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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穿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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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何来?
文图无法参透自己曾饮奔雉之血而醒悟,一味踌躇着,茫然牵领着卓姬与毕子入房休寝。
…………
酒家闹事数人疾速奔回一处小楼院。
青瓦毗连,黑脊高耸,楼亭红绿相间甚是气派,小楼面南背北高有三层,东西方向各有平屋数间,密封严实,院落四周土墙高攀,丝毫不透。
其他人立即钻入西侧平房,不敢出一丝声息,首领则匆匆忙忙奔向主楼一层。
虽是晚夜,但厅堂内依然静立着数名铁卫,各个英姿勃发,身佩长剑。首领见主人正在饮茶,立即跪地禀报:“禀将军,卑职探查归来。”
那人轻轻放下灰瓷茶具,缓缓立起身转过来,赫然是那书生聂良!
聂良微微低颌,侧眼瞧着首领道:“起来吧,看来你并非对手。”
首领起身,仍然低着头回道:“回将军,岂止不是对手,如果对方用尽全力,卑职恐怕永远无法仰瞻将军之面,此刻已被他杀死……”
聂良稍稍皱一下眉头,徐徐踱着步,突然又转过身盯着首领说道:“文图当年是我东土的一名兵尉,为我东土初创霸业以及当今的大统立下汗马功劳,他的内人卓姬却曾经暗刺率赫将军,我们也曾怀疑是文图指使,如今看来却非如此,依他的武功,如是趁人不备,率将军定会落难!”
首领略有所思,谨慎回道:“除非他是最近八年修炼的武功。”
“不可能!”聂良又是利落转身,坐在绿椅之上,端起茶瓷品一口,“能够一招制服白水二怪、轻易胜你之人,在中原寥寥无几,别说八载,即便是十八年也无法达到如此境界,看来当年他是深藏不露,也是我们错怪他了。”
“卑职有一事不明,这么多年也未发现文图踪迹,为何突然现身江湖,会不会觉察到了什么?”
聂良摆摆手说道:“其实不然,我与他也是偶遇,看意向是去往京城,对阅英山比武丝毫不知,倒是我劝说他来此,今晚一试果然是高深莫测,倘若真是与我东土心意相通,那势必事半功倍啊!我在中原不能四处露面,倒是这文兵尉,无人知晓,他日必会成为我大东土成就霸业的英雄!”
首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将军英明,但愿此人可为我东土所用。”
聂良再次起身,扶着首领临椅而坐,一副关切模样,随后轻声问道:“依你看,我与文图的武功谁更高?”
“自然是将军,”首领毫无犹豫,“文图虽然诡秘异常,但毫无章法可言,经脉与气力混乱不堪,定是无高师指点所致,哪像将军,所向披靡……”
聂良一抬手,制止首领恭维,喃喃言道:“本将军倒是希望他能胜我,也好令我放心布置事务,纵观前来比武之人,一直令我心灰意冷,没想到中原之内竟无高手参武,但一见到他出手,才令我充满希望。对了,比武之日的身份弄好了没有?”
“已经安排妥当,将军屈名雅为,乃黑河一代武士。”
聂良满意点点头,吩咐道:“暗地派人好生守护文兵尉一家人,不得有丝毫怠慢,也不可轻易放他走。”
“卑职明白!”首领返身而去。
聂良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长长吁出一口气,起身向楼上方向恭敬行礼,尔后迈步走出楼阁,回到东侧房内。
次日清晨,东阳稍出,楼院内出现聂良的身影。
一把虹阳剑突然扬起,顿时身外似有无数剑锋起落,护在身周,光影忽远忽近,游离各方,满院立即充满冲荡的剑气。许久方才停身,他轻抚虹阳剑,恋恋不舍,便将嘴唇贴上去,闭上眼睛,竟似久别恋人一般。
而客栈内,文图仍在呼呼大睡。
白墙之上描画着各类花草,幔帐垂下遮住晨光,软榻薄锦,令文图享受着久违的温馨。
彩桌之上摆放着满满的水果,四周布满核粒,看来昨夜一家三口又是大饱口福。
卓姬依旧搂着毕子熟睡,从来没有卧在如此透软的榻上就寝,鼾声也是一夜未停,估计是吃得太过舒坦,嘴角上竟然没有流出口水。
“当当”想起敲门声,“文大侠,”店家的声音,“小的送来早膳,是送进去还是放在屋外?”
