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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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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夫人还算知道自己身份,不像李小姐自以为是丞相的女儿,以为迟早会成为晨王府的女主人似的。”翠萍道。

“李小姐成了晨王府的女主人未偿不是一件好事。”惜然沉声道,“只要王爷喜欢……”

翠萍嘟噜道:“王妃……”

“好了,不说这些,你家王妃没心思想王府女人的事情。”惜然觉得现在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呢。

离若晨这日进宫,要见离玄冽。

离玄冽知道他是为楚惜然的事情而来,但还是宣了他。

“父皇,前日儿臣在宏王爷找到丁旺……但是后来被流箭射死了。”离若晨把丁旺的事情又和离玄冽仔细地说了一遍。

离玄冽有些头痛,他要的是兄弟之间和睦相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丁旺在宏王府,也不能证明这件事和宏儿有关……”

离若晨淡声道:“确实,丁旺在宏王府,是不能证明这事从头到尾是老五策划的,但是他私藏丁旺……”

“这件事情是宏儿不对,我知道他一直对你王妃有觊觎之心……他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离玄冽背转身,淡淡地道。他真不希望他们兄弟为了一个女子闹起来。

“父皇,丁旺一死,现在只有找到他侄子才能有线索了。”离若晨望着离玄冽的背,知道他情愿牺牲惜儿,也要保着儿子的。

“你总不能无缘无故让父皇下旨搜查宏王府?这样静妃和元将军都会有意见……”离玄冽转过身来,冷声道。

“可是为了惜儿的清白,总得要搜。”离若晨坚持道。

“不行,没有任何证据,怎能说搜宏王府就搜呢?”离玄冽心下不高兴,那毕竟是皇子,搜府难免让百姓乱猜测,“去把李相找来。”

太监疾步出去,找了李相过来。

“李爱卿,现在丁旺已死,他侄子可有查到线索。”离玄冽来回踱着步子,问道。

“暂时没有,只是先前丁旺在宏王府,微臣认为有必要问下宏王爷。”李相躬身道。

“李爱卿,你一会跑一趟宏王府,问下宏王爷,关于丁旺的事情,还有问下是否有丁旺侄子的消息。”离玄冽沉声道,沉吟了半响又道,“晨儿,你先下去,我有些事和丞相商量。”

离若晨点头,退了出去。

“李爱卿,你为相多年,朕也信任你,这粽子事件,你怎么看?”离玄冽有些疲惫地坐椅子上,声音没有往日的洪亮。

“皇上!”李相犹豫着。

“爱卿尽管说,朕不会怪罪与你。”离玄冽抚着额头,好似苍老了许多。

“皇上,丁旺是关键人物,但是宏王爷关在府里,于情于理都不对,当然这并不能表明这事是宏王爷指使的。”

“朕也是这样想的,朕也希望不是宏儿做的,朕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相残。”离玄冽沉痛地道。

“可是宏王爷私藏丁旺,这本就是不对的。若是丁旺侄子又在他府里……”

“所以朕给你一道密旨,你亲自到宏王府去查探,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朕不想对自己的皇子造成不好的影响。”离玄冽冷声道,他身为皇上,终究也难免护犊情深。

李相是何许人,心里已知如何办。

李相的轿子落在宏王府,早有人飞奔进去告诉了离若宏。

随宫主离开

离若宏吩咐管家速出府迎接李相,李相在朝中地位不同,大家都想拉拢了他,所以离若宏自是不敢得罪。

李相被领进离若宏的房里,离若宏斜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李相!本王受伤了,只能这样接见李相,请多多包涵!”

“见过宏王爷!”李相瞥了一眼离若宏,看来被晨王爷打得是不轻,他也听闻这宏王爷爱女色,但也不能觊觎晨王妃呀,真是无法无天,他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不由得叹口气……

离若宏示意管家出去,这才问道:“李相,今天所谓何来?”

