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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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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这话是说,以后无论她有任何麻烦,都可直言求助?这样看来,他倒真把她搁心上了。文舒轻扯嘴角,只是,她是他唯一的心上人么?

女人大多敏感而多事,生病的女人更加不好伺候。文舒冷冷一哼,轻飘飘地道:“哦?我倒不知,在白大爷心目中,你我是何关系?”

白随意一怔,哑在当场: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刚才把她当做什么人了,竟要求她直言相告、真心以待?他是把她置于何等位置,才想……才想为她摆平一切烦忧事?

然而他到底心性狡诈,只反问道:“哼,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嗤!”文舒岂会不晓得他的想法?当即嗤笑一声,从他掌中缩回手腕,略一翻身,背对他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罢!我累了,想歇息了。”

白随意被她轻飘飘的慵懒嗓音撩得有点恼火,伸手扳过她的身子,握着她的肩头道:“大爷没叫你睡,不许睡!”

他又变成了那个混不正经的白随意,文舒好笑地弯起唇角,疑道:“哎,为什么不许我睡?我正病着,困乏得紧。你有什么话,赶紧说罢。”

她话中带着一丝讽意,又似乎是逗弄的意味。白随意听得浑身难受,不由死死捏紧她的肩头,张口欲吼,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竟又怔了。

文舒被他捏得极痛,皱眉道:“喂,你轻些,我的肩膀要被你捏伤了!”

“呃?”白随意也发觉自己力道太大,不由讪讪地松了手。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嘴唇嚅动半晌,咬牙道:“谁让你不听大爷的话,一直违逆大爷?”

嗯?不听你话?违逆了你?文舒双眼一眯,登时想反讽过去。然而她脑筋一转,却作势去扒肩头的衣服。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响起一声惊呼:“啊,青了!你看我肩头上这五个深深的指印,呜,痛!”

“真,真的?”女儿家的皮肤一向细嫩,白随意深知这一点,听到文舒的痛呼声后,不由呆了一呆。他回想起方才所下的手劲,心下升起一丝歉疚,“果真伤了?”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文舒这时话中已带了些许委屈,略略有些哽咽:“不信你看,青了这么一大片!”

流莲曾经多番要他摘下宽锦,每次都被他或吼或闪,躲了过去。哼,他是心虚吧?文舒心中冷哼一声,已有九成的把握,他的眼睛其实完好无损。

她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摘下那宽锦,露出双目!

青,青了?五个指印?白随意耳畔旋绕着那声绵绵婉转的痛呼声,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只莹白玉润的肩头,肌肤细腻光滑,毫无瑕疵。然而其上却平添五个乌青的指印,看起来极为骇人。然而衬着女子带泪的水润黑眸,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孔,却又有种诡异的异样美感,魅惑撩人。

他心头砰砰跳动起来,一时失了心魂,不由地应声抬手,去揭目上覆着的宽锦。

“阿离哥哥,大夫已经送走了。”就在白随意的双手刚要触到宽锦时,房门应声而开。只见流莲蹦蹦跳跳地走进来,俏声道:“文舒姑娘还好吧?”

“嗯?嗯,她好着呢。”白随意被她这一打断,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是傻了吗?做什么要去揭那宽锦?如果揭开了,岂不是自打脸面,之后还有何颜面对她?

“多谢流莲姑娘挂心,我现在已无大碍。”文舒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略一挑眉,也同样唤她的名字。

“喔 ,那便好。”流莲一面说着,一面打着旋儿舞过来。来到床前,极为自然地贴住白随意半个身子,双臂松松圈住他的脖颈:“咦,你们在聊什么呀?”

“咳,咳咳!”文舒一眼瞄见两人的亲密举止,心头一堵,登时胸口发闷,忍不住掩嘴低低咳了起来。

“文舒?文舒?”白随意慌了神儿,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下子又咳起来了?老大夫不是说,她只是思虑过重、情绪起伏太大才扯动旧伤吗?他一时情急,连忙伸手探去,将她整个儿揽入怀中:“小舒,怎么又咳起来了?”

