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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婚不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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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但是她却知道这个人是谁,的确,他们从未真正见过面,但是她见过他的照片,很多次。
刘甜甜脸色苍白,似是比倒在地上的许佳佳还要虚弱,她急中生智,一样软倒在徐静贞的怀里,这个局,有点乱,让她先想想再说。
徐静贞虽然不明所以,但她以她多年和刘甜甜闺蜜的默契出发,及时配合了刘甜甜这一奇特的行动。
“甜甜,甜甜你怎么了?甜甜你没事吧。”徐静贞把刘甜甜护在怀里,声音焦急,表情慌乱,三分做戏,七分真心,那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忽然就不敢说话了。
这,这怎么也晕了,千算万算,基本连个照面都没打上,刘甜甜就这么晕了,确实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倒在地上的许佳佳无人问津,大家不过远远围观,而这厢,徐静贞对着高昌昊上下一瞟:“这个倒地上的女人你认识是吧?那就交给你了,我们送甜甜去医院。”
然后刘甜甜被徐静贞和孙协安护在一边,被送上了孙协安的车,一路送往医院。
高昌昊愣在原地,在众人的围观中不知所措。
刘甜甜躺在孙协安车的后排,一上车,就和徐静贞还有孙协安讨论了起来。
“先别管那么多,把我先送到宋阿姨家的医院去,无论有什么,都好操作,而且我确实要去做个检查,经历这么一大趟闹腾,别对我的孩子有什么刺激,我在那家医院建的卡,我的情况宋阿姨比较熟悉。”刘甜甜决定,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慢慢算别人的。
“这到底什么情况?”徐静贞看她貌似没事,终于松了口气。
“我要说我也不明白,你信吗?”刘甜甜身心俱疲。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有问题。”孙协安开着车,却也没忘记加入讨论和判断。“不,应该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有问题。”
“那人是谁你认识吗?”徐静贞问刘甜甜。
“高昌昊。”刘甜甜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来,“看来是我打草惊蛇了,最近查高昌昊,把他查急了,才逼出来这么一场安排。”
徐静贞和孙协安简直不明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记得,你和我说过,高昌昊这个人不简单,你在查他?”徐静贞想起上次给孙协安过生日的时候,刘甜甜和她的闲聊中,专门说到了高昌昊这个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高昌昊真是个天赋点点歪了的大能。
高昌昊没有文凭,初中毕业开始就在社会上打拼,他干过的工作,多且杂,所有能够维持最基本生活且对学历和体能没有特别要求的工作,他几乎干了个遍,工地小工、厨房帮厨、发廊洗头、酒吧小工、夜总会保安、快递员、销售……
直到几年前,才终于在销售这个岗位上稳定了下来,显然,曾经在各行各业从业的经验和天生的聪明,让他在销售这个岗位上,简直如鱼得水。
他最擅长的销售手段,就是搞定客户本人,无论什么单子,都是人签出来的,搞定人,对于招标和采购流程往往由老板一言堂的小型企业而言,非常管用。
而这些被“搞定”的客户身边,往往都跟随着一串的桃色绯闻。
食色,人之大欲也。
难怪高昌昊无往不利。
而这次,蒋达也是高昌昊努力想要搞定的一个“客户”之一,不过,这次的高昌昊特别急切,刘甜甜凝神一想,多半是和她最近查到的高昌昊所属公司的财务状况有关。
这个公司出现了诡异的财务亏空,大笔与高昌昊有关的支出,虽然账面看起来公司还能维持运营,但是对于高昌昊本人而言,的确不容乐观。
而这些支出,到底是做了什么?刘甜甜正在查。
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一查,才导致了高昌昊横空出手,联合许佳佳出演了刚才咖啡厅的一幕?
