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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大人很得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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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有其他的东西能解景澈的毒?”
神赦摇了摇头。
黎轩喃喃出声,“那,那岂不是景澈没救了?”
“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流清低头,手指在景澈的脸上缓缓的滑过,幽深的双瞳中温柔如水,少了冷寂,多了几分柔情,似蕴含了无尽的情意。
凝望景澈片刻后,微微弯起了嘴角,轻轻的说,“将我的心换给他吧。”
“流清!”黎轩失声叫道。
流清神情不变,站起身来,目光对着神赦静静重复了一遍,“有劳前辈了,将我的心换给他吧。”
那双平静清寒的眼眸在对着所有人传递着一个信息。
若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个,那就让他活下去吧。
没有人应声,房中陷入了一阵死寂的沉默。一出了门,立刻被众人围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的问着流清,“二殿下身体怎样了?”
“严不严重啊?”
流清淡然应付,“大家不必担忧,他无事,很快就会好的!”
如今天庭刚刚平静下来,若是景澈受此重伤的消息传了出去,那必定又要引起一阵轩然大波,难免不会有人趁此挑起内乱,因此,流清悄悄隐瞒了他中毒的消息。
“那就好,那就好!”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黎轩本在办事,忽然接到流清的传信,也惊动了不少人,都跟着下凡来了。
“既然知道了二殿下无事,那众位仙家都回去吧,天庭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呢!”黎轩催促道。
“好好……”众人知道景澈无事都松了一口气,也不便多留,纷纷告辞离开。
“景澈不在的日子,天庭就麻烦你照料了!”流清微笑道。
黎轩面色复杂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倒是没什么,可是,流清,你真的……”
你可知道若是出了事,景澈他也活不下去的啊!
在某种意义来说,他们二人就是为彼此而存在的!
流清没有回答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早点休息吧。”然后离开。
夜正凉。
流清站在门前微仰着脸,看着天空一轮孤寂的明月。
神赦悄无声息的走至他的身后。
流清忽然开口,“快过年了……”
“嗯,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神赦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那人间定是十分热闹的!”流清轻笑道,那笑容中却有些悲凉如水的感觉。
“流清……”神赦唤了他一声,犹豫着开口,“其实,还有个办法能救他。”
“是什么?”流清面上涌起喜色,迅速问道。
“如今那七彩灵芝的药性极为强大,如今渗透了你的心房,若是只给景澈一半也许能唤醒他的生机,只是,这个方法对于你们二人来说都很危险,一个不好两人都会死,但是成功了,你们都能无恙,这个险,你,愿意冒吗?”
流清神情一僵,“前辈有多大把握让我们两个同时活下去?”
“不足三成。”神赦沉默了一下道。
喜色缓缓消褪了下去,流清摇了摇头,“这个险我不能冒。”
“可是,若你真的将心换给了景澈,你会死的!”神赦咬牙道。
“我知道。”流清平静道。
清冷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极长,身形更显淡漠单薄,“活了这么久,如今觉得有些累了……”
“景澈承受不了你的离去。”
“前辈前日曾说,在情面前一切都不重要,莫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流清清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伤悲,“在此之前我想过很多我和他的结局,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
“以前,他忘了我三千年,所以我即使是死也想他记得我,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唇角微扬,淡淡的自嘲,“一个人痛苦,总好过两个人痛苦,这一次由我来亲手抹灭他的记忆。”
“流清……”神赦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因为没有人真正的能懂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而陷在其中又有多痛苦。
神赦看着他,月光下倔强的抿唇,他从来都是骄傲的。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我会以针灸刺激他醒来,压抑下他的毒,这一个月以他的功力应该是能撑的过去的,你们,你们好好相处吧……”
当景澈被针灸的疼痛刺醒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静静坐在自己床边的流清,幽深清冷的眼瞳不再是波澜不惊,而是一种极为遣倦的温柔,带着心焦和忧虑,让景澈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太久太久没有看见流清为自己露出这种神色,如今满心的感动,甚至觉得自己的伤都受的都值。
“你醒了?”流清淡雅一笑,“你受了伤,前辈刚为你做了针灸,如今感觉怎样?”
