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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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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顶着她,额上已布满了细汗,身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美到极致的玲珑身姿,每一处都魅惑致极,可是却醉得失了神志。

他的突然停下,惜然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那种找不到突破口的难受啃嗜着她,她弓起身子,寻找那片可以给她解去难受的甘泉,手攀上他,轻轻在他身上滑动。

离若晨被她牵动,失了神,什么也不想,身子缓缓地一沉,在她耳边低喃:“惜儿,你醒若哭,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就哭出声来:“好痛……”

离若晨抬起头,不敢再动,退也退不出来,进又进不了,何止她痛,他也痛得渗出了汗珠,滚落在她身上,在她胸前漾开了波痕。

他低头在她的敏感处轻轻的舔吻,直到两人相贴处渐渐润滑,他微抬眸,注视她表情,缓缓地进入,咬牙几个来回,引得她又是一阵痛呼。

他俯在她耳边哄道:“再等一会就不痛了……”

她眉心微展开,一会又拧在了一起,嘶嘶出声,离若晨紧张地全身湿透了,只是重复地道:“一会就不痛了……”

她痛,他亦痛,她初经人事,不忍她痛,他却不知这痛要持续这样久,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牙齿在他肩上亦留下深深的痕迹。

好似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眉心才舒转开来,嘶嘶的痛呼声变成好听的,让他着魔的低吟声。

他抱着她,带她飞上云端,他在她唇上深深的吻,感觉她身子的美妙,他想她是喜欢的吧?

在她昏厥前,她喃喃地说了一句,他却是听得分明了,心却凉到了谷底,许久许久,他都怕碰她,如梦魇一样,折磨了他多年……

可是那一刻,他停不下来了,几个剧烈的冲刺,释放在她体内,她昏睡了过去,他亦翻身躺在她身侧,紧凝着睡在怀里的惜然,身体是极致的快乐,心底却是苦涩。

第二日,他起床,碰到冷情冷心鬼鬼祟祟的,他冷着脸,问道:“你们两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冷情挠挠头,笑道:“我们听说紫玉国的庆王爷要大婚,就聊了起来,不想被王妃听到。王妃命属下搬了酒窖里许多酒……”

冷情冷心对视一眼,笑得诡异。

“庆王爷大婚?”离若晨微眯双眼,他怎么不知道?

“王爷,属下也是为您着想,所以听到点风声,再夸大了点而已。”冷心苦着脸笑道。

“下去领罚!”离若晨阴沉着脸道。

冷情冷心耷拉着脑袋去领罚,离若晨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微微转身望了一眼房间,发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心中微不安,叹息一声,让丫环好生照顾着她。

他自己则提前离开了梅庄,回到晨王府。

直到,她抢了他要送她的翠竹丝帕,两人那种尴尬的境况才缓解下来。

********

皇上的寿诞,京城一片喜庆,很多外邦的人送来贺礼,离若安在城门口也忙得不可交焦。

他昨日已和晓梦说过,晚上的宴会他要带她去参加。

晓梦却说她是晨王府的人,自然跟随晨王爷进宫,没有跟七爷的道理。

离若安直拍她脑袋转不过弯来,还是故意装傻……

晓梦依旧是爱理不理的,道没空想这些,现在王妃身中奇毒,脸上又被毁了,她正愁眉苦脸呢,哪有空想这些。

而晨王府的龙袍送去了宫里,其他也无须准备,离若晨乐得轻松自在,几日都把书房搬到了院子里,边喝茶,边看文书,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早吩咐了翠萍把宴会的一些用具都准备好,他自然也不用去兰亭苑面对她,她现在须要的是独处思考的时间,他何尝又不是呢?

到了时间,离若晨等在王府的门口,见惜然脸上蒙着轻纱,露出一双美眸,风姿绰绝,缓缓向自己走来,她头上今日也盛妆打扮过,更是风采逼人。

他微眯了眸子,恍神沉思时,她已来到身边,福了福:“王爷!”

