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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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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拧眉:“所以,是她让你去提的亲?”
司盛凯说:“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要是若惜有喜欢的人,你帮她一把,要是若惜没有喜欢的人,你努力一把。孩子不是负担不是拖油瓶,他们都是天使,他们会为司家带来快乐,也会给你们带来快乐,你可以给若惜幸福!虽然会显得不太公平,但我相信你会加倍对她好。”
后面那句“因为你是一个好男人”,司盛凯没有说。
如果他是一个好男人,为什么会同意妻子生第三胎?要是没有第三胎,他就不会失去她……
若惜望着司盛凯:“你遵她的遗愿去提亲?”
司盛凯摇头:“她说,若惜有喜欢的人,你帮她一把。虽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但我知道裴亚爵真心喜欢你。我想帮他一把,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那么多年,他一直悄悄恋着,悄悄让裴少南派人保护你,又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确保你的安全,你回来了以后,他还各种别扭,我看得着急。
这么多年,我与他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我对他的了解不亚于对我自己。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他会给你幸福。
所以,我去夏家提亲。果然,我一提亲,他就急了。火急火燎地去夏家把你圈在身边。
后来,看到你对他不一样,我是欣慰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妹妹总算找到了心上人。
看到你们结婚,我自己都觉得幸福了起来。总算有一件事情能够安慰到那个感恩的女人。我知道,她能看到!”
若惜听得心头感动不已。
与司盛凯的妻子从未谋面,可是她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善良。
司盛凯走近,将若惜拥在怀里。
若惜靠在司盛凯怀里,突然觉得温暖。
这世上,除却生死,有哪一件不是闲事?
有时候,亲人朋友的离去,是为了告诉我们要加倍珍惜吗?
“去吧,听他好好解释。”司盛凯看到裴亚爵冷沉着一张脸走过来,他轻轻地放开若惜,笑着说。
若惜感觉空气突然变得冷凝,她一转头,便看到裴亚爵冲了过来。
他无视若惜,径直走向司盛凯,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司盛凯脸上。
“裴亚爵,你住手!”若惜看到司盛凯被打,急得大喊。
裴亚爵刚从医院出来,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生怕若惜出什么事,一来便看到司盛凯抱着若惜,叫他怎么不怒?
若惜让他住手,他觉得自己心头的怒意蹭蹭上涌,完全没有办法控制。
他冲上去拽住司盛凯的衣领,就是狠狠的一拳下去。
看到司盛凯流出鼻血来,他才狠狠地一把推开司盛凯。
司盛凯一个踉跄倒地,裴亚爵抬腿就要踹过去。
“裴亚爵,你住手!”若惜大喊着扑过来,张开双臂拦在裴亚爵面前。
裴亚爵看紧若惜,眸子里闪过受伤的神情:“你为了他拦我?”
“是,我不准你伤害他!”若惜迎着裴亚爵的眸光,没有退缩之意。
看着若惜的眸光,裴亚爵猛地感觉心口狠狠一疼。
他才刚刚经历了被人下药,被人诱惑。
他抵住诱惑去了医院,他心心念念都是她,她却在这里与另一个男人拥抱。她还护着另一个男人,无名火蹭蹭上涌。
他厉声:“让开!”
“不让!”若惜执拗地望着裴亚爵。
她在他眼里竟看不到丝毫的心虚和歉意。
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淡定?
是觉得出轨于男人来说是再稀世平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不必愧疚?还是觉得对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情,所以不会在意她是否伤心?
裴亚爵看一眼若惜,看到她迎视他的眸光是那样坚定,他妒火中烧。她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用如此坚定的眼神与他对峙。
他伸手将若惜拎开。
若惜冲过来,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声音冷然:“裴亚爵,你今天要对司盛凯动手,你先与我动手,动手吧,我不会客气。”
裴亚爵气得扬起手。
若惜瞪着裴亚爵:“你打啊!打下来!”
☆、第254章 裴亚爵,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裴亚爵因若惜的话而气得胸口起伏。
若惜瞪着裴亚爵,眸子里藏着一抹伤痛,她冷声:“打啊,你打啊!”
