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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盼情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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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依依睡着,只能等她醒来才知道答案了,我笑着对希蒙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希蒙道:“又跟我客气,秦扇要知道了,会伤心的。”
我弯着嘴角笑了笑,心底里对秦扇说:扇子,谢谢你。前面你在照顾我,现在你不能照顾我,又让希蒙替你照顾我。只可惜,我答应你的,我没有做到。
☆、149 和温桁结婚
到家之后依依醒了,看见我和温桁,笑了起来:“心心,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我愣了愣,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老师说,你们说好今天要玩捉迷藏,这是今天的活动课,看看你们够不够聪明,能不能捉到我。”依依喝了水,继续道:“那是我赢了吗?”
我笑道:“你赢了,我们都没找到你。你睡着了,老师才给我们打的电话。”
依依道:“我没想睡着的。但是,我好累哦。”
玩了那么久,不累才怪。我揉了揉她的发道:“现在睡饱了吧?走,去洗个澡,一身都是汗味。”
我觉得需要跟温桁谈谈。他一定和我一样有疑惑,老师的话和依依的话根本对不起来,虽然在老师家里,她说的话没有逻辑上的错误,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依依,毕竟她是我女儿,我了解她。
边给依依洗澡,边和她聊天:“你和老师躲在哪里呀?”
言依依想了想道:“车子里。车子开得好快,我屁股都疼了。可老师说,这样才会赢嘛,你们找不到我。”
“有去超市吗?”我在找老师话里的漏洞。言依依摇头:“没。”她掬着水玩,水花四溅。
她现在的状态是最放松的,虽然孩子太小不太懂事,但她们的记忆力却很好,去没去过一定会记得。她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没有去的。
“那你们就光坐车玩呀?”我问依依,就像问她以前在学校里是怎么做游戏的一样。
“嗯,老师说时间还早,这次的游戏比较大,比较好玩。不过……”言依依顿住了,我一颗心吊了起来:“怎么样?”
“后来有别的车追上来了,车子更不稳了,老师一直抱着我,我都吓到了,抓着老师不敢动。”言依依回忆起之前的经历,仍心有余悸,打了个寒噤。
我忙给她心口用热毛巾擦了擦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游戏,一定期先告诉心心喔,不然心心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言依依点头答应,我边给依依洗澡边猜想着,那老师手臂上的伤,估计就是抱依依的时候被她抓的吧?如果依依说的是真的,那么老师就一定对我们撒了谎。她为什么要撒谎?
但是老师的陈述是没有漏洞的,关于依依在游乐园被抱走的事实真相又是怎么样的呢?真的只是一次意外么?
晚上依依睡了之后,我和温桁谈到这件事。温桁沉默了片刻道:“我也觉得依依不太可能会说那样的话,她和我们一起出来,明明是开心的。我走开的时候,也跟她说过去买水,马上就回,何况你还一直都在。但是,如果是老师说谎,老师有什么目的呢?”
我不知道,我把和依依聊天的内容也原原本本转述给温桁听了:“依依说上了车子,我在想,老师是不是受了谁的嘱托,要把依依带到哪里去。”
温桁的眉头紧皱着,面色凝重,倒是安慰我道:“你别想太多了,依依现在回来了,以后加倍小心。”
“我们要不要给依依换个学校?”我觉得依依再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
温桁想了想道:“我这边会再查查看今天的事情,包括老师那边。你别再想了,早点去睡吧。”
温桁的话让我安定了些,正要回房去睡,又接到了希蒙的电话:“有个朋友给我发了一段录音,你听听看。”
紧接着便发了一段录音过来,温桁让我听听看。我按下播放键,便出来了一段对话。
“你们现在在哪里?”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应该没有听过。
“还在J市!”这声音我听过,是依依老师的。
“什么?我让你三点把人送到货运站,那里有人来接,你还在磨矶什么?”男人显得不耐烦。
“我也不想的,好容易找到下手的机会把人给骗走,走到一半,突然就有车追上来,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女人极力辩解:“我已经圆过去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我和温桁相视一眼,继续往下听。
男人道:“你以为温桁和言寸心是傻子吗?就算你编得在理,也已经打草惊蛇。算了,孩子的事情你不必再过问。”
“那我的孩子……”
“明天送回去!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否则……”
“是是是,我知道了。”
录音像是电话录音,所以女人的声音很清晰,男人的声音却显得有些模糊,虽然无法确认那男的是谁,有什么目的,但至少知道了,的确有人想对依依不利。
我给陆希蒙回过去,又想道谢,陆希蒙止住了我道:“先看好依依,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果然是有人想要把依依带走,是谁呢?忌讳依依的存在,想把依依送走的人,究竟针是谁?
