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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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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她的手即将碰到他衣袖时,他淡淡地侧开身子,一言不发迈出门去。
    宁浅刹那间只觉得悲从中来。
    不是她想要放弃!从来都不是!她根本就放不开,根本就舍不得放开!
    一直是他!让他们一次次错过,无疾而终。
    她突然想到那首《平生欢》,不记得是谁说,平生难欢,最让人痛。
    然而这一刻她却想,其实最让人痛苦的,不是平生难欢。
    而是,平生曾欢。
    她默默地拿起桌上残留的针管,里面白色液体像母乳一样纯净,像云一样虚浮。
    只一针,她就能暂时逃离这个世界,忘记一切烦恼。
    或许,一点希望都不要给才是处理她的最好方式。
    一点希望都没有,那不就是……死亡吗?
    ***
    夏默澄疲惫地回到去时,宁浅已经睡了,裹着他的衣服,像个睡鼠,要用尾巴将自己藏起来,即使睡梦中也没有安全感。
    他轻声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她。
    “浅浅?”他唤了声。
    她没动,呢喃着砸吧砸吧嘴,哼唧了一声,又睡去。
    “真是只小猪!”夏默澄笑叹道。
    正欲将她抱起,他却一眼瞥见那半管被她丢在地上的针!
    心跳慢了半拍——
    “她注射了多少?!!”
    他迅速追问查看情况的保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失色。
    他想要去拍她的脸,却又不敢用力,脑海里像被无数个重锤狠狠打了几下,眼里只剩下那针管,白色的液体!
    隐在暗处的手下皱眉道:“不太确定,但似乎不到十分之一……”
    “你们为什么没阻止!”他又骂了一句。
    他们何时见过温润的少爷如此动怒,都低了头,“我们没来得及……”
    “该死!”夏默澄握紧拳头,怒骂了一声,再一细探,她体温似已有些发热,立刻将她打横抱起,用力裹进怀中。

  ☆、073吻着她,一脸泪痕

“嗯,热……”怀中的她亦被这响动吵得不安分起来。
    “没事了。”他俯下身安慰,却在接触到那纷嫩娇柔的面容时,视线有片刻的失焦,赶紧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才吐出后半句,“我送你回家。”
    这时手机传来震感。夏默澄扫一眼号码,并没有放开宁浅,皱眉道:“爸。”
    “雪如在我这了。”
    “好。”他应着,边给她喂了一杯水,微有不耐,“还有事?”
    那边顿了顿,再开口,疲惫的语气中透露出严肃,“照顾好宁浅,她是宁老头的宝贝,万一出什么事,你担当不起。另外,控制好自己,不要越界!”
    夏默澄紧了紧眸,看向那张睡梦中也不得安生的俏脸,淡淡应着,“好。”却在挂掉电话时,毅然俯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出夜琉璃。
    每一步,都踏得整个金山酒店的大厅都随之震响。
    而他脸上,亦浮现狠戾之色。
    去他的不要越界!他倒是想看看,有他夏默澄在,谁敢动她!
    ***
    一路上,看她体温不再出现异常,夏默澄索性把车开到最慢,让她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到下榻的酒店时,已经快十二点。
    开车跟随的保镖不断提醒他,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
    他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然后再次降低档速,将车停在路边。
    宁浅睡着的容颜有种醉人的美丽,安然,收起了所有会扎疼他手掌的刺。
    如果可以,他只希望她永远在他的庇护下这般成长,不需要面对那些深藏在黑暗中的勾当。
    夏默澄抚着她的脸,肤质柔滑细腻,仿佛记忆中那个遇到难题,都会怯生生拽着他衣角喊“澄哥哥”的少女,从未走远。
    他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她,永远走在她前面,替她挡下了所有荆棘,为她铺一条康庄大道。然后不经意一回眸,他守护的少女已然长大,出落得越发水灵,无时无刻不撩拨着他心底那根弦。
    直到现在,他依然感到幸运的是,她选择的人,一直是他。
    而不是处处迁就她的萧铭熙。
    浅浅,他在心里默想,或许男人永远是自私。
    你可以跟着我享福,我却永远都不希望,你要和我共患难。
    就像心有感应,宁浅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挣扎着翻了个身,一脸不满神色,不经意嘟哝了一句,“澄哥哥”。
    微嘟小嘴,似怨似嗔,却分明有种能甜到人心里去的美好。
    夏默澄俯下身,在她额边轻轻印下一个吻。
    身下那锁起的眉也随之缓缓地舒展开,扬起优弧。
    宁浅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她在童年的梦里拉着他笑时,他却在她的梦外,吻着她,直到一脸泪痕。
    被他抱上酒店客房的大*时,宁浅才醒。
    一睁眼,对上他还微微泛红的眼睑,怔住。下意识就用手捞过被子将自己捂得死死的,“君子不趁人之危!”

