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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高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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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打得脸上双双挂了彩,各自都狼狈不堪,原本精致整洁的衣物也呈现出破败之色来。
  最后沈司岸将宋俊珩狠狠压在了墙边,手攥着他的领子,眯眸对着他的眼,压低声音说:“真以为我不会还手?”
  宋俊珩冷笑,“你之前在清因面前不是挺会装可怜的吗?”
  “她现在又不在,”沈司岸嗤了声,“而且你打了我,我就能跟她分手?”
  宋俊珩猛地推开他,咬着牙,再次沉声问出口,“你们真在一起了?”
  沈司岸有些好笑的扬起眉,“怎么?”
  宋俊珩靠着墙,大口喘气,渐渐笑出了声,“你凭什么,不过是仗着她还在恨我。”
  “她为什么恨你,你心里不清楚吗?”沈司岸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冰冷:“如果我早一年去了童州,还有你宋俊珩什么事啊?”
  “谁让你晚了一步,”宋俊珩将眼镜重新戴上,嘴角牵起讥讽的笑意,“不论怎样,和清因结婚的人是我。”
  夜色下,两个男人不再动手,改成了唇枪舌战。
  沈司岸站在他旁边,语气有些得意,“这你能怪谁,谁让你不好好对她?你要好好对她,就以她这转不过来的脑筋,她能愿意跟我出轨?”
  宋俊珩闭眼,声音渐渐哽咽,自嘲道:“是啊,谁让我不好好对她。”
  沈司岸又勾起唇,好整以暇的说:“就算你拍下了那个钻石,这钱也是打了水漂而已。我帮你省了几亿,你应该感谢我,知道吗?”
  “不要脸。”宋俊珩没搭理他的话,冷着声儿骂了他一句。
  沈司岸忍着痛擦去了唇边的血,捂着自己的泛肿的俊脸,笑得相当欠揍,“那你要脸,既然人已经是我的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人是你的了?我跟她结了婚都能离,男女朋友算什么。”宋俊珩不屑。
  沈司岸抿唇,语气蓦地不爽,“你以为跟她做了一年的夫妻就能压我一头了?我告诉你,你他妈做梦,我能让她快乐到再也记不起你这个前夫。”
  宋俊珩眯眼,嗤笑,“你算个屁。”
  听他的话,宋俊珩猜到他不知道自己跟清因只当了一年的表面夫妻而已。
  清因没告诉他。
  宋俊珩当然更不可能告诉他。
  他没那么善良,能给沈司岸添点堵是一点。


第64章 放下
  两个男人渐渐冷静下来。
  “我以为放她走了以后,可以再把她重新追回来,我放她自由,再去追随她的自由,哪怕时间久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我从前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她晚一点原谅我也是应该的,”宋俊珩突然说,“清因说得对,我是在她决定离开我的那一刻,意识到自己有多爱她的。”
  沈司岸并不想听舒清因的前夫忏悔这些。
  他会心疼舒清因,会替她生气,却也会庆幸,幸而让他有了这个机会去治愈她所经历的那些。
  “你是怎么知道她父亲的习惯的?”
  “她跟我说的。”
  宋俊珩垂下眼,苦笑道:“她没有告诉过我。”
  这不算什么秘密,但舒清因从未跟他提过。
  沈司岸语气平静,“她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有这个能力去代替她爸爸送礼物,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
  “那你为什么要出席拍卖会?”
  “我只想让她开心。”
  只是想借此弥补她父亲的离开,想让她知道,哪怕她父亲去了,他也可以代替她的父亲为她准备最有心意的生日礼物。
  而不是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得什么优势。
  他和宋俊珩为了同一见竞拍品来到这里,目的却大相径庭。
  沈司岸说得并不直白,但宋俊珩懂了。
  他为她做的,是想获得她的原谅,沈司岸为她做的,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开心。
  “论打架,其实你比我厉害,”宋俊珩侧头看他,眸光平静,“恭喜你,我一败涂地。”
  “收回你这句话,”沈司岸说,“之前竞争地皮,是因为柏林地产也需要那块地皮。对舒清因,也是因为我喜欢她,和你无关。”
  换个人跟他竞争地皮,他照样是这个态度,舒清因的丈夫是谁更与他无关,他要的只是舒清因这个人而已。
  宋俊珩笑了笑。
  良久后,他说了句:“对她好点。”
  沈司岸不客气的回了句,“用你说?”