文舒心中郁结,略略摇头,并不言语。

白随意却急了,轻轻晃着她道:“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间病了?大夫说你思虑过重,情绪多有反复,你告诉我,你在苦恼什么?”

苦恼什么?呵呵,文舒低低浅笑,她能苦恼什么。

白随意将她抱在怀中,双臂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箍在胸前,圈得极紧。文舒每一次呼吸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香气,不似陆仲轩身上的檀香,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淡雅香气。仔细一嗅,又似乎只是体香而已。

她微微侧首看向流莲,正瞧见她绞着手指,满脸不甘,满眼怨怒。呵呵,她没有在苦恼什么,她只是想得到一个男人,那个真心关切她、在她被人欺负受了委屈之'奇'后为她出气、在她身有不适'书'时请来大夫、在她胸有郁结'网'时将她揽在怀中的男人。

可是,身旁有敌人虎视眈眈,她该如何跟他讲她的心事呢?

“阿离哥哥,大夫说文舒姑娘应当多加休息,多多静养。”流莲紧紧盯着文舒,见她只瞥她一眼,随后立即埋首于白随意的胸口,不由心中大怒。然而她已经决定不再在他面前耍小孩子脾气,只得暗中绞着手绢,在手指头被手绢绞断前,轻声道:“咱们出去吧,让她静静歇息一晌?”

白随意闻言一顿,想起文舒刚才所说的累了要歇息的话,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揉揉她的发心,将她重新放在床上:“那好吧,你歇息一会儿吧。”

他将她缓缓放平,为她掖好被子,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才极为不舍地起身向外走去。

然而刚刚抬起脚,便觉袖口被人攥住了,只听文舒轻轻地道:“流莲姑娘,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两句话要跟他说。”

流莲一听,脸登时绿了——这女人,好狡诈!

“那好吧,流莲,你先出去。”白随意丝毫不觉两个女人之间的暗火,只应声坐回床畔,再度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

流莲虽然心中几多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咬了咬唇,乖巧道:“好,那我先下去玩了。”她走得不情愿,每走两步便回过头恨恨地盯文舒一眼。

这就是瞎子的好处啊,他永远看不到她狰狞可怖的一面。文舒接收到她的敌意,却丝毫不理,只在房门被关上时轻轻说道:“随意,我有点冷,你能像刚才那样抱着我吗?”

“喀!”似是房门被关死的声音,又像是牙齿被咬碎的声音。文舒嘴角漾开一抹笑意,手下却极轻微极轻微地扯扯白随意的衣角。

“好。”虽然是大暑天气,可是发烧生病的人感觉到冷也属正常。白随意怜惜地抱起她,连被子一起拥入怀中,轻声道:“好些了吗?”

“嗯。”文舒喉中逸出一缕满足的叹气声,脸颊在他怀中蹭了蹭,扯开嘴角笑了。呵,她文舒一向老实木讷,可是却不代表她不懂得耍心计!更何况,她只是在追寻自己的幸福,手段正当,并没有谋害到别人的利益。是以对流莲临去前的眼神,并未放在心上。

白随意则将她拥得更紧了,下巴轻轻磕在她发心上,缓缓道:“小舒,你我同行虽只有半年之短,然而你待我的心意却无人可比。你有何心事不妨说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两人一路行来,从来只见她沉静坚强,俏然冷立,何时有过这样柔弱依人的一面?白随意只以为她遭到了极艰难的事情,不由甚为怜惜。

文舒舒坦地窝在他怀中,嗅着他身上淡雅的男人体香,身上披着薄薄一层棉被,竟一点也不觉得燥热。

唔,他能毫不犹豫、毫不介意地拥她入怀,半点也不怕流莲心里难受,是说明他心里有她、并且分量不轻么?文舒想到这里,心里说不出地满足,微微眯起眼睛,只道:“咱们自邵陵出来这数月,也不知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师兄回去没有。”

在她看来,白随意只拿了卢敏之一点银两,即便嫁祸给他,依然不会吃太大苦头。只不知他是继续追求卢婉儿,还是回去了镖局,又或者被她警告一番并没有回镖局。

白随意却笑了:“他自是回不去了。”

“嗯?”他下巴磕在她发心上,笑的时候震得她一阵麻痒。文舒不自在地扭了扭,讶道:“怎么说?”

