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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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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默澄笑了,“逗你的!回去房里等着我,我停好车就上来。”
    宁浅脸更红了,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就像说“洗干净*上等着我”似的!
    *!超级大*!
    她对着他的背影比中指,却又很快收了起来。本欲按向关门键的手,竟然鬼使神差按住了开门键,干脆一直按着不松手,就这么盯着他颀长的背影看。
    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即便是随随便便走个路,都像登台表演似的!
    这么帅的人,才貌品性样样出众,更别提还有那么权势的背景,为什么会甘心只当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总裁呢?
    宁浅一直到上了楼,坐在*上,脑海里还是他那让人惊艳的背影。等脱了鞋,环顾一眼房间,才想起来——
    她现在住的这间客房,可是只有一张*的大*房啊!!
    夏默澄今晚要睡哪里?!难道她要跟他同*共挤吗?!
    该死的,他之前帮她订房时,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而且,为什么他手上还有她客房的钥匙?!

  ☆、083可笑,被抛弃

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去换标双房,而是收拾自己的东西。
    房间太乱,一会儿夏默澄进来,她可不要被他笑死!
    才忙一会儿,夏默澄敲响了房门。
    宁浅愣了一下,这家伙今天学乖知道敲门了啊!
    她笑着将门打开,就见夏默澄提着一袋行李,神色坦然地走了进来。
    “等等!”宁浅一指那袋不明物体,诧道:“这是什么?”
    他答得理所当然,“我的行李啊。”
    卧槽!夏默澄,她是说今晚陪她,他不用那么自觉地将这句话发展成:每晚都陪她吧??
    夏默澄耸耸肩,眼神无辜:话明明是你说的,我不过照你的吩咐执行而已。
    宁浅扶额叹息,“你该不会把那边的房子也退了吧?”
    “嗯,退了。”他轻叹,“还白交了半天的房钱。”
    这这这,这意思是怪她不早点叫他搬过来??
    夏默澄郑重地点点头,眼角却飞快闪过一抹得逞的邪魅。
    宁浅啊宁浅,这次你是真的亲手将自己送上贼船了!
    ***
    晚上,两人各盖一*被子。宁浅拼命挤在*边边睡,结果*中间空出一大截。
    夏默澄回过头,“浅浅,你睡过来点,别掉下去了。”
    她捂着脑袋,佯装睡着。
    他只好主动挪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子,滚雪球似的滚到自己身边,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
    他呼出的气息让她原本就微醺的头脑更加晕眩,怒气冲冲地睁开了眼,“夏默澄,说好了各睡各的!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夏默澄笑得好无奈,“你的被子裹那么紧,我就是想动手动脚,也摸不进去啊!”
    宁浅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反正就是不许动我!隔着被子也不行!”
    “好好!”他摊开手,退让道:“我不动,也不碰你,你好好睡。”
    然而没睡多久,他放在*头的手机却震了起来。夏默澄拿过来,看见荧幕上闪烁的名字时,皱了眉。
    “怎么不……”宁浅探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名字,后半句话生生卡在喉咙里,堵得眼睛都酸了。
    “我姐找你呢,快接吧。”她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歪过头,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拼命装出不在意的模样,却止不住心里一阵阵揪痛。
    又过了会儿,*榻松了,身边那人的体温也一下子消失。
    夏默澄穿上衣服和鞋,一直走出门口,才接通电话。
    明明是隔着一个被窝的,她却觉得突然冷了好多。她掀开被子,一骨碌钻进夏默澄的那*被子里,却仍是觉得冷。
    原来房间少了一个人的气息,真的会差很远,一切都改变了。
    可是,她算什么?有什么资格把夏默澄留在自己的被窝里?有什么资格去怨?
    更可笑的是,她费尽心思得来的一切,人家一个电话就拥有了!她呢,最后又拥有了什么?
    不,也许……她突然想起在飞机上,夏默澄说过的那句话,姐夫和小姨是最容易发生关系的。
    她敢不敢?……他又敢吗?

