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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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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微微一愣,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护士却已经转身离开了,而且手里的牛皮袋信封是密封的,估计这护士也应该没有看过才是。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口子撕开,然后慢慢的把里面那张薄薄的,却又让人觉得无比沉重的纸张拿出来一点点。
结果一看,她整个人呆愣在当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发现还是一样的。
她略微有些手忙脚乱的把这张薄薄的纸塞进信封里去,然后用手撑住门槛稍微停顿了片刻,这才用手去拧病房的门。
“晓苏,要我跟你一起进去吗?”季非墨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不过她刚刚拆开牛皮袋信封的时候,他已经把头扭向一边了,根本没有去看。
他其实已经猜测到了这应该是顾嘉良和顾明珠的DNA鉴定结果,只是他不想去知道结果。
因为这关乎到顾嘉良个人的隐私,而他一个做女婿的,当然不好意思去关注岳父年轻时的那些风流韵事。
晓苏摇摇头,轻声的道:“不用了,你就在外边等我吧,我先进去,等会儿再叫你进来。”
季非墨点点头,伸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感觉到她的手好凉,于是用力的握了一下,想要把自己的力量和温度都在瞬间传递给她。
晓苏深呼吸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把手放在病房门的锁柄上,稍微迟疑了一下,用力拧开门锁,然后还是推门进去了。
顾嘉良的确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脸色是青白色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晓苏迅速的来到他病床前,蹲下身子,即刻就伸手把他那瘦得只有皮包骨头的手抓过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她的手原本就没有温度,可当她把父亲的手握在手心里的时候,分明感觉到凉,是那种低于常温的凉,好似不小心握了块铁一样。
“爸”晓苏低声的呼喊着父亲的名字,望着他青白色的脸,勉强拉扯出一个笑容来,“爸,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晓苏,”顾嘉良的声音很弱,几乎没什么力度,和他以前的声音大相径庭。
“爸,你好好养病,”晓苏见顾嘉良要开口说话,即刻又迅速的抢先开口:“非墨下午和我说了,正在想办法给你办理保外就医,争取转到市里专科医院去,申请手续已经找人递上去了,估计明后天就能……”
“晓苏,不要去折腾了,”顾嘉良迅速的抢断晓苏的话,略微有些气喘的道:“晓苏啊,爸的病爸自己知道,你不用操那份心了,爸只是……”
顾嘉良说到这来又停顿下来喘气了片刻,接着又道:“晓苏啊,爸想跟你道歉,过去的那些日子……爸对你……”
“爸,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了,”晓苏即刻抢断顾嘉良的话,接着又安慰他道:“你现在的重任是养病,别的事情以后再说,爸如果觉得以前对晓苏有所亏欠,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就弥补起来好了。”
“爸也真希望能那样,”顾嘉良苦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叹息一声,接着又轻轻的摇摇头道:“晓苏啊,只怕是……爸没有时间了,所以,现在。。。。。。你不要再抢断爸的话了,爸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晓苏稍微一愣,原本还想说什么,可一下子又想到刚才护士跟她说的父亲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即刻又闭上了嘴。
顾嘉良见她真的不抢断他的话了,于是接着又说:“晓苏,过去的那些年,尤其是我和郑心怡结婚后,然后明珠是我的另外一个女儿,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知道你外公恨我,同时,我还知道任何的理由都是借口,可是……”
顾嘉良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道:“我和郑心怡并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其实在27年前,有次我们俩喝醉了,然后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了一次关系,后来她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把孩子打掉,她也没有说什么,更加没有纠缠我,同时也没有要我给的那笔钱,然后就那样悄声无息的在滨海消失了。”
顾嘉良说道这里苦笑了一下,显然过去让他非常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说:“是时隔8年之后她才又回到滨海来的,当时身边跟着一个8岁的孩子,她说那孩子是我的,而我带孩子去查了血型,是B型血,所以也就没有怀疑,”
顾嘉良说到这来又停顿了片刻,然后轻声的道:“20年前,也并不是没有DNA亲子鉴定,不过那时国外才有,爸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官员,手上的钱并没有多到可以带顾明珠去国外做DNA鉴定的,所以,认为只要血型一样……”
晓苏听父亲这样说话,心里莫名的涌起一丝反感,按照父亲这样的说法,貌似他对郑心怡的没有感情的。
可如果真没有感情,那他完全可以给郑心怡和顾明珠一笔钱把她们母女俩都打发走了。
当然,即使不打发走,也可以只给钱她们,并不需要投入更多的东西进去不是吗?
