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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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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假如我们真是一群野心家。”
  尚妮听完之后好半天没言语,过了一会儿才眨着眼睛道:“大营的元帅怕了,其实还可能有另一个原因。你想想啊,东、西、南、北各大营的天兄陆续降临,而且纷纷展现了神迹或控制了形势,都拥有一不二甚至至高无的权威。
  西大营的军师让天兄给宰了,南大营的元帅和司马让元帅给换了,在这种情况下大营的元帅又该怎么办?在别的大营,只要抱住了天兄的大腿,那等于拥有了的权威,还能捞到不少好处。
  但是庄先生您呢?天天是吃吃喝喝啥事都不管,来了跟没来没什么两样,也不展示个神迹啥的,好像最没存在感啊,元帅想抱大腿都抱不住。各大营的天兄都那么厉害,我们却悄无声息甚至默默无闻,假如真有什么事,大营的地位是不是受影响啊?
  我站在冯国新的角度做个大胆的假设,假如各位天兄真有野心,各立山头起事,别的大营的民众或许不会跟着我们走的,弄不好大营的人还会跑到别的大营去。假如冯国新看清了这个形势,当然也会担忧,所以才想劝你站出来好好表现表现,至少像个天兄的样子。”
  庄梦周:“难道我不像吗?”
  尚妮咳嗽一声道:“我不是您不像,其实您是最像的!但您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庄梦周:“这些事,用得着我亲自来干吗?我做了什么,他们几个心里都清楚,无非是让他们少点麻烦,避免跟当地人起冲突再了,我能展示什么神迹呀,难道跑到大市摆摊给人算命?赶紧吃枣吧,这么好吃的黄金枣,还堵不了你的嘴?”
  尚妮笑嘻嘻道:“我刚才是跟您开个玩笑!”接着又收起笑容,很严肃地道,“您没有发现吗?那冯国新元帅的话,很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希望你站出来做九位天兄的头。假如我们九位真有争锋之心,这很可能会挑起我们的内斗。”
  庄梦周点了点头:“你还算聪明,也看出来了。他不了解我们,也不清楚我的身份来历和彼此间的关系,假如往坏处想,是来了九位历史的野心家,该怎么对付呢?首先挑起我们的内斗,这也是将我们打落神坛的最好方式,再对付剩下来的人便简单了许多。
  万年的历史智慧传承至今,绝不可看。尽管民风淳朴,大部分人可能不懂这些权谋之术,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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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有一个称霸世界的机会就在眼前
  14、有一个称霸世界的机会在眼前
  为何挑起天兄内斗,是将他们打落神坛的最好方式呢?
  历史所谓的天兄,是指“天兄下凡附体”, 因为天兄本人都是当地出生的,原先和大家没什么两样,突然站出来自称天兄,总要有个得过去的借口。 天兄号称是皇天帝的使者,能够代表皇天帝的意志,这才是他们的权威所在。
  皇天帝意志唯一,不可能自相矛盾、出尔反尔。可是如果同时冒出来两位或者好几位天兄,他们的意见相左甚至彼此间发生了争斗,那么谁才能真正代表皇天帝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且不谈,但傻子都能得出另一个结论他们肯定有人不能代表皇天帝。天国历史对这个问题是这样解释的,有人根本不是天兄下凡附体,有人则是天兄下凡附体后又离开了。
  天国历史“闹天兄”最凶的时期,是最动荡黑暗的年代。想必如今天国以冯国新为代表的有识之士,对那些所谓的天兄究竟是什么货色多少也心有数。
  天国史籍明确记载了姓名和生平的天兄,只有陶真功与陶昕两人。至于其他那些天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恐怕是这个原因。
  情况对于丁齐等人也是一样,只要他们之间产生了分歧内斗,明其有人必然不能真正代表皇天帝,到底谁是真天兄且不论,不定都不是!
