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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大人很得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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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景澈笑了一声,抬起他小巧的下颌吻了上去,在双唇轻啄,细细的品尝着每一份滋味。
流清有些不适应的瞪大了眼瞳。
“怎么了?”景澈从他唇上移开关心道,心中知道多半还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流清心中多少有些隔阂。
“没什么。”流清摇了摇头,主动轻吻了一下景澈,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动作虽然轻却已经表明自己的心意。
窗外的是冉冉下落的夕阳,暖黄的光芒如同轻纱一般覆盖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除夕。
村里的乡亲们都齐聚在桃源谷的小屋中。
原本安静的小屋此刻人声鼎沸,屋子里摆满了花果,处处都贴着喜字,一派喜庆的气氛。
“怎么还不出来啊?”
“就是啊?可等了半天了!”
不少坐在内堂的人焦急的谈论着,谁都想亲眼看着这两个绝美少年拜堂成亲。
忽然,有人叫道。
“出来了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众人一听,立刻随之移开目光,果然两个身着红衣喜服的少年一同从房中走了出来,很难形容第一眼看见他们的感觉,美到了极致,便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了。
那两套红衣放佛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般,上面的龙凤盘旋在祥云中,秀致精美,将两人的脸庞都映出了几分喜色,放佛是从画中走出的神仙。
虽是两个男子,站在一起不仅不会感觉突兀,反而出奇般配,如同日月交辉。
“拜堂拜堂!大哥哥要拜堂!!”一旁的小娃娃手里抓着糖,奶声奶气的叫道。
烟花礼炮炸响,四周响起了村民的真挚诚恳的祝贺声。
喜婆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红花递送到景澈手中,一方交到流清手中,一方交到景澈手中。
两人手执红花,并对而立,庄重的拜了三拜,以天为父,以与作媒。
彼此深深凝望,所有的爱意柔情都映现在彼此的眼中。
景澈目光温柔的走上前,俯身在流清唇上印下一吻,轻声道,“景澈爱流清,永世不变。”
礼成。
没有人说话,连小孩子也没有出声,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这一场婚礼中,生怕惊扰他们。
明明是有悖道德,凡是在场的所有人给予他们的只是祝福。
“好了好了!”老村长挥手赶人,“婚也结了,喜事也办了,我们走吧,别耽误他们送入洞房。”
“村长,这送洞房不是该我们送吗?”趁着今日高兴,众人也开始打趣流清。
闻言,流清脸上立刻染上了云霞,一路红到了耳根。
老村长知道流清脸皮薄,虎着脸道,“这事还用得着你操心啊!赶紧走赶紧走!”
众人玩了一会,便散去了,将独自相处的时间留给了景澈和流清二人。
喜堂内还燃着火烛。
景澈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两杯酒递向流清,邪魅笑道,“村长他们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办喜事不喝交杯酒怎么算得上喜事呢!”
景澈笑容灿烂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酒杯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流清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与他交过手,听他温柔的唤了自己一声,“流清……”
正欲举杯饮尽,却听见咔嚓一声。
那是酒杯溅落在地上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饮下交杯酒,摔成了无数的碎片。
流清感觉自己心脏被一只大手静静揪住,心底突生一种惶恐之感。
除夕夜,恰逢是一个月的时间,亦是毒发之日。
他唇色苍白的紧紧抱着昏倒在自己怀中的景澈。
门外,忽然吹进了一阵风,漫天的桃花瓣吹了满屋。
火烛,嗤的一声熄灭。
清冷的月光映出流清失去血色的容颜。
带着景澈回到了南华山,将他交给了神赦。
此刻的人间一片繁闹,然而南华上却是静的可怕。
神赦接过了景澈,立刻着手去准备手术需要的事。
竹屋,屋顶。
流清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之上。
手中火折子点燃引线,黑沉的夜空绽放出了朵朵璀璨的烟花,在静寂的夜空中带起一道道的巨响,听在耳中格外的突兀。
夜里的风凉,没有那一道邪魅红衣陪在自己身边,流清感觉自己身心都是冰冷的。
“神赦前辈让我来传话,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黎轩出现在竹屋下,他看着那独坐在屋檐上流清,他依旧穿着大红的喜服,仿佛将身后的明月都染上凄艳。
“嗯。”流清神情不懂。
景澈忍不住道,“这次手术过后,这个世上就真的没有你的痕迹了,而景澈他也不会再记得你。”
“我知道。”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幽深眼瞳似苍穹,让人看不通透。
“你可有什么心愿我可以为你做的?”
