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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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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溪也许是个好老师,但我不是,我只希望,你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慎重考虑。”
“考虑什么?又要怎么考虑?”老久按着眉心,一副头疼的模样。
“考虑你自己,考虑在乎你的人,也考虑你在乎的。”江年锦顿了一下,“二姐来找过我,我不知道你们已经在协议离婚了。”
“我耽误她太久了。”
“既然已经耽误了,那为什么不对人家下半辈子负责?”江年锦伸手过去拍了拍老久的胳膊“老久,我和你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不是来给苏听溪当说客才和你说这些的,这次沐葵的事情,也许真的是你放下过去的契机,你如果想要获得新生活,你可以出面道歉,二姐一定会支持你这个决定,而我,必定护你周全。”
“年锦你帮我已经够多了。”
“这次不算帮你,也算是帮我自己。苏佩尔布盛典就快开始了,我不希望Beauty被太多的负面新闻缠绕着,这件事越快过去越好。”江年锦转了一下头,苏听溪正站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出神的看着一簇不知名的小花“还有,那个女人,我希望她快些将注意力收回来放在我们之间的事情上。”
“她是个正直善良的姑娘。”老久也顺着江年锦的目光看了一眼“不过,文森特太太似乎并不喜欢她。”
“她和你说起苏听溪了?”
“她和我说起了很多事情,我觉得安培培离开她之后,她的心态已经完全扭曲了,我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我总隐隐觉得,她将这一切发生的所有原因,都归根在你女朋友的身上。”
“我知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该比我清楚。”
“我也知道。”江年锦点头“只是,我还不知道,她为什么来找你?”
“她不过想见缝插针。”
“她想让你过去她的新公司?”江年锦皱眉。
老久点头“她现在正是招兵买马的时候,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她以为她对我抛出橄榄枝就是对我最好的救赎。可惜,我并不需要。”
“难怪她出去的时候一副随时能砍人的模样。”
“这些年我的脾气,没少得罪人,这就是为什么我把我爸妈送到别处去,也是为什么我想要和柳惠离婚……”
“我以为你是忘不了大嫂。”
“放不下过去只是一个逃避现在的借口,你看你,曾经也以为会一辈子困在那样的过去里,如今,也不是变得这样专注现在了。”
“所以苏听溪对我很重要。”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考虑她的意见的。只是,我也需要一点时间。”
江年锦点头,“我
tang和她都没有逼你的意思。”
“还有……”老久犹豫了一下。
“你说。”
“我担心尔冬,那个孩子,如果知道我曾经是那样的怪物,我怕她受不了,也怕她会承受更多的压力。”
“她是个成年人了。她一定能理解你。至于那些压力,是她一直都在承受的,能不能打破,就看她这一次了。”
“苏佩尔布对她也很重要,设计是她的第二次生命。”
“她行的,我一直都相信她。”
“我知道。”老久站起来,看了看手上的表之后又对着江年锦挥了挥手,“你们走吧,我可没有精力和食材来招待你们。”
江年锦笑“我也没打算把好不容易争取到和她独处的机会再带上你。”
老久瞪了年锦一眼“我发现这次回来,你变了。”
“变帅了?”江年锦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拜托,我一直都很帅。”
“不是,是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了。”
他变得不再是当年那个冷血怪物,他变得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会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单纯的爱着一个女人也为她变得不像自己。
他变得,更可爱了。当然,老久永远不会告诉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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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和告别的时候说“你在好好想想,你知道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情的。”
老久笑而不语,只是朝他挥手。
他当然知道,当初他选择离开的时候江年锦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那个时候明明他还是需要他的,可是他却比谁都尊重他的决定,他同意了放他自由,哪怕江年锦有足够多的理由强迫他留下。
