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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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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里面便传来裴亚爵的声音:“索菲小姐!”
  索菲当即心头一荡,立即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跑到洗手间门口,敲门问:“有事吗?”
  “能进来帮我一下吗?”裴亚爵低沉的声音响起。
  索菲心中狂喜:“那我进来了?”
  “嗯。”裴亚爵应了一声。
  应完,他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要确保自己清醒,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索菲推门进来,裴亚爵一把将索菲按倒在墙上,让她趴在墙上背对着他。
  索菲兴奋,声音暧昧:“亲爱的,我也喜欢你在后面的姿势。”
  裴亚爵一阵恶寒,他没有迟疑,迅速将索菲的手捏住,拿准备好的浴巾条将索菲的手绑起来。
  索菲条件反射地要挣扎。
  裴亚爵声音蛊惑:“别动,这样会更有情调!”
  “原来你喜欢这样。”索菲语气娇羞,“我也喜欢!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征服。我喜欢你的霸道!”
  裴亚爵迅速将索菲的手绑起来,再将索菲拉扯至淋浴房旁,将浴巾条与索菲的手拴到淋浴房门把手上。
  拴完了以后,索菲扭动着身体望着裴亚爵:“亲爱的,你要来了吗?我第一次这样,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裴亚爵望着索菲,唇角勾起稍显满意的笑意。
  索菲看裴亚爵的笑容,心头又是一荡。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狂野的。
  正等着裴亚爵来要她,却见裴亚爵转身离开洗手间。
  “裴亚爵,你去哪里?”索菲猛地意识到裴亚爵要离开,她惊呼。
  裴亚爵不搭理她,走出去了。
  索菲大叫:“你回来!”
  她用力地挣扎,将门踢得哐当响。
  却见裴亚爵又回来了。
  索菲大喜,一双眸子深情渴求地望着裴亚爵。
  裴亚爵手里拿着一瓶旷泉水。
  索菲以为裴亚爵要质问她是不是在他的旷泉水里动了手脚,却见裴亚爵拧开瓶盖,直接将旷泉水淋到了她的头上。
  “不要!裴亚爵,不要这样!”索菲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她拼命地左右扭动。
  裴亚爵淋了整瓶旷泉水以后,再将索菲摆在台面上那些卸装油护肤霜之类的东西打开,全部淋到索菲头上。
  索菲大叫:“不,你不能这样。”
  裴亚爵听到索菲的女声,那种生理渴求便拼命地在体内叫嚣,他毫不迟疑地伸手再用力地在大腿上捏了一把,疼痛使他再度清醒。
  他将化妆品淋完了以后,扔下空瓶径直离去。
  索菲的手被反绑在淋浴房的门上,他打的死结,索菲除非让人来解,自己是没有办法解的。
  她的手机不在洗手间,她根本没有办法打电话求助。
  实际上,就算手机在洗手间,她的手被反绑着,她也没有办法求助,除非她的脚能像手一样灵活。
  裴亚爵看着索菲,看她头发上不断地有化妆品滴下来,甚至滴到她的眼睛里,她不断地闭眼,用力地眨眼甩头以减轻化妆品给她眼睛造成的刺痛感。
  裴亚爵再在大腿上拧了一把,大步离开。
  他迅速进入隔壁1808室,声音低沉而急切:“若惜,若惜……”
  他迅速掀开被子,床上却没有若惜的身影,他立即奔向洗手间,大喊:“若惜!”

  ☆、第251章 夏若惜有没有中招?

  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若惜,裴亚爵的药性越发严重,浑身燥热难忍,眼睛也开始出现重影,好像正在生着一场大病,浑身乏力,却仿佛又有某种憋着的劲头正往小腹处涌。
  他再用力拧了一把大腿,立即给邓良打电话:“若惜去了哪里?”
  “她去多格小镇工地了。”邓良说。
  “去那里做什么?”裴亚爵声音一沉。
  “不清楚!”邓良答,又说道,“不过,我已经叮嘱他们保护好她。”
  裴亚爵挂断电话,立即给若惜打电话。
  若惜的电话占线中。
  一直拨打了三个电话,始终都在占线。
  裴亚爵额上开始不断地冒汗,浑身越来越虚脱,他立即坐在床沿,伸手扶住床头,若惜应该离开没有多久,床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使他整个身体越发难以自控。
  裴亚爵再拨通邓良的电话:“立即让若惜回来!”
