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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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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机会,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顾明珠一愣,随即就迅速的反驳过来:“顾晓苏怀孕了你就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当初怀孕了你怎么就理都不理我?难道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季非墨原本不想和她理论的,可顾明珠这架势,好似他还对不起她似的,于是冷着一张脸说:“不好意思,顾小姐,我不记得和你发生过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季非墨的声音很淡漠疏离,就好像是对陌生人说话一样:“所以,请你以后不要这样乱说话,而且你动不动就把自己怀孕流产子宫摘除的事情拿出来说,估计对你不好,你说是不是?我这都是为你考虑。。。。。。”
“季非墨,”顾明珠恨得咬牙切齿的,正欲再次反驳,那边护士已经过来了,让她赶紧进去验血,说病人再不输血就不行了。
顾明珠稍微一愣,不过还是随着护士一起走了进去,只是走到门口又狠狠的瞪了晓苏一眼,明显的不心甘,尤其是听说她怀孕了,就更加的嫉妒和愤恨。
晓苏没有跟她计较,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顾明珠吵架的时候,只要她乖乖的去验血去输血好了,其它的,她就当没看见。
顾明珠进去输血去了,晓苏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虽然父亲是无期徒刑,可作为一个当女儿的,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病痛给折磨走了吧?
季非墨在一边握紧她的手,安慰她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只要她来输血,只要她愿意输血,那么,我相信。。。。。。”
季非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急救室开了,然后顾明珠和医生护士一起走了出来,而顾明珠一脸的精神,何况也进去才几分钟,明显不像是输过血的。
“医生,怎么啦?”晓苏即刻站了起来,声音略微有些紧张的问:“我爸已经不需要输血了吗?”
“顾先生是需要输血,”医生看着晓苏说:“不过,刚刚这位顾小姐的血不适合顾先生,所以。。。。。。”
“怎么可能?”晓苏听了这话即刻抢断医生的话,忍不住低声的喊道:“她是我爸的女儿,她的血为什么不能输给我爸呢?不是说我爸的血型不是很特殊吗?他只是B型,但是RH不是阴性啊?”
“对,正因为这个原因啊,”医生对晓苏点点头说:“这位顾小姐,也就你妹妹,她也是B型血,不过她是B型RH阴性血,所以她的血不能输给顾先生。”
“不能输给我爸?”晓苏这下吃惊了,望了望顾明珠又回头望着医生道:“难道她不是我爸的女儿吗?”
“这个。。。。。。不好说,”医生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顾明珠说:“这种情况应该要看你们母亲的血型了,单凭一个RH阴性是无法判断的,DNA才是精准的。”
“顾晓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顾明珠当即就吼了起来,“我妈是A型RH阴性血,爸是B型RH阳性血,我是B型RH阴性有什么好奇怪的?”
晓苏稍微一愣,随即淡淡的道:“我又不知道你母亲的血型,当然要奇怪了,何况你们母女俩的人品是怎样我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你母亲当年是不是真的就怀的是我父亲的孩子呢?这个,估计要做DNA检查才知道。”
“顾晓苏,你不要血口喷人,”顾明珠气的哇哇大叫,也不顾身边还有警察,对着晓苏就大声的喊叫起来:“我是爸的女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爸的女儿,我虽然输了,但是你不能把我。。。。。。”
“哪位是顾晓顾明珠?”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护士看着他们俩问了一下,同时也打断了顾明珠正哇哇大叫的声音。
“我,”顾明珠回头看着这么护士,接着又问了句:“怎么啦?是不是我的血可以输给我爸了?”