“总而言之,我肯定是动到了他的蛋糕,才让他这么狗急跳墙。”刘甜甜心有余悸。刚才许佳佳血色满地的一幕,让她至今仍然惊魂未定。
“如果许佳佳晕倒的时候,我们俩并没有在你身边,那么你一定手足无措,刚好这个时候,高昌昊出现,拯救你于水火。而许佳佳刚才那个架势,应该安排的戏码是流产。血流满地,阵势整那么大。”孙协安冷静地分析,也许正是因为他对刘甜甜、蒋达和许佳佳之间的纠葛并不清楚,而单单只是从刚才目睹的一幕来看,他有了一个局外人的判断。
“流产?许佳佳的肚子里,那个号称是蒋达的孩子吗?安排流产我倒是没料到。”刘甜甜沉吟道。
“流产了的孩子,你去哪儿说他是谁的,说是蒋达的,不就是蒋达的,好恶毒的心。”徐静贞嗤之以鼻。
这本来是一个挺精彩的局。
高昌昊安排许佳佳接近蒋达,然后给蒋达开生日宴会,灌醉蒋达,许佳佳和蒋达发生关系之后,一夕怀孕。
从此开始,高昌昊从中牵桥拉线,只要蒋达给钱,给订单,许佳佳一切好说,付钱即可。
本来他们逼得蒋达难过,蒋达正是不厌其烦,又被刘甜甜断了所有的金钱,横竖没有钱,高昌昊和许佳佳的胃口,还没喂饱,却因为刘甜甜的警觉和查找,发现了其中可能暗藏的猫腻。
但是眼下,许佳佳一流产,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坐死了就是蒋达的孩子,而且流产在和刘甜甜的会面中,许佳佳故意抓住刘甜甜的手之后才倒下去,这是什么?是“蒋太太怒不可遏推搡许佳佳致其流产”,而刘甜甜除了是蒋达妻子,更是“刘总的千金”,想着这算盘不仅仅打在蒋达身上,还打在了刘家的身上。
其心可诛。
狼子野心,胃口大出天际!
刘甜甜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甜甜,你在哪里?你没事吧?你好好说,没被吓着吧。”蒋达的声音听起来既关切又温柔。
“我没事。”刘甜甜有丝恼怒,虽然明知蒋达已然心归家庭,但是对她曾经的背叛罪据确凿,无可辩驳。
虽然现在看来,整件事免不了出自他人设计,总是因为自己有隙可乘。
如今搞出这种局面,她一百个不乐意。
“甜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许佳佳给我打电话,说你和她见面,大发脾气,推倒她,害的她流产了。”蒋达声音急切,“我绝不相信,你绝不会做这种出手伤人的事情。”
刘甜甜的心里有了一丝莫名的笃定。
有的人,陪你走过了太漫长的年岁,只有彼此见证过彼此的人生,才知道原来太多事情,无需置疑,只需要全心全意去相信。即便曾经有疼痛的,巨大的伤口,撕裂彼此的人生。
刘甜甜的口气不由缓和了一些:“你现在到医院来一趟,宋阿姨这边,我要做个检查确认孩子有没有问题。”
刘甜甜躺在车子后座徐静贞的膝盖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就是在这种混乱而风雨飘摇的时刻,唯有身侧的闺蜜,给自己最温暖的依靠,这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的姐妹撕逼,真正的生活里,珍贵的闺蜜是多么稀有的存在,谁会舍得伤害。
徐静贞握着刘甜甜的手:“太累就晚点再说,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
刘甜甜想了想:“算了,还是今天就把想定下来的事情确定比较好。”
这段时间,她虽然和蒋达维持了平静,甚至于,在她刻意的曲意迎合下,局面甚至算得上温情脉脉。
但是唯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她,是多么的惊惶失措,对枕边人难以信任。
她对于蒋达的调查,依然埋藏在水面之下,悄无声息,不让蒋达知道。
她对于蒋达告诉她的每句话,都表面迎合,实则小心求证,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总觉得自己是两面人,一面阳光,一面阴暗,一面信任,一面怀疑。
在一个人身上吃的亏,她不能再吃一次。
在一次信任危机中破产,重新建立信任,需要长久的经营。
她对于蒋达的行踪,蒋达的生意往来,甚至蒋达的日常交往,每一次都要仔细求证,直到蒋达所说的话被证明是真的,她才会真正放下心。
这样的日子,到底是什么导致的?是什么才让他们彼此之间,走到这样一步?