  邓良无奈地说:“我正要打电话告诉你,嫂子她已经离开多格小镇工地了。”
  “去哪里了?”裴亚爵问。
  邓良答:“应该是去XM酒店,距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约五公里。”
  “去那里做什么?”裴亚爵觉得自己说话都困难了起来。
  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哪一刻身体是如此不受控制。
  曾经最严重的时候是受了枪伤,大腿和背部中了三肩,中枪部位不断地出血,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逝,但是那个时候,他是清醒的,不管他的身体如何虚脱,他始终保持清醒。
  现在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仿佛有一种东西正试图控制他的精神,使他变得恍忽,面前的一切开始出现重影,甚至产生幻觉,他一旦不强打起精神来,好像枕头都会变成若惜的样子。使他沉醉,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狂热,空虚,渴望……
  他以为若惜一直在房间里等他,所以才会忍着难受耽误时间往索菲头上淋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进行报复。
  现在想来,索菲不止有帮手,还有后招。
  邓良答:“我们不知道她要去那里做什么,我只能让他们暗中保护好她。”
  “一定保护好她,让他们贴身保护,快给我叫医生!”裴亚爵再在大腿上拧了一把。
  他必然尽快解毒,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他,而是若惜那边出什么事。
  他身体一晃,额上有汗啪嗒掉到地上。
  邓良急:“叫医生?发生什么事了?”
  裴亚爵手一垂电话掉到了地上,他扑倒在床上,浑身缩成一团,难受得厉害,他用力地抱住枕头。
  邓良那边急喊:“头,老大,裴亚爵!”
  没有回应,邓良没挂电话,还在喊着:“裴亚爵,说话!你说话!”
  电话里响着脚步声,应是邓良在走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邓良已经冲了过来急按门铃。
  按了门铃没人开门,他又用力地拍门,急喊:“裴亚爵,开门!裴亚爵,开门!”
  裴亚爵躺在床上,所有的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难受得厉害,额上不断地渗汗,下身的渴求已经无法疏解,他一旦抱住枕头脑子里闪过若惜的脸之时,他又仿佛浑身都充满了劲,像胀满气的气球,急需要释放。
  他意识变得迷迷糊糊,时而产生幻觉。仿佛枕头就是若惜的脸,他狂热地亲吻枕头。
  砰砰砰——
  邓良在外面将门踹得震天响。
  裴亚爵拧了拧眉,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他再狠狠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一咬牙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给邓良开门。
  门一打开,他直接往邓良倒去。
  邓良立即托住裴亚爵,声音急切:“发生什么事了?”
  裴亚爵一抱住邓良,浑身便是一僵,他眸光深情又略显迷离地望着邓良,伸手抱住邓良的头就要吻过来,声音低沉地呼唤:“若惜,若惜。”
  喊了若惜的名字,他仿佛全身都有劲了,他抱住邓良用力将邓良勒进怀里。
  邓良吓得瞳孔一缩,一把将裴亚爵推开:“靠,磕药了。”
  裴亚爵身体撞到门上,弹回来,复又抱住邓良。
  “擦,力气那么大!”邓良用力地要扳开裴亚爵的手。
  裴亚爵双手似钳子一般扣紧邓良。
  邓良扳不开裴亚爵,急着给甲鱼打电话:“老大被人下药了,快来帮忙!”
  才打完电话,裴亚爵的吻就要落到他的脸上。
  邓良吓得立即伸手捂脸,裴亚爵的吻落在他的手背上。
  邓良骂骂咧咧:“要死啊!你要是一会儿清醒了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打死我?我是无辜的啊!”
  他伸手便不客气地在裴亚爵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裴亚爵吃痛,眸光怔怔地望着邓良,声音冷厉:“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邓良无语。
  裴亚爵一双眸子又再变得迷离,他朝着邓良再扑过来。
  身体某处往邓良身上蹭。
  邓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死啊!这什么药简直太可怕了!
  “哈哈!什么情况啊这是?”甲鱼带着螃蟹走过来,两个人都哈哈大笑。
  邓良脸色一沉:“老大中招了,你们还笑得出来?”