  ☆、084骆嘉驰的恨

夏默澄站在廊灯光晕之外,半个身子沉在暗色中,孑然挺拔,声音和他的脸色一般静默:“什么事?”
    “默澄,你在哪?”电话那边传来宁梓欣紧张的询问。
    他皱着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北京开会。”
    “可是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和宁浅在一起。”
    “她也来北京开会,我们坐的同一航班。梓欣,你妹妹的行踪,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我来跟你说?”
    宁梓欣话语一滞,“我,不知道。她也没跟我说。”
    “那你现在知道了。”他淡淡道:“还有什么事?没事就早点休息,很晚了。”
    “等一下……”宁梓欣叫住他。
    夏默澄剑眉蹙得更紧:“又怎么了?”
    那边踌躇了片刻才轻声道:“我想你……”
    “嗯。”夏默澄面无表情应了声,“我也想你。”
    “哟!夏公子又在和哪个*打电话呢?”
    夏默澄冷冷抬头,对上骆嘉驰半吊起的醉眼,并未答话。
    骆嘉驰干脆好哥们地搭过来半个胳膊,语调邪魅上扬,若有深意暼一眼面前的房门:“怎么?屋里还藏着一个?”
    在他碰到自己前,夏默澄微微闪身,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骆嘉驰好笑地看他一眼:“和你一样,找女人开房啊!”
    他一把拽过一直掩在他身后的阮湘宁,勾起她一张神色无奈的脸,道:“我这个也不错,夏公子,要不咱俩今晚换换?”
    “你他妈的有没有听懂人话!!”
    骆嘉驰话音未落,夏默澄已一手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呯”的一声,将他整个人推翻在走廊墙角——
    阮湘宁发出一声惊呼,连忙俯身去扶。
    “无论是宁梓欣还是宁浅,宁家的人,你一个都不准碰!!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惹恼了我,你知道后果!还有,别妄想吞并宁夏两家的产业!”
    夏默澄冷声说完,厌恶地松手。
    骆嘉驰被阮湘宁扶起来,用手撑住墙,勾唇谑笑:“得!我惹不起,行了吧?你能力强,你不仅要和姐姐*,还要和妹妹做!哦对了,你还上过阮湘宁……”
    “嘭——”
    迎面而来的一拳,重重砸上他左脸!
    夏默澄卯足了力气,直砸得骆嘉驰神色一懵!
    末了,他甩着手上余劲,冷笑:“看来你喝了不少,正好帮你醒醒酒。”说罢转身开门,进入房间,再不看两人一眼。
    骆嘉驰反勾着阮湘宁的腰身,狠戾地盯着那扇门,半边脸都是肿的。
    “嘉驰,你怎样?”阮湘宁关切地抚着他的脸。
    “还能怎样?!”骆嘉驰冷哼一声,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推进隔壁房间,狠狠压在*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每次见完夏默澄,你都像个疯子一样!!”
    “是吗?”骆嘉驰无神呢喃,俯在她耳边,吻去她眼角的泪。
    这一刻,他分明又温柔得像个*。
    “宁……”他声色一哑,“你真的,爱我吗?”
    被锁在他身下的阮湘宁顿时一怔,扭开了视线。
    这片刻的犹豫让骆嘉驰眉间顿恼!此后再无顾忌,似泄恨般,一下又一下……

