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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穿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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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图丝毫没有察觉!走着走着,文图忽觉肠中空空,便走进一家酒楼,临窗坐下点些酒菜,准备自己享用一番,仍是没有注意远处公主也独自坐下。

    酒菜尚未入肚,邻桌便有不堪之语令文图丝毫没有了食欲。

    “听人说大王后患病,不知道是真是假?”

    “死也就死了,到底是个北番,在宫里折腾大王!”

    “陈长主至今未嫁,说不定还在等候大王。”

    “大王后本应该是陈长主……”

    文图没想到南人如此卑鄙,人家堂堂北土二公主远嫁南土,忍受着思乡的痛楚和病魔的折磨,尔等竟在这里诅咒!那边依旧调笑着,他越听越来气,直至怒不可遏,蹭一下子蹿起来,三步两步奔到邻桌,“啪”一声,拍掌落桌面之上,满席的酒菜不住摇晃,高高摆放的寿桃糕点立即塌陷下来,两个摇着蒲扇的家伙一愣,另外一个身着福寿灰袍的中年人暴跳如雷,立起身打量一下文图,荤口大骂:

    “小畜生,在王城之内,竟敢敢在本官面前拍桌瞪眼,坏了我的好事……”明摆着,这是庆寿宴席。

    “啪!”这一掌没拍在桌子上,却落在中年人脸上,一记耳光令那官员右脸顿时红起!

    文图暴怒之下没有顾忌对方是谁,若是晓得,估计会忍气吞声,大不了离开了事,那官竟是王都的副掌城之一!

  
 

    (正文 第031章 青锋寻主)

    

 第032章 王城囹圄(二更)

 

    殴打朝中命官,酒楼内立即大乱!

    “快来人啊!有人在打张掌城!”老板吓得已经瘫坐在柜台边。

    果真是快,十几名兵捕闻听楼上大哗,立即抽出兵刃蜂拥而上,“当当当”踏着楼梯冲进二层,稍一停顿,不由分说将文图围在中间。

    张掌城恼羞成怒,别说父母,就连大王都未曾打他一下,竟被这个小子掴一记耳光,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拿下!”他气急败坏,高举着手不住点着文图。

    “等等!”走过来一个女子,笑呵呵来到文图眼前。

    “公主?”

    “公主!”

    掌城惊叫,不想公主竟在这里,连忙俯下身去,立即抬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脸;其他人更是唯唯诺诺,低下头不敢再瞧,捕兵稍一跨列,齐声恭迎;酒家内的食客纷纷退后,丝毫不敢出声,不过谁也舍不得走,能与公主在一家酒坊,也是福分。

    文图听到店家直呼掌城,知道惹下了大祸,此时却瞧见公主亲临,心中暗喜,没想到这妮子还是有些度量,临危时刻挺身而出来救自己,日后断不能再责怪于她,遂抬起头信誓旦旦瞧着公主,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感激。

    公主来到文图身边,突然伸出手!

    还要握手么?

    文图不知是计,本能地抬手握住公主的手,哪知公主顺势便倒向酒桌,文图也是不自觉去扶,公主竟狠狠将文图按向自己身体,以牙还牙!

    再看去,文图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非礼公主!

    “大胆淫贼,这是死罪!”

    瞬间,几把刀剑便横架在文图脖子上,他忽然明白公主是在戏弄自己,可是为时已晚,无法抵赖,因为所有人明明看到一个恶徒抓住公主的手,骑在公主身上!若是再出手伤人,估计文图二字将会在南国王朝内被抹掉。

    束手就擒!

    临街掌打掌城大人之脸,面众欺辱公主玉体,死罪难逃!

    文图被捕兵簇拥着向楼下走去,他回头愤怒地瞥一眼公主,好个卑鄙的女人,落井下石,不择手段。公主却微笑着撇撇嘴,明显是在嘲笑这个无用的侍卫!