“上马车!”离若晨淡淡地道,示意晓梦上另一辆马车。

惜然早看见离若晨身旁的晓梦,她的记忆里,不管什么宴会,离若晨都会带着晓梦出席,两个默契无比,感觉晓梦就是离若晨的影子一样……

今日的晓梦也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装扮,清新雅致。

马车走到宫门前,早有软轿等在那里,几人改换软轿,进了皇宫,转身就见晓梦被离若安拉到了一边。

离若晨伸手过来,握住惜然,掌心微凉,她颤了下。

惜然脸上蒙了面纱,引来很多人的注目,有的嗤笑:“晨王妃的脸长得太妖媚,若是不用面纱遮住,怕各皇子酒后做出什么失德的事情吧。”

也有人鄙夷地道:“漂亮有什么用,专为迷惑晨王爷而来,到现在晨王府都人丁稀少,水夫人还躺床上,连皇上寿宴都没办法参加……”

一些闲碎的话也陆继传到惜然耳里,她也习惯了,不怒不喜不悲,任由她们去说。

离若晨握紧她小手,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宴会没什么新意,依旧是以前的流程,只是宴会后多了一个面具舞会,年长的大臣都早早退下,皇上喝多了,也在玉贵妃的搀扶下离开。

宴会厅只留下些年轻的皇子,皇子妃,及一些年轻的大臣等。

惜然的面具是一只白色狐狸,是翠萍执意要这个面具,笑道:“王妃就是狐仙下凡,气死那些女子。”

惜然也觉得不错,她并不知离若晨会戴什么面具,换了面具,再入得厅中时,人影憧憧,她找不到他了。

她叹口气,一人拿了一杯酒,在厅里的一隅,靠在墙边,喝了起来。

“晨王妃,怎一个人在此处喝闷酒?”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惜然侧身是一个带着豹子头面具的男子。

她有些疑惑,他怎么认出自己的?

男子好像猜出她的疑惑,凑过来,在她头顶轻嗅,微笑道:“晨王妃身上独特的味道,及风姿卓绝,别人怎可及万分之一呢?”

“谢谢夸赞。”惜然淡淡地道,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一点,目光搜寻着离若晨,但是人挤人,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他。

“晨王妃,能请您跳一支舞吗?”男子好听的声音传进她耳膜,不等她回答,已是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惜然随着他的牵引,舞起来,男子的舞姿卓绝,想必面具下的脸必也是丰神俊朗吧?

她在他的带动下,翩翩起舞,时间久了,微微喘息,男子的手不着痕迹地探上她的脉搏,微皱眉头道:“王妃身中奇毒,虽有药物压制,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惜然停了下来,诧异地望着他,他会医术?

豹子男道:“在下懂些医术,刚见王妃气息不稳,一时好奇探了王妃的脉象,王妃请恕在下鲁莽。”

惜然甩开他的手,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豹子男轻笑道:“这是面具舞会,在下不方便摘下面具。”

豹子男掏出一小瓷瓶:“这是玉露丸,虽不见得能解你身上的毒,但总是有些好处的。”

他轻笑道:“放心,王妃若是不相信,大可交给晓梦看过再服用。这是在下的番心意。”

“你为何要赠我玉露丸?”惜然想不出他是谁,几个皇子在脑里过了一遍,也猜不透是谁。

“若在下说只望王妃平平安安的,别无他意,王妃信吗?”他把瓶子塞进她手里,轻笑几声,飘然而去。

惜然摇摇头,忖道:是子轩吗?好像不是,若是子轩,她一定认得出来……

她望着手中的瓷瓶,再没心思参与进去,找了一个墙角的位置,坐下来,等着宴会结束。

宴会终于在下半夜时分结束,惜然几乎靠在椅子上要睡去,被人抱在了怀里,她惊醒过来,对上离若晨的琉璃星眸,她露出一个微笑:“王爷,宴会结束了?”