  ☆、084我们睡吧

夏默澄回到房间时,宁浅窝在他的被子里,打亮了台灯,长发披散在肩,睡衣领口歪了,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睡眼惺忪的模样,更是添了一份慵懒的优雅。
    偏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飘渺的娇唤。
    他愣了愣,皱起眉。一手还按在门把手上,似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制止。片刻后,手一松,他缓缓走过来,却不敢再看宁浅。
    显然宁浅并未听到隔壁房间的声音,她冷冷地抬起头看着他:“打完了么?”
    他闷声道:“嗯。”将手机放在一旁,关了机。
    “我们睡吧。”她又道。
    他抬眼飞快扫了一下她的位置。此刻她正睡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他只能默默地走到她刚才睡的这一头。
    还未躺下,心先一阵狂跳——
    被子,*单,枕头,全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太致命!
    让他今晚睡在这里,比给他下一剂春药更癫狂!
    甚至比门外那一声声娇唤更引人犯罪!
    “不睡么?”就连她睡意朦胧的声音此刻也成了邀请。
    夏默澄心里苦涩,方才他怎么就能那么心无旁骛地入睡呢?
    “那我睡了哦。”宁浅身子一歪,倒在*上,睡衣的领口开得更大,这下连胸前那对起伏都若隐若现,而她夜里睡觉时,是没有穿胸衣的习惯的。
    夏默澄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去走廊上抽烟。
    正要起身,宁浅却突然转过来,毫无预兆地,却又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一手猛地将他扯得躬下了身——
    小嘴就狠狠地凑了上去,紧紧贴在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唇上。
    香糯,清甜,柔嫩!
    夏默澄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在这片温柔乡里。
    惊诧之余,内心顿时涌上一股甜蜜,嘴角溢出极深的笑意,一手搂住她,将她的后脑扣进自己怀中,俯身加深了这一个吻。
    宁浅闭眼感受这一吻所带来的震撼。她喘息着,贴着他的唇发出含糊的邀请。
    可是这句话,却让夏默澄瞬间如遭五雷轰顶,四肢百骸火燎般燥热起来。
    她说:“姐夫,我们*吧。”
    他在做什么?他在越界!在玩火!
    夏默澄疯了似的拉开她,眼里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两手却拼命撑着她的身体,“浅浅,够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呵,做什么都行。”她眯眼笑起来,半睡半醒的惺忪姿态,越发勾得他心火猛窜。
    “你不想要我么?”
    夏默澄瞬间如触电般狠狠战栗,两手紧抓着面前的娇躯,既不愿推开,又不能靠近,五指用力到几乎抓进肉里去!
    “浅浅,停下……”他声音已尽嘶哑,力气寸寸耗尽,僵硬的身体却像被勾了魂的躯壳,一动不动。
    他在拼劲全力,企图保住自己最后一丝清醒!
    他可以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走,可以带她来酒店住一间房睡一张*,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唯一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错,就是失去理智,要了她……
    他能拿她怎么办?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他不敢再看,更不敢再碰!猛地推开她,夺路而逃,“嘭”的一声把浴室门甩上,仍旧心有余悸。
    一手将花洒开至最大,夏默澄将自己整个浸进冰水中。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她逼疯了,一遍遍止不住地去想她的一切,背靠着门低喘,只觉得筋疲力尽。

  ☆、085你敢不敢

当体内的喧嚣终于平静下来时,一门之隔外,却传来宁浅低低的啜泣声。
    那么细微,却每一声都砸在他心上,硫酸一样,疼得所有血管都一刹那凝固了。
    他洗干净推门出去,宁浅已经滑倒在*边,两手环抱在膝盖上,头埋得低低的,肩膀颤动,像个受伤的小兽蜷缩着,自己舔舐伤口。
    心更加疼!
    他慌乱地走过去,顾不上她还衣衫不整,一把将人拥进怀中,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浅浅……”
    怀里的人两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衣领,死活不愿再松开,“默澄……你敢不敢,敢不敢带我走?”
    敢不敢三个字,重重地砸进了他的心湖。
    他俯身吻着她的发,双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一句字。
    他薄唇微启,却没有吐出她想要听的话,只道:“浅浅,你累了,先睡吧。”
    又在逃避!
    宁浅不甘地抬头,泪眼看着他,“你不喜欢我么?”
    他顿了顿,怔怔道:“喜欢。”
    “那为什么不碰我?”
    他撇开了视线,“我不能。”
    “你看着我说!”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扳过来。乌溜溜的泪眼看得他一阵心慌意乱。
    “你怕我?”
    夏默澄心沉了沉,闭上眼,良久,涩声道:“……怕。”
    他怕极了!怕她留,又怕她走!他一心想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却每每在面对她时,乱了阵脚。
    宁浅苦涩地笑了,将他人拉起来,“你费尽心思将我带来北京,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反正那天晚上,你已经碰过我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夏默澄的心一下子沉到底,说不出话来。她以为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其实……他想得到她的一切!
    一次和两次,确实没有什么区别。问题是,那一晚他根本就不敢碰她!
    在那个烂摊子还没收拾干净前,在他还给不起任何承诺的时候,他怎么能自私地放任自己,去占有她?!
    宁浅终于放弃了追问,抛下他,走进浴室,“我累了。”
    而他恍惚地走*边,仰面躺在她睡过的地方,闻着她的体香,听着浴室稀稀拉拉的淋浴声,呆呆的。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逍魂过后,竟是更加强烈的空虚。
    ***
    宁浅出来时,还以为他会再次不告而别,却没想到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钻进了被窝,似乎睡得极深,一动也不动。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时,停住了。
    夏默澄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长长微卷的睫毛,一颤之后陷入了长久的平静,薄唇抿着,是淡薄的浅粉色。
    唇薄之相,好辩,擅言辞,喜骗人。
    其实也难怪的,他学律师出身,能轻易把白的说成黑,把黑说成白。
    别说骗人,就是骗了她,她也心甘情愿受骗。
    宁浅静静站着,觉得手脚渐渐冰凉,早已忘了那晚,她说下那些诀别的话语时,自己曾多么热血沸腾。
    她是真怕,怕刚才说的那番话太重,怕他被她的话气走。
    不,她不后悔说出那样的话……她只是怕他离开她。毕竟他也说了,娶她姐姐是另有目的。而且,他对她一直很好,她都看在心里。
    宁浅轻轻爬*,睡在他旁边。裹着他方才睡过的被子,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他从不搽香水,那些上流贵权少身上的麝香,古龙香,在他身上统统闻不到。如此反而更显得他成熟稳重,有着一股政界中难得的干净气质。
    房间里因为这份气息,瞬间温暖起来。这让她知道,他还在。只要他在,她才能心安。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上一刻吵得要死要活,下一刻又为了要驱散寂寞,相依相偎在一起。
    宁浅闭上眼,默默地想,也许她什么都不说,就能一直这么平静地和他过下去,作为一个小/三,一个偷姐姐丈夫的*。
    可是,要和别人分享心爱之人,这世上几人能容忍?