  ☆、074别躲,用力抱住他

夏默澄在一旁轻笑,“放心吧,我对我的自制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边说边递上去一杯加了药片的水,“把它喝了。”
    宁浅狐疑地看着那片白色药丸渐渐沉底,一脸拒绝合作的神色,“我不喝!谁知道你加了什么药想害我!”
    夏默澄哭笑不得,“这是解毒的,你刚才注射了……”
    他话还没说完,宁浅就嗤笑一声,“夏默澄,你以为我真傻啊,我才不会为了一个渣男和自己的生命过不去呢!”
    被她骂,他听了也不恼,拿开杯子,平静道:“没事就好。”
    他竟然难得的没有反驳她,还如此平静!
    宁浅一脸不解,甚至有些担忧,“你怎么了?”钻出被窝一手就要伸过去探他体温,“不会是路上风太大,被吹着凉发烧,脑子烧糊涂了?”
    夏默澄却在她的手还未触及身体前,退开一步,淡淡应着,“没事。”然后不再看她,转身就进了浴室。
    “哎你等等啊!”宁浅赶紧追上去,“心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这人搞什么?
    明明是她被丢在包厢里一个人枯等,无聊了才去把玩那根针管,谁知道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她都还没抱怨他甩下她,他倒生起闷气来了?
    夏默澄头也不回,“去给你放水洗澡。”
    宁浅踮起一双光光的脚丫踩着地板上,愣了。
    还是这样,无论他多累,多难过,对她的关心却从来不会为此减少丝毫。
    可这代表什么?
    她只知道,他要娶的人不是她。
    ***
    夏默澄出来时,见她光脚站在地板上,又皱起了眉,“地板凉!”
    说罢,不等她反应,就一把抱起,又放回到*上,好像她是个还不会走路的小宝宝。
    宁浅环视房间一周,她的东西都在这里,可是,“夏默澄,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帮你换了大房。”他道,“原来那间太小。”好像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的事情。
    宁浅苦着一张脸,“夏土豪!房钱公司可是不给报销的!我一个月那么点工资,你让我住大……”
    他终于有了丝笑容,打断她,“房钱你不必考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宁浅眯了眯眼凑过去,两臂挽着他的肩,亲密地唤了声,“默澄……”
    他顿时全身僵硬想要退开,却被她一手勾了回来,“别躲!”
    夏默澄只能撇开视线,尽量不去看那张让他怦然心动的面容,死死握拳,额角都快冒出汗来。
    “这会儿又那么怕我了?”宁浅贴着他耳朵,一个劲地吹气。
    他的身体亦随之狠狠颤抖!该死!她要玩哪出?
    夏默澄拼命忍着想要回抱她的冲动,呼吸却越来越不稳。
    宁浅满意地笑了,再开口时痞气十足,“姐夫,我刚才确实没注射毒品,不过喝了点小酒,所以你别生气了。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估计你不爱听。不爱听,就把它们当成醉话吧!”
    夏默澄从喉咙里艰难发出一声“嗯”的单音,身体更加僵硬。

