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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穿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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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28章 朝立红门)

    

 第029章 初见公主

 

    门开之处,令人汗颜!

    先是跑出两名红衣彩兵,紧跑一十八步扬起手中长角冲天而奏,“呜呜呜──”连响三声号角,直冲云霄;接着慢跑出四路人马,两侧共三十六人,黄衣加身,持各式乐器,顿时鼓乐齐鸣,响彻场外;中间两排为三十六名宫女,绿衣紧身,彩绸飘带,举步轻盈,每人双手把持粉色番帐,靓丽惊人。

    中间,两座绿色六角大轿一前一后,分别被八名护卫轻抬,悠悠缓缓,慢步稳健。号角手原地未动,其余七十二人围护在轿辇两侧,整齐划一。

    一行人,徐徐奔向文图符柔而来!

    文图暗叫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阵势,绝对有点浪,非要这么铺张浪费么?也没经受过专门的宫廷礼仪训导啊,这可如何是好?!

    毕竟是南国公主,大王妻妹,这是必行礼节,施外域公主接迎仪式。南国王朝规制,依照到访之人地位不同,恭迎的规格也不尽一致,王公以下着后宫官宦相迎,文由人府迎接,武由兵府相待;王公以上则由王室亲自出迎,人数、轿辇与主仪地位各不相同:王公女节由最小的王爷或公主迎接,出四角抬轿,恭三十六人;公主王爷之位,出六角抬轿,七十二人,长王或长公主相迎;若是北王驾到,着亲兵三百六十,迎接侍人三百六十,出八角王辇,大王亲自迎接……

    面对这浩大吓人的场面,早已风餐露宿习惯的文图,有些手足无措,暗自庆幸没有拿出王佩,傻呆地戳在原地,听天由命。

    第一座绿轿止步,里面缓缓步出一位妙龄女子,长发脑后,轻束一缕金色丝带,面色微黑但润滑如玉,透着咄咄逼人气势,个子不高却显得灵气万分,上下一色淡蓝柔锦,竟突出挺拔处子之身,早已看得文图眼痴。

    “你这侍卫两眼直直,”姑娘扑哧一笑,“看得人家心里扑扑直跳!”女子见到北土小公主,高兴得忘乎所以,竟口无遮拦起来。

    文图如梦方醒,忙低下头去,自己只是一个侍卫,怎可冒失地盯着对方,这要是在清朝,岂不是冲犯了人家,弄不好还要被人耻笑。

    姑娘走近符柔,倾身行礼,微声道:“南国四公主在此恭迎符柔公主!”

    文图这才知道眼前的竟是南朝四公主,大王唯一的妹妹,此女活泼胆大,敢怒敢言,是大王爱妹,在登上宝座过程中,四公主不遗余力左右逢源,才使得二王和三王低头,又想起阿武的嘱咐,眼睛不敢直视,赶忙俯身说道:“四公主,我家公主自幼……”

    “谢过四公主!”符柔说道,竟右手抬手翻掌向前,再回过按在胸前,微微低身闭目,左腿向前微曲,行北土标准之礼。

    这,定是乌兰传授!

    四公主果然惊愣一下,随即合唇抿笑,也瞥了一眼文图,似在不满其多余之嘴,顺势手牵符柔,小步迈向绿轿,忽觉侍卫还傻傻立在身后,便皱着眉头回过身说道:“随你家公主便是!”

    文图这才跟在符柔身边,稍行几步,方想起手中汤汁,药是趁热喝,酒是阴凉下,便对四公主道:“公主,奉我家公主之命,要先见大王有要事相商!”

    “这可使不得,符柔公主远道而来,必已乏累,且兄王……”

    “我等正是为大王患病而来!”

    “你这小侍卫话多,敢问公主……”四公主不禁气愤一句,瞪了一眼文图,显然不信失明的小公主能有此命令,“你是要先见大王吗?”

    文图偷看一眼四公主,心里不禁哼道:狗眼看人低,俺只是没亮明身份而已,你若是知道站在这里的是堂堂北土大王公,瞧你还敢僭越不?事实上,南朝四公主一个字:敢!