白随意低低笑着,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哑着嗓子道:“唔,你想知道?为夫知道你受那厮几多欺侮,便找人将他收拾一顿,量他也不敢回去。”

“啊?你怎么做的?”文舒简直讶异死了。

“呐,为夫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着,一直聊到天色渐暗,相拥着睡熟。

流莲在楼下大厅玩了许久,左顾右盼等不到白随意,心中懊恼,恨意渐生。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光顾着看小说了,居然忘了写文!!!

(永远不要揭穿瓦滴谎言,不然后果自负哟~)

PS:亲们亲们亲们亲们~~圣诞快乐,爱你们~~~

47

47、第 47 章 吐吐 。。。 

 

 

“叩叩叩,阿离哥哥?阿离哥哥?”漂亮的少女在门外静待一会儿,见房内没有半点动静传来,不由再度轻轻敲响房门:“叩叩叩,阿离哥哥?”

她绞着手指立在房门外,左等右等,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不由蹙紧秀眉,恼怒起来。

罢了,青天白日,两人总不能在里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少女这样一想,定了定神,推开房门踏步进去。

屋里静悄悄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不,并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仔细听来,能闻到两道儿一粗一细的呼吸声,长短无差,极是均匀。

少女朝着里面走去,待看清床上的光景,不由得掩住嘴巴,连连倒退两步:“唔——”

只见床上半躺了一对人儿。男的目覆宽锦,斜斜倚在床柱上。他怀中抱了一个娇软女子,左脸轻轻贴在女子发心,睡容极为安详。女子窝在他怀中,脸蛋儿埋在他胸前,睡相恬静柔和,竟连面上纵横遍布的疤痕都淡了几分。

两人相拥而眠,身形隐在床幔中,看起来像是被覆了一层灰纱。少女心头一跳,只觉他们相拥的姿势那样契合,似拥了千年万年,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一样!

怪不得,怪不得她在下面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他下来,原来,原来他竟与这丑陋女子拥着一同睡去!少女正是被先行遣出的流莲,她一个人玩得腻了,便跑上楼来唤白随意。哪知刚一进门,便看见他们拥在一处,睡得这样熟!

她眼光一转,定定盯在文舒脸上。见她唇角微勾,显然睡得极为香甜,不由狠狠咬牙,心中暗骂:丑女人,你敢占据我阿离哥哥的怀抱,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眼底闪过一抹狠辣讥凉的笑意,再度瞥了两人一眼,霍然转身,轻轻关上房门下得楼去。

一个时辰后。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醒醒啦,天都黑了,该吃饭了!”

“唔?”白随意睡得正香,奈何耳边传来清脆软嫩的娇嗔声,肩膀亦被人不停地晃来晃去,再大的困意都被惊跑了,低低咕哝道:“何事?”

“阿离哥哥,你睡了一下午了,该起来吃晚饭了。”流莲撒娇地搡着他的肩头,笑得极甜:“阿离哥哥,莲儿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哟,你快起来尝尝看,看莲儿的手艺退步没有?”

流莲急不可待地半推半搡,硬是把白随意怀中的文舒也摇醒了:“呀,太阳要落山了!”

