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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小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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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自认为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又心平气和的欣赏起女孩子的睡姿来。很明显,相近的年龄,族长的女儿比厄围发育的要好多了,曲线已经形成,薄薄的睡毯也遮不住那迷人的凹凸。随着呼吸,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让郑十八的鼻子又有点不舒服。“我这和淫贼有什么区别!”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刚想溜,就听外面有动静,他飞身两个起落就出了院子,向村外驰去。

他不敢停下来,应为后面有人在以同样的速度追赶自己。十八也不敢回头,心想,只要进了树林,转两圈就完事了。可树林在望,猛的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幸好自己反应快,我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存。”紧急时刻,十八双臂着地,急刹车成功,但追兵也来到近前,并伸手来钳十八的手臂。那不是找死吗。郑十八顺手搭了上去,一招“拗蒜”,把那人弄了个大回环。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手无法挣脱,抬脚踢向郑十八的下身。

“也太歹毒了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只不过看两次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我已经流过鼻血了。”

郑十八应敌的时候,总是很从容,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或许说根本不用时间去考虑用什么招数去应对,所以养成了越是打的热闹越是爱乱想的习惯。这要得意于爷爷的迫害,使他有这个资本。

显然对方在近身搏斗方面不是郑十八的对手。急促的几个回合,就被十八擒住,但又马上放开了。因为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那身装束判断是厄围。

“别,别。是我。”郑十八压低声音说。

厄围停住了手,惊讶的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十八有点晕,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替你泄点愤而已。而这话又不好说。

这让厄围误会了。“我看见你从席纳的房里出来,还很狼狈。你,你到底作了些什么?!”

“我能作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比我还大。”

“你不用狡辩,她不会武技;以你的本领,她,她根本不是对手。”厄围想到自己也败在了十八的手下。

“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出来了。拉了郑十八就走。

“还算你老实。”这就算是厄围的道歉。

“女孩子,就是放不下,到哪里都一样。”郑十八想到,嘴上却说:“我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能作什么。”

可能厄围也觉得有点大惊小怪,有点难为情,但嘴上却不服输:“总之晚上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乱进的。”

郑十八还想追问:我不是也睡在你的房间里吗,但又恐怕厄围翻脸,自己会失去偷窥的艳福。于是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但是,你究竟去干什么了?”厄围还是不放心。

“那女孩子说我是怪物,还用石子扔我。所以我用赖白毛去算计她。你呢?该不会是保护她去了吧。”

“嗤,我才懒得管那种闲事,她一家都那么坏。”厄围语气中又有了气愤。

“女孩子真是难懂,刚才还几乎要断我的后。”当然这也是心里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

厄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小孩子作祟得逞后的喜悦说:“我把那条蛇的毛也刮了,送给了席纳。”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想到席纳享受双份的优待,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着,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两人猫着腰,轻轻的来到木梯处,却见爷爷正坐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去了。”爷爷的声音很低,但很有威严。

厄围像作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

“捉弄人的事情,可以偶尔为之,但不能过分。”老人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用尽量庄重的语气说,可抚弄厄围头发的手,是那么的温柔。

“爷爷,你刚才突然出声,差点把我吓哭了。”厄围开始撒娇。

“是吗,我的小盗贼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爷爷终于微笑了。

“那是在别处,自然要警惕。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手。”厄围不依,直到最后爷爷告饶。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没理也要绞三分。郑十八如是想。

睡在了床上。厄围突然问:“你该不会就为了一石子就去算计席纳吧。”

“那是当然。我堂堂的大,大小孩,哪能……受一个女孩子的气。”郑十八几乎说露了嘴。

厄围说:“那我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整死了,还不知道因为只是不经意地踩了你一脚。”说罢娇笑起来,声音是那么动听。郑十八空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假以辞色,听了那笑声几乎痴了。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应着:“那是,那是。”

