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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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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找到了其的相通之处,也解决了问题的关键,而八门秘术各有侧重,可能都包含了某种入门的方法。目前是不知道这个关键在哪里,但从现象总结来看,所有能看见小镜湖的人,确实都和丁齐单独聊过,这恐怕是唯一的线索了,庄梦周指的没错!
  那么丁齐是什么人?他是个心理医生!想到这里,丁齐脑海似有灵光一闪,忽然找到感觉了。对呀,心理医生做心理医生该做的事情,把这些江湖高人看做求助者或患者,尝试着去解决他们的问题与困扰。
  丁齐做心理咨询师的时候,对象有各种人,有人可能官做得很大,有人可能在某些领域的成非常突出,但在心理咨询室一律都只是求助者,如今的对象只不过换成了江湖八大门的传人。想明白了这点,丁齐也找回了自己的状态,那从最常规的摄入性会谈开始吧……
  “尚妮,你来这里之前,为什么会叫一辆三轮车,在南沚山森林公园附近转了五个多小时?”这是丁齐问的引导性话题。
  尚妮答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身为江湖风门传人,来到这里当然要首先考察山川地势。心先有天地山河,才可以运转心盘。”
  从心理咨询师的角度,丁齐感觉已经快抓住问题的关键了,一指书案道:“你心既然已有一座南沚山,那把它画出来让我看看。不需要太复杂,勾勒出轮廓行。”
  尚妮便坐到书案前画了一幅画,别人在这里画的都是小镜湖,丁齐却让她在这里画的南沚山。尚妮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画完了,纸是一条条向弓起的弧线,代表的是一座座山峰。丁齐看了不禁连连点头,这小姑娘的确很有功底,那五个多小时也没白费。
  假如换一个人可能看不明白这张图是什么东西,但丁齐反复研究过南沚山的高清地形图与卫星图,能看出来这是南沚山森林公园最简练的示意,各个山峰的大小和位置都标注得非常准确,假如脑海没有一个清晰的三维立体模型,断然是不能随手画出来的。
  丁齐指着这张图道:“我们可能是找到问题所在了。你心已有一座南沚山,无论怎样运转心盘,所见仍然是南沚山。你看的根本不是小镜湖,如果方向错了,做得再好,可能错得越离谱。”
  尚妮眨了眨眼睛道:“哦,好像真是这样!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丁齐:“你是不是有感觉,感觉门外有另一道风景?”
  尚妮:“是的,但感觉差那么一点点,无论我怎样运转心盘,却总是看不见。”
  丁齐想了想道:“我不懂心盘运转,但我可以提一个建议。这样吧,我们先定一个小目标。”他把手的这张纸给撕了,接着说道:“你要看的不再是南沚山,甚至不要刻意去运转心盘,是去体会你有感觉的这种状态。假如动用风门秘术,那去观察门外那道你看不见的风景。”
  尚妮皱眉道:“这怎么做呢?”
  丁齐:“怎么做靠你自己,我们的小目标是从撕掉这张纸开始……”话说到这里,那张纸已经被撕成了碎屑,被丁齐扔进了废纸篓里。
  石不全正坐在客厅等着,见丁齐和尚妮已经出来了,赶紧迎去问道:“小师妹,可有收获?”
  尚妮点了点头道:“有点明白了,等范仰走了,我去试试。”
  石不全赶紧劝阻道:“谭师兄叫你好好休息,你今天不能再去试,等过两天彻底休息好了再说吧。”
  丁齐也劝道:“不着急,先要休息好。”
  转眼又到了周末,朱山闲一大早去买菜,尚妮非要跟着去,说是要考察当地民情。两人一走,石不全便把餐厅里的大餐桌子扛了出来,居然扛了楼梯。谭涵川和丁齐赶紧过去帮忙,并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石不全答道:“昨天尚妮师妹说了,在二楼露台吃饭舒服,是桌子小了有点挤,我把大桌子换去。”
  真打算把露台当餐厅了?丁齐问道:“假如下雨怎么办?”