从她这个方向看去,恰好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只见红彤彤的太阳挂在西边,圆润柔软得像新鲜蛋黄,周圈成片的灿烂锦霞,美不可言。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文舒好笑地揉揉太阳穴,驱赶着残留的一丝困意。

白随意则一展双臂,伴着骨骼关节的咔吧声,自胸腔中发出一丝满足的赞叹。自邵陵时与她一同睡在聚星楼卧室,他便发现了她身上的奇异魅力——每每与她睡在一处,必然好梦酣畅。

而这一次,居然连梦境都没有。一觉醒来,通体舒爽,满心悦然。

两人被流莲这么一晃,困意顿消,索性下得床来。

待整好衣衫来到桌旁,登时怔住了——文舒是被满桌灿烂鲜艳的菜色震撼住,白随意却是被熟悉的饭菜香味儿触动往事,怔愣不语。

“阿离哥哥,来,坐嘛。”流莲见他怔着不动,连忙凑到他身前,抱住他的手臂硬扯着他坐下,娇憨一笑道:“莲儿做的这些,全都是你喜欢吃的哟。”

文舒垂眸一看,只见桌上七八个菜色果然都是白随意最爱吃的,一时心头不知是何滋味儿。他这人娇贵得紧,嘴巴尤其刁,身边跟着一个厨艺上佳的随侍本没什么。可是,可是如果那个随侍曾与他有过非同寻常的一段关系……

“阿离哥哥,来,尝尝这个。”流莲兴奋地夹起一筷子锦汁鸡块,往白随意嘴前一递:“来,张口。”

白随意自闻到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饭菜香便一直浑然呆怔,在流莲的拉扯下坐在椅子上,机械地张开嘴巴,含住她递来的锦食。

流莲见他如此配合,不由笑得眯起眼睛,轻飘飘往文舒身上一瞟,甜甜道:“文舒姑娘别客气,一起坐下来吃嘛。”

文舒似没听到她的话,理也不理,直直盯着白随意咀嚼的侧脸,面色渐渐泛白。

然而不待她心伤难耐,忽见白随意身子一倾,张口便将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噗——”

“啊——”流莲因着与他喂食,加之不豫文舒离他太近,便直直站在他身前。这下可巧,正正被他喷了一身脏污。那锦汁和着嚼碎的肉块沾在她衣衫前襟,黏答答的,直看得她脸色发白,当即尖叫起来!

人受惊之下,往往会遵照内心的潜意识,向相反的方向避去。流莲便遵从了最本能的反应,“呼”地向后跳去!这一跳,竟没控制住力道,后腰抵到身后的桌缘上,一个用力,整张桌子登时被掀翻在地!

“哗啦——”桌子一翻,桌上的饭菜杯盏岂能落得了好?只听砰砰梆梆,稀里哗啦,满桌的精致菜肴一齐滑落摔碎,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

白随意仍旧沉浸在刚才不受控制的反应中,不可自拔。他想不通,为何那饭菜刚一入口,他的身体便产生一股强烈的抗拒?口舌根本不受理智控制,完全自动自发地将其吐出来!

耳畔传来惊呼声与嘈杂的稀里哗啦声,搀在一起,叫他愈发不知如何是好。那是莲儿,那是他的莲儿啊!他吃了她做的饭菜两年有余,此次不过半年不见,竟将她亲手做的饭菜吐了出来?!他,他该如何向她解释?!

文舒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再看看流莲惊怒交加的脸色,不由升起一丝心疼:“流莲姑娘,快去换身衣衫吧,这里我来打扫就好。”

这姑娘,许是真心爱着他的。地上的残羹依旧散发着阵阵香味,文舒回想起它们原本的色香味俱全,轻轻叹了口气。若不是真心喜欢,谁愿跑遍天下只为寻他?若不是真心喜欢,谁能在受了种种委屈后依然不离不弃,执着留在他身边,逗他开心、为他煮饭?

流莲早已悲愤地跑出门去,望着洞开的房门,文舒轻轻推了推白随意,没好气地道:“喂,你做什么把人家辛辛苦苦做的饭菜毁掉?”

白随意呐呐道:“我不是故意的。”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向天发誓,在知道那件事情是误会后,他便没想着再对她凶巴巴,没想着再欺负她!

