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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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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皆邪佞之徒,惟竞荣利。司马伦在其亲信孙秀的唆使下,不仅对灾民不赈灾,反而变本加厉、横征暴敛。
  于是,就在元康四年的5月,匈奴族的郝散聚众反叛,进攻上党郡,击斩了郡首。郝散在攻克上党以后,转兵西向,渡过黄河,与散居在陕西北部的匈奴人联合,并占领关中地区,那里的灾荒饥民众多,很轻易就招揽了数万兵马。叛乱在进行了3个月以后,以郝散率领部众归降而宣告结束。
  但是,奇怪的是:在郝散归降以后,冯翊郡都尉却诛杀了郝散。杀降,历来为人所不齿,只有在十分特殊的情况下,杀降才多少有一点必要性。在郝散投降以后,朝廷已经分解其步众,他已是孤家寡人,再进行诛杀,就显得负面作用更大了。
  诛杀郝散的行动不仅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使得心底单纯的胡人对于朝廷这种狡猾的、背信弃义的做法气得发疯,再加上这两年关中一直大旱赤野千里,牧民无法生存,导致了随后的郝散弟弟郝度元的叛乱。
  这次,郝度元兵势更甚于郝散,他联络冯翊郡、北地郡的马兰羌部落、卢水胡等部落,一齐起兵叛变,击斩了北地郡守张损,击败了冯翊郡首欧阳建,接着便紧逼长安,朝廷大振。
  雍州刺史、扬烈将军解系,此人素来清正不屈。武帝时,和贾充狼狈为奸的荀勖得宠的时候,荀勖的儿子对解系说:“我和你是朋友,你见到我爸爸了,应该行拜礼。”荀勖也说:“我和你爸爸关系不错。”解系正色回答:“我爸爸没说过这事。如果您和我爸爸关系好的话,我爸爸去世的时候,应当接到您的慰问信。因此,关于和我爸爸亲厚的说法,我不敢承当。”说得荀勖父子无地自容,此次解系的大名也名扬天下。
  解系素来看不惯赵王司马伦和孙秀的为人,军事上也发生激烈争执,互相向中央控告对方。最重要的是贾谧的亲信欧阳建也指控司马伦孙秀等人的种种罪行。于是这朝廷才撤换了司马伦,改派曾经驻守过关中的梁王司马肜,只有梁王早已年过六旬,只愿在京城养老。此次林易以太子之尊出镇关中替换梁王回京,因此听到此消息后,梁王甚是感激,每日翘首以盼林易早日到达长安。
  
  第五十一章 揽三秦侠客 招流民从军
  
  就在梁王司马肜很不情愿地上任时候,连吃败仗的晋军没能挡住郝度元的叛军,就连解系本人也吃了败仗。叛乱像滚雪球一般不断扩大。放眼望去,关中地区遍地皆反。朝廷也为此焦头烂额,各派系间争论不休。
  匈奴人接连的大胜,刺激着本来不曾谋反的关中氐人和羌人,他们也都加入到匈奴人反叛的大军,一时间,关中处处烽烟,一片混乱。战胜了解系以后,郝度元等联络各部帅,推举氐人豪强齐万年为主,共同对付晋朝。
  齐万年虽是氐族人,但是其先祖已隶属郡县,和关中汉人混居在一起,形同内地汉人。因此齐万年是高度汉化的氐人,齐万年起事后以陇山一带为中心,天水、略阳、扶风、始平、武都、阴平六郡氐、羌等纷纷响应。一时拥兵十万,兵势甚重,关中莫不能挡。
  齐万年受深受汉家思想影响,是个一心为帝的野心家,刚被各族推为主起事不久,屁股还没做热,就自立为帝。为何郝度元自愿称臣,主要原因还是五部匈奴大部集中在并州(今山西)地区,而在秦陇居住的匈奴数量上远远少于氐、羌,兵力不如齐万年,这也许就是郝度元甘心认齐万年为王的一个重要原因。
  林易进入长安城中,看到长安城中如此惨象,马不停蹄地直奔梁王司马彤征西大将军府上。按照梁王的推算,太子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达到长安,想不到林易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到了。因此他的那些探子还没有反映过来,林易就到了其府上。