然而这么多年来的事实证明,父亲对郑心怡母女俩的感情非同一般,不是这几句话反悔的话就能抹去的。
顾嘉良说了这么多,好似累了,休息了一下,然后望着自己不做声的女儿,接着又轻声道:“晓苏,爸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爸的这些话,因为明珠从小就过得很好,而且……”
顾嘉良说到这里,青白色的脸上涌上一抹羞愧之色,半天才又说:“晓苏,你小时候太调皮了,而我又太性急了,总觉得像你那样整天不好好学习还惹是生非的孩子长大不会有什么出息,而明珠那时乖巧懂事听话学习成绩又好,于是……”
顾嘉良说到这里,脸上不仅只是愧疚,甚至还有了懊悔之色,他原本被晓苏握在手心里的手稍微的动了动,反握着晓苏的手,早已经是灰色的眼眸愣楞的望着晓苏。
“女儿啊,爸那个时候真是糊涂啊,”顾嘉良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浓浓的悔意:“爸太急功近利了,总想要一个优秀的孩子,于是就忘记了调皮捣蛋是孩子的天性,贪玩是每个孩子就有的本性,所以,那个时候,爸就总是对你没什么好脸色看,于是,那个时候,每当你不及格而明珠又是99分甚至100分的时候,爸不知不觉中就……”
晓苏依然沉默着,其实这些话父亲不说出来她也已经知道了,上次她去顾家,发现书房里那么多的她和顾明珠小时候的照片时就知道了。
顾嘉良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又开口:“晓苏,爸对不起你,爸已经知道错了,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弥补了,好在……”
顾嘉良说到这里,脸上又是一片痛苦之色,反握住晓苏的手抓得更紧,好似要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一样。
“晓苏啊,过去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顾嘉良说完这句,整个人好似轻松了下来似的,接着又说:“好在……你妈生前并不知道我和郑心怡的事情,也并不知道明珠是我女儿,至少,她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什么伤害,否则的话……”
“我妈死前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一直沉默的晓苏终于接过顾嘉良的话来,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眸望着他。
“你妈知道?”原本声音微弱的声音一下子因为震惊的缘故提高了两个分贝,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晓苏,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怎么可能……她说了不会告诉给薇安的,她和薇安还是好朋友,我。。。。。。”
顾嘉良说到这来再也说不下去了,望着自己一脸坚定的女儿,半响才又问了句:“晓苏……你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20
晓苏望着自己的父亲,原本是不想说这件事情的,可她又担心自己现在不说,也许以后说了父亲也就听不见了。
而且,自己的母亲那么多年被蒙在鼓里,直到最后,却是带着伤心失望甚至是无比的后悔和痛心离开这个人世的。
她每每想起母亲的那张痛苦中带着悔恨的脸,心都会像麻绳给捆紧了似的,揪着的痛。
以前,她是不知道母亲心脏病突发的原因,现在知道了,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了。
舒展说得对,有些人,明明是恶人却扮演成一个好人;明明做了坏事,还非要一副无辜的样子,甚至一直享受着自己不该拥有的,或许是不配拥有的待遇。
于是,晓苏抬头望着自己一脸清白色的父亲,淡淡的说:“是在7年前的5月1号晚上,准确的说是5月2号凌晨,也就是我妈心脏病突发的时候,爸当时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顾嘉良听晓苏这样一问,明显的一愣,脸色当即暗淡下来,然后羞愧的道:“5月1号是郑心怡的生日,她非让我那晚过去吃饭,说明珠在家,还说明珠在大学里参加比赛得了奖,于是我就过去了,结果明珠不在,然后我和她一起吃了晚饭,因为喝了两口酒,我就醉了,于是就睡在了她那边……”
顾嘉良说道这里疑惑了一下,望着晓苏道:“难道你妈那时她怀疑我和郑心怡了?于是找人跟踪我?”