景澈动了动身子,除了脑中略有些昏沉,肩头有些麻痹外并没有其他的异样,想到他与雪衣缠斗的场景,还有那满地的尸体,景澈着急将他扯到自己身边,仔细检查着,“你呢?受伤了吗?”
“我没事。”流清并没有拨开他拉着自己的手,这点让景澈颇受宠若惊。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你,你终于不介意了?”
在他忐忑的眼神中,流清点了点头,惹的景澈大笑,“哈哈哈,那这伤可真受的值!”
他一把将流清带进自己的怀中,贪婪的呼吸着怀中的冷香,面色又是一寒,“那雪衣和凤灵卿此次竟然敢串通伤你,我定要给他和凤族一个教训。”
“这些事先放一放吧!”流清并未露出什么恨意。
他看着景澈,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开口,“快过年了,不知道二殿下能不能让出一个月的时间来陪我?”
景澈被他的要求说的一怔,继而是狂喜,连头脑都清明了许多,连连点头,“好啊,一个月算什么,以后我要永远陪着流清。”
流清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秋水剪眸映出景澈的微笑,半晌后,他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221
“才下了南华山就想着来吃那珍珠饺子了?”景澈嬉笑着摇着扇子,带着流清穿过人流,径自走到珍珠饺子摊。
随意寻了个座位,扯着嗓子叫道:“老板,来两碗饺子。”原先两人还会挑选较为偏僻点的位子坐着,后来经过多次经验得出,长得帅不管你坐在哪,那都是众人的视线的焦点啊!
景澈也就随意的挑选位子。
店主一见是他们两人,眉开眼笑的道,“哟,两位公子啊,可是好久没见了!”
“是啊,最近忙的很,今日特地来尝尝老板的饺子饱饱口福!”景澈邪气道。
“公子这么说可是折煞小的我了,你们喜欢吃是我这小摊的福气呢!”店主含笑道,转头对着自己的儿子道,“平安,去给两位公子拿一些饺子过来。”
“好勒,爹。”四、五岁的小少年已十分懂事了,手脚麻利的将桌子上做好的饺子丢进锅里,还特地多给了几个。
流清对那名为平安的小童投去一眼,轻声笑道:“竟长这么大了!”
“是啊!”景澈也是颇为唏嘘,跟自己与流清初次来此吃饺子已经相隔了数年。
没一会,两碗皮薄馅多的饺子就做好了。
平安端送到两人面前,有礼道,“两位客官慢用。”
景澈抓了一把香菜放进了流清的碗里,用筷子帮他伴了伴,然后用扇子撑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流清吃饺子。
这幅唯美温暖的画面不知道吸引了过路的多少人驻足,饺子摊铺的老板早已是习以为常了,每次这两人来这,自己的生意必定能火爆几分!
不管有多少人,目光奇异的看着景澈,他都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身边雪衣少年的眼神宛如一江温柔的春水。
后来,沧州有个传说。
一家老字号的珍珠饺子铺,每隔数年都会有两个神仙少年去吃饺子。
那个桃色衣衫的少年很少吃饺子,每次都是目光温柔看着旁边的雪衣少年。
随之而起了很多谣传,有人说他们是京城的富家子弟,时常来沧州旅行,甚至与当初的皇帝楚天宝是深交,两人是兄弟的关系,有人说他们就是天上下来的神仙,相貌从未变过,看起来亲密无间更像是爱人。
不过,无论民间怎么传,都影响不到景澈和流清,都是那些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此时的景澈租了一条水船,与流清飘荡在江上,一路向南洲而行。
青波江水,树光照影融。
景澈将流清抱至怀中,一同坐在船上。
船的四周都挂起了白色纱幔,风一吹,便扬起一角,隐约露出两道人影。
经常能听见那素色船只中传来笛音,或者高昂激动人心,或黯哑拨动心弦,总是能直击人心中那最柔软的一块,让人如闻天簌,流连忘返。
水路上的船只并不少,很多船只都被那里常能传出笛音的船只吸引,想要一窥里面人的真面目。
让人奇怪的是,每每靠近那只船,附近的水流都会奇异的形成一个漩涡。
想要靠近的船只顺着水流,却是越飘越远。
这么做的人多了,便有人猜到那船只的主人不想人打扰,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令水流成阵,隔绝了其他人。
虽然靠近不得,却丝毫阻挡不了水上人们的好奇心。
景澈懒洋洋靠在船身上摇着扇子,忽然说了一句,“我们没钱了。”
“又没钱了?”流清轻轻皱了皱眉,为了避免两人每次出门都遭遇没钱的尴尬问题,这次离开南华山之前,他明明嘱咐了景澈要多带着银两!