  梁王司马彤是林易的爷爷辈分,司马懿庶子,母张夫人,此张夫人是司马懿后来讨的小妾,同司马懿的原配张夫人,后被司马炎追封为穆张皇后的张春华非同一人,但是张夫人和张春华情同姊妹,向来走得很近,一向都敌视那司马懿最宠爱的柏夫人,因此他们的孩子走的也很近,张春华生景帝司马师、文帝司马昭、平原王司马干,司马干就是那个传说喜欢奸尸的老变态,此人却是高寿善终。柏夫人生子赵王司马伦。
  有长辈的恩怨在此,因此司马昭这一支应亲近司马彤,疏远司马伦,可无奈司马伦十分善于谄媚,中宫反而更崇信司马伦。司马伦虽是被征召回京,不久拜为车骑将军,掌管禁军,手握重权。
  司马彤此人虽然和其同同父异母弟一样不学无术,但此人为人恭慎、清修,好清谈。虽不务正业,碌碌无为,除了周处那件事,却没做过什么坏事。因此对他好感甚强于司马伦。林易宣读过圣旨后,司马彤行过君臣礼,林易也对他见过长辈礼。经过几日的忙碌后,司马彤和林易终于完成了军令政务的交接,司马彤就急忙忙地带上歌姬爱妾、万贯家财和亲军护卫赶回京都洛阳。
  “进不求名,退不避罪!”这司马家的王爷,果真如世人所形容那样。本无将相之才,却因为姓司马,投胎投的好,都给予高官厚禄、封疆大吏。这样的王爷碌碌无为,把地方治理得一塌糊涂都算是好的了,若是野心家必将天下大乱,后果不堪设想。八王之乱这种同室操戈的悲剧,他绝对不允许历史再一次重演。
  以太子之尊躯可以从开府衙,林易却感觉这完全是浪费,就继续以梁王的征西大将军府为府衙。林易的后方大军至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方能到达洛阳城,但是林易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雍州、梁州大大小小的官员,他一一接见过征求过他们的意见,特别是雍州刺史解系、冯翊太守欧阳建等重臣名士。
  解系为人正直,这样的人才,林易要重用,自不必说。欧阳建,字坚石,是石崇的外甥,同为贾谧的“二十四友”之一,与与舅舅石崇都是站在贾后船上的人。然其人却才藻美赡,甚得时誉,素有贤名,深得郡民爱戴。此人虽和林易不是同一条战线之人,林易却对其没有任何偏见,依然十分重用他,仍领命为冯翊郡守。
  洛阳城中的弃义早在半年前就暗中转移到其他大城,和弃利一样分号开遍了全国各大城市,而长安城是除了洛阳城最大的分部。这弃利由于其价廉物美,本就是长安城中最热闹的地方,这几日更加热闹了,听说特价的麦谷不限时间抢购,去就有,每日还有免费的热粥、白面馒头领用。
  这一切自然是林易在背后运作,他作为当朝太子、征西大将军、都督雍梁二州,所做的只能是这些微薄之力。他本想要各州郡开仓赈济灾民,各州郡都有灾害,都是勒紧裤带过日子,能供应朝廷的大军就已经不容易了,还哪有余粮赈济灾民。
  这些灾民大多都是杂胡出身,正是由于他们的叛乱,才导致关中大乱。朝廷能放任他们进入长安城中乞讨,已经是仁至义尽。况且朝廷已经不再禁止饥民卖儿卖女,他们自不会少了谋生的手段。这就是那些所谓父母官的成见。林易却也无法怪罪他们,毕竟他们所说事情为实,时代大背景如此,虽然汉中地区,汉人和胡人长期混居在一起,但是民族对立依然还比较严重,地方汉族官员欺负胡人却是屡见不鲜的事情。这也难怪齐万年、郝度元起义,羌、氐、匈奴等胡民一呼百应。林易此时只能以自己的行动慢慢感染这些官员,待到合适的时候再颁布各族平等的政令。
  三秦之地,豪杰遍地,侠肝义胆,忠勇两全。林易此时钱多饷多,就是兵寡。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林易早已转变了太子司马?在世人眼中的纨绔形象,林易的贤明早已名扬在外,况且林易不畏强权,得贾后一党排挤在外,也得到了很多野老遗贤的同情,因此每日投奔的豪杰勇士甚多,林易只择其中善者招揽。而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招揽这些胡汉流民之中。