    “大王是我的姐夫,我也好想见一见!”符柔突然说道,说着便下意识地伸出双后,她所说的见无非是摸。乌兰早已将这些告知符柔,况且符柔知道二王姐所有的一切,小小年纪自然亲情至上。

    “也好,”四公主嘻嘻笑道,“说不定兄王见到小公主,精神会好些。”说着,不自主瞟一眼文图,刚要回过头去,不禁又定睛再瞧,上下打量一下,脸色好转了一些。

    符柔被四公主领着走到第二座绿轿之前,轻抬卷帘扶符柔坐好。

    文图与符柔坐在一起已经习惯,也以为自己可以进去,便抬起脚要跟着入轿,不想被护卫伸手拦下,示意跟随行走便是!

    四公主瞧见,扑哧一声笑出,又怕文图瞧见,赶忙转身跑向自己轿子。文图却已听见公主的讥笑,尴尬异常,无比懊恼,脸色涨红,哪有这种丢脸之事!岂不损坏北王形象!

    文图跟在符柔轿旁放眼望去,南国王宫甚是阔大,沿千亩大场而进,便是数十丈的王殿宫廊,四周禁卫排排;宫廊尽头乃开朝主殿宏伟壮观,左有兵府文府,右有财府工府,主殿之后为大王书殿、寝宫、议殿与宴殿,再后乃王后及各妃正殿,再过几十丈方为后宫后妃寝殿,此排屋瓴之后为王公王医府、膳食府、侍人府、内刑府、杂役府等勤杂护卫之所,此后为巨型宫苑,左侧有数座建筑供大王之子女住用,右侧数座宫殿为当朝公主之所。南国王朝内,大王辈平之人只有单身女子才留在后宫,如今只有公主一人。而各落建筑之周则布满各种廊道、花园及小型宫苑。

    一刻之后,浩浩荡荡队伍抵达寝宫。

    四公主牵领符柔走向大王卧居,文图便也随之要进,不想再次被护卫拦下,不屑瞧着文图喝道:“大王寝宫,侍卫不得入内!”

    文图恼羞成怒,连番的失礼和错误早已颜面扫地,如今却又不让进入,我是王公,凭甚不得入内!可是不敢说出,瞪着眼睛呼呼气喘。

    “哈……”四公主刚要笑,还是硬生生憋住,小声自语,“这个侍卫,果真好是痴傻,”又见那个侍卫已是震怒模样,不好意思再令他出笑柄,便对侍卫令道,“不过他随同小公主,进来无妨。”说完,连忙转过身去,捂住了自己胸口,看来不好意思笑也能憋坏身体。

    寝宫之内,十余侍女静立两旁,面带焦急,丝毫不敢出音;一名宫女立在大王帐前轻摇蒲扇,唯唯诺诺;透过全垂的帐帘,文图瞧见南朝大王仰卧休息,蜷着双腿,双臂搭在胸前,形状很是难受。

    四公主跑到大王床前,轻轻撩开垂幔,一把抄起大王的手微微晃动着,俯下身子低声说道:“兄王,你猜猜谁来了?”

    大王卧在病榻之上睁开睡眼,咳嗽两声,文图再次细瞧过去,面色潮红憔悴,嘴角已泛出青色,看来着实病的不轻。没想到这南朝第一武士如此脆弱,从未听说过北王瓦赫达何时染病。

    大王见是四公主,嘴角微翘露出笑容,气脉明显不再刚劲,也是摇晃着公主的手,努努嘴示意公主坐在自己身边,说道:“还能有谁,不是我宝贝四王妹嘛!”

    “不,是北土四公主符柔突然驾到!”

    “当真?!”大王猛然坐起,一下子按住前胸,接下来剧烈咳嗽,来不及住声,便急忙摆腿下榻,“快,快请!”