护士摇摇头,然后淡淡的说:“刚刚顾先生说了,他要和你做一个DNA亲子鉴定,所以,麻烦你再进来一下,还要帮你抽一管血。”
“亲子鉴定?”顾明珠当即就睁大了眼睛瞪着这名护士:“我爸真这么说的吗?他怎么可以怀疑我?怎么可以怀疑我妈,我妈为他。。。。。。”
“顾小姐,我们只负责抢救病人,不负责听故事,”旁边的医生冷冷的打断顾明珠的话,随即示意护士带她进去抽血。
“我不进去抽血了,”顾明珠突然愤怒起来,忍不住朝晓苏吼着:“都是你,刚刚在这里说我不是爸的女儿,爸在里面肯定听见了,于是就要做什么亲子鉴定了,我还没说你不是爸的女儿呢。”
“既然你笃定自己是爸的女儿,为什么不敢抽血做鉴定呢?”晓苏冷冷的看着她,眉头皱了一下道:“要不这样,我也进去抽一点血出来,我们一起做鉴定可以了吧?”
“做就做,谁怕谁啊?”顾明珠被晓苏一激,当即就瞪了她一眼,随即跟着护士朝里面走去。
“晓苏,你跟她耗上做什么啊?”|季非墨当即就拦住了她,赶紧劝慰着她说:“你现在是孕妇,抽血这种事情就不要做了,爸又没要求你做亲子鉴定,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晓苏想了想也是,顾明珠现在跟条疯狗似的,貌似坐牢也没有让她反省一下,于是点点头道:“那行,我不进去了,懒得理她。”
顾明珠抽了血出来,见晓苏还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没有动,忍不住就又叫了起来:“顾晓苏,你说话不算数,说了我们一起抽血一起做DNA鉴定的,你现在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不动?”
“爸又没有要求和她做亲子鉴定,”季非墨用手护住晓苏,冷着一张脸看着顾明珠道:“爸是要求和你做鉴定,爸怀疑的人是你,不是晓苏,你最好搞清楚了,晓苏原本就是B型RH阳性血,这个你干妈邱主任都知道,以前在她手里做检查时查过血型的。”
顾明珠见季非墨这样的帮着晓苏,心里嫉妒的因子在不停的扩张,于是忍不住愤愤的说:“季非墨,你不要以为她现在嫁给你,她现在为你生了孩子了就是爱你,其实人家爱的是谭唯仁,人家深夜都跟着谭唯仁走了,你在人家顾状元眼里算个毛啊,人家要不是为了孩子那病,能回来找你吗?说不定早就在德国和谭唯仁相亲相爱过幸福美满的日子了,我还听说,在德国,他们俩是住在一起,你以为顾晓苏就有多清白,你以为。。。。。。”
顾明珠的话说到这里就没用再说下去了,当然也没有机会说下去了,因为季非墨的手已经迅速的伸出来,在最快的时间内卡住了她的脖子。
季非墨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顾明珠身后的警察吓了一大跳,他们赶紧窜上来,迅速的去掰开季非墨的手,这才把呼吸困难的顾明珠从季非墨的手里给抢下来。
“季-非-墨”顾明珠喘着粗气,手被警察控制着,只能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他,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季非墨,我这一辈子都害在了你的手里,你就祈求苍天保佑不要让我翻身,否则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季非墨冰冷的目光扫在顾明珠的脸上,淡淡的说了句:“放心吧,郑明珠小姐,你就是变成鬼,我们也不会怕你,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不要总是去走那些歪门邪道的路子,那样最终害到的只会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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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是五一劳动节,据说劳动最光荣,所以胡杨一早就来更文了。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18
顾明珠还想要骂回来,只可惜那两名警察没有给予她机会,直接把她扣住就朝医院门外走去,很显然,顾明珠已经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顾明珠即刻就抗议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对那两名警察吼着:“我父亲还没有脱离危险,我现在不能走,我要在这里守着我爸,就像我小时候生病时,我爸守着我一样。”
晓苏听了顾明珠的话心里忍不住就痛了起来,她在滨海住的那9年,虽然说农村长大的孩子身体都强壮,可总还是偶尔有生病的时候。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9岁那年,滨海刮狂风下暴雨。
那天刚好是中午放学后,她走在放学的路上,身边又没有带伞,于是就只能冒着风雨跑回家去。
那一次,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她发烧了,高烧,在医院挂了几天点滴,一直都是母亲守候在她的身边,而她的父亲——
