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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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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纾的确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是不喜欢孩子吗?”

    “孩子那种生物,的确没办法让我喜欢。”盛维庭快速答道,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林纾,便看到了她失落的神色,继续道,“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的转变让她一时间有些讶异:“你说你不喜欢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

    “既然你记得这句话,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在这句话之外说了什么吧。”

    他说:我为什么要娶一个智商绝对会比我低的女人,生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呢?

    看到林纾的表情,他继续道:“你应该想起来了吧,我都已经肯娶你这个智商绝对比我低,而且不是低一点的女人了,那么我已经接受了以后会有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不过就是提前了而已,虽然有点突然,但不是不能接受。”

    林纾怔怔地张着嘴。

    “不过林纾,你下次再敢隐瞒试试。”

    林纾忙点头说:“我不会再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了,不会了。”

    盛维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孩子,怎么办?”

    “我会解决。”盛维庭说。

    如果是别人,她会觉得狂妄,会觉得不够信任,可他是盛维庭,她便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她用全身心相信他。

    终于放松下来,林纾便觉得有点困,傍晚的“角色扮演”已经花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会儿觉得浑身读泛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盛维庭观察入微,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你困了。”

    她有些尴尬,却又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又或者说是她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便故意打足了精神说:“没有,我不困。”

    说完居然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难堪得头都快埋进胸口。

    盛维庭微微勾唇,一脸得意的模样:“如果你想让我陪你的话,你可以直说,林纾,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他说得那么坦荡,并且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可林纾的脸已经红得不能见人了,她有时候喜欢他有话直说,有时候又讨厌,因为他总是能那么精准地猜出别人的心思。

    “噢不好意思……”盛维庭又补了一句,“我又忘记你很喜欢害羞了。”

    他这句话一说完,林纾简直想把他给踹出去,在这种时候用得着这么说嘛!知道她喜欢害羞还偏偏要这么说!

    林纾原本还有想和他多呆一会儿的想法,这会儿已经消失殆尽:“我困了,你走吧。”

    “你刚刚还说不困,你这是恼羞成怒。”盛维庭依旧那么清醒。

    “你……”林纾这回,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可还没等她说话,盛维庭忽然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

    她怔怔愣愣的,没想到他会忽然有这样的动作,眨着眼睛连挣扎都忘记了,她还在生气呢!

    盛维庭微微一笑,说:“我拥抱你一下,你可以不生气了吧?”

    林纾原本还有着怒意,这会儿心里像是被酒意给浸泡了,软软热热的,还冒着泡泡,她还怎么生得了气?

    她那么喜欢他,根本舍不得生气。

 我舍不得你【3000+】

    一个拥有着严重洁癖,甚至不愿意直接和别人接触的男人,却可以张开手臂拥抱她。ai緷赟騋

    就像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林纾觉得,这一刻,她是最幸福的。

    她靠在盛维庭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里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笑容不知不觉便洋溢在了嘴角坞。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种可以全心依靠的信赖实在太难得锱。

    他抓着她的肩膀,让她退开一些,她有些愣愣的,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自己的唇上捻过,刚想说话,唇瓣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盛维庭一直看着她,眼眸逐渐深沉,仿佛一汪深井,让人看不到底。

    她刚刚带着怯意想要看他一眼,便见他迅速地俯身,十分精准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她怔怔地,微张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

    他将她抱得这样用力,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碎裂,可她却是开心的,因为他拥着她,因为他吻着她。

    就像是一个对糖果上瘾的孩子,一旦沾染便没有办法放开。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那么有探索精神,原本还是什么都不会的,这会儿已经技巧丰富,让她快要欲罢不能。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只能大口地喘气。

    他好像掌握了时间,就在她快要没办法呼吸的时候才松开她,可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除了脸色微红,呼吸正常到像是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

    林纾觉得不公平,可不公平还能怎么样?

    难道还吻回去?