    文图暗惊,看来这南国王朝内,不分什么血缘,地位优先,况且北土封妹,定是早已函告南国。南北王室本属姻亲,故册封义王、义公主都会在第一时间告会对方,也算是告知又多了一个亲戚。

    四公主立即将符柔带到大王眼前,大王瞧见连忙拨开仍旧铺在腿上的锦被,双腿垂至床下问道:“你就是符柔王妹吗?”

    符柔早已听见对话,便面向声音来处答道:“是,我七岁,你就是大王姐夫吧?”

    大王刚要大笑,恐是感觉体力不支,便急促地点头,忽又瞧瞧符柔的眼睛,洪声答道:“正是,快,来人,赐坐……”

    文图却不想太多寒暄,抱着药罐子径直走向大王说道:“在下是符柔公主侍从,听闻大王患病,与公主曾患病状相同,当时符柔公主饮用此汤汁痊愈,便熬制些送来,也是公主挂念,刚一进宫便来到大王寝殿……”

    “这,不可!”四公主立即厉眼瞪视文图,落处竟然是文图的嘴,那定是,如果此人乃南朝侍卫,此刻早已被狠狠地掌嘴。的确,文图自打一见面,嘴便没停下,此刻又恬不知耻拿出药来,南北虽有亲缘,可这药却绝然不可轻易饮用,后宫之内王妃用药都十分的挑剔严格,何况是大王!再者小公主年幼,侍卫送药,难免引人怀疑。

    大王微微摆手,示意四公主不必多言,探手从文图手中取过密罐,掀开封口,闻得苦涩味道,咳嗽一声,未等公主拦及,竟一口气吞咽下去!

    文图还在那里想,如果大王不用,自己则上前先试饮一些,见状大惊失色,这南王果真是气量非常,仁厚宽怀!

    他不知道,即是符柔送来毒药,此刻的大王也不会皱眉,因为大王后的病已越发严重!

    四公主也是惊跳起来,见罐中药汁丝毫不存,果真暴怒起来,抬手就要去抓文图衣领,被大王喝止。她恼怒地盯着文图,文图也是顺着看过去,紧凑小脸上撅着嘴,一副愠色,倒是更加好看起来,琢磨着她几度嘲笑自己,不禁眼露轻浮之色,冲着公主就放出一道媚眼!眼中仿佛放出话来:你这个样子瞧着人家,心中自是扑扑直跳!

    文图也自暗笑,看你如何应付!

  
 

    (正文 第029章 初见公主)

    

 第030章 委屈求药

 

    “你!”这更是令四公主愤恨,刚要发作,还是猛转身子,开始擦着自己脸上冒出的汗水,不断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王,一会儿摸摸兄王的额头,一会儿抚抚兄王的脸庞,显得心惊肉跳。

    北公主进药无可厚非,依照礼仪南王自然不便推辞,而令人担心的并非药中有恙,而是这药是否合体,若是出现差池,南人无计可施,只能忍着,无疑会雪上加霜。

    “王妹,你且带小王妹去休息,稍过几日待本王好些,要带符柔公主去见王后。”大王谨慎地瞧瞧符柔,又看看四公主,无奈地闭上眼睛。

    “是,兄王!”公主将大王服侍上床,盖好单被,不忘再探探大王的气色,而后厉眼瞧向侍女示意,宫女立即屈膝点头。

    公主手牵符柔,径自走出,绝不再去理会那个侍卫,强压心中怒火试图小声与符柔寒暄着,文图只好悻悻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小径多弯,左拐右拐方才随着下人来到住处,里面早已收拾停当,整洁利落,丝缎齐备,侍女低垂,恭候着北域公主。

    待到寝处,公主方才怒喝文图道:“你一介小小侍卫,在大王府内,要谨言慎行,不得造次,一来有损北王声威,二来有辱公主形象!大王自有王医诊治,不劳你操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凭你十万条性命也保不住……”谁也不相信小小符柔能下什么命令。

    文图见这里与北王殿对自己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也是一直压抑着火气,听到这里一时忘却了自己身份,应声而怒,“你一介小小公主,竟训示……”刚想反驳自己是王公,忽听符柔出声示意,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僭越,赶紧停住,可话已出口,细微而续,“一介小小侍卫……”