是因为这样的尊重,才让老久觉得,只要江年锦还是Beauty的主人,他就永远都是Beauty的人。
江年锦朝着听溪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侧身坐在了花坛边,那簇不知名的小花绽放在她手边,她轻轻的拂着叶片。
“你喜欢这花?”江年锦俯身凑过去,看清楚了。
轻蓝的花瓣儿,橙黄的蕊,的确美不胜收。
“我见过这花儿。”听溪笃定的说。
“哪个男人送过你?”江年锦玩笑着伸手过去,想要采摘下来的时候,被苏听溪一把推开了手。
“是在柳惠的记事本里。”
听溪想起来,新人大赛的时候,柳惠怀里总抱着一个记事本,那不是一个有特色的本子,唯独有特色的,是里面的干花书签。她保存的很好,那鲜亮的颜色一点都没有因为花的枯萎而变得丑陋。
听溪记得她说过,那是她喜欢的花。
老久就像没有脚的鸟,一直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几乎从不着家,可是他的花园里,却有人如此悉心的打理着柳惠喜爱的花……
原来,他也是个有心之人,只是他的心,蒙蔽了太多过去的尘埃,让她看不到色彩,她以为他从没有爱过她,却不料,有一种爱,是藏在泥土之下的,终有一天它会破土而出,就像这美丽的花。
“所以?”江年锦直起身子,她下手挺狠,被她碰过的那寸皮肤,有些麻麻的,他抚了一下,哪怕这并不是什么友好的碰触,可是这的确是这段日子她第一次主动碰他。
“所以原来他们是相爱的。”听溪抬眸的时候眼里放着光,“他们其实并不应该离婚。”
“也许。”江年锦点头。
苏听溪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从花坛上跳下来,站到江年锦的面前。
“久师傅有和你说什么吗?”
“他问我你和圣母玛利亚什么关系。”
听溪白他一眼,转身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江年锦跟上来“我的女神小姐,你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为什么?”前面有棵硕大的梧桐树,苏听溪在树影里停下,回过神来看着他。
江年锦想了想,一时想不起什么合适的理由,他正色道“因为神爱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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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虽有些荒山野岭孤僻感,可是风景不比维尔特堡或是江年锦的任何一处宅邸差。车子开出一段之后,江年锦提议先走一会儿,这一段时间想她却不能去主动找她,都快把他折磨疯了,就像是他和老久说的,好不容易有可以独处的机会,他自然是希望能将这点时间拉得越长越好。
苏听溪出乎他意料的同意了,而且是毫不犹豫的,看来对于这几日不冷不热的相处模式,她也已经开始觉得不妥。
江年锦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只是没有想到,天公不作美,这前一秒还艳阳高照的,后一秒就开始变了天。
天空下起了急雨,让江年锦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他窝着一肚子火,可是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迅速的脱下了外套,罩在了还欲伸手接雨的苏听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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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回车里躲雨。”他说罢,拉起了她的手,开始往前奔跑。
这样拉着女人的手在雨里奔跑,他还是头一次,他还真是习惯不了电视剧里这些常有的桥段,这哪里是浪漫,分明是折磨。
这雨来的莫名其妙且越下越大,听溪跟在江年锦的身后,看着他的白色衬衫被雨水淋透之后精壮的上身几乎一展无余,而她因为得了他外套的庇护,几乎并没有弄湿,她没由来的心情大好。
她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却故意跑慢了脚步。
江年锦时不时的回头过来看她,倒也没有发现她明显有些恶作剧的表情。
跑到车边的时候江年锦松了手,他刚刚坐进驾驶座,却发现听溪没有坐上副驾驶座而是就近坐进了后座。
“没事吧?”江年锦转过脸去看她。
她摘下了他的外套,除了发丝儿有些凌乱之外,并没有被雨淋过的狼狈。
听溪摇头“我没事,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年锦这才回过神来,反观她眼中的自己,浑身就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他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打开,直到将整件湿漉漉的衣服给剥了下来扔到副驾驶座上,才没好气的问她“你在嫌我多管闲事?”
听溪撇嘴,挪开了视线“我只是嫌你有碍观瞻。”
“你没看过么?”
“喂……你!”