刘甜甜既惶恐又无奈。
这就是生活,勇斗小三,永远不是被值得称道的情节,里面的血泪和痛苦煎熬,只有局中人,才明白。
还好,刘甜甜被很快送到了医院,在该院著名镇院之宝,同时也是妇产科主任的宋阿姨的监督检查之下,排除了刘甜甜腹中胎儿的一切问题,刘甜甜终于得以长舒一口气。
而迟到的男主角,蒋达终于赶到了医院。
刘甜甜拍拍一直陪着她的徐静贞的手:“你和孙协安先走吧,我有些事情要和蒋达谈。”
“也不急在这一刻吧?”徐静贞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刚才发生的一幕太过触目惊心,她至今仍还有些惊魂未定。
不过,刘甜甜很坚持:“你看医院检查的结果也没有任何问题,你和孙协安先走吧,这次我欠你们俩一次,下次我一定会补偿你们。”
徐静贞静静说:“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说这些。”
刘甜甜拍拍她的手,算作回答。
第65章 殊途
于是,徐静贞和孙协安在刘甜甜的的坚持下,离开了医院,她临走前,仍是不放心,对着蒋达最后叮嘱了一句:“她是孕妇,又刚受过刺激,有什么事情,你们俩都好好说,她要有个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口气恶狠狠,有点杀气,开玩笑,为了刘甜甜,她什么狠话都放得出来。
蒋达连忙点头:“你放心,放心。”
徐静贞和孙协安这才相携离去。
单人病房顿时就空旷了起来,蒋达看着刘甜甜。
刘甜甜不说话,拿着充满雾气的美丽眼睛看他,蒋达无力招架。
“你怎么单独见她去了?万一出点事你让我怎么办?”蒋达的口气里满是担忧。
“许佳佳不是刚流产吗?你不去陪她?”刘甜甜有点冷冰冰的。
“说实话,她那个孩子我早就认为不能留,我也和她谈过很多次让她去医院,我知道这次我挺不是人的,但是这事情只能这么解决,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了,更不能对不起无辜的孩子。”蒋达很沉痛。
刘甜甜沉默着看着蒋达的脸。
曾几何时起,蒋达也变成了,让她感觉陌生的人,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了太多不可言说的秘密。
刘甜甜忍住心头的各种情绪,认真看着蒋达的脸:“我和许佳佳之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爱情本来就是独占和专一的,你的过去,我看在孩子的面上,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现在这刻开始,你要是继续背叛这段感情和婚姻的誓言,对不起,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蒋达点点头:“我错了,老婆,我这次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刘甜甜看着他的眼睛,里面似乎坦荡一片,既有成熟男人对于自己错误的勇于承认,又有幡然悔悟,决心改正的决心。
刘甜甜看着这双眼睛,似乎也曾在她的宿舍楼下,在他向她表白的时候感动过她。
似乎,在婚礼上,彼此交换“ido”的誓言的时候抚慰过她。
在这一刻,蒋达以知错能改的觉悟和决心,似乎打动了她。但是她自己却对自己的内心,更加不确定了起来。
曾经,她以为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婚姻。
曾经,她以为她和她的萱萱,她的二宝,必须需要蒋达,才能拥有足够完整的人生。
曾经,她以为自己脱离了父母或者蒋达,无法面对新的人生。
她刻意地迎合着蒋达,忽略着许佳佳的存在,为了大家族的美满,强硬地和所有人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离婚。
但是,经过这么久,她收获和得到了什么?
她仍在怀疑、猜测、试探身边的那个人。即便他无数次认错,即便他反复证明了他没有继续出轨,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样的关系,还在持续性给她带来困惑,迷茫,伤害和痛苦。
甚至包含现在的这个时刻,她的二宝,差一点就受到许佳佳的伤害,要不是她自己够机灵,准备得足够周全,谁知道现在真正流产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刘甜甜觉得很累。
刘甜甜叹了口气,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本来我以为是需要用来对付许佳佳的,所以随身带在身上,没想到,她居然耍了这一手,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那是两份dna鉴定报告,一份是胎儿和高昌昊的,一份是胎儿和蒋达的,真讽刺,这份胎盘的样本,原本的主要目的是用来鉴定性别的。
许佳佳肚子里本来有一个和高昌昊的孩子,可惜不约而同拥有重男轻女概念的两个人,塞了红包求医生做性别鉴定。
正中刘甜甜的下怀,利用这个机会,刘甜甜才能通过医生拿到胎儿的dna样本,同时和高昌昊与蒋达做了比对。
而胎儿的性别,是许佳佳和高昌昊最不期待的女性。
如果是男孩儿,这个孩子也许还有见到天日的希望,而身为女性,在高昌昊和许佳佳变态且扭曲的性别选择上,这个孩子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法留下的存在。
而利用这个孩子,讹诈蒋达,也算是每份价值,都要利用到极致的一种变态。
蒋达在看到这两份报告的瞬间,就明白自己是被算计到了一个多么可笑的仙人跳局里。
蒋达和许佳佳之间长久地沉默着。
许佳佳疲倦地挥挥手:“走吧,从现在开始,不要和高昌昊还有许佳佳联系,我爸等下过来,我太累了,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件事,现在让我一个人睡一会儿。”
蒋达挣扎了几次,最后还是忍住了自己抚摸她头发的手指,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而蒋达离开的病房内,刘甜甜躺在病床上,怔怔看着窗外。
是时候做一个决定了,是时候真正下定决心,要变成怎样的自己。
她的眼角扫过自己的裙角,那里似乎还有一点点被溅上的猩红的血迹,如今已然干涸,红褐色的痕迹,提醒着刘甜甜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你玩我是吧?玩我就要做好付出一切的代价!