    吃亏的还是她呀。

    林纾其实还不是特别习惯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总是不能很快地改变自己的定位,这样安静下来便有些尴尬:“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

    盛维庭看都没看时间,抱着胸:“你不留我了吗?”

    林纾还红着脸呢,轻哼一声,像是在生气,实际上是在撒娇:“谁留你了?”

    “你之前不就留我了吗?噢,我又忘记你会害羞了。”盛维庭这话说得志得意满。

    林纾又气又笑:“你再说?”

    盛维庭耸了耸肩:“OK,我不说就是了,还是替你留一点所谓的自尊心吧,虽然我也不觉得那值多少钱。”说着站了起来,“Clever在家,我先走了。”

    他不走的时候她又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要走了,她心里又莫名地有点舍不得,其实她的地位真的或许还比不上Clever呢!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怎么还想要这里去了。

    林纾同样起身:“那我送你。”

    盛维庭点点头,两人便走到了盛维庭的车边。

    林纾见他坐进去,犹豫着,双手压在开着的窗边,将头探进去,带着羞涩却又坚定的笑容:“盛维庭,我是舍不得你走。”

    她这话一说,盛维庭脸上得意的笑容便更加明显了,却依旧嘴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心思都在脸上,谁看不出来?”

    林纾虽然红着脸,却依旧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盛维庭见她脸红红的,眼睛湿湿的,嘴巴也因为他刚刚的亲吻红红肿肿的样子,心下又是一动,他伸手将安全带给解了,探过头又深深吻了她一口,然后留一句:“别太想我。”

    林纾笑着直起身子:“你走吧,Clever该想你了。”

    盛维庭点点头:“约了个律师,明天我来接你。”

    林纾应下了,他又说了句快点进去,这才开车离开。

    林纾站在原地看着盛维庭开车离开,原本满满溢溢的胸口逐渐空了下来,看着周围这虚空的一片,原本是她最留恋的家,可如今却觉得想要逃离。

    其实重要的不是家,重要的是家里的人,没了人,只剩下空空荡荡的一个家,便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躺在床上,林纾依旧有种置身梦中的恍惚感,一想到盛维庭对自己的告白,心里便一阵阵的甜意,可一想到以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便又有些烦扰。

    好在往后不是她一个人了。

    她还有盛维庭会一直站在她身边。

    她该学会全心地信任他,站在他的身边,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将他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

    往前她总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便是沉在深渊里的,她一个人在里面便不要再拖别的人下水。

    可如今,她知道她和他已经绑在一起了,那还不如并肩抗战,为以后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一起努力。

    她忽然又产生了信心,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她,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这一夜,林纾睡得格外安稳,唇边都带着笑意。

    睡得太安稳了,第二天差点睡过头,隐约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她摸过来,眼睛微睁一条缝看出去,等看到号码便蓦地坐起来,抓了把头发,轻咳两声,这才接了电/话:“喂?”

    “是不是还没醒?”

    林纾下意识地反驳:“我早就起来了。”

    “呵……”盛维庭轻笑一声,“就知道你还没有起来,我正在去林家的路上,还有二十分钟。”

    林纾吓了一跳:“这么早?”

    “你可以看一下时间再说早不早。”盛维庭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纾看了一眼闹钟,差点哀叹出声,本来还想混过去的,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已经马上就要十点了,她还能怎么说,轻哼着:“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纾迅速地洗漱换衣服,也不是和他第一次见了,她再脏乱的样子他都见过,偏偏今天就纠结了。

    她打开了衣橱,里面明明一大堆衣服,几乎全是名牌,可她偏偏就选不好了,觉得这件不好,那件也不好,最后掐着自己的腰懊恼:实在是太瘦了,胖一点该多好?

