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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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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只道女子都爱美,唇边微微地笑了笑,也不再和她争执,拿了一旁的面纱,给她系上,只留一双莹莹如玉的眸子在外面。

惜然犹豫了下,眼睛闪烁,喃喃地道:“王爷你有没有拿墨子轩怎么样?”

“你觉得我应该拿他怎么样?”离若晨紧紧地凝着她眼晴,她睫毛扑闪乱颤。

“王爷,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闯进竹林的。”惜然低垂眸子,不敢看他。

“你还在帮他说话?”离若晨咬牙道,“若不是他,白忆雪会来晨王府吗?会设下这一系列的圈套吗?”

“王爷,算了,我也有错。”惜然怯怯地道。

“你说他在王府,我随便按一个罪名,他都是死罪。”离若晨咬牙道,黑眸里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惜然身子轻颤,心里堵涩,若不是自己,子轩也不会来大齐:“王爷,我会说服他赶紧离开的,他只是一时想不透而已。”

“惜儿就想透了?”离若晨冷笑,不以为然地道。

惜然很不舒服离若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她微怒:“那王爷认为我如何才算想透了?我人是你的了,心也在大齐,你还要我如何证明?”

他一顿,心底苦笑,他是不是还得感谢墨子轩,他的步步紧逼,让惜儿觉得心中有愧?或是重新考量自己的感情?把惜儿逼到自己怀里来了?承欢在自己身下呢?

她有些委屈地把头撇向一边,不想再看到他:“王爷,我累了,你爱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吧,反正你是晨王爷,这晨王府的主子。”

离若晨气结,扳过她的脸:“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就是这样的独*裁?”

惜然眼里含着雾气,他还要自己怎么看透?难不成拿着刀把子轩逼出大齐?

她也想子轩离开这里,找到属于他的幸福,过得比自己好,她才心安。

离若晨见她这样,心软了下来,眼神也柔和下来:“你先养好伤,让我想想。”

“别伤了婉宁的心,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但婉宁是你在意的妹妹……”惜然咬牙道。

离若晨一顿,他怎会不在乎她的感受?她要这样想,他也没办法。

他脸又冷下来,转身走了出去,唤晓梦来给她换药。

晓梦走进来,在床沿坐下,剪开纱布,检视了伤口:“王妃,近来不要乱动,否则很容易让伤口再流血。”

惜然点头:“墨大夫怎么样了?”她还是放心不下。

晓梦一怔:“他在梅香阁,有婉宁公主陪着……”

“王妃,你当前最重要的是养好伤,否则王爷怪罪下来,大家都不好过。”晓梦意有所指地道,若是王妃伤一直不好,那也难怪离若晨会对一些人出手……

“王爷守了王妃一整夜……”晓梦停下手中动作,望着她道。

“嗯。”惜然应了一声,淡淡地道,“晓梦,谢谢你!”

晓梦浅笑,帮她弄好,走出去,在苑中碰到墨子轩:“王妃伤口恢复得很好,墨大夫尽可放心了。”

惜然听得外面的谈话,知道墨子轩没事,也放心下来,闭眼,睡了过去。

******

时间过得很慢,惜然觉得伤口好得太慢,离若晨说是她自己心急。

这日,她觉得伤口好得差不多,只要动作不是很大,伤口也不痛,她让翠萍扶着自己在四处走走,感觉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连知了的闹声都变得悦耳起来。

她坐在花园里的凉亭里,兴致盎然地望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是清新的,她闭眼,深吸一口气,闻着园中的花香。

林中身穿玄色华服的墨子轩,默默地注视着她,她瘦了不少,眼眸显得更是大而清亮。

他缓缓从林中走了出来,惜然顿了下,转向翠萍:“你先下去,晚一些来接我。”

翠萍虽不知王妃和墨子轩是什么关系,可是总觉得奇怪,识趣地福了福身子,退出花园。

墨子轩走到她面前,蹲下,拉过她手,把了脉:“你体内为何这么多毒素?”

惜然扯过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她能说是他的未婚妻给自己下的毒吗?

“惜儿,和我离开,回到紫玉国,我会慢慢帮你把毒解掉的。”墨子轩祈求地望着她,她不在意这些毒素吗?

“谢谢公子的好意,晓梦自会想办法的。”惜然平和地笑道,她再不想和他牵扯不清,对谁都没有好处。

墨子轩心中酸痛,她唤他公子?

“惜儿,你都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意了吗?”墨子轩提醒道,她是在晨王府住得太久了,都忘了他和她的过往吗?