  冯国新并不清楚庄梦周、尚妮等人是什么身份、从何而来、彼此之间是什么关系、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根据已发生的事实,他所能预见到的最坏的情况,是天国战乱。
  不同的天兄控制了东、西、南、北各大营,在各自的地盘拥有了权威,然而谁才是至高无的天兄呢?称霸世界的野心会卷起整个天国的内战,历史的情况是如此。
  除了最坏的可能,其次的结果是众天兄各霸一方,将各大营视为他们控制下的王国。这会造成天国的分裂,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至少情况不会现在更好。
  最次还有一种情况,是九位天兄都是一伙的,他们为了控制整个世界而选择了合谋。那样他们会成为高高在的“神灵”,联合起来统治世界的“凡人”。在现实,无论什么人拥有了“不证自明”的神圣权威,对其他人而言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
  若想防范述三种情况出现,最好的办法是挑起九位天兄的内斗。这么做需要避免一种情况,是各位天兄裹胁各大营民众内战,所以要创造机会让他们单独聚在一个地方,让九个人自己去争斗出一个结果来。
  所以在九位天兄抵达各大营之后,冯国新才会这么关心他们的聚会之事,并建议庄梦周去争夺“天兄之首”的位置。假如真来了一群野心家,这是最好的试探与挑拨,冯国新可谓深谋远虑。而庄梦周的反应是让冯国新安心,表示他们几个根本没有称霸天国的打算。
  待庄梦周将道理都解释清楚,尚妮笑道:“难怪您天天吃吃喝喝不管闲事,是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啊?”
  庄梦周叹道:“你也读了天国史,假如我们来到的是陶真功或陶昕那个年代,而世又没有陶真功或陶昕,恐怕免不得要当一有所作为的天兄了。
  所谓无为而无不为,无为之道也要看用在什么时候,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听天由命,而是该顺其自然顺其自然。这原本是很难达到的境界,偏偏这里已不需要我们多做什么。”
  尚妮:“您是这么做的,可他们还是不放心啊。”
  庄梦周看着她道:“假如有一个称霸世界的机会放在眼前,你会不会动心?”
  尚妮一撇嘴:“称霸哪个世界,琴高台方外世界吗?我可没兴趣,有这工夫还不如去称霸我们班呢!”
  庄梦周似笑非笑道:“到了外面,你想称霸世界了?”
  尚妮:“那怎么可能?纯粹是痴心妄想!我又不是美帝,没这个心思。”
  庄梦周:“这恐怕是问题所在,到了外面你不可能称霸世界,所以想都不会想。而在这里却看似有可能实现,假如有谁头脑发热,不定真会这么想。你不动心,那么其他人呢?”
  尚妮收起笑容,语气有些低沉道:“其他人?朱区长他们都不会有这个想法,毕竟我们只是来游历的,我们的世界不在这里再了,范仰和叶行已经死了,我们没有那种人。”
  庄梦周感慨道:“所站的位置不同,眼界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可是冯国新不知道呀,而且值得担心的不仅是我们,还有天国的野心家。冼皓杀人恐怕别有内情,那人可能也曾私下里煽动冼皓想做什么。”
  尚妮:“这里三千年来太平安宁,像传的大同世界,难道也有野心家吗?”
  庄梦周:“当然会有,哪怕是大同世界,甚至是的共产主义社会,理论已经物质极大丰富,但还有一种欲望必然不能让所有人都满足,是野心。”
  尚妮皱眉道:“庄先生,您认为什么才是野心?”
  庄梦周:“我所谓的野心,是有些人想要的一种结果。这种结果需要整个社会去付出代价,但注定只有少数人才能享受。”到这里又话锋一转,“妮子,你对现在流行的成功学感不感兴趣?很多人的朋友圈都喜欢转那些东西,还有很多毒鸡汤。”
  尚妮赶紧摇头道:“从来不感兴趣。”
  庄梦周追问道:“为什么?”
  尚妮边想边答道:“我也不太清,感觉搞得像传销似的。如某某某身家多少,你已被同龄人抛弃、掌握,你能月入万、在岁之前,你应该做到什么、怎样才是后的人生这种东西传得太多了,我连名字都记不太清。
  它们在宣扬某种单一的成功模式,非要告诉你人生要符合什么标准才算有意义。而且像您的,假如成功的标准被定义为那样一种结果,需要整个社会付出代价,却注定只能少数人享受。那么世界绝大部分人应该都是绝望的,那已经定义了他们的人生没有意义。”
  庄梦周饶有兴致地点头道:“不错,继续,最好一些细节。”
  尚妮有些为难道:“细节嘛,这个,我想想。将权势定义为成功的唯一模板,尤其是财富带来的权势感,表面看是一种物质标准,实际是定义了一种精神标准。它总是在暗示你,只要没有达到这个标准,你是失败的,应该感到焦虑这方面丁老师应该我更懂。”
  庄梦周:“先别提丁老师,你自己能想到的。”
  尚妮:“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如某位马老板,我不否认他的成功,但总觉得只将他这样的情况定义为成功,是有问题的。假如这么,那么多为马老板工作的员工是不是都算失败者?