    不过时间来不及,她也不能一件一件都试试,到最后只能随便选了一件,穿上去,还稍微化了下妆,遮掩了一下自己过于苍白的脸色,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在还剩下三分钟的时候,她匆匆忙忙地拿了包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的盛维庭。

    她有些诧异,脚步却更加快了,急忙跑过去坐进了车里,一脸的喜悦:“你等了好一会儿了吗?二十分钟还没到呢。”

    “唔,刚到,本来还想等一会儿,没想到正好堵车。”

    盛维庭虽然这样说,林纾却知道他肯定是等她了。

    不过有些事情也不用说破,心里明白就够了。

    她笑意盈盈:“我们去哪里?”

    盛维庭瞥她一眼,将车启动,若有所思地说:“有研究表明女人在恋爱之后智商会降低,果然是事实。可是林纾,你智商本来就不高,如果再低下去……”

    林纾恼得脸都红了,可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说来,只能瞪了他一眼。

    说是瞪,其实连瞪都是缠绵悱恻的,心里头热乎乎的。

    不过他这样一说,她也就想起来了,昨天盛维庭说去见律师的,现在应该就是去了。

    目前离婚是头等大事,林纾也没有什么别的旖旎心思,只要不离婚,她做什么心里都觉得憋闷,也像是被枷锁铐牢了,死都逃不脱。

    盛维庭约了那个律师在一间中餐馆,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可林纾也来过,知道这里位置难求。

    他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她跟着盛维庭走过去,微微低着头,便听到有个声音响起来:“盛教授?”

    盛维庭嗯了一声:“顾律师?”

    林纾觉得声音熟悉,稍稍抬头,便看到一张熟悉却许久没见到的面容:“顾其文?”

    那个顾律师,也就是林纾口中的顾其文微微一怔,随后便露出笑容:“林纾?那个要打离婚官司的人,就是你?”

    林纾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点头。

    顾其文看了盛维庭一眼,又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微笑:“先坐吧,有什么事坐下再说。”

    点好菜之后顾其文去了一趟洗手间,林纾有些尴尬地问:“不能,换个律师吗?”

    盛维庭其实早就觉得不舒坦,一早就想问林纾和顾其文是什么关系,可知道她好面子,所以一直没问,没想到她倒是先说话了。

 不惜一切代价和你离婚【1W】

    “你们认识?”盛维庭脸色平静,声音却不像他的表情一样。ai緷赟騋

    林纾想了想,点头:“学长。”

    林纾上的初中和高中是就相邻,那会儿她刚进校就听人说过顾其文的大名,他出名就是因为长得好,再加上成绩也好,一直都是学校的校草级人物。

    “只是学长而已?”如果只是学长,林纾又何必想要换律师,“他是秦年介绍的,是J市最好的离婚律师。锱”

    林纾不知道顾其文的近况,或者应该说从没有关心过他的情况,并不知道他竟然混得这么好,也不知道竟然会在这种状况下遇到。

    既然是秦年和傅倾城的人情,林纾知道并不好拒绝。

    其实也就是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而已,顾其文在她的人生中也就是一个过客而已。

    林纾深吸一口气,看似坦然地笑了笑:“只是学长,既然他是最好的,那就他吧。”

    盛维庭点头,眉心却是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其文很快就回来,坐下后笑着说:“久等。”

    林纾已经接受了他当自己的律师,可不想盛维庭的下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顾律师,能不能推荐别的律师?”

    顾其文微怔,反应过来:“是信不过我?”

    盛维庭表情淡淡的:“当然不是。”

    “那我想不到任何拒绝我的理由。”顾其文一直微笑着,看上去很让人信任,他将眼神移到了林纾身上,“或许,小树,你是在介意我曾经追过你这件事情吗?”

    林纾下意识地看向盛维庭,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沉静,可她却知道,他的情绪并不好。

    每当他生气的时候,他的右眉毛总是会挑起来,他自己或许不知道,也或许没几个人知道,可她却知道。

    现在的他就是这样,右边的眉毛高高地挑起,看似不动声色,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分明是一个温馨复古的小餐馆,这会儿却像是充斥了莫名的火药味。

    林纾咽了咽口水,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紧紧地握着拳,直到她碰触之后才软下来,并且反客为主地抓住了她的手,像是在隐隐地宣誓主权。

    “不是。”林纾说,仰着头,十分镇定,“我只是觉得,你并不适合。”

    顾其文笑出声来:“适合不适合不重要,能不能帮你打赢官司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如果是你,我会比所有律师都更加努力,因为我也希望你脱离苦海,你认为呢?”