  ☆、086抱着他一夜无梦

宁浅翻了个身,两只小手轻轻地摩挲上去,从后面环住了夏默澄。
    她从前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将全无防备的后背,留给最爱的人。因为你知道这个人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多少人终其漫长的一生,都没能找到这样一个人。
    而她多么幸运,不管夏默澄是不是真心爱着她,至少这一刻,他敢于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她面前。
    ***
    这一晚竟是睡的无比沉稳。
    *无梦,醒来时,他就趟在身边,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好看的眉眼,一派悠闲又性感的姿势坐着,一手撑着头,勾着细长的眉眼看她。
    宁浅有些许微怔,恍惚才想起,这不是梦境。他们在同一张*上睡了*,这是第二次,只不过他睡的地方似乎……
    “夏默澄,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被子里!!”
    宁浅当即炸毛从被窝跳出来,感觉腰上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谁让你半夜钻进来的!小心我告你*!”
    夏默澄乐了,“你要跟我打官司?”
    宁浅瞬间萎靡。
    跟他打官司,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索性抱起衣服去浴室换,走了一半回过头,“不准偷看!”
    他笑着点头,“嗯!”
    她又走了两步,回头,“那个,不准突然消失!”
    夏默澄一愣,随即竟是笑得无比窝心,“好,我哪都不去,就乖乖在*上等你出来。”
    ***
    出来时,夏默澄果然还睡在她昨晚的枕头上,整张脸都埋进去,竟然睡得很香!
    “真是猪啊!从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能睡!”宁浅一边唠叨一边好心地给他掖好被角,真是,都快结婚的人了,凭什么还让她来伺候!
    她寻思着还早,自己又睡不着,于是穿鞋出去买早餐。
    听到开门声,夏默澄一下子就抬起头来,看到她只是穿了便装,什么都没带,瞬间绷紧的脸色才和缓,问,“你要去哪里?”
    “去给夏大少爷买早餐!”宁浅没好气道,“怎么,还得跟你报备,经过你的审批?”
    夏默澄笑,“嗯,我批准了,去吧!早点回来!”
    说罢,又躺倒,脸埋进柔软而枕头里,裹紧被子,蠕动了一下,这才找到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像条胖乎乎的毛毛虫。
    宁浅的心一下就软了,她最见不得的就是夏默澄在他面前卖萌!
    平时呼风唤雨,那么强势的一个男人,却甘愿把自己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这是怎样的一份眷念和信任!
    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想想两人昨晚还吵架,生闷气,她还说了那么多酸溜溜的气话……唉,算了,这心情起起伏伏的,就当免费坐了一次过山车吧。
    高高兴兴出了门的她哪里知道,被窝里的夏默澄赶紧拿起手机,“看好她,不要出事。”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一听就是熬了个通宵的结果。
    闻着心爱女子的气息,闻了一整夜,还被她抱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起半点反应?!
    那边好心问候了一句,“少爷,你……还好吧?”
    他怔了一下,明明困得很,头也痛,心里却像捡到宝一样乐,怎么会不好?淡淡笑道:“没事。”
    然后挂掉电话,埋首在她的枕头上,又狠狠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心说不出的舒畅。

  ☆、087就这么想离开我?