    很快,文图便转过头来,因为周围的的人们纷纷在痛骂自己,有的甚至抄起碗碟意图投掷过来,好在被官兵厉声制止。捕兵们推推搡搡,一直将文图押入京畿牢内。

    京都大牢,却不像咸枫城,想逃也逃不出去,厚重的铁门锁链围绕,四周更是钢铁般的墙壁,小屋长宽不足一丈,唯有木床一个。因为是重犯,牢内只有文图自己,估计很久未曾有人,里面阴冷潮湿,只有牢门处透进牢堂掌灯映过来的一丝光亮,令人不寒而栗。

    文图一经被扔在牢内,竟无人问津。他忽然思念起符柔,这时估计是睡了吧,不会想哥哥吧,不会哭闹吧?只是可恨的公主,过河拆桥,拿了人家的药材立马翻脸,甚至栽赃嫁祸,将自己困入天牢。

    正在焦灼之时,狱卒却送来酒菜,银壶满满,酒香四发,鸭肉香肠青芹绿韭,荤素搭配,甚是丰盛,文图不好意思问道:“这时何人美意,在此谢过!”心中以为公主忽觉不安,大发慈悲,派人送来上好的酒菜压惊。

    “奉掌城之令,你欺辱公主,殴打命官,明天午时问斩!”狱卒冷声宣罢,拂袖而去。

    什么?问斩?!

    这绝使不得!他猛地冲向牢门,可是丝毫不见人影!

    身外还有恶事,怎能就此陨殁?忽一琢磨,是啊,只是一个小小侍卫,哪怕换成州官铸成此等事实,那也得掉脑袋。死,是绝对不可以的,陈莹儿那里还有危险!他不自觉将手摸向自己胸口的玉佩和令牌,北土王公和北王之佩在此,任何人不得问罪,万不得已只能暴露身份了,别说是被公主陷害,即便真的辱了公主,也只能遣返回北土,任凭北王处置……

    霞光窥视,白雾染城,京畿官地,清晨大牢。

    文图折腾了一夜,实在承受不住,恍恍惚惚睡去──

    忽然间万骑突现,横空而来,张牙舞爪的战士们手挥长刀,阴暗的天空拦不住旌旗飞扬,散落的尘土阻不住骑士呐喊,刀剑到处,生灵涂炭,哪怕是一只牛羊也瞬间被兵海吞没,片刻化为乌有,百姓们慌不择路哭喊逃窜,可是笨拙的双腿哪能跑得过铁骑,躲得过兵勇长刀,无数尸体倒下,瞬间血流成河……

    这是什么?!文图忽地坐起,不断擦拭额头汗水,惶惶然皱眉叹息,莫不成这就是灾难么?

    “你们退下,本公主要独自审这恶贼!”

    文图闻听声音茫然抬头,竟发现公主立在身前,怒怒地瞪着自己,微黑的脸上似恼还嗔,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灵气十足的眼睛,愤懑的神情藏不住柔滑细腻的脸颊,静立暗处的身材阻不住凹凸的气息……

    “你也知道害怕?”公主迷起眼睛,斜视文图。

    她怎么会在这里?定然是了,这依旧是梦!文图懒得理会公主,还在思考方才的梦境,那坐骑应是北土骑兵,莫非是南北交战?可凭自己一人之力,绝无阻挡可能,究竟引发灾难的根源在那里?

    “本公主在问话!”公主厉声喊道。

    文图最恨自己沉思时有人打扰,况且眼前公主几次糟践自己,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忘记自己所在,直接扑过去将公主推靠在墙上,自己的身体也贴了过去!

    “敢问公主,你是喜欢这般么?”文图激愤交加,堂堂俊脸恼怒变色,那万数铁骑后面,黑压压出现一望无际的北土兵勇,不错,正是求林的部队!

    公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是个畜生,风目圆睁竟有恐色,柔唇翕张不定,吐露徐徐香气,低头看向文图架势:全身紧紧贴住自己,双手竟按在自己双胸之上!