“钱呢?”
“没了!”
“怎么会没了呢!”流清责问道。
景澈十分委屈,“这一路我们所吃所用,租钱不要钱么?”为了不委屈了流清,不论吃穿用住,景澈都是买最好,最后的银两全部用了买食物和租船了。
“那下船后,我们吃什么?”流清口气略缓。
“哎呀呀,流清不必如此忧心啊,凭我们这样的相貌上哪都饿不死的!”景澈邪魅笑道。
“哼。”流清闻言,先是一怔,然后冷哼一声,确实,为了得到钱财,景澈可是数次牺牲色相。
一见流清脸色有变,景澈连忙改口,“除了长的帅,其实我还是有不少优点的!等着啊,我马上就赚钱去。”
为了让流清的神情由阴转晴,景澈迅速起身,拨开纱幔,站在船头,这一亮相立刻惹来无数的尖叫和注视。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在下和娘子戏水之时不小心将钱袋掉入了水中。”
景澈的谎言向来信手拈来。
听见娘子二字,流清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这俩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啊,强忍着没发作,又听景澈继续说,“在下不才,现在卖艺赚些盘缠了,有想听乐曲的,尽管开口,十两银子一曲。”
十两银子一曲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算的上很奢侈的了。
但是水路上富有的人不少,对于他们而言十两银子并算不得什么,景澈一开口,立刻有人点曲了。
吹曲这种事,流清也颇为精通,这种事景澈显然不会让他去做,一个人独自承担了下来,不到半日的功夫就得了数百两盘缠。
众人见了景澈的面,对船中的那一位就更感兴趣了,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看不见那一位的真容。
心中只祈祷着老天能刮一阵大风,让众人满足心中的心愿。
仿佛老天真的听见了众人的心语一般,很快就在青江上刮起了一阵狂风,不少的船只都被吹的摇摆不定,然而,唯独那只素色小船,只是在风起那一刻扬起一角,露出一个白衣模糊的剪影,很快,帷幔便落了下去,让众人大呼可惜。
但是仅仅是一个剪影,已是倾世的风华。
清晨之际,江面上一片安静。
流清素手拨开了帷幔,走了出来。
日出江面红似火,一点金光划破天际,红日破云而出,整个江面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镜面,上面荡起了浅红的微波,似点染胭脂的少女,江的尽头,烟霞缠绕,云蒸霞蔚,仿佛和天边混淆到了一起,蔚然壮丽。
每一次看日出都是一种享受,流清是喜欢看日出日落,简单的生活却也是最幸福的生活。
“日出了。”景澈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笑望流清,“这美景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啊!”
“嗯。”流清唇角笑意慑人心魄,仿佛是清晨盛开的一朵冷冽的蔷薇花。
景澈忍不住将他圈进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耳鬓厮磨
“今日我们就到南洲了。”
“嗯。”流清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想去哪看看?”
“桃源居,快活林……”
“怎么想着要去走走以前的路呢?”景澈有些疑惑。
当初醒来,流清对自己提出要自己陪他去将故地重游一遍,顺道看看沿途的秀丽江山,景澈说不惊讶是不可能。
他知道流清性子冷清淡漠,喜静,很少外出。
不知怎的,这次竟有了这么大的兴趣。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流清微微一笑,仍由他环着自己,目光向上看,将那一轮金日映入眼中。
喟叹道,“真是最美的景色啊……”
“我知道你喜欢,当初在桃源谷,我们那时候不就是这样天天看吗?不管你想看多少次,我都会陪着你的。”
流清目光怔然的看着邪魅微笑的景澈,半晌开口,应道,“好啊……”
听见他答应,景澈心情更为愉悦,抬起脸看着天空中冉冉升起的那轮金日,仍光辉笼罩身上,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流清却是目光哀伤的静静凝望他。
仿佛想要将他永世铭记在骨子里。
222…224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两百二十二章
“客官要些什么啊?”刚进第九楼,就有小二响亮的招呼着。
“东坡肘子,水晶虾饺,凤凰蛋卷,月中单桂,冰糖血燕……”景澈洋洋洒洒的点了十数道菜。
出手之富贵阔绰让人目瞪口呆,非一般富家子弟消费的起的!