“嗯。我们回府。”离若晨示意她摘下面具。

惜然伸手勾住他脖子,笑呵呵地问道:“王爷,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离若晨脸上布满黑线,若是说他一眼就能认出她来,可为何又被白忆雪骗过了自己?

“大家都脱了面具,唯独你戴着,当然是认出来了。”离若晨淡淡地道。

惜然撇嘴:“就知道你不把我放心上,又笨又傻,连我都会错认。”她想起离若晨把白忆雪错认为自己就来气。

“又不是我一人错认。”离若晨辩解道,他只是随口一说。

但她听来却是不同,一时沉默下来,是啊,子轩错认得更离谱,和白忆雪共度了几个晚上,她心里一窒,头靠在离若晨肩头,有些说不出的酸涩,这件事不知如何和子轩说。

“离若晨,若是白忆雪对你极尽魅惑之能事,你会上当吗?”惜然淡淡地问道。

离若晨脚步一顿,他回答不上来,若是意乱情迷之际,他不知道,他没有试过,白忆雪也在他怀里躺过,可是他的心一丝悸动都没有,他当时自己都奇怪,责问自己是否迷上了‘白忆雪’而不爱‘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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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

他心里暗忖,她还是介意墨子轩和白忆雪有了关系吧,又找不到为墨子轩开脱的好的理由,墨子轩终究是错认了白忆雪,也留下一个孩子……

他送她回兰亭苑,晓梦确认玉露丸对她的毒有些作用,他才放心看着她吃下去。瞙苤璨午

“休息吧,夜深了。”离若晨站起来,轻声道。

“王爷!”她脱口叫道,自从那日见过白忆雪后,她昏过去,他就不太对劲……

“有事?”离若晨侧首,问道枳。

“你准备如何处理白忆雪?”惜然因他淡淡的口吻而不安地问道。

“今天太晚了,累了,以后再说。”离若晨淡淡地道。

“王爷,若是我的毒解不了,会死吗?”惜然盯着他的后背,有些酸涩,出口又是问道知。

离若晨终于转过身来,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不会,不要瞎想。”

她偎进他怀里,声音幽怨:“人生无常……”短短几年,发生了多少变化啊,从衔玉出身的富家女,到低落尘埃的死囚之女,然后再从为晨王妃,过了几年平静日子,现在又是身中奇毒,不知能不能解掉呢……

他抬起她下颌,轻轻扯去她的面纱,微蹙眉,她为了墨子轩的事情,生出如此多的消极感受来?他心里有些不快:“很多事情也是要争取的。总归能解了毒。”

她扯过面纱,复又戴上:“争取又何尝不用复出代价……”她说完,才觉得不妥。眼神闪烁,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离若晨的脸果真阴沉下来:“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他站起来,大步走出兰亭苑,留下惜然怔怔地呆坐在床上。

她下床来,想找一面镜子,可是寻遍了房间,都未找一面镜子,她想,自己这脸必定是超难看了吧,男人终究都爱美,一旦得到,又毁了容,就很快会被打入冷宫吧?

她实在太累了,折腾一天,又翻遍房间,身心俱疲地窝进床里,闭眼,整晚恶梦连连……

第二天的太阳照旧高挂,闷热异常,翠萍连洗脸盆都不让惜然靠近,惜然冷笑:“翠萍,我这脸都毁成这样了?你不用整天防贼一样防我吧?去找一面镜子给我。”

翠萍苦着脸,喃喃地道:“王妃,奴婢是奉王爷之命,您就别难为我了。”

她见惜然脸色暗沉下来,又安慰道:“王妃,你的脸虽然有那么一点瑕疵,可是还是那么美,最少比白忆雪美上千倍万倍。”