李相表情凝重,拿出离玄冽的密旨,递给离若宏琨。

“父皇这是不相信我。”离若宏把密旨扔回给李相,不悦地道。

李相心里叹息,缓缓地道:“这正是皇上爱护宏王爷,若是按刑部的正常流程,宏王爷私藏案件关键人物,这王府怕都要封了。”

离若宏被李相点明,心里一惊裰。

“李相,这还得你帮我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本王一时糊涂,只顾着贪恋楚惜然的美色,想着等她判了死罪,我再偷偷把她弄出来,养在府里……”离若宏道。

李相真是很奇怪,离玄冽那样城府极深,冷冽的帝王,当年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一举夺了帝位,得了心爱的女人,怎会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龙有九子,各个不同,也是有道理的。

“现在本相就想问下王爷,丁旺的侄子可在你手上?如果在,务必交给本相处理。”李相一边说,一边暗间观察离若宏的神色。

离若宏摇头:“丁旺侄子不在本王手上,本王抓丁旺过来时,问过他,他说并不知他侄子去了哪里……”

“王爷,本相密旨在手,得罪了,请让管家带我细细瞧一下这王府。”李相沉声道,他带了皇上的几个贴身侍卫过来。

“请便!”离若宏倒头躺下。

“本相想再问下,丁旺的死和王爷有关系吗?”李相知道自己这样问不妥,但是也只能这样问了,当时黑夜,大家都看不到流箭来自何方,而且离若晨的侍卫也没有追上来人,可见武功不弱。

“本王并没想过要杀丁旺,本王还想着哪天弄了晨王妃出来,若是风头过去后,晨王妃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想用丁旺给她洗冤呢。”离若宏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道。

李相半信半疑,不是他,那会是谁?是谁一心要晨王妃死?要离若晨心爱女人的命?

李相和皇上贴身侍卫搜了一遍宏王府,并未发现丁旺侄子,也未发现可疑的人,看来丁旺侄子确实不在宏王府。那会在哪里?

这个丁旺侄子,好像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李相回去复了旨:“皇上,这丁旺也死了,丁旺侄子也凭空消失了。这案子就成了悬案,这晨王妃……”

离玄冽心里知道,若是判了晨王妃死罪,离若晨必定咬着离若宏私藏丁旺的事情,最后只有两败俱伤……

可是若放晨王妃出去,于法又不容,必竟那些中毒的百姓确实是吃了瑞祥绸缎庄的粽子。

离玄冽觉得很头痛,挥手让李相下去:“尽快找到丁旺侄子的下落。”

离玄冽颓然地倒进椅子里,他为了皇权也是步步为营,最后成了最终的胜利者,可是有得有失,其中的酸甜苦辣谁又知道呢?

*****

离若晨已有几日没有来天牢,有冷情冷心保护惜然,他也放心,又有翠萍这个随侍丫环,可以解惜然的烦闷。

这日离若晨得了李如眉的消息,李相密搜了宏王府,但并没有搜到丁旺侄子。

也就是说丁旺侄子也不在离若宏手上,那会是在谁手上?那晚射向丁旺的箭又是从何人手上来的?

案情越来越扑朔迷离,离若晨陷入沉思。

他还是决定要去见见他的小女人,自己几天没去,担心她在牢里会糊思乱想。

“惜儿!”离若晨轻声唤道,她正歪着头,在墙角翻动着书,神情恍惚,明显是没有看进去。

惜然放下书,两手撑地,站了起来,凝视着他,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案情没有什么进展……

离若晨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期望,他伸手过去,她只是站在墙角,并不过来。

他往前跨一步,把她扯进怀里,相拥在一起,牢中沉寂得厉害,隔壁的死囚也习惯了近来进进出出的人,再不像开始的时候,见来个人就嗷嗷叫个不停。

惜然眼里的希望渐渐熄灭,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时间越久,她觉得日子越难熬……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还不如直接来一刀,爽快些。

“王爷,很难吗?”惜然缩在他怀里,哑声地问道。

离若晨并不想瞒她,免得她更会糊思乱想:“我们找到丁旺的时候,被人射杀了。所以线索断了……”

惜然在他怀里一颤,离若晨搂紧她:“我们现在正在找丁旺的侄子,李相得了父皇的密旨,去宏王府查过,并未见到丁旺侄子……”

“好复杂。”惜然喃喃地道,她近来关在这天牢里,这里空气让人窒息,她感觉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

“唯今之计,只有找到丁旺侄子再说了。”离若晨在她耳边轻声道。

他已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感觉说什么都无用,最重要是救她出去才行。

空气流淌着一丝绝望,惜然沉默地闭眼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丝温度,才稍觉得心安。

被关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若没有他的支撑,她怕早已倒下去了……

只是她一直想不明白,是谁要致自己于死地?还是冲着离若晨来的?她和他早因为身为晨王府的一分子而成了一个整体,荣辱与共,分不清彼此了……

她脑子里闪过离玄冽的那些皇子,个个道貌岸然,但谁敢保证那无害的面具下是包含着怎样的祸心呢?