  昏暗的街角,微弱的月光透入,照亮了他们狼狈的身影。
  天空万点银灰,不若那两抹微红的香烟火。
  宋俊珩说:“她不喜欢闻烟味,你把烟戒了吧。”
  沈司岸叼着烟,有些好笑,“前夫先生,你是不是还想跟我打一架?”
  宋俊珩摇头,淡笑,“再打一架有什么用,她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他将烟摁灭,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有辆车停在了街角巷口等他。
  最快的航班飞回童州市,宋俊珩一秒也没有多停留。
  车子驶过繁华的香港街道,沿途看到了不少巨幅商标或海报,其中有张写着多少日之后在香港文化中心将会举办世界级大提琴演奏家的独奏会。
  曾经那样喜欢的乐器,宋俊珩居然生不出半分兴趣了。
  他戒掉了听音乐会的习惯,原是为了向她证明,他十足的诚意和悔过,他真的爱她,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
  但已经没用了。
  宋俊珩戒掉了从前,也换不回和她的现在和未来。
  他失去了从前,也彻底失去了她。
  宋俊珩摇下车窗,任由微凉的晚风带走他眼角的湿意。
  ***
  远在童州的舒清因并不知道香港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在拍卖会结束的当日,拍卖会的相关话题就以很高的关注度攀上了热门新闻点。
  国内大部分人对这场拍卖会并不熟悉,但从新闻上听说了,有人花了5亿港币拍下了那颗粉钻。
  舒清因知道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哪个冤大头花这么多钱买了颗钻石。
  新闻上并没有说是谁拍下的,竞拍人选择匿名,但如果有心打听,这样高调的事,舒清因肯定也能打听得到,可她没兴趣。
  工作上忙得焦头烂额,明明是合作项目,到现在项目进行中,沈司岸却回香港了。
  而且晋叔叔回国的日程已经提了上来。
  舒清因有心想留他一会儿,甚至想出了自己快过生日的借口出来,但晋绍宁说,他在美国那边也可以为她送上生日祝福,礼物可以空运,保证是在她生日当天收到的。
  但她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生日祝福和礼物。
  舒清因只好去找了徐琳女士。
  徐琳女士最近三局和恒浚两边跑,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舒清因去她家找她的时候,明明不是上班时间,她都还在书房里处理工作。
  她一个人住一百五十多平的复式公寓,这么大的房子,有很多东西,徐琳女士可能连用都用不上,或许连碰都没碰过。
  “你过来有什么事?”
  舒清因原本想跟她说晋叔叔的事儿,却在看到徐琳书桌前摆放着的照片时,突然卡了壳。
  那张照片是他们的全家福,舒清因记得是在她出国上大学之前,全家最后一张合照。
  舒博阳和徐琳坐在椅子上,舒清因站在他们身后,一手揽着一人的肩膀,三个人都笑得相当开心。
  徐琳女士当时原本只肯微微露出一点点笑意,还是舒博阳打趣她,向舒清因叹气,说你妈妈嫌弃我们父女俩啦,连照相都不愿意笑了。
  徐琳女士当时还有些不服气,说不就是清因出国念个书,有必要这么隆重的照张相吗。
  舒博阳笑了,你就当成最后一张照片照,开心点。
  一语成谶,竟然真的是最后一张照片。
  舒清因说不出话来,徐琳女士也没再追问,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茶。
  已经是最后一口了,徐琳女士站起身,顺便问她:“喝茶吗?给你泡一杯?”
  舒清因说:“我来泡吧。”
  徐琳女士睨她,“你知道茶叶放在哪儿吗?”
  舒清因还真不知道,她很少来这里,也不知道徐琳女士习惯把茶叶放在哪里。
  徐琳女士离开了书房,她也不好待着,索性跟着她走了出去。
  她看到徐琳女士蹲下身,往橱柜里找茶叶,好像没找着,徐琳女士自言自语的困惑着,“奇怪,放哪儿了?”
  舒清因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茶罐。
  她眼睛忽然就湿了。
  是什么时候发现妈妈老了的?想必就是这时候。
  是无意中才发现,记忆里那个雷厉风行,坚韧独立的女人连近在眼前的茶罐都看不见了。
  徐琳女士经舒清因提醒,终于找到了茶罐。
  她有些尴尬,自嘲道:“我刚刚眼睛花了。”
  徐琳女士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正想问舒清因喝不喝这种茶,却被女儿紧紧地给抱住了。
  她一时反应不及,“怎么了?”