我对温桁说:“看来我们必须给依依换学校了。”
温桁点头:“会是谁想要带走依依?”
我想了想道:“难道是沈家么?”
知道我的存在,必然会知道依依的存在,何况我和杜辰渊先前那般高调,很多都见过他,也有很多人都知道依依是他的女儿。以前也还罢了,可现在,他是要当沈家女婿的人。沈家为了面子也不会再让依依呆在J市。
温桁点头:“极有可能!”
“这样依依岂不是很危险?”我心急如焚,杜辰渊啊杜辰渊,你以为向沈家靠近,就会让我和依依安全,却不料,更加容不得我们。
温桁道:“如果依依不是杜辰渊的孩子,一切问题也都解决了。”
我愣了愣:“什么意思?”
温桁道:“我们结婚,对外宣称依依是我们四年前在国外生的孩子。”
真的必须这样做么?我本不想再打扰温桁的,我本想若杜辰渊执意要放弃我,我便独自带着依依生活,只是如今看来,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也不能让我达成了么?我还是要再欠温桁一世的情份?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对温桁说,虽然我知道这个考虑没有多大的意义,最终我还是会为了依依说服自己和温桁结婚,但是,我还心存最后一点点的希望。
温桁扯了扯嘴角:“心心,你别觉得我在趁人之危欺负你就好。”
我知道温桁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如果是,我和他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来讨论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径直回房去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不能成眠。侧过脸去,身旁的言依依正微合双目,安然熟睡。我不能让她有任何不测。
所以,杜辰渊,你能不能快点回到身边来保护我们?
我坐起来,往杜辰渊的手机里发短信,发微信、发Q、发邮件,能联系他的任何方法我都用了,只为了告诉他一句话:“如果你依然退缩,我会成为温桁的新娘。不是威胁,而是为了依依做出的决定!”
我在等杜辰渊的信息,两天过去了,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他是铁了心了。我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对温桁说:“桁哥,嫁给你之后,我该叫你什么?”
温桁伸手轻弹了我的额头道:“随你。”
我和温桁的婚礼正在筹备,温桁先发布了一个声明,虽然他曾经宣布过不再表演,但他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也有好多院校请他去开讲座之类,所以他不过就是不再表演罢了。
声明的内容大抵是向他的粉丝和公众道歉,说初回国时,在J市电视台娱乐节目上,他曾说言依依是他领养的孤儿,事实并非如此。
他在声明里称,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依依的妈妈,初相遇时,她是一个很有个性、很可爱的少女,后来因为其他原因,他外出求学,也希望等着她长大,可当他学成归国的时候,她成了别人的女友。他再次远走外乡,心伤了数次之后,终于她明白了他的心意,接受了他,两人自五年前便开始交往,在四年前生了依依。
声明一发布,娱乐界便又是一片哗然。我没有阻止,看着各大报纸的头条、各大网站的搜索第一都是这条新闻,竟然还剩了一点点的期待。
杜辰渊之前没有回我,怕是没有收到信息,现在我要和温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他一定看得到,所以快点回来吧,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怎么再爱你,再恨你。
杜辰渊出差曼谷的十五天已经过去了,他该回来了吧?是没有看到新闻么?一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倒是陆希蒙约了我见面,问我真的想好了吗?