惜然睨她一眼,知她是安慰自己。

话说墨子轩,前段日子有事,留下书信,自行离开,他好不容易和惜儿再一起,又要忍受相思之苦,他很不情愿的离开。

他再回到大齐,进入苑落,写了一封信,又觉得不妥,撕碎了。

他决定还是上山先去看看皇太后。

婉宁见到墨子轩自是欢快高兴,追着他问个不停,而墨子轩心不在焉地回答,婉宁也不气恼。

墨子轩给皇太后把过脉,又调整了方子,就要下山。

“子轩,你不在山上呆几日吗?”婉宁拉着他的手,噘嘴问道。她好久没见他,经常站在山头望着上山的路,希望他能出现。

墨子轩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微笑道:“我在山下住着自在些。”

他掰开她的手,上了马,往山下奔去。

婉宁跺脚,转身进了马厩,上了马,跟在他后面。

墨子轩马走得并不快,婉宁很快追上:“子轩,我正好有事,随你一起下山。”

墨子轩没有说什么,策马往前走。

两人进了城里,婉宁问他:“子轩,你住哪里?”

墨子轩低头沉思,并不想告之婉宁关于他的住处。

婉宁以为墨子轩也只是临时找客栈,于是笑道:“子轩,你还是陪我回晨王府吧。”

墨子轩沉声道:“好!”

惜然得知婉宁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却看到王府门口的墨子轩,她脚步顿住,不知是往前走还是……

她同时还感觉到一束目光射过来,她微侧首,是离若晨,站在那里,望向这边,看不出情绪,离若晨知悉了墨子轩的身份,却一直没有问她……他心思深沉,凡事隐藏得又深,她也猜不到他是何心思……

婉宁已是笑颜如花的奔过来,虽然上次假惜然对她颇有指责,但她性格本就天真活泼,心中又充满喜悦,自是把那些不快的事都扔到了一旁。

惜然微笑着牵住婉宁的手,对墨子轩微微点头,礼貌地道:“墨大夫!”

“四嫂,你为何蒙着轻纱?我开始还以为你是白忆雪呢?”婉宁疑惑地问道,绕着惜然走了一圈,“你和白忆雪身材还真有点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墨子轩没来由的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下,堵得慌,特别是惜然都未瞧他一眼,他更觉得不对劲。

两人那样亲密地疯狂过,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柔情似水,他想象着她见了自己应该是很不同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如陌生人一样,好像忘掉了所有两人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或是她碍于婉宁在身侧,及离若晨在不远处盯着?墨子轩一时猜不透其中缘由。

惜然轻抚脸上轻纱,微笑道:“天热,脸上长了些痱子,所以戴着了。”

“子轩,你有什么法子去痱子吗?”婉宁转目,问墨子轩,她认为他什么都行,是她心目中的神……

“身边没有,到时配好了给王妃送过来。”墨子轩淡淡地道。

“你们先回梅香阁歇息吧。”惜然点头,吩咐侍卫带她们过去。

惜然转身时,望向离若晨,发现他已转身进了晨曦苑,留下一个背影给她。

她嘟噜几句,自己也不知要说什么……

墨子轩放下行礼,转身就出去苑里找去痱子的草药。记忆里,她的脸一直很好,是真的老天爷特别眷顾地好,肌肤莹白如雪,气色也好。

他来到大齐,就见她脸色不好,应该是在这王府过得并不好,若是好,离若晨也不会娶侍妾。

他在梅香阁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草药,一路顺着梅香阁外围找过去,不知不觉走到竹林外的圆形拱门。

正在抬步进去,感觉到身侧不远处有目光飘过来,他脱口而出:“惜儿!”

惜然转身欲离开,他几步奔过来,拦住她:“惜儿,你为何躲着我?”