    公主顿然愣住,根本没想到侍卫会顶嘴,张着嘴不知如何应对,脸红一阵,白一阵,又渐黑下来。

    “不要吵架!”符柔松开公主的手,不用寻找,一把便抓住文图的手。

    “是,公主!”文图赶紧住口,自己任务还没有开始,断不能招惹四公主就此结束。她虽然在南朝没有官职,可是哪个官宦都敬她三分,惹不起只好躲着。

    四公主见符柔竟抓住对方,迷惑不解,料到这个侍卫绝非等闲之辈,否则北王也绝不会仅派他一人保护四公主,而此人礼法不通,一定有什么高神之处。

    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遂移步符柔身边,蹲下来来,双手握住她的小肩膀,文图由上面看去,四公主黑发柔密纯滑,尾部直抵地面,用一丝带扎住,身体俯下时,一股浓香扑来,竟萌生伸手抚摸那黑滑长发念头,忽觉造次,赶紧勒住心中那匹小马。

    “符柔公主,咱们交谈,侍卫自然不会插嘴吵架,”她直接封掉文图的嘴,“北土之内,除了北王兄,你最喜欢谁?”

    “文图!”小符柔没说哥哥,但小手果断抬起指向旁边,文图在哪里,她看不见也知道。

    “哦,叫文图,”四公主自言自语,她开始用这种方法套话,“那么,文图什么地方好?”

    “嗯哏!”文图无法用眼神示意符柔,她自然瞧不见,只好出声提示言多必失,万万不可随意回话,只可惜符柔根本不懂,

    “他喂我抱我,讲故事,还在红图驹上背着我赛跑,比武!我生病了,还细心地照顾我……”符柔遇见南朝公主对自己如是交好,一五一十诉说着,说话之间小手不断上下摆动,一副兴奋的样子。

    文图赶紧闭上眼睛,绝不能令公主再问下去,若是说道近来的变故,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而此刻身份低微,也不敢上前拦住符柔,形势陡转之下,眼下无论如何也斗不过这个四公主,便再次睁眼说道:“四公主,恕文某鲁莽出言不逊,在下虽然是南人,可多在北土行事,不谙宫中规矩,多有得罪,以后还望多多赐教!小公主已很劳累,稍事休息再聊不迟!”

    “我不累!”符柔正说得兴起,自然不累,一经谈到自己的文图哥哥,还有一肚子话可以说。

    文图简直气蒙,不累也该累了,怎么见了公主就忘了哥哥呢?

    四公主却阴凄凄笑了,鄙视地瞟了一眼文图。

    这时,突然跑进一名宫女,气喘不停,不断擦拭脸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呼着:“公主……公主……”

    四公主一见连忙起身喝问:“何事如此惊慌?”

    “大王他……”

    “怎么啦?!”四公主突然冒出冷汗,一大步迈到文图身边,那意味着大王一旦有变,即刻拿了文图。

    “大王他退烧了!”

    “死丫头!”四公主一听高兴不得了,立即抬手想打文图一拳以示感谢,可再一看是文图,“哼”一声,狠摆玉臂,直接跑出去,可是眼神中的不满已经烟消云散。

    她跑出去片刻,又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跑了回来。

    文图一见那模样就知道来干什么,故意冷漠地立在那里,瞧也不瞧公主,心里却唱起了歌,真是乾坤扭转,止不定谁求谁!瞧着公主模样,心里真是痛快极了,莫要小看北土小侍卫,你偌大的南朝,也不能做到如此神速退烧!索性抱起臂膀,若无其事地踱起步来,视公主如不见。

    其实,他大错特错。黄芩,又名山茶根,近万种中草药最为常见的草本科药,其性属阴寒,根茎入药,起到退热燥湿、清火消毒、凝经止血的功效,对于体内湿气横行导致的虐热有着极好的疗效,更是肺热咳喘初期不可多得的良药。而文图不甚懂得医理,将整个芩身入内,更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熬制,其药性十分霸道,只是符柔体性非同凡人,大王又是极武之人,方能抗住如此强烈的药劲,重药施症,起效奇快。若是换得南国王朝的普通百姓,早就泻痢不止,忍受不了这黄芩的寒气了。