晓苏听了顾嘉良这样的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低声的道:“爸,如果我妈真会怀疑你跟郑心怡之间,如果真找人来跟踪你,你觉得她会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你和郑心怡的事情吗?”
顾嘉良听了这样的话又是一愣,随即赶紧追问了句:“那……薇安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夜晚,也就是5月2号凌晨,我妈接到一个电话,而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只是一场现场的广播剧,”
晓苏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用全部的毅力控制住自己心里的那份心酸和心痛,半响才哽咽着说:“我妈跟你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你的声音我想她只要听一声,哪怕是一声呼噜都能听出来,何况还是你和别的女人表演的现场剧呢?”
顾嘉良原本清白色的脸在一瞬间几乎变成了死灰白,望着晓苏,嘴唇蠕动着,半响才说:“爸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薇安……我可怜的薇安……她为什么不问我?”
晓苏沉默着,母亲为什么不问父亲,她不知道,这个原因估计只有母亲自己心里才清楚。
而母亲自那次手术后身体就很虚弱,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那个时候她整天守在苏薇安的身边,可母亲也没有跟她说这件事情。
病房里一片沉默,顾嘉良那死灰白的脸逐渐的越来越灰,出气声也越来越大,好久好久,才又问了晓苏一句:“那个,我和明珠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没?”
晓苏微微一愣,望着父亲那双已经是灰色的眼睛,心里不由得百转千回,刚刚说母亲已经知道他和郑心怡的事情,他整个人都已经承受不了了,如果再告诉他实情,那么,他会不会……
虽然,她很想告诉他,甚至是大声的喊着告诉他:爸,看看吧,这就是你疼在心肝上的女儿,这就是你的掌上明珠,只可惜,她根本就不是你的种,都不知道是郑心仪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可她转念一想,这样的事实打击恐怕太大了吧?万一他一个承受不住,一下子。。。。。。。。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先缓一缓吧,等他的病好了,等下次来看他,然后再告诉他事情好了。
于是,晓苏强压下心里的悲痛,脸上迅速的涌上一抹牵强的笑容,轻声的道:“爸,DNA鉴定哪里那么快呢?何况这地方的医院没有那种仪器,好像要送到市区某家医院去做检测,可能要过几天才知道结果吧。”
顾嘉良点点头,厚重的眼睑催下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晓苏也不知道他此时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晓苏手里顾嘉良的手依然没有一丝温度,好似死人一般了。
见顾嘉良闭上眼睛不说话,不由得紧张起来,于是站起身来,忍不住用手去轻轻的拍了下父亲的脸,低声的喊着:“爸……醒醒……爸……醒醒……”
顾嘉良终于又睁开眼睛,望着晓苏,才又低声的道:“晓苏,爸谢谢你……爸为有你这么个女儿……感到非常的欣慰……”
晓苏听了这话稍微一愣,却并没有因为父亲这句欣慰而高兴起来。
见顾嘉良已经醒过来了,于是赶紧又说:“爸,你不要再说话了,赶紧休息,我去找医生来帮你检查一下……”
顾嘉良点点头,见晓苏起身离开,这才想起什么,于是又喊了她一声:“晓苏……熠熠和灿灿……她们有希望了吗?”