我点头:“我总要嫁人的。”
是的,我总要嫁人的。就算不是为了依依,我也总归是要嫁人的。
陆希蒙笑了笑道:“你一直就是个执拗的丫头。你决定了那就是决定了,我阻止不了你。但是,我如果不告诉你一些事情,怕你以后后悔。”
陆希蒙道:“酒店出事那天,杜先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警局接你!他跟我说,以后务必要好好照顾你。”
我知道杜辰渊是情非得已的,但那又怎样呢?他以为我只爱希蒙,不爱温桁,所以特意托付希蒙,他以为我现在还能和希蒙在一起,他以为我和希蒙在一起,还能找到我自己的幸福?除了杜辰渊,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我对希蒙道:“我猜到了,不过我还是决定和温桁结婚!”
☆、150 背影
是的,我还是决定和温桁结婚,在杜辰渊出现之前,在杜辰渊阻止我之前。
婚礼筹备其实不算太忙,至少我是不忙的,温桁说交给他安排,我也就不太操心。但毕竟是我的婚礼,温桁定好时间都会和我商量,所以几乎每天晚上依依睡着之后,我们都会就婚礼的细节讨论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老爸听说我要和温桁结婚,没有说什么,沉默了很久,才对我说:“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幸福,无论你做什么决定,老爸都支持你。”
至于言家那边,因为一早就听说了杜辰渊和沈姝痕订婚的消息,知道我要和温桁结婚的时候,也就没有太过惊讶。
出于礼数,温桁说要去家里提亲,特意带了一堆的礼品,选了依依上学的时间,开车载着我回了趟言家。
一回家,言爸脸色就不太好,说要单独跟我谈。
那是个下午,阳光很好。我和言爸坐在院子里泡茶,院子里种的那棵芒果树已经长得很高了,绿油油的叶子看起来生命力很旺盛。
言爸对我说:“先说辰渊订婚的事。”
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言爸有些动怒:“我以前和你说过,你不是一个人,受了什么委屈,跟家里说,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哪一个不能让你信任,哪一个不能让你依靠?”
我摇头,不是你们不能让我信任,不能让我依靠,而是杜辰渊那边,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像隔着一道鸿沟。
“我们言家虽算不得家大业大,但总归也有几分家底,和沈家不能比,却也容不得人这样践踏。”言爸的言下之意是要找杜夺渊算帐,我苦笑着摇头:“爸,和那些没有太大的关系。”
目前为止,我不知道杜辰渊究竟是面临着多大的困难,虽然猜测着也许有沈家的势力干涉,但是言家去拼,不值得。
言爸吧了口气道:“那说说你和这个温桁。”
听他不再问及杜辰渊,我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些,笑着回答道:“我在国外的那些年,一直是温桁的助理,我们在一起生活,比朋友亲,比爱人浅,似兄妹,像家人。我也说不清楚那具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但我确认,我和他在一起,至少他不会让我受委屈。”至于自己是否开心快乐,觉得幸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的内心,自己受着就可以了。何况,还有我们可爱的乖女儿。
言爸叹了口气道:“你们都一样,什么事情也不和家里商量。”言爸是挫败的,估计这种失败感在我的身上更加的明显。
和我聊完,便又和温桁聊了很久,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言爸当着全家人的面,对温桁道:“以后,心心就请你多照顾了。如果她受了什么委屈,我拿你是问。”
言爸这话算是答应了,当初我带依依回家,杜辰渊也找到家里来的时候,言爸对他态度起初也见不得好,只是后来因为我,也都改变了态度。
为人父母,总是把孩子自己的意愿放在第一位,我到底还是感谢他们的。
温桁仍如以往一般温润优雅,只眉间的那一点点阴影完全的消散,手握住我的手对言爸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心心受委屈!”
那天从言家出来,他就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曾松开过。温桁说:“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握着你的手,如果我没有在十五岁那年离开,外出求学,也许现在都过了七年之痒了。”
我却笑不出来,想抽出手来,到底觉得没有必要了,日后结了婚,不只是握手这样简单,更亲密的接触只怕我也要接受,因为我做出了结婚的决定。
诗吟给我打电话,说是最近真是喜事临门,佳佳刚刚生了个儿子,我这边又传出了婚讯,“佳佳特意叮嘱了,说温桁要娶你,得先过我和佳佳这一关。”
彼时我正在整理陆思明他们从苏州传回来的一些资料,他们的策划案进展得不错,但人手不够,需要我在公司支援,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一面飞快的录入资料,一面问:“你们打算怎么刁难他?”