惜然不愿意去想那些了,曾经的美好,发现原来不过是牺牲别人的幸福的一场梦,让她情何以堪……

“公子,我还是那句话,赶紧离开大齐,这里并不是适合你。”惜然淡淡地道。

“你跟我走。”墨子轩热切地望着她。

“公子,我要怎样说,你才明白?我的心在大齐,我是晨王妃,我哪里也不去。”惜然无奈地道,他怎的这样固执,不听劝。

她和他回不去了,何况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白忆雪曾经是他的未婚妻,让人怎么看她呢?夺人未婚夫的狐狸精……她心底苦笑,白忆雪就是这样骂她的。

她微笑着扶着椅子站起来,墨子轩伸手要扶她,她避开:“王爷!”

墨子轩心口窒息,转首,离若晨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

惜然走向离若晨,再不看墨子轩一眼,她偎进离若晨怀里,娇笑道:“王爷,我走不动了。”

离若晨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子轩,我们不可能了,希望你能死心离开,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惜然心底默默地祝愿。

墨子轩望着两人越走越远,惜然始终把头埋在离若晨怀里,双手勾住离若晨的脖子,动作亲密,未看墨子轩一眼。

他抚着心口,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应该是错过了什么,她的心里终究是装下了离若晨,只是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而已。

离若晨把她放进床里,微笑道:“戏也陪你演了,他若是再不走,可休怪我无情了。”

惜然娇笑:“王爷,岂知是演戏?若真是惜儿真心呢?”

她伸手把他拉进床里,翻身趴在他身上,牵动伤口,皱眉。

“怎么了?伤口弄痛了?”离若晨紧张地问道。

“没,逗你的。”惜然趴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

离若晨头一偏,吻住她唇,啃咬:“你敢作弄为夫。今日就让你尝尝苦头……”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手撑在床上,免得碰到她伤口。

惜然呵呵笑道:“只许你作弄我,我就不能作弄你。”

他一把扯了她碍事的面纱,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弓起身子,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她身子难耐地扭动,轻呼出声:“痛。”

其情可怜

离若晨停了下来,真是难熬,额间憋出了汗珠,他低笑:“你若总是半中间喊停,把为夫憋坏了,看以后怎么满足你。琊残璩午”

她伸出手,脸色绯红,肩胛处真的被弄痛了:“王爷,我服侍你。”

离若晨意会,低笑着扯去两人衣服,把她抱了上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轻吸一口气,隐忍半天的***总算得到了一丝缓解,可是还是不够。

她肩胛有伤,身子不能乱动,加上根本不得要领,离若晨的***膨胀,快要把他逼疯掉枳。

在她脸红耳赤茫然无措之际,他扶着她身子,重重地往上一顶,她尖叫一声,身体四肢百骸的酥麻,几个来回,她软软地娇憨十足地趴在他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脸贴着脸,汗珠混在一起,黑色长发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发乱了谁的心。

他意犹未尽,可是她身子弱,他只能草草收场,轻笑道:“刚是谁说要服侍我的。”

惜然羞红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轻糯好听:“讨厌,取笑我。职”

“惜儿,你真的很好。”离若晨找到她的唇,温柔地吻过,喃喃地道。

“有没后悔?”惜然娇笑道,抚着他俊美如斯的脸,眼里促狭地笑意一闪而过。

“后悔?”离若晨捕捉到她眼里的笑意,亦笑道,“以后的日子我要你加倍补偿我……”

“王爷,我怕活不长。”惜然笑意掩去,想起自己身上的毒,墨子轩都说要慢慢想办法解,看来是很难。

“不要乱想。”离若晨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几下。

她动了动酸涩的身子,不再去想,活着一天就开心一天吧……

她窝在他胸前,抚摸着他有力的胸肌,眼睛眨了眨,道:“四郎,白忆雪其行可诛,但其情可怜,就放过她吧。”

离若晨抬起她下颌,美丽的眸子水汪汪的,清澈,黑白分明,有丝躲闪,他暗忖:自己的情在她眼里是否也可怜?在怜悯自己呢?

“我想放过她,可是也没地方送?难不成让她和墨子轩一起离开?”离若晨凝着她,淡淡地问道。

惜然想想也是,叹口气:“子轩看样子是不会接受白忆雪,白忆雪现在的情况,怀的是皇嗣,若是在大齐出了什么情况,担心会被有心人抬到政治高度,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到时派人去打听下她的家人吧。”

离若晨点头,算是答应,大手轻轻地来回抚过她的纤腰,她还真是大方,受了这么多苦,还是求着他放过白忆雪,就因为墨子轩的关系?