文图这才觉醒,一翻身下床,瞧瞧睡眼惺忪的母子,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取进饭餐。
不一会儿,三人便洗漱完毕,围在桌旁大吃起来。
“相公,”卓姬嘴里嚼着雪肉香肠,仍然阻不住言谈,“在这里倒是很受用,我们可以晚些日子再去京城……”
文图险些笑喷出来,倒转竹筷轻轻落在卓姬头上敲两下,“你这是吃得好,睡的香,便不想走了,”说着,又夹起一块淡乳放进毕子嘴里,“殊不知是谁如此厚待我们,要我们做些什么,难不成仅仅是为了报答么?”
“我才不想呢,人家送来,我便受用!”卓姬边吃边说着。
“爹,我知道,一定是那个书生聂先生,你救了他,他才施恩于我们!”毕子歪着头盯向文图。
“但愿如此,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岂能白白这么耗着旁人的银子?”文图倒是有些忧郁,“待明日我们观赏比武结束,速速离开此地。”
“相公说的对!”卓姬有些不舍,不过到底是明事理之人,只好允诺。
三人饱餐一通,便步出客栈闲逛,不想立即钻出两个人,弯腰施礼道:“文大侠,车马已经备好,主人吩咐带各位到集镇采买些物件。”
文图见推辞不得,便领着卓姬母子钻进紫帷套车,白驹慢步前行驶进市集。
这一番下来更是令文图大为迷惑,那两人不由分说,绰绰出手,为文图一家购置衣衫布履,彩带装饰,尽是奢华之品,整整装满一车。
再次返回客栈,又是两匹黑驹驰来,马上之人跳下施礼,“文大侠,奉我家主人之命,为壮士送来几样东西,”说着另外一人便一件件提取物品,“这是中北名匠铁佛陀历时半年打造的虹阳剑,赠送给大侠,”这正是聂良手中的虹剑,“这是翠玉簪,名贵无比,专为夫人筹备,这是雪域银镯一对,乃是小公子之物……”
“这万万使不得!”文图极力拒绝,“如此昂贵之物,文某实在有愧,还望……”没等说完,却瞧见卓姬已将那簪子插在头上,高兴得跳将起来,再回头寻人,那二人早已远去。
你个死婆娘!文图恨得咬牙切齿,哪有送来即受的道理?!你可知那个簪子值多少银子,若是在地球世界,足足能够买下五套豪华住宅!
回到客房内,文图傻呆呆盯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衣物,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聂良所赠,可怎样回报?