  舒清因咬唇,眼泪夺眶而出,语气颤抖,“妈,对不起,对不起。”
  她害怕一个人住大房子,可她妈却守着这么大的房子,一回你个独自过了好多年。
  那个挺直腰背,用力替她撑起这个失去了父亲的家,替她护好舒氏,直到她能真正承担起舒氏的女人已经老了。
  舒清因不知道要说多少个对不起才能弥补她从前对妈妈做的那些。
  叛逆、争吵、忤逆和埋怨。
  徐琳女士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我也欠你一句对不起。”
  血浓于水的至亲间总有这样的默契,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能迅速理解对方的心思。
  就像小时候她和妈妈吵架,母女俩本来冷战着,但没过多久到了饭点,徐琳女士就会过来敲她的房门,用比较凶的口气叫她出来吃饭。
  而她也闹不住肚子抗议,最终决定暂时忘记和妈妈吵架了这回事,隔着房门说句知道了。
  明明只需要这样简单的沟通,就能和好如初,但她们却花了好多年。
  徐琳女士替她擦掉了眼泪,轻声问她:“你今天过来,是为了你晋叔叔的事?”
  舒清因点点头。
  “清因,我忘不掉你爸爸,”徐琳女士勉强牵起笑容,“这样对你晋叔叔而言,是不公平的。我原本就欠他太多太多,又怎么能再对他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心里还有人的时候,为了摆脱掉这种巨大的悲怆和孤独,转而去接受另一个人,对另一个而言,那该是多自私和残忍的决定。
  舒清因欲言又止,“但是爸爸他……”
  “我知道,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他已经死了,”徐琳女士闭眼,语气渐渐哽咽,“只是现在我还没办法彻底接受这个事实,或许还要很多年,或许要一辈子,等我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再去考虑其他的吧。”
  “那万一晋叔叔他…有了家庭呢?”
  “那正是我希望的,”徐琳女士笑着说,“我并不希望他陪着我这样耗费时间。”
  不给希望,也不会回应,就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成全。
  舒清因心疼晋叔叔,她希望至少晋叔叔走的那天,徐琳女士可以送送他。
  “那晋叔叔走的那天,你会去送他吗?”
  “你替我去送吧,顺便替我写张支票,”徐琳女士叹气,“我知道他很可能不会要,但你试着给他,除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给他的。”
  舒清因点头,“好。”
  徐琳女士抚上她的脸,语气温柔,“谢谢。”
  ***
  舒清因今晚选择留在徐琳女士家过夜,只是她们母女俩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此时再勉强挤一张床,未免也有些太尴尬了。
  她没睡客房,在徐琳女士的卧室里打了张地铺,陪着她说话。
  母女俩有一话没一话的聊着。
  聊到深夜,舒清因突然想到什么,“妈,你知道爸爸的邮箱密码吗?”
  徐琳女士的回答让她有些惊讶,“不知道。”
  但她又补充道:“你爸爸有把密码记在纸上的习惯,如果你想登他的邮箱,抽个空回老宅找找看吧。”
  “你没想过登陆看看爸爸的邮箱吗?”
  “你不是也有给他邮箱发邮件的习惯吗?如果我知道密码,你就不会肯给爸爸发邮件了吧?会怕被我看到,以后你再有什么想倾诉的事情也找不到地方说了,”徐琳女士笑了笑,“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舒清因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清因,”徐琳女士突然说,“我很想你爸爸。”
  “我知道。”
  “我很爱他,”徐琳女士闭眼,语气里带着些许颤意,“你不要学我,在他活着的时候没对他说过我爱你,等他死了才天天对着他的照片说,但没用了,他听不到了。”
  她将被子往上拉,盖住整个头,才勉强说:“好。”
  终究是年纪大了,在半夜的时候,徐琳女士撑不住睡了过去。
  舒清因掀开被子,起身走出了卧室。
  她站在阳台边,捧着手机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给沈司岸打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男人困倦的声音响起,“小姑姑?”
  把他吵醒了,舒清因有些愧疚,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没事,”沈司岸的声音清醒了些,“怎么了?”
  舒清因也不好说自己怎么了,就是突然想给他打电话,没有怎么,也没有为什么。
  她只好问:“你什么时候回童州?”