  再这里的情况,假如称霸天下才算成功的标准,那么天国其他的所有人,是不是都是失败者、人生都被否定了?那样的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是为了谁而存在?庄先生,您又是怎么看的?”
  庄梦周:“你恐怕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些成功学鸡汤,只宣扬那样一种成功模式。很多人其实没有读懂它背后的思维逻辑,它还不仅仅是急功近利那么简单。
  总是告诉人们怎样才算成功,并不是让大家都能成为同样的成功者,实际也根本不可能。但它却能传播一种潜意识,让人们认可那些所谓成功者的不证自明的地位。
  有人制定了一种标准,定义某些人才是成功者,理应得到追捧和尊敬。他们所的、做的,便代表了人生成功的标准,是理所当然。那么他们不应受到质疑、理应拥有一切,因为你也想做他们那样的人”
  尚妮:“我有点听明白了,但感觉您的话有些绕。”
  庄梦周:“确实有些绕,太清楚了也不好,我们还是谈天国史吧。喊着造福世界的口号,却做着只有自己才能称霸天下的事情正因为有过太多的经验教训,付了那么多的代价,这里才会有今天的大同世界。
  但无论是什么世界,出几个野心家总是难免的,哪怕只是做白日梦,想一想总行吧?这里的现实使他们不可能实现那种野心,但是我们来了,情况可能发生变化,事情不定了,至少有人会这么认为。”
  尚妮看着桌那部天国史道:“历史真的好重要啊!”
  庄梦周:“历史当然重要!有人总认为史一类的学问没有意义,只需要了解现在和未来行,没必要知道过去的事情。
  但历史是无数代人智慧的留存,无数经验和教训的总结。而且有太多的教训,是付出了当代人再也无法承受的代价才得到的。”
  尚妮:“我们还是谈成功学吧,现在这个天国,怎样才是在社会成功前提下真正的个人成功?”
  庄梦周:“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
  尚妮:“您的也太玄了!能不能讲白话?”
  庄梦周:“白话其实也简单,你去问丁老师也许更合适。心理学关于个人追求的最高标准,是最终完成自我实现。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样面对这个世界,你是否拥有了这个世界?它既是现实的,又是超脱的。
  你仔细想想,丁老师创出方外秘法,追求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尚妮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您这还不够白话!照这法,人还能不吃不喝不努力了,只要精神满足,能自我实现了?”
  庄梦周无可奈何地苦笑道:“谁丁老师不吃不喝不努力了?我了解他的身世,几乎没见过他更努力的人!他也在医院班啊,也在追求社会意义的成功。
  今天这些,并不是劝你出去之后别努力追求现实的成功了,你该称霸你们班还是去称霸你们班吧,只是要看清现实,清楚什么才是自我实现。
  如这个世界的人,他们首先要使自己的日子过得富足,享受这个世界的太平,然后对世界和人生的意义有更多的了解,找到真正的自己。那样谁又能他们不努力、不成功了?”
  尚妮:“您得还是不够清楚!什么才是自我实现,怎样才算找到真正的自己?”
  庄梦周:“举一个例子吧。假如是一本或者是一个故事,故事有这么一个世界,有一个称霸世界的机会在眼前,而主角却没能或者没有称霸世界,会怎样?”
  尚妮:“会有人骂主角的,不是笨是蠢,总之是看他不爽,”
  庄梦周:“可是在现实,你身边有一个人没有或者没能称霸世界,你会因此看他不爽吗?当然不会!这又是为什么呢?”
  尚妮:“这不一样啊,看故事会带入主角、感同身受,像在经历另一种人生,这是学作品的功能。有人想在故事里称霸世界啊,怎么能不让他成功呢?”
  庄梦周:“你对了,这个喻可以答刚才的问题!主角又是谁定义的呢,作者吗?那只是一种视角,假如换一个视角,谁都是自己的主角。
  无论是从心理学还是哲学的角度,人有两个自己。第一个自己代号a,是你想成为的那个人,那是理想的自己;第二个自己代号,是你能成为的那个人,那是现实的自己。
  有人认为,假如a是,能成为他想成为的那个人,便是人生的成功,话倒也可以这么。但还有人却想当然地认为,这是找到了自我、最终完成了自我实现”
  尚妮插话道:“难道不是吗?”