“现在怎么办?你要怎么跟人解释?”虽然刚才他吐出饭菜的一刹那,她心中闪过快意与惊喜,然而在看到流莲的反应后,心中便只剩怜惜与心疼。

是啊,怎么跟她解释?白随意苦恼不已,一向精明的脑袋瓜子彻底冻结,空白一片,啥也想不出来。

此时,流莲已换好衣衫,呆坐在隔壁房间怔愣不语。蓦地,想起那满地狼藉的心意,泪水哗地流了下来。

那桌饭菜,用了她那么多的心思!里面,甚至放了许多连理香!哦不,是莲离香!

莲离香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珍贵香料,属于惑人心智的一种。这种香料因为取材艰辛,是以她根本没配多少。刚才那一桌饭,却用了她半数有余!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放那么多。这东西放多了,只会给服用之人带来难以挽回的伤害。她之前给白随意服用时,半年也才用这么多分量。

可是她刚才被他们气坏了,被他们相拥的场景吓坏了!她原本不怕他们会好上,毕竟文舒长那么丑,年纪又老,哪有她清纯可人?可是阿离哥哥却执意装瞎子,死活不把那宽锦扯下来,她渐渐便怕了,怕他真的被那丑女人抢走。

于是她便想了这个法子,借用这超分量的莲离香,让她的阿离哥哥听她的话,疼她宠她。也让文舒那丑女人也听她的话,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她不知道,白随意曾服用过这种可称之为毒药的香料两年,身体中早已产生抗性。如果她仍像先前那样一点一点地喂给他,或许他不会有那么大反应。然而她这次下的分量太多,便导致了现在的状况,生生打了个措手不及。

“叩叩叩,莲儿?叩叩叩,莲儿在里面吗?”房门外,传来白随意的声音。

流莲抹抹眼泪,打开房门,见只有白随意一人立在门外,便闪身让他进来:“阿离哥哥。”

“莲儿,你,你哭了?”白随意现在心虚又歉疚,对她含着哭腔的声音很是无措。

流莲静默半晌,忽地抱住他呜呜哭起来:“阿离哥哥,呜呜,阿离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阿离哥哥,莲儿做的饭菜很难吃吗?呜,你只吃了一口,就一口,就一口你都没吃下去!呜呜,莲儿做的饭菜有那么难吃吗?”

白随意心中万千歉疚,忙揽住她的肩头安抚道:“不难吃,莲儿做的饭菜不难吃,很好吃,跟以前一样好吃。”

流莲这才止了哭声,呜咽着抬起头问道:“那,那你刚才怎么吐了?”

这……白随意汗颜,急中生智,忙道:“刚才,刚才阿离哥哥喉中不适,呛,呛着了!”

流莲一听,更加委屈,紧紧抱住他的腰,更加大声地嚎哭起来:“哇——”

白随意无奈,只得抱着她来到床前,不停地温言安抚她。

流莲又恼又气又委屈,哭了许久也没减缓心中的不甘,一面抽泣一面道:“阿离哥哥,我,我再去给你做一桌!”

再做一桌?!白随意耳中轰鸣一声响,再吃,再吃他能保证不吐吗?他要是再吐了,该,该怎么办?

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刚才为什么会吐,见她要起身,连忙按住她道:“莲儿,你今天忙活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今天就算了吧,好不好?”