  ☆、075你喜欢我一直没变

她吐出的每一股气息都若幽兰飘香,让他心颤不已。
    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不是他想象中那些*笫间私密的情话,而是披着糖衣的致命毒药。
    “夏默澄,如果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是想让我背着姐姐当你的*,那好,我宁浅认了!可如果你只是想看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为你那些温馨的小动作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那么抱歉!”
    一席话,如一记闷锤,砸在他心上,钝痛,扯心!
    “浅浅,我不是……”他急着辩解。
    她却一手按住他的唇,阻止他反驳,“听我说完,我怕过了今晚,我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她顿了顿,整理好情绪,接着道:“夏默澄,我恳请你不要那么自私,好吗?考虑一下我的立场,你要娶的人是我姐!不是杂七杂八的路人甲!你知道我每天跟你纠缠,背负着多大的心理压力吗?如果你真心为我好,就让我走!我知道要彻底放手很难,我比你更难,可我会努力尝试。你看我离开你一年去美国,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说完,她苦涩地笑着,扬起脸看他,在等他做最后的决断。
    是彻底分开,还是离开姐姐选择她?她想无论哪种结果,此刻被他说出来,她都能接受。
    却没想到,原本绷紧一张脸的夏默澄,却在听完她的话后,脸上浮起一抹释然的笑,伸手就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斯磨唤道:“浅浅!”
    她完全糊涂了!这是什么回答?!是她没说明白,还是他又在耍赖皮?
    “夏默澄!你到底听没听懂?!”她怒不可遏。
    他反而笑着,薄唇擦过她的耳畔,生生止住了她的怒言。下一秒,天旋地转——
    夏默澄的身子随之压了下来,拥着她双双卧倒在*上!
    那姿势,那顶着她小腹的凸起,还有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宁浅的脸瞬间红个通透,全身所有被他覆盖的地方都成了敏感区!
    该死的夏默澄!!她在心里哭嚎,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她挣扎,动不了分毫,两人的身子却越贴越近!那份灼硬也越发清晰,滚烫!烫得她小腹都燥热起来。
    “请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她咬牙切齿用下巴指向门口。
    夏默澄不动,神色悠然地看着她,像看着无力反抗的猎物,戏谑道,“上也上过了,某人还这么矜持干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她强调。
    他笑得张扬,“你确定?”
    “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房间!”敢情他趁她睡着,把她的东西都搬到隔壁酒店他的房间里了?!
    夏默澄点头,“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我和前台确认两人入住……”
    “别!”宁浅火速抽出被压的两臂拽住他摸向手机的手,“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吧!我晚上踢被子,还踢人!”
    “没事。”他吐一口气,“我压着你,不用盖被子,更踢不了人!”
    夏默澄你丫就是个*!!
    宁浅在心里默默地狠骂了一句。
    他却不在意她愤怒的小脸,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心里很甜,为方才她那些话。
    “原来你去美国,果然是因为我。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很在意。”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她,“你喜欢我,浅浅,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没变。”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跟光裸着身子没什么区别。
    在他眼里,她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他可以轻易地从她无情的话语里挑出一丝来不及隐藏的情意。
    然后靠这丝情意,将自己从冰冷的绝望中拽出来,原地满血复活,继续对她温柔地笑,讨好地耍赖。
    这样想想,夏默澄亦很可怜。

  ☆、078你也喜欢我吗?