屋里安静了下来。郑十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厄围起身,轻轻来到十八的草窝前。十八能闻到到厄围那混合着草味的女孩子的体香,就在近前,他不敢睁开眼,害怕厄围会离开。他甚至能感觉到厄围那如银丝般的长发,还有那蒙面的轻纱,已经拂到了自己的脸庞。他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暮恩也好像很能领会人们的意愿,悄悄躲进了云里。静谧与温情,是所有美丽的事情发生的美好诱因,有多少激情时刻就发生在这种情势之下。我们的十八静静的期待那美妙一刻的到来。厄围沉吟了一下,吐气如兰:“谢谢你。”

郑十八感觉就这一句话,厄围温情款款的说出来,就是让自己去死也值得。

“你在谢我吗?”那可恶的猪猡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一句不恰当的话。

第6章022都是白毛惹的祸1

“你真不是个东西!”趁厄围出去晨练了,郑十八向小猪发难。

“我怎么了?”小猪睡眼惺松的问。

“瞧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你昨天晚上作什么了?”郑十八最恨装相,——猪鼻子插根葱。

小猪想了半天,才说:“我不就是吵了你的好事吗?”说完到镇定了下来:“我还道打梦拳伤了你呢。我呢,是怕你作出出格的事来。”

“出格的事?!我倒是想呢,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郑十八是说自己还没发育好,但小猪仿佛故意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也是,说你是矮人吧,你又没有那特大号的鼻子;说你是侏儒吧,你的四肢比例偏又很正常,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正常人。说你是人吧,你又多了根尾巴。”

小猪没有注意到郑十八愤怒的眼神,它甚至直立着,围着十八转了一圈。

“再配上你这身打扮,你就活脱脱一个,那个,怪物。”

这下可把郑十八惹火了。他猛的抓住小猪的两个前爪,提到胸前,逼视着它问:“你说什么。”

小猪好像被吓昏了,又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你像怪物,啊不,我想起来了,是兽人!”

郑十八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它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是,是猴兽人。”小猪意识到了不妙,赶紧补救。“是亘古第二的猴兽人。”它以为给了郑十八一个独一无二的,高的不能再高的帽子戴,郑十八一定会放过自己,谁知道适得其反。郑十八手一紧,小猪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郑十八突然又送了手。“你说亘古第二,那第一是谁?”

小猪咳着揉了揉脖子,“那当然是你们猴族那几万年前的乌库儿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郑十八在老猴那里一直得不到答案。

“据说,据说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你们猴族不是一直认为它没有死吗。”小猪知道的也并不比老猴多。

“再次警告你,我是人,不是猴子!”郑十八拍拍手,去吃饭了。

小猪疑惑的说:“你这只不过是第一次,为什么说‘再次’?”

郑十八回头作了个掐的姿势,小猪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回来几天了,郑十八一直没有见到厄围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老人与十八在一个桌子上,而小猪则在地上吃。总之还算是在一起。这也是郑十八心里一直不痛快的事。在原界,猪是害得他没有童年乐趣的祸首之一,当然其他的是自己的爷爷,所有的气也就全撒在了猪身上。再者,在他的印象里,猪一直是懒惰,愚蠢,肮脏的代名词。虽然这只小猪很干净,也算是聪明,但因为它昨晚的过失,让郑十八光火不已,偏偏又不能明火执仗的大光其火。

好在小猪总是被厄围带出去,大半天家里只剩下一老一少,倒也清净。

郑十八的床已经进入了后期精加工的阶段。老人不时停了手中的活,指点一下郑十八。

郑十八虽然有雕刻的基础,但那毕竟是用机械工具,针对的是玉石;这本界的木工刻刀,形状与功用要熟悉一下。所以半天下来,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但老人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他最后干脆停了工作,全力指导郑十八。他发现,很难的技法只要一讲十八就会,简单的他甚至能自行领会。郑十八在雕刻方面,有着近乎奇迹般的天赋。更难能可贵的是郑十八虚心学习的态度和浓厚的兴趣。要知道,要在这种非常专业的技术上有突出的成就,三者缺一不可。

老人已经把他当成了传人来教。他哪里知道,郑十八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较高的雕刻水准了,不过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说有艺术方面的天赋倒是真的。

下午,郑十八的工作已经算是步入了正轨。晚上,郑十八心满意足的躺下,想到不久就可以告别这草窝,几乎笑出声来。

可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厄围满脸通红的跑了回来。小猪在后面也跑的不亦乐乎。不过厄围不许爷爷知道。她,也中了赖白毛的道。