“惜儿,我要走了。”离若晨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低头,有些冰凉的唇覆上她亦冰凉的唇,轻轻吮*吸,温柔而绵长,压抑着他的思念。

惜然目送着他离开,空气里一下子又是让人窒息的沉闷。

她缓缓地在墙角坐下,怔怔地盯着前方发呆,翠萍见王妃如此,心里也不好受,人也沉默了不少,不似刚进来时的叽叽喳喳。

*****

入夜,独孤辰站在辰月宫中,望着夜空,没有星光,没有月明,春风拂面,却是点点寒意。

“宫主,你今晚确信要去见晨王妃?”身边的女子柔美的声音在夜色里划破寂静。

独孤辰点头。

“宫主,他会跟你离开吗?”女子声音清浅,问道。

独孤辰摇头。

女子轻叹一声……

随后,又陷入一片寂静。

等女子再要开口,发现独孤辰已跃出了辰月宫。

女子痴痴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视线,他终究沉不住气了,要带她离开,可是她会跟宫主离开吗?

待惜然感觉到有压迫感时,睁开眼,对上一双熟悉的妖孽桃花眼,本能地出声,却被独孤辰捂住了嘴。

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惜然缓缓地坐起,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的翠萍,沉沉入睡,想必是被独孤辰点了穴道。

她视线又绕过独孤辰,看了一眼牢房外,冷情冷心不在?

她疑惑地收回视线,望着近在咫尺的独孤辰,轻声问道:“公子,你怎么来了?”

独孤辰妖孽地笑道:“我每日在茶馆等你,以为你被晨王爷九重门关起来了,谁知是被关这天牢里了。”

惜然撇嘴,他这时候还能逗她。

“公子,你怎么进来的?”惜然问道,“你还是快走吧,天牢不是随便进的。”

“一个破天牢能拦得住我?你不用担心。”独孤辰邪谑地笑道。

“公子,我现在很好,和王府无异,有丫环,有侍卫的,你可以放心地回去了。”惜然凝着他,开口让他离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守卫过来。

“要走一起走。”独孤辰一改戏谑,一本正经地道。

“公子说笑了,我是死囚,哪也去不了。”惜然难过地道,怕是这案子很难破,否则离若晨也不会觉得那样难。

“我带你出去,只要你愿意。”独孤辰正色道。

“出去后呢?四处逃亡?”惜然苦笑,难不成一辈子都要活在离玄冽的追捕中不成?

光明正大

“改个名字,换个姓,很简单的事情。”独孤辰紧凝着她苍白小脸,“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惜然喃喃地道。

独孤辰点头:“从此,再没有楚惜然,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独孤辰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似诱惑,又似含着别的深意……

“可以吗?”惜然似问他,又似自语自言琨。

她可以回到过去吗?回到无忧无虑的过去吗?她嘴角浮起一丝遐想,美丽动人……

却是刺痛了独孤辰的眼,他的眸子暗了暗:“考虑好了?”

惜然还沉浸在遐想里,苍白的脸浮起一丝红…裰…

“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我都护送你去。”独孤辰暗沉的声音缓缓地传入她的梦境里。

她旋即从梦里醒来,摇头:“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你不想回到过去的生活吗?”独孤辰问道,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深重。

“想……可是人总要往前看……”惜然喃喃地道。

独孤辰听得她说想,后面只见她嘴一张一合,一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心中一痛,收敛了下情绪,道:“既然想,那就跟我走。”他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这天牢。

“不,公子,我不能走。”惜然挣脱他的手。

“公子,我不想这样不清不白的出去。”惜然道。

“可是你并没有犯罪,只是被人陷害,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会淡忘的。”独孤辰劝说。

“可是我忘不了,我相信王爷一定会帮我洗脱罪名的。”惜然肯定地道。

独孤辰垂眸:“证人死了,怕再难洗脱罪名了。所以你必须和我走……”

“不,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我走了也把晨王府陷于不义。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抛下晨王府。”惜然正色地道,她若走了,晨王府就一直要背负着她这个罪。

“没事,皇上爱离若晨,皇上自会想办法消掉这个案子的。”独孤辰分析给她听。

惜然还是摇头:“我不能愧对于王爷,何况我爹爹还在流放……”