父亲一次医院都没有来过,只是给母亲打电话问她的情况,好似一个电话就已经是非常关心她了似的。
而那时,母亲总说,父亲忙,工作很重要,所以没有时间来医院看她。
她也一直都相信父亲忙,因为父亲是当大官的,当官的人都忙,所以也就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个事情去责怪过父亲。
而今,听顾明珠说她小时候父亲守在她的身边,晓苏就心如刀割。。。。。。
原来,父亲并不是真的没有时间,原来,父亲也并不是真的就那么忙,原来。。。。。。
只是那时她是调皮捣蛋的孩子,只是,那时她是个总是考倒数几名的孩子,只是——
那时的她不能为父亲争光,所以父亲就觉得来医院看她这样的女儿丢他的脸。
想必,当年的父亲一定觉得有顾明珠这样一个女儿非常的光荣吧?所以她生病了他才会去医院守着她。
门外的顾明珠还在吵吵嚷嚷着不肯上车,那两名警察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只是带她来这里输血的,既然她的血不能用,那就要把她带回去,这是监狱里的规定,他们也没有办法之类的话。
虽然顾明珠极其不愿意走,可到底也还拗不过警察,最终被警察推上了警车,然后朝着她该去的地方而去。
而晓苏和季非墨则一直坐在这里,因为顾嘉良还没有脱离危险,而外市的血也还没有送到,他们干着急也没有用。
终于,等到了中午,
终于,等来了一辆外市开过来的救护车,
然后晓苏看见有人端着密封的医用小冰箱匆匆忙忙的朝急救室跑去。
血,终于还是送到了!
可输血后的父亲还能不能抢救过来,这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医生说这一次的手术风险很高,术后的存活率也不会太高。
晓苏是孕妇,而且是怀了三胞胎的孕妇,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腰酸背痛就有些受不了,
于是季非墨就找护士商量,看能不能帮她在观察室临时开一张床躺着休息一下。
护士说观察室很紧张,没有多余的床位,于是季非墨又说那就开一间病房,病房里总有床位了吧?
护士又说没有,现在很多病人排队等床位呢,走廊上都住满了人,哪里来的多余的床位?
再说了,你这也不是我们医院的病人,我们怎么给你病房的床位啊?
季非墨听了护士这话,有心要发火,可晓苏却拉着他的手说:“算了吧,人家说得也对,我又不是这里的病人,我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去占医院有限的资源呢?”
季非墨点点头,随即轻声的道:“那你去车上躺一下吧,我把座椅给你放下来,爸输血后估计还要一段时间的观察呢,在急救室里是不给见的,怎么着也要等他出了急救室才能见到他。”
晓苏点点头,对他这个提议没有异议,因为她连着坐了三个小时,腰的确是有些撑不住了。
季非墨依然开的那辆奥迪Q7,车上空间大,也十分的宽敞,晓苏坐上去,他探过身子来帮她把座椅放平,然后又拿了抱枕给她垫着做枕头。
6月中旬,外边的天气很闷热,于是季非墨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可卡了空调后又有些凉,晓苏是孕妇,不能凉着肚子。
于是,他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见她还睁着眼睛,于是低下头来柔声的对她到:“乖,躺好,闭上眼睛睡一下,等下爸出来了我来叫你。”
季非墨的头低得很低,鼻尖几乎顶住了晓苏的鼻尖,薄唇吐字时喷出热热的气息,就洒在晓苏的脸上,让她本能的觉得有一丝丝痒。
于是,她本能的把身子朝上挪动一下,想要离他的唇远一点,只是,她抬眸的一瞬间,却发现自己干了间愚蠢的事情,因为——
原本季非墨的薄唇就在她唇瓣上方,几乎快要抵住她的鼻子,而她这朝上一挪,刚好和他的薄唇对上,然后——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季非墨的薄唇已经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薄唇紧贴着她的唇瓣,粗粝的舌头伸出来,细细的,小心翼翼的描绘着她的唇瓣。
晓苏只觉得浑身发紧,座椅位置很狭窄,季非墨的手又撑在座椅两边,她整个人就被他控制在怀里,想要朝旁边挪动一下都不行。
于是晓苏就只能这样躺着,任由他的薄唇细细密密的在她的唇瓣上吻着,每一下每一次都那么的认真,又那么的小心翼翼。。。。。。
好久好久,季非墨一直都没有放开她的唇,晓苏开始慌了起来,抬眸朝他的脸望去,这才发现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早已染上了暗红。。。。。。
晓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正欲伸手去推开他,季非墨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嘴唇从晓苏的唇瓣上撤离开去。
晓苏微微有些气喘,略微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换来季非墨低笑,伸出指腹,细心的替她抹去嘴角边的液体。