  那边沉默几秒,才传来男人带着调笑意味的清隽嗓音,“想我了吗?”
  舒清因下意识握紧手机,很轻很轻的嗯了声。
  “……”沈司岸顿了顿,又说,“你再好好地说一遍想我。”
  舒清因乖乖照做,“我想你了。”
  “要命了,”沈司岸苦笑,“你说我现在打电话让人帮我订机票,会不会被投诉?”
  “你要是在那边的工作忙,也没必要这么快回来,”舒清因连忙说,“不用管我。”
  沈司岸确实忙,他的工作重心在香港,现在全身心的投入到内地的建筑项目中,但有些事务还是得他亲自回来处理。
  男人的笑声清浅温柔,“我的女朋友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想我,我能不管?”
  舒清因额了声,心里有些高兴。
  “说吧,怎么了?”他又问:“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他听出来了?
  舒清因索性把她妈跟晋叔叔之间的事儿说给他听。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心疼她妈,还是晋叔叔,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哭腔又明显了起来,说话声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他柔声安慰她,“乖,别哭。”
  “就哭这一小会儿。”她泣声说。
  “不许哭。”
  舒清因有些委屈,连哭都不许哭了。
  “为什么啊?”
  “我抱不到你,”他叹气,“我心疼。”
  只是对着手机安慰她又怎么足够,再温柔的话,也不如他的一个拥抱。
  舒清因擦掉眼泪,决定再任性一把。
  “你回来,”她执拗的说,“快点回来!”
  男人笑出了声,“yes madam。”


第65章 秘书
  晋绍宁走的那天,徐琳女士没去送。
  “知道你过几天生日,所以提前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舒清因有些不开心,“现在说有什么意义,就不能在我生日那天跟我说吗?”
  晋绍宁淡淡说:“你生日那天,我会给你打电话。”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舒清因抿唇,“我是想你当面跟我说。”
  男人如刀削般锋利硬朗的五官突然柔和了几分,“那就视频。”
  “也不差这几天,为什么偏要选在今天走。”舒清因小声抱怨。
  “家人催我回去,更何况我已经在国内耽误了不少时间,”晋绍宁顿了顿,又补充,“和你说了那么多,再见你妈妈,有些尴尬。”
  如果他不这时候走,等她生日那天,他又会见到徐琳。
  舒清因以为晋绍宁这是在试探她有没有泄露秘密,连忙说:“我没告诉她,真的。”
  “谢谢,”晋绍宁微微一笑,“别告诉她,对她也是种负担。”
  “晋叔叔,”舒清因不知该说什么,垂下头缓了缓情绪,再开口时语气仍忍不住哽咽起来,“你很好,真的。”
  “能得到你的肯定,这几年我也没有白忙活。”晋绍宁轻笑。
  舒清因无法左右他和徐琳女士的故事,只能衷心祝福他:“晋叔叔,希望下次再见到你时,你不是一个人了。”
  “一个人久了就习惯了,”晋绍宁说,“如果算我能活一百岁,到如今一半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剩下那一半其实也无所谓是不是一个人了。”
  他说这话时没带什么情绪,倒是把舒清因给说哭了。
  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带着安心宽慰的力道。
  他这次回美国,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舒清因冲他张开双臂,“晋叔叔,抱一个吧?”
  男人没拒绝,给了她一个极为轻柔且礼貌的拥抱。手臂轻轻环上她,却又没有碰到她,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背。
  是长辈对后辈无声的鼓励和体贴。
  男人高大宽厚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
  舒清因在原地伫了很久,直到机场广播响起,晋绍宁的那架航班已经准备起飞,她才彻底意识到人是真的走了。
  白色线条划过蔚蓝色的天空,一如晋绍宁刚回国那天,蓝天明净,万里晴空。
  只是这次方向相反,他最终回到了他的原点。
  ***
  舒清因二十六岁的生日宴,比二十五岁生日那年举办的要隆重很多。
  既算是生日宴会,也算是任职仪式。
  只是恒骏集团上下已经习惯了叫她小舒总,称呼叫久了,一时半会也很难改回来。
  因为知道舒清因生日当天有的忙,徐茜叶在她生日前一天特意到她办公室给她送礼物。
  徐茜叶今年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仍然很高调。
  舒清因把玩着那串钻石项链,觉得有些可惜,“好看是好看,只可惜平常戴不出去。”
  “你要不怕被抢或是被人说成是土大款,你就只管戴好了,”徐茜叶扬眉,“戴自己的项链,让别人说去吧。”
  “那还是算了,我宁愿你送我条能天天戴着的。”舒清因又将项链放回了天鹅绒礼盒中。
  “你说你这个人就是矫情,”徐茜叶哼笑,“有礼物还嫌弃,我看姑父送你那个手镯你倒是爱得不行,你就是偏心,我送你的你就是看不上。”
  舒清因讨好的笑了笑,“哪儿会,我爱的不行。”
  “得了,别哄我了,我看你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哎对了,”徐茜叶撑着桌子,好奇的探身,“大侄子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吗?会不会比姑父的礼物还要豪气啊?”