******

惜然伤刚好,因为脸上被毁的原因,她现在出去,也不换男装,直奔陈叔住处。

陈叔开了门,见门口站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犹豫地问道:“小姐?”

惜然点头,笑道:“陈叔,我们进去说话可好?”

陈叔让开道,请她进去,他不知道她为何来找自己。

“陈叔,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府里出了些事情,不好和你说明。”惜然顿了下,道,“但请陈叔相信我,对你绝没有不敬之意,也从来没想过要把你赶出绸缎庄。”

陈叔问道:“小姐的意思是?”

“我这次来,是请陈叔你回去的。”惜然微笑道,又怕他拒绝,“和你一起走的兄弟,还请陈叔帮我也请回来?”

“让我再考虑下。”陈叔也搞不清楚惜然突然之间态度180度转弯。

“行,陈叔,我一直把您当绸缎庄的一份子,这几年,绸缎庄也全托你在打理,我才没有后顾之忧。”惜然还是很信任地把绸缎庄交给陈叔打理,否则这几年,怕因为绸缎庄的事情,不知要和离若晨冷战多少次呢。

惜然微笑道:“绸缎庄的伙计都等着你回去。”

陈叔目送着她离开,沉思半晌,决定回去帮她,王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身为晨王妃,有很得说不出的苦衷。

她回去府里,又去库房看了一圈,有些宫里的赏赐,她总该心里有数,否则哪天问起来,也是个麻烦事情。

她在兰亭苑,强打精神,翻看账册,对不清楚的地方,写在一张纸上。

离若晨脚步轻快,她太专心,他站在她身后也没发现。

他夺下她手中的笔,下颌压在她头上:“别看了,交给管家就好了。”

惜然婉尔笑道:“我得看看王府有多少值钱东西,算算我名下有多少财产了。”

离若晨脸凑过去,微笑道:“查下来王妃可满意?”

惜然拍了拍脸,提起精神,唇间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甚满意。”

“还不满意?父皇还有母后的赏赐都是些名贵玩艺……”离若晨蹙眉,“王妃这么贪心爱财,这可如何是好?”

惜然偎进他怀里,咯咯笑道:“晨王府这些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她停了下,有些骄傲地道:“晨王府库里的东西只是当年我爹库房里的一丁点……”

离若晨拥住她,掐了下她小脸:“王妃是在嫌弃晨王府寒碜吗?”

“你说呢?”惜然咯咯笑道,“你娶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呀,虎父无犬女。”

他伸手去挠她,故意生气道:“好啊,这么多年,你总算说出了心里话,原来是嫌弃我寒碜。”

两人闹成一团,她一时没把持住,又被他哄上床,她身子好了,他可不放过她,她直求饶以后再不敢嫌弃他了。

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笑道:“你忘了晨王府还有一个最大的奇珍异宝,你没有算进去。”

惜然闭着眼睛,头靠在他胸前,撇嘴,慵懒地道:“我都翻遍了晨王府,也没见什么值钱的东西。”

“傻,就在你眼前。”离若晨促狭地笑道。

惜然抬起头来,鄙夷地笑道:“不会是说的你自己吧?”

离若晨眼里含笑:“不是吗?”

“不学无术。”惜然笑道。

“你不是一直耿耿于怀楚家的那些宝贝和钱财没了吗?”离若晨有些正色地道,“若是你抱紧我这个奇珍异宝,说不准那些东西都回来了。”

惜然拖起疲惫的身子,望着他,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难不成他知道楚家的那些财产转移到了哪里?

“王爷,你想过有一天坐上那高位吗?”惜然轻声地问道。

离若晨笑笑:“若我坐上那高位,你不就是天下最富有的女子了?天下都是你的……”

他挑起她下颌,在她红唇上亲了下:“所以要抱紧了我,放手就不是你的了……”

惜然笑呵呵,一脸爱财的表情,搂住他,在他脸上乱啃一通,学琳琅故意弄了许多口水在他脸上:“真划算,又帅,又有钱……”

离若晨也不气恼,被她逗笑,两人难得相处这样轻松自在,心在此刻这样靠近,忘了所有的其他琐事和人……他真希望能和她这样过一辈子……

惜然手指对手指,笑道:“若是楚家还是如当年一样有傲视天下的财富,倒是可以帮你。”