宁浅松懈下来,任由他两手撑在体侧,维持着这个*的姿势。
    抬头,凝视他细长的眸子,低声叹气,“所以……我想知道,你也喜欢我吗?”
    虽然事到如今,纠结这个问题已然毫无用处,但她就就是想听,听他说喜欢。
    夏默澄却摇头笑了,“浅浅,你想错了,我只是在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
    她怒不可遏,“所以,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夏默澄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耗下去!”
    “所以。”他挑眉,戏谑道:“我想让你背着姐姐,和我在一起,直到……”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宁浅追问,“直到什么?”
    夏默澄却在沉默之后,微微移开视线,忽而邪魅一笑,吐出一句分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直到,我被你姐姐甩了。”
    宁浅死死咬着唇,再也分不清身体哪处更痛,她只是觉得自己可悲!
    是她先认识的夏默澄,却被迟来的姐姐抢了去,而到如今,竟然还要捡别人剩下的,偷吃?!
    贱吗?可这不是方才她亲口应下的吗?
    “好。”她轻声应着,没有情绪,却弓起腰身送上了自己的唇,轻轻贴在他薄凉的唇瓣上。
    夏默澄愣了片刻,猛地推开她,“浅浅你干什么!!”
    她答得随意,“*嘛,当然要学会怎么取悦你啊。”
    夏默澄一脸僵硬,从*上坐起来,离她远远的,仿佛她是让人沾一点就会上瘾的毒药。
    “呵!”宁浅苦笑,“我没当过*,技术不好,没法和你在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相比,还请夏先生多包涵。”
    夏默澄一个趔趄又退了几步,“别说了!”
    “夏先生觉得恶心?和那位骆夫人在一起时,你怎么不觉得恶心呢?”她自嘲一笑,“哦不,这只能怪我做得不够好,你还是去找你的阮湘宁吧!”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急切地用手捂住她的嘴,怒道,“够了!”
    却在觉察到手心微湿的触感时,心里抽痛莫名,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不要作践自己,浅浅,我会比你更痛。”
    宁浅咬着唇,死活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然而泪水很快沾湿了他的手。
    夏默澄索性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用唇细细地吻去每一道泪痕,柔声哄着,“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怀里的人却颤抖得厉害,一声声啜泣,绞得他心里又痛又苦涩。
    “告诉我为什么?”她语不成句,却固执地要将话讲清晰,一字一句敲在他早已痛得不行的心房上,砸出深坑,“为什么要娶我姐,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还是这个问题。
    他嘶哑着声音,“是,我喜欢的是你。娶你姐,是出于别的原因。”
    宁浅抬起了头,满脸泪痕,“什么意思?”
    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他如此做出了牺牲她、牺牲他们爱情的决定?还是说,这只是安慰她的借口?
    夏默澄迟疑了几秒,看着她,目光微闪,却迟迟没有开口。
    “给我个理由!”她要疯了,“就算是男人找*,也会骗她说是因为她温柔体贴吧!夏默澄,你是骗我的也成啊!”
    她连婚姻都不求了,总不能连爱情也是假的吧?
    他却摇摇头,神色换上几分疏离,又将她用被子裹起来,道:“我和你姐结婚,确实别有目的。但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他说罢,挽着外套就往门口走,仿佛方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又恢复了一脸高深莫测的平静,“今晚的……我会当成醉话,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上午开完会再来看你。”
    然后关上门,将她一个人留在这空荡荡的陌生客房里,闻着他的气息,慢慢枯萎。
    从前,去美国留学前,她觉得夏默澄爱的人是姐姐。
    从美国回来,直到方才那一刻,她又隐约觉得,夏默澄也许是爱着她的。
    可是现在,当夏默澄决然抽身而去,将她遗弃在这里时,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法看透,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如果他爱她,那么以他的能力,一定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拦他们在一起!可是偏偏,他就像认定了姐姐似的,一心只想着娶姐姐,即便她方才说出那么决绝的话……他的选择依然没变。
    夏默澄,她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质问他。
    这一次后,她再也不想追究这场爱情的真相,如果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宁愿像一年前那样,冷漠地离开……
    从此以后,他在她眼中只有一个身份,她的亲姐夫。