  林易为什么看上这些别人都看不上的流民,一来这些人要求低,只要给口饭吃就行,同样的饷银可招揽更多的战士;二来随着这天灾越来越重,全国各地都缺粮,流民也会越来越多,特别是五胡涌入,地方政权尚且朝夕不保,根本无暇顾及流民。乱世出流民,流民扰乱世,形成恶性循环。林易虽然管不到未来会怎么,现在是能安置一点流民算一点。最后一点,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流民作战勇敢,打仗不怕死。
  尤其是后世并州流民组成的乞活军最为出名,代代相传,在西晋灭亡后长期活跃在冀、幽、并等州,持续了近百年,骁勇善战、组织严密。与胡人的长期残酷斗争中磨练出顽强的战斗力,甚至一度打得石勒等枭雄抱头鼠窜。
  这些流民虽然装备没有系统训练过,也没有好的武器装备,甚至是饿着肚子上战场,为什么却如此强悍。后世人认为他们主要没有财产住所,只为活命乞食,这样的部队打起仗来无后顾之忧,十分勇敢强悍。两军相遇,在于气势,狭路相勇者胜,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兵不畏死,这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遗传角度来讲,这些流民优胜劣汰,长时间在艰苦的条件下乞食流浪,身体素质不好的人早已一命呜呼,因此活下来的流民无一不身强力壮,以一敌十,身体素质定是远异于常人,这才能代代相传,保持顶级的战斗力近百年。
  林易从这些乞讨流民中招揽了大量青壮年,无论胡汉只要通过测试一律都用,不仅一日两餐,每月还有饷银。这消息在流民中早就炸开了锅,甚至附近的并州、梁州等不远千里前来投奔。短短十天内,就招揽了万余人。
  
  第五十二章 法理总无情 人心却有情
  
  传染病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任何国家都是十分可怕的灾难,尤其是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古代。长安城的瘟疫虽然比周边地区要轻,但是长安城中人口基数大,依然不能小觑。特别是那些乞讨的流民和贫苦人家中比例更高。
  林易一连下了“不允许喝生水、吃生食!”、“不允许吃动物死尸*!”、“家中只要有一人感染,其他没被传染的家人也要隔离监察半个月!”等禁令后,瘟疫的扩散势头总算是控制了下来。只是那些被隔离起来的数万病人,依然无法治疗,每日痛苦哀嚎声十分凄惨,但却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了。林易心情十分沉重,重金通告全城招揽名医,只是效果依然见微。这几日每日都有无数病人痛苦中死去,少则数十人,多则数百人。每日傍晚,长安城西都见火光冲天,死尸烧焦的气味呛人,这些都是那些每日死去的尸体被强制焚烧。
  10天后,东宫亲军的精锐大部队在左卫司马督司马雅的带领下,终于到了长安城。司马雅的速度比林易想象中的快一半时间,林易知道他们一路上可是吃了很多的辛苦,毕竟他们可不想银甲骑兵的那样轻骑简从,一日一夜可行军数百里。他们大多都是重甲步兵,还有大量的军粮饷银等后勤保障,以及为数不少的东宫随军文臣幕僚。
  “爱卿辛苦了!”林易连忙扶起司马雅道。司马雅是宗族远亲,其人一直对太子忠心耿耿,本来他只是中宫宿卫兵中的中下层军官,刘卞整训东宫亲军后,林易把他调到了东宫,成为了刘卞的副手。
  “叔宝!你怎么来了!”林易看到文臣幕僚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虽是个十岁多的孩子,却是鹤立鸡群,如明珠再则,光彩照人,真是温如玉润。此人正是林易刚收下的小书童,被后世称为中国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的卫?,字叔宝。这里是战争前线,少粮缺兵,又有瘟疫肆孽,若是不幸让他在此陨落,真是罪过。