“这么花下去,身上所剩的钱恐怕只够咱们吃这一顿了!”流清对于吃上并不挑剔,随遇而安。
景澈嬉笑道,“没钱了,咱们可以再赚嘛,再说了,现在剩下的还多着呢,出门在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很快,菜就上齐了。
景澈为流清夹了一筷子的肘子,介绍道,“这东坡肘子可是南州的名菜,只是以前我们吃的倒是不多!你尝尝味道如何?”
流清夹了一筷子,细细品尝,轻声道,“不错。”
景澈微微一笑,流清的厨艺之高超,少有人能媲美,能得到他说不错二字,已是极为不得了了。
“客官真是有眼光啊,这东坡肘子是我们大小姐亲自做的呢,凡是她做的菜都交口称赞。”
“大小姐?”景澈摇了摇扇子,似是随意问起,“你们大小姐叫什么名字啊?”
“王清婉啊!”说起自己的大小姐,店小二十分得意。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名字还是景澈取的,想起来真是令人怀念啊……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
“小二哥如何知道?”景澈用扇子撑着头,笑问。
“这整个南州城有谁不知道我们小姐啊,提亲的人可是踏破了门槛,不过我们的小姐眼光很高。”小二哥目光在景澈和流清脸上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几眼道,“不过两位公子相貌堂堂,气度非凡,若是肯提亲的话,我家小姐一准答应!”
景澈嘿嘿笑了一声,“我可对那小丫头没兴趣,再说了,”眼神暧昧的看着流清,“本少爷早就有人了!”
“这样啊……那挺可惜呢!要是有像你们这样的人做姑爷,我们第九楼的人都会觉得倍儿骄傲的。”
小二哥还没惋惜几句,就忙着招呼别人去了。
看着流清一直低头尝着菜式,景澈问道,“不打算去和清婉王元他们打个招呼吗?”
流清摇了摇头,“知道他们过得好就行,又何必去打扰他们……”
两人出了第九楼,又去别的地方逛了逛,将街上的东西吃了遍,玩的颇为尽兴,最后停在桃源居门口。
桃花源被加了把厚重的大锁,甚至贴了皇家封条。
那种封条代表的是不得私自进入,算得上对桃源居是种保护。
而会做这种事情的恐怕就只有楚天宝和采旭阳了。
本来流清打算回桃源居看看的,如今被上了锁,两人也不想强行进去,便在门口站了一会。
这几年的时间南州变化颇大,更准确的说,是变得更为繁华了。
只是满街的车水马龙未变。
“如今是进不了桃源居了,接下来我们去哪呢?”
“桃源谷。”
“这么快就想着去桃源居了?莫非是想彩儿他们了?”景澈眼巴巴地看着流清,等着他的回答。
一见流清点头,他立刻不满了起来,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流清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我吃醋啊!”景澈理直气壮的道,“不准你想别的女人!当然男的也不行!只能想我!”
“日日都能看见你,若是再想你,我岂不是会觉得厌烦!”流清淡淡开口,语毕,甩下他,兀自向前走去。
景澈馒头黑线,“厌烦?厌烦我?不要啊,流清啊~~~”
除去征战的几年,这凡间的时间少说也过了六七年了。
两人沿途玩了几天才去桃源谷,桃源谷并未像城镇那样,倒没太大的变化。
流清和景澈先是回了一趟自己的小屋,却发现屋外传出了一些孩童嬉笑的声音。
上次回来,这屋子里有彩儿一直帮两人收拾着屋子,如今莫不是拖家带口的来了?