离若晨怔了怔,楚凌应该是没有告诉她二十年前的事情,当年楚家富可敌国,楚凌和最有望成为皇上的祚王爷乃生死之交,可是最后登上帝位的却是当今皇上,所以财富只是一部分,并不一定能成大事,一着走错,还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他暗叹口气,她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这些阴暗的东西,只会让人滋生仇恨,活在痛苦里,他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就好。

“王爷,你想什么呢?”惜然半天没有听到离若晨说话,脸凑过去,疑惑地问道。

“你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每天快快乐乐的,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离若晨收回神思,微微笑道。

******

这日,离若晨下了早朝,低头沉思,惜然欢快地站到他面前。

“想什么?”惜然望他一脸沉思样。

离若晨微微一笑,亲昵地拉着她在兰亭苑坐下来:“早朝散后,母妃说皇后正给二哥物色王妃。”

离若瑾虽是老二,比离若晨年长好几岁,府里有侍妾,却至今未封王妃。

“他娶王妃,你上什么心?”惜然睨他一眼。

离若晨笑笑,伸手要扯下她面纱:“天气热,戴面纱多难受?”

惜然避开,嗔他一眼:“我才不想丑八怪示人。”

离若晨把她扯进怀里,隔着面纱轻抚她小脸:“一点都不丑。”

“真不在意?”惜然撇嘴,“我才不相信。”

太子之位(一)

“要怎样才信?”离若晨浅笑。琊残璩午

“你们男人都爱骗人。”惜然悠悠地道,窝进他怀里,眼眸也黯淡下来。

离若晨知道她又想起墨子轩瞒着她有未婚妻的事情了……他伸手环住她,表情淡淡。

“王爷,李相府里管家来访!”侍卫在门口道。

离若晨顿了顿,习惯性地在惜然脸颊上亲了下,安慰道:“别多想!”旋即站起来,他猜到李相管家来访的用意枳。

李相管家见到离若晨,急步走到他面前,语声急促:“晨王爷,皇后现在为瑾王爷四处选妃,你什么打算?”

离若晨一袭白衣,俊雅脱俗,负手而立,淡淡地道:“瑾王爷年纪也不小了,是应该立妃了,本王当然为他高兴。”

李相管家抬眼偷瞧离若晨,见他面色沉静,并无半丝着急之色,管家心理倒不安了起来,李相可是仔细交待了下来,若是无功而返,自己回去也不好交差,他试探着低语:“王爷,我家小姐的心意……职”

离若晨依旧云淡风清,面上无任何情绪,淡淡地道:“是李小姐差你来的?”

李相管家低头斟酌着语句,半响道:“我家小姐求过李相,李相差奴才来问问王爷的意思。”

“李相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本王会尽快给李相一个回复。”离若晨早上下朝就被玉贵妃叫去了,谈的就是这件事情,他现在只有一个拖字诀。

“王爷,可是时间紧急,这对您也是有好处的。”李相管家没有得到离若晨明确的答复,不死心地又再次问道。

李相管家的步步紧逼,让离若晨微有些不快,只是并未表现出来,依旧沉稳平和的声音:“本王会尽快回复李相。”

依旧是这句话,李相管家也不好再问,弯了腰,行了礼,只得回去复命。

皇家的婚姻本就带着政治色彩,谁若是娶了李相的女儿,无疑在朝中的影响就更甚,被立为太子的胜算就多一分。

李如眉虽对离若晨倾心,可是得不到回复的爱,总不是长久,李相必定要把女儿嫁出去,而皇后为离若瑾选妃,李如眉是上上人选……

如此一来,太子之位就是离若瑾的囊中之物了。

离若晨在书房权衡利弊,而惜然被人约去茶楼。

来人带着面具,惜然觉得诡异,转身要退出包房,却被面具男拦住:“晨王妃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你是谁?为何戴着面具?找我何事?”惜然心下疑惑,在面具男的注目下,还是缓缓踱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晨王妃不是一直在查贩盐案吗?”面具男打量着椅子上的惜然,真是风姿卓绝,戴着面纱却更添神秘气息,勾得人想揭了面纱看看那张绝色的容颜。

他真是有些嫉妒离若晨,每日软玉温香在怀,风流快活,脸上却微微有些嘲讽意味。

惜然一怔,自己查案已是满城皆知吗?嘴上淡淡地道:“那又如何?”

面具男眉微挑,递给她一张供词,嘴角微勾:“王妃看看这个。”

惜然疑惑地接过来,有些忐忑地看完,心里好似明白点什么,但又好似哪里不对劲,冷淡地道:“这能说明什么?”