  “启禀殿下,叔宝不愿待在东宫中,愿侍奉殿下左右建功立业,况且裴总管和王娘娘、蒋娘娘都同意的!”卫?连忙欠身行礼请罪,并没有跪下。卫?不仅长得如同美玉,光彩照人,更是聪慧无比,学识过人。他待在林易身边数月,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林易和那些司马家的王爷明显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最看不起那些随意向他下跪和献媚的人。
  “真是胡闹,你不懂事,裴权、惠风和蒋俊竟然也不懂事!你这么就来了,你妈妈,你哥哥知道吗?”林易又是呵斥道。这美男的魅力真是大,还是个毛头小子就是如此魅力,男女老少通吃,裴权、王惠风和蒋俊肯定经不得他软缠硬磨。
  “母亲和哥哥早已知道,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好殿下,在殿下身边好生学习,将来为国建功立业!”卫?又有条不紊道。
  “既然来了,就好好待在本王的身边,不允许出这长安城!”林易顿了顿又道,总算是默许了,卫?自是一时欢欣雀跃。
  东宫的亲军精锐已经全部到齐,只等孟观、周处、李?等大将的朝廷大军一到,林易就可开辟前线,找到齐万年和郝度元的老巢,和其决一死战。林易早已忍不住跃跃欲试,刚到长安就已经派轻骑回京传令他们尽快发兵前行,每日又是发出无数的轻骑向东打探消息,总算是要把他们给盼来了,最快不足10天大军就可聚齐。
  亲王的亲军就是朝廷出钱帮养的私人部队,当然朝廷出的很少,真是名义上,关键还是自己掏腰包。因此林易的东宫亲军虽是同其出征平叛,但是其主要任务就是保卫太子的安全,除了林易主动要求他们做什么,那些平叛的事应该由孟观等人朝廷军来负责。
  征西大将军府上自是守备森严。刘卞把这两万多精锐,分成四组:一组在大将军府上巡逻,其他三组在城外大营训练和休息,轮流换班。因此本就不大的大将军府上一下子涌进了五六千的精兵,再加上梁王留下的护卫,真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许超、士猗二位猛将带领无数亲军,日夜巡逻,夜不解甲,在大将军府上布下天罗地网,密不透风。
  如此这般,都是林易东宫臣属自作主张部署下,他们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又吸取了上几次被袭击的经验教训。天下只怕无数人要殿下的性命,贾后一党、无数窥视皇位的亲王、齐万年等叛军首领。这些人知道,他们的性命早已和林易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不恪尽职守,只怕连一只麻雀都难以飞进来。
  林易却知道他们现做没多大用处,不过却不好驳了他们的尽忠尽责的好意。以他现在的修为,凡人中根本就难逢敌手,特别是在小灵天奇遇一番后,虽然那些灵气对其双修之道帮助不大,白白浪费了此种奇遇。但是他服用的那些仙果灵酒可是让其力气直接增加了一倍有余,他本就有十虎之力,现在只怕有三十虎之力,只怕巨象都可生撕,对上炼己筑基圆满境界的修真高手也不落下风。因此若是普通刺客小贼根本进不得其身,若是修仙者若要取其性命,只怕在多的护卫也无用,只能祈求这天地无极诛仙大阵的保护了。
  林易早就跃跃欲试要对手齐万年的叛军,就是想试试其不用道术,仅仅是只凭借这*就有多强悍!还要苦等朝廷大军近10天,除了处理每日的军政要务后,林易一心都用在修炼上,修为丝毫不曾落下。
  只是林易来到这长安城10多天,这千年的古城,还没有好好逛过。因此林易这天心血来潮,想出府去逛逛,一看看看这长安城景色,二来微服私访查看民生疾苦。
  林易早已嘱咐过门口的护卫今日闭门不待客,任何人未得其同意不得进入其寝宫,这些护卫只怕还以为太子还像往常一样闭门专心处理军政要务。林易却早已叫上卫?,神不知鬼不觉就出了将军府。