    文图此刻烦躁至极,感觉到百万铁骑马上要湮没自己,忽又感觉公主竟然将手伸入了自己的衣衫,一咬牙,饿狼般低头猛向公主白嫩的香颈上咬去,右手竟鬼使神差将公主上衣顶扣撕开,一等一狂暴模样!脑海中,百姓一片片倒下去……

    他的嘴咬住了公主,手也要不老实……

    “啪”一声,一记耳光袭来!

    怎么真的疼痛?!文图忽然清醒过来,那脑海中无数铁骑瞬间消失,可是留在眼前的却令他尴尬万分,无地自容!震怒的公主被压在自己身下,自己的嘴还张着,明显有粉黛香味。

    活生生的公主!

    再看,公主右侧脖颈竟有浅浅唇印,衣服上端也已春光乍露!自己的手五指伸张,恶魔般摇摇欲坠……

    文图腾一下子退回来,用力揉搓自己的眼睛,希望再看之时公主不再,可是睁开眼睛,她依旧恼羞成怒地戳在那儿!

    此刻,公主手中拿着从文图身上取出的的王佩、令牌和信件,定睛瞧去!这一看不禁惊叫出声,身子不由得颤抖片刻,上面赫然刻着:北土瓦赫达大王!她不由得赫然抬头端详文图,确定了他不是北王,咬紧了牙关。

    面见王佩,万人膜拜,气急败坏的公主不得不对着玉佩恭敬一声:“南国四公主在此拜见北王!”再看那令牌:北土王公文图之令!再欲打开密信,被文图一把抢回,哪怕是掉了脑袋,吃了这信件,他也绝不会允许南朝公主知道信中内容!

    文图见身份已经败露,无法再隐瞒下去,立即恬不知耻行礼道:“北土王公文图见过公主!”王公的身份自然是低于公主,他只好施礼问候。

    刷!

    公主一手紧紧扶住自己的衣衫上领,免得再被淫徒窥见其中春色,一手将宝剑立在文图脖上,做出斩杀的气势,声嘶力竭喝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北土王公!”

    “玉佩何来?”

    “北土大王所赐,乃符柔公主之物!”

    “密信到底有何图谋?”

    文图立即皱眉,这信万万说不得,关系到南国江山社稷,关系到大王家族,只好低头不语。不过眼前形势非常不利,万一公主误以为文图隐藏王公身份,密藏书信,是为不耻的阴谋,那一切将会化为泡影!

    公主此来实属探查文图虚实,到底与二王兄有何瓜葛,才将他入狱;没想到文图如此淫邪无比,连亲带撕,一副畜生形态,心中已然起了杀意,殊不知是那是文图狂躁梦境所致;可是,又见到王佩令牌,既然是北土的王公,她已经没有了斩杀权利,否则自会惹怒北王,后果不不堪设想。

    “来人!将犯首押回王宫,大王要亲自审问!”公主再生计策,她暗下毒誓,无论如何也要把文图剥皮不可。

    无人敢捆绑,无人敢押解,文图大模大样回到王宫寝处。

    “文图哥哥,”符柔显然已忘记文图嘱咐,顾不得室内仆女,“你为何一夜未回?”

    文图轻抚符柔短发,竟像好久未曾见得一样,心中很不是味道,泛起酸来,恍惚答道:“昨晚有急事耽搁,符柔是不是想念哥哥?”他也不再顾及惹怒公主,在这里也不会待得长久。

    小符柔点点头,小手紧抓文图不放。

    “放心,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文图安慰符柔。

    “嗯!”符柔甜美笑着。

    公主吩咐殿外侍卫,一定要阻止那个侍卫外出,随后迫不及待奔向大王寝殿,她下定决心要掀翻文图,将他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正文 第032章 王城囹圄(二更))

    

 第033章 犬上香肩

 

    公主嘴已经气得发紫,猛甩双臂跑到大王寝宫,可是一见大王刚要说便愣住,他正在快速踱步,气色恢复了大半,见公主气呼呼跑进来,大王笑道:“果真是神药,不出两日本王的精神竟好许多,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康复,神药,神药,应当重赏符柔公主啊,哦,对,还有那个侍卫,毕竟公主尚小,那侍卫有着很大的功劳。吩咐下去,万不可慢待了人家……嗯?你这生气模样,是怎么啦……”