“我救你出去后,再去救你爹爹……”独孤辰沉声道。

“不用,公子,谢谢你,你我萍水相逢,公子有这番深情厚意,惜然感激不尽,但是惜然不想公子去冒险。”惜然感激地道。

“你不用感激我……”独孤辰呐呐地道。

“我和爹爹都想光明正大的活着,所以谢谢公子好意,我相信案情总会大白天下的。”惜然笑着安慰独孤辰,其实她自己一点也不确信。

“到时离若晨肯定会还你清白的,你只是先离开这里而已。”独孤辰继续劝道。

“我不要王爷弄得这样被动,何况我若走了,还要他给我收拾残局,我于心何安?”惜然淡淡地道。

“也许他心甘情愿的,就像我一样,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你不用心里不安。”独孤辰心中苦涩,喃喃低语地道。

“你们怎么都要对我如此好?让我心难安。”惜然叹道,这不知是福还是孽缘,她不能回报任何……

“傻丫头,因为你值得。”独孤辰望着她的眼,心绪复杂。

“好了,公子,你快走吧,呆久了,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惜然催促道,“你若真想帮我,就帮我查丁旺的侄子在哪里吧。”

“好,你保重!”独孤辰淡淡地注视她,唇边苦涩笑意,“若是你想离开,就叫丫环到茶馆找我。”

“我知道,你快走吧!”惜然催道。

独孤辰刚闪出牢房,惜然眼泪就已忍不住滑了下来,他说换个身份重新开始,她不是不心动,但是有太多的牵拌,哪里说离开就能离开的……

独孤辰闪出牢房,轻巧地避开守卫,消失在夜色里。

辰月宫中,女子还是站在夜色里,等他回来。

女子见他一人回来,知道晨王妃不愿意随他离开。

她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她终究是放不下晨王爷了吧……”

“她为别人活得太多,却为自己活得太少……”独孤辰喃喃地道。

“也许,谁都希望能光明正在大地活在这世上吧?”女子道,“何况像晨王妃那样倾城绝色的美人,到了哪里,也掩不住她的光华……”

独孤辰内心忖道:“也是,她就是换什么样的身份,也容易被发现。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丁旺侄子。”

辰月宫中的人一直在寻找丁旺侄子,没有辰月宫找不到的人,但这次例外地没找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独孤辰暗忖不知对手是谁?

********

离若晨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丁旺侄子就如凭空消失一样,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早上,水夫人过来请安:“王爷!”

离若晨眉间疲惫尽显,水夫人轻声问道:“昨夜,王爷又失眠了?”

离若晨抬手揉了揉眉头,水夫人轻移脚步,过来给他按揉双肩:“王爷,身体要紧!”

离若晨低头,沉吟了半响:“去把晓梦找来,我有事情和她商量。”

水夫人躬身离开,听侍卫说,他近来睡得很少,为了王妃的事情,东奔西跑,可是关键人物还是死了……

晓梦过来时,离若晨正一手揉眉,一手翻看文书:“王爷,你太累了,我开一副方子,等下让丫环熬了,你喝了吧。”

离若晨合上文书,点头:“那些百姓怎么样了?”

“有些身体力壮的已经醒了,只是余毒未消,还留在医馆观察。”晓梦边写方子,边回道。

“晓梦,有没什么药可以让王妃……”离若晨感觉要说出口很艰难。

但是晓梦跟了他很久,看他神情也猜到几分:“王爷,我一会随你去一趟天牢。天牢潮湿,并不适合女子长呆,何况是王妃……”

离若晨点头,那里环境真的极其恶劣,虽是地下铺了厚厚的锦被,但还是难掩潮气往上冒,他很担心她的身体。

惜然难得见到晓梦过来,站起来,问道:“晓梦,那些百姓可好?”

晓梦微笑:“王妃不用担心,身强力壮的人已是无大碍,那些体弱的这几日也会醒来。”

惜然这才松口气,那就好,若是因自己而死,她内心会很难过的。

晓梦望了一眼离若晨,缓步走到惜然身边:“王妃,让晓梦给你把下脉,这里湿气重,对女子的身子损害很大……”

惜然伸出手,感觉近来身体也不好,头晕,晚上又失眠,王府的饭菜虽然还是以前的味道,但她却吃不了几口,身子是越来越虚弱。

“王妃,你得多吃饭,多休息,否则等这案子破了,王妃身体也垮了。”晓梦放开她的手,缓缓地道,“这里有几粒药丸,王妃现在吃了,这是除湿气的药,及含有温补的药在里面。”

惜然点头,接过翠萍递来的水,一抬头,把药丸都吞了下去。

离若晨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了下。

********

晓梦退了出去,留下离若晨和惜儿独处。

“惜儿!”离若晨抬起她下颌,凝视着她,皮肤莹白透明,没有血色,他轻抚她小脸,爱怜地道:“惜儿受苦了!”