流清摇摇头,仰起头看着烟火渐渐湮灭在夜空中,清幽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自嘲,“只是有些可惜,今后再也不能陪他一起过年,看一场烟花。”
他站起身,白衣猎猎随风飞起,凭虚御风,孤绝清傲。
直到最后一朵花火湮灭才跳下屋檐,面色淡然的站在黎轩面前,淡淡开口,“走吧。”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两百二十四章
推开厢房的门,流清缓缓的走了进去。
一袭大红的喜服刺痛了人眼。
神赦手拿着手术刀在火上消毒,见他进来并未说什么话,而是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
流清面色清冷的走至床榻前,低头凝望着景澈。
此刻的景澈面色乌黑,早已不见了素日的风流慵懒。
神赦叹了一口气,将刀从火上拿了下来,“如今他的毒入心房,唯有将你的心换给他他才能活下去,你,准备好了吗?”
流清点点头,“手术过后的事就交给前辈与黎轩了,勿要让人在他面前提到我。”他的话语听着平静,语尾却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抖。
“你放心。”神赦神色悲伤的看着他,认真应道。
听见他的允诺,流清俯身轻轻在景澈唇上印下一吻,手指缓缓在他眉宇间滑过,然后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的眉眼,脸庞上的每一处地方。
他看的很用心,仿佛要将自己一生的时间都用来铭记的此刻的画面。
手指微动,一道银白的五角星芒闪现在景澈额头上,强制的封印了他的记忆。
流清收回自己的手,轻声道,“忘了吧。”似是一声叹息。
这句话极轻的响在神赦耳中,让他握着刀的手一颤,他下意识的看向流清,却见他神情平静。
他的痛苦向来只会隐藏在心中,如今为了景澈更是愿意自己一力承担这些痛苦。
而听了他的话,原本陷入昏迷中的景澈忽然挣扎起来,脸色十分痛苦,仿佛在与什么抵抗着。
渐渐的,反抗微弱下去,他的眼角却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滴。
流清用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滴,神情淡若流云,又好似潜藏无限柔情,“就算是死,这一生曾有你相伴,我也无憾了。”
说完后,流清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十指相扣,闭上了眼睛,道,“开始吧。”
麻痹的冰冷感伴随着疼痛渐渐自心口处蔓延,流清思绪模糊间,浅薄的唇微微弯了起来,记忆中,一袭邪魅红衣总与自己并坐在屋檐上饮酒,两人身边时泛着冷香的桃花瓣。
总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要离开。
只是自己,终究还是毁了诺。
再也不能陪他去看来年的桃花落。
忘记了自己后,他是三界最尊贵的天尊,不必承受不伦之恋,不必永无后嗣,也许以后会妻妾满群,子孙满堂。
这样,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了。
时间沉默中一分分过去。
“天玑子你说这手术会成功吗?”黎轩忐忑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懂得神机妙算吗?赶紧算算!”
天玑子怒道,“若是算的出来,我还用等在这干着急吗?”
外面等着的人心急如焚,里面坐着的人全神贯注。
第二日天明,神赦才收回了持刀的手,抹了一把满头的冷汗。
看着景澈脸上乌青已经消退了下去,邪魅俊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目光移到另一边,苍老的眼中却是闪过一道浓重至极的悲伤。
刚出了门,神赦就被守候在门外的天玑子和黎轩拉住。
这一日的等待,对于他们而言,也是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
“怎样了?手术进行的怎样?”
“还算顺利。”神赦话语中有几分疲惫,“等景澈转醒了他就无事了。”
见他没有听到流清,黎轩和天玑子心中都是一沉。
将自己的心给了景澈,失去了魂魄,流清又是怎样的结局?
几人静默了一会,黎轩颤抖着唇问,“那……流清呢……”
神赦摇了摇头,并未出言,转身离开。
药香萦绕在房中。
躺在床上的邪魅男子悠悠转醒。
“这是哪里?”景澈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晃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好一会视线才凝聚起来。
身边隐隐约约的浮起了一阵清冷的桃花香,景澈下意识的捂住心口,总觉得分外熟悉,可是心中那一股悲伤的情绪又是因何而来?
脑中昏昏沉沉,所有的记忆都会化为了碎片衔接不上。
景澈想要去端桌上的茶杯,心口却传来了一阵剧痛,一失手将茶杯打碎在地上。
啪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黎轩一见榻上的人影坐了起来,面露喜色,连忙又在桌子取了一杯茶倒好送到他的手中,关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景澈按了按额头,将茶水一口饮尽问道,“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啊?”