卓姬才不管那么多,立即奔向文图身边,褪去他的布衣,将那缎锦套上去,紫色头带扎上去,强行拉起自己的相公,目不转睛地瞧着,看着看着笑脸僵硬下来,嘴里不停嘟囔着:“相公,你果真是无比俊美啊,相公……”说着,脸上开了花,紧接着便伏到文图胸前,肆无忌惮笑着。
文图已经预感到,终究会有事情发生。
不过他不知道,一切,已经正式开始。
第十七章 谁争锋
阅英溪水潺潺,阅英山路弯弯,阅英峰岭绵绵,阅英台侧欢欢。
几千人簇拥而聚,更多的是前来凑热闹,赏风景,膜拜盟主。山巅缓地,四周木围,数座高台凛凛旗飘,无人统领也是秩序井然。
争夺武林盟主均为自愿上台,以武会友,生死由天,直至众小阅英台上只剩一人,无人应战后齐聚北顶浩大争锋台内,挑战上届盟主,直至决出新盟主,或老盟主蝉联。
文图无心观看比武台上的吆喝与呐喊,那些与自己无关,只顾着照看毕子,领着卓姬东瞧瞧,西看看,品味着这热闹非凡的盛事。
“爹,你为什么不上去比武?”毕子被文图抱着,兴致勃勃地看着一座座高台上去一人,下来一人,打得不亦乐乎。
“爹哪有那本事!”文图撇嘴,不过还是警惕地搜寻着四周,因为一般小说中都是如此,一场比武盛事会酝酿着巨大阴谋,或被人围困屠杀,或诡计谋害英明人士,或施法障毒魅惑群英,可是看来看去毫无异常,各路武林人士都是尽量避免杀戳,点到为止,周围也是不断传来喝彩嘶叫,除了人声鼎沸,根本没有什么异端。
“你爹才不稀罕什么盟主呢,”卓姬也是不屑说道,“堂堂大英雄,不在乎那些。”她虽然在安抚毕子,不过心里也是痒痒的,若是相公当了盟主,客栈那些美味定会日日可餐。
几个时辰过去,四周小阅英台上便空有吆喝,再无人敢登台,凡是懂得武功的人一看便知自己能否抗衡,明知技不如人上台献丑,自会惹来江湖中人笑话。
午时,阅英山顶人群调转目光,一齐瞧向争锋台。
高台四周红绸缠绕,台面红布平铺,东西北三面被蓝色帷帐围起,台下有人高声呼叫,盟主之战开始!
这么简单?!
文图不禁怅然若失,想起南国王朝内的王选武才,波澜诡秘,跌宕起伏,相比之下这里却是一帆风顺,毫无狡诈。
凝目望去,武将台上已经出现上届盟主,白须飘飘,气淡神闲,双目炯炯,跨步背手立在高台中央。
“请各台主挑战老盟主──”执事官在台上高喊一声。
随着,便开始第二轮较量,轮到第三人,老盟主终于败下阵来,重新立于台上的则是一位膀大腰圆的武士,其名却称作“小玲珑”,来自绿山,之所以有此绰号,是因为此人身材高猛,却身手灵巧,步伐狡黠,常常出人不备将其击败。
又是几场恶斗,众台主纷纷落败。
台下当然无人敢应战,小台主均已不敌,哪还有人去丢脸面。
看来小玲珑便是新一届武林盟主了,人群中终于发出各种声音,有赞赏、羡慕、惋惜,也有人开始议论《天光剑谱》以及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宝藏,于是嫉妒、甚至仇恨应运而生,文图身旁一位老者连声叹道:“此届盟主凶多吉少,但愿是大祥之人……”
文图一怔,转脸向老者瞧去,头顶青发后盘,满面青光,竟无一丝皱褶,眉须皆已灰白,气色灼灼逼人;身着纯灰道袍,山风一袭,显得飘逸非凡。
“老道师,”文图不禁问道,“何出此言?”
“呵呵呵,”道师似是料到文图有此一问,微微笑道,“壮士心中自知,何必再问?”
文图心中突然觉得不是滋味,是啊,无论何人,身有这《天光剑谱》,武功能否参透尚属其次,可是那宝藏即便是非武之人也是梦寐以求,虽是获得盟主,却不想立即成为一些匪盗之徒暗杀的目标!可是,这道师为何看透自己所思?难道又是老仙家?
“敢问大师,”文图立即恭敬起来,将毕子放入卓姬怀抱,深深施礼,“是否明了那书主之人?”
这,才是文图一直想探寻的目的,若是江湖败类,利用盟主,说不定会引来恭旦帝国的浩劫。
“哈哈哈,”老道士低声沉笑,一副心中了然样子,“明了即是不知,不知亦是明了,千聪万明,一知而已,何谓书主,即是你,亦是我,壮士心中挂念浩劫,何不寻那大祥之人?”