裴亚爵望着若惜,河畔昏暗的灯光下,她一双清冷的眸子扎伤他的心。
“你打啊!”若惜固执地催促。
司盛凯不语,望着裴亚爵。
误会好似一个疮病,它会溃烂,会有一个脓根,要是不能拔出那个脓根,它会不时地溃烂一下,给你带来痛苦。
倒不如狠一狠心,咬牙将那个脓根拔出来。
他们怕痛,他来帮着拔。
他伸手揽过夏若惜的肩,怼裴亚爵:“女人都是要宠的,要是你做不到,让我来!”
“草!”裴亚爵强压的脾气瞬间被司盛凯激得炸毛。
他冲上去拎起司盛凯的衣领就上拳头。
若惜大惊:“裴亚爵,你住手!”
她扑过去,替司盛凯挡拳头。
砰——
一拳打在若惜的背上。
若惜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司盛凯的身上。
司盛凯怒了,将若惜扶起来,冲向裴亚爵,拎起他的衣领就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裴亚爵不闪不避,眸光怔怔地望着若惜。
所有人身上都湿透了,司盛凯的伞孤零零地躺在雨里,任由雨水击打着它。
司盛凯打了裴亚爵一拳,怒怼:“你特么是不是脑残?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好珍惜,你不珍惜就换我来,我这还单着呢。要是若惜嫌弃我有三个孩子,让她嫁给阿瑞,阿瑞反正也喜欢她,不会介意她结过婚,我们司家全家人都喜欢她。”
裴亚爵原本因为若惜挨了一拳头心痛得无以复加,整个人都要冷静下来了,被司盛凯这么一刺激,整个人又暴怒起来,他再对着司盛凯一通拳头。
若惜声音冷然:“裴亚爵,你停手吧。”
若惜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大,可语气里的冷意让裴亚爵心慌。
他停了手,看向她,心痛她,却又生气她护着另一个男人。
咬了咬牙,他伸手握住若惜的手腕。
若惜脸色大变,用力地甩手:“你放开我,裴亚爵,你放开我。”
她突然的情绪失控使裴亚爵打翻醋海,他握着她的手收紧。
司盛凯拧了拧眉,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裴亚爵将若惜往酒店方向拽,若惜不停地挣扎:“裴亚爵,你放开我。”
司盛凯立即冲过去抓住若惜的另一只手腕,喝斥裴亚爵:“你放手!”
“姓司的,不要得寸进尺!”裴亚爵厉声,“不要以为你不能打我就会手下留情。”
司盛凯伸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冷笑:“我看你刚才下拳头就挺狠,哪有手下留情?”
“裴亚爵,有意思吗?”若惜看向裴亚爵。
裴亚爵看紧若惜:“什么?”
司盛凯沉声:“我十几分钟以前站在窗边看河,看到有人站在这里淋雨,我打着伞过来,我想着我也许会在这里有一段美丽的邂逅,没想到看到若惜在这里痛哭。裴亚爵,你摸着你的良心说,妻子哭了,是不是丈夫的错?”
他简单的话,将很多东西都表达得很清楚。他与若惜之间什么也没有,是看到她哭才过来的,那个拥抱,只是安慰。另外,你们之间必然有误会,要不然,若惜为什么哭?
裴亚爵又不是蠢货,怎么会听不懂?
他冷然地望着司盛凯:“放手。”
司盛凯便放开若惜的手,裴亚爵拽着若惜往前走。
若惜挣扎,司盛凯说:“若惜,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
若惜停止了挣扎,任由裴亚爵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走进酒店,走进电梯,回到房间。
经过走廊,经过1807号房间的时候,若惜忍不住顿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步子变得无比沉重。
“怎么了?”没有司盛凯在场,裴亚爵的语气自然变得关切起来。
若惜抬起头看裴亚爵一眼,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坦荡。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对自己刚刚才“作案”的房间而一脸坦荡的?
“先把衣服换了,洗个澡,我看看刚才我不小心打到的地方。”裴亚爵将若惜拉回房间里。
“裴亚爵,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若惜问。
司盛凯说,好好听他解释,遵循自己的心。
到底,那是在怎样的情形下,他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
她已经没有办法为他想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听他的解释,也许,真的有误会呢?好希望她眼睛坏了,眼睛花了,所以看错了人。
“有!”裴亚爵说。
“那你说吧,我会听你说完。”若惜心头一跳。
他的说词会是什么?