  “哈哈!嫂子呢?不是说吃了那什么药,只要那什么什么,就瞬间解毒了?”甲鱼笑着问。
  “被人支开了。不好!”邓良一急,立即将裴亚爵狠狠往甲鱼方向一推,“快,送老大去医院,我立即赶过去救人。”
  “什么情况?”甲鱼接过裴亚爵,神色也变得凝重。
  邓良眸色冷沉得可怕:“没时间说,你们两个立即带大哥去医院,我赶过去救大嫂,一会儿电话联络。”
  邓良说完直接冲向电梯方向。
  老大被人下药了,夏若惜被人调去多格小镇项目现场,再被骗到XM酒店,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派去两个保护夏若惜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他还是忐忑,万一出事了呢?君不见他们一向精明的老大都中招了么?敌人太凶残,操!
  *
  索菲在裴亚爵走了以后,心头愤怒不已,她大喊:“裴亚爵,你回来!”
  听到外面关门声响起,她又愤怒大喊:“裴亚爵,你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喊完以后,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头上那些化妆品顺着头发黏嗒嗒地滑下来,滑到眼睫毛上,滴到眼睛里,刺激得她眼睛难受得没有办法睁开。
  她想要用手擦一下,可是手被反绑在后面,她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甩头将那些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甩掉,可是头发湿答答,那些化妆品又有油性黏性,完全甩不掉。
  “啊啊啊,裴亚爵,你个混蛋!”索菲气得直跺脚。
  良久,她才终于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依然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只能试探性地想要解开绳子,她轻轻地挣扎着手,将两只手死死地并在一起,想要将一只手从浴巾里面解脱出来。
  可是任由她使用了各种方法,挣扎撑开再缩手,还是用力地拉扯,丝毫不管用。
  她想要打电话,可电话不在身边,她想要走动,手被绑着。
  “啊啊啊!”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因为无法解开绳子而变得狂躁起来。
  “裴亚爵,你简直就是个混蛋。你不要再让我遇到你,让我遇到你,我一定要睡了你!”索菲气得咬牙切齿,疯狂跺脚。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倒是来个人啊,混蛋!他妈的统统都是混蛋!”索菲尖着声音大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索菲听到脚步声。
  她微睁开眼,便看到顾朗一脸邪笑地站在她面前。
  “你怎么来了?”索菲惊。
  “啧啧,我要是再不来,你要在这里风干吗?”顾朗摇头,“真是没用啊!一个吃了药的男人都搞不定。”
  “你!”索菲被顾朗这么说,她觉得受辱,愤然地瞪着顾朗。
  一瞪眼,便有黏糊糊的液体滴进眼睛里,她痛得赶紧闭眼,尖声喊:“好痛!快帮我解开,我眼睛!”
  顾朗慢悠悠地走过来,唇角勾着嘲讽的笑:“刚才瞪人的时候不知道痛,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不知道痛,现在倒痛得受不了了。”
  索菲闭紧眼睛愤然:“把你的手绑着试试看。”
  顾朗自信地笑:“不,没有人能绑住我,是你无能。”
  “哼!”索菲气得冷哼了一声。
  顾朗慢悠悠地将索菲的绳子解下来。
  “真狠!”顾朗说。
  索菲双手自然地垂下,她站着一动不动。
  顾朗催促:“赶紧洗洗眼睛洗洗头吧,你的样子简直像个乞儿,太难看了。”
  “我手麻!”索菲说。
  她站着缓了好一阵子,才快速地打开水笼头,直接将头低到水笼头下面开始冲洗头发。
  顾朗倚在门框上说:“夏若惜已经被支出去了,你速度要是够快的话,还可以实行B计划或C计划。你再慢一点,就真的黄花菜都凉了。”
  索菲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她咬牙道:“一切照计划行事。夏若惜有没有喝到有药的旷泉水?”

  ☆、第252章 若惜心碎

  “从症状上来看,没有!”顾朗笃定的语气。
  “你见过她了?”索菲问。
  “我当然不会亲自去。”顾朗说。
  索菲将水笼头开得大了一些,双手飞快地揉搓着头发,之后再一甩头,一手将黑发捞至脑后,她迅速扯一条毛巾用力地搓头发,再动作麻利地拿起吹风机,将风开到最大。
  吹头发的时候,索菲语气不好地说:“执行C计划,我现在立即去1807演戏,你让人把夏若惜调回来,让她亲眼看到。”
  “OK!”顾朗挑眉应。
  “你出去,我换衣服!”索菲说。
  顾朗呵呵冷笑:“有什么换衣服的必要?反正一会儿你还得脱!”