    “那个侍卫……”公主不知是喜是忧慌乱说道,见兄王兴高采烈的样子,又瞧见脸色还有些憔悴,话道嘴边又咽了下去。

    “侍卫也得赏赐,不要小看侍人,王妹想想,北王将掌上明珠交给一个小小侍卫,他岂能是简单角色?可见此人一定忠心耿耿,为人坦荡,值得北王信托,也许就是他在调教着小公主,”大王忽然瞧见公主脖子上的唇印,禁不住再度笑起来,“哈哈,瞧瞧,小公主定是被调教得平易近人,刚来就于你打作一团,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哪有公主模样,脖上竟被小公主咬成此等模样!”

    公主当场惊愣住,咬的模样?那个小畜生竟在自己脖上咬出印痕?!

    “王兄……”公主一把抓住大王悲戚戚出声,眼见就要落下委屈眼泪,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不已,“大王,定要为王妹做主……”

    “笑话,天大的笑话,你们且是姐妹,哪有以大欺小道理!她只有七八岁,你怎能与孩童这般计较!”大王认定这是小符柔的杰作,眼下后宫之内敢咬四公主的,恐怕只有符柔公主!于是笑得更加爽朗,心疼模样取过一绢布手帕为爱妹擦拭,公主这时才觉得那被咬之处有所疼痛,牙根咬得格格作响,哪有冰清玉洁公主,被男子咬出印迹之理,简直疯掉,可是闻听大王一番言语,这时反倒无法开口,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本王要梳理一番,稍后宣符柔公主会见大王后!”

    公主又是气呼呼跑出,狠狠跺脚,忙不迭将衣领竖起,挡住那略有痛楚之处,忽又觉得肮脏,“哎呀”叫着,用手去摸,随后甩着双臂不知如何撒气。

    刚到寝殿前,却见那个恶徒立在门前!

    公主立即支开护卫,恶狠狠到:“文图,如若你不说出实情,我定会将你扯谎之事告知大王,以欺君忤逆之罪函告北王,将你拿下!”

    “谢过公主,”文图见公主竟未禀明大王,心终于放下来,不过此刻已经不敢去瞧公主的眼睛,“为文某袒护一二。”他已经做好准备,一定要着请大王力挽狂澜,搭救王朝,也已经顾不得引出其他变故,至于大王如何降罪,早已抛在脑后。

    “你好个不知羞,竟咬人家……”刚说到这,已知走嘴,“畜生一般!”究竟还是微黑娇容变色,被红彤彤罩住,眼睛却低下,心里剧烈跳着,几乎自己能够听见。

    “咬你?!”文图大愣,这才想起狱中景象,定是一夜未睡,加上思虑过重,噩梦如真,再有公主挑衅,方才暴躁放浪,心想咬你活该,嘴里却说着,“定是文某恶梦所致,实属失礼!”说着,伸出手想去安慰公主,公主哪能再容得他,想起他的大手捂在自己胸前,竟未立即移开,羞恨得不成样子,不自觉将双手抱在胸前守住。

    “公主姐姐!”寝殿内定是符柔听见话音喊道。

    公主立即狠瞪一眼文图,跑进里面。

    文图抬起头看看初升的太阳,大大圆圆,红红通通,像是在嘲笑自己,尴尬地冲它挥挥手,低着头尾随进入殿内。

    “符柔公主,我来为你梳妆,将你打扮得美人一样,稍后大王要带你去见王嫂!”

    “谁是王嫂?”符柔稚声问道。

    “就是你的二王姐,大王的王后啊。”

    “乌兰大姐姐!”符柔顿时高兴起来。

    看着公主为小符柔打扮,文图又想起了乌兰,也顺着思绪想起北土训练有素的铁骑,倘若突然南下,既无电话,也无手机,这里得到消息,也要尽失数十座城池,不知死伤多少将士和百姓。

    “二王姐漂亮吗?”符柔问道。

    “当然漂亮,是南国最漂亮的女人。”公主哄骗着符柔说道。

    说着,符柔伸出小手,来回抚摸公主脸颊,歪着头勾画轮廓,谈后说道:“你比乌兰姐姐瘦些,不过也很漂亮!”小手一移,不小心碰到那被咬之处,公主轻“嘤”一声。

    “公主姐姐,怎么啦?”