    林纾知道他是一个好律师,其实也打算接受,可怕盛维庭误会,于是转头看向他。

    盛维庭也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你确定我们能相信你?”

    “那是自然,小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这样自来熟,让林纾心里很不是滋味。

    “顾其文!”她不悦地开口。

    “怎么?我说错话了?”顾其文一脸无奈的样子,“这就是我的心声,怎么办呢?小树,如果帮你打赢了这场官司,那你是不是能给我一个机会?过了这么多年,我发现居然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呢。”

    林纾听得气人:“如果你这样公私不分,那我就坚持换律师了,不是一定要你的。”

    “OK,OK。”顾其文做了一个投降状,“我错了。”

    盛维庭持续着右眉毛上扬的趋势,淡定地开口:“你晚了一步。”说着默默地将和她交握的手放在桌上,“如果你觉得这对你有影响的话……”

    顾其文的眼神从两人的手上抬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养,虽然我的确有些遗憾。”

    盛维庭以大家都听不到的声音冷哼一声。

    林纾觉得坐立难安,气压太低,她实在是太不适应。

    好在服务员终于来上菜,盛维庭点菜也点得很是让人没办法理解。

    他每样菜都点了两份,而后将桌子一分为二,他和林纾一份,顾其文一份,坚决撇清关系。

    顾其文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简直失笑。

    林纾轻咳了一声,解释:“盛维庭有洁癖。”

    顾其文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三个人默默地吃午饭。

    吃过之后又上了茶,这才开始说这个离婚案子。

    顾其文说他有专业素养也不是说说的,尽管之前还在说笑,可一说到案子,脸上的笑容也掩去了,倒是一副很值得信任的模样。

    “离婚官司主要有三点,其一,夫妻感情是否确已破裂,其二,离婚后子女由哪方抚养,你和陆恒没有子女,所以这点可以直接忽略。其三,家庭财产如何分割。”顾其文说,“关于感情破裂,需要举证材料,还有关于夫妻共同财产,需要一份财产清单。但想必你应该并不清楚陆恒如今究竟有多少家底,不过他既然能让你走到这一步,肯定做到了完全的规避,不会那么容易把吞进去的钱吐出来给你。”

    “对了,还有股权转让协议的问题,他当初骗我说那是离婚协议书签了,结果那是股权转让协议,我能把我的股权重新拿回来吗?”

    “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可以认定他是欺诈吗?”

    林纾摇头,陆恒怎么可能留下证据让她反扑。

    “那应该打不赢官司,法院会觉得你要求确认股权转让无效的诉讼请求无法律依据,不会支持。”顾其文说,“不过这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你还是能拿回来一点,这大概也是陆恒不肯和你离婚的真正理由。他当初还是做得不够缜密,如果是先让你签了离婚协议书,再签了股权转让协议的话,那你就什么都拿不到了。”

    陆恒做什么事情都足够小心,不然也不会蛰伏那么多年才选择在三年前反扑,当初没有让她签两次大概也是怕她怀疑。

    这样想着,林纾便更加坚定了要立刻离婚的念头。

    “你想要股权?”顾其文问。

    林纾点头,是的,她想要股权,她想要权利。

    “陆恒可能会换算成现金给你。”顾其文道,“他应该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而林氏的股份,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林氏现在如日当头,应该不会有人愿意大量地卖出股份。”

    “就没有办法了?”