  顾朗摇头往外走,他才不会对索菲的身体有兴趣。
  女人的身体?
  他拧了拧眉,脑海里又再闪过数年前的画面,他在意识模糊的情形下狂热地要了一个女人,他甚至不知道她是美是丑是胖是瘦,只在清醒的时候,被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血灼伤他的眼。
  索菲迅速换好了衣服拿着房卡进入1807号房。
  那个被化妆成裴亚爵样子的男人冲着索菲一笑:“来了?要开始了吗?美女姐姐,以后有这种业务记得再叫我。我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打九折。”
  “废话真多!”索菲没好气。
  “嘿嘿!”长得酷似裴亚爵的男人伸手挠了挠头。
  “一会儿不准说话!”索菲说。
  “那,一会儿是真做还是假做啊?”望着索菲这张卸过了装,依然美艳的中西合璧的脸,男人心头荡漾。
  索菲警告:“想得倒美,谁让你真做?一会儿给我老实点,做做样子就行,不要乱摸。”
  “好勒,你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男人配合地应声。
  “开始了!”索菲说。
  “要怎么做?”男人问。
  “脱得只剩内裤!”索菲说。
  男人便笑起来:“这可真考验人,一会儿只能蹭蹭,不能进去!”
  索菲脸色一沉,警告:“你一会儿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要不然,我废了你。”
  男人夸张地一缩脖子:“放心,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满足顾客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让我们怎么玩我们就配合着怎么玩。有的富姐比你这个玩得夸张多了。”
  “谁是玩?”索菲脸色一沉。
  男人嘿嘿笑:“对,你这不是玩,是在办正事。”
  索菲看着男人的贱笑,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立即给顾朗打电话,沉声问:“时间节点好了吗?什么时候到?”
  “在路上了,准备好就行,按我们之前商量的,记得开着门。最好在地板上,距离门口稍近一些,声音能传出来。”顾朗提醒。
  “知道了。”索菲应完便挂断电话。
  一抬头,便见男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裤。
  看到男人这张酷似裴亚爵的脸,她心头一荡。
  她真的中了那个叫裴亚爵的男人的毒,他那样对她,她竟然一点也不怪他。
  他要是什么也不做,那才不像裴亚爵。
  裴亚爵就该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
  想着,她咬牙将自己的衬衣脱下来,留下里面的抹胸。
  她冷着脸对男人说:“你在上面,一会儿你听到有人来,记得抬起头,让人看到你的脸。”
  “姐,你穿得这么保守,做样子也不像啊!”男人笑着说。
  “哼!一会儿拿被单裹着就行了,主要是让她看到你的脸,记住,一会儿你的腿要从被单里露出来。
  “哈哈,一会儿要做什么,你吩咐,我照做。”男人很有兴致地笑,“要是能再加点钱,我会更卖力。”
  索菲不爽男人的要挟,却还是说道:“一会儿表现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只要钱能解决的事,统统都不是事。
  “好勒,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那就开始!”索菲从床上将一条被单拉了下来,铺到过道处,再将门留出半边再用一条被子挡着,仿佛玩得很激烈一直从床上玩到过道的样子。
  之后她再躺在过道里,吩咐男人:“上来!”
  男人冲着索菲暧昧一笑,随即趴在索菲身上。
  索菲嫌弃道:“自己撑起来,不要贴着我。”
  “那不像在做啊!”
  “你就这么蠢?一会儿等人来了再贴着不就行了。”索菲冷声。
  男人将身体撑起来。
  索菲立即拉被单将两个人盖起来。
  她盖好了以后又再拉好被单。
  将被单盖住男人的臀部,男人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她再将腿露出来,之后再双手往后伸,脖子微仰,一副陶醉的模样。
  “行了吗?”索菲问。
  男人望着索菲这副销魂的样子一脸痴迷。
  索菲骂了一句“Shit”,抬腿一脚踹向男人。
  “啊!”男人痛得闷哼了一声。
  “给我老实点!”索菲警告。
  男人无辜的语气:“美女姐姐,难道一会儿我不应该表现出这样一副深情的样子?”