  石不全:“我把那张桌子搬餐厅去,假如今天下雨,在一楼暂时挤着吃饭。明天好了,我回头在买一个遮阳雨篷,明天能到货。”
  露台的那张遮阳大伞,原本只能罩住两张藤椅,可罩不住一张大餐桌。石不全已经在看了一款钢架支撑、防紫外线的晴雨篷,支起来像一个四角凉亭。
  丁齐说道:“尚妮师妹说句话,你这么心。既然要在买凉亭,干脆再买张写字台装吧。冼皓的屋里没有书桌,工作很不方便。”
  “知道了,一起办了!”说着话,石不全又将露台原先放的那张黑胡桃木桌子扛了下去,也不嫌折腾。
  丁齐冲着谭涵川小声道:“阿全是喜欢尚妮这种类型的,我这两天看这小子很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动春心了。”
  谭涵川笑道:“是搞对象的年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常情况嘛!丁老师不也这样?”
  丁齐一怔,反问道:“我怎么了?”
  谭涵川则笑而不语。
  他们搬完桌子坐在厅里歇会儿,冼皓听见动静也抱着笔记本电脑出来了,还特意说了声谢谢,应该是听见了方才要在她屋里添张书桌的话。说话间朱山闲和尚妮也买菜回来了,把东西先放到厨房,大家坐下一起喝茶,范仰、叶行、庄梦周先后都到了。
  大家周末约好,这周末相聚,但实际周三的时候人聚齐了。茶刚泡好,丁齐的电话响了,接通一听是个熟悉的女声,竟是刘国男打来的。
  
  057、我还真有件事
  057、我还真有件事
  丁齐:“刘国男?你找我有事吗?”
  刘国男那边的环境好像有点嘈杂,她在电话里尽量大声道:“丁齐,我们部门今天发福利,有两箱水果、两箱啤酒、还有两箱饮料。手机端我又不喝酒,这么多水果也吃不了,都送你那里去好不好?我次去你宿舍,看见屋角放着打开的啤酒箱子,你平时在家肯定是喝酒的。”
  丁齐愣了愣,刘国男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单位发福利要往他这里搬?转念一想,自从出了田琦那回事之后,两人的关系确实变了,刘国男主动在放料帮了他,大年初二还门给他拜年。刘国男当时说看见他想起了表弟,这是真把他当表弟了吗?
  丁齐刚到博慈医疗工作的第一个月,有次看见挂号预约的名字居然是刘国男,他多少违反了程序,打电话告诉她有事不必跑到心理门诊预约,那样至少得花一千五,又何必呢?刘国男其实并不是想找他做心理治疗,只是想找机会问问他的近况。
  尽管这段时间并没有再联系过,但今天却来了这样一个电话,丁齐推辞道:“我现在已经搬家了,这几天住在朋友家,这边好多人呢,你……”
  刘国男已经抢过话头道:“人多好啊!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完呢,跟你送到朋友家去吧。东西是同事帮我搬车的,我要是拉回去一个人还真搬不楼,正好送到你那里。”
  丁齐还没答话,石不全已经凑过来大声报了个地址。刘国男那边答了一声“收到!”,把电话给挂了。丁齐扭头道:“阿全,你干嘛呢?我也没打算让她送过来!”
  阿全撇嘴道:“丁老师,你这也太不讲究了!人家要送东西给我们大家,你还不让吗?那是个女生吧,人家话说得多清楚,自己一个人搬不楼,也不喝酒,更吃不了那么多水果,堂堂男子汉还不帮忙?”
  朱山闲也笑呵呵道:“朋友送东西来干嘛要拦着?我们人多正好不浪费。你要是搞得神神秘秘的,反而让人怀疑这么多人在这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索性坦荡一些。”
  丁齐:“那朱区长想怎么解释,这么多人干嘛聚在你这里这么长时间?”
  朱山闲一摊双手:“我们都是各行各业的心理学爱好者,特意把丁老师这位大专家请来搞沙龙呢。你也可以跟朋友这么说。”
  恰在这时有人敲门,刘国男不会这么快到吧,丁齐过去打开门一看,是位有些眼熟的少妇,随即想起来是隔壁的邻居。朱山闲迎前去道:“小陶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小陶很客气地答道:“周末嘛,见朱区长也在,过来看看您!您家怎么这么热闹,天天人来人往的,总是一大屋子客人?”
  朱山闲:“哎呀,是不是人多闹得慌,打扰到你们了?”