    顾其文耸耸肩膀:“我专门打离婚律师,这种事情我大概没办法,至于你想怎么取得股权就是你的事情了,你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说着话却看向盛维庭。

    盛维庭直接忽略了他的眼神。

    顾其文继续道:“还有夫妻感情破裂的举证资料。”

    “陆恒当初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整整三年,那段时间我根本没有病,我从那里跑出来之后进行了精神疾病的检测。”

    “时间上不行,陆恒可以说三年后你已经痊愈,你当初是真正生病。”

    “他和云媛一直保持着关系,甚至生了两个孩子,这应该是吧?还有精神病院的护士和医生都知道我没有病,可以找办法让她们作证。”林纾回道。

    顾其文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了写,然后说:“那先去一趟精神病院吧,不过陆恒既然能买通,估计不是很容易就能搞定的。”

    林纾想到那个关了她三年的地方,心下不知为何有些冷,正恍惚的时候,手却被人用力地捏了一下。

    她抬头看去,就看到盛维庭正在看着她。

    他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便用眼神温暖她的心。

    她微微一笑,让他放心。

    顾其文故意弄出大声响:“我们走吧。”

    盛维庭根本不理他,拉着林纾的手就大步往外走,顾其文撇撇嘴,快步跟了上去。

    盛维庭先替林纾开了副驾的门,看她坐了进去,刚打算去驾驶座,便见顾其文打开了后座车门想要坐进去,他忙抓住车门,皱着眉头问:“你干什么?”

    顾其文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去精神病院?”

    “你没有车?”

    “一辆车不是更方便。”

    盛维庭直接打断她的退路:“不好意思,我有洁癖,非常不喜欢不认识的人坐进我的车。”

    “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顾其文想要插科打诨。

    盛维庭坚决不退让,挺直背脊,瞪着他!

    盛维庭如此坚持,顾其文也不自取其辱,转身就走去了自己的车上。

    盛维庭这才放下心来,将后座车门关上,而后坐回驾驶座。

    林纾看着格外小孩子气的他,忍不住低头轻笑。

    不过这绝对不是结局,因为盛维庭居然和顾其文在路上开始了赛车比赛,谁都要领先。

    林纾被吓得不轻,连忙叫他:“盛维庭,开慢一些。”

    盛维庭微微一怔,默默地点头,而后不再管顾其文的挑衅,把安全放在了首要位置。

    林纾放心下来,其实也知道盛维庭是在吃醋了,果然下一秒他就说话,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试探的口气:“他之前追过你?”

    这事儿在学校其实不是什么秘密,顾其文喜欢林纾那几届的学生其实都知道。

    林纾却不喜欢顾其文,但他的关心和追求如春风化雨一般,让人讨厌不起来,尽管无数次说过了不喜欢,可顾其文从来都没有退却过。

    直到她认识了陆恒。

    她不愿意想起那些往事,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他看起来并不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盛维庭说,“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林纾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说:“他一直都很喜欢开玩笑,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顿了顿,“你是吃醋了吧?”

    盛维庭哼了一声,一脸“他怎么值得我吃醋”的模样。

    林纾笑着:“我知道你肯定是吃醋了。”

    他没有抵抗多久,撇撇嘴:“我的确不喜欢他。”

    林纾对他这副样子更加喜欢,笑意一直不断,直到车子停在了宁安精神病医院的门口。

    这个地方给她的阴影实在太大,只不过站在门口,看着那依旧蒙着灰尘的几个烫金大字,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盛维庭同样下车,走到她身边,看到她这副样子便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了握她的手,难得说一句安慰人的话:“都过去了。”

    林纾侧过头,扬起脸,冲他微微一笑,仿佛昙花乍现的美丽:“我知道的。”

    她知道的,知道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如今盛维庭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并肩往前走,她不用再畏惧。

    顾其文偏偏在这种时候走上前:“进去吧。”

    三人一起进去,林纾在这里好歹也住了三年,而且又是逃出去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所谓的“怪胎”,虽然已经被交代过了,可看到她回来不免有些戒备心思。

    来这里要找的就是她的主治医生,顾其文上去就对前台说道:“请问邹医生在不在?”