“有了,”晓苏回头望着父亲,手不知不觉的贴上自己的腹部,然后轻声的道:“我已经怀上孩子了,两男一女,三胞胎呢。”
“哦……那就好……谢天谢地……老天还是长了眼睛的……”顾嘉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很显然对这个消息非常的满意。
“谢谢爸的关心,那我。。。。。。先出去了。”晓苏说完这句话,即刻又朝门口走去。、
“那个……晓苏……你帮我把非墨喊进来一下……”顾嘉良再次喊住了自己的女儿。
晓苏点点头,应了一声好,随即又向门口走去。
刚拉开门,就看见季非墨正无比焦急的等在门口,很显然她进去的时间有些长了。
“爸怎么样了?”季非墨急急忙忙的开口。
“脸色很差,精神状态也极其不好,”晓苏略微叹息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呢。”
季非墨听了这话眉头皱了一下,接着又追问了句:“那是不是还很严重啊?要不要让医生赶紧进去帮他检查一下,刚刚你进去好久,估计他说了不少的话,我怕他体力透支……”
“等一下吧,”晓苏赶紧接过季非墨的话来,抬眸望着他,低声的道:“我爸让你先进去一下,他可能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你爸有话跟我说?”季非墨略微有些奇怪,望着晓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晓苏点点头,表示他没有听错,接着又叮嘱了句:“如果我父亲问你DNA鉴定结果的事情,你就说拿到市区医院检测去了,结果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了,你在门口坐会儿,我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另外你让护士把医生赶紧找来……”季非墨叮嘱了两句,这才推轻轻的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晓苏即刻去找护士,把父亲的情况跟护士说了一下,让她赶紧通知医生去病房,说父亲脸色死灰白,出气越来越长……
医生和护士好似觉得顾嘉良这个情况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依然迅速的朝顾嘉良的病房赶去。
晓苏回到病房门口时,季非墨已经拉开门出来了,医生护士迅速的冲了进去。
“非墨,我爸他……”晓苏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抓住季非墨的手都在颤抖着。
“爸身体有些差,不过已经挺过来了,你先到车边去等我,我再给医生交代一下就过来。”季非墨把车钥匙塞到她手心里,接着又轻声道:“放心吧,有我呢。”
晓苏点点头,不再啃声,接过钥匙慢慢的转身朝季非墨的车边走去,心里只祈祷着父亲能够坚强些,再坚强些,挺过这一关来。
而且,她还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他呢,还有些话也还没有对他说!
所以,父亲必须要挺过这一关才行,必须要活着,因为有些事情,他不能不知道!
上了车,在座位上坐下来,她才感觉到自己一身疲软得根本无法支撑了一样,尤其是她对父亲说谎话时,当时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背靠在椅背上,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一般,手里提着的这个牛皮袋信封里,明明只装了一张纸张,可她却觉得有千金重一般。
这是个秘密,是个父亲目前还不知道但又渴望知道的秘密,她一定——不会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的!
晓苏一个人在车上坐了很久很久,坐到她都快要坐不下去了,季非墨这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一上车,不等晓苏开口问,他就率先解释着:“刚刚抢救你父亲时出了点状况,把我吓死了……”
“那我父亲抢救过来没有?”晓苏迅速的接过季非墨的话来,原本放在心窝里的一颗心又再度被提到了喉咙边。
“已经抢救过来了,”季非墨点点头,侧脸过来望着晓苏,随即又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轻声的道:“不过监狱那边已经不允许你再来探望了,至少半年内不允许你再来探望了。”
“为什么?”晓苏听了季非墨这话倒是奇怪了,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你不说每个月可以探望一次的吗?何况我爸的病这么重,特殊情况他们为什么不特殊处理呢?”
“正因为爸病重啊,”季非墨赶紧给她解释着:“爸原本就是无期,心情就不佳,现在再加上病重,于是就有轻生的念头,监狱这边怕亲人们在外边不忍看他带病坐牢,于是会给他提供自杀的帮助什么的,所以……”
晓苏听季非墨这样一说,貌似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不管是国内亦或是国外,对于囚犯,一般都不允许他们自杀的。
于是,她稍微沉思片刻,接着又低声的问了句:“那半年后就可以探望了吗?”