  小陶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朱区长您别误会,我是过来打声招呼,您这里很少这么多客人的。”
  朱山闲一本正经地答道:“这些都是心理学爱好者,我们最近搞个沙龙,特意请来了著名的心理学家丁齐老师。”然后指着丁齐专门介绍道,“丁齐老师你认识不?那可是本市心理专业的年轻才俊,本省收费最贵的心理医生!想当初,姜副市长的精神鉴定是他负责的……”
  不知为何,小陶听见这句话脸色微变,又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去。丁齐也吃了一惊,看来不仅范仰调查过他的情况,朱山闲应该也调查过。但是转念一想,那些都是官场的事情,而且和雨陵区的干部队伍有关,朱山闲了解情况也很正常。
  在田琦之前,丁齐最后一次做精神鉴定的对象,是镜湖市的姜家初前副市长。那时丁齐还不时正式的司法鉴定人,名义的鉴定人是他的导师刘丰。
  那是一次非正式鉴定,走的并非正规程序,只是有关部门委托刘丰这位大专家鉴定姜家初的精神状态,刘丰把具体工作交给了丁齐。
  姜家初被双规之后,交代问题常常装疯卖傻,他到底是不是真疯了,当然还需要专业的鉴定意见。刘丰看了卷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然后他只见了姜家初一次,接下来的具体工作从头到尾都是丁齐做的,包括面对面的很多次观察性会谈。
  刘丰只是负责把关,这像一次教学实践,等丁齐完成这件事之后,刘丰便认为他可以成为一名正式的司法鉴定人了。
  丁齐给姜家初的鉴定结果是“精神崩溃”。所谓“精神崩溃”和普通人理解的“疯了”还是两回事。再很多时候,它甚至是调查审问人员所追求的结果,意味着心理防线的崩溃。被调查人或多或少都有反侦察手段以及抵赖心理,往往崩溃之后才会顺利交代问题,甚至要他们交代什么交代什么。
  估计姜家初已经吃了不少苦头,最后精神崩溃了,所谓的疯疯傻傻,有很大程度的表演成分,同时是潜意识最后的防备心理,另一方面还是外部环境压力造成的情绪反应,丁齐给出的报关总结得非常详细。
  这次内部的非正式精神鉴定结论,并不会拿到法庭,也不会对姜家初的判决造成影响。姜家初在犯案的时候,精神状态是完全正常的,进来之后想疯也没有用。
  对于丁齐而言,他也清楚这是导师布置的一次教学检验任务,所以干得特别认真细致,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有过多次观察会谈。甚至办案人员后来发现的很多罪证线索,都与丁齐和姜家初的会谈记录有点关系。
  今天朱山闲特意对邻居提到了姜家初的案子,还强调了丁齐的身份。丁齐很好地问道:“隔壁住的究竟是什么人?”
  朱山闲意味深长道:“隔壁这栋小楼,是市城建局宋局长家的。宋局长原先也在雨陵区工作,和我还在区城建局做过同事。五年前姜家初从雨陵区区委书记提拔为副市长,过了两年,老宋也从雨陵区提拔到市城建局当局长。宋局长住市里,他家房子也多,现在是儿子和儿媳妇住隔壁。”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俩谈论去年夏天姜副市长的案子时,厅里其他人却起了另一场争论。话题是尚妮挑起来的,是关于算命的,范仰也在一旁起哄,结果越说越热闹。
  尚妮和庄梦周抬杠道:“庄先生,那天你给我算命,算得准不算本事,因为您早知道我是谁。假如是个偶然相遇的陌生人,你事先根本不认识、也不了解情况,还能算的准吗?”
  庄梦周反诘道:“这种问题真是无聊,我想问问你,人为什么会算命?像你次碰到我那样,纯属没事找事!人对未来有疑惑,期望有人告诉他一个答案,说明他正在经历什么、有很现实的问题要解决。既然是这样,他会主动说出来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想解决什么问题。”
  谭涵川在一旁点头道:“是的,人有所求,是因为遇到了事情,希望能够有人提供咨询意见,没有谁会莫名其妙地去找算命先生,除非纯粹是抱着娱乐的目的。”
  尚妮却不依不饶道:“干说没用,前辈您救给我们展示展示吧。要不这样吧,咱出去在小区里摆个摊。假如有邻居走过来找你算命,我们看看算得准不准,要不要先写个幌子?”
  尚妮的嘴快,石不全的手更快,马跑进书房裁了一张大白纸,书“神算”两个大字,放在庄梦周的面前道:“庄先生,您拿这个出去试试!我们也跟着当托,帮您拢拢棚。”
  庄梦周瞪眼道:“你咋不敲锣呢?又不是耍猴的武棚,算命的棚不用这么拢!”接着又连连摇头道,“真是瞎胡闹,怎么可以跑到小区里算命,对朱区长的影响多不好!”