宁浅买了早餐回来,见他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一个人窝在飘窗上看报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默澄忽然走到她身边,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声音还是沙沙的,“又不穿衣服,到时候着凉了!”
    话音刚落,自己就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宁浅放下报纸笑,“看你还说我!自己先感冒了吧!”
    手下也不耽误,拿起旁边座椅上搭着的他的衬衣,给他穿上,一边很自然地扣着扣子,一边揶揄,“照顾别人前,拜托你先照顾好自己。都怪我大学四年把你养得太好了,害你到现在什么都不会做。”
    夏默澄心里苦笑。也不知道是谁养谁?半夜某人总喜欢一个电话打过来,什么也不说,就缩鼻子哭,害他当了四年的“知心姐姐”。
    他还为她打过架,那是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了她和萧铭熙争得头破血流,结果把宁老爷子气得不行,据说还因此退了萧铭熙和宁浅的婚事?
    这些事,她大概都不记得,还在那絮絮叨叨个没完。
    语气虽平淡,就像个妻子在唠叨自家丈夫,夏默澄听上去,心里却又舒服又温馨。
    低头注视着她一张清秀的脸,没有化妆,没有喷香水,干干净净的,如同一株百合,盛开在阳光下,自顾自美好着。
    只属于他一人的百合,真好!
    ***
    宁浅一边给他系好扣子,又推他去浴室,牙膏已经挤好了。
    他记得,从前一起出去玩时,但凡有机会,他都会去她的房间叫她起*,然后给她挤牙膏。
    “今天对我这么好?”他戏谑一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等下还要帮我洗脸?剃胡须?”
    “想得美!”宁浅一把推开他,把牙刷塞他手里,毛巾搭他肩上,就倚在浴室门看着他。
    夏默澄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很是憋屈,“你这么看着我,我……下不了手啊。”
    “哼!你也知道你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时候很丑!”她着实不客气,丢下这么一句揶揄的话,扭头就走,关上了浴室门。
    许久,外面一直静默。静默得夏默澄都要以为她走了,匆忙刷完牙就要打开门看。
    这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气,“对不起。”
    他一怔,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半晌回不过神来,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又说出这些话。
    直到宁浅又道:“昨晚那番话,你继续当成醉话吧,可我是认真的……只要,只要姐夫你别讨厌我就好。”
    “姐夫”两个字让他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像被鞭子狠狠抽了几下,疼得都没法呼吸了。
    “浅浅……”他呢喃着,思索要用什么话安慰她。然而下一秒,他突然觉察她说这些话的意思!
    她喊他姐夫,其实是在告诉他,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该死的!难道她竟然……是在和他告别?!
    夏默澄丢下牙刷毛巾,一把拉开门,可是宁浅比他更快,已经提起行李,一晃消失在门口——
    “浅浅!”他大喊,顾不得自己还穿着拖鞋、头发乱七八糟,紧跟着冲了出去。
    那抹娇小的身影先是晃到电梯口,见电梯标示还在一楼,又拖着行李摇摇晃晃跑下楼梯。
    明明这么瘦这么柔弱,怎么能提着行李走那么远!
    夏默澄为她这义无反顾的逃跑行为,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下一个楼梯转角抓住她时,他死活不肯放开,将人狠狠拽进怀里,似怕再晚一秒,她就会从眼前消失。
    他埋首进她发间,深深嗅着那灵动的幽香,只觉得眼睛喉咙都是涩的。
    方才太急没有察觉,这会儿才知道,自己的心跳得竟然那么快,“咚咚咚”的一声声敲击着自己的胸口。
    他一边将她的行李拉过来,一边苦笑,“浅浅,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088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宁浅低着头,她知道,如果非要她做出选择,她的答案是:不。让她死去一百次,她都不愿意离开他。
    可是,他终究不属于她。
    与其两人纠缠下去没完没了,不如快刀斩乱麻,在结婚前,她一走了之,干干净净。
    “先回去。”夏默澄拽她往房间走,她没有再反抗,而是很乖顺地,像个木偶一样,跟着他的脚步回到屋里。
    他直勾勾看着她,手伸到背后去把门关上,扣好锁。
    “为什么要走?和我在一起很委屈?”他皱眉,声音是那么低落,“我们明天下午就离开北京,你只要再陪我一天就好!明天吃完午饭,我亲自送你上飞机,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逃,我不会再缠……”
    面前的人低低应了一声,“为什么只能陪一天?”
    夏默澄没反应过来。
    宁浅已经抬起一张脸,有隐忍,有伤痛,还藏着一点点的示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吗?因为我不甘心只能陪你一天两天!我想陪你过一辈子,你懂不懂!!”
    她没有哭喊,忍着泪,却直把他的心都砸得片片碎裂,没有办法开口,只懂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浅浅……”
    宁浅却打断他,“告诉我!你娶我姐是什么目的?她能给你,为什么我不能给你?我宁愿你是为了某种目的来娶我,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去娶别人!”
    “不要说了!”他终于情急地吻住了她的唇,恨不得将她所有的话,脸上布满的泪痕都一一吻去,“别说了,我心疼……”
    “那就给我一辈子,夏默澄,你答应我,给我一辈子!”
    他细细吻着,描摹她嘴唇的开阖,将这句话咽进了胸腔。
    他会永远记得,她曾放下尊严求他许她一世,这意味着永生永世,他都要以生命来报答。
    可是,他张嘴吐出的话却那么苦涩,“浅浅,对不起。现在的我……给不了。”
    他边说着这话,边将她抱得紧紧的,宁浅根本就推不开,脸上血色全无,“那就请你……离开我!”
    “不!浅浅,我只剩这两天了。老爷子答应过……”他像个任性的孩子抱着她,却在一顿之后,没有继续把话说完。
    “老爷子?我爸?”
    三位长辈中,宁致远是最老的,所以大家都称他宁老爷子。
    宁浅狐疑地看着夏默澄,“我爸答应了什么?”
    “没什么。”他默默地带过了这个话题,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上,埋首腻歪在她胸前,“浅浅,再陪我睡一会儿。”
    “谁要陪……唔!*!!”
    他彻底转移了话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上。
    宁浅的大呼小叫都被他的吻堵在嘴边。
    每次都是这样!一旦要谈到问题核心时,他总是用*行径将话题带过去!偏偏每次她都无力反抗!
    “夏默澄!!”她瞪圆眼睛怒道,“我刚说了不准再碰我!!”
    他勾唇邪魅一笑,“可我刚也说了,不行。”
    “不行你也得滚下去!”她抬脚,毫不犹豫去踢他!
    夏默澄却一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她脚踝,“这么狠!那可是你下半身的幸福。”