    “刚才被狗咬到,有些痛楚!”说着,公主瞪向文图,却发现那人双臂抱在胸前,背靠红柱,长发束之脑后,前额偶有几缕,面色微红衬着黑黑短须,紫衣紧罩,身材挺拔,在南国王朝内属于雄姿勃发的少侠,立在那里眉毛紧锁,双唇禁闭,面色凝重,略带忧郁,似在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这看着看着,忽听“啊呀”一声,公主手中的玉梳碰到符柔小脸,她赶紧回过神来,脸上也露出诧异表情,心里跳得愈发厉害起来。

    公主哪里晓得,眼前梳妆的女娃,就是那小子将来的老婆!

    “大王姐最喜欢吃什么?”符柔看来对大姐姐充满好奇。

    “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已经患病两年多了……”

    “你说什么?!”文图听到这话浑身一抖,忽地窜到公主身边,又倒退数步,急促地问了起来。

    “人家才懒得理……”公主刚说道这,忽然觉得不妥,文图乃是北土王公,有着北王玉佩,不可能不关心北土二公主的身体,“王嫂两年前突患风寒,至今未愈,诸王也是四处搜罗秘方,只可惜毫不见起色,近日愈发严重起来……”

    “这不可能!”文图根本没想到王后的病一直持续到现在,自己出来之时便已获知王后染病,此时再获信息,也是以为旧病复发或者新染恙疾,“怎么会有这等事情,为何无人会知北王?”文图身在北土多时多次,从未闻听王后一直患病,否则北王一定着人前来探望,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公主的手也是瞬间停住,拍拍符柔示意稍等片刻,也是转过头迷惑地瞧着文图,“你说什么?无人告会?哪有的事?本公主还在琢磨呢,堂堂北王,”忽然回过头瞧一眼符柔,改了口气,“北土之内闻听二公主染病,岂有不探之理?也是,也是以为符柔公主此来正是为此……”遂再次转过头,以怀疑的眼神盯向文图。

    文图发现公主也不知详情,怕疑多生事,便指指自己脖子,示意公主被咬之处露了出来,气得公主张嘴作“畜生”二字模样,不敢出声,赶忙将羞处遮挡起来,

    文图越发费解,南北自有公函来往,哪有不提及北土大公主患病之理?

    “谁管理南北公函往来?”文图若无其事问道。

    “是陈王。”公主也是稍稍思忖一下,尔后摇摇头接着为符柔梳妆起来,

    陈王!

    文图开始注视公主,这是当年拼尽全力、几欲生死才保住南国稳固的姑娘,如非是她,三王之间早已兵戎相见。事实上,这四公主不但心细,而且任性泼辣,往昔,忽肆无忌惮大笑,忽痛哭失声惋惜,忽钻进王兄怀中撒娇,忽怒声喝问奸臣,是除了陈王父女外,大王安邦定国的头号功臣。

    文图定睛瞧着公主为符柔着扮,心里有些感激,咬了人家,却没有被出卖,看来是个可用的人物,竟全然抛弃不满,瞬间觉得公主美妙起来,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雅致;可是想想怀中密信,不由得哀叹,必定会撕碎这公主的心,若再有陈王作梗,那梦中景象恐怕有一日会成为现实!

    他不自觉走到洗漱间,取来一块洁净的丝绢,洒入一些冷水,微微拧一下,再次回到公主身边,不好意思的递过去,示意公主将绢布敷在痛处。

    “做什么?”公主瞧一眼符柔,故意问道。

    “夏日多汗,免得污了伤处,冷敷上去也好受些……”文图已经脸红脖子粗。

    公主一把扯过丝绢,见符柔侧着脸似在聆听,又是故意问道:“敷在那里?”