  朱山闲也走过来道:“确实影响不好,你们别胡闹。”
  范仰却在一旁起哄道:“也没必要跑到小区里摆摊嘛,刚才尚妮师妹不是说假如偶然遇道一个陌生人,想看庄先生能不能算准吗?待会丁老师有一个朋友过来,那给她算呗!”
  尚妮眼神一亮道:“这个主意不错!”
  前院门外突然响起汽车喇叭声,丁齐绕过屏风出门一看,刘国男正停好车走了下来。他有些意外道:“你这么快?”
  刘国男打开后备箱道:“地方正好离这里不远,东西有点沉,你多叫几个人来搬。”
  不用叫,大家已经出来了,七名男士呢,总共才六个箱子,一趟全部搬进了屋,暂时都堆在厨房里。见屋里这么多人,刘国男好地问道:“你们在搞聚会吗?”说话时还特意多看了冼皓和尚妮两眼。
  丁齐答道:“是的,这些都是心理学爱好者,我们大家搞一个沙龙。”然后给众人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有物修复专业的高材生、有剧作家、有博慈医疗的负责人、有营销公司的总裁……这里的主人是雨陵区的朱区长。
  刘国男很吃惊,又很不解地问道:“这位庄先生,您这是在算命吗?”
  刚才大家去搬东西,六名男士一人抱一个箱子,没有让庄梦周动手。庄梦周坐回来了,先前石不全用了一张书画纸写了“神算”两个大字,趁刘国男进屋的时候,尚妮把它放在了庄梦周面前的茶案。
  庄梦周苦笑道:“我们是在研究算命心理学。”
  刘国男:“算命心理学?”
  庄梦周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对呀,人为什么要算命?”
  刘国男:“要么是对未来感到好,要么想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帮助和指引,总之是心里有事。”
  庄梦周:“人为什么渴望得到神秘力量的帮助?”
  刘国男:“因为人总有未知,可能是因为现实有想不明白的事情,或者解决不了的问题。”
  范仰趁机说道:“那么刘小姐有没有什么困惑,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机会难得,可以找这位庄大师好好问问。沙龙活动,卦金免费!”
  旁边的尚妮等人也跟着敲边鼓起哄,定要怂恿刘国男找庄梦周好好算一算。刘国男也饶有兴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最近还真有件事,一直在琢磨该怎么办呢?今天本来想找丁老师做个咨询,听听丁老师的意见。”
  她指的不是心理咨询,是生活的一些事情想请教丁齐的看法。心理医生或心理咨询师,都应回避与治疗对象在生活发生关系,但像刘国男这种情况又是回避不了的。所以从理论来讲,丁齐不再适合做她的心理咨询师,可这并不妨碍在他们在生活成为朋友。
  求助者往往在治疗过程会对心理咨询师产生一种移情现象,对其有某种期待或依赖心理,在治疗结束后,咨询师一般都会设法解除这种移情现象。但有些时候,并不是想怎样能怎样的,刘国男遇到什么事情,还是想找丁齐咨询。
  叶行也说道:“问丁老师莫不如问庄先生,庄先生可是大师级的呀!”
  庄梦周见众人的热情如此之高,也从了,和颜悦色地问刘国男道:“小刘啊,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需要找人算一算吗?”
  
  058、基因工程
  058、基因工程
  刘国男:“不是心理问题,是吧,我最近想买一套房子。手机端
  丁齐插话道:“你家里不是已经有两套房子吗?”
  刘国男:“其实是我父母想换房……”
  刘国男属于独生子女这一代,父母虽然也是工薪阶层,但坐地户家里并不缺房子。他父母赶了福利分房以及后来的房改时代,在市心有一套老房子,后来用积蓄给刘国男在工作单位附近买一套新的小房子。
  刘国男的母亲已经退休了,而父亲明年要退休,他们打算退休后和刘国男一起住。当然了,更长远的打算是等刘国男结婚后帮她带孩子。可是先前给买的刘国男的新房子是两居室,面积不到八十平米,这样的话恐怕住不下了。
  老房子倒是三居室,可位置离刘国男的工作单位有点远,而且户型有点老了,在市心位置虽然不错,但周围是商业区,环境较嘈杂。
  刘国男的母亲前几个月一直在到处转呢,在刘国男的新房子附近又挑了一套大房子。是套商住两用房,面积有一百二十五平米,三室两厅两卫,厨房也很大,而且小区环境很不错。刘国男和父亲后来也去看了,几乎是一眼看了。
  这套房子的售价是一万六一平,总价恰好二百万。刘国男的父母后悔了,觉得当初应该一步到位,直接帮刘国男买套大房子,如今手头的存款也都用掉了。后来他们商量,把市心的老房子给卖了,那边的价高,算着急出手,老房子也能卖二百八十万呢。
  这样足够把大房子买下来,手头还能多出八十万存款,算以旧换新了。可是再一想,他们又都觉得太可惜了,市心的老房子假如留着,将来也许会更值钱。刘国男琢磨把自己住的那套小房子卖了,拿钱付个首付,然后每月还贷款,父母的老房子可以留着。
  但是商住两用房没法申请公积金贷款,只能用商业贷款,而且首付例至少是百分之五十,最长年限只有十年。假如贷款百分之五十是一百万,每月差不多要还一万零六百块钱的按揭,负担有点大。刘国男不希望再花父母的退休金,可她自己的收入还不太够。
  一家人举棋不定,所以刘国男还真想找个明白人好好问问,怎么做更划算?
