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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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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焕和其他女人亲吻纠缠的画面一遍遍闪过脑海,心口仿佛破了个大洞。
  她知道,就算修修补补,也不再是原来的模样。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将那一瞬间的绝望驱逐,就像一根插进肉里的倒刺,外人看不出来,但痛感只有自己明了。
  她好想回家……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坐上一辆出租车。
  “小姐,要去哪儿?”
  “火车站。”
  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三十分钟,车还在向前行驶,从窗户望出去已经看不见景物,除了车灯光柱之外,周围一片漆黑。
  “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岑蔚然反应过来,伸手去拉车门,纹丝不动。
  “你是谁?!想做什么?!”
  来不及懊恼,她沉声质问,脊背绷得笔直。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的寂静,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你不觉得太晚?”司机从驾驶座转过头,盘踞脸上的刀疤从额角蜿蜒至同侧鼻翼。
  “我不认识你。”岑蔚然双手握拳,竭力遏制尖叫的冲动。
  对方既然敢在这里停车,就说明不会有人来,她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
  刀疤脸闻言,怪笑两声:“你不用认识我,我认识你就行——岑蔚然。”
  听见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岑蔚然心头一跳,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袭来才让她勉强维持镇静。
  “我跟你无怨无仇。”
  男人嗤笑。
  “是谁指使你?”岑蔚然目光冰凉。
  “你的问题太多。”言罢,直接用手来捂她的嘴。
  “唔——”
  男人从前座窜到后面,手脚之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放……唔……”手脚并用,开始剧烈挣扎。
  啪——
  男人拽住她的头发,眼底凶光毕现:“给老子消停点,再动就他妈直接撕票!”
  岑蔚然全身僵直,右耳一阵嗡鸣。
  刀疤脸目露满意之色,拖她下车的时候,被岑蔚然一脚踢中胯下。
  “啊——”惨叫一声,“你个贱货!”
  岑蔚然顾不上被石子磨破的膝盖,赶紧爬起来,撒腿开跑。
  刀疤脸一只手捂住胯下,猛追不舍。
  “救命——”她出于本能呼救。
  回应她的,却是呜咽的凉风和空旷的回音。
  岑蔚然不再开口,这里像是郊区,越是安静,就证明越是偏僻……
  “你给我站住!”
  眼看男人就要追上来,她躬身一跃,钻进旁边的灌木丛里。
  比人还高半个头的杂草将她隐匿其中。
  男人的咒骂声夹杂着费力的喘息靠近,岑蔚然不自觉屏住呼吸。
  “别躲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她全身僵硬,手脚冰凉。
  刀疤脸在草丛里乱翻,被锯齿状的叶片割破脸颊,血珠顺着腮边淌落,似恶鬼般可怖。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
  岑蔚然咬紧下唇。
  “二。”
  拳头攥紧,手臂青筋暴突。
  “……三!”
  她认命地闭上双眼。
  男人却并未发现她,骂骂咧咧走开,寻往另一处。
  岑蔚然长吁口气,猫着腰往后移。
  就在她以为逃出生天,开始直起腰奔跑的时候,男人大喝一声,从身后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
  “跑!我让你跑!”刀疤脸拽着长发,用她的额头去磕地面。
  岑蔚然被撞得头晕眼花,恍惚间,便觉温热的液体涌出,在男人最后一记猛撞下,她尖叫一声,旋即眼前黑沉,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样的夜,医院病房。
  岑振东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白,胸膛却急剧起伏:“你……滚!”
  勉强吐出两个音,虽神情愤恨,但也不过强弩之末,并无任何威慑力。
  秦蓉冷笑,这段日子她已经麻木了。
  失望到极致,恨过,哭过,剩下的也只有冷漠。
  “那份遗嘱我不会承认的。”
  岑振东嘴唇嗫嚅,全身颤抖,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那份遗嘱确实经过你签字同意,但你也别忘了,岑氏我也有占股,是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大股东,只要我联合董事会投反对票,你想转给那个野种的股份就会被瓜分。”
  岑振东气得瞪大眼,两颗浑浊的眼珠陷在突出的眼眶里,竟叫人莫名发怵。
  秦蓉别开眼。
  “当然,这招伤敌一千的同时,免不了自损八百,我不想做这种蠢事,平白便宜了董事会那些吸血虫。”
  岑振东颤巍巍抬起手,想推开脸上的氧气罩,中途却无力砸落。
  死亡的恐惧和妻子的狠绝像两把钢刀交互剜割着他的心,鲜血淋漓。
  “振东,你又何必再犟?那对母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时日无多的时候找上门,你就不怀疑她们别有居心?公司是我和你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忍心看你就这样分出一块交到外人手里?”