“怎么会呢?”厄围一边抓着手一边拼命回忆。“从采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围痒的都要哭了。小猪也急得围着她直转。

郑十八突然说:“我,我偷了你的夜行衣,有手套。昨晚我发现你那身好像没有。”

没等厄围说话,小猪非常小人的说:‘噢,原来是你,是你害得厄围姐姐中招。”

郑十八听了猪称厄围作姐姐,不禁有点恶心,加上它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郑十八只想一脚把它踢出去。

“不会。”厄围肯定的说:“虽然没有手套,但我是垫着席纳的衣服下的毛……”

坏了,坏了。为了解气,也为了保险,郑十八把席纳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细的、无微不至的下了那可恶的赖白毛!郑十八无奈的证实就是这一环节出了问题。厄围一下坐到了地上,就连一点弄错的侥幸都不存在了。

“我说是他出的错吧。果不其然。”小猪嘴不留人。如果现在有人提议说猪该下十八层地狱,那郑十八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

厄围虽然救郑十八时表现的非常冷静,但此时面对赖白毛的痒,则完全是小女孩的表现,一边双手互抓着,眼泪流了下来。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十八心中非常的不忍,好像他一直是怜香惜玉的,只可惜老天一直没给过这种机会。

“不如用火烤吧。”郑十八记得老人说过这种不是解法的解法。

“嚯,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猪后面的话被郑十八眼中的怒火逼了回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郑十八觉得,这无论如何都算是自己的错。

猪不愧嘴大,没等厄围说话,就抢先说:“当然有了,那就是帮姐姐挠挠了。”说完就直起身来,准备用那爪子替厄围抓痒。

“不行!”厄围突然喝道。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声音太严厉了,又缓和的说:“这痒在没自己停止前,如果碰到其它的皮肤,就会转移,而且会加倍的痒。”

小猪吓的缩回了身子。

郑十八眼前一亮,问:“你是说,如果小猪给你抓,那毛就会转移到它的身上,它会更加的痒,而你就解脱了?”

“是。”厄围点头。郑十八刚才还想到,这样的对方席纳,一个不会武技,没有多少毅力的富家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现在有了解法,心里也就坦然了点。

“当初,我,第一次中招,就是爷爷用这种方法救的我。但痒会加倍,没有人会尝试,所以几乎所有中招的人都要忍受三天三夜……”

郑十八呼的抓住小猪。“那这次就让小猪替你解好了!”说罢就把猪往前凑。小猪拼命的挣扎,嘴里吱哇乱叫。

厄围脸上露出苦笑,摇了摇头,郑十八看见有两颗珍珠般的泪水飞落。他把猪扔在了一旁,趁厄围不注意,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就让我替你吧!”十八用豪气干云的语气说

厄围被郑十八举动弄的愣了一下,马上就抽手。“你,你疯了,这会加倍的!”

但她哪里能挣脱的开,十八是不会放轻这名正言顺的占便宜的机会的。

“你再挣扎,我也是染上了。再说,你也挣脱不了。”十八一边狠捏厄围的手,一边说。他发觉,厄围的手并不是想像中的所谓的柔荑,比例大不说,就在掌心那面,似乎长着几块又硬又韧的垫子,好像原界的牛筋皮鞋的底子。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心里感觉还是满好的。

厄围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泪水不停的流。郑十八也没有劝慰。他心里在盼着:流吧,把面纱冲掉,好让我看看厄围整张的脸。

郑十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厄围的脸,而且厄围低垂着眼,更使他放肆。他发现,厄围的额头是那么的明净;眉毛是那么的弯;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她的眼睛朦胧眼依然让人难以琢磨——当然那是记忆,现在看不到。以一下的部分也被那该死的面纱遮住了,而且无论怎么湿,厄围也不摘掉它。

“可能是有什么诅咒,第一个看到整张脸的人必须是她的丈夫。”郑十八遐想着,又闻到了厄围身上那混着药味儿的少女体香,这比那次在厄围的背后来的更直接,更诱人。“是哪里?难道是……?”郑十八不敢再多想,他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血的。但心旌摇荡是免不了的,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吻厄围那额头了。