  舒清因一听她提起这人,嘴角立马拉平,面无表情,“人都还在香港,我哪儿知道。”
  “还没回来?”徐茜叶有些惊讶:“那他确实是挺忙的了,不过你也别抱怨他,你们半斤八两。”
  “你说,他是不是,”舒清因的语气突然困惑了起来,“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徐茜叶这会儿正喝着咖啡,听她这话差点没喷出来。
  “他得到你了吗?”她眨眨眼:“你们睡了?”
  这女人怎么满脑子都是睡没睡过,舒清因叹气,“我说的得到不是指这个。”
  徐茜叶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那就是没得到,对男人而言,得没得到女人在于他睡没睡到那个女人。”
  舒清因不想跟她争这方面的问题,每次她要跟她辩论,就会被徐茜叶一句“没吃过猪肉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猪肉品质”的理由给怼回来。
  “大侄子到现在也不知道你跟宋俊珩其实什么都发生过,”徐茜叶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舒清因不解,“这有告诉他的必要吗?”
  “好像确实没有,”徐茜叶想了想,又说,“但是你跟他说了,他应该会高兴吧。”
  不过以舒清因的脸皮,徐茜叶知道她说不出口。
  “哎算了,都是成年人,还讲究这个干什么,”徐茜叶止住这个话题,“随便吧,你想告诉他就告诉他,不想说也没什么影响。”
  这个话题本来就是她挑起来的,现在她反倒又不耐烦起来了。
  舒清因问她:“今天晚上陪我提前过个生日?明天我得忙上一天。”
  “行啊,”徐茜叶答应的很爽快,“都听寿星公的。”
  舒清因开心的绕到她身边,捧着徐茜叶的脸亲了口。
  徐茜叶立马哎呀呀的捂脸,“别把口红蹭我脸上了,要亲去亲你男朋友去。”
  舒清因的神色又落寞了下来,“他人都不在这里。”
  活像个被抛弃的小情人,徐茜叶被她这委屈的小模样弄得头皮发麻,心想沈司岸要看到她这样子估计得疯。
  因为明天她生日,所以今天舒清因有特权可以提前下班。
  搬到了总裁办的张助理成了总秘,舒清因下了班,把他顺便也给捎带上了。
  趁着张总秘先去开车,徐茜叶问出了心中疑惑,“你对你秘书过于好了吧,你不怕大侄子吃醋啊?”
  “很好吗?”舒清因茫然。
  “别的老总请客逛街吃饭会带上秘书吗?不知道还以为你想包养他呢,”徐茜叶神色复杂,“虽然你秘书长得是挺帅的。”
  舒清因对此很无奈,“我叫上他是因为得有个人帮我们提东西啊。”
  居然是这么单纯的想法吗?还是她想猥琐了?
  徐茜叶今天是头一回跟着舒总和她的总秘一起逛街,跟着逛了几圈后,她发现舒清因还真就是单纯的叫上她秘书出来帮忙提东西而已。
  而且张总秘好像也没觉得被当成了工具人有什么不对。
  她看着舒清因买好了东西,张总秘相当熟悉的上前替舒清因拿起了购物袋。
  简直就是男女朋友的相处模式。
  徐茜叶又把舒清因拉到一边,“哎,你以前逛街都会叫上你秘书吗?”
  “如果我购物欲很强烈的话就会叫上他,”舒清因眨眨眼,理由很充分,“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
  徐茜叶语气有些不太对劲,“所以之前一直是你秘书陪你逛街?”
  “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什么不对,”徐茜叶说,“只是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啊。”
  舒清因微笑,“可是他人呢?”