她绞着手里的丝帕,嘴角扯出一丝浅笑:“墨大夫多想了,你是客,我岂有躲开之理。”

“惜儿,你不要对我这样生分……”墨子轩深吸一口气,“我们都有了那样亲密关系了……”

惜然羞恼,跺脚气道:“住口!请墨大夫放尊重些,我是晨王妃……”

“惜儿,你怎么了?你都忘了我们在小苑里的日日夜夜了吗?”墨子轩握住她的手,她怎么一下子这样冷漠,让他不知所措,那些夜晚,她可是热情如火,虽然他惶恐得很,显得很被动。

当年大婚前夕放她离开,他都很尊重她,两人依依惜别,他都没有趁机冒犯她。

多年的相思面对她的热情,他终是冒犯了她,这一点,这些日子他始终觉得内疚,这一次,他一定要带她离开。

惜然扯出自己的手,又气又恼,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不想和他多说,羞于启齿,她侧身离开,可是他不依不饶,又是抓住她胳膊。

“墨子轩,请放手。”惜然隐忍着怒气,冷冷地盯着他,“这是晨王府,你要制我于何境地?”

墨子轩依言才放开她,是自己太着急了,没有考虑她的境地。

“惜儿,你随我离开这里,不要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墨子轩心疼她,不想和她这样偷偷摸摸的,她本是他光明正大的妻。

惜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又是难过,又是觉得他亦是可怜,百感交集,不想再说,转身跑开。

她知道子轩定是受了白忆雪的蛊惑,利用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才让子轩上了当,误认白忆雪是自己。

可是不管怎样,她选择了离若晨,她不能和子轩再有任何的纠缠了,对不起了,子轩,惜然心底歉意,终是她负了他的深情。

他却在后面追过来,她慌不择路,跑进圆形拱门,他在后面一直追,她只能往前跑,不知不觉来到了竹林前。

她想起翠萍说的话,一阵毛骨悚然,再不敢往前跑,转身,面对逼进的墨子轩。

“墨子轩,你到底想怎么样?”惜然压下心底的情绪,冷着脸,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竹林受伤

“惜儿,你为何突然这样对我?你真的让我摸不着头脑了。瞙苤璨午”墨子轩吸一口气,她以前纯真善良,心思单纯,可是现在她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冷若冰霜,他很难适应。

那几日,她那么主动,那么热情,面对她的主动和热情,他所有的理智都投降缴械了。

“我一直这样,你来到大齐,我就这样,我希望你尽快离开大齐,这不是你应该呆的。”惜然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回答他,语气坚决。

“不是这样的。”墨子轩唔定她有什么苦衷,“你明明说爱我,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美妙的日子吗?”

惜然只觉脸红得像火烧一样,胸口揪着难受,她艰难地道:“不是我。枳”

“不是你?”墨子轩摇头,“惜儿,这样的理由你都能找出来?”

“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惜然摇头,咬唇,声音带着颤音。

“我不信,这大齐还有谁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墨子轩冷冷地道,她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和她自己?明明两人还相爱,为何现在又不承认?难不成离若晨给了她什么压力脂?

“离若晨是不是逼你什么了?威胁你了?”墨子轩冷声道,几年前,用她的父亲来逼她嫁给离若晨,现在又拿什么来逼她离开自己呢?

“他没有逼我。”惜然有些无力的道,他怎么还是不明白?他错认了白忆雪呀,他怎就沉溺在那种假相里?而反应不过来呢?

“惜儿,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他再也不要像几年前一样,放手让她离开,天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他再也不要过这样孤寂的日子了。

惜然摇头,真的无话可说了,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忘了竹林的危险,脚不小心已踏进了竹林,往里面奔去,真想逃开他的逼问。

远处一直不敢靠近的韩展,想要阻止,已晚,只见林中细细的竹子一下子都变成了锋利的箭射上惜然。

惜然大惊,看着刺来的竹箭,傻眼了,呆在那里不知躲避,原来竹林真的有鬼……

墨子轩亦大惊,疾奔过去,抱起她,一个旋转,躲避竹箭,那只竹箭从她衣袖擦过去。

他藤出一只手拔出剑,打落飞来的竹箭,韩展也过来帮忙,可是还是有一枝竹射直刺她肩胛,她闷哼一声,吃痛,晕在墨子轩怀里。

墨子轩也知五行,在韩展的口述下,避开竹箭,飞身出了竹林,望着昏厥过去的惜然,紧张得脸发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竹林会有这样的玄机,可是此时容不得他多想,他抱着惜然狂奔回兰亭苑。

离若晨听到侍卫的汇报,扔了手中笔,急急地过去探视,她怎么会跑去竹林?那些该死的侍卫怎么不拦着?