    前台早就被提醒过,摇头:“邹医生不在。”

    “那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也不清楚。”

    林纾也知道肯定是因为她的出现让人有了警戒,不免有些后悔,她不应该跟进来的。

    顾其文应了一声,却没有出去:“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前台没想到他们真的就坐下来等了,又不能打电/话,又不能直接去通知,只能干着急。

    顾其文还有心思和前台的小姑娘聊上几句,显然他的皮相不错,小姑娘明明满脸心急,却依旧笑着和他说话,不一会儿便忘了他们的来意。

    林纾一直注意着情况,等看到邹医生的身影出现,立刻叫道:“那个就是。”

    被直接抓住,都没办法逃,毕竟逃了就更显得有鬼了。

    邹医生被迫无奈,跟着几人出去说话。

    邹医生还和林纾套关系:“林小姐恢复得不错。”居然还睁眼说瞎话。

    林纾不等他们说话就先一步说道:“我是不是有病,相信邹医生比谁都清楚。”

    邹医生尴尬地笑。

    顾其文直接将一张已经写好的证明书拿了出来递给他:“看一下,没有意见的话就签了吧。”

    邹医生有些莫名,接过来看了一眼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面写着他可以证明在精神病医院的三年里,林纾根本没有患病,是陆恒为了私欲将她送进医院。

    他忙把纸递了回去,摇头摆手:“这个我可不能签。”

    这种东西他怎么能签,原本就是收钱办事,事情没办法还来补一刀,他可不想被对付。

    顾其文将纸接住,刚想说话就被盛维庭抢了先:“不是在请你选择签不签,是让你必须签,你没有任何选择,这不是在开玩笑。医生执照不想要了吗?”

    邹医生还在抵抗:“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们医生就是全心照顾病人。”

    顾其文直接将纸按在了他的胸口,用了点力气:“你比谁都清楚事实,她有病?你收了陆恒多少钱?他给的起,我们就给不起?”

    邹医生拿着纸犹豫了一下:“你们能给多少?”

    “那你认为她有病吗?”

    邹医生看了林纾一眼,低着头似乎在计较些什么:“我可以签字,但是有些东西不能省。”他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盛维庭看了顾其文一眼,似乎并不认同,可顾其文冲他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林纾入院的时候究竟有没有病?”

    邹医生终于开口:“没有。”

    “是不是陆恒给你钱,让你们把林纾关在医院里的?”

    “是。”邹医生有些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了吗?”

    顾其文伸手将口袋里的录音笔拿出来,笑着在邹医生面前晃了晃:“既然你已经说了,就不要介意签字了,签吧。”他挑了挑眉眼。

    邹医生瞪起了眼睛:“你录音!”

    “既然你不配合,我就只能找点别的办法了,你还真想收到钱?陆恒给的还不够?”

    *

    几人拿着签过字的协议书离开了医院。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分开之前,顾其文对林纾说最好请个私人侦探收集一下陆恒出轨的证据,精神病院的人肯定会和陆恒报告,肯定不能简单地拿到他和云媛早有私情的证据。

    林纾点头应下,顾其文便直接给了一个私家侦探的号码。

    “你还什么都有?”

    顾其文一脸无奈的样子:“谁让我打离婚官司,这种程度的准备还是要有的。等证据准备齐全之后就能去立案。”

    坐在车上,林纾还有些恍惚,事情发展得有些快,却都是向着好的一面发展的,她唯一不放心的只有孩子。

    途中遇到红灯,盛维庭将车停下来:“怎么了?”他擅长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对。

    林纾说没什么,顿了顿还是说:“我只是担心孩子……”

    盛维庭点点头:“不是要请私家侦探,到时候也让他查陆恒的动向,如果他知道孩子在哪里,肯定会去的。”

    林纾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忘记确认一下我当初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了。”

    “问了也没有用,你不能确认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不如盯紧陆恒。”

    林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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