一会儿说完了,是不是他们就要说再见?
舍不得啊,可是这是人生,有些现实,非要面对!
“你先洗澡!”裴亚爵已经放下若惜,去给她找了睡裙。
若惜摇头:“不,先听你说完。”
“那就先换衣服。”裴亚爵说。
若惜仍然摇头:“你先说吧,长话短说。”
“先把衣服换了,会着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
“我没受伤,那一拳不碍事。你说吧!”
“先换衣服。”裴亚爵要过来脱若惜的衣服。
若惜立即往后退开,她的行动已经比她的脑子更快,她有感情洁癖啊,怎么能接受他来给她脱衣服?
“你自己换!”裴亚爵感受到了若惜的疏离,他将睡裙塞在若惜手里。
若惜看一眼睡裙,是不情愿再穿着这个的,但它至少是干的,她急着听他的解释。
太忐忑,太不安,太担忧,也太期待……
裴亚爵,能不能真的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给我一个我们还能在一起的理由!
眼泪吧嗒滚下来,若惜立即侧过头,拿起睡裙便往洗浴室走。
她很快换了睡裙出来,裴亚爵赤果着上身,他已经换好了裤子,正在穿着一件衬衣。
看到若惜出来,他说:“我先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再洗澡。”
若惜的喉咙有点哽,她差点冲他咆哮:难道你做完那种事情以后都没有把自己洗干净吗?
她喉咙发紧,没办法咆哮,她心里还存着希望……
“裴亚爵飞快将白色的衬衣穿好,大步走过来拥着若惜。
若惜往后退了一步,裴亚爵将她拉进怀里,不让她躲开。
若惜浑身都变得难受,仿佛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裴亚爵的声音低沉地响起:“若惜,我今天被人算计了!”
若惜心头一跳,随即狠狠一疼。
因为被算计,所以睡了一个她以外的女人?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就算是被算计,她也无法接受,她该怎么办?舍不得,却也接受不了,漫天的痛苦向她袭来,使她痛苦。
裴亚爵继续说:“迷情的药,药效很猛,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我便产生幻觉。”
若惜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所以,她该怎么办?
他被人算计中了迷情药,他是受害者啊,可是她要怎么去原谅?
裴亚爵说:“我满脑子都是你。我冲进房间里,没有找到你。那一刻,我很害怕,你的电话一直在通话中,我害怕你出事,我想要强打起精神来。中了那种药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很多东西是人的精神力量不可抗的。”
若惜身体颤抖得厉害,药效上来了,精神不可抗,他是在完全迷糊的状态下睡了另外一个女人?
她要怎么怪他?她又要怎么不怪他?
裴亚爵感受到若惜的颤抖,他拥紧若惜,接着说:“别害怕!我已经没事了。”
若惜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被撕裂,在裴亚爵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滚。
裴亚爵继续说:“我去了医院解毒。幸好不是太麻烦,做了皮试打了解毒针以后我就赶回来了。下暴雨了,邓良说你在淋雨,我吓坏了。若惜,天知道,当我看到你和司盛凯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多怒火中烧,那一刻,我恨不得杀了他。”
“你从医院回来?你去解毒?”若惜质疑裴亚爵的话,她再也忍不住戳穿他,“你刚才不是在隔壁的房间里用另一个女人来解毒?”
他选择用一个谎言来维系接下来的关系吗?可是她心里有道无法愈合的伤啊!
“用一个女人来解毒?你说索菲?”裴亚爵问。
若惜忍不住尖锐:“你肯承认了?”
她好想用尖锐的刺来保护自己,可是她发现自己被扎得很痛。
“索菲也配?就算用女人来解毒,我怎么可能与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有那种关系?若惜,裴亚爵此生只睡一个女人,那就是你。”裴亚爵说。
若惜突然觉得讽刺。
就在刚才,司盛凯说他只睡了一个女人,她是感动的。这一刻,她觉得裴亚爵的谎言好可怕。
她挣扎,想要离开裴亚爵的怀抱,她闻不到他身上别的女人味,可是她知道,他进入过别的女人的身体。
挣脱不开,若惜忍不住声音尖锐:“裴亚爵,告诉我,我刚才眼睛坏了,瞎了,所以看到你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
裴亚爵一惊,眉头拧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得不够清楚?”若惜生气。
裴亚爵眉头拧得更紧:“你说刚才我和另一个女人做那种事情?”