“睡会儿吧,”季非墨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帮她把那件西装拉了拉,然后帮她掖好,这才把窗摇下一丝缝隙,然后关好门下车去了。
晓苏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虽然很困,却总是没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在。
好像总是在做梦,而梦里总是有母亲,父亲和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好像又和父母在一起,母亲站在木棉花下,脸和木棉花一样美丽。
那时她刚从贡山过来,母亲待她如珍宝,可她却是调皮的孩子,每每总是惹是生非,让母亲生气,很少让母亲脸上有光过。
可即使是这样,母亲依然爱她,每当父亲责备的时候,母亲总是说,晓苏还小啊,她大点就会懂事的,孩子懂事就好了。
可她懂事的时候总是很晚,以至于没有让母亲脸上流露出多少的笑脸,后来在贡山读高中,终于考了个省状元,也算懂事了一把。
只是,那时的母亲身体已经不行了,仅仅一年之后,母亲居然就。。。。。。
窗外好像有什么声响,原本睡得迷糊的晓苏本能的睁开眼睛,以为是季非墨,可呈现在视线里的人却不是季非墨,而是——
舒展!
晓苏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着已经拉开车门的舒展,一下子坐起身来,警惕的问了句:“你想做什么?”
舒展站在车门口,低眸看着她,见她一脸的惊慌,忍不住问了句:“我让你那么害怕吗?”
晓苏点点头,迅速的座椅旁边的开关按一下,然后座椅一下子就竖立起来,她坐直身子看着他,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舒先生,如果你找我还是因为你母亲,那么不好意思,你母亲已经判刑了,现在她在服刑期间,至于她以后能不能早点放出来,很遗憾,这些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我找你不是说这件事情了,”舒展看着晓苏,然后淡淡的说:“其实,这件事情原本是不想说给你听的,诚如你所言,郑心悦和顾明珠已经伏法了,即使这件事情被披露,顶多也就再添加郑心悦的一件罪行而已;”
舒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只是,我觉得这个秘密不能一直都藏在心底,尤其是你父亲,他一直蒙在鼓里,以至于被郑心悦这个女人拖累得这么惨。。。。。。”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顾明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吧?”晓苏迅速的截断舒展的话,不等他回答接着又说:“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不用说了,因为今天上午我父亲才要求医院给他和顾明珠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应该下午就出来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舒展即刻否定了晓苏的话,然后嘴角涌上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父亲也是,如果怀疑顾明珠不是她女儿,用得着现在才来做亲子鉴定吗?”
晓苏微微一愣,对于舒展的话不予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既然不是这件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是七年前的5月1日晚上,不,应该是5月2日凌晨的事情,”舒展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目光望着晓苏,半响问了句:“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妈接了一个电话晕倒引发心脏病的事情吧?”
“嗯,这个我知道,”晓苏点点头,看着舒展淡淡的说:“我们家保姆王妈已经跟我说过了。”
“那你知道是谁给你母亲打的电话吗?”舒展说到这里,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了一抹嘲讽。
晓苏眉头一皱,这个问题她和季非墨已经分析过了,所以舒展这会儿问起,她很自然的说:“应该是顾明珠吧,那晚我们在石坑崆,我和季非墨发生了关系,我估计顾明珠打电话给我母亲,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母亲,而我母亲是个思想及其传统之人,她估计接受不了这个。。。。。。”
“呵呵呵,”舒展听了晓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淡淡的说:“顾晓苏,你如此的善良,在这个社会上是如何生存的?难道不知道世界上处处充满陷阱?人心险恶吗?”