  “遗嘱必须改!”秦蓉咬牙,凑到他耳边,“就算你不改,我也会让它成为废纸。”
  岑振东双眼血红,盯着她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秦蓉不去看那样的眼神,她怕自己狠不下心。
  “你好好想想吧……明天早上我带律师过来……”
  门合上的瞬间,皱纹深刻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沾湿了已现斑白的鬓角。
  “妈,爸怎么说?他有没有同意修改遗嘱?”岑朵儿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一道门,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却不甚详尽。
  秦蓉摇头,两行泪水顺势滑落,哪里还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朵啊,我实在不忍心逼他……可又不得不逼他……妈心里好苦!好苦!”一拳接着一拳捶在心口,秦蓉眼里尽是崩溃。
  里面躺着的是她爱了四十年的男人,秦蓉甚至想过,就这样随他去了也罢,到地狱做一对鬼夫妻!
  可如今,为了那对母女,她和他反目成仇,往昔恩爱烟消云散,一见面除了吵,还是吵。
  他固执,她也不肯退让,便一直僵持到如今——她口齿清晰,他却有口难言。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妈,你别哭,我知道你嘴上说恨,但心里一直都惦记着爸爸,如果不是那对母女,你们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没错!都怪林琴!当初,她既然选择离开,为什么不走得干干净净,还要来招惹振东?!即便……即便他们发生了关系,又为什么要生下那个孽种?!”
  岑蔚然的存在就是秦蓉心头的一根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耻辱!
  姓岑……
  她居然还有脸冠这个姓?!
  “妈,这个时候你不能退缩!如果连你都放弃了,那我和姐姐算什么?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孽种耀武扬威?”
  岑朵儿目露愤恨。
  她不像姐姐那样有夫万事足,当年,她放弃了梦想,出国念书,就是为接管公司做准备,爸也答应要把岑氏交到她手里……
  现在却突然冒出个私生女想来分她的股权,凭什么?!
  无论如何,岑朵儿都忍不下这口气。
  “妈,我刚才听见你说要让律师过来?”
  “我就是唬你爸……”
  “没事,你明天尽管让律师过来,我有办法让爸点头。”
  秦蓉一怔,“朵儿,你……”
  “相信我好吗?”
  “你别打什么歪主意,你爸已经这样了,经不住折腾的……”
  “你想到哪儿去了?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到爸的身体!”至于,会不会伤心,那就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
  “你可别做傻事!”
  知女莫若母,小女儿样样都好,可未免太有主意,也听不进劝告……
  她怕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
  岑朵儿笑嗔:“我是那种会做傻事的人嘛?”
  秦蓉将她揽进怀里,双眼放空也不知究竟看向何处:“你爸没了……我能指望的也就你们姐妹俩……”
  “妈,我保证,该是我们的东西一分也不会少!”女人唇畔浮现出一抹近乎诡异的微笑。
  “走吧,先回家……”
  “妈,我还有事,你先回去,我已经打电话让姐姐过来陪你。”
  岑朵儿直接乘升降梯下到负一楼停车场,中途拨通一个号码——
  “人呢?”
  “西郊七号仓库,记得带钱。”
  收好电话,驱车离开。
  ……
  四十分钟后。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近,刀疤脸放下手里的速食面,闪身至锈迹斑驳的铁门后。
  压低声音:“谁?”
  “是我。”
  他拉开铁门。
  岑朵儿戴着墨镜,红唇妖娆,看得男人下腹紧缩,竟起了反应!
  按捺住来自**深处的躁动,向后一探,见四野空旷,便放了门把,“进来。”
  岑朵儿对他过分的谨慎不以为然。
  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就算比别人多读几年书,那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卑贱,岑朵儿不信,还会有人来救她?