“难道不是吗?”若惜突然愤怒。
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傻瓜一样地骗她?
“你看错了,不是我!”裴亚爵声音稍沉。
☆、第255章 裴亚爵,我不要谎言
若惜一怔,这句话仿佛有光,猛地照进她的心里,仿佛世界都敞亮了。
可是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她便清醒,她多希望她看错啊!可是裴亚爵的脸她怎么可能看错?
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双眸迷离地看她;灯光下;他满头大汗;他的脸除了比以往更红润一点以外;没有什么不同……
不能想,想着便觉得心痛得要死掉了。
若惜伸手捂紧胸口,可是越捂越痛啊!
“你看错了,不是我。我从索菲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就来了我们自己的房间,你没在,甲鱼和螃蟹送我去了医院。”裴亚爵说。
“你也说了,是从索菲的房间里出来,裴亚爵,不要骗我好不好?”若惜声音突然变得很低,仿佛疲累得抽空了力气。
已经很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再用谎言来伤她?
“甲鱼和螃蟹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裴亚爵拧着眉说。
“他们当然会为你证明。兄弟不就是这样的吗?你放火,他望风,你杀人,他递刀。”
“若惜!”裴亚爵声音稍重,他双手握住她的肩,俯头看紧她,“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婚姻的事情,就算中了药,我也会努力使自己清醒。”
若惜眼睛越来越红肿,声音很低:“裴亚爵,我不要谎言!”
裴亚爵突然放开若惜。
若惜身体晃了一下,她立即伸手扶住旁边的柜子,让自己站稳。
裴亚爵拨了甲鱼的电话,开了免提,声音冷沉:“甲鱼,我刚才去了哪里?”
“老大,你刚才去了医院啊,是不是中了那个药会留下后遗症,你失忆啦?”甲鱼在电话里问。
裴亚爵砰一声挂断电话,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
若惜仍然不愿意相信。
裴亚爵看着若惜受伤的眼神就知道她不信,他立即拨给螃蟹,按免提,问:“螃蟹,我刚才去了哪里?”
“你不是去接大嫂啦?”
“接她之前,我去了哪里?”
“我去,你真的失忆啦,你去了医院啊!”
裴亚爵挂断电话,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看到她眸子里闪过嘲讽的神色,他心下陡然一紧。
她不仅不信他,还觉得他联合他的兄弟来骗她?
眉宇深锁,他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脑海里灵光陡然一闪,他立即解开皮带。
若惜看着裴亚爵解皮带的动作,猛地往后退去,她看向门口的方向,朝着门口狂奔。
裴亚爵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若惜拉回怀里。
若惜像条泥鳅一样拼命挣扎:“放开我,裴亚爵,你放开我!”
裴亚爵将门反锁上,将若惜抱回来。
若惜挣扎着跳下来。
裴亚爵沉声:“我证明给你看,我是清白的。”
若惜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他是要和她做那件事情,证明他还有力气,证明他刚才没有与别的女人做?
她还要往门口跑,她不要与他再做那件事情。
裴亚爵拽住若惜的手腕,他将长裤褪下来,沉声:“看到了吗?”
若惜条件反射地看向裴亚爵。
裴亚爵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沉声:“每一次我精神不能自控的时候,我就在大腿上掐一把。”
若惜立即看向裴亚爵的大腿。
两条大腿上,全是淤青,有的甚至不是淤青,而是紫色的,带着痧。身体比较好的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会出那种痧粒。
若惜看着裴亚爵两条大腿上的青紫,她心疼。
他对自己如此狠了,最后还是没有抵住药物的作用,她可以原谅他吗?
夏若惜,你可以吗?
今天不行,明天呢?
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可以原谅吗?
裴亚爵看紧若惜,见她仍是一副不愿相信的神情。
他双手握住她的肩,声音稍低:“若惜,看着我。”
若惜抬起头来望着裴亚爵。
裴亚爵沉声:“任何情况下,就是死,我都不会去碰你以外的女人。”
若惜望着裴亚爵,他眸光切切,真诚的,坦荡的,深情的,期待的……
泪水又再滚下来,她的心真的好痛啊!
