声“以后就陌路吧。”
  “桑桑,你也还爱我是吧,不要不承认,我看的出来,没有爱哪来的恨。”他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久久的回荡。
  卫俊楠看见她眼里闪过一刹那的惊愕,瞬间熄灭的瞳孔倏的亮起来,上前轻轻抱住她继续道:“桑桑,我们不要在互相折磨了……”
  “桑榆。”
  犹如天际而来的低沉的声音瞬间让沈桑榆手忙脚乱的推开卫俊楠,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他步履平稳的走来,身后跟着美人许颜夕,这一幕多么讽刺啊,他和新相好碰见她和旧情人拉拉扯扯,乱了,乱了……
  “桑榆,到我这边来。”
  秦越泽像个发号施令的帝王,光是往那一站气势就蹭蹭的冒出来,她慢慢的摞了过去,刚走至他身边便被他紧紧地锁住腰身,他力气大的惊人,勒的她腰生疼,可见他现在的怒气,又瞥见身旁许颜夕含笑的眸子,讽刺意味十足,忽然间就觉得身心俱疲。
  “你好,卫先生,好久不见。”
  只见秦越泽揽着她上前一步伸出手。
  这样的秦越泽让她害怕,表面越是笑的风轻云淡,心里越是怒的发狂。
  “秦先生,好久不见。”
  沈桑榆看着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握手寒暄,心中一阵发麻,欲要摆脱禁锢在腰间的一声手,便听见卫俊楠笑着说:“每次见秦总都是佳人相伴,真让人羡慕啊。”
  她眉头一皱,看向卫俊楠,正好和他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里面的情绪道不明,这句话分明是□裸的挑衅,有些紧张的看向身旁噙着笑的男人,现在的她懊恼该如何摆脱这种两难的境地。
  秦越泽把身旁女人的担心看在眼底,眸光越发的黑沉,额际青筋突突直跳,“卫总何必羡慕,听闻齐书馨小姐与卫总更是青梅竹马,喜结良缘之时定要寄来请帖,我好携内人前往。”
  “秦总的消息可能有误,齐书馨只是家妹。”
  “是吗,桑榆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吗?”秦越泽转脸,沈桑榆垂下眼睑,忽然腰间一阵痛楚,差点惊呼出声。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她忍着腰间的痛楚,扯了扯他的衣袖,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墨黑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怒气,嘴角噙着的微笑简直就是一道利器。
  忽然身子被放开,银色的光亮一闪而过,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
  秦越泽竟然毫无预警的一拳打向一步之遥的卫俊楠,力气大的直接把卫俊楠掀倒在地上,紧接着拎住他的衣领抵在后面的柱子上,语调低沉压抑,目光森冷,“卫俊楠,我不管你跟齐书馨什么关系,但是最好别再打沈桑榆的主意,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但现在她的身份是秦太太,你最好给我时刻谨记在脑子里。”
  “呵呵,是吗?”卫俊楠透过他望向身后神色紧张的女人,在他耳边讥诮道:“桑桑是怎么嫁给你的,需要我在说一遍吗?”
  沈桑榆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下一刻秦越泽发狂的样子就知道卫俊楠又激怒到他了,两个男人顺势扭打在地上。
  耳边男人的怒吼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她回头瞥了眼紧张的花容月色尽失的许颜夕,她这个正房还在这里,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她上前一步从身后死命的抱住秦越泽,把他往外拖。
  “桑榆,你就这么舍不得我伤他。”秦越泽面露苦涩,暴躁的一把推开她,她被他推得踉跄,脚下一滑撞到柱子上,眼前一阵眩晕,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明明是不想他受伤,哎,被误会就被误会吧。
  “桑桑。”
  “桑榆。”
  多么狗血的一幕,多年后,前男友竟然和现任老公为她打架,还意外的伤了她,要是让夏若知道,又该好好说挂一番了。
  索性闭上眼任他们折腾吧,不到片刻秦越泽抱着她上了车,卫俊楠和齐书馨的声音渐渐远了,他把她轻柔放到座椅上系上安全带,车子顺利出了停车场。
  “别装了,桑榆,还疼吗?”