晓苏听了舒展的话微微一愣,于是不动声色的问了句:“难道说,那晚不是顾明珠打的电话给我妈?还另有其人?”
“那晚你父亲不在家是吧?”舒展不答反问。
晓苏点点头:“嗯,听王妈说是不在。”
“那你知道你父亲那晚在什么地方吗?”舒展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某种不着痕迹的嘲讽。
晓苏摇摇头,如实的说:“不知道,估计是在工作,五一嘛,大家都放假,铁道部就特别的忙,这不用说都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舒展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然后用无比遗憾的语气说:“只可惜,你父亲那晚不在工作,而是在。。。。。。郑心悦家里。”
晓苏的双手不自禁的握紧,虽然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是这样的情况,可当舒展这样赤果果的说出来,依然让她觉得无比的心痛和难以接受。
“然后呢?”晓苏见舒展不说话了,忍不住又追问了句。
“然后?”舒展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看着她说:“顾晓苏,你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做什么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只是。。。。。。”
舒展说到又停顿了片刻,看着她,然后轻声的道:“只是,你想不到,当然,你父亲当年估计也想不到,郑心悦居然会在事前按下床头柜上电话的免提,拨出你家的电话,刚好你母亲接起,然后就耳听了你父亲和郑心悦的龌龊经历,你也可以想象,那样的夜晚,郑心悦会叫得多大声,而你的母亲。。。。。。”
晓苏整个人几乎完全的楞住,大脑里不断回响着王妈曾经说过的话,她说母亲在接电话,然后晕倒前喊了一声‘不可能’。
不可能啊!
母亲估计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心爱的丈夫,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会同时背叛了她?
那时的母亲,将是怎样的一种伤心绝望?将是怎样的心碎成尘?又将是怎样的一种肝肠寸断?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亲眼目睹季非墨和顾明珠一起背叛自己时的那种感觉,那种痛得无法呼吸的痛,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那时,季非墨只是她的男朋友而已,她都无法接受无法承受,而自己的父亲,却是母亲二十年的丈夫,居然联合自己的好友一起背叛。。。。。。
母亲是心脏病突发加重病情的,虽然死已经是六月初了,可到底,心脏病当时突发是因为郑心悦打电话过来。
郑心怡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母亲一个无情的事实,而这个事实,把一向乐观自信积极向上的苏微安彻底的击垮,击得粉身碎骨,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残忍无情的打击?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你是怎知知道这件事情的?”晓苏眉头皱紧,不动声色的问:“这样的秘密,不管是郑心怡亦或是顾明珠都不会告诉你的吧?”
“是,她们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把这样的秘密说出来的,”舒展点点头,然后看着晓苏苦笑了一下说:“可是,人如果在催眠的情况下,很可能就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不是吗?”
“你会催眠?”晓苏用惊疑的眼神望着他,很显然对他这一说辞持怀疑态度。”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19
“你会催眠?”晓苏用惊疑的眼神望着他,很显然对他这一说辞持怀疑态度。”
“有什么不可以?”舒展的解释淡淡的,“每个人都可以学不止一门技艺不是吗?催眠只是我的一门爱好和兴趣而已,这和我做娱记没有任何关系吧?”
晓苏沉默,这个貌似的确没有多大关系,而且国外有很多的催眠大师,他们甚至把这当成是一种职业,而且还用来谋生。
晓苏就坐在这里,好久好久,才哽咽着问了句:“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我可没有说能帮到你母亲什么,而且,你母亲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当然还有上诉的机会,不过,我不可能去做伪证的。”
舒展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一边推开车门下车一边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不会去做伪证的,而且我今天也不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舒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回头深深的看了晓苏一眼,然后才幽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或许。。。。。。我不想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吧?或许。。。。。。我不想让恶人做了恶事还自诩自己是无辜的吧?”