“这个……目前还不能肯定,”季非墨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又说:“估计是半年之后应该可以了吧,毕竟你父亲这病要养好需要时间,而且监狱那边管制我们也不太清楚。。。。。。”
季非墨说道这里又停顿了一下,握住晓苏的手又稍微用了点力度,然后安慰着她:“放心吧,我会让人随时打听爸的情况的,一旦可以探望了,我就带你来探监。”
晓苏点点头,微微闭上眼睛,不再和季非墨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父亲的问题,也不是他们俩能谈论得了的。
季非墨开车回到三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关琳琳紧张的等在病房里,看见她们俩平安的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晓苏很累,中午在车上睡那一会儿并没有睡好,后来舒展又来了,打扰到了她,所以一整天都没有休息好。
熠熠原本已经睡下了,可听见季非墨和晓苏的声音,又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季非墨的身边,看见正在吃饭的季非墨,忍不住嘀咕了句:“爸爸,熠熠还没听故事呢,睡不着。”
季非墨点点头,用手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轻声的道:“好的,爸爸知道了,爸爸吃了饭就来给熠熠讲故事。”
“我也要听故事,”原本正在玩托马斯小火车的灿灿听姐姐要听故事,于是丢下手里的小火车就跑了过来,拉住季非墨的手喊着:“爸爸……灿灿也要听故事。”
“好的,”季非墨又用脸去贴了一下小女儿的脸,赶紧说:“那行,你们俩都先到一边去等着,我先陪妈咪吃饭,吃了饭我就来跟你们俩讲故事好不好?”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得,你现在越来越伟大了,吃个饭都成了陪我吃的了,你自己好似就不需要吃饭似的。”
季非墨听了这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不跟她争论这个问题,用筷子给她夹了块客家让豆腐放她碗里,低声的道:“你赶紧吃了饭去睡觉吧,今天不累么?”
晓苏点点头,不再啃声了,熠熠懂事的来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腹部,低声的问:“妈咪,小弟弟今天有没有踢你?”
“没有,”晓苏抬起头来,望着女儿那越来越瘦弱苍白的脸颊,心里忍不住又抽搐了一下,她的熠熠,真是受苦了。
“没有就好,”熠熠听晓苏这样一说,即刻露出了一副放松的表情,随即用小手拍了拍晓苏的肚子道:“小弟弟真懂事。”
灿灿见熠熠用手摸晓苏的肚子,她也就跟着跑过来,在晓苏的另外一边站定,学做熠熠的样子,把手放在晓苏的肚子上,跟着学了句:“我要。。。。。。小弟弟。”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晓苏忍不住又用手抚摸了灿灿的头一下,看着她那越来越红润的小脸,心里忍不住涌上一丝欣慰。
虽然说熠熠和灿灿都在等着脐带血,可熠熠却是每天都在和病魔做斗争,像一个勇士一次又一次的战胜病魔。
虽然说每一次,熠熠几乎都挺过来了,她闯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可到底,因为不断闯这些难关的缘故,熠熠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了。
而灿灿因为没有发病的缘故,所以和正常的孩子是一样的成长。
又因为回到滨海,气候温和适中,她又跟关琳琳混熟了,很快适应了滨海的气候和人文环境,所以这几个月长得越来越壮实了。
晚饭后,晓苏先回房间洗澡睡觉,而季非墨则担任着给两个女儿讲故事的大任,所以他就不能陪晓苏一起回房间了。
晓苏睡在床上还在想,明天该去妇儿医院找李主任了,可她和季非墨还没有做出要不要减胎的决定呢。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21
第二天一早,季非墨和晓苏还是再次去了妇儿医院,关于肚子里三个孩子的问题,关于那个发育明显跟不上两个男孩子的女孩子,他们依然无比的头疼。
李主任望着他们俩,然后轻声的问了句:“商量好了没有?减胎术要不要做?”
季非墨和晓苏对望了一眼,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做他们,而他们俩也一直都没有做出一个决策来,其实根本就没有商量好。
不过,季非墨依然还是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还是做减胎术吧,不管怎么说,至少要保住……哪怕是一个男孩子。”
“这个,我不敢跟你打包票,”李主任看着他们俩如实的说:“如果那个女孩子是在边上,那么我可以跟你保证至少有一个男孩子不会被伤到,但是,这个女孩子夹在两个男孩子中间,要把她减掉,肯定就无可避免的会碰到这两个男孩子。”
李主任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望着他们然后又说:“当然,经过无数次的实验,减胎术是安全的,不过也不是100的安全,也有好多因为减胎最终让肚子里的宝宝后来也流产了的,所以。。。。。。”
李主任说道这里摇摇头,轻叹一声说:“好吧,既然你们选择了减胎术,那么我就替你们联系上海妇儿医院的刘教授……”
“你的意思是……你不帮我做手术了是吗?”晓苏赶紧抢断了李主任的话,然后望着她。
“我做减胎术的时候不多,”李主任实话实说,看着他们俩说:“其实滨海减胎术做得多的人,而且成功率极高的人是邱淑芬……”
李主任说到这来又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上海的刘教授做减胎术也多,而且她做手术的成功率极高,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季非墨见李主任说到这来又停顿了一下,随即赶紧追问着:“难道刘教授架子大,请不动?”