  林易本就是十分潇洒,再加上其身后又跟着一个如此标致俊俏的童生,还非成年就如此耀眼夺目,自是引起路人一阵目光。林易自是不理会这些,卫?也是仅仅加快脚步,跟紧林易身后。林易本不愿带卫?出门,无奈此人是其侍读童子,每日不离其身寸步,林易是想甩都甩不掉他,只能答应把他带出来。这卫?还是个孩子,出府游玩自是高兴,若是换了别人,绝对不允许太子就这样偷偷摸摸出来,早就向门外护卫声张出去。
  “这前面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多人,把路都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快去看看!”林易跟着身后的卫?道,快步向前。路边早已传来了路人的议论之声,叽叽喳喳。
  “自从太子大驾光临到我们长安城中,短短10多天,真是百姓的福,每日赈济灾民,严控瘟疫,整军盹吏,长安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是一片欣欣向荣!”一白发老叟对其身旁老叟道。林易听到路人如此评价自己,真是欢喜雀跃。
  “你说的也对,只是那吴大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子,虽生了怪病,却和那些瘟疫却明显不一样,只是这官府太不近人情,也不管这是不是瘟疫就要把他家的独子抓起来隔离,他一家其他六口人也必须禁闭半个月。谁都知道去了那城西官府隔离住所,只能等死,待在家中还有一丝希望,吴大自然是不同意官府带走其独子!”其身旁老叟也跟着道。
  “你我都是经历过元康二年的那场瘟疫,今年只怕来势更加凶猛。若是每家都是如此遮掩下去,只怕瘟疫早已肆孽全城,因此我们都必须支持官府这么做。若万一是瘟疫呢,只怕过不了几天,吴大全家都感染瘟疫了!只要是怪病就抓起来隔离,官府这么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官府高价悬赏名医至今未查出此次瘟疫源由!”白发老叟争论道。
  “因人而异,因地制宜,决不能千遍一律!官府此行太不近人情!”另一老叟又争论道。
  林易也不管他们争论,只觉得前面这哭声,十分凄惨,生死离别莫过于如此!他丈着力气大,一把就挤了进来,这卫?丈着个小灵活,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也挤到了其身旁。
  却见人群中,那叫吴大的中年男人死死地抱住一个衙役的右腿不放,这衙役怎么也抽不脚来,本想拔出随身的水火棍打在这男人身上,但想想太子殿下三令五申明令禁止的军纪,还是忍了忍收回了手,只能吆喝同伙把这家伙给拽走。本以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才十多天的时间,因为恶意鞭打民众的事被告到衙门,就有不少同僚被辞退回家,回家之前还要吃一顿军棍。白吃一顿军棍不说,他这份差事可是拖了七大姑八大姨费了无数的心思才谋得,可不想就这样丢掉!
  中年男子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儿子,跪在地上大哭道:“求求你军爷,放了我家狗子吧!我以人头作保,他得的不是瘟疫,这发病多日来,我和狗子爸日夜不离其身,若是瘟疫,我们两口子早就传染上了!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子啊,求求你们放了狗子吧!”那两个衙役,依然不闻不问,熟视无睹,这下的生死离别惨剧他们见得太多,早已麻木不仁。
  “谁都知道那去了那官府隔离所,就是等死啊!我死也不会放了我们家的狗子的!”那妇女看到这两个衙役丝毫不通融,一个衙役虽是被丈夫抱住腿不能动弹,另一个衙役比那一个更要高壮上三分,却缓缓走来要抓走自己的儿子,她不得不向周围乡亲哭诉求情。声音如此凄惨,周边围观的乡邻早已都忍不住流泪,几个壮丁更是跃跃欲试,要上前阻止住这两个衙役,卫?更是泪流满面!