  “行了,别东张西望,没人会来。”岑朵儿摘下墨镜,将手里的密码箱往地上一放。
  “事成之后,我会告诉你密码。”
  刀疤脸眼前一亮,一百万就为了绑个女人,这些有钱人真是不拿钞票当钱。
  正好,便宜了他。
  “我怎么知道,这里面装的是钱还是炸弹?”
  “不信我?”
  刀疤脸笑了声,又短又急,一种无形的压迫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岑小姐,你知道的,像我这种刀口舔血的人能活到现在,总是要比一般人小心。”
  “好。”她走远一些,将指纹印在感应区,最上面一层铝制金属朝两边收拢,露出一层透明的钢化玻璃,正好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码放的一沓沓百元现钞。
  “这是今天下午的银行提现单据,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你放心?”岑朵儿轻笑。
  “当然。”刀疤脸点头,灯光下,横亘在半张脸上的刀口随着他勾唇带笑的表情愈显狰狞。
  这女人不傻,知道用密码锁、防弹玻璃下双重保险。
  刀疤脸不得不谨慎起来。
  “按我之前说的做,完事之后,钱归你。”岑朵儿将密码箱放回原处,拍拍手,
  刀疤脸提了提裤头,急色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点意味深长。
  这女人可比角落里那个昏睡不醒的有味道,如果能玩一把双飞……
  岑朵儿交往过好几任男友,和每个都上过床,哪能不懂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心里作呕到极点,面上却笑意不改,“你不想做?没关系,我可以换其他人……”
  “等等!岑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脾气可不怎么好……”
  女人挑眉,目光稍冷:“这就不劳阁下操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拿钱走人。”
  刀疤脸也不生气,“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
  “岑小姐姓岑,而这位……”刀疤脸反手指向岑蔚然,“也姓岑,你们该不会是姐……”
  “刀疤!”岑朵儿急斥出声,“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随便开口。我怕你胆子拿钱,没命享福!”
  男人虎目半眯:“你威胁我?”
  臭婊子!
  “谈不上。我不过是好心给你提个醒,毕竟合作一场。”
  “呵,那我刀疤谢谢你。”
  “我赶时间,你动作快点。”
  “急什么?”他从椅子上挂着的尼龙口袋里摸出摄像头,固定的时候不经意晃过岑朵儿。
  “你做什么?!我让你拍她,谁让你对着我?!”她伸手挡脸。
  “不小心闪过而已,怕什么?”刀疤转身,将摄像头位置调好,眼底却划过一抹得逞的戾笑,可惜,岑朵儿没看见。
  其实,岑蔚然被拖进仓库的时候就醒了,她只是没睁眼而已。
  不料,却听到那样一番“精彩”的话!
  岑小姐?
  这世上跟自己同一个姓的人多不胜数,可与自己结怨的,不就那么两个?
  云儿?
  朵儿?
  谈熙说过,姐姐性情内敛,是个闷声发大财的;而妹妹则相反,性格张扬,行事狠戾。
  这段时间,她处处小心,就是为了防止类似的阴招。
  今晚是被殷焕气昏头,才随便上了辆出租。
  自己身陷囹圄,他还指不定搂着哪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想想都觉得讽刺……
  刀疤调好摄像头,似笑非笑地睨了岑朵儿一眼,开始脱裤子。
  当那身又黑又壮的肌肉袒露在眼前,岑朵儿咬唇,顺势移开目光。
  心下暗忖:这人其貌不扬,身材倒是不错,便宜那个孽种了!
  岑蔚然眼睫轻动,张开一条缝隙,男人**的身体映入眼帘,视线掠过不远处已经固定好的摄像头,对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股恼恨油然而生,不仅是对殷焕的怨,还有对岑朵儿这种下三滥手段的怒!
  凭什么都把她岑蔚然当成好欺负的对象?
  凭什么她活该让这些人欺负?
  她想起母亲对自己的爱护,她除了心酸,就只剩愧疚。
  殷焕拿她当草,从不珍惜;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她是绊脚石,不惜一切手段要除去。
  难道她岑蔚然天生就该被糟践?!
  不……
  她不甘心……
  如果,她能逃过这一劫,势必要让那些欠她的人通通还回来!
  ------题外话------
  宝宝们,晚点有二更哦!好期待黑化的蔚然~哇咔咔!
  t


第225章 未婚妻

  刀疤光着身体朝岑蔚然走去。
  岑朵儿脸上笑意更甚,掐着指甲,一副看戏的姿态。
  爸爸不是一直想弥补这个私生女?