  听完之后,庄梦周盯着刘国男看了半天,好像她有脸有朵花似的?刘国男一头雾水道:“庄先生,您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庄梦周:“说了半天,你问我这种事情?”看他的神情语气,意思分明是——我堂堂惊门前辈高人,难得免费帮你算算,你问我这种破事情,根本不值得一算嘛!
  刘国男听出意思来了,解释道:“庄先生,这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是很大的事情了。我也没必要算什么命,能解决大事情行。”
  买房子,对普通人家而言的确是大事情,有时候甚至是最重要的大事。庄梦周有些无可奈何道:“我不是说这件事对你们家不重要,而是它根本不需要咨询嘛,很好解决,再简单不过了!”
  刘国男:“哦,怎么解决?”
  庄梦周:“你家现在这两套房子,欠不欠贷款,都在谁的名下?”
  刘国男:“都在我父母的名下,包括两年前给我买的小房子,也都是以我父母的名字,都不欠贷款。”
  庄梦周:“那太简单了,其实只要老房子没贷款行,把它卖了!”
  刘国男:“这倒是最简单的,但我们一家人都觉得太可惜,用市心的一套七十年产权的住宅,换一套位置不在市心、只有五十年产权的商住两用房。”
  庄梦周:“我没说卖给别人,卖给你!”
  刘国男一愣:“卖给我?”
  庄梦周:“你既然要算,那拿笔拿纸来,我给你好好算算!”
  尚妮跑进书房拿来了纸和笔,庄梦周提笔边写边说道:“我一步步讲给你听。老房子的市价是二百八十万,卖给你。你可以申请公积金贷款吧,而且可以申请三十年。百分之三十的首付,你们手里还可以剩下百分之七十的卖房款,也是一百九十六万。”
  刘国男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道:“哪来一百九十六万?”
  庄梦周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想通了,又一拍脑门道:“是剩下了一百九十六万,再添点钱,可以直接把那套大房子买下来了。”
  庄梦周接着算道:“全款买,不用还商业贷款。你买下父母的老房子,按公积金贷款三十年算,每月还款应该是八千多。老房子既然不住了,也没必要空着,在市心的商业区,假如租出去,每个月能租金多少?我不是镜湖本地人,不太清楚情况。”
  刘国男答道:“我父母问过介,那个地方租金高而且很容易租出去,每月租金能万呢!”说到这里很兴奋地站起来道,“这样的话,每月还房贷的钱有了,手里还有节余呢!”
  丁齐提醒道:“岂止如此!你们家的老房子还在自己手里,等于是多出来一套房子,两套变成了三套!”
  庄梦周:“听明白了吗?其实你一分钱都不用花,也不用把老房子卖出去,家里能多一套房子,而且每个月还有钱挣。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还在琢磨啥?”
  刘国男:“也不是一分钱都不用花呀,贷款下来能节余一百九十六万,房款全价是二百万,再算各种手续费,还得添个十多万。这倒是好办多了,可以想办法凑凑。”
  庄梦周叹了口气道:“何必再想别的办法凑呢?既然是自己人的买卖,你干嘛非得卖二百八十万?”
  刘国男倒也不笨,立刻反应过来道:“对呀,我可以卖三百万,百分之七十的贷款是二百一十万了,这样全够了。”
  庄梦周放下手的笔,耸肩道:“这不解决了!”
  刘国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道:“一分钱不用花,每个月还有得赚,家里多了一套房子,这也太神了!”
  庄梦周:“这有什么神的!只是最简单的金融,你以为那些搞金融的每天都在倒腾什么呢?”