说完这句,舒展随手关上车门,随即转身,却在抬头的瞬间,却看见季非墨已经大步的朝这边跑过来了。
“那个人刚才找你做什么?”季非墨盯着已经走远了的舒展的背影,一脸紧张的问还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晓苏。
“他来告诉我一个秘密,”晓苏依然没有从沉痛中完全的恢复过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一些舒展原本想用来跟我换他母亲自由的秘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突然想通了,居然就这样告诉我了。”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一愣,原本想问一句什么秘密的?
可转念一想,既然晓苏都说了是秘密了,那么就表示这事情不需要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话到嘴边都又咽回去了。
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说:“你父亲输了外市送过来的血,不过人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估计要晚上才能醒过来,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晚上再开车来,而且现在已经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我知道你没有心情吃饭,可是肚子里的三个孩子可不能和你一样不吃东西是不是?他们需要营养。”
晓苏点点头,她现在的情况特殊,不是单身一人,而是怀了三胞胎的孕妇,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以自我为中心,而是应该以孩子为重心。
这是在郊外,而且这地方季非墨也不怎么熟,孕妇的饮食总是要讲究一些。
于是季非墨开车在外面去绕了一大圈,最终是一家餐馆都没敢进去。
还是晓苏提议去医院饭堂吃的,她说医生都是比较讲卫生的,而且有些医生还稍微有些洁癖,可他们都能吃饭堂的饭菜,这多少说明医院的饭堂至少卫生还是勉强达标的吧?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晓苏这不是废话吗?医院食堂的卫生如果都不达标,估计外边的餐馆卫生就更加的不达标了。
于是俩人一起来到医院的食堂,因为开车在外边去转了一趟的缘故,所以他们到食堂用餐时就已经有些晚了。
医院的食堂和学校的饭堂超不多,所以走进去,俩人恍然间都好似找到了8年前在G大一起到食堂吃饭的感觉。
那时周一至周五的每天中午,只要俩人都是在学校里,肯定一起去食堂吃饭,晓苏喜欢吃红烧肉,但是又不喜欢吃肥的那一截,于是季非墨就把瘦的都留给她,肥的他自己吃掉。
今天的医院饭堂,刚好也有红烧肉,晓苏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嘴有些馋,于是又要了红烧肉。
俩人一起坐在餐桌边吃的时候,季非墨依然帮她把肥肉吃掉,然后把瘦肉都留给她。
或许是很久没有在食堂吃饭的缘故了,或许是今天食堂的饭菜都特别的合晓苏的胃口,所以虽然心情不怎么好,可她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依然吃了不少。
顾嘉良是傍晚才醒过来的,当时晓苏都又在车上睡了一觉了,季非墨来跟她说父亲醒了时,她刚好睁开眼睛来。
“医生说你爸想见你,”季非墨帮她把鞋子穿上,一边用手搀扶着她下车一边轻声的道:“你等下和你父亲说话时注意点,不要再和他起争执了,他已经……”
“我知道,”晓苏白了他一眼,然后低声的道:“这还用你提醒吗?我再糊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父亲吵架的,我尽量捡好听的跟他说就是了。”
季非墨听了晓苏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然后笑了一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些个事情,既然你父亲一直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也就没有告诉他的必要了。”
“我知道了,”晓苏略微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啰嗦婆了?今天舒展跟我说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告诉我父亲的,怎么着也得等他身体好一些了……”
“晓苏,”季非墨牵了她的手一起朝那间特殊病房走一边低声的道:“我忘记跟你说了,你父亲他……”
季非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即刻被站在病房门口的护士声音打断了:“顾小姐,快点啊,顾先生时间不多了。”
“啊?”晓苏啊了声,随即迅速的反应过来,连着走了两步来到病房门口。
刚要伸手去推病房门,护士即刻递给她一个牛皮带信封,接着用极低的声音在晓苏的耳边轻声的道:“这是顾先生和顾明珠小姐的DNA鉴定结果,刚刚做鉴定的医生已经交代过了,让把结果交给你,至于你要怎样告诉你父亲,你自己做决定。”
晓苏微微一愣,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护士却已经转身离开了,而且手里的牛皮袋信封是密封的,估计这护士也应该没有看过才是。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口子撕开,然后慢慢的把里面那张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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