    四公主见文图不搭理自己,一副能屈能伸模样,摆弄着双手,微微摇动柔肩,眼睛直挑挑盯着文图,香唇紧锁,几度欲言又止,那毕竟是大王,她的亲哥哥,再强大的怒火也得压制住。

    文图明白这妮子想法,无非是还想求药,药当然要给,尽快见到二公主才是正事,可越瞧着南朝四公主越是气,根本就没把英俊潇洒的北土侍卫放在眼里,佯作不知对符柔说道:“公主,你且上床休息,属下在此守候,绝不出屋半步!”

    “文图!”公主见含情脉脉根本起不到作用,立即再次暴露本色,怒声喝道。

    文图觉得不折磨折磨这丫头对不起自己智商,便答道:“公主,在下已经赔罪,文某只是一介侍卫,还望望公主饶恕,况且眼下小公主确已疲累,得罪之处多多海涵……”

    “对……不起……”那边公主虽然狠狠地攥起拳头,还是凄凄出声,嘴唇微微搐动,高耸鼻梁颤抖,马上就要哭出声样子,大王那是她的命根,“本公主只是想,再劳烦文侍卫弄些那药汁来,大王也是小公主的姐夫……”

    文图见再弄下去,公主非哭不可,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公主,为大王医治病疾,自当是义不容辞,那好,这便随我去取药!”他怕再弄下去收不了场,再者那边已是收缩到极致,万一恼羞成怒,在自己的脖子上架上刀枪,岂不是被人强迫赠药?便瞅瞅四公主,又瞧一眼马上入睡的符柔

    看来女人的故作委屈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撒娇弄情暴跳如雷均管用,她见文图就范,也立即会意文图意思,立即喊一声:“来人!”

    呼啦跑进两名护卫。

    “多喊些仆女服侍符柔公主,门外调来十名铁卫严加把手,不得出一丝意外!”

    “是!”

    公主急急忙忙跑出门外,发现文图停在那里稍有不满,只好咬着嘴唇悻悻退到文图身后,跟在后面前行,她从未被人摆弄过,此刻早已恨得咬牙切齿,两只眼睛瞪得大大,怒视着文图的后背!

    两人园内走几步,忽见一人迎面走来!

    已是午时,园内滩水静静,芳草泛香,绿叶抖露,红花吐蕊,偶有几只彩色蝴蝶起舞,调戏着花花草草,曲径幽转,不胜惬意。和时的王宫犹如人间仙境,美色流连,沁人心脾,不去闻嗅也能品道随风而来的暗香,一口吞下去,便心胸大开,忘却诸多的愁绪。

    二王背手停在在一株弱松之下,微瘦身材显得很是干练,也是发现了公主迎来,便待在那里等候,远远望去淡愁铺面,毫无笑意。

    “二王兄,哪里来的兴致,竟来园里散步?”公主跑到前面问道,竟也伸手推一把二王,但未曾推动。

    看来二王早已习惯,没有回答,转眼瞧向文图淡淡问道:“这位是?”

    公主刚想回答,万万没想到文图竟在背后动手动脚,分明是用手在摸自己的后背,夏日衣服单薄,那手指已经触在了身体上,心里更是气得暴涨!

    其实文图是在示意公主不要乱讲,“见过二王爷,在下系北土四公主护卫,名字不值一提!”他不想让二王知道自己名字,因为极有可能查出慕女节藏身之处,无论二人有何纠葛,此时是万万不能相见的。

    文图俯身行礼之际,腰间宝剑稍有晃动!

    那是青锋剑,二王的青锋剑!

  
 

    (正文 第030章 委屈求药)

    

 第031章 青锋寻主

 

    谁不识青锋剑,二王也一眼便能认出,惊得后退一步,又猛然向前踏来,狠狠盯着文图,白皙脸上悲喜交集,赫然指着文图腰中之剑,竟有些结舌:“你身上……之剑,从何而来?”