“当时楚员外的绸缎队里正好发现混着五船的官盐,而供词上……”面具男诡异地笑道,“我想王妃会明白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五船官盐换了我爹的五船绸缎?然后嫁祸给我爹?”惜然平面平静,心里已是惊诧不已,更奇怪这人怎么能拿到这个供词?她心底揣测这个的身份。

“在下只知当年皇上发现楚员外私运官盐,很快就定罪了。”面具男轻笑道。

“这个供词哪里来的?当年相关的人不是都死了吗?”惜然皱眉问道,她查了很久,现在突然跑出这么个证据来,有些不相信。

面具男料到惜然会这副表情,轻笑:“这王妃就不用管了,在下自然能有办法得到这份供词。”

“离若晨没有理由用官盐换我爹的绸缎。”惜然冷声道,她本能地觉得这就是一个骗局,她和离若晨相处多年,自问了解离若晨并不会如此卑鄙。

面具男眼里嘲讽味更浓,轻笑:“王妃可以不信,但请王妃想想,若不是楚员外犯下大罪,晨王爷能娶得王妃这样的绝色美人吗?”

闻言,惜然怔忡地望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思维有些混乱,离若晨不可能因为自己而设下这样的阴谋的。若他真是这个意思,这些年也不用苦等着她的心,他可以有很多方法让她臣服。

“其实要查那天晨王爷是否运官盐,太简单了,官府里都有记录。”面具男又递上来一张运货单。

惜然半惊半疑接过来,仔细看过运货内容,运货时间,还有负责人。她手抖了抖:“我不信,我查过,当年所有证据全部被毁,你这份一定是假的。”

面具男嗤笑道:“王妃还真是掩耳盗铃,人家查不到,当然说证据被毁。”

“若没有被毁,也是绝密档案。”惜然微眯美眸,打量着面具男,厉声道,“你是谁?为何会有这些东西?”

“是想帮王妃的人。”面具男轻笑,“在下实在不愿意看到王妃这样的美人,嫁给陷害自己父亲的人。”

“怕是你心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挑拨我与王爷的关系。”惜然微怒,她不想听到这些。

“信不信取决于王妃,当年给晨王爷卸货的人全部失踪了。”面具男依旧云淡风清地轻笑,“若是没有问题,那些人为何失踪了?”

惜然回答不上来,明白可能是面具男故意设的局,可是太多的不能解释的事情,让她不得信几分。面具男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自己对离若晨有所怀疑,乱人心智吧?

“同一条运河也不见得就碰在了一起。”惜然冷哼。

“晨王妃,这个太好查了,问下你府里的陈叔,再明白不过来了。”面具男笑道,“听说当时晨王爷还到过楚员外船上喝了酒,想必那时得到你的婚讯吧?”

惜然心直往下落,如坠冰窖,离若晨远没有表面想的那样简单,心思深沉,淡笑间杀人于无形……

这么多年,她也知道离若晨对她的感情,若真如表面,那是可以叫一个情深,可是若真为了她,他设下这样的陷阱?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觉得自己被面具男利用了,但又无力说服自己不介意……

她依旧辩解,为离若晨,为自己:“离若晨说不准也是被人陷害的。被人偷换掉了也未可知?你知道这么多,是不是和你有关?”

面具男一怔,想不到她对离若晨的信任远超过自己的估计。

他很快调整自己心绪,笑道:“若没有晨王爷的默许,谁换得了官盐?”

惜然站起来:“我不想在这里听你糊言乱语,离若晨绝不会做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

“若是换作是我,为了王妃这样的绝色美女,再卑鄙无耻的事也愿意做。”面具男慵懒地笑道。

“就因为他不是你,所以他不会这样做。”惜然冷冷地道,不管怎样,她选择相信他,相信爹和娘的决定不会错。

惜然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回转身:“你告诉我这些,用意何在?”

面具男摇头,轻笑:“只是想帮王妃看清形势。不愿见王妃被蒙骗。”

惜然身子颤了下,面纱下的脸一片死灰,心底难过:为什么?墨子轩骗自己,离若晨也设计自己?离若晨竟然和皇上一起设计抓了父亲,而自己还心怀感激地嫁给他……最可恨的是自己的一心都系在他身上……其实相信是一回事,介意又是一回事……

她神情恍惚地出了茶楼,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她不知面具男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和离若晨反目成仇,面具男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她神情疲惫,思绪纷乱,低着头,拖着脚步,往前走,不期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是独孤辰妖孽的笑容:“惜儿!”