  庄梦周:“当然不是!如有人想称霸世界,结果真的称霸了世界,是完成了自我实现吗?换而言之,假如有人只想混吃等死,结果真的在混吃等死,难道也是完成了自我实现?
  真正的标准是,假如a是另一个人,而是自己,你愿不愿意与他终生相伴?现实世界,可能不存在那样的另一个自己;但精神世界里,你又必须与他形影不离。
  如有人希望自己拥有轰杀一切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自己的意志;或者有随眠一切的能力,所有人都会顺从自己的意愿。但他却不可能真与这样一个自己相伴,要么早被另一个自己干掉了,要么早被抹去了自我意识。
  你自己的世界,你最想与之相伴而且能够与之相伴的另一个我,是每个人要寻找的自我,这可不是在找对象!在这个前提下,假如能最终成为那样一个人,才是完成了自我实现。
  假如做不到这个前提,算按照他自己认为的标准做得再成功,也永远化解不了内在的冲突,而且看去越成功,越是对自我的否定。
  再举一个例子,如有人天天骂贪官、骂奸商,但假如他自己有机会,其实想做的是一个更大的贪官、更成功的奸商,只要不被人发现好。
  自我实现不是没有代价的,希望你的世界出现什么、不出现什么,都要付出努力。而这样的努力,才是每个人真正的修养与修行。”
  尚妮眨着眼睛道:“我明白冯国新在干什么了!”
  庄梦周:“讲了这么半天,你终于明白了?”
  尚妮:“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是这里的事情,还是刚才的那些成功学毒鸡汤。您有人宣扬那种单一的成功标准,其实是在确立所谓的成功者想要的地位。
  假如他们达到了目的,绝大多数人真按照那样的标准,注定无法完成自我实现,甚至连找到自我都不可能,必然会感到压力与焦虑,矛盾冲突也会越来越严重,怎么解决?”
  庄梦周:“这是个死结,无法真正解决。但人们的注意力可以设法转移,矛盾也可以转移,如转移到民族问题、种族问题、宗教问题甚至性取向问题实在不行,转移到被创造出来的兴趣,如娱乐至或者娱乐至死吧。”
  尚妮:“您天天吃吃喝喝不管闲事,看到的事情却不少啊。”
  庄梦周:“我是顺便指点你几句,有很多事你也不能总不明白,否则怎么给同龄人当师叔?至于老谭他们,倒是不用我再多了。”
  一听这话,尚妮又开心地笑了:“对呀,我和毕学成、孟蕙语、叶言行他们都读大三,但我已经是师叔了!可是您讲课好像不如丁老师那么通俗易懂。”
  庄梦周:“不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研究琴鱼干吧。”
  尚妮:“这杯琴鱼茶您快喝了吧,要不凉了。”
  庄梦周面前有一个雕花竹筒杯,水没有泡茶叶,却放了五条琴鱼干。滚水刚冲下去的时候,琴鱼干随着水的流动在杯翻腾,渐渐变成栩栩如生的样子。
  庄梦周将这杯茶一饮而尽,鱼干也嚼着吃了,点头道:“真不错,别具风味妮子,这琴鱼干令你想起了什么?”
  尚妮:“瑶柱和香菇,都是干制以后的再发出来,味道新鲜的更好。”
  庄梦周:“这里没有味精,琴鱼干简直可以当天然味精了,我看他们做汤的时候喜欢放几条提鲜。”
  丁齐等师徒四人这天的晚饭有一道汤,汤有蛋花、嫩毛豆、罗汉笋,滴了几滴南瓜籽油,还放了一把琴鱼干调味。他们终于吃到了传琴鱼干,此地水域有出产,以几千年来流传的工艺晾制,放入汤可提鲜。
  日子过得好惬意呀,当地民众变着花样给几位天兄做好吃的,看每顿饭的菜谱很见心思,所有日用之物也都是最好的。
  丁齐吃饭时道:“我昨夜无心之举,却震动了各村社民众,我们如今已被当地人奉若神明。但我们究竟是什么人,自己要心里有数,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们几个是怎么看的?”