“若惜,我们被人做了个局。给我下药,把你调开,再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我如果不能自控,则可能那个人真的是我,我去了医院,你依然看到了我,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和我长得很像,他们做了个连环局!”裴亚爵握住若惜的肩,声音冷然。
若惜眸光猛地一闪,她抬起头来看裴亚爵。
裴亚爵眸光始终没有闪躲,只有殷切和坦荡。
她再低头看向裴亚爵大腿处的青紫,那些青紫刺伤她的眼,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到底有什么错?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瑞典时做过的一起心理咨询。
一个妻子夜出被人强暴了,她告诉了丈夫实情,他的丈夫选择了原谅她,可是从此以后他们的那种事情却不再和谐。
一开始是她的问题,她无法接受那种事情,每次丈夫要求亲热的时候,她便忍不住排斥,浑身颤抖。
她调整了很久,终于调整过来以后,他的丈夫已经冷淡了。
她害怕她丈夫出轨了,每天都活在纠结里。
这对夫妻有什么错呢?
他们谁都没错,可是最后却过得不再和谐和幸福。
就像现在,裴亚爵又有什么错?他只是受害者啊!
裴亚爵再沉声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走,我们现在去医院,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医生可以证明!”
若惜望着裴亚爵眸子里的急切,心头疼痛。
她眼泪滚下来,冲进裴亚爵怀里,拥着他的腰:“裴亚爵,不用去,我相信你!”
让她相信,让她沉沦吧,就算刚才与一个女人做那种事情的真的是他,她也认了。
裴亚爵闻声,浑身一颤,他紧紧地将若惜拥进怀里,他勒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揉进他的骨血里。
“若惜,谢谢你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你!”
“我相信你!”若惜说。
她拥着他的腰,主动吻他的唇。
空气顿时变得火热。
裴亚爵比任何时候都更疯狂。
若惜理解了那个找她做心理咨询女人的痛苦。
有些东西,就算选择了释怀,心里仍然难受。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极力让自己显得主动一些,可是仍然难受得厉害,不像从前那样和谐……
夜渐深,若惜感觉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可她依然难以入眠。
她心痛地侧了侧身,拥住裴亚爵。
将心比心,如果被下药的是她,她又将如何痛苦呢?
她伸手握住裴亚爵的手,拥着他入眠。
裴亚爵背对着她,她没有看到裴亚爵倏然睁开的眼。
困意终于来袭,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裴亚爵轻轻地将若惜的手移开,轻手轻脚地下床,替若惜掖好被子。
他走进洗手间,拨通邓良的电话,声音冷沉:“人手不够就申请临时调用组织里的人,彻查!”
邓良在电话里怨念:“老大,现在才四点啊,你让不让人睡觉的啊?”
“找到那个与我长得相似的人。”裴亚爵声音冷冽。
“我去,原来大嫂是因为这个哭啊!难怪保护她的人说突然就哭了,他们也没敢去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冒充你的男人很激烈么?”
裴亚爵声音骤冷:“尽快查,免得人跑了,锁定索菲。”
“啧,那个女人真的是贼心不死啊!贱!”邓良鄙夷。
裴亚爵砰一声挂断电话。
……
12楼的某个房间里。
索菲与顾朗坐着喝酒。
顾朗晃动着酒杯,酒液似血一般在杯中淌着。
顾朗轻轻啜一口酒,语气警告:“人给我藏好了,要是被裴亚爵找到,我们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有什么留着的必要?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索菲语气里透着狠戾。
顾朗邪魅地笑:“我们华夏有句话说,三十岁以前长得不好看可以怪父母,三十岁以后长得不好看就要怪自己了。人太心狠手辣,面容会渐渐长得狰狞啊!”
顾朗看向索菲,笑说:“你现在三十岁以前,凭着父母给的一点美貌还能折腾一下,再心狠手辣下去,以后变丑了可怎么办?”
“哈哈!”索菲仿佛听到世上最可笑的笑话,“我心狠手辣?是谁对一个孩子都下得去手?和你比,我简直不值一提。”
顾朗脸色沉了一下,随即淡漠地笑:“呵呵!”