“好了,赖白毛都到你手上了。”该死的猪猡又办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

第7章023都是白毛惹得祸2

“可你怎么办呀?”厄围的痒马上止住了。郑十八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尤其是手心里较嫩的地方,已经有几百条小虫在往肉里钻。

“我,还没什么事。”郑十八很阴险,明明还不厉害,却装作奇痒难耐的样子,抓个不停。或许是对他做作的惩罚,痒马上厉害了起来。好像有些虫子钻进去,在里面翻了几个跟头,又打着滚溜了出来,换了口气又钻。有的则一往无前,在郑十八的四肢百脉搞起了免费旅游,而且看到好地方,就在那里刻上“到此一游”之类的东西。痒的你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好像又不对路,那感觉还不如割块肉来的痛快。

厄围在旁边急得直落泪。“告诉你不要的吗,是要加倍的,尤其是最后一天。”

郑十八是临死也要和死神开句玩笑十八主。他突然跳到小猪身旁,“不如你替我挠挠吧。”吓的那猪面无人色。它本来就是猪。

“你还是还给我吧。”厄围最后下定了决心。

“不行,再还给你不是又要加倍吗?”郑十八说:“我可不忍心你这么美丽善良再加好心肠的女孩子受这份苦。”十八只恨自己没多学几个赞美女孩的词汇,但这已经让小猪直打哆嗦。

厄围好像很受用,脸红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焦急的神色。

十八看是时候了。“不是说这赖白毛怕火烤吗?就让我试试吧。”

“可那要很大很大的火才行。”厄围更加忧虑,如果闹不好,就不是痒几天的事了。

但郑十八已经用火石点燃了小猪窝里的草。那窝的底子也是石头铺的,所以不怕火会引燃了地板。郑十八把手放到火上一烤,果然痒劲减轻了。

“赶快加柴,还不够热。”郑十八可不想那毛成为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痒。

小猪不知是看呆了,还是气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十八,只有厄围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几块木柴来。

“就这么几小块?”十八疑惑的问。

“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这是睡木。”厄围在火里添了几两块,就见那它们迅速的放出蓝色的火苗,而且经久不弱。郑十八感觉火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着,手上十八痒也可以忽略了。

“爷爷只说这睡木性温,现在看来简直是性火。”十八说:“用它们来炼东西正合适。”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难求的炼金术燃料,据说只有一种叫库库树的木材能够胜过它。别说平民,就是贵族也烧不起。”厄围娓娓说到。郑十八心里却说,你哪里知道,那库库树连根都被我废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说有难的时候可以回去,当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孙悟空拔起人参果树还有药可医,我弄死了库库树,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种子发芽。”郑十八正想着,厄围的声音拉回了他:“快出来吧,差不多了。”

郑十八为了显摆,摇摇头,说:“不行,还要再加点柴。”

火势又加强了几分。郑十八有种久违了的感觉。那是在太阳,本界叫乌托的光下面,修炼赤霞功的感觉。自从被驯虎团捉住,就再没有修炼过。他示意别人安静,自己静下心来,仔细体会和引导手上那股热流。

这种热流,似乎比从乌托吸收来的更加纯净,也更加利于吸收,它很容易就被纳入气海。

郑十八自顾闭目吸纳那热流,他没有看见,本来隐进了肉里的极细小的白毛,已经纷纷钻出了皮肤,在火上只烤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不行了,你的手都……”厄围慌乱的说。可不是吗,郑十八的手已经像刚从炉里拎出的铁块,红的有些透亮。可他并感觉到疼。

“这个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他若无其事的检查着,直到确认白毛都烧光了。厄围和小猪早已经看呆了。最后是猪吞了下口水说:“原,原来你有这一手!”