“你……真的不记得了?”黎轩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我要记得什么吗?”景澈疑惑的问他。
“不,没什么。”黎轩慌忙掩饰的垂下眼,“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景澈白了他一眼,“废话啊,你不是黎轩吗?怎么样?嫦娥到手没啊?百露宴举办了吗?”
百露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黎轩心中一酸,那人真的完全封印景澈的记忆,让他的记忆停留在与他相识之前。
“景澈,我要告诉你一些事。”黎轩正色道。
景澈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笑得风流不羁,“你今日是怎么了?失恋了?”说完,习惯性的一展紫扇,寻花问柳几个大字晃得人眼睛生疼。
“你的扇子……你的扇子……”
景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在自己扇面上瞅了瞅,“我扇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黎轩压抑住自己情绪,对着景澈续续说起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他的身份,妖族的进攻,羲仪仙子之死,与太子的恩怨……
最后被余下的妖军的偷袭,中了奇毒,之所以不知道不记得以前的事是因为余毒刚清留下来的后遗症。
黎轩说了很久很久,却惟独没有提到流清两个字。
而景澈在听见这个事的时候,心中除了有几分讶然,并没有太多激动,仿佛这些事情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次。
隐隐的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少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他目光认真的看着黎轩,问道,“你可有遗漏什么东西没说?”
“没有。”黎轩虽然心中酸涩,面上却是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我没有遗漏下任何的东西,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不要太耽搁天玑子前辈了,如今你的身份可不同!”
“好。”景澈很快答应了下来,对于这里他并不讨厌,而是有一种熟悉至极的感觉,但是多停留一会心中的悲伤就浓郁一分,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下意识的想要离开。
仿佛只要离开了这,心中并不会空荡荡了,亦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了。
景澈回到天界的时候,神赦和天玑子两人都没有出现送他。
这点让景澈十分奇怪,明明听黎轩说,那神赦和天玑子跟自己交情应该十分深,然而自己离开,他们却不露面是何意?
这种疑惑并没有维持多久,景澈便返回了天庭。
毕竟如黎轩所说那样,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所要处理的政务也相当的多。
天玑子和神赦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何不去送他,如今他没有了记忆,恐怕以后都不会在这南华上了!”神赦道。
天玑子瞪了他一眼,“那你为何也不去送他?!”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去见了景澈难免会想到流清。
亲眼看着流清毁魂灭魄,那种痛苦的回忆他们都不想再次经历一次了。
时光如水,一晃就是三月。
正是桃花开的最为烂漫的时候。
天庭上,景澈在灯下批阅着奏折。
有些疲倦的放下折子,下意识偏过头,身周只是空荡荡的椅子,一种空虚的感觉袭遍全身,让自己遍体生凉。
烦躁的按住额头……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无缘无故的看着身侧啊?
明明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想要看见什么?
脑中思绪纷乱,一想就头疼的厉害。
想不出来,景澈也无心继续批阅奏折,烦躁的丢开了笔,趴在桌上伏案睡了过去。
不知道从何时候开始。
梦中,总是置身白茫茫的雾中。
前方仿佛有一道身影离开自己越来越远,景澈想要追赶他,可是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那道人影,甚至连他的正面都看不见,只能无力的看着他走远,任由心痛袭上心头。
醒来时,夜正凉,风一吹,景澈感觉自己脸上一片湿意。
用手摸了摸,竟有些冰凉的泪水。
他怔怔的看着这个泪水,好半晌,忽然站起身,走出了殿堂。
整个天界安寂无声,只有巡逻的侍卫路过,对着他恭敬行礼。
走到南华山,景澈忽然苦笑了起来。
自己是怎么了?哪有人大半夜的毫无缘由的从天庭跑下来,连折子都没批完,若是让黎轩看见了,怕是又要对着自己唠叨一通了吧?