流莲心想也是,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咕哝两声,重新坐回他腿上:“那好,明天莲儿再做给你吃。”

这样也好,阿离哥哥对她心怀歉疚,便不会推开她啦!她心中渐渐又开心起来,抱住白随意的腰,埋首在他胸前,愉快地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与阿夏的二三事,之一

话说东篱院下,菊花台上,横躺着两个身着锦绣衣衫的人儿。一人名唤阿轻,一人叫做阿夏。

阿轻是我,阿夏是我身下衣衫不整、眼神迷离、香肩外露、勾引我多时、至今仍未成功的妙龄佳人。

话说这个阿夏来到我院中不过半月光景,却叫我将她全身上下有多少颗痦子都记住了——要知道,之前来伺候我的侍女,没有个把月我是记不住她们的相貌的!只因这阿夏姑娘手段非凡,每晚每晚都能溜到我床上,半露胴体,撩发曲腿,秋波香味一齐奉送。

我是什么人?我是这东篱院的主人,我是洁身自好的阿轻,我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痴情种!我守身如玉二十几年,岂能叫一个来历不明的侍女夺了去?于是我每次都冷脸喝斥于她:“夏,你快走!你再不走,小心我要忍不住了!”

这阿夏却是个没脑子的,居然一撩秀发,软侬道:“阿轻,你,你若是受不住了,只管来吧!”

我一听这话,当即想飞扑上去,拿掌掴,拿脚踹,拿鞭子抽她!然而我是君子,不论这女子多么无耻,我始终不能对她动粗。于是我深吸几口气,背过身去:“我不,我能忍,你快走!”

然而我刚说出这句话,忽觉背后一软,一具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我刚要躲,却见腰间又多出两只手,只听耳畔蓦然响起:“公子只需记住,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这,这不懂事的蠢女人!我被她气得浑身一颤,当即想把她甩出去。然而我是君子,我是光明磊落、心胸宽广、不轻易动气、不轻易生怒、天打雷劈也要淡定的君子,我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生气,就打女人?是以无论她如何拿腿蹭、用手抚,又或者咬我的耳朵,我都忍了下来。

可是,可是可是,我明明都气得浑身发抖了,她竟似浑然不觉,居然愈来愈放肆,居然,居然两手缓缓下滑,往下探去!!

我脑中一震轰鸣,只道贞洁不保!然而我又不甘心,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宝贝,我未来的媳妇儿都没尝到,岂能叫这小小侍女占了便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我将来的媳妇儿,为了我的贞洁……我狠狠一咬牙,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将她甩出门去!

我怕她再度杀将回来,连忙紧紧锁住房门,又拿了众多椅子桌子抵住,这才放心地扑回卧榻。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现在。

我绞尽脑汁仍然想不出来,这小小侍女到底吃神马长大的,居然性欲旺盛至此?我都拒绝过她N多次了,她都不会去找别人吗?明明我不会满足她,无论如何不会满足她的!

“阿轻~”我刚一愣神,不妨腰间一沉,低头一看,登时怔住——我,我,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这个阿夏,又自作主张,占我便宜!我又恼又惊,当即想站起身来。然而腰间挂了她两条小腿,竟是挣脱不得。

“阿夏,你再不听话,我要……”

“嘘!”阿夏迷离着一双媚眼,两颊酡红,纤白的手指竖在唇间:“阿轻~你要忍不住了,是也不是?呵呵,你每次都这样说。”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罢手?!”人人都知,我腰间围着一条细软皮鞭,打在身上,又麻又痛。如果这阿夏再惹我,我就要差人抽她了!

她却不接我的话,竟缓缓抬手,往我脸上抚去:“阿轻,还记得昨天晚上,奴家跟你说过什么吗?”她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愈发将我勾缠得紧,妖娆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下滑,缓缓落在胸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哦。”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48

48、第 48 章 表白 。。。 

 

 

日头西下,清露降临。

地面上的燥热之气渐渐消散,整个宗州城包围在一片凉如水的夏夜里。

入了夜,凉风徐徐,吹到人身上,带来一阵清透爽利。白天得不到机会耍玩的人们走出家门,或只身行走,或三五成群,或淡然浅笑,或高声朗笑,伴着街边小摊的哟和声,竟显出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便在这小小的宗州城,便能瞧见种种稀奇的景象。譬如街上走着的一队三人,叫无数青年男女、小子丫头瞪大了眼睛。