“刘教授没架子,”李主任赶紧解释着,随即又补充道:“刘教授已经七十多岁了,是我的老师,她估计不会来滨海,你们可能要自己去一趟上海。”
“自己去上海?”季非墨听了这话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然后看着李主任说:“晓苏她怀孕三个多月了,又是三胞胎,能坐飞机吗?万一……”
“所以这就是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李主任接过季非墨的话来,点点头说:“嗯,季夫人这个时候飞机肯定不能坐,尤其是她这种情况,流产的风险很高,不过滨海到上海,开车的话,估计也不行,时间太长,一路上万一有个什么状况,恐怕就麻烦了。”
“那该怎么办?”晓苏听李主任这样一说,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李主任一脸为难的看着她们道:“不是我不帮你们做这个手术,如果她肚子里女孩在一边,我也就自己做这个手术了,关键是卡在中间,我对这个手术把握性不大,尤其是你们大的女儿还等着男孩子的脐带血在,我就更加不敢冒险了,因为这关乎到的不只是肚子里孩子的生命,还关乎到你们那已经六岁的女儿的生命。”
“那滨海就找不出更好的做减胎术的主任了吗?”季非墨的眉头几乎锁成了一条线,心在瞬间都捆绑在了一起。
李主任摇摇头,然后轻声的说:“除了邱淑芬,别的可能和我差不多,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我想办法去请刘教授吧,”季非墨想都没有想就说,因为对于邱淑芬,那是不用去考虑的,而且邱淑芬在坐牢呢。
李主任点点头,随即就帮他们联系上海妇儿医院的刘教授。
果不其然,刘教授说她没有时间飞一趟滨海,让他们自己去上海。
这件事情,难住了季非墨和晓苏,他们俩由原来的没有决定好做减胎术到现在的不知道该怎么去上海。
“晓苏肯定不能飞上海,”苏耀武听了季非墨的讲诉后当即就说:“这个刘教授我来请,我还不相信她真就那么忙没时间,只要医院给她一个星期的假,她再忙时间也够了。”
“这样硬性的指标会不会让刘教授反感?”关琳琳有些担心的望着苏耀武,然后又说:“要不,我们再打听一下,看附近的城市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
“李主任说,除了刘教授,就是滨海的邱淑芬了,”季非墨望着苏耀武和关琳琳说:“我们现在和邱淑芬的关系如此紧张,何况邱淑芬人还在坐牢,要让她给晓苏做手术有些不太现实。”
关琳琳和苏耀武都点点头,这个人肯定不能用,这是无容置疑的。
当然要让一个在服牢狱之人出来做一个手术,这倒不是说没有办法,其实完全可以做到。
关键是,怕人家借此机会报复回来,而且人家是做手术,又是这方面的高手,完全可以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即使让晓苏肚子里的三个孩子都死了,人家也只是医疗事故而已,说不定还合情合理。
大家商量的结果依然还是想办法把刘教授给接到滨海来,因为G市这方面的专家听说晓苏的情况后,也都不敢大胆的接手这个手术。
请刘教授,该如何去请,是关琳琳亲自出面还是苏耀武找人给下硬性指标?这又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只不过这个问题还没有探讨好,结论都还没有出来,周非池就来了。
周非池看着大家说:“不用探讨了,刘教授是邱淑芬的母亲,是舒展的外婆,”
大家听了周非池这样一说,即刻停顿了下来,然后不由而同的望着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这么凑巧?”关琳琳眉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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