  ☆、089踢断了更好

“踢断了更好,我再找一个不那么*的!”
    果然,每当她一说要找别人时,他的目光都会变得十分冷凝,俯身就噙住她的唇疯狂允吸起来——
    “唔!痛!”
    他不理会她的叫唤,存心要给她一点教训般,越发狠戾地噬咬起来,磨得她双唇又痒又疼!
    “你这个疯子!*!”
    她骂得越疯,他吻得越用力,最后连舌尖都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扫荡。
    宁浅被吻得渐渐喘息起来,大脑呈现出缺氧的状态,无法思考,亦无法回击。
    如果两人的磨合最终总是要绕回到这一点上,那她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
    他不敢碰她,她偏要以身涉险赌一把!
    只要这一次!若这次之后,他能回到她身边,她便赢了;反之,她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
    夏默澄一愣之间,才发现身体的异样,这燥热的程度,这种渴望……他突然想起那晚上,她手里的针管……
    然而觉察之后,已经来不及,夏默澄自嘲一笑,边无法自抑地吻着她,边呢喃,“你给我下了多少,那晚上针管里的液体……嗯?”
    “不多。”她笑,“我们一人一半。”
    夏默澄瞬间眯眼,捧起她的脸,“那玩意以后都不许碰!听到没?”
    “好。”
    “……何苦呢?”他轻叹着,又难以克制地寻着她温暖的颈窝,一遍遍吻,“你不用下药,我也忍耐不了多久。可是,浅浅,以后再也不要用这么卑微的方式,去试探我对你的爱……这是一种亵渎。”
    宁浅瞬间浑身冰凉。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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