走近小屋,一个二、三岁小毛孩脆生生的叫道,“娘亲、娘亲,神仙哥哥,有神仙哥哥!”
“啊?”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从屋中出来,手中端着一叠刚洗过的餐具。
一见景澈和流清,那餐具从手中滑掉,摔碎了一地。
“景澈?流清?”那女子兴奋的叫道,本是嫁做了他人妇,这么一叫反而有了几分少女的纯真。
“彩儿真是一见就变一个样啊!都快认不出了!”景澈打趣道。
彩儿白了他一眼,“也不想你们多久没来此地了!若是再不来看看,以后我可就不帮你们收拾屋子了!”
“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青青,快去通知村长,说山上的两个哥哥回来!”
“是,娘亲!”一旁嬉闹的几个小孩中立刻有了一个小女童站起来,奶声奶气地道。
“不用打扰到大家,这次我们不会长留。”流清淡淡道。
“大家伙要是听说你们回来了,那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打扰!”彩儿对流清微微一笑,“这次回来就是住一天也要跟乡亲们说一声,让大家高兴高兴。”
“是啊是啊……”景澈在一旁帮腔,“我可是老想念老村长的竹叶青了,他老人家还好吗?”
“还算硬朗,就是没事老爱唠叨你们两个,你们也是,这么久不来,乡亲们都怪想念的。”
两人和彩儿一同下山,青青早就下山通风报信去了。
才到了村庄,那迎接的队伍吓了景澈和流清一大跳,就差没将村里大小一个不漏的叫来了。
老村长一见二人,立刻上前仔细瞅了瞅,拉着流清问道,“是不是将我这老头子给忘了?好几年没见你们人影!”
“哪里敢啊……”景澈勾唇一笑,“就是忘了村长也忘不了你家的竹叶青啊,就是平日比较忙。”
“混小子。”老村长骂了他一句,“就知道贫嘴,还是流清好。”
“老村长……”景澈委屈的撇嘴,“哪里是他好啊,我不说岂不是要冷场了嘛!”
流清瞥了他一眼,眉峰一挑,“冷场?”
景澈委屈的神色立刻消失不见,转移话题道,“哎呀,好饿啊,赶了几天的路可给累死了!”
这么一说村里人看着他们都怪心疼的,连忙招呼着吃饭。
看着流清一阵无语,这一路好吃好喝的招呼着哪里累到他了!
流清被老村长拉着,景澈则被一群人簇拥着向村长家里走去。
走了一半,景澈脚步一顿,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脸色蓦然白了几分。
他伸手按住额头,想要压抑脑中传来的眩晕之感。
“景澈——?”流清察觉到他的异样,马上上前,手指扣住他的脉门,脸色沉了几分,心中更是涌起无可抑制的惶恐感。
一月之期还有五天。
然而他的毒却在此刻发作了。
“我没事!”景澈甩了甩头,很快就恢复如常啊,怕流清担心他,解释道,“恐怕是近日没睡好了,等吃了饭,睡一觉就好了。”
“景小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村长上前关切道。
“饿的!”景澈哈哈一笑,将流清往自己身边一带,大步向草屋走去。
然而他却没有听见流清一声极轻的叹息。
长时间没有看见他们二人,不少乡亲们都不愿意回去,想留在他们一起吃个饭。
村长并没有拒绝,心中知道景澈和流清并不会在此地久留,能多相处一会就多相处一会吧。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热闹,几个长桌拼在了一起,坐了十数人,再多也坐不下了。
饭间,景澈和村民们天南地北的说了好些事情,将众人逗得哈哈直笑,十分融洽欢乐。
村长问向流清,“今日黑焰怎么没与你们在一起。”
当初的战争,黑焰奉流清之命在此守护他们,呆了好几年,虽然他平日里并不说话,但是不少村民对他颇有好感。
“这次我和景澈单独出来玩玩,所以没带他。”流清解释道。
景澈连连点头,二人世界就好,跟着个尾巴多不自在啊!
“对了,景小子,你们的婚礼办了吗?”
这话问的让景澈差点将饭喷出来,老村长怎么比自己还热心呢!