一席话将文图沉入湖底,浩劫?!大祥?!
老道家怎知自己心中惧怕浩劫?
文图紧张起来,不禁冒出汗水,这也许才是穿梭恭旦帝国的真正任务,只是道师言语深奥毫无根底,再次施礼问道:“老仙家,能否给在下指点一二,何谓大祥之人,如何寻得?”
“大祥之人自有天衬,何须去寻?”大师微微一笑。
此时,争锋台上有人叫喊着还有没有人挑战小玲珑,忽然跃上一人,低声喝道:“黑水武士雅为献丑!”
文图转脸瞧去,却见此人蒙着面巾,身材单薄,不禁为其捏把汗,转念又想这是否就是那大祥之人,再次转过头来,却见那道师已经不在,放眼搜寻,却不见半点踪影!
他连忙拉着卓姬钻来钻去,费劲好一番力气终于来到台前,抬头瞧着二人。
“这位雅为兄弟,既然报了名号,又为何以布遮面?”小玲珑不解问道。
这自称雅为之人,正是东土将军聂良!
“兄台见笑,实为相貌丑陋无法面众,出手吧!”聂良躬身言道。
小玲珑一抱拳,顺势散开化掌,一记“斜月入水”,侧掌劈向聂良脖颈处!台下瞬时出现一阵骚乱,想那庞大的小玲珑,只怕是瞬间就会砍倒雅为。
只见聂良毫不慌乱,硬是举臂迎上去!
文图暗惊,那细细的手臂焉能扛得住粗壮的胳膊?
哪知聂良并非硬击,双臂交汇刹那手臂突然变向,如蛇般绕道小玲珑胳膊后侧,借力推出,小玲珑的粗臂猛然加速,聂良却合手成拳,击向小玲珑的右后肩部。小玲珑吃惊非小,没想到此人竟如此“玲珑”,迅速旋转身体避开拳风,右掌再度劈下……
两人胶着一起,拳来脚往,掌去足起,看得台下无不瞠目结舌,一刻钟之后,忽听“砰”一声,小玲珑被击倒在地!
他摇晃着站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子,竟然将自己击倒,无奈技不如人,再度打下去也是遭人耻笑,悻悻步下争锋台。
执事官立即跑上前来高声喊道:“还有没有人迎战黑水雅为?”
台下无数人不自主摇头,有的已经喊出新盟主声音。
“在下雅为不才,”聂良拱手环顾台下,“只为寻得武友,至于《天光剑谱》,更是希望有能者得之,不知还有没有兄台赐教──”声音中却带着半丝焦急。
台下突然哑寂下来,各路勇士纷纷低头,每个人都想得到《天光剑谱》,只可惜身无神技,于是有人高喊:“请盟主摘下面布,如若为主,怎么能遮面统领江湖?”
无数人随声附和。
文图暗笑,想要得到天物,众人当然不允蒙面,千里迢迢赶来的江湖人士大多是为了见盟主一面,还有诡诈之人自然想认清你模样,日后也好多做谋算,哪能让你暗地得宝?
“雅为再问一句,还有没有人?”聂良轻吼。
忽然有人悄悄靠近文图,自不必说那是聂良手下,看来是要硬将文图推到台上!
“有!”传来一声童音,“我爹文图!”毕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脱口说出,台下传来阵阵笑声,皆以为这是童言无忌。
文图大惊,连忙去捂毕子的嘴,可是正应了那些人心事,未等摸到毕子,文图忽觉无数人将自己抬起扔到台上!
他刚想跳下去却被拦住,聂良抱拳问道:“兄台即是文图?”
文图忽然想起那位大师的话语,此届盟主凶多吉少,唯望出现大祥之人,如果对方正是此人,绝不对无端伤害自己;如若不是,纵观当下无人能敌,败在他手中也无可厚非。
“不错,南山文图,”文图咬着牙关挤出几个字,可是此时天下江湖中人无不知晓文图名字,“只是……”
文图刚要解释自己被人推到台上,绝无意参加比武,聂良岂能容他说完,顺手抄起台架上的一把宝剑迎面刺来,口中呼着“接招!”