翠萍见墨子轩抱着满身是血的王妃,也吓得不行,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刚王妃还好好的?”

“快去叫晓梦拿药过来。”墨子轩高声道,把惜然放进床里,点了她几处穴道。

竹箭来势汹涌,入骨三分,她嘴唇泛白,额上布着细汗。

他紧张得手心都是汗,他是医生,他什么样的伤没见过,可是面对她这样子,他手抖个不停,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自己逼她,她也不会跑进竹林。

他暗忖:她在晨王府多年,不知竹林很危险吗?还是自己逼得太急了?

他懊恼至极,他情愿是自己受竹箭穿骨之痛。

离若晨大步迈进兰亭苑,奔到床前,见惜然肩胛上一只竹箭,她已然昏厥过去。

他怒极,一掌挥上墨子轩:“墨子轩,你太过分了。”

墨子轩冷冷地回视他,并没有还手,受了离若晨一掌,也许这样自己才好受点。

离若晨待再挥掌,被晓梦制止:“王爷,现在救王妃才最要紧。”

他甩袖,逼退墨子轩,示意晓梦过来。

晓梦检视了一下伤口位置,竹箭入骨,她皱眉:“王爷,拔箭会很疼。”

他何尝不知道,可是总归要拔出来,他现在恨不能把墨子轩杀了,还有那些侍卫……

晓梦从药箱取出麻药,撒在四周,咬了咬牙,她倒是不怕,她是怕竹箭拔出时血四溅,王爷那骇人的目光。

“王爷,你先出去吧。”晓梦觉得离若晨呆在这里绝对会防碍自己救治的,于是请求道。

“我要守在这里。”离若晨脸色阴沉,他怎么可能这时候撇下她。

“王爷,你别拖延时间了,我知道你爱王妃,可是你呆在这里,我真不敢下手。”晓梦又急又无奈地道。

离若晨冷睨一眼晓梦,不情愿地站起来,冰冷地目光打在一旁身情呆滞的墨子轩身上,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站在外面等着。

晓梦望着离若晨走出去,才缓缓在床沿坐下来,拿了剪刀,轻轻地剪开受伤处的衣服。

惜然莹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两人面前,墨子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手臂,那颗守宫砂已不在。

他心里一痛,手颤抖了下,那几晚若真不是她?

她终究是离若晨的名副其实的妻子……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他离开的这段日子,不知错过了什么……

晓梦撇了一眼神情失落的墨子轩,唤道:“墨大夫,我来拔箭,你负责往里倒止血药粉。”

墨子轩敛了心神,接过止血药粉,在床边蹲了下来。

晓梦轻轻按住惜然,咬牙,拔出竹箭,血扑哧地溅了出来,昏迷中的惜然闷哼一声,墨子轩快速地倒进止血药粉,然后弄上草药。

晓梦用纱布给惜然缠好伤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望一眼墨子轩,他同样很紧张。

她单凭这一点就能感觉出来墨子轩和王妃关系不一般,否则面对王妃这样的伤,也不会拖泥带水,不知如何应对。

晓梦走出房间,离若晨在外面踱来踱去,见她终于出来:“怎么样了?”

“竹箭拔出来了,这几天伤口会很疼……”晓梦还没说完,离若晨已经闪进了房间。

墨子轩正坐在床沿上,擦拭她额间的细汗,怔怔地望着她蒙着轻纱的脸。

离若晨抢了他手中毛巾,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我是大夫,我当然要守在病人身边。”墨子轩亦冰冷无温地道。

离若晨一掌挥过去:“你还要害她怎样?”