  s:不好意思,这一章几乎全是对话,没什么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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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师父真不简单
  144、师父真不简单
  毕学成放下筷子率先答道:“我方外门门规第五条有言,每一个世界可能都是独特的,甚至是不可替代的,假如被破坏了可能永远不会再有。 所以要保护好每一处方外世界,任何利用和改造必须要遵循这个前提。”
  叶言行接着背诵道:“我方外门门规第六条有言,师尊及方外门弟子,对于方外世界而言,只是发现者与探索者,并不是殖民者与征服者,所以要尊重每一个世界原有的事物。”完之后又看了一眼孟蕙语。
  孟蕙语:“门规第七条有言,方外世界可能是特的,在其的经历也可能是精彩的,要永远保持探索的热情,但也要清醒的自我意识,不要忘记自己来自哪里,更不要迷失其。”
  丁齐很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你们都记得很清楚!门规是修习秘法所必须,要以之时刻警醒心境,不仅是在这里,将来无论去了那一处方外世界,都要恪守。不仅是要把它记住,更要融入行为变成自觉,不需要去背、去想,自然会这么做。”
  孟蕙语:“师父您是早有预见、心有数。我们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这样的经历,简直跟做梦一样。想当初听您传授门规,感觉还不深刻,如今来到这里,才是真有体会。”
  毕学成:“师父高明!”
  叶言行:“实践出真知啊。”
  丁齐不动声色道:“吃完饭你们先房间休息一会儿,今夜开始练功,尽快将感应入微修炼圆满。”
  这天入夜后,丁齐率三名弟子又一次走出了村社,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边黑暗。来这里的路,丁齐给他们每人加工了一根枣木长棍,好练习那五式棍击术,但此刻却没有带在身边,三名弟子还没有在黑暗抽落夜龙的本事,手拿着长棍反而容易干扰状态。
  三人手都拿着一块景石,此物可帮助他们寄托心神入境,保持感应入微的状态。这样的训练首先以通感为基础,如通过脚步声或其他的音,仿佛能看见周围的事物。这其实也不完全是通过声音来做出判断,而是一种综合的感觉或感应,不独立依赖于特定的感官。
  他们首先感应到的是丁齐的位置,然后是脚下的大地与周围的景物。丁齐手持长棍在前方领路,时刻注意头的天空以及身后的弟子,保持一种不紧不慢的稳定速度。
  在种情况下,慢吞吞摸摸索索地走反而不容易进入状态或者容易出现错觉。但想走出稳定的速度来,首先要克服心理的障碍,因为的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赖那玄妙的感应,一旦心存犹豫,感应会迷失。
  丁齐对三名弟子的表现很满意,他们都跟了的节奏,首先明心理通过了考验。三名弟子彼此之间保持了稳定的距离,谁也没有碰到谁,也明其感应是清晰准确的。
  这其实未必需要有什么“特意功能”,丁齐走的是平坦的大路,他们只要跟着前面师父的脚步声,同时注意身边两名同伴的脚步声可以了,但想真正做到却很不简单。丁齐在心感叹,看来环境和经历真的能改变与造一个人。
  不久之前,他们还都是普通的大三学生。当代大学生虽不能人人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但也很少经历过困苦磨难。近一个月的山“苦行”,对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磨砺,精气神在不知不觉都发生了改变,更难得是他们能苦作乐,像游山玩水般嘻嘻哈哈便走过来了。
  丁齐感到很欣慰,同时多少也有几分自得,也这是他这个师父带得好啊!看三名弟子此刻在黑暗走得很从容、很自信,正是找到了这种修炼所需的心境,也明他们对丁齐以及丁齐所教方外秘法毫无保留地信任,不疑师、不疑法。
  想到这里,丁齐决定给此番试炼加点难度,有意离开了道路的正央,贴着路边的一侧行走。但三名弟子步履如常,并没有都挤到路边或者撞到行道树,这又明他们并不是单纯在跟随师父的脚步声,而是真感应到了周围的景物。
  丁齐很快又到了道路央,因为贴边行走影响长棍挥动。离开村社一段距离后,夜空便不时有零星的夜龙飞来,皆被丁齐一一抽落到路旁的野地里。
  抽击声不时传出,却没有对几名弟子造成干扰,因为出发之前丁齐告诉他们会发生什么。而他们在山时见过师父击落夜龙,尽管放心大胆地行走便是,趁此机会还可以尽量感应更多的事物,不仅有静态的还有动态的,包括天飞来又被抽落的夜龙。