他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喝了一口酒,既然大家都认为那个孩子是他弄死的,那就算在他头上吧。
他淡声说:“你现在杀他灭口,下一次要用到他的时候呢?”
“也对,那我就把他藏好一点。”索菲自信地笑起来,“在我幻溪小镇,没有人能找得到我藏的人。”
“已经把人送到幻溪小镇了?”顾朗问。
“正在送过去的路上。”
“让人看好一点,免得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放心,万无一失。”索菲说。
顾朗挑了挑眉头,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干净。
索菲立即再给顾朗倒了一杯,笑问顾朗:“看到夏若惜在雨里与司总裁抱在一起,你心里是什么滋味?有没有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顾朗淡然地笑:“有什么要紧呢?她又不会喜欢司盛凯,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想要寻求一个怀抱而已。迟早有一天,她会是我的。”
“我就欣赏你这股子自信和淡定。”索菲笑着举杯。
手机响起,她淡笑着慢悠悠地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索菲脸色骤然大变:“你说什么?人被劫走了?”
☆、第256章 禁欲男人肝火旺
索菲听完下属的汇报,气得将电话狠狠地摔了出去,不停地跺脚:“废物,简直就是一群废物,这么一丁点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烫,前一刻还说万无一失,没有人能找到她藏的人。一转身,话都还没有冷掉,人就被劫走了。
“人被劫走了?”顾朗拧眉问。
他比索菲淡定很多,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好不容易离间了裴亚爵夫妻之间的关系,接下来裴亚爵想要再赢得夏若惜的心可能要费尽心力了,可这么快就被他劫走了人,他们相当于做了无用功。
不仅如此,他们可能还会惹上一身骚。
“是,被劫走了。”索菲没好气,咬牙切齿。
顾朗呵呵冷笑:“我就知道裴亚爵会有此一招。”
索菲来气:“马后炮。”
顾朗冷笑:“呵呵,刚才我提醒过你的。”
“现在人被劫走了,努力又白费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弄死,只有死人不会说话。”索菲眸子里又闪过一抹狠戾。
顾朗不语,眸光微闪,他在想,接下来裴亚爵会做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提醒索菲:“裴亚爵是一个有手段的人,接下来你自由多福。当然,你要是供出我也没有关系。”
他故意激将索菲。
与索菲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了解这个女人,她自负,不可一世,你越是激将她,她也是会反其道而行。
“哼,供出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傻子,没有好处的事情,我索菲一律不做。”索菲不满地说。
顾朗赞道:“我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们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扭转局势。”顾炳说。
“要怎么慢慢扭转?”索菲稍急,“裴亚爵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就连幻溪小镇项目他都未必会接手。”
顾朗笑:“不,他一定会接手的。他不接手,要如何报复你呢?”
“你是说?”索菲看紧顾朗。
顾朗呵呵一笑:“他一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当初,有个女人动了夏若惜,他便将那个女人圈在身边,一点一点占据她的心,与她出入各种公众场合,他捧她,夸赞她,让助理给她送礼物,让这个女人觉得无比幸福,满心期待地把嫁给他当成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事业。然后在结婚当天,他将那个女人从幸福的神坛上一脚狠狠地踹下去,让她摔得头破血流,再将她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让那个男人囚禁她,凌虐她。”
索菲脸色变得发白。
这样的报复看似没有什么,于女人来说,却是最狠最绝的。
每一个女人都是为爱情而生的,没有爱情,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给了她错觉,让她以为他爱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却在她最幸福的时候剥夺一切。除了丢脸以外,更重要的是丢了一颗心。
没有心就如同行尸走肉,还要怎么活下去?
而比行尸走肉更惨的,是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痕迹,那样的侮辱简直让女人生不如死。
顾朗笑看着索菲:“所以,你自求多福。”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黎曼晴?”索菲问。
“哟,你知道她?”顾朗饶有兴致。
索菲脸色依然惨白:“我打听过,她后来好像很惨。”
“何止是惨?她被带去了越南……”
顾朗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索菲打断:“裴亚爵太狠了,竟然把一个深爱她的女人送到越南那种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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