他好似表达不出自己的歉意,头低下来,轻轻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反复,唇舌纠缠,轻缓而充满柔情。

惜然的心被他的吻缠绕,身体本就虚,只能紧紧地偎在他怀里,靠着他有力的双臂支撑,才没有滑落在地。

她的唇甜美,他久久不愿意放开,只想就这样地老开荒,却那个见鬼的案子吧。他只想什么都不顾的,把她带回晨王府,呵护在怀。

“惜儿,我们想个法子,先让你出去可好?”离若晨把她圈在怀里,脸贴着脸问她。

“能有什么法子?”惜然叹口气,“只有找到丁旺侄子才有转机。”

“昨晚,你为什么不离开?”离若晨问道。

惜然一怔,看来他是知道独孤辰来过,冷情冷心总归会告诉他的。

“我想光明正大的活着。”惜然悠悠地道,她不想偷偷摸摸地活在这世上。

“你是放不下晨王府。”离若晨低叹一声,“你本就被晨王府所累,暂时离开,风头过去了,就没事了。”他猜测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晨王府来的,惜儿离开晨王府,久了就没事了吧?

“王爷,新婚那晚,我们就说过从此荣辱与共……”惜然记得那晚,两个喝了交杯酒,就想到在皇家以后肯定会有很多的艰险,需要两人共同去面对。

怀孕

“惜儿,都还记得?”离若晨想起那晚,她身穿红色嫁衣,两人双手交叉,喝下杯中美酒,他看得见她脸上细微的毛孔,美得惊艳。

“嗯。所以我不会半路上逃走的。”惜然笑笑,她也无处可逃,天下之大,怕那个暗中的人,早就设下了层层陷阱,等着她逃呢。

“真的?”离若晨侧首亲在她脸上,眼神复杂地盯着她,“一辈子不离开?”

“王爷!一辈子好长……要看缘份了。”她虽是答应过玉贵妃,结婚不许她提出离开。可是感情的事情有时说不清楚的,也许哪天离若晨对自己厌了……

离若晨眼眸暗了下去,搂紧她,没再说话琨。

一连几日,晓梦都过来给惜然拉脉,及让她服药。

惜然吃了药后,身体是好了些,但是越来越嗜睡,她想可能是晓梦给了安眠的药吧。

这日朝堂上再一次炸开了锅畹。

离玄冽问起惜然的案子,李相只能据实以报:“在城西的河里找到了一具尸体,经查明,是丁旺侄子。”

离若晨本能的晃了晃,离玄冽瞥一眼他,眼里有些看不出的含意。

“现在两个关键人物都死了。李相,这案子怎么处理?”离玄冽沉身道。

“这,还得皇上定夺。”李相把这个烫手山芋重新扔回给离玄冽。

离玄冽若是治了晨王妃的罪,那晨王爷必定要咬住离若宏私藏丁旺这件事,告离若宏才是幕后主使……

两个皇子争斗起来,这是离玄冽最不愿意看见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心爱女人的宝贝儿子,是她活着的唯一支撑;一个是当朝大将军的外甥……

离若晨听了这个消息,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惜儿要在天牢里呆一辈子?

他怎么走回晨王府的都不知道,叫了晓梦过来,沉声道:“丁旺及他侄子都死了。”

晓梦愣了下,望着他阴沉的脸孔,心里也跟着难过,轻声道:“王爷,再给晓梦两天时间。”

一晃两天后,离若晨告诉惜儿:“丁旺和他侄子都死了。”

惜然摇头,往后退,抱头跌坐在地,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天牢里?或是秋后问斩。

她悲从中来,却是哭不出来,气血翻滚却是晕了过去。

“快去找御医来,王妃晕过去了。”离若晨慌乱地对着守卫道。

守卫不敢怠慢,飞奔去请了御医来。

“惜儿!”离若晨轻唤她,她紧闭双眸,他吓得不轻。

御医过来拉了脉,皱眉,看了一眼牢中的环境,叹口气道:“晨王爷,晨王妃已是有两个月身孕了,只是脉象不稳,若是继续呆在这里,怕是保不住……”

离若晨震惊:“保不住什么?”