文图惶然惊恐,猛一闪身,自己也纳闷如此快的剑怎么能躲开,现在逃跑自然会令卓姬与毕子丧尽颜面,索性拔出虹阳剑迎了上去!
心虚之左,技低三分,文图不敢想象自己能够与对手匹敌,慌乱的躲闪招架着,一时连连后退,摇晃不已。
数十招过后,聂良发现文图已无退路,但仍不出招,急中生智低声道:“阁下再不出手,我便令人杀了你的妻儿!”
文图冷汗冒出,心想并非我不出手,而是我没有那份本事,再者这与卓姬与毕子何干?
这时,聂良猛地下盘紧收,怒吼一声,高举长剑,看模样要将无路可退的文图一剑劈落……
绝杀!
无法再退,也无法再躲!
一瞬间,文图仿佛再次回到南国王朝,情急之下忽然喊出“一字长天”!
这便是无上剑法,乃是文图穿梭进入南国王朝中所悟,其法神速,力道不一,招式变化无穷,绝无定律,依据持剑者之长,定力速之长短,一字长天,排山探月,拨江翻海,更是招中之精华之处;而文图精益求精,自创其法,依据对手身段不同,驾驭剑气之长短力道,更是诡秘异常!
那虹阳剑忽然发出啸声,剑光如同透明的水泼,卷天而至!
剑速非比寻常,快得令人无法探觉!
第十八章 盟主弱
虹阳剑,散厉芒,新人刺旧主,瑟瑟似断肠;豪杰士,凝心伤,陌路成故友,忐忐为四方。
聂良惊诧失措,他从未见过如此霸气的剑法,看那高度却恰恰不能低身避过,又无法闪身后撤,只好腾身而起,双足微开,竟似踏浪一般落在剑光之上,身体前倾挺剑刺去。
这正是文图剑法的长处,此处的一字长天之高恰到好处,过高会令对手俯身而避,过低则会被对方撤身而逃,看着对方的身高施展长天之术,逼着聂良起身,为次招做好铺垫,他来不及多想,也根本没有显示自己本领的意图,直接施出绝技“排山探月”!
可怜那聂良,身体正在空中,自己的剑锋却顺着文图耳际刺空,虹阳剑却凭空而起,削山斩月般刺向自己的胸膛,文图所有不知,自己体内已经有着奔雉之血,其剑法之罡气更是霸道无比,台下已经有人发出哀叫,无论是谁,也绝不可能逃开这诡秘无比的剑光!
聂良,无愧一代将军!
他猛地集起全身之气,疾速翻滚避开剑锋,虽然身体微微有些扭曲,就在落地刹那,仍然扬起长剑,斜挑文图。
文图莫名其妙,忽然发现自己的剑法竟比以前更快,不知是什么缘由;而那雅为身手也是奇快无比,恭旦帝国之内高手出乎意料。
正欲施出拨江翻海,哪知聂良忽然跳出圈外,拱手道:“文图兄承让!”
文图尚未反应过来,那边对手却在认输,明明是平分秋色,哪来承让之说?
聂良的声音!
文图突然意识到,立在眼前的正是那书生聂良!
此时,他被一团浓雾笼罩着,浑然不觉台上宣布文图为新一届武林盟主,台下阵阵高呼,卓姬喜形于色喊着,毕子在娘亲怀中一蹦一跳笑着……
一切,太过突然!
迷迷糊糊中,他被一群人簇拥着,卓姬母子也被视若上宾引领着进入两座八抬大轿,下山直奔宴台酒楼,各路江湖统领一并前往道贺,见证新老盟主交接。
“恭喜盟主!”
“恭贺盟主……”
满堂武林人士虽然各怀心事,但仍旧拱手道贺。
“东山镖局总舵头参见盟主!”