刘甜甜最终下定决心,我的人生,我要勇敢的,独立的,坚强的,无畏的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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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日渐渐从凉爽变成瑟瑟,徐静贞和孙协安的感情,如同一坛日渐醇厚的美酒,彼此之间,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契合与安心。
而就如同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得来不易一样,他们之间,也并不算一帆风顺。
比如,孙协安渐渐喜欢上了和徐静贞同辈的亲戚们一起出去玩,而这个玩乐的圈子越来越大。
孙协安因为担心方言的病情恶化,总是劝说方言和他们一起出去走走,在人群的陪伴中,方言才能泛出更多的笑意。方言总是人群中顶爱热闹的那个,虽然超热气氛是他的强项,孙协安还是看出,他貌似快乐下的不平静与忧郁。
明明大家都笑着,只有方言,默默站在人群外,似是若有所思。
明明大家都闹着,只有方言,明明也在笑,眼神却空洞。
孙协安和方向通过不少电话,方向也向孙协安透露说,方言的治疗效果不甚理想,这是一种起源于心魔的疾病,孙协安作为朋友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的好友,提供尽可能多的正能量。
再比如,母亲大人听说了他们的周日聚会后,爱热闹的她闹了几次要来参加,最后终于是熬不过她的坚持和执拗,孙协安和徐静贞一起,特意安排了一次小两口加上母亲大人老两口,一行四人的出游旅程。
去的地方并不远,驱车几十公里,周六去,住一夜,周日回。
这个旅行之地,坐落在一座峡谷间,高山风景清幽,山间瀑布潺潺,最适合爬山,山脚下是休息的小镇,附带有天然温泉,爬山归来,在山下休息,尝当地美食,泡一泡温泉,足以称人生乐事。
第二天清晨刚好被山间的鸟鸣虫声叫醒,再神清气爽吃过早饭返程,非常舒适惬意。
母亲大人全套装备,把徐静贞震惊了。
野餐垫,小帐篷什么的她还能理解,爬山累了休息一会儿,撑个小帐篷避避蚊虫。
烧烤架,便携炉她就有点接受不能了,又不是没地方吃饭,为什么又是要自己搞烧烤,又是要自己煮火锅的?
母亲大人鄙视她,这样玩才有范儿懂不懂?她们广场舞经常联谊的老年骑游队都是这么玩儿的。
随她,随她,都随她。母亲大人从来都是惹不起的生物。
然后,母亲大人在爬山的这一天,大概拍了几百张照片有没有?一天刷十回朋友圈,下面居然全是老姐们的点赞和评论,徐静贞默默在心里腹诽,要是自己的朋友,不屏蔽她都是姐妹情深了。
还好,母亲大人这一天,玩得很开心。
山间空气清新,他们没怎么爬山,在山脚下的溪边扎营,烧烤和煮火锅。
徐静贞一手包了烹煮的各项杂活。
徐爸和孙协安在溪边钓鱼,虽然鱼没怎么钓到,但是两人聊了聊围棋,颇有引为知己的意思。
只有母亲大人,这里走走,拍张自拍,那里逛逛,再拍张自拍。
每个人,起码,都很充实。
入夜,在雾气迷蒙的小镇温泉酒店里休息,选了家庭套房,双层的别墅套房,一楼就有一个小小的温泉池。
母亲大人和徐爸倒是很识趣,早早就说出去散步,然后回来就上楼睡觉,把一楼的私密空间留给了徐静贞和孙协安。
温热的水池,两个人在温泉里絮絮说着话。
“你说,我最近的这个app上线了,最后会如何?”徐静贞问他。
“应该不错,我试过,用户体验做得比较扎实,看得出是认真打磨过的产品。”孙协安平心而论,“不过,这个商业模式,还是需要你们前期去地推,幸好你们有本身实体的资源,推起来应该还不错。”
徐静贞继续问:“那给点改进的建议?”