  徐茜叶说不出话来了。
  好吧,谁让正牌男友远在天边呢。
  徐茜叶拿出手机,偷偷给大侄子发了条微信。
  【在哪儿?】
  【候机室】
  【你今天回来?】
  【嗯】
  【那你怎么不跟因因说啊?】
  【惊喜啊】
  徐茜叶算是服了。
  【你的活儿都让秘书干了,你别回了吧】
  沈司岸发出灵魂拷问。
  【?】
  ***
  买完东西后,三个人又去吃了个晚饭,最后舒清因让徐茜叶今天陪她过夜。
  “别忘了,零点的第一个祝福啊。”舒清因嘱咐她。
  徐茜叶失笑,“作为寿星公,拜托你矜持点好吗?”
  舒清因不听,还特意去给自己买了个蛋糕。
  只是个八寸的小蛋糕,晚上不能吃太多容易发胖,徐茜叶知道她喜欢吃甜的东西,只是明天生日宴会上明明会有个更大的多层蛋糕,想吃多少吃多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自己买一个。
  其实舒清因只是想先过一个安静的生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日宴会举办的越来越隆重,甚至她作为寿星公,有好些客人她都不认识,而她还得以寿星公的身份去和那些客人客套应酬。
  她还是喜欢,以前只是单纯的和家人朋友一起过的生日。
  一张桌子,一桌子菜,一个蛋糕,一碗长寿面,再一起唱生日歌。
  就在她自己的家里,为了让气氛热闹点,她特意留下了张总秘,这样徐茜叶再给她唱生日歌的时候不会显得太孤独。
  “好了,许愿吧。”徐茜叶提醒她。
  像寓言故事里说的那样,小小的生日蜡烛就能将整个客厅点亮,温暖的烛光落在她脸上,舒清因闭眼,双手合十,按照惯例许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希望家人和朋友都能健健康康的。
  第二个,希望恒骏集团的发展越来越好。
  第三个,希望……
  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徐茜叶和张总秘正小声商量着待会先吃蛋糕上的哪种水果,徐茜叶说她要减肥,所以水果给她,张总秘吃奶油就行了。
  张总秘有些不愿意,说自己最近刚办了健身卡,这会儿吃了奶油教练又要说他了。
  她唇角带笑,又闭上了眼睛。
  想起了那个远在香港的男朋友。
  沈司岸,我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就看你的了。
  第三个愿望,希望我的男朋友能出现在我面前。
  愿望许完了,可以吃蛋糕了。
  三个人先把水果搞定,又切了块小的蛋糕开吃,鲜奶油虽然不算腻,但吃了这么一小块,也实在是没食欲了。
  蛋糕还剩一半,徐茜叶说:“放着吧,明早吃也行。”
  吃完蛋糕,张总秘的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身退准备回家休息去了。
  舒清因感激他今天陪自己提前过了个生日,提出要亲自送他下楼。
  徐茜叶懒得动,瘫在沙发上玩手机。
  下楼的时候,舒清因和张总秘又口头对了下明天的宴会流程,最后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张总秘笑了笑,说:“以后应该不会再麻烦你陪我逛街了,你也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吧。”
  张总秘以为舒总对他有什么不满,立马问:“舒总,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吗?”
  “不是,”舒清因摆手,“只是以后像逛街这种事儿我就不麻烦你了。”
  张总秘从做助理的时候就一直是第一助理,现在做了总秘也是第一总秘,工作和生活方面,恒骏集团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了解舒总的,这会儿舒总说不用他了,他心想,这是要培养第二秘书了。
  “舒总,您别这样,”张总秘想了很久,决定为自己争取点机会,“我一个人也能干两个人的活。”
  舒清因没懂他的意思,只喃喃说:“我不需要两个人啊。”
  这是要把他开了?
  张总秘不甘心的问:“那个人是谁?”
  是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走了他在舒总心目中第一秘书的地位,又是谁要堵上了他张赫加官进爵的光明道路。
  舒清因:“沈总啊。”
  张总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我已经跟他……”话说到一半,电梯到了一层。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风尘仆仆的男人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他明显是赶过来的,衬衫微乱,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清俊英挺的五官皱着,薄唇抿成一条线,玻璃般澄澈透明的琥珀色瞳孔里清晰的映出电梯里的两个人。
  舒清因愣住,原来生日愿望都是从最后一个开始实现的。
  她想扑过去给这个突然出现的男朋友一个大大的拥抱,但碍于有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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