  她闭上眼未答,现在还未理清思绪,做鸵鸟更好。
  车子猛的停靠在路边,忽然唇上一热,沈桑榆不得不睁眼,他坏笑的俊脸近在眼前,薄唇弯起漂亮的弧度,深邃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亮光。
  “还疼吗?”
  他的手轻抚上她受伤的额头,带着丝小心翼翼,呼吸也打在她的耳侧,突来的温柔简直就让她难以接受,若是这时候他发火或是威胁她以后再也不要见卫俊楠,她还能接受。
  她拍下他的手“我没事,以后不会去见他了……你放心。”
  “呵呵,放心?桑榆,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他。”
  沈桑榆来不及细想,他就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嗖”的飞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更了这么久,亲们有啥意见说说啊,欢迎留评




☆、婚了

  “死女人,你到哪去了?”
  电话里夏若发飙的声音差点震破她的耳膜,瞥见身旁的男人眉头一拧,沈桑榆转过脸小声地告知她已经离开,夏若又唧唧歪歪一番才不甘的挂了电话,也是,一听见秦越泽的名字,她也惶恐的紧。
  夏天的夜晚满天的星星,照亮了黑暗的天际,楼下花园里的栀子花香淡淡的随着风飘远,这样的夜晚本是最为惬意的,她却一闭上眼便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记忆的碎片时不时的掉下一片来,扰的人心乱。
  沈桑榆躺在露台的榻上,望着美丽的苍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最后起身进了卧室。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蓝莹莹的光打在他的俊脸上,像极了油彩画里人物的脸庞,她扭开了灯拎着急救箱坐在靠墙一边绵软的沙发上,对着他道:“过来吧。”
  她的声音温软柔和,似轻盈的羽毛一瞬间划过他躁动的心,带来奇异的效果,秦越泽关了电脑起身一步步的朝着她走去。
  灯光下她的侧脸极美,几缕碎发调皮的落在耳边,随着动作轻轻地荡着,脖颈的弧度更是美得不可思议,尤其是那对锁骨,眼神暗了暗。
  “坐吧。”
  沈桑榆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急救箱找出药膏又找到了药酒,见他一副浑然不自觉的样子霸气的仰靠在沙发上,故意下手重的拍在他受伤的腿上,清晰的抽气声回荡在屋里。
  “桑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秦越泽大叫出声,竟带着些委屈的语气,墨黑的眸子里闪着名叫委屈的光亮,沈桑榆手下力道一松,把他从沙发上拉起,让他坐直看身躯,未料到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直接靠在了她的身上不肯下去。
  “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上药?”
  “我不疼,桑榆……还疼吗?”