“当初你们说成婚的时候要叫乡亲们的,我看啊,你和流清不如就在此地将婚礼办了如何?你们的喜服啊,离开的这几年,村里的大娘们都做好了!”
“连喜服都准备好了?”景澈惊讶道。
“是啊……”老村长呵呵直笑,“怎么样,你们两人意下如何?”
“我倒是万分的想承了村长的好意,就怕流清不愿啊。”景澈故作可怜的唉声叹气。
“都这么多年了,流清你还没那方面的意思吗?”村长问道。
被问的如此直接,流清玉颊微微泛红,沉吟了一下,又见景澈一副期待的可怜神情,终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两人都答应就好!日子打算办在什么时候啊?”
“就除夕吧!那天热闹。”景澈笑得十分灿然,流清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当真出乎他的意料。
“才两天的准备时间,会不会……有点快啊?”老村长犹豫道。
“不快不快。”景澈像是怕流清反悔一般,大声道,这叫快刀斩乱麻,以后想反悔也反悔不了!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两百二十三章
马上就要过年,两人的喜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整个村子都是喜气洋洋的帮着他们张罗着。
“竟然真的连喜服都准备好了?”景澈拿着彩儿送来的大红喜服一脸惊奇。
“是啊!自从上次村长提过这件事情后,村里的大娘们就准备了,图案都是村里面最好的绣娘耗费七天七夜绣出来的,你们赶紧试试,大小合身吗,不合身的赶紧跟我说,我拿去让大娘们改改!”彩儿催促道。
“嗯嗯,知道了。”景澈让彩儿等在外面,抱着喜服同流清进了房。
站在房中,景澈十分麻利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换上了喜服,然后目光十分暧昧的盯着流清,问道,“还不换衣服?莫非是等着我来给你换?”
流清对他冷冷一瞥。
景澈嘿嘿一笑,“哎呀,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都到现在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此话一出,只听砰的一声,某人被扔出了房门。
俊美的脸上调侃的笑意还未消下去。
流清将床上的喜服拿了起来,用了上好的布料,触感冰冷滑润,十分舒适。
他看了一会,默默地将白衣褪了下来,换上了大红的喜服。
景澈迫不及待站在门前等着流清出来。
“好了没啊,怎么这么慢!”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催促道。
隔了一会,里面传出了一道略有些别扭的清冷声音,“好了。”
彩儿立刻和景澈挤到了前面,心中都想看看流清穿红衣的样子。
流清缓步从房中走了出来,景澈睁大了眼眸,握在手中的扇子也忘记摇了。
一身大红的喜服仿佛燃烧的烈焰,上面的图案龙飞凤舞,栩栩如生,似缭绕在云雾中,衬的清丽脸庞淡漠之余多出了几分妖娆美感。
眼角的朱砂似点绛朱红,肌如雪发似墨,极致的清与媚交合在一起,化为了一种凄绝的美丽,让人从心底惊艳。
两人都是第一次看流清穿红衣的样子,看惯了他白衣清冷,如今这种视觉冲击,让两人同时陷入了震撼中,甚至忘了说话。
直到流清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出声道,“怎么?不合身吗?”
景澈啪的一声合起扇子,赞叹道,“不,村里的大娘做的很好,很适合你呢!很美!”
流清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对着彩儿道,“替我谢谢村里的大娘们!”
彩儿嘻嘻笑道,“流清哥哥你穿着这么好看,大娘她们看见肯定会很开心的!我要去告诉她们!”说着就跑开了。
明明已嫁做人妇,心性却还是如同以前的单纯。
景澈走至流清身边,倾身低头触碰他的耳垂,轻声道,“以前觉得你生来适合白衣,却不想红衣也能穿的如此惊艳。”
“是吗?”流清微微挑眉,“我一直觉得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好看。”
“哈哈……”景澈笑拥住他,轻声叹息,“总觉得现在像在做梦。”自从醒来以后,流清几乎对自己百依百顺,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如坠梦中,几乎怀疑自己并不清醒,恍如镜花水月。
“不喜欢吗?”
“怎会?”景澈笑了一声,抬起他小巧的下颌吻了上去,在双唇轻啄,细细的品尝着每一份滋味。
流清有些不适应的瞪大了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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