“孩子怕是难保,大人也会落下病根,受了寒气,以后再怀孕怕就难了。”御医沉声道,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这个倾城女子,本是无忧无虑的过着锦衣玉食的小姐生活的,却不得不为救父而嫁入皇家这种事非之地。

“冷情冷心,你速去告诉母妃,就说王妃怀孕了,受了寒气,本王要带惜儿回王府养胎。”离若晨紧凝着她,她怀孕了,他不知是喜还是什么,只觉得那感觉很奇妙。

只是一瞬间眸子又暗了下去。

他抱起她,身子好轻,近来都没有好好吃饭,他轻声在她耳边道:“惜儿,我们回王府。”

马车缓缓,离若晨一直紧凝着怀里的小人儿,她还是没有醒来,他知道她没有大碍,只是太累须要好好休息。

她睡得不踏实,双手紧紧的握着他胸前的衣襟,时不时低喃几声,他听不分明……

等她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床顶的幔子,及感觉身边的气息,那是离若晨。

“醒了!”淡淡地嗓音,带着些惊喜。

头顶的幔子被他的脸遮住,她转而望着他:“王爷,我这是在哪里?”

“你晕倒了,御医说你怀孕了。”离若晨表情平静,好似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惜然却蹭地要坐起,却被离若晨双手按住双肩,不能动弹。

“王爷,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怀孕?”惜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有些无辜地望着离若晨。

“但是御医已经拉过脉了,你确实怀孕了。所以我抱了你回来,那里寒气太重,对胎儿不利,你肚子里怀的是皇嗣,不可掉于轻心,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离若晨凝着她,眼里柔情款款,“所以,那个案子不要再去想,你要做的就是养胎,好好休息,好好吃饭!”

“可是,王爷……”惜然开口争辩。

离若晨食指放在她唇上:“嘘,不要激动,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子。”

他小心冀冀地样子,让惜然心里一阵感动,又是一阵难过。

她瞥开脸,泪滑了下来,不知说什么,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乱得很,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天啊,怎么昏迷后,醒来就怀孕了?

离若晨俯身过来,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别哭,对我们的宝贝不好。”

惜然怔住:她和他的宝贝?她被他感染,突然有些期待,不知自己和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一定长得极美,像他一样?

她心底柔软,失神地望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沉溺在他的吻里,直到衣服被他褪尽,凉意袭来,才惊觉。

“不,王爷……”惜然轻咬他唇,她不敢咬重,但更激起他对她浓浓的***。

他克制地道:“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要。”惜然双手顶在两人之间,阻止他的靠近,这样赤诚相拥,她受不了,他的阳刚气息,几乎要把她融化掉,可是心底的声音一直叫嚣着:不……

很久之后,离若晨在面对惜然救心上人而献身时,真是心碎了无痕。她情愿不要命,也不要他和她的孩子,可见她有多爱那个人。

******

离若晨阴沉着脸,站在苑子里,手上,身上都是她的抓痕,说不出的挫败感。

苑子里空无一人,侍卫和丫环在王妃回来时,就被离若晨摒退。

他本来计划和她好好温存一番,可是这个心如铁的女子……

他叹息一声,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舍不得她难过,看不得她落泪……

离若晨缓缓地回了房间,惜然抱着被子,抖个不停,见他进来,又往里缩去。

“我不碰你!”离若晨皱眉,自己长得很恐怖吗?他像极了玉贵妃,应该算一个绝世美男了。

离若晨打开桌上的小盒子,走到床边,声音轻淡:“把药吃了。”

“什么药?”惜然搂紧被子,被子下什么都没穿。

“保胎的药,只是这药也伤身子,可是没办法……”离若晨眼睛眨了眨,掩去内心的纠结,缓缓地道。

他缓缓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手中握着药,纠结地又问道:“你还要再考虑下吗?”

惜然伸手,咬唇,离若晨缓缓地把药放入她手心里,好似有千斤重。

她怎么那么的可恨?情愿吃这个药,也不愿意和他……

他甩袖离开,门砰地关上。

惜然抱着被子,眼泪轻轻滑落……

******

玉贵妃得到汇报,惜然怀孕了,她又是喜欢,又是担心离若晨耍的花招。离若晨为惜然是啥事都做得出来……玉贵妃内心叹息,不放心,摆了凤驾来了晨王府。

“母妃!”离若晨请了安,离玉贵妃比较远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来。

玉贵妃眼尖,走到他面前:“晨儿,脸怎么弄的?”

“没事,被猫抓的。”离若晨笑笑,家里养个猫,有时可爱,有时发狂……

玉贵妃嗔他一眼,以为她老了,这么好糊弄,想必又和惜然闹了别扭,这府里也只有惜然敢对他又抓又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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