  “不疼了,你起来我给你上药。”她的额头虽撞到了柱子上,也只是一瞬间晕了会,没多大的事情,倒是他和卫俊楠扭打在地上,实打实的拳头相交,虽不是输的一方,但俊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青一块紫一块,唇角还沾着血迹,若是这个时候让婆婆林雁青看见,说不准就直接含泪高呼:我的心肝宝贝,这是怎么了。
  “桑榆,你这是在心疼我吗?”他磁性的嗓音蓦地带着笑意,呼出的热气吹起耳边散落的碎发,酥□痒,又突然放开她坐直了身板,“这里,还有这里。”
  对于他突然的转变,沈桑榆也未觉的奇怪,他一向如此习惯就成了自然。
  “疼吗?”她挤了药膏按在淤青处轻揉着,这种活她几乎没干过,更别说是把握好力道,只是年少时从偶像剧上看过女主是这么给男主上药,未曾想到今天竟然用秦越泽试验了一回,“疼就说声啊!”见他不语,估计是大男人的傲气又跑出来了,不好意思。
  她温软滑溜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揉着,鼻尖淡淡的药味混着她沐浴后淡淡的的清香,时不时在他伤口处轻轻地吹气,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撩的他心痒痒,真是应了那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还有没有淤青。”
  她说的很自然,也没想到什么岔处去,却见他面色一怔,然后直接闷笑出声,摸了摸下巴,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痞笑:“桑榆,这是等不及了。”
  沈桑榆脸蓦地羞红,这男人脸皮极厚,说话更是毫无顾忌,即使过了三年,她依旧没能挡住,这就是脸皮薄的坏处,现在定是红到了耳根子,手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桑榆,别急,为夫这就脱给你看。”秦越泽嘴里吐不出好话,说着及其利索的脱了衬衫甩两个膀子坐在沙发上,胳膊更是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肩膀。
  她稍稍往后退了退,挨得不那么近,明明只是擦药,硬是被他弄的充满了暧昧,连空气都有着暧昧的味道,心跳更是比往常快了一倍,下意识的抚摸胸口。
  “这,还有这。”秦越泽直接拉住欲往后退的她,手强势的按在他的胸口,她的指尖柔软,手心温热,贴着他的皮肤硬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连带着白天的不愉快也消失了不少。
  沈桑榆身子一怔,他的皮肤太过炽热,精壮结实的胸腔似要将她融化,心脏跳动的频率隔着皮肤清晰的传来,她急的忙抽出手,红着脸咳咳了两声,道:“别闹了,在闹你就自己擦。”里面嗔怒的味道连自己都惊到。
  秦越泽最爱她羞涩的样子,低眉顺眼中说不出的媚态,流光溢彩的眸子就那么浅浅一望,光华万转,忽然就起了要逗逗她的兴致,“桑榆,这,还有这。”他话落便紧攥着她的手在他胸膛摩挲,最后一点点的滑落到一丝赘肉也没有的小腹,眼见他还有下滑的趋势,沈桑榆吓得脸色一变,直接扔了药膏就往门外跑,刚跑到门口,又被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
  “桑榆,还没擦完呢,这是要去哪?”微微上扬的语调,充满无限的调侃意味,他这是变相报仇呢。
  “你自个擦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在你自大的秦大公子眼里,的确是没什么事情比你还重要,她眼神一暗,思忖了几秒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呵呵,不如直接给我洗怎样,这手臂还疼着呢。”
  话落,秦越泽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卧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桑榆,现在开始吧。”
  浴室暗橙的灯光下,他脸上泛着野兽的光,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下的长裤,每一个动作都极具挑逗,即使□相对多次,沈桑榆未免仍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待他顺利脱下长裤霸气的扔出去,全身只着一件纯黑色的平角内裤时,她更是节节往后退。
  “桑榆,在退就撞到墙了。”
  她红着脸停下后退的姿势,见他大步的朝她走来,沈桑榆直接尖叫着一声转身朝着门口遁了。
  刚把门甩上,里面便传来男人狂妄的笑声,“桑榆,你拖鞋掉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一阵头晕,心中呐喊,秦越泽真的给木瓜砸了脑袋,不正常了。
  第二天沈桑榆才明白昨天秦越泽在车上说的话的意思,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卫俊楠。
  李叔成了她的专职司机,专门接送她上下班,而她的那白色辆沃尔沃直接被雪藏在了车库,这分明就是变相的监视,只不过冠着为她好的名义。
  到了BLUE正好与急着出来的安穆碰个面,见她行色匆匆的往外走,不禁多看了两眼,正好瞥见不远处的男人——何墨阳,一身黑的倚靠在骚包的黑色跑车旁,安穆正低着头往那走,看样子何墨阳正在踢铁板,沈桑榆难得心情好隔空和他打个招呼,然后扭头进了咖啡厅。
  “沈姐,有人找你。”
  顺着小果的方向正好看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孔雀女齐书馨,她心中了然。
  “送两杯咖啡过来吧。”
  交代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前站定在来人面前,“跟我进来。”她可不想在公共场合和她吵架,自从秦越泽登报公告结婚之后,她的言行举止更是要小心翼翼,生怕给秦家带来什么流言蜚语。