和温桁结婚是迫不得已没错,但对外而言,结婚总归是喜事,我只能强作欢颜,在夜深人静之时,才能稍稍的放松神经,陷入愁思。
诗吟道:“佳佳妈妈是铁杆桁迷,让我替她要份签名。”
“就这么简单啊?”我笑道:“还以为你人想了多难的点子。”
“看把你吓的,人还没嫁过去呢,心就在人家那边了,唉哟,我们这心可伤了哈,你得好好补偿我。”
“没问题,晚上请吃饭吧。”
“晚上没空,姐姐我有约了。”诗吟和我差不多年纪,前段时间听佳佳说家里又相了一个,两个人都看对了眼,估计会定下来,想必这有约的就是这个人了。
诗吟又道:“不然就下午茶吧。听说有一家水舞春秋,茶室很有格调,里面属于高档消费,我这平头百姓,还没去过呢。”
我笑道:“下午几点?”
诗吟说了时间,我看了看日程安排,在她约的时间之前,应该能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便答应下来,一面给温桁打了电话。
温桁笑着答应道:“那个点,依依也该放学了,我去接了她一起出去吧,晚上再顺便去商场转转,有些东西你看看,该买的先买着。”
我笑道:“要买什么?”
温桁道:“新房的布置,你得花点心思。”
“新房?”我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有一刹那的怔忡,想起七年前和杜辰渊结婚的时候,虽然一切从简,唯独家里的布置他不肯省,硬是要让我自己去挑。我当时还笑他,又不是真正的新房,何必?当时杜辰渊脸色很不好看,还是拖着我去了商场,买了一车的东西回家。
“心心,你在听么?”温桁在那边叫我,我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温桁又道:“对了,你明天请一天假,你的婚纱是订做的,得提前去量身。”
“婚纱?哦,好的。”我想我如果再问下去,就会显得太不专心,温桁没有迫我要和他结婚,是我自己答应的,严格算起来,温桁也算是受害者,尚且为了婚礼这般费心,我若不费点精力,实在说不过去。
挂了电话,我拿了杯子去了茶水间,一杯咖啡倒到烫了手才发现已满,整个手背都被烫成了红色。
把手按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了冲,感觉还是疼,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疼,莫名的就想哭。置气的把杯子摔在垃圾桶里,我站在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的世界,忽然觉得活着真的很累很累。
“杜先生。”有人喊了一声。
这里除了杜辰渊之外,没有人会这样称呼别人。我像被电击过一般回过身去,便见一道身影正从茶水间的玻璃门出去。浅灰色的西装,很有质感,杜辰渊的品味一向很好,所以,也只有当得起品味这个词的沈姝痕才能与之相配。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追了过去,站在办公室外,就见杜辰渊正在同其他几个同事讲事情。杜辰渊向来是见首不见尾的,何况现在回了帝一,会忙碌到脚不沾地吧。他出现在这里,是有意的么?
我觉得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我殷切的看着他,希望他说完事情会拉起我的手,到外面去质问我为什么和别人结婚。
然而这只能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杜辰渊只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言小姐,苏州那边的两个策划案,辛苦你进一步跟进。”
杜辰渊虽然表面看着冷酷不近人情,但在工作上,交代事情的时候向来是客气的。这种客气,让我紧紧的掐住自己的掌心,才能保持清醒,我微微点头:“我的工作,应该的。”
旁边有人看笑话,也有人找了各种借口离开。杜辰渊只简单的交代了那么一句,转身便离开了办公室,背影,是背影,以后都会是背影了。不是你给我的,就是我给你的。杜辰渊,你回来了,你看到了,你还是不闻不问,所以,我们互相留下一道背影,此生便如此罢。
因为杜辰渊的出现,和诗吟约好的时间我都差点忘了,温桁说我这边估计不太好打车,他接了依依到公司楼下接我,我才缓过神,今天下午是要请诗吟喝茶的。
我把桌面收了收,进了电脑系统,写了请假单,转给何心航,又另外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下午要请几个小时,明天要去订婚纱也要请假一天。
何心航问我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交接给别人,又说,结婚是大事,要不干脆请婚假。我知道她是好意,可是我不想请。至少这样,我在祈望还会有像今天这样的机会,见到杜辰渊,或者他每天看到我之后,最终会坚持不了他原来的坚持,最终来阻止我结婚。
我是有多傻呢?明知道杜辰渊是做出了决定就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一个人,我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想像?