“反正这儿不会有人。”江年锦倒是坦荡荡的。
听溪看回来瞪着他,外面的雨似乎一时三刻停不了了,雨幕冲刷着前挡风玻璃,整个世界在她眼前都已经模糊了,他们像是被困在了另一个无人的世界,而她的眼前,只有他略带情绪的脸。
“我知道,多管闲事的人是我。”
听溪被他清亮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了,她低了一下头。这段日子她拼命想要做点其他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只是变相在逃避他们之间越来越脆弱的关系。
可是通过沐葵,老久,柳惠这些人,她也渐渐发现,在感情的世界里,一个问题若不能及时解决,在后面会埋下多大的隐患。
江年锦给她这么多冷静思考的时间,似乎终于也开始沉不住气了。就在刚才倾盆的大雨从天而降的时刻,她才陡然清醒,原来她是在期待江年锦沉不住气的。
对于他们之间的隔阂,他越是冷静就让她越是不安。
“你喜欢帮助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好。相反,我会为你骄傲。”
看着苏听溪忽然皱巴巴的神色,江年锦淡淡的说,他说的,也是实话。虽然,会有因为苏听溪宁愿操劳别人的事情也不愿理解自己的失落感,可是,当看着她那样专注真诚的为了别人奔走的样子,他会骄傲。
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她的世界干净的没有杂质。
?
江年锦的一句话莫名的戳中了听溪的泪点。她还是没有抬头,她的双手搁在她的腿上,手指已经揪成了一团。
折磨了她这么多天的情绪,终于开始慢慢的沉淀下来。
她有很多的话想对江年锦说,有的时候,她时常觉得江年锦对她而言除了恋人,更是一个精神导师。面对他的时候,她会因为某些事情生气,可是却无法长久的生气,因为好像那样,她会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子。
而她不愿意在他面前一直扮演一个被他宠爱保护的小孩子。
“我妈去世的时候,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医生对我说,可以准备后事了,那个时候,我只能挨着墙才能不跌倒。我也不能跌倒,因为我还得让她好好的走。”
“苏听溪,我知道她对你多重要,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更得瞻前顾后权衡利弊。”江年锦沉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却形容这种感觉,知道了这个秘密对他而言就好像他徒手握了一把刀,握着它,他自己会血流不止,放开它,刀刃就会割向她……
如果这个秘密可以永远不让她知道,他宁愿自己握着那把刀一辈子。
可是,她不懂。因为可以这样守护,他自己的不敢相信。
听溪点头,点着点着眼泪就掉下来。
“那个时候,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在身边,哪怕只是扶我一下。可是我期待的人,根本不在我的身边。我知道被全世界抛弃孤立无援的感觉。来到加安之后,太多人身体力行的来提醒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不傻,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还能懂。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年锦,你懂吗?我在沐葵的身上,也看到了那样被全世界抛弃又孤立无援的感觉。如果我可以扶她一下,也许……”
“我懂了。”江年锦打断了她的哽咽。“我不会让沐葵有事的。”
听溪看着江年锦的坚定的眼神,蒙着阴云的那个位置忽然就开阔了,窗外雨还是很大,可是她的眼前仿佛有了阳光。
他说出口的话,总能让她莫名的安心。
“谢谢你。”听溪很真
诚的,只是想替沐葵谢谢他。
“就这样?”江年锦挑眉。“那我的事情呢?”