“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孙协安揉着她光滑的背,“不过现在,我不想和你聊这么没趣的话题。”
“讨厌。”徐静贞娇嗔着,却主动迎上去吻他的唇。
秋夜迷蒙,藏不住春色。
徐静贞并没有料到,母亲大人还要把自己和他们出去这次度假的全过程,整理成笔记,附带图文,装订成薄薄一册,附带透明的文件夹,彩打封面,题目四个大字——《山居笔记》,徐静贞噗嗤一笑,不知道余秋雨大师看到这个名字作何感想。
特别是,因为这本游记,母亲大人还给徐静贞安排了一项工作——打印,装订,然后方便母亲大人送给自己的老舞友和老牌友,人手一册。
徐静贞虽然毫不赞同母亲大人这样做的行为,但她誓死捍卫母亲大人这样做的权利。
所以孝女徐静贞,在深夜时分,守着咔咔吐纸的打印机,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一张四人的大合照被打印出来,老俩口和小俩口,每个人都在笑。
那样的笑容,温馨而甜美。
所谓家庭的温暖,就是如此。适合你在任何时刻里,停憩与放松,在任何困难前,汲取能量。
于是孙协安回到家,就看到徐静贞举着一张打印纸,呵呵傻笑的样子。
第66章 婚礼之变
“想什么呢?”孙协安问她。
徐静贞微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累了吧?我包了小馄饨,给你下一碗?鸡汤都是现成的。”
一句话引得孙协安口水狂流,他点点头。
厨房里,火苗轻轻舔着锅底,锅里的鸡汤在加热下,响起迷人的咕嘟声。
孙协安从背后抱住正在灶前忙碌的徐静贞:“香。”
“馄饨香还是我香?”徐静贞头也不抬,刀下的小葱,被切得飞快,一颗一颗,迸发出新鲜的辛香。
“都香,都想吃。”孙协安用鼻子蹭蹭她后劲雪白细腻的皮肤。
“别闹。”徐静贞笑着,拒绝得十分软弱,反而有种欲迎还拒的风情。
孙协安最后还是决定先吃徐静贞。
事后,两个人对着一锅泡溶的馄饨,徐静贞抱怨:“我辛苦手包的,全泡软了。”
“没事,一样好吃。”孙协安并不介意。“对了,还不早点睡?明天方言的婚礼,我可是伴郎。”
“方言,这是真的要结婚?”徐静贞忽然想起,女性的直觉告诉她,方言突然的结婚,一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虽然都是商贾世家,彼此也算门当户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方言不是那种会被冯语秋征服的男人。
“嗯,这件事情上,方言特别坚持,而我们这些关心他的人,其实并没有认可足以说服他的理由。”孙协安吃着馄饨,“方言这个人,很难下决心认准一件事,但是一旦认准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始终,他只是你的朋友,你不能代替他生活,你不能代替他做决定,把这些交给他自己吧。”徐静贞轻轻劝到。
“我也明白,我只是有些……”孙协安酝酿着自己的用词,“遗憾。我始终觉得,他值得很好的人生,也值得与更好的人相守一生。”
“我明白,就像我对刘甜甜的态度一样,身边最好的朋友们,总是希望他们的人生也是顺遂如意的。”徐静贞点点头。
“我认识方言的时候,他是我同桌,那个时候我刚转学,我还小的时候,性子比现在更冷,几乎不怎么懂人际交往的技巧,只有方言主动找我说话。虽然他的目的是想抄我的作业,但是我很感激他,是渐渐和他混熟了之后,我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友情。”
“方言是那种没有骄矜之气的富二代,可能这种富二代才是最能气死人的,明明拥有庞大的社会资源,还聪明,脑子灵活,好家世占据的优秀教育资源培养起来的眼界和见识都和我这种土包子不一样,他起点比你高,人比你聪明,更可气的是,他还比你拼命。”
“方言的拼命不光体现在学业上,还有事业上,他可以永远比他的下属晚下班,他可以一个人被丢去非洲,不睡酒店睡办公室,他可以上班拼完公务,晚上应酬到深夜,第二天依然准点到公司上班。”