  那好,就用岑氏的股份来换这卷录像带喽!
  女儿的清白比之股权这样的死物,她相信爸爸会知道怎么选,谁让他一直都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呢?
  曾经,父亲的形象在她心里有多高大;现在,她的恨意就有多深!
  就在刀疤伸手,作势脱她衣服的时候,岑蔚然猛地睁眼,她该庆幸这是个相当自负又自大的男人,居然只把她敲晕扔到角落里,没有捆住手脚,这才给了她绝地反击的勇气和倚仗。
  尖叫一声,震住扑上来的男人,岑蔚然果断伸脚踹向男人裤裆。
  刀疤惨叫,可谓伤上加伤。
  岑朵儿面色一变,眼前这个女人像头愤怒的疯牛,不仅踢了男人命根还用头去撞男人侧腰,眼底乍现的癫狂和狠戾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莫敢逼视。
  那是绝境求生的本能,带着豁出性命、以死相搏的孤勇,企图杀出一条血路——不成功便成仁!
  原本上前的脚步停住,岑朵儿不敢和她硬碰硬。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真拼命吃亏的只可能是自己!
  “刀疤!快!她想跑——”
  男人眼神一狠,“贱人,踢老子!今天非干死你……”
  岑蔚然已经跑到门口,只要把门拉开,她就有机会逃脱。
  可惜,她错估了铁门的重量,根本不是凭她一己之力就能轻易拉开,眼看刀疤离自己越来越近,门却纹丝不动。
  岑蔚然绝望了。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怨过殷焕,如果没有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不会失魂落魄游荡在夜总会门口,但凡她有一丝清醒,就不会随便上了陌生人的车。
  现在想起来,她是有多不长心才会认为那是辆出租?
  没有计价器,也没有出租车公司的指示标牌,她就凭借晃眼一掠的亮黄色就认定那是辆的士?!
  她是有多蠢?!
  懊恼,悔恨,怨怼各种情绪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裹。
  男人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后颈,眼前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撂倒在地。
  这次,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因为男人已经骑坐在她身上,将手按过头顶,岑蔚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鱼,蹦得再狠,跳得再高,到最后还依旧逃不过被拆吞入腹的命运。
  嘶啦——
  衣料碎裂的声音,大半个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刺得男人双目泛红。
  啪——
  一个耳光,清脆响亮。
  岑朵儿干脆把固定好的摄像头取下来,拿在手里,对准眼前香艳靡丽的场景,笑得邪恶又阴狠。
  孽种,这都是你自找的!
  爸爸的女儿只有我和姐姐!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小三儿生养的贱货,一段见光死的畸恋产物,贴着道德沦丧的标签,货真价实的破鞋!
  “哈哈哈——刀疤,你那股子狠劲儿呢?怎么也学那些不中用的男人玩起怜香惜玉那套?”
  言语上的刺激令男人更加疯!
  上衣被撕成碎片,仅留内衣遮羞,岑蔚然全身都像被蚯蚓爬过,鸡皮疙瘩叠了一层又一层。
  “小贱人!踢老子命根,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操干的滋味……”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叮——
  裤扣被生生拽下来,金属质感敲击水泥地面发出清晰声响。
  转眼间,裤链也被粗鲁地撕开。
  “对!就是这样,狂野,暴虐……”岑朵儿围绕在两人周围,不停变换摄像角度。
  岑蔚然积聚愤恨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恨不得就此剜下一块肉来!
  她要记住这张绝美却肮脏的嘴脸,永远,永远不会原谅她今天的所作所为……
  岑、朵、儿!
  “啧啧,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哦,你不甘心,对不对?我猜,你现在想撕碎我。”
  “……”
  “可惜,你现在自身难保。如果我把这段视频传上网,恐怕你这辈子都只能当过街老鼠!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老荡妇,一个小**!”
  “闭嘴!”凄厉嘶哑,“不准你侮辱我妈妈!”
  “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替你妈申辩,还真是个孝女呢?也不知道你妈亲眼看到这段视频会不会被你气死?”
  “你敢——”
  “呵!我都敢叫人来上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会放过你的,岑朵儿——”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呀!开心吗,妹妹送你这么大一份礼物?”