☆、151 视若无睹
温桁来接我,言依依正在背三字经给他听,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可爱。
言依依抱了抱我,撒娇着道:“心心,我中午都没吃饱,好饿好饿哦。”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自包里取了两块丹夫华夫饼给她:“小吃货。”
我上了车,言依依靠过来道:“我才不是小吃货,你摸摸,小肚子都扁扁的了。
我伸手去摸,收回来的时候摸到她的腰上,笑道:“果然扁了。”
言依依腰上怕痒,被我逗得咯咯笑,一面扭着一面求饶,突然指着窗外道:“咦,杜爸比?”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杜辰渊的车正开出来,车窗没有关上,言依依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后坐的他。
今天开车的是苏婷。想来,他来祈望,真的是为了工作了。
温桁还没开车,车门还没上锁,言依依许是太久没有见到杜辰渊了,自己开了门门就下车去了。
我紧跟着下车,她已经朝着杜辰渊的车跑了两步。
杜辰渊的车本就是开着的,估计从苏婷的角度看不见个子小小的依依,我怕出什么事,吓得也立即下了车,一把将依依揽过来。
苏婷的车子就从我的面前开过去了。
言依依又想朝着杜辰渊跑,被我拉住了,依依仰着头不解的看我:“心心,那是杜爸比啊,他怎么都不停下来看看我,他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我心里一酸,杜辰渊也许是没有看到吧,他坐在后座,似乎正在想事情的样子,可到底不忍伤依依的心,我掏出手机给苏婷打电话,因为我知道,打给杜辰渊,一样会显示关机。
苏婷接了:“言小姐。”
我没有客气,直接说话:“我在祈望楼下,依依就在这里,让杜辰渊下车见她一面。”
我的语气很强硬,苏婷没有犹豫便把电话给了杜辰渊。
“什么事?”杜辰渊的声音没有起伏,我心里一紧,却生生的忍住了:“依依看见你了,一直要你。”
杜辰渊道:“看到你们的声明了,她不是我的女儿……”
“杜……”我看了一眼身旁仰着头等待我的依依,声音压低了些:“杜辰渊,你不要因为这个跟我赌气!”我满心委屈,但凡有办法,我用得着这么做么?如果你在身边保护我们,我为什么要把依依的说成是温桁的孩子?
我侧了身子,避过依依,咬着牙道:“你伤我也就算了,依依还小,什么都不懂,她只会想你不见她,是不是讨厌她?我不想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他的车子却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杜辰渊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从电话里传过来:“我不会再见她,至于怎么避免她受伤,你自己处理。”
我愣在那里,这个杜辰渊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杜辰渊么?真的是那个抱着依依对我说:“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放手”的那个男人吗?
手机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温桁已经抱了依依,把华夫饼拆了给她吃,一面安抚她:“杜爸比太忙了,他现在要赶回去开会。依依,爸比带你去喝茶,我们晚点儿去买魔仙棒好不好?”
言依依歪着脑袋叫我:“心心,杜爸比说什么?他真的很忙吗?”