  进了休息室,沈桑榆刚坐下,齐书馨已来势汹汹的隔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站在面前,靓丽的脸上怒气腾腾,脚下10寸的高跟更是给她平添了不少气势,最起码在没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她自己还是没她高的,“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有事。”
  齐书馨劈手夺过她手中的报表扔桌角,“沈桑榆,别给我装,你能不知道我今天来要说什么事情,还是你心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哦。”
  “真看不出来,沈桑榆你就是这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骗的俊楠哥团团转的吧。”
  “继续,还有呢。”她呷了口咖啡,笑意盎然的看着她怒火烧心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的惬意,看来沈桑榆真的是个坏女人。
  “俊楠哥受伤了,你……”
  “那就去医院看医生。”她笑着打断,“齐书馨,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关上门解决,拜托以后不要牵扯到我,还有以后见面记得叫我一声秦太太,这句话,你也可以转告卫俊楠一声。”
  “秦太太?”齐书馨嗤笑,双手环胸,“沈桑榆你以为找个秦越泽当靠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恐怕你也不清楚吧,你不过是幸运的被他娶回去供着的那个,和一群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滋味不错吧。”
  她刻薄尖酸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行动已经越过理智,手心的疼痛告诉她事情的真实性,她竟然被齐书馨一句话激的动手。
  齐书馨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她:“沈桑榆,你竟然敢打我。”
  “打都打了,还怎样。”她承认她的话完完全全踩到她的痛脚,秦越泽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根本不在乎,她要的不过是他的势力以及对她家人的庇护,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但一旦被人扒开了拿到了台面上来讲,所有的愤怒和羞辱全部瞬间冲到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住口。
  “呵呵~~沈桑榆我看着你被抛弃的一天。”
  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一如来时来势汹汹的样子,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她瘫软在椅子上,齐书馨的每一句话都像把尖刀□她的心窝,连血带肉的被扯下来,疼的连呼吸都痛,这种痛多年前也体会过,那时候还不是硬生生的承受下来了,现在她也一定可以,最起码她还有秦越泽,即使不爱她,她也占着秦太太的位置。
  现在想想嫁给秦越泽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那时为了沈氏和父亲刚刚大学毕业的她不得不扛起所有的重担,沈氏因为父亲的入狱股价狂跌,势力的亲戚们见此纷纷缩起头,恨不得与她家撇清所有的关系,父亲的世交也皆是如此,她求助无门才找到了当时在B城最具势力的秦越泽。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大大们应该也知道桑榆的心了吧,虽然写的很隐晦,但不难发现




☆、婚了

  记得那天B城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一早打车到了国际星辰,因为没有预约被秘书温莎拦在了门外,她几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去求她通告一声,心怀忐忑的等着结果,等来的却是——不好意思,秦总出国了,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在说吧。
  站在国际星辰下仰头看着落下的雨帘,任雨水淋湿她的发,她想,就此放弃吧,就算见到面了又能怎么,商人最在乎的是利益,而她什么也没有,拿什么去交换,那时的沈桑榆被逼到了绝境,甚至想过出卖自己,只要能保住父亲就好,沈氏没了便没了,她可以赚钱养活弟弟和自己。
  但显然上天和她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黑色的奥迪停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去路,隔着雨帘她看着车窗玻璃缓缓的降下,露出男人的侧脸,只一眼,她便认出了他是谁,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气势。
  “上车。”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擦干脸上的雨水毫无选择的上了车。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泊车小弟开了门,她忐忑的跟着他走进电梯,湿漉漉的衣服正滴着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电梯里,她抬头正好撞见他试探性的目光,身子一怔。
  一路的忐忑最终停在了酒店总统套房前,她紧攥着衣袖走了进去,没心情去打量房间奢华的装饰,只敢低着眉看着自己的脚尖,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一向骄纵的她也没胆子去对视。
  一块白毛巾从天而降正好盖住她的头,掀开之后便看见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带着无限的调侃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眼里闪烁着野性的光。
  “沈桑榆——是吗?”