屋里又平静了。郑十八以为厄围会感激的吻自己一下,至于以身相许还早点。但厄围却很冷淡的自顾坐在了床上,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郑十八凑上前,刚想说话,厄围猛地甩头说:“你明知道自己有办法,还装腔作势,害得我白担心。”说罢泪水潸然。

郑十八最看不得女人哭,见到这种阵势,就只有逃的份儿。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窝里,静静的听着厄围的抽泣声。

小猪厚着脸皮上前说:“这种,那个,这种人就是假。如果我有这本事,早就替你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厄围嗔道,但还是抱起了小猪,抚摸着它的头。

这让郑十八大光其火:是我贡献最大呀,要抱也是我先,轮也轮不到那胆小的猪猡!

十八的家乡有句俗话:闷气吃八碗,又说胡吃闷睡。郑十八气呼呼的睡着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厄围静静的来到他的身旁,轻轻的吻了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所有人从梦女神斯琳亚的宴会上拉了回来。外面不知何时已经灯火通明。

是席纳和她的父亲,也就是族长,带着许多人,挤满了厄围家的院子。

因为十八掌握的词汇还不多,所以只能听个大概。好像是席纳中了赖白毛的招,而来找厄围算账。

当然,席纳并没有事,有事的是她的几个奴役。

爷爷在与族长对质。

“虽然只有厄围知道怎么养赖白毛,但并不是说世上就只有她这有。你怎么就硬说是她下的毛?”

族长说:“我在席纳的床前撒了星石粉,早上就看到有你孙女的脚印。”原来,星石粉会吸收地板的热量,使那个地方颜色变深;如果有人从上面走过,脚粘走了星石粉,那里的颜色会保持不变。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脚印?”老弗哲不悦道。

“你孙女是咒女,她的脚印就和刻在宗社族石上的一样,我怎么就不认识。”族长非常肯定的说。

“我是问,你怎么就一定说那脚印就是厄围留下的?”

“弗哲,你明明是在袒护厄围吗。难道我还会自己画上去。”族长做出气愤的表情。

老弗哲变得轻松了。“那你为什么撒星石粉?好像知道有人对你女儿不利?但你又没有派人守护。”

“我,我。”族长当然不好说,自己的家人根本不知道贼是什么时候进去了,等发现了,也来不及阻止,贼就一溜烟的前后跑了。

“最少,你没有当场捉住是厄围干的,是吗?”弗哲逼问。

族长只好点头。

“厄围已经不小了,或许你该考虑把他嫁出去。这诅咒就解了也说不定。“族长临走时说。

第8章024乱糟糟的世界

一场角斗就这么结束了。十八感觉很没劲,远不如武侠小说来的精彩,最少也要把小院折腾个底朝天才过瘾;也远不如恐怖小说那么邪性:挑战者吃了瘪子,会派什么怪物来;等到天明,也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了,厄围照常去晨练。小猪照常睡懒觉。爷爷照常叮叮当当。

十八推醒了小猪,问它什么是咒女。小猪翻了翻白眼,又死一般睡去。

工作的空间,十八乖巧的给老人捶着背,很随便的问:“爷爷,什么是咒女呀?”

老弗哲的背一下僵硬了。十八不知错在了哪里。许久老人才说:“那是我们这一族所中的一种诅咒。你是局外人,没必要知道。”然后就低头工作,再没有一句话。

中午的乌托分外的炽烈。想起昨晚烤火的感觉,十八就坐在空地上,修炼赤霞功。老人看了许久。

等郑十八收功回屋,老弗哲问:“你这是在修炼斗气吗?”

十八有猩猩兽人的经验,就随口应承。

“但好像看不出你有多深的斗气。”老弗哲接着说。

“很惭愧,我从小就炼,一直没达到师傅的要求。”这话倒是实情,自己无论如何也冲不破任督二脉,赤霞功再难进阶。

“哦,你是从小修炼吗?你们那里有这种风俗还是你有奇遇?”老人很感兴趣。“要知道,只有兽人才比较喜欢修炼斗气,人类也有练的,但成功的极少,也就没多少人练了。”

郑十八一时说溜了嘴,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欣喜的是,老人仿佛不把自己当成兽类。于是他开始云道:

“我们那里很远很远,很偏僻很偏僻。我是遇到一位奇人,教了我这法子,也不知有什么用。”

“还不知有什么用?”老人惊叹:“你可以把手放在火里烧,应该不是你与生俱来的吧。”

郑十八想了想:“这倒也是。自从我修炼了那法子,就开始慢慢不怕火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人说:“你们那里的人都说这种语言吗?”