“北地镖局归宗拜见总盟主……”
各门派首领、镖局掌首、武馆馆主等等均是前来恭维,老盟主更是将盟主印亲手交付文图。
文图起身将大印还给老盟主,对众人说道:“文某不才,侥幸获得盟主之位,然在下不谙世事,且有诸多私务缠身,恐怕短时之内难以胜任盟主之职,江湖中事仍由老盟主代为掌管,日后行完一已之私再与老盟主商谈。”
众人纷纷应允,毕竟五年来已经习惯,稍后交接对所有人都有利,老盟主更是频频点头,首赞文图之大度。
随着酒深人语,文图才发现,武林盟主并非江湖顶尖高手,无数高人并不愿意抛头露面,也不在乎什么《天光剑谱》,专心研习武功者遍布四海;而自己这个盟主,无非是武林中从商者选举出的一个中介之首,一旦发生争执久持不下,便会寻盟主裁决,而盟主之令并非一言九鼎,从事者抉择而从,说到底只是一种象征,武林人士的一个影子而已。
逐渐地,各路人手开始对饮欢庆,叫声满厅,毫无章法而言;嚣乱之中,文图忽然发现门外伫立一人,那不是老道师么?
四目相对,道师面带微笑稍稍点头,轻拂道袍飘然而去。
文图猛地抽身冲出宴台酒楼寻找道师,可是,依旧是人影不再,只好茫然返回。
放眼望去,卓姬已经喝得半醉,脸上泛着紫红之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毕子则紧靠着母亲,看着来往穿梭的各类人士,显然已被这种喧闹渲染。
此时,文图却开始怀恋南山上的生活,一庙一钟,清心幽雅,毫无世争。
酒宴一直持续到酉时,文图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八年的寡淡生活一去不返,耳边尽是恭维之声,一直想着那老道士,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为何不辞而别,想要告知自己什么,何谓明了即是不知,不知亦是明了,千聪万明,一知而已?书主,即是你,亦是我,到底何意?
酒筵将散,几人进入酒楼来到文图身边。
“文盟主,我家主人有请,即刻赠送《天光剑谱》……”
天光剑谱!
来人声音不是很高,可是这四个字如同闹市尖叫,立即令四周一片寂静,无数人将目光投向文图身处,哪怕是寡欲之人,此刻心中也不是滋味,毕竟前来阅英山的群英或多或少均与商事有关,那个不喜爱钱财?
而暗处,很多江湖中人真正开始筹划,如何从文图手中窃夺那《天光剑谱》!
一时间,文图陷入险地,他意识到自此刻起自己将永无宁日!
眼前人倒是其次,那些坐等渔翁之利的高手不计其数,可是自己身在明处,如何保证躲得过无尽暗箭,何况还有卓姬与毕子。
文图没有说话,向老盟主与各路人马告辞,随着来人登入套车,直奔书主之处。
锦车很是平稳,看来沿途都是平路。车内,卓姬兴奋异常,借着酒力靠在文图身旁,毕子则钻到他的前怀,不停耍玩着。
“相公,你是我家的大英雄,卓姬一生足矣。”卓姬含糊说着。
“权当是对你的报偿吧,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文图情不自禁把住卓姬肩头,更是不忍心道出眼下的危难。
卓姬嘴唇一抖别过脸去,明显眼中噙着泪水。
“爹,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毕子一脸俏皮。
也正是毕子一喊,才有了文图盟主之位。
“是啊,我这盟主也是毕儿所赐!”文图狠狠地在毕子脸上一亲。
戌时初刻,一行人护着文图一家来到那座楼阁。
文图拨开帷帐跃下车辕,抱过毕子,搀扶卓姬下来,刚一转身,却见到聂良从前面车上跳下。
“聂兄弟?!”文图茫然不解,路口的书生,台上的雅为,竟是深藏不漏的武将。
“正是聂某,”聂良微微一笑,“没想到文兄有如此武功,台上缓手才令聂某逃过一劫,实在令人钦佩!”