“这种人,就像一面明晰的镜子,照出自己的懒惰,在这种人的面前,简直不好意思怨天尤人,所以方言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喜欢的哥们儿。”孙协安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席话。
徐静贞在心底默默想,其实亲爱的,你又何尝不是这样,为了自己的梦想,从不停歇,无论你在工作上遇到怎样的挫折,你从不抱怨,努力地做下去,不做到令人满意,绝不停手。
“会好的,相信这样努力的人,总会得到命运的垂青。”徐静贞握着孙协安的手,视线交汇,眼神的交换中,有无声的千言万语。
那是共同努力奋斗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心灵契合。
徐静贞回想几个月前的自己,陷在婚恋的困局里,安守一份毫无前途的工作。不破不立,人生最悲催的时刻,跌到谷底,才能继续向上爬,才能拥抱比之前更好的人生。
如今的她感激命运给她的磨难,让她知道,如何才能随时学会,放弃沉没成本,永远准备好,用最好的自己不断出发。
恰逢国庆大假,c市内最红火上档次的婚庆场所,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被预订完毕,也只有方家和冯家这种市内的世家才能在这种紧俏的时间点,匆忙决定下,还能协调到顶尖的婚庆地点。
方言的婚礼,是一场湖畔婚礼,其实方言根本不在乎这个婚礼形式,全权丢给冯语秋,有人愿意操心这种细节多成魔鬼的仪式,他正好乐得轻松。
刚破晓,他就和自己的伴郎团,去女方家里把新娘子接上了车,满城转悠了几圈,保证婚庆公司拍够了足够数量的素材,这才又把新娘拉到湖畔的教堂,在湖畔充当好道具,供新娘摆拍,又是咔嚓咔嚓,干掉了摄像师几张内存卡。
最后趁着新娘补妆换衣服,终于得到片刻清静,去婚庆场地的休息室里偷一会儿清闲。
于是即将举行婚礼的方言,在休息室里,悠悠闲闲喝着一杯威士忌,和孙协安小两口聊天。他穿着挺括的燕尾服,脖子上的硬领勒得他难受。
“什么破衣服,烦死我了。”方言不耐烦地再扯了一次衣领。
“人生大事,你就将就一下。”徐静贞伸出双手,帮他把衣领调整得松一点。
“呦呵,嫂子动手,我却之不恭。”方言嘴里说着徐静贞,眼神却在看孙协安。
孙协安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小子。”
“今天这是我的婚礼,哪天我能参加你们俩的婚礼啊?”方言抿了一口酒。
徐静贞不说话,只笑嘻嘻看着孙协安。
“还早还早,我们有流程的,要按流程来。”孙协安好整以暇,按照他们俩的婚恋合同,起码要一起过完年,等到年后才会筹办婚礼的事情,“年后再说。”
“行,那我肯定准备一个大红包。”方言笑着。
正在说笑间,已经有人来催方言:“新郎官,仪式该开始了,赶紧出来吧。”
方言苦笑一下:“我这就去奔赴我的新人生了。”
孙协安最后一次劝他:“只要你不愿意,任何时候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和改变。”
方言心意已决,坚定地摇摇头:“哥们儿,谢谢你。”而后推开休息室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孙协安尾随其后,在他的裤兜里,一个小小的,硬硬的盒子,硌得他难受,那是方言的婚戒。
这是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c市与方家和冯家交好的名流,几乎都来到了现场,而基本上这份名单,已经把c市的世家和新贵一网打尽。
教堂的穹顶绘满金色的小天使和圣母,一派和谐安详。
教堂中间的红毯,一路蔓延到神坛,被引路花童的粉色玫瑰花瓣撒得纷纷扬扬,一地错落的喜庆。
方言挺括的西装,在劲瘦的身体上,有种格外的挺拔。
冯语秋不盘发,反倒是大波浪的发卷,全拢在一侧,唇膏颜色出挑,倒真有几分烈焰红唇的意思。她身型修长,穿着短裙带长拖尾的婚纱,一双美腿上,大腿处,还有一道性感的蕾丝袜套,蕾丝洁白,丝带飘飘,有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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