“您是说这兽语?”十八反问。

“这不叫兽语,是神族语言。”老人更正。

“神族?”郑十八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

“对。据说是世界上流传最久,使用最广的语言。只是后来随着神族的没落和人类的崛起,就只有兽类还在用这种语言,只有极少数人还会。”

“那神族是什么样子?”对于新奇的事物,郑十八总是很迫切的想去了解。

“据说,是创世神的后代。”老人回答。

“创世神?”

“对,创世神普阿姆。”

于是,每天晚上,老人就有了一个忠实的听众。他们的故事从创世神普阿姆开天辟地开始。

“普阿姆,普阿姆,这名字这么熟悉。”郑十八联想到普阿姆创世的传说,这不就是盘古吗,简直如出一辙。难道本界与原界之间,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

这一天,十八的床终于作好了。

老人再次惊叹于十八的天赋。他要郑十八郑重的站到工作台旁,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带鞘的小刀。小刀的柄很细长,鞘也分两部分。尖端的取下来,就是一把刻刀,再取下一截来就是一把刮刀,背上还有一排锯齿样的尖牙。

郑十八接了过来,暗想:“这刻刀倒还有用,刮刀的部分只可以刮胡子,可惜自己还没长出来。”

老弗哲仿佛看出了十八的心态。“这,是我们这行的祖师传下来的。据说是出自矮人大师的手笔。”

“矮人大师很了不起吗?”十八问。

老弗哲仿佛被十八的无知气笑了:“你可知道,矮人的铸造技术是多么的精湛,多么的超前。无论是生活器具,还是兵器,都是那么的千金难求。”

“那矮人不可以开,那个,极大的作坊?”郑十八无法找工厂这样的词汇。

“这我就不知道了,矮人已经和其他许多种族在这个大陆上消失了。”弗哲慨叹到:“所以这刻刀就尤为珍贵。现在我把它传给你,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把这门手艺发扬下去。”

郑十八料想不到自己会摊上这档子重担。但看着老人那满是期待的目光,也就收下了。

于是晚上的故事,就是从消失的种族开始的。

十八了解到,自从所谓的上古之战后,一些有特殊能力的种族,比如精灵族,神族,龙族,兽族,包括矮人族都相继消失了,或者说隐退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老弗哲也说不清楚。问到上古之战,也只知道是一场几乎毁天灭地般的战争,据说是一个魔头乌库儿挑起的。

说到乌库儿,十八是最熟悉的了,老猴整天当经文一般的念,小猪也拿他来比十八,现在听弗哲说是一个大魔头,心中不禁对小猪来气:“你原来是在骂我。”

弗哲还告诉他,上古之战是神力时代的结束,后来就是魔法时代,斗气时代。十八问现在是什么时代,回答是武技时代。

“为什么都要以有火药味儿的名字呢?”十八奇怪,难道就没有其它更有代表意义的事吗。

“你还小,还不了解这个世界。除了力量,没有人们更喜欢的东西。而各个时代的名字,就代表了那个时代最强的力量。”

在神力时代,有着许多种族活跃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天生会利用世界力量。但随着乌库儿与上古之战的来临,据说世界力量被破坏了。人们不能继续利用神力了。于是人们发明了通过吟诵特殊的语句来控制世界力量的方法,叫魔法。于是魔法时代来临。但随着世界力量逐步的减弱,人们对魔法的学习越来越难,效果也越来越差。之后,有的种族就学会了把有限的力量用到防御与格斗时集中爆发,就是所谓的斗气。于是斗气又风靡世界。但这毕竟是世界力量衰减的应变之策,修炼斗气也越来越受限制。所以现在,人们在不断的追求战斗技法,来弥补这种限制带来的不便。

老人絮絮的讲了半个晚上,可这些并不是十八感兴趣的。还是故事来的好听。

于是临睡前,老人又给他讲了一个魔法时代最有代表意义的故事:曾经有八个土系魔法师,联手发动魔法,制造出了一座大山,将一片辽阔的海域变成了平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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