墨子轩这次亦不退让,冷冷地道:“是你害她,她一点都不快乐。若不是你抢走她,她现在不知过着多快乐幸福的日子。”

“闭嘴,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本王。”两个男人,一个她的夫君,一个曾经的恋人,边说边打,拆了不知多少招,不分上下。

“她若是爱你,不可能几年不接受你,而和我……”墨子轩刺激地说道。

离若晨咬牙,招式凌厉起来,一掌打在墨子轩肩胛上,怒道:“你再侮辱惜儿,今天就要了你的命……”他知道墨子轩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错认了惜儿。

墨子轩吃痛,退后几步,呵呵冷笑,唇边流出一丝血,他和她分开那么久,又是在黑夜里,他思念她那么苦,想不到就着了别人的道,错认了她……

“子轩,你怎么了?”婉宁听得惜然在后山受伤,跑来看,谁知刚就看到四哥给了墨子轩一掌。

婉宁紧张地用手帕擦掉墨子轩唇边的血迹,转首望着离若晨,生气地道:“四哥,你为何要对子轩下手?他不是在医治四嫂吗?”

婉宁奔到床边,手探向惜然,确信她没事,跺脚:“四嫂现在只是昏迷,四哥,你为何下手伤子轩?”

“都给我出去。”离若晨吼道。

婉宁吓得跳出来,从来没见过离若晨这样对她,也没见过他这样暴怒。

她委屈地拉着墨子轩的手,疑惑地出了兰亭苑:“子轩,怎么回事?你怎么惹怒四哥了?”

墨子轩甩开她的手,冷冷地往前走去。

他恨离若晨可以光明正大地守在惜儿身边,他当年就不应该放手,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处了?

惜儿根本就没想过和他离开,她的心都在大齐,应该说她的心一直都在大齐,从来没有为她自己考虑过……

“子轩……”婉宁跑过来,拉住他,她觉得墨子轩今天好奇怪,脸色冰冷。

“让我静一会。”墨子轩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地道。

婉宁无声地放开他的手,怔忡地望着他走远。

戏中真情

离若晨扳动惜然,让她躺着舒服一点,她眉间皱着,想必是很痛,他伸手把她的面纱取下来,这样呼吸会好些。琊残璩午女子爱美,他痛在心里,他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脸是什么样子。

他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汗珠,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因为墨子轩的到来,惜然心情恍惚,才误闯了竹林……而且着了白忆雪的道。

他脸沉了下来,觉得墨子轩继续留在大齐真的是一个祸害,给他和惜儿平静的生活带来诸多的麻烦。

他守在她身旁一天一夜,第二日早晨,惜然才悠悠醒转,身子稍一动,就刺痛,她轻轻哼起来。

“惜儿,你醒了。”离若晨眼里放光,他松了一口气,她总算醒了,他按住她,宠溺地道,“别动,牵动伤口会很痛的。枳”

惜然眨了眨眼,才想起自己在被子轩逼得无处可逃时,跑进竹林而受了箭伤,不知王爷有没有拿子轩怎么样?她脸现担忧之色。

“王爷,竹林怎么会有那么多竹箭?”她以前只当那里有什么古怪,也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里面真埋着什么秘密。

“以后别去那里就是了。”离若晨淡淡地道,凝着她美眸脂。

惜然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有些不自在,轻启唇瓣:“王爷,我的面纱呢?”她想自己此刻定是极丑。

“戴面纱不舒服,就这样挺好的。”离若晨淡笑道,缓缓伸手,轻轻地抚开她额前碎发。

“丑死了。”惜然嘟噜道,“把面纱给我,若是我这张脸被王爷印在脑子里,以后洗不去,我岂不是惨了。”

离若晨只道女子都爱美,唇边微微地笑了笑,也不再和她争执,拿了一旁的面纱,给她系上,只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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