  岑蔚然别过头,不再多言。
  有些耻辱记在心里就好,正如仇恨刻进骨子里才会逐渐生根发芽。
  只要她还活着……
  只要活着……
  放弃抵抗,不再挣扎,岑蔚然直愣愣盯着铁门。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奢望什么?
  殷焕搂着别的女人,贴面热吻,他不会来了!
  岑蔚然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说变就变?
  “媳妇儿,我只跟你亲……”
  “媳妇儿,你最好了……”
  “媳妇儿,我好想你……”
  “媳妇儿,你真美……”
  “媳妇儿……”
  说过的话,那些共同的回忆,如今想起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放屁,放屁,通通都是放屁——
  “嘿嘿……这才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哐当!
  一声巨响,铁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似挟裹着雷霆之势,如惊雷乍响。
  刀疤微愣,下意识扭头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破门涌入,自中间朝两侧退开,留出一条仅供一人通行的狭长小道。
  沉而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得天独厚的从容。
  有那么一瞬间,岑蔚然希望是他!
  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一袭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搭配黑色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随着男人缓步靠近,笔直的裤管在灯光下反射出潋滟冷辉。
  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视过一周,最后停在已然怔傻的岑朵儿脸上。
  “江……大哥……你怎么来了?”女人眼底闪过慌乱,但更多的是对来者的忌惮,甚至隐约泛起一丝恐惧。
  江豫闻言,轻声一笑:“不来,怎么有机会看见你大费周章去对付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
  半开玩笑,半当真,登时就让岑朵儿一颗心悬吊起来。
  “江大哥说笑了……”
  江豫却不再理她,径直走到岑蔚然面前,亲手将人扶坐起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转手便披到她肩上。
  “没事吧?”语气柔和,目露关切。
  岑蔚然摆摆手,从他怀里坐起,紧了紧尚留余温的外套,下一秒,抬眼看他,“谢、谢。”
  两个字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习惯性低头,两人之前的气氛也随之陷入僵硬的境地。
  “能站起来吗?”他问。
  “嗯。”岑蔚然点头,浓重的鼻音令人无端心疼。
  江豫眉心一紧,扶她起身。岑蔚然倚着男人半个肩头,这才慢慢站稳。
  而后,小声道谢。
  男人眼底掠过一抹淡笑,旋即归于平静。
  两人之间的互动落在岑朵儿眼里,差点让她咬破嘴唇。
  贱人就喜欢撩骚,走到哪儿勾到哪儿,狗改不了吃屎!
  “江大哥,你怎么来津市……”
  抬手,打断她,男人目光清隽,隐隐威慑。
  而另一边,刀疤脸已经被黑衣人制服,反手缚地,嘴里被随手塞了根木条,刚开始还凶狠大叫,口腔被磨出血后,声音就开始小了,直到现在,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张嘴见血!
  岑蔚然盯着那滩红色液体,心里竟隐约升腾一抹不为人知的畅快!
  只恨那些血为什么不能多点,再多点?!
  “拿来。”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到面前,岑朵儿目光微闪。
  不自觉退开半步。
  “江大哥,你……”
  眉眼骤沉,“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岑朵儿不敢看他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睛,目光错开,硬着脖颈干瘪道:“这是岑家的事,还轮不到……”
  “如果事关我的未婚妻呢?”
  男人笑的时候只觉温润儒雅,不笑的时候却让人无端寒凉。
  “未婚妻?!”因惊愕而陡然拔高的音调,格外刺耳,“江豫,你开什么玩笑?!”
  “这点不需要向你解释。”
  “呵呵……”岑朵儿冷笑,“就她?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是你,江豫的未婚妻?!”
  她一字一顿说得几近咬牙切齿,期间紧盯着男人的表情,最后颓然地发现他竟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
  “江豫!你疯了?!”
  不仅仅是她,连岑蔚然也不禁抬头,目露茫然。
  “东西拿过来。”男人音色沉凛,已然动怒。
  “不——肯定是爸爸让你来救她的!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
  “阿三!”