  刘国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还以为金融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关系,都是金融家的事情。”
  庄梦周:“怎么没关系?金融家的工作,不是琢磨大家兜里的钱吗?”
  刘国男又拿起桌那张a4纸看了半天,终于确信方案可行,才把它折好收了起来,朝庄梦周道:“真是太谢谢您了,解决了我们家一个大事情!”
  庄梦周摆了摆手道:“不用谢,小事一桩!”
  尚妮有些不服气地插话道:“庄先生啊,您这是算命呢还是算数呢?”
  庄梦周反问道:“那你说呢?所谓神算,是给人指点迷津,算命也可以用到算数,难道这些数不是数,非得排个紫微斗数出来?”
  刘国男也很认真地点头道:“庄大师说得太对了!不论怎么算,能解决问题才是神算。您帮我解决了大问题,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您!”
  丁齐笑道:“不用客气,今天庄先生免费。”
  刘国男:“那可不行!这样吧,我请你们大家吃饭。”
  朱山闲呵呵笑道:“好啊,午正好还没做,买的菜留到晚做吧。”
  刘国男真的请大家吃了顿午饭,在附近找的饭店,不多不少正好十个人。步行去饭店的路,丁齐小声对庄梦周道:“庄先生,我好像在那本书里,也看见过类似的案例。”
  庄梦周:“这种事情多了!既然你知道,应该让你帮她算的,人家本来是来找你的。”
  丁齐:“那怎么成呢,他们都要看您怎么给人算命呢。”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向刘国男表示了感谢,又送东西又请客的。丁齐问道:“你们单位发的福利真特别,都是这么沉的东西,叫人怎么搬啊?”
  刘国男:“不是我们单位,是客户送我们部门的。对了,我还在客户单位碰到了一个熟人,他姓田,自称是你二哥,还管你叫小七呢!”
  丁齐:“田容平?那还的确是我二哥,我们大学一个宿舍的,他排老二,我们俩关系最好了,这个人真的很不错……”
  刘国男:“人的确挺好的,我原本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可是一听他提起你,聊着聊着感觉很熟了,后来我还请他吃饭呢,但最后是他坚决结的账……”
  两人在酒桌聊起了田容平,丁齐特意讲了田容平的很多趣事,和刘国男聊得很开心。吃完饭告辞的时候,丁齐还说道:“改天我请你和田容平一起吃饭!”
  刘国男开的是她自己的车,十来万的家用轿车,是她参加工作后攒钱买的。目送刘国男开车离去,丁齐走回厅,冼皓问道:“丁老师,你这是在给同学做媒吗?”
  丁齐一愣:“呃,你听出来了?”
  尚妮插话道:“除了那个刘国男自己,我们一桌子人都听出来了。你说了同学那么多事情,专挑有趣的,都是暗捧着说,这还不明显?”
  丁齐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冼皓又说道:“这位刘小姐的房子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是我们这里也有房子问题要解决。我们这么多人天天在后院活动,经常大半夜也站在院门口。隔壁邻居早好了,经常隔着窗户往这边看我们在干什么?”
  叶行点头道:“冼师妹说的对,如今已经引人起疑了,今天午人家还特意过来问呢。将来如果打开了小境湖,我们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很容易被人发现。邻居问题确实要解决,而且要尽早。”
  朱山闲:“东边那栋小楼其实已经解决了。户主是我原先在南沚镇的老邻居,孩子移民澳洲,把老两口也接过去了。我说要找个库房放点东西,他们把房子租给我了,原本说不要租金,可我还是坚持要付租金,并且签了五年的长租协议,是个月的事情。”
  范仰:“朱师兄是早有准备呀。”
  朱山闲:“阿全找到我这里之后,我开始准备了。至于西边那栋楼,户主是市城建局的宋局长,现在他儿子和媳妇住在这边。解决起来倒也方便,只要丁老师出面能搞定。”
  丁齐:“让我出面把房子租下来?假如是那样,您这位区长出面不是更好?”
  朱山闲摇头道:“不不不,小境湖的入口在这里,我的意思是一劳永逸,丁老师干脆把隔壁那栋小楼买下来吧。”
  丁齐诧异道:“买下来?这里的房价虽然没有市里那么贵,但一栋小楼至少也得二百万吧,我哪有那么多钱?”
  朱山闲笑了:“确切的说,是二百零八万,是介最近的成交价。我让丁老师买房子,可没让丁老师自己花钱。像这样的事情,我做当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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