这三人中,一女青衣,腰挂火红宝剑,身姿清丽,神情冷然。本该是一名美丽姑娘,然而脸上却偏偏纵横遍布了数不清的伤疤,看得人发怵。

走在中间的是一名白衣男子,长身玉立,乌发高束,极是俊逸。然而他面上却覆了一条宽锦,将眉眼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如何。但是从他挺立的鼻梁与尖俏的下巴看,却着实是一名美男。

男子左手边是一个蓝衣的少女,既不丑也不瞎,灵动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煞是俏丽。然而这个少女也忒过漂亮,金发蓝眸,白皙的皮肤,竟是难得一见的异人。

“咦,真没想到,这小小的宗州城还挺热闹。”这看呆众人的三位正是文舒一行。只见流莲挽着白随意的左臂,左顾右视,讶然说道。

白随意摇了摇头:“宗州城并不小,只是没有京城大罢了。”

“哦,阿离哥哥说的是。”流莲又将他的手臂抱得紧些,嘻嘻一笑。

这时,三人前方忽地响起一阵喧哗声。只听口哨声、抚掌声震天,男人高声大笑的声音不时传来,隐约掺杂着女子掩嘴嬉笑的声音,似是热闹之极。

“咦,好热闹呀!阿离哥哥,我们去看看吧?”流莲难得遇见这等热闹,当即扯着白随意往前跑去,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在她看来,她的阿离哥哥自会事事依她,就如从前那般。

白随意被她大力一扯,只来得及牵住文舒的手,一同向前方跑去。

然而就在他牵住文舒的一刹那,却觉手中小手微一拧转,竟从他掌中脱离开去,登时讶异唤道:“文舒?”空落落的手掌让他心里也跟着一空,白随意被流莲扯着跑了两步,怕人多挤散,高声唤道:“文舒?文舒?”

他接连唤了好几声,不见她有丝毫的回应,不由微微惊慌:她怎么不跟上来?她想做什么?他心中惊疑,然而双目皆被锦带所覆,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又躁又恼,怨其碍事。更加后悔没有跟文舒坦白,早早将它取下来。

“我在。”文舒淡淡应道。刚才他被流莲扯着跑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有点气。不过看在他仍旧记得带上她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沉静嗓音,白随意心中一缓,下一刻却暴躁吼道:“刚才为什么放开我的手?”

“你是个大活人,我也是个大活人,还怕丢了不成?”文舒淡淡反问道。

白随意登时哑然,是啊,他急什么?她有武功,她是个侠女,他急个屁啊!当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文舒见他如此,也不理他,只随着人流向前走去。

“小公子,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人群中央,街道中央,只见一个身着浅粉衣衫的女子闪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脸蛋儿粉嫩似桃花一般,醉人之极。

被她捉住衣角的青年男子一袭白衫,俊脸通红,忙不迭地拨开她的手:“姑娘,请自重。”

一旁看热闹的粗汉连连嚷道:“嗨,瞧你这话说的!“

“是啊,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你就从了人家呗!”

“对啊,从了吧!”

“从了吧,哈哈哈,从了吧,从了从了!”其他看热闹的汉子一起轰笑起来。

那白衫公子的一张玉面简直要滴下血来,被这么多人环绕着,渐渐有些羞恼,不住地扯动衣衫,要从少女手中脱离钳制。

少女见那么多人为她助威,也壮了些胆气,仰起一张纯洁无暇的脸孔,轻声问道:“公子,你不喜欢我吗?”

当众拒绝一个可爱的少女,令她难堪,岂君子所为?白衫青年即使羞恼不堪,仍是和声道:“并非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少女见他没有反驳自己,双眼一亮,又道:“啊,那,公子我跟你走可好?”

少女此话一出,顿时又惹起一片震天响的口哨声,众位粗犷汉子无论坐的站的,俱都狂拍大腿,高声嚎道:“好,好!郎才女貌,又是一对好姻缘啊,哈哈哈!”

“姑娘,你,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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