    文图低头一瞧,暗叫不好!虽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慕女节在躲避二王,但今日一见,发现两人之间必有凄楚故事,看来此剑定是二王赐予慕女节,稍稍思考一下谎道:“在北土偶然拾得,不知二王为何如此惊慌?”

    二王眉头一紧猛地捏起手,一下子扣在自己的腿上,随后环视周围,见附近没有其他人,稍稍瞥一眼自己的四妹,还是冲着符柔低声喝问:“剑外可曾发现有人?”

    若是孤剑落异土,情何以堪思旧主?

    “二王爷,只是孤零零一把剑而已!”文图明白二王的意思,剑外之人弦外之音自是慕女节,瞧那德性就是负了慕姑娘,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唏嘘质问。

    “胡说!”二王抬起手指向文图,情急之下嘴唇忽然燥白,已经不在乎身份愤怒起来。

    公主不知道缘由,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一会儿瞅瞅文图腰间的宝剑,最终还是把审视盗贼般的目光落在文图脸上,眼睛不禁眯起来,刚要说什么,又伸出手意图化解双方,终究是被两人凌厉的眼神镇住,极不情愿地放下手来。

    “二王爷,一把青锋剑而已,只是厉铁所制,如若喜欢,在下可以奉送与你,不必如此失状,”毕竟二王出言不逊,文图也是不留客气,故意将青锋剑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倘若剑外有音,怎能飘落北土,二王你却在这里赏花悦水?”

    “你……”二王哑口无言。

    文图再次施礼,试图告别,然后满意地看一眼公主点点头,以示赞赏,毕竟没有出卖自己。公主见此模样,恨不能把文图踩在脚下,用手将他撕烂,一个小小侍卫,不但动手动脚,竟对自己的表现评头论足。

    二王哪里容得,那青锋剑是他送给慕飞玲的信物,怎可在其他小厮身上摇晃,况且慕姑娘音信全无,生死不明,若是果真去了北土,自然凶多吉少,他哪里还在乎身前的人是北土侍卫,异域公主的随从,竟伸手探向文图!

    文图忽觉背后风至,没想到二王竟然在王宫内大打出手,稍一集气,不慌不忙向左闪身,他是林中之鸟,怎会被人捉到?二王的手差得分毫不及文图,一招落空!

    文图一躲,身体便靠住公主右臂。公主不知道那边是二王兄出手所致,忽感觉文图竟贴近自己,身体紧挨在一起,顿时恼羞成怒,下意识地抬起手要给文图一嘴巴,最终还是硬生生落下,狠劲吞下一口唾沫,锁季处已经暴突起来,修长玉指紧紧捏在一起,小腿已经微微颤抖!

    二王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侍卫竟能躲开自己的招式,顺势反掌向左拨去,想按住文图右侧脖颈。

    再躲!

    文图转身向左再次躲避,不过那是横劈之掌,稍有不慎就会打到公主,无奈之下抱住公主轻踏一步,瞬间飘移出二王的掌风所及范围!

    公主花容失色,未料到一再隐忍,竟引来侍卫将自己抱住!眼见自己身体贴在文图前面,文图之手距离自己前胸差不得两寸,她哪里还能受得住!一把推开文图的浪手,张开嘴巴就要破口大骂。

    二王也是发现时机,未等妹妹叫喊,自己却出声:“小小侍卫如此淫邪,竟在本王面前胡作非为,形状猥琐,待本王教训教训你!”

    公主立即闭嘴,暗暗点头,发火可能得罪文图,万一不去取药岂不白费自己委屈?二王兄出手,自己既能解气,又不会惹怒文图!立即闪身移开,故作羞涩,双手抱住放在胸前,摆出委屈模样,像在躲避龌龊之徒侵犯自己玉体!

    文图发现暂时走不开,闪身一步盯着二王问道:“我本无心,不知二王何意?”怎么想也是不通,无论自己地位如何低微,可是身负北王之命,护送北土公主,二王身为南朝重臣,岂能不知这等道理,难道在二王心里,与慕女节的情结竟比两国礼仪还要重要?