  渐渐走到一公里之外,心有些暗暗叫苦反而是丁齐。昨夜他是独自出行,想走走、想停停,还可选择地形边闪避边挥棍抽击。可是今夜只能在大路保持不紧不慢的步伐,还要注意保护好身后的三名弟子。
  这看去倒是极潇洒,可惜谁也看不见,而且极累啊。没有闪避进退的空间,只能在第一时间将飞袭来的夜龙击落,劲力还要掌握得很好,不能将它们打落路,以免惊扰或伤害到后面的弟子,只能抽落到路边的野地里。
  夜龙张开翅膀有脸盆大,想将其抽落并使之不能再挣扎蹿起,所需力道也不,差不多可以打碎一块普通的红砖了,对精力和体力的要求都很高。看来在弟子的绝对信任下,师父想装逼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幸亏没有深入旷野。
  丁齐有一种感觉,假如这么一直走下去,首先扛不住的不是三名弟子,而是他这位师父。这不仅是弟子的修炼,更是他的修炼,而且锻炼神识的效果竟独自行走要好得多,只是也辛苦得多。
  走出一公里之后,丁齐摸出一枚黄金枣悄悄地吃了。在这情况下吃东西不能太急,轻咬慢咽尽量不发出声音,可口的汁液顺着喉咙润下,感觉格外香甜。白天当水果吃的时候,体会得还不太明显,此刻才感觉它的确是一味灵药,在这种情况下尤能滋补神气。
  大约走了一个时,走出了差不多两公里,丁齐终于停下脚步开口道:“可以了,在这里稍事休息,然后我们便往走孟,注意点,这怎么了?”
  话间他伸手扶住了孟蕙语的肩膀,因为孟蕙语差点撞在了他身。而那边只听哎呦一声,毕学成和叶言行碰到了一起,叶言行脚下一绊摔了个屁墩。
  叶言行爬起来拍了拍屁股道:“你撞我干啥?”
  毕学成:“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没看见。”
  叶言行:“你本来看不见,是注意力突然分散了。”
  孟蕙语也很不好意思地声道:“刚才师父您停下脚步一话,我分心了。”
  丁齐明白过来是怎么事了,这是行走的定境受到了惊扰,一瞬间便难以再清晰地感应外物,他点了点头道:“这明你们的方外秘法还没修炼到家,假如入微境修炼圆满、突破到隐峨境,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毕学成拍马屁道:“还是师父了不起,这一路胜似闲庭信步,随手打落那些白翼龙,跟玩似得,不仅时刻罩着我们,一边走着还在吃零食呢。”
  孟蕙语:“师父当然是最棒的!”
  叶言行:“要不怎么是师父呢?”
  丁齐这一路已经“偷吃”了六枚黄金枣,这几名弟子真有出息,居然发现了或者而感觉到了。丁齐苦笑道:“这也不算是吃零食,黄金枣可补益神气,在这种情况下服用,可让修炼的效果最佳。你们每人也吃三枚吧,不着急,一枚一枚慢慢吃,吃完了再去。”
  丁齐取出了随身带的还剩下的九枚黄金枣,却有意没有直接递过去,而是让三名弟子伸手来接。令他惊喜的是,三人很自然地都接过去了,并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正常。
  这是下意识地的动作,明他们在刚才短暂地分神之后,又“恢复”到了感应外物的状态,看来修为距离凝练出清晰的元神已不远。
  毕学成是话多,吃枣的时候又问道:“师父,时间早着呢,我们干嘛不继续往前走?听您昨夜一个人走到东营二社那边了,我们也想试试呢。”
  丁齐:“修炼讲究循序渐进,根基要扎实,欲速则不达。每夜这样修炼一个时辰差不多了,去之后还不耽误休息,而且不惊扰这里的社民。”
  这话得是不错,徒弟们方才的吹捧听着也舒坦,但丁齐却些脸红,幸亏黑暗看不见。从东营主社走到东营二社,差不多有八公里,现在才走了两公里,假如按刚才那种节奏,三名弟子应该能走到,他这位师父却顶不住,更别提再走来了。
  孟蕙语:“我们听师父的对了,毕师兄不要自作主张。”
  毕学成:“我没有自作主张,刚才是随口一。还是师父的话有道理,听师父的当然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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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驻颜果
  145、驻颜果
  次日丁齐等师徒四人没有出门,留在各自的房间里抓紧时间读此地的典籍,有很多东西并不是在外面转一圈能了解的,而且今天也下起了细雨。
  丁齐已将真约全、天国史以及天国物志前三册都看完了,后面六册还在三名弟子手。他并没有着急去隔壁取来新的典籍,在二楼房放下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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