文图苦笑摇头道:“其实不然,文某只是在急迫之中施展拙技,其实只会几招,若是聂兄弟稍稍留神,我岂能是对手?”
“文兄过谦了,行侠仗义,身怀韬略,定是一代英才!”
未等文图再说,从主楼中跑出一人迎接,见到聂良立即跪地参拜:“参见将军!”
将军?!
文图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这一日是怎么了?稀里糊涂弄个盟主回来,眼前确又冒出个将军!难道聂良便是书主?
一句将军又将自己打入谷底,小小武林盟主,在将军眼前哪还有地位?
“聂将军,”文图还是谨慎言道,“莫非客栈之中厚待与我一家,赠宝赐剑,也是将军所为?”
“小小施为,不成敬意!”聂良立即应道,“文盟主,里面请!”随即,侍人引着卓姬与毕子去往东室休息,聂良则与文图众人一同步入楼阁之中。
楼阁之内豪华无比,戒备森严,众兵士纷纷叩首迎接将军归来。
聂良引领文图坐下,立即开口说道:“文兄,实不相瞒,聂某乃东土将军,奉主人之命前来中原,寻武林盟主而共谋大事。”
文图这才明白,原来传言之中宝物来自东土,果然是王室所有,可大将军亲自前来,尚有主子之命,绝非赠书那么简单!
“敢问你家主人是……”文图忽然想起东土之王公子真,只要他才能调用东土将军。
聂良立即起身,恭敬回道:“正在上楼,有请芙郡主!”
芙郡主?!
文图大惑不解,即便是另有目的,这大将军携兵而来足矣,为何郡主竟然亲赴中原?如今公子真身为东土王,身边只有一个妹妹,便是这郡主芙。
不刻,楼上走下一人,聂良与众兵卫立即跪地拜接,文图知道是郡主现身,连忙低头示礼,自己毕竟中原武林盟主之身,当然不必跪拜东土郡主。
“参见郡主!”众人齐声喊道。
“起来吧……”传来柔美低沉之声。
仅仅三个字,如五雷轰顶直令文图几近瘫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浑身血液沸腾起来,袭得文图眼前星现,晕头涨脑!
符柔的声音!
不错,就是符柔的声音!
那是自己未来妻子的声音!
文图强行镇定下来,猛然抬头瞧去,正是符柔!
二十几岁年纪,娇窕身子,软发平垂,粉面似桃,外着花缎,飘然而仙,只是那紫唇暗眸令人寒栗,加上凝重神色,透着不可僭越的冷气。
曾几何时,自己穿梭进入南国王朝,寻遇年仅五岁的符柔,不想即刻被人追杀,背负襁褓逃难北土,自此便与符柔一起征战天下,历无数艰辛痛楚;符柔在南国王朝,先被北王赐封公主,后来成为南国总王师,黑野山一役施中医之术救治数十万兵士,书《符之术》而诀别乌兰王后,被世人追封符娘娘。而回到现实世界,仍是龙城医学院的大学生,却与自己对面不相识。
再次穿梭进入恭旦帝国,苦寻八年多杳无音信,没想到符柔竟成为东土郡主!
“符柔!”文图不禁脱口而出!
第十九章 东郡主
若有仙老垂天幕,帐后自是有情人。只恨相逢不相识,空有思恋染愁心。
文图眼见符柔立在眼前,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处所,跨步上前意欲把持符柔,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忽然数只长剑架在脖前!
这么快?!
这些兵士的武技竟然比聂良低不了几分!
“退下!”聂良厉声喝道,转而注视文图,“文盟主定是认错人了,这便是我大东土郡主!”
文图这才清醒过来,符柔哪里知道这一切,眼前冰美人只是异世界的郡主,丝毫不晓得身前旧事,狠狠压制住内心愁苦俯身施礼:“见过郡主!”
“你便是新盟主?”芙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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