    文图没有多想,顺势答道:“就是被……被……被狗咬的地方!”他也瞧见了符柔正听着,只好自己狗自己一次,瞪了公主一眼。

    公主扑哧笑出,再次折了折丝帕,轻轻放在被咬处擦拭,嘴角禁不住抽动一下,而后以胜利的表情瞧了文图一眼。

    “什么样的狗,如此凶恶,公主姐姐可将它捉了?”符柔突然问道。

    公主一听来了兴致,立即走到符柔身前蹲下身问道:“已经被下人给擒下了,小公主你说,应该如何发落?”

    符柔歪着头想了一想,探索着摸到公主的手抬起来抚着以示安慰,轻声说道:“那要看狗是善意还是恶意,要是疯犬,可不能留着,要不会咬到其他人;要是不小心咬到了公主,稍微训斥一下就好,说不定那狗狗是因为喜欢公主才咬的呢……”

    听着符柔诉说着,文图那边无地自容,公主这边点头称是,忽听到最后一句,两人同时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大王旨,宣北土四公主符柔探视王后,公主随同──”殿外传来文官长声。

    文图急声喝道:“快!去见大王后!”

    一行三人迅速步出符柔住处,匆匆赶往王后寝殿!

    有谁知道,忍辱负重的大王后,此刻正苦苦坚持着最后一口气,试图等到亲人讯息,哪怕只是一封信件,她绝未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到达王宫!

    风波突至!

  
 

    (正文 第033章 犬上香肩)

    

 第034章 王后之难(二更)

 

    池内荷花垂放,夹道百蕾盛开,蝶鸟忽高忽低,似有流连,又似远离,更似在引领众人速速到达南国第一王妃榻前。大王疾步在前,身后尾随文图等人,再有浩浩荡荡近百人,趋往王后寝宫。

    “爱妃,你可知我带谁为你冲喜?”大王轻轻坐在王后身边,双手小心翼翼地拾过夫人的手,尽量显出无忧无虑神态,更是隐藏起自己染病的模样。

    文图看去心中大凛,大王后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仰卧在睡榻上羸弱不堪,面色惨白,颧骨高耸,眼睛丝毫没有光泽,喘息微弱,一动便虚汗冒出,不过看见大王驾来,还是强睁眼睛露出几分笑意。

    如此严重的病患,怎可不通知北王!

    难道大王也蒙在鼓里,或者被谗言所迷惑?

    “就是我那调皮的公主!”她倒在床上,只能看见公主,又是艰难微笑。四公主又是瞪一眼文图,便向王嫂跑去,心疼着盯着王后,瞅着瞅着嘴一噘,鼻子一抽,眼睛便湿润起来。

    “不,是你的四公主,北土四公主!”大王俯下身子,轻声道。

    “符柔妹妹?!”大王后立即惊叫,一把抓住大王,试图起身可是第一次没有成功,便用另一只手使劲按住床榻,咬着牙在大王的帮衬下坐起身子,只是这一动便汗如雨下,“哪里,快传!”北土变化,大王后自然掌握的一清二楚。

    “二王姐!”符柔当真机灵,循声走到床前,施北土之礼,未等有人牵领便伸直双手,向王后方向摸索过去,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眼睛瞪得溜圆。

    大王后突然听到这一声称呼,瞬间精神陡转,双颊竟红润起来,她连忙伸出手碰触到符柔,深深地憋一口气,再次咬牙将符柔抱起来,放在自己怀中,细细端详着符柔,看了一遍又一便,嘴里不断说着:“可人的模样,我的四王妹!”激动得热泪盈眶,豆大泪水便滴在符柔手上。

    “大王姐,你怎么哭了?”符柔伸出手,去摸大王后的脸。

    大王后没有说话,紧紧把符柔搂在怀里,生怕被人抢去,她怀里所抱,那是北土希望,是万千人的性命!王后示意大王、公主,自己要与符柔单处一刻,大王便站起身来,将飘在王后身前的长发轻轻撩到她的身后,瞧见她的脸色,神情一振,情不自禁用手摸摸王后的脸颊,顺势将眼泪擦去,王后感激地冲着大王一笑,众人自是知趣,纷纷离开寝宫外面等候,公主瞟一眼文图,文图才不会离开,茫然立在那里,木雕一般。