“我只是不喜欢你有太多的秘密。”听溪又皱起了眉。
江年锦无端的沉默了起来,她不喜欢他有太多的秘密,可是怎么办,遇到她之前,他已经背负了那么多的秘密。
“你知道吗?妈妈就算不出车祸,她也马上会离开我,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的欺瞒都是善意的,可是我会觉得我像个傻子……”
江年锦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去推开了车门,一头扎进雨里又“嘭”的一声将车门合上。
听溪正愣着,后车厢的另一边车门被打开了,江年锦坐进来,这短短的几秒功夫,他的身上又湿透了。
“你干什么?”听溪伸手去抹他脸上的雨水。
“坐在前面抱不到你。”
他说罢,拉住她放在他脸旁的手,一攥,就把听溪裹紧了怀里。
江年锦的上半身未着寸缕,而苏听溪身上的衣物干燥又柔软,这样的触感刚刚好。
他们静静的抱在一起,全世界只剩雨点敲打着车身的声音。
紧紧的拥抱不知何时忽然变成了绵密的拥吻。
她像含着芬芳的雨露让他欲罢不能,江年锦的手不安分的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苏听溪猛然将他的手按住。
“我的衣服是干的。”
“我知道。”
他又吻住了她了,将她的嘴封住也将她的手扣住,这般便可为所欲为。
“江年锦……”
听溪得到一丝喘息就唤一声他的名字,这样的呢喃明明是在求饶,可是在他耳里听来却像是要的更多。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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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最近巨累~~~~~希望宝贝们么看文愉快~~~~
么么你们~~~~~
☆、水抱孤城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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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的手胡乱的攥着坐垫,感觉的被挤压的快要变形了。
“我不舒服……”她胡乱的伸手推他,可是却越推越近。
“乖,马上就舒服了。”江年锦伏在她耳边低语。
“你……不是……松开。”听溪浑身滚烫,脸更是烫的像要烧起来仿。
这狭小拥挤的后车厢,塞一个苏听溪倒是绰绰有余,可是江年锦手长脚长的,明显有些费力。
也许是耳边的呼吸声粗重了些,显得雨声小了很多靥。
“雨停了!”
听溪猛地一下按住了他正肆意放在自己腰上点火的手。
江年锦整个人的动作随着手上的探索被按停都跟着停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窗,这雨,还真是说停就停了。他更深刻的理解了天公不作美这几个字。
“停了又怎么样?”他挪回视线来,看着听溪绯红的脸,反握住她的手,又想凑过来。
“停了我们就得走了。”听溪的声音明显的气短。
这个蹩脚的理由对于这个欲火旺盛的男人而言,显然是不成立的。
“走了还能继续么?”他的双臂抱紧她,像个无辜的孩子似的问。
“你这个色、狼!”
苏听溪话音刚落,江年锦就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火热的胸口,那里面的小东西跳的比她的更快些。
“不是我想要,是它。”
听溪看着因为被戛然叫停而通红的眸子,那束光虔诚又让人觉得无从抗拒。
她掐了一把他的胸口,痛的他嗷嗷直叫的瞬间她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这是第一次她吞没了他的话音。
他明显一僵,回过神来的瞬间,就抬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与她更加火热的纠缠。只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都不再想着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逾越雷池半步。就,只是与她接吻。
这是一个绵长到仿佛不会停止的吻,这是一个疯狂到仿佛再不停止彼此都会窒息的吻。
一吻结束,江年锦终于松开了她。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的平静。
江年锦俯身从副驾驶座上拿过自己的衬衫,依旧是湿的,裹在身上凉意沁肤,这正是他现在需要的温度,他需要将自己身上那股热浪给压下去。
听溪扭头,看着江年锦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给扣上,丝毫没有似她刚刚经历了一番混战的尴尬,听溪想,这男人真是一个衣冠禽兽。
穿上衣服,优雅逼人,脱下衣服,却凶猛如兽。
似乎意识到了听溪火热的目光,江年锦忽然转过了头。
“怎么?你看起来很失望。”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忽然侧身松开了自己的皮带。
听溪掩面说了一句“变态!”
耳边随即传来了系皮带的声音,预料之外,他并没有朝她扑过来。
听溪挡在眼前的手指悄悄的启开一条细缝儿,看见江年锦已经将衬衫的衣摆系进了裤腰,他正要抬手推车门。
她微微的送了一口气。
“你想什么呢?”江年锦似还不打算放过她。
“没想什么?”听溪拼命的摇头。
“想什么都行,回头我都给你。”他暧昧一笑,下车关门坐回了驾驶座。
听溪打开了车窗,山林间雨后的清新瞬间充斥了整个车厢,他心情甚好的吹了一记口哨,惊起林间的飞鸟,鸟儿“扑腾”而起的时候,树叶上的水滴纷纷滑落,好像又来了一场大雨……
?