  ☆、079早安,检察官娇妻

这一晚,两人都是彻夜无眠。
    宁浅还算好,只需要上午去一趟北京分公司,在合同上盖章,回来就任由自己浑浑噩噩地躺在*上,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苦了夏默澄,一大早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开会。一向提前到会的他,今天竟然难得踏着点赶到会议室。
    夏育霖坐在主位上朝他皱眉,神色是如出一撇的疲惫。想来昨晚,如雪也没少给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添麻烦。
    “宁老爷子称病,不来了。”夏育霖朝左手位点点头,示意夏默澄入坐。待他坐下,又低声续道:“梓欣和她母亲,对这件事意见颇大,正缠着要他对外给出一个说法呢!”
    夏育霖唏嘘苦笑,自古为小人和女人难养也!幸好自家没有女人,不然,还不给烦死?
    夏默澄却是皱了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脸色依旧沉稳,清了清嗓音,就全心投入到会议中,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夏育霖也不好再说什么,宣布会议开始。
    夏家虽然早在三年前就没落了,但凭着夏育霖手中环宁集团3%的股份,和这三年来刻苦打拼,依旧能在全国的商政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今日的会议,就是由夏家出面,召集全国和环宁集团有合作的企业,来北京开个年检会。
    青照和驰宇集团的地区代表人不知从哪里探听到昨晚的风声,整个过程竟都十分配合。
    10点不到,会议就顺利结束。
    夏默澄正准备和父亲告别,萧铭熙却笑着拦住他,“没想到这次的年检会如此顺利。”
    “嗯。”他淡笑应着,“理应如此。”
    “我看你今天的气色倒是不太好,发生什么事?还是水土不服?”他爽朗大笑,拍拍夏默澄的肩,“这么多年没回北京,有些住不习惯了吧?”
    夏默澄一边帮父亲收拾文件,一边敷衍笑道,“确实觉得有点冷。”
    谁知萧铭熙下一句,却是将矛头指向了宁浅,“你猜我昨晚看到了谁?”
    夏默澄凝眉,“谁?”
    “浅浅!”萧铭熙一脸喜悦,边说边注意对方的神色变化,“她就住在你隔壁那间酒店,我昨晚开车经过,刚好看到她走下来。”
    夏育霖赶紧使了个眼色,夏默澄依旧神色自若地笑着,“是吗?这么有缘。”
    “默澄,这不会是巧合吧?你来北京,她也来北京,你们还住一块……”
    “不是巧合。”他打断道,“是我给她安排的住宿,欣儿知道她来谈项目,死活托我照顾她。”
    这话说得圆滑,萧铭熙一时有些愣然,“这样……”
    “还有事吗?我要送父亲回去了。”他跟在夏育霖身后出了门,临分别前道:“谢谢上次你借我车用。改日空闲时,再坐下来和你好好叙一叙旧。”
    待他们走远,骆嘉驰的电话也打来了。
    “怎么样,试探出什么来了?”
    萧铭熙不愿多说,冷冷吐出一个字,“没。”
    “听这语气,该不是碰壁了吧?”骆嘉驰特有的痞气分毫不减,“我说,要不让我去把他那女人给泡了,实在不行就弄*!男人最恨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玷污,这样一试,肯定能试探出夏默澄……”
    他在那边口若悬河,丝毫没察觉这边萧铭熙一张脸越来越阴郁,直到一句“不行就弄*”,彻底把他给惹毛!
    “他妈的骆嘉驰!我说了不许碰她!!”
    然后轮圆手臂,一把将手机砸在墙上,摔了个稀巴烂!
    ***
    夏默澄一直将父亲送到车库,夏育霖才摆摆手,“去宁浅那吧,你们在北京的时间也不多了。记得别让他们看见。”
    “好。”他点头应着,关上车门,这才钻进自己的宾利。想了想,开车径往天坛北门对面的老磁器口豆汁店。
    他记得从前,她总是吵着要吃老北京特色小吃。每次开学回A大时,他都要起个大早,去小吃街搜刮一堆吃的,什么糖火烧、茯苓饼、炸焦圈。
    夏天,飞机到广川市时,手里的东西还微热着。
    她笑容灿烂地扑进他怀里,抬起头,眼眸亮亮的,跟他说:“早安,我未来的检察官大人!”
    他会在心里默默地回一句,“早安,我未来的检察官夫人。”
    只可惜,就像他当不成检察官一样,她也当不了他的夫人……