  她咬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见他眉头一挑又放开她,慢条斯理的折回沙发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随后倒了杯红酒端在手中细细的品尝。
  “要来一杯吗?”他忽然侧脸望过来,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又瞬间消失在墨黑的眸子中。
  “谢谢,不需要。”
  “只是红酒而已,还是沈小姐以为我会趁机将你灌醉,然后行其事。”
  明明他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她却觉得寒气逼人,恍若置身于冰窖之中,头皮发麻的厉害,最后豁出去所有的上前一步,端起桌上早为她倒好的红酒仰头饮尽。
  “沈小姐真是个爽快的人,不知道谈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也这么爽快。”他嘴角噙着笑道,炽热的目光侵略性的锁着她。
  那时的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句话是她往后命运的转折点,若是知道,她也只能笑着答应。
  “沈小姐,家父的事情的确是有所耳闻,沈氏现在也只是个空壳子,如果我帮了你,你就要把沈氏最美的东西给我?你看行吗?”
  最美的东西?她疑惑的望向他。
  “哦,忘了说,沈家嫡女,你说给吗?”
  说完,不给她惊讶的时间已低头凑近她的唇边,男子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桑榆,嫁给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既保住沈氏又保住你父亲,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决定权在你手上。”
  几乎在他话落的一刻她闭上眼,“不用考虑了,我答应。”
  别无选择只能抓住他给的唯一的机会,不就是嫁给他吗,反正迟早都是要嫁的,若是能保住沈氏和父亲又有何不可,而且弟弟的病情也需要治疗,现在还能记得,她是含笑答应,任他细碎的吻落在了嘴角。
  眼泪竟然毫无知觉的流了下来,沈桑榆忙擦干站起走至窗前,强忍了太久,一旦撑破便如河水掘了堤。
  国际星辰大厦
  季潇然翘着二郎腿品着手中的红酒时不时的瞥一眼檀木桌后装13的男人,呦,那张俊脸多好看,青一块紫一块,跟剧本里唱大戏里的人物一模一样,在看那张性感的薄唇也越发的性感了,破了皮的就是不一样,丫丫的透着股野性美,也不知大嫂看了心疼不心疼呦!
  “看够了吗?”
  低沉的嗓音,秦越泽双手环胸站起,长腿迈到绵软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的交叠着,视线落在对面男人笑意盎然的脸上时,脸色又沉了沉,“今天这么闲,不如城西那边交由你去接洽。”
  “大哥,你这是公报私仇啊。”季潇然立马嚷嚷着,一脸笑的讨好道:“听二哥说,今早看见齐书馨去找大嫂了,也不知道善良的大嫂有没有被欺负!”
  见对面的男人脸色未变,季潇然又加了把柴,“齐书馨那女人我见过,泼辣的很,大嫂性子温和,若是动起手来万一要是伤哪了……”
  “你可以收起你的臆想了,你大嫂绝不会吃亏。”下一句他没说出来,他秦越泽的女人会这么没用吗,况且,沈桑榆只是看起来柔弱,要是真把她逼急了,猫的爪子可是会挠死你,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似乎还隐隐作痛。
  季潇然闻言,咧嘴一笑,仰头饮尽杯中红酒站起,“大哥何不妨现在去看看,女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男人的关心,大嫂这样的女人更是如此。”
  秦越泽皱眉,不屑道:“追女人的套路头头是道,为何还没追到你那只野猫,老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话落,睥睨着挑眉。
  季潇然被鄙视了,无奈的摊摊手,翻翻白眼,“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越泽不可置否,“老三,爱情专家这活不适合你干,城西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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