江年锦一路送听溪回家,是回她的家。
跟着听溪进屋的时候他忍不住感慨一句“我又回来了。”
听溪笑,推着他快些进屋洗澡,他这样穿着湿衣服经过巷子的时候,没少惹别人回头,不少人问他是不是淋着雨了,让他赶紧上楼换衣服免得感冒,江年锦响亮的一一应承说了好。
江年锦随手攥了一条浴巾,进浴室之前先打量了一下这整个屋子里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收拾掉。
看到他的东西都完好的放着,他满意的点头。
“这次怎么没有把我的东西收拾起来。”听着他的语气,显然有些信心满满的得意。
听溪扫了一眼“我只是没来的及。”
“苏听溪,嘴倔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给我等着。”他“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听溪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来了,他走了,他又来了。这好像无形之中成了一种破坏不了的模式,她却不再惧怕,因为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开始坚定的知晓,无论他走多远,他都会回来。
江年锦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苏听溪并不在客厅里,厨房里传来“蹬蹬蹬”刀切着砧板的声音,他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这个点可不是做饭的点。
他闻声过去,看到
tang她正将砧板上的姜粒拨进锅里。
“你干什么?”
“给你煮一碗姜汤,免得等一下真的感冒了。”
“感冒可以赖在家里休息。”江年锦走到听溪的身后,伸手将她一把揽住了,他语调懒懒的,却能让人信以为真。
“你不感冒也可以在家里休息,江老板。”听溪挣开了他,侧身去取糖罐子,问他“要不要很甜?”
江年锦摇头,手又不安分的凑过来抚了一下听溪的唇“已经够甜了。”
“你没完了是吧?”听溪笑瞪他,使坏只往锅里拨了一小勺糖,看等一下不辣的他讨饶。
“当然没完,刚刚不是说好了的,回来继续。”他一脸正色。
“你给我出去。”听溪扬着手里的勺子,往门外一指。
江年锦特别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厨房的门框里,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她带着隔热手套握住了锅柄,小心翼翼的将姜汤一点一点倒进碗里。
她这样专注为他下厨的模样,真迷人,他不愿意挪开目光,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可以定格在这一秒,未来依旧没有定数,可是这一秒他很幸福。
“苏听溪,搬去我那里住吧?”江年锦忽然提议。
听溪“嗯?”的一声,手一歪,汤汁儿险些溅到她的手上,他连忙冲过来稳住了她的手腕,好在两个人都没有烫到。
“你刚刚说什么?”听溪抬眸看着江年锦。
江年锦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你搬去我那里住吧。”
“为什么?”
“这样我们都不用两头跑。”
“你说谎。”听溪戴着隔热手套,将那碗姜汤端起来,往客厅里走。
“我哪里说谎了?”
江年锦跟在她的身后,叉腰看着她将那碗姜汤放在茶几上,摘下了隔热手套妥帖的放在一边,然后才抬头看着他。
“你只是不想再听到别人说我住在像贫民窟一样的地方。”
江年锦被她一语中的,他干脆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苏听溪是越来越聪明了,还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可是,她说的对,他的确介意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不,不止是这样的话,而是所有与她有关的尖酸刻薄的话。
他知道这样面面俱到的保护是他永远不可能为她做到的,可是他还是对她的保护能多一分是一分。
“我猜对了?”听溪笑的笃定,“我一点都不介意他们怎么说这个地方,因为能说出那些话的人,他们也许这辈子都没有住过这样的地方。江年锦,就算他们不懂,你也应该知道的,这个地方有多温暖。”
江年锦点了下头。他是知道。
如果没有苏听溪,也许他永远没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地方。那样的话,他也就永远不会知道,邻里之间相互知道名字,见面非得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就像刚刚上来的路上,这么短短的一路,却有那么多本与他毫无相关的人关心着他。
这些火热的人情,是那些高档的别墅区里所无法经历和体会的。
“在你遇到我之前,你也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住进这样的地方,同样,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与那样富丽堂皇的房子沾边,我们本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们遇见了,也不代表我们需要为了彼此改变之前的生活模式。这是我熟悉的生活环境,让我觉得不会和过去的自己脱轨。”
“好,那就继续住在这儿。”江年锦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我也喜欢这儿的小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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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是不是也赶脚江先森萌萌哒~~~~~~么么哒~~~
☆、水抱孤城10
江年锦不正经的凑过来,坐到了听溪的身边。
这个话题又被他这样恰到好处的给略过了,倒让听溪松了一口气。
听溪顺意指着茶几上的碗,“快点趁热喝了它。”
江年锦比了个遵命的手势,可是这才端起碗来喝了一口,他就大叫起来“苏听溪你谋杀亲夫是不是,这么辣,到底有没有放糖?仿”
“我妈说了,味道够辣才又效果。”
江年锦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一口仰进。
正在他喝着姜汤的时候,他搁在茶几上刚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只显示了一串号码,并没有显示来电的人是谁。
江年锦还没来得及放下碗,唇舌火辣辣的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
他挥手示意听溪帮他接一下。
“我?”听溪指了指自己“你要我帮你接电、话吗?万一是什么重要电、话?”