  “是!”被点到名字的黑衣人应了声,便直接夺过岑朵儿手里的摄像头,呈到江豫面前。
  男人伸手接过,目光朝左侧示意。
  阿三将正在刻录的光碟取下,恭敬奉上。
  “这些都交给我了。”
  “江豫!你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岑朵儿生硬道,只是颤抖的音调却泄露了她内心的胆怯。
  在江豫面前,她从未讨到过好。
  “还是那句话,你伤了我的人,就归我管。”
  “这个女人你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第226章 她不傻只是不想太聪明(一更)

  “不关你的事。”江豫神情淡漠。
  “行,你要自甘堕落,我也没办法。”话音一顿,“看在江岑两家过往的情分,我不妨给你提个醒,这种女人一旦沾上,只怕你今后想甩都甩不掉,还是趁早处理,别昏了头才好!”
  男人神情未变。
  岑朵儿气闷,牙齿磕破了口腔,逐渐尝到血腥。
  这一切本该天衣无缝,只要刀疤得手,她再拿光盘去逼爸爸修改遗嘱……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江豫,害她计划落空。
  “岑蔚然,今天让你逃过一劫。”言辞间不乏可惜,倏地莞尔:“但愿,你次次都有这样的幸运才好呢!”
  言罢,笑意骤敛,捡起地上的密码箱,大步离开。
  “唔——”刀疤却突然躁动起来,猩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岑朵儿手里的箱子。
  那是他的!
  冷笑出声,岑朵儿脚下一转,行至刀疤面前,俯身,视线与之齐平。
  “死到临头还惦记着钱,可惜,你这辈子无福享用。”
  刀疤怒目而视。
  女人却兀自挑眉,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恶劣,竟当着刀疤的面将密码箱再次打开。
  钢化玻璃逐渐收起,露出空荡荡的内箱,除了一张印满钞票的a4纸,什么都没有。
  饶是江豫,也不由侧目,眼底震惊显而易见。
  这女人胆子真不是一般大,不仅与虎谋皮,竟然还打算空手套白狼?
  也不知道她是没脑子,还是胆太大。
  跟一个亡命之徒耍花招?
  呵……
  “你个贱货——”阿三在岑朵儿开箱的时候,就接到暗示将刀疤嘴里的木条取出,如今他才得以开口。
  “骗老子!我杀了你——”愤怒似两簇火苗,在男人眼底越烧越旺,扭曲的面孔加之那一嘴鲜血骇得岑朵儿双腿发软,不自觉后退。
  好在,刀疤两只手皆被缚于身后,像一条愤怒的恶犬,恨不能干掉对方,可惜脖颈上套着锁链,没办法扑过去。
  岑朵儿镇定下来,继而冷笑:“办事不力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拿钱?连个小贱货都搞不定,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我要是你,就咬舌自尽,不然一头撞死在地上也好,免得像条死狗一样被人踩踏糟践。”
  不得不承认,岑朵儿这张利嘴有把人气死的本领,端看刀疤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到极致的脸便可窥一斑。
  张扬又刻薄,阴险又毒辣。
  岑蔚然目露自嘲,她何德何能,竟让一条毒蛇缠上,还费尽心思置她于死地?
  “小婊子,你等着,我刀疤绝不会放过你!”
  “呵,过了今天你这条贱命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你还拿什么威胁我?不自量力!”江豫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通天,若他铁了心要护着岑蔚然,那刀疤绝对看不见明早的太阳。
  正好,替她把残局收拾干净。
  岑朵儿冷笑转身,扬长而去。
  很快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江豫指着刀疤,看向岑蔚然:“怎么处置?”
  一时惊愕,“你……问我?”
  “嗯。”男人点头,褪去一身凌厉,只余温润。
  认真的表情不似玩笑,岑蔚然敛眸,久未作声。
  “如果你不……”
  “放了他。”
  男人眉心一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岑蔚然抬眼,漆黑的瞳孔似坠落万千星辉,江豫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影像。
  “谢谢你救我,”话音一顿,“还有,我现在很清醒。”
  男人眼底掠过一抹兴味,握拳轻咳:“你确定要放人?”
  她点头。
  刀疤猛地激动起来,眼神之中竟暗含感激?
  岑蔚然没看他,兀自朝江豫开口,“如果可以,我想看那段视频。”
  “阿三,给她。”
  阿三将摄像头链接一台dv,而后开机,调试完毕,再递给岑蔚然。
  她接过,冷静的目光定格在屏幕上,将那个屈辱挣扎、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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