惜然好像找到了救星,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独孤辰一怔,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哭得这样的伤心。

她觉得很悲哀难过,爱了多年的人,到头来跑出个未婚妻,相处多年的夫君发现竟然是陷害爹爹的罪魁祸手……她怎能不伤心……

太子之位(二)

她哭累了,才觉得舒服些,有些抱歉地喃喃地抬头:“对不起,公子。琊残璩午”

独孤辰眼里疑惑之色尽显,柔声问道:“怎么了?”

惜然摇头,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两男人骗得团团转吧?一个是以前的心上人,一个是枕边人……

“公子,龙袍的事情谢谢你。”惜然轻声道,若不是他,怕王府又不知要面对怎样的凶险境地了。

“小事一桩。”独孤辰笑道楫。

她吸吸鼻子:“我得回去了。”

不管如何,她都得回去面对。

“你确信你没事?”独孤辰担心地问道诘。

惜然摇头,走了没几步,摇摇欲坠,晕倒在独孤辰怀里。

独孤辰凝着她,神色复杂,不知她怎么了。

惜然醒来,已在兰亭苑,翠萍道:“王妃,你可醒了。”

“是独孤公子送我回来的?”惜然问道。

“是独孤公子派人送来的,王妃你下次出去还是带着奴婢吧。”翠萍担心地道,现在王妃体质太不如以前,身边还是陪着个人比较好。

“王爷呢?”惜然淡淡地问道,“李相的管家来这里所为何事?”

自从水夫人孩子事件后,李如眉就再没有踏进晨王府,听说是被李相禁足了。

翠萍神秘地道:“听说皇后再给瑾王爷选妃。”

惜然下得床来,睨一眼翠萍:“选妃又怎样?”

“王妃,你想想呀,京城里能配得上瑾王爷的,最佳人选是不是李小姐?”翠萍撇嘴,觉得惜然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惜然一怔,想来有些道理,皇后是何等精明的人,若是瑾王爷娶了李如眉,那形势是一片大好。

再也没人可以和瑾王爷相抗衡了?

“这个时候李相管家来找王爷?”惜然喃喃地道,想起离若晨下朝后的神情,觉得有些文章在里面。

“李小姐一直喜欢我们家王爷呀。”翠萍说完,捂嘴,尴尬笑道,“王妃,我瞎说的。”

又急忙道:“王妃,可是王爷从来不正眼看李小姐,眼里只有王妃。”

惜然睨她一眼,笑骂道:“嘴是越来越甜,不愧是你家王爷忠心的小丫环。改天我去帮你求赏去。”

翠萍微笑着:“那感情好,不知王爷赏奴婢什么?”

惜然戳了下她眉头:“果真是王爷派来的眼线。”

翠萍苦着脸,眼里带着笑:“王妃,冤枉,奴婢虽是王爷挑来的,可这些年都向着您。”

“贫嘴,和你家王爷一个德性。”惜然勾唇浅笑。

旋即坐到桌旁沉思,看来早上找自己的人是瑾王府的人,或是和瑾王府关系亲厚的人。

她还真的被扰乱了心神:若是离若晨娶了李如眉,无疑可以和离若瑾有得一拼。

她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而面具男要的就是晨王府的乱和犹豫,给自己这边争取时间,只要求得圣旨下来,那一切都成了定局。

惜然在兰亭苑一天都心神不宁,一边是恨离若晨设下陷阱,一边又是不太相信,觉得可能是人家布的局,在矛盾纠结中度过。

更重要的是,离若晨若不娶李如眉,对晨王府极不利;若是娶了,那自己又怎么办?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王爷在哪里用膳?”惜然问翠萍,也到用晚膳时间了。

“王爷在书房呢,奴婢去请他。”翠萍欢快地笑道。

“不用了,我去晨曦苑,你把晚膳送到那里去。”惜然咬牙站了起来。

两人各怀心思,都有些食不知味,草草用完晚膳,惜然示意翠萍撤了,摒退所有丫环。

离若晨起身,靠在矮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惜然忍不住地问道:“王爷李相管家来王府为何事?”

离若晨招手,让她坐到他身边,淡淡地道:“二哥要选妃,以皇后的眼光,自然只有李如眉。”

“而李如眉喜欢的是你。”惜然唇间扯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可是,我有你就够了。”离若晨捧起她小脸,眼眸幽黑如深潭,仿若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她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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