    公主故意走到文图身边,用臂肘轻碰他示意离开,文图还是没有理会,依旧傻乎乎地盯着王后,公主娇嗔一声“死呆子!”悻悻离开。

    文图这才敢走近王后,弯下腰去深深行礼,心中波涛汹涌,甚不是滋味,心中默道:这小符柔是你曾经的符侍卫养女!可是眼下已经无法告知,怕是再度打击王后。

    “你自然是文图公!”大王后微声说道。

    文图一愣,没想到大王后对北土之事了如指掌,不断点头,随之取出王佩恭敬地递给王后,大王后立即取过来,泪水浓浓涌出,紧紧抚摸哥哥贴身之物,又将玉佩放到唇边,闭起眼睛冥想而吸,似乎感觉到玉佩带来的草原气息,半晌方才睁开眼睛,又把持着怀中符柔不断摩挲,径自笑出声来。

    “北王可好?”大王后问文图,眼睛却始终不离手中的王佩和胸前的符柔。

    “很好,乌兰公主也很康健。”文图知道王后心中挂念,便将最近北土之内发生的喜变一一道出,众散族已经开始消除兵权再无争乱,求林与三公主乌兰图丽两情相悦等等,唯独没有告知北王险些遇刺一事。

    大王后流着泪,笑着,不断点着头。

    这时,有宫女进入,端进一碗药汁,“大王后,该用药了。”随后见寝宫内只有三人,便识趣离去。

    王后看一眼药汁,欲言又止,缓缓地取过来,瞧着瞧着竟笑了,便抬起药碗要喝。

    “有味!”符柔突然喊道,紧抓大王姐的手,似是怕她喝药。

    大王后爱怜盯着妹妹,轻轻摸着小脸道:“是药味。”

    “坏味!”符柔不依不饶。

    大王后身体猛然一颤,惊恐地盯着符柔,脸色顿时又复惨白!

    坏味!

    意味着符柔嗅到异常,文图惊慌失措,再次奔到踏前,紧盯着王后手中的药碗!他知道符柔自小有闻嗅的天性,昔日染病,也是凭着嗅觉发现了药材,自己独自吃下,才引得文图上山寻药,治愈了符柔,想着,他便伸手去取那碗!

    “不要动,”大王后喝令,接着咳嗽两声,明白文图发现端倪,看来是瞒不下去了,“我已经不行,不要妄自生事!”

    文图立即俯下身来,低声乞求道:“二公主,文图此来南朝,便是奉北王之令探视公主,惊闻公主竟然染病两载之多,可是北土丝毫没有接到告会,其中定有蹊跷,符柔公主自小便能识别异味,还望公主容许文图探查,否则我绝无脸面向北王交代……”他观察到异状,执意要去取药。

    “那里有毒!”大王后见已经败露,哀怨说道。

    “大王后!”文图额头渗出汗珠,脸色骤变,哪有明知有毒还要进食道理?他双膝一软,险些坐下地上,惶恐地望着王后。

    大王后知道文图定不会放过,淡然一笑,将符柔一侧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捂住符柔耳朵,低微地向文图道出实情:“两年前,我偶患风寒,经过调理好过一阵,后来发现却又愈发严重,便秘密请来一名道医,发现药汁有轻微毒药,可是那时毒已入骨,无法根治,好了也是终生卧床。我知道,一定有人在暗中加害,可是我又能怎样,如果昭示出来,定会引得南国骤变,朝廷动荡,甚至南北交恶;如果拒不食用,定有其他方法加害于我,干脆应了他们的心,只要我是病逝,自不会有人挑拨离间,也换得南北安宁,也希望一死融化那黑恶之心,太阳神自会保佑我的魂魄回到草原。”

    文图陡然震住,双拳紧握,眼睛中闪过杀人光芒!

    王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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