听见依依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收拾了情绪对她说:“是的,他刚出差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她什么时候会来看我呀?还有,我想吃宋姨煎的带鱼了。”依依有着孩子独有的天真,我不忍心伤她,笑道:“等他忙过了就会来了。我们现在去吃东西好吗?小吃货。”
我让自己笑,以为这样,心里就不难过。
依依对我十分的信任,我安慰之后,她很快就恢复正常,吼我道:“都说人家不是小吃货啦。”说着哧溜一声从温桁怀里下来,钻进车里把另外一块华夫饼也撕了包装,凑到了嘴边。
我把水壶递给她:“慢点儿,别噎着了。”
温桁自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抬头从镜子里冲他笑了笑,表示我没有大碍。温桁这才发动车子,对依依道:“坐好了,我们要出发咯。”
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变化着,我脑海里翻涌不休。原本我以为杜辰渊要和我分手是情非得已,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他连依依都这般狠心,不单单是因为和我的关系。我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却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连分辨都不能。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侵袭过来,我靠在椅背上,连依依说话我都只能一两个字回应。
到了水舞春秋,温桁问我要不要去洗手间,起初我没明白过来,等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待会儿见了诗吟,她估计要说见到鬼了。
连忙强打起精神,大家都是关心我的,都希望我幸福,至少我该学会在人前的时候都是幸福的样子才行啊。
我补了点妆出来,便听得悠扬的古筝曲开始了。是了,之前和陆思明来这里,也听到过这个人的古筝,今天温桁也来了,都是懂音乐的人,是不是也有一种知音难求,相见恨晚的感觉?
回到座位的时候,我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一群人围着温桁,有的说要签名,有的说要合影,还有的逗着依依不撒手。
依依以前也见过这样的场景,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会遇到一些桁,但大多比较理智,会先征求意见之后再靠近,而今天这些,显然是属于理智范畴之外的了。
“心心”依依叫我,眼看着都要哭了。
我连忙抱了依依,温桁也婉拒着大家,茶室的经理也闻声而来,替我们调整了位置。
坐到包厢之后,总算是清静下来了,才觉得古筝声非常近,似乎就在包厢的屏风之外。
坐下之后我才又给诗吟打电话,说了包厢号,我让温桁先给依依点些茶点,就见温桁脸色凝重,正在听着古筝曲。
“你也觉得这古筝弹得不错对不对?上次我和公司同事来这里堵贺泠然,就听到了他的弹奏。听这里的服务员说,他只有下午才在这里演奏,因为眼睛不太方便,所以晚上都不出门的。”我对温桁解释着原委。
温桁起身道:“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他出去的时候,恰巧古筝一曲弹完,茶室里换了其他的背景音乐,我没太注意,拿了菜单给依依点了一些简单的、易于消化的茶点,替她理了理刘海,看着她吃。
依依忽然问我:“心心,你这段时间,哪里不舒服吗?”
我笑着反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喜欢笑了。”言依依控诉我:“是不是杜爸比欺负你了?”
虽然刚刚那样安慰过依依,但到底是个孩子,还是容易记仇的。
“如果是杜爸比的话,我就不喜欢他了。欺负心心的人,依依也讨厌他!”依依的话,我真的该录下来发给杜辰渊听一听。
我笑道:“你这小脑袋瓜,胡思乱想什么?”
言依依很认真的道:“我才没有乱想,容炜说,杜爸比要和别的阿姨在一起了。我讨厌他!也讨厌杜辰渊,我不要叫他爸比!”
我不知道怎么跟依依解释这是大人的事,却因为伤到了她,而自责内疚到无以复加。我只得抱了抱她道:“容炜没有乱说。杜辰渊要和别的阿姨在一起了。但是依依啊,这是大人的事情。就像现在,心心要和桁爸比在一起一样样啊。你不讨厌心心,为什么要讨厌杜爸比呢?”
毕竟是杜辰渊的孩子,怎么能让依依恨杜辰渊?
言依依扭了头:“就是讨厌!”依依大多时候是开朗活泼的,却也比别的孩子敏感,一旦认定了一样东西,就一定很难改变。
估摸着诗吟应该快到了,我想等找时间再和依依好好说吧。
果然,不多时诗吟就到了,进来看到只有我和依依两个,笑着打趣道:“寸心你这是把温桁给藏起来啦?怕我会灌他酒啊,放心,咱们今天特意挑的茶室,顶多让他喝一肚子的茶。”
我笑道:“哪里啊,他临时有点事,说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又对依依道:“宝贝,这是诗吟阿姨,上次我们还一起逛街来着,记得吗?”
言依依还陷在之前和我的话题里,只点了点头,朝诗吟裂了裂嘴,没有像平时一样的打招呼。
诗吟便逗了她两句,又拿了手机跟我分享佳佳儿子的照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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