  “对,一会儿就是要这样表现,事后我再给你我加十万。”索菲许诺。
  男人眸光顿时炯亮:“好勒。”
  不大一会儿,门外便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索菲眸光一闪,立即哼哼起来:“啊,呃,嗯嗯……裴总裁,裴总裁……”
  索菲夸张地喊着裴总裁,就是怕夏若惜驻足,不进来,故意用“裴总裁”三个字作饵。
  男人被索菲的声音撩得不行,双手握紧索菲的肩,做用力冲撞状,并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门原本是开着一半,猛地被推开来,若惜站在门口。震惊地望着屋内的场景。
  “裴,啊,爵,用力,啊,呃……”苏菲叫得销魂。
  男人忍不住在索菲身上蹭,难受得厉害,也发出嗷嗷动情的声音。
  若惜震惊地看着裴亚爵骑在索菲身上。
  灯光下,他一身肌肉紧致得发亮,他的脸一如既往的帅气,他一双眸子里布满情欲,却是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驰骋。
  若惜觉得自己的心砰一声碎了一地,碎成了渣渣,仿佛再也没有办法拼凑完整。
  每次想着妈妈的爱情,她都心疼妈妈,她都觉得这世上的男人不可靠,可每次看到裴亚爵的时候,又觉得她这样的想法对一些深爱自己妻子的男人不公平。
  她总是告诉自己,这世上仍然有好男人,仍然有坚贞不渝的爱情,它们美好而唯一,身心契合专一,不染纤尘。
  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纵是待她如宝的裴亚爵,依然受不了貌美女人的诱惑,他出轨了,他背弃了他们的爱情。
  结婚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出轨了。
  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哗啦啦滚落。
  若惜转身便往电梯方向跑,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前途变得一片迷茫。
  曾经没有依靠,习惯坚强,现在有了依靠再失去依靠,却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都坚强不起来,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玻璃,一碰就碎裂开来。
  ……
  邓良正坐车赶往医院。
  接到下属的汇报:“头,裴太太好像不太对劲,突然哭得很厉害,跑得很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只是负责暗中保护,很懵,我们能窥探隐私吗?”
  “之前不是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去XM酒店大堂里转了一圈,好像在等人,没有等到,接到个电话便回来了?”邓良声音稍沉。
  半小时之前。
  他让甲鱼和螃蟹将裴亚爵送往医院,他立即打电话给保护夏若惜的人,询问他们的位置,他准备赶过去。
  他们告诉他,夏若惜在前往XM酒店的路上,快到XM酒店了。
  他立即赶过去,约摸十分钟以后,他还没有赶到XM酒店,他们又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说已经到了XM酒店,夏若惜接了个电话,准备离开XM酒店了。
  他交代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再让他们发定位给他。他赶过去!
  接到定位以后,他发现定位的地址是多格小镇工地现场,他又立即让司机调头往工地方向赶。
  快要赶到多格小镇工地的时候,下属又打电话告诉他,夏若惜已经安全回到他们居住的酒店,准备回房间了。
  他又再交代下属不要掉以轻心,确认夏若惜回房间了以后,他们依然轮值,发现任何异样随时汇报。
  交代完了以后,他才放心赶往医院,也不知道老大现在的情况好转了没有?
  结果还在路上,就再次接到下属的汇报,夏若惜那边情况有异样。
  哭得很厉害,跑得很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立即让司机调头回酒店。
  一边赶回酒店,一边给下属打电话要定位。
  收到定位图以后,他立即让司机将车子往河边开去。
  夏若惜站在河边,双手撑在河畔的护栏上,晚风卷起她的发丝,突然一道闪电在空中炸开,闪电映着她的脸,能清晰地看到她一双眼睛红肿得厉害。
  邓良拧眉,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若惜转过头来,看到是邓良,她艰难地冲他牵起唇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邓良问。
  若惜摇头:“没事,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你怎么在这里?”

  ☆、第253章 司盛凯拥抱若惜

  邓良总不能大嘴巴地去说大哥被人下药了,要说也是大哥自己亲口说。
  若惜不愿意说是什么事,他也就不好再多问。于他来说,只要确保她的安全就足够。
  他说道:“嫂子,太晚了,这边治安不怎么好,你回房间里歇着吧。”
  “是裴亚爵让你来的?”若惜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
  邓良点头应:“嗯。”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一会儿我就回去,你先去歇着吧,很晚了!”若惜强忍心头的刺痛,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淡定。
  一边与另一个女人欢好,一边又来关心她的死活。
  这就是男人!