    二王只有想拿下眼前侍卫,探问慕飞玲去处,哪怕蛛丝马迹也好!他不再说话,凝气飞起,长腿直袭文图面部,文图向后仰身恰好避过腿风,二王丹田气力一屏,脚便顿停直下,公主马上闭眼,不自觉暗道不好,这时文图身体倾斜,哪里能够躲得过去?

    文图的信仰就是,打人无招!

    不过,他是在避让,便有些被动,只好手把剑身提起,用青锋剑格挡住住二王长腿,一翻身立在一旁。

    文图这时也是有些生气,身为王族怎可随意对北土侍卫动手,便紧盯二王,心中念道,千万不要再来!

    没有响声?公主睁开眼睛一瞧,文图好好地立在那里,心中竟脱得一个“好!”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为这小淫徒叫好,很是奇怪!

    二王惊愣一下,如果竟捉不到一个侍卫,岂不遭人笑话!刚想起身再次出手,只听文图厉声喝道:“二王,不知你是要剑,还是要人?”

    二王忽闻此语,一个跄踉止住身体,惊问:“此话怎讲?”

    “要剑,在下立即奉还!”说着,将青锋剑取下放在地面,“要人,敢问二王可能留得此人?”

    文图明白,慕飞玲定是瞒着二王远走,其中曲折只有二人自己知道,看慕女节表情就晓得,二王不一定完全收纳得下。

    二王果然愣在原地,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文图伸手去拉公主,公主哪里还能允得他碰?娇躯一闪,瞪一眼文图,悻悻跟着文图前往取药。

    二王痴痴立在园内,久久动弹不得,暗问自己:到底能不能留得此人?一阵微风吹过,撩动二王长绸,似在倾诉同在远方的思慕,可是他已浑然不知。他缓缓弯下腰,双手将青锋剑拾起,不断把摸着,稍许又把宝剑放在颌下,用自己体温感受着青锋剑的冰冷……

    文图取得花草,便交给公主,嘱咐如何熬制,自己却扯谎说有私事要办,将公主打发走。转回小院,便爱抚着自己的红图驹,问阿武:“可曾探得陈莹儿消息?”

    阿武答道:“陈长主几乎不外出,只是每隔半个月就去清潭寺上香祈祷,再过几天便是七月十五,陈长主一定会去祈愿,不过每次都有侍卫随同,不知王公大人是否要结识陈长主?”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休要多问!”文图厉声道,屈指算来,那番兵马上就要抵达京都,七月十五,不知是福是祸。

    阿武一吐舌头,马上奔去摆弄草料。

    傍晚,辞别阿武和红图驹,文图独自步入京都闹市。盛世的京都很是繁华,早早便张灯结彩,长街左右除劳作的店铺,还有一排小商小贩,不断吆喝着,来往南人形色各异,或忙碌或悠闲,这在北土根本见不到。

    四海升平景象,更是令文图心中惆怅,这来之不易的祥和需要用多少人鲜血换来,自己的任务便是保证这种景象永远维持下去,可怎知有人在暗中蠢蠢欲动,意图撕裂南国上河图。

    走着走着,便停在一所青楼之外,兴中再次惦念起慕女节,不知这些日子在做什么,又有何感想?符柔不在身边,自己怎么突然有种猎奇感觉,竟有要进去的冲动!忽又想,大凡男人均有这种想法吧,在老婆眼前猫一般,一旦脱离管制,就像出差到外地,心中便痒痒!但符柔尚小,这么做简直大逆不道,再者色心不能动,一动便失控,遂打消念头,继续前行。

    暗处,一位姑娘忽然瞧见文图在青楼之下徘徊,立即瞪起凤眼,怒气冲冲,刚要冲过去,却见文图又离开青楼,方长吁口气,高高撅起的小嘴顺势化作一丝笑意,微黑俏脸上泛起丝丝不满,竟是公主!

    文图丝毫没有察觉!走着走着,文图忽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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