转过身,准备回去。
忽然起了一阵风,无数的粉色花瓣不知道从哪里飘了过来。
景澈伸出手掌,一枚花瓣悠悠的打着旋,落在自己的掌心。
随之飘来的是一阵清冷的桃花香,这香味让他觉得无比的熟悉,仿佛闻过了无数遍。
景澈顺着桃花飘飞的方向走。
他走的很稳,却很慢。
仿佛在接近一个答案。
带着颤抖和不安,和莫名的期待一点点的向前接近着什么。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桃色的锦袍浸湿了夜的深重,在风中染上了凄凉和萧煞。
他目光看着前方,失了言语。
层层的桃花林中,有一道小小的身影。
纯白色的,那是一只白狐,走在林间,仿佛将漫天的星子踏在脚下。
在景澈靠近的时候,那只白狐似乎也感受到了有外人的到来,用一双幽深而平淡的双瞳凝视着景澈。
桃花瓣在风中轻摇,悠悠荡荡的盘旋在苍穹中,带着一阵阵的冷香。
风月无声。
景澈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只浑身雪白的白狐。
单薄而瘦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明明没有神智却带着让人心惊的冷傲。
忽感觉眼中一片湿润的凉意,景澈愣了愣,用手去摸脸,去不知道自己脸上在何时已经遍布泪水。
终于知道了要找的是什么。
也终于明白,他似乎欠了谁的情。
前世的,或者今生的。
狐王大人很得宠 番外 记忆(一)
景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狐,极为美丽的白狐。
却让自己心中起了一顿莫名的悲痛,就好似心被生生的剜去。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他,那白狐却是灵活的一跳避开了他的手,一双黑沉的眼睛警惕着盯着景澈,他不会说话,他没有神智,却凭着本能躲避这别人。
景澈没有放弃,慢慢的接近他,眼中湿意未干,也许是他的目光太多熟悉,也许是白狐感觉到他的悲伤,并没有恶意,站在原地没有跳开。
景澈蹲下身,将他抱在怀中,轻轻说了句,“我们,回家。”
有些情,也许真的剜开心,透了骨,烧成灰也抹灭不了的。
既然没有记忆也没有办法抹灭。。
流清走后,三界之内被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在景澈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事实上也没有谁敢,景澈为了流清毁婚约,劫天牢,征战数年,后又为他中毒昏迷,谁都知道景澈是动了真情,甚至为了此情可毁天灭地。
若是他知道了,流清不在了会怎样?
没有人敢想象。
景澈威逼利诱过很多人,却无人敢透露半个字,仿佛都约定好了一般,告诉他,他被妖族的雪衣偷袭重伤,被神赦所救,所以才会失去记忆。
阴暗潮湿的天牢,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原本被人遗忘的人,却再次被景澈记了起来,太子,溟胤!
自己的杀母仇人。
他知道自己将他关在牢里,生不如死。
也许,他能告诉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后者见到景澈的时候,刚刚受完了刑,已是满身的鲜血,脸色因为莲花钉寸寸入骨,疼的煞白。
一见景澈进来立刻不顾疼痛的奋力扯动锁链,声音沙哑尖利的宛如夜枭,听见耳中如同破了的锣,一般难听,“放、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此时此刻,什么尊严,形象早已经被溟胤踩在了脚底,一心只想离开这如炼狱更恐怖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景澈神情冷淡的盯着他。
他的话语平静,听在溟胤耳中却仿佛给他判了死刑,知道他完全没有一丝放过自己的意思,面色涨红化为了怨毒,“你还想怎样?不愿意放了我那就杀了我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哥哥,这些日子的惩罚还不够吗?”
“不够!”景澈冷冷的看着他,心中不知道为何对于溟胤已经厌恶到了极致,仿佛要让他尝遍世间的一切痛苦,自己才能稍微的解恨。
“哈哈哈——”溟胤大笑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你够狠啊,景澈,为了流清连弑兄都做的出来,一个弑母一个弑兄真是天生一对啊,天!生!一!对!”他虽在笑,那笑中却满是讥讽之意。
“你说什么?”
溟胤忽觉得颈子一疼,被一股大力钳制住,仿佛要将自己的脖子捏断般,眼中映入了景澈陡然森寒下来的眼睛。
此刻的溟胤知道景澈并不会放过他,死命的咳嗽几声,不要命的道,“我说你和流清是天生一对,你们乱伦会被雷劈的,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流清——!!
两个字恍如大鼓击打在自己的耳边,让景澈心跳都漏了一拍。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
为什么只是听见这个名字都仿佛疼的不能呼吸。
他是谁?
仿佛在一瞬间抓住了什么,景澈松开手,脑中被这两个字冲击的混乱成一片,忽然发出了一声哀嚎。
溟胤摔倒在地上,茫然的看着痛苦的景澈。
景澈死死的按住头,额头上的银白色光印闪现出来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流清……流清……
他的口中不断的喃喃的叫着这名字,每叫一声,脑中的疼痛便深一分,而那银色的光印便浅一分。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茫茫的白雾,一道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景澈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到那道身影,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下一刻,便在溟胤惊骇的目光中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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