  一如埃里克,一面一副对妈妈情深似海的模样,一面却又与卢西亚的妈妈生下卢西亚。
  男人都是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和心分开的。
  不止如此,他们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心分成N份,分别给不同的女人。
  可是女人做不到啊!女人爱一个人,就是完完整整的,整个人,整颗心,都属于那个人。
  所以,在爱情里,都只有女人会受伤,是吗?
  邓良见若惜不愿意走,又劝道:“嫂子,去休息吧,天大的事情,休息好了再说。”
  若惜嘲讽地勾起唇角,淡声说:“没有天大的事情,任何时候,天都不会塌下来的。”
  邓良认同:“是的,再大的事情天都不会塌下来的,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
  “嗯。你回去歇着吧,我在这里呆一会儿。”若惜说。
  轰隆——
  天空仿佛透着巨大的怒气,打了个躁雷。
  若惜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她抱了抱自己的手臂。
  从前只身在瑞典的时候,这种季节也会打雷,可是她不害怕。
  现在又变成只身一人,她开始害怕,开始怯弱了,她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裴亚爵,她想要依赖他,在雷声巨响,闪电刺眼,狂风大作之时,她想要依赖他。
  再也不行了啊,夏若惜,他已经先放手了。
  看邓良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惜无奈地说:“你回去歇着吧,我真的没事,我再呆五分钟就回去,天气有点燥,房间里开了窗都还闷。”
  “嗯。”邓良应声。
  若惜沿着河边往前走。
  邓良打电话吩咐:“守好了,不要出任何纰漏。”
  交代完,他转身离开。
  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他真的不擅长安慰女人,幸好杜晓个性像个假小子,不会哭。
  若惜沿着河畔一直往前走。
  雷声越来越密集,一道一道的闪电仿佛要将天空撕开一道口子。
  伴随着闪电的,是轰隆隆的巨响声,一声接着一声。
  突然,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
  大颗的雨点打在人身上,也打在河里。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若惜便被淋成了落汤鸡。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她突然哭起来,哭得很肆意。
  泪水雨水分不清,她不想再掩饰自己。
  她冲着河面大喊:“夏若惜,你要坚强!”
  雨仿佛突然停了,她抬起头,一把伞撑在她头顶,她看到司盛凯站在她面前。
  司盛凯的声音缓和地响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司盛凯,男人是不是都可以把自己分成N份?”若惜问司盛凯。
  不待司盛凯答,她嘲讽地说:“算了,当我没问。至少,我所见过的坚贞不渝的爱情只出现在书里。”
  “艺术取材于生活,书里的一切,有时候我们觉得很夸张,不现实。实际上,里面很多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世上,有一部分男人,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司盛凯说。
  若惜嘲讽地笑:“是因为穷吗?”
  司盛凯被噎得轻咳了两声,笑起来:“我猜一定是你和裴亚爵之间发生了误会,所以你开始满身带刺。可是我为什么会有点想笑,是因为我为人不够厚道?”
  “想笑就笑吧。”若惜没好气。
  司盛凯收敛起笑容,神色认真地问:“我穷吗?”
  若惜震惊地望着司盛凯。
  司盛凯缓声说:“这辈子,我只睡过孩子的妈妈。”
  他的语气里,甚至透着追忆。
  若惜怔住,她心里更堵了。
  这世上明明有专一的男人,可为什么不是裴亚爵?也不是埃里克?
  “要是你现在的狼狈样子是因为裴亚爵,那真是白狼狈了。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试着去相信他,听他的解释,也听自己心里的声音。裴亚爵对你的感情,不比我对孩子妈妈的感情浅。”司盛凯说。
  若惜又忍不住带刺:“可是孩子妈妈才去世一个月,你就想着再娶。”
  司盛凯无奈一笑,语气里透着怜爱:“曾经,我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天使,她是一个极度善良又懂得感恩的女人。她对我说,曾经受到过夏夫人欧思蓉的恩惠,一直都没有机会报答。要是可以的话,我们要对她的女儿好一点。”
  若惜震惊地望着司盛凯:“她是你太太?”
  司盛凯点头:“她在生下唯安以后出现了意外,她拽着我的手对我说,她放不下我和孩子,还有,希望你以后幸福!”
  若惜拧眉:“所以,是她让你去提的亲?”
  司盛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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