他又使劲点了点头。
听溪在他肯定的目光里,犹豫的接起来。
她刚说了一句喂你好,那头就传来了女声。
对于是女人接的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但是随即那人回过神来了“请问是江先生的秘书吗?我找江先生有些事情,麻烦你让他听一下。”
这样长的一句话,足以让听溪从声音和语调中判断出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是May,她还真是阴魂不散的。
“我不是江年锦的秘书!”听溪冷冷道。
江年锦看着苏听溪忽然转冷的脸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连忙放下了碗,使劲的抽了一口气,凑到听溪的身边来大声的问道“老婆,谁找我?”
听溪被他一句话定在了原地,那头也忽然寂静无声。
江年锦没有给再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伸手夺过了手机,边抢边按下了挂断键。
“谁是你老婆?”手里空空如也的瞬间,听溪也跟着回过神来了,她使劲的白了他一眼。
“瞧你刚才那一副捉奸的表情,不是我老婆该有的表情么?”
“捉奸?”听溪眯起了眼。
“难道不是女人找我?”
“是。”
“那不就得了。”他摊了摊手。
“你怎么不问问是哪个女人找你?”听溪挑眉。
“无论是谁,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他女人都一样。”
“江年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的?”
“喝了你的姜汤之后。”
看着江年锦的笑意,听溪才感觉到暖意在心里肆意蔓延,江年锦本不是善于说这些甜言蜜语的人,可是他渐渐的开始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这样的改变着实让她觉得惊喜。
“看来味道不错。”听溪也笑。
江年锦不置可否的点头“就是糖放少了,辣的我现在嘴边还是麻麻的,我需要尝点甜头。”
他说罢,突然俯身过来按住了听溪的下巴,用力的吻着听溪的唇。
“你别以为你这样就不用坦白从宽了。”
听溪大力的挣着,他却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江年锦将听溪的手按在他的浴巾上,只要她一挣扎,浴巾就会松开……
“等完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年锦!”听溪瞪着他,“什么要杀要剐的,我现在就……”
“现在就能宰了我是不是?”江年锦欺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听溪点头。“是。”
“可惜,你恐吓不了我。”江年锦笑着将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一一吻过。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不就是么。
听溪抽手想要制止他,可是用力一挣,果然江年锦腰上的浴巾就松了。她愣住了,连忙撇开视线,江年锦也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浴巾。
从容系好浴巾后,他不由笑道“苏听溪,这下是你自找的。”<
tang/p>
江年锦说罢,再度去吻听溪,好像这一吻就再也停不下来似的。
听溪感觉到空气里的微凉正碰触着她的皮肤,但随即就被他火热的臂膀给圈住了,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挣开她,这样大白天的,她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他眼里想要她的***。这样的***让她觉得有些羞赧,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正升起与他一样的感觉。
她根本控制不了。
拉拉扯扯欲拒还迎的之间听溪已经难耐的开始嘤咛出声,两个人火热的皮肤之间再没有了任何的阻碍。
她扭头不愿意看着他,江年锦伸手扳过她的脸。
“看着我!”他说。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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