  ☆、080早安,姐夫

宁浅迷迷糊糊醒来,把暖气开到最大,只穿了一条小短裤,叼着根牙刷在浴室哼歌。
    任务圆满完成!她明天就要离开北京了!
    回广川市后,她要考虑一下租房的问题,到时问问杨芊芊,她隔壁房那女人搬走没。虽然决定了要把夏默澄当姐夫看待,但每天在同一个屋檐下看着他和姐姐恩爱甜蜜,心里终归不好受,还是搬出来住的好!
    正想得入神,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夏默澄一手提着个早餐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眼就瞥见了半截光裸的长腿,和穿着皮卡丘*的小屁屁,在敞开的浴室门口晃啊晃……原本淡然的脸色顿时一紧,眸子迅速泛起一阵涟漪。
    一片雪莹光泽,粉臀微翘,线条完美!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声音干涩又嘶哑,“把长裤穿上!”
    宁浅回头,这才发现屋里闯入了不速之客,“啊啊啊”尖叫起来,手里的牙刷砸在玻璃杯里,哐的一声脆响——
    然后“嘭”地一下把门大力甩上,将美好的*尽皆锁在里面。
    “你这个*!!”她在里面闷声闷气指责个不停,又羞又气,“气死我了!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这个时候进来的!!”
    夏默澄自顾自寻了沙发舒适的位置坐下,笑得眉角飞扬,淡淡一句“我买了豆汁和炸焦圈”,成功让屋里那人安静下来。
    宁浅胡乱地刷了牙洗了脸,腰上围着浴巾快步冲出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冲着夏默澄命令道:“你转过脸去!”
    “好。”夏默澄乖乖地把脸转向后面。
    她玲珑的曲线映在落地玻璃窗上,线条圆润,正是发育得刚好的时候,多一份嫌丰满,少一分嫌羸弱;还有柳腰下桃形的美臀,紧实挺立,毫无赘余,一手便可托起……
    呵,真是个引人犯罪的尤物!
    他心无绮念,纯粹抱着欣赏的态度,凝视着玻璃窗倒映的身影,从她脱去睡衣,扣上胸罩,矫正杯型,再到穿上外衣和长裤,每一处细节,都不忍错过。
    “换好了?”
    “嗯。”她低低应了声。
    夏默澄转过来时,她已经就着桌子开始啃焦圈,边砸吧着嘴里的香甜,边顺其自然地说了一句,“早安,姐夫。”
    他愣了一秒,为这久违的“早安”欣喜若狂,却在下一刻被这一声“姐夫”狠狠打入冰冷地狱。
    “早安。”他苦涩地应道。
    “今天没事了吗?”在宁浅的印象中,他上了班之后总是很忙,今天却能在中午下班前赶过来,也不知道是外出办事,还是偷偷溜出来的。
    他给她夹了一口酱菜,“会开完了,陪你逛逛北京城吧?”
    她忙不迭地点头,却用自己的筷子将菜接过来,放入口中。
    夏默澄顿时有些怅惘若失,不再喂她,只垂着手,在一旁温柔地看着。
    ***
    吃完早餐,两人也不迟疑,拾掇好就直接杀去故宫。
    宁浅吵着要换清宫装,夏默澄没辙,苦笑付了钱,一手拿着单反,直把每一个宫殿都拍遍了。
    末了,又去爬景山。
    她在镜头下发丝乱舞,手脚也跟着不安分地乱舞,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夏默澄每每提心吊胆拉住她,“别摔了。”
    她踮起脚,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嗔道:“瞎操心!”
    他亦笑着一手去刮她鼻尖,“是我瞎操心,还是某个人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这一日,从白天到夜晚,他们就像没有明天般,一个尽心尽力地施舍自己的*溺,一个没心没肺地挥霍对方的关爱。
    到傍晚,他们在景山上看太阳缓缓落入地平线,艳霞漫天。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而她忘了推开。
    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宁浅事后想,那天的夕阳,真是个不好的预兆。

  ☆、082今晚陪我

第二天,他又早早地准时出现在客房,给她送来热乎乎的早餐。
    直到现在,两人都没再提前晚的事,他假装还没有未婚妻,她亦假装,两人还是求学初识的那段日子。
    结果,他带她去爬长城,累得气喘吁吁。
    幸好不是旅游旺季,人比较少,他抓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往前跑,边跑边喊:“宁将军快看,前方又升起了一簇狼烟。”
    她笑得没心没肺,“那我就派你去当前锋!不打胜仗不能回朝!”
    于是他停下来,一手狠狠刮她的鼻子,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吃了晚饭,她趁着高兴,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夏默澄看着担心,直接开车将她送回酒店。
    在楼下陪她等电梯时,他突然说:“我订的回程机票是后天。”
    宁浅怔住,酒瞬间醒了一半。
    那一刻她想,原来这样的日子是会结束的。
    ***
    电梯“叮”一声到了一楼,梯门缓缓打开,她往里迈了一步,见夏默澄没有跟上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心里顿时有些慌,就在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她一手抓住他,猛地将他拽进电梯里,一句话脱口而出,“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她沾了红晕的小脸,配上那哀求的语气,夏默澄只觉得心都揪了,用力反握住她的手,涩声应道:“好。”
    却又一手按开了电梯门。
    “你干什么?”宁浅更慌了,“好”的意思不就是要留下吗?明明说了不走为什么还要离开电梯?
    她拽紧他,就像一只小雏鸟使劲地想要钻进他的羽翼下,“不要走!我不准你走!你刚才明明答应我的!”
    夏默澄苦笑。看她平时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谁晓得一喝了酒,就比他还更无赖三分,真不知道该那她怎么办才好!
    只能将她松开,解释道:“我的车还停在门口呢,总得开到车库去放着啊。”
    “哦。”她了然地点点头,想起刚才自己那么不矜持,竟然死皮赖脸抱着他,太没骨气了,于是立马跳开几寸,羞得双颊更加潮红,还是要强地撇着嘴,“谁在乎你留不留,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哼!”
    “好,那我走了。”夏默澄一脚跨出电梯。
    “别!”宁浅张开五爪抓住他胳膊,懊恼极了,他怎么就那么狠,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她好歹是个女生嘛!还是个喝醉了趁机耍酒疯的女生!
    夏默澄笑了,“逗你的!回去房里等着我,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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