  
  第五十三章 小神医诊疫 两衙役放人
  
  那衙役看到自己同伴这这家的男主人抱住双腿动弹不得,而这妇人又大哭大嚎,引来了如此多的路人,他早已不耐烦。
  “这条巷子里还有许多家生瘟的人要带走,快让开,不要影响我们公务,小心水火棍伺候!”他对着这妇人怒吼道,一个健步已经到了妇人身前,妇人虽是死死抱住其孩子,但无奈力气差了很多,挣扎了一会,还是被衙役一把推开了过去。
  众人终于看清了这孩子长相,大概比卫?还要小上一两岁,大概只有七八岁的光景,精神恍惚,身材消瘦,身上还有不少红斑小店,躺在在地上索索发抖,头埋在身下,却看不清脸上长相,煞是可怜。
  众人一看到孩子的模样,特别是那手上,脖子上那几处怵目惊心的红包,乍然往后一退,本是围得紧紧的圈子整整扩大了一倍,生怕这孩子碰到他们。
  “大家看到了没有!看这孩子的神情和那中邪了一样,还有这脖子和胳膊上的脓疮,和那官府隔离所内那些生瘟的人是一样的!”那高壮衙役对这围观乡邻道。本来刚刚还是抱着同情心的人,立即口风一转开始指责这一家阻扰官爷执行公务,一些胆小的人甚至拉住自己的孩子躲得远远的。
  “狗子妈,放弃吧,你们还年轻,还能再生!”熟悉这家人的乡邻安慰道。那妇人眼睛也露出了绝望的眼神,吴大紧紧抱着衙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那两个衙役已经戴上防护面罩,又挽了裤脚,带上手套,不露出一丝皮肤在外,这才敢上前架走这名孩童!
  “二位官爷慢着,狗子生的不是瘟疫,我愿意试试能不能治好他!”突然一声聪翠却略嫌稚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目光一起望去,却是一个小先生,腰挂悬壶,身背药筐,但年龄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身旁一老叟,一身道袍装扮,驼背羊髯,看不透其年龄,虽是白发苍苍,须眉皓然,但见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目光如炬,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之相。
  “这位少年郎,毛都还没长齐,可不要随便说大话折了舌头!太子殿下千金求天下名医治瘟疫!你若真有这本领,城门口自有诏令,可前去揭榜!一边闪过去,不要挡住我们公务!”那高壮衙役讥笑道。围观众人也都议论纷纷,长安城中的名医就那几人,可没听说过是一个驼背老头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啊!
  “彻底治好这瘟疫,家师和我自问都没有这本领,自不敢前去揭榜,不过狗子的病的确不是瘟疫!却可以放手一搏试一试!”少年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等那两个衙役同意,他已经一个疾步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孩童身前,一把抓起了孩童的双手,对众人道:“大家看,这红包上明显有手抓痕,身上也只有脖子和手臂这几处,其他却是干干净净无斑无点。这应该是被蚊虫叮咬而手抓所造成的,这红疮明明只有刚起的,而狗子卧床生病不起只怕已有上近一旬的时间,这和那些瘟疫的人明显不一样!”
  “这少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要命了,瘟疫的人也敢碰!”众人纷纷议论道,只有四五个胆大的上前去看,林易也不由自主地上前看了看。
  “这少年的观察力果然过人,这叫狗子的孩童果真全身只有这两处有红斑,而那些瘟疫患者基本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斑,况且他这红斑有红又肿,明显是虫咬而手抓红的!”林易心中震撼道。他虽是穿越过来,多活了近2000岁,可无奈他本就是医盲,在他那个时代对医生和疾病唯一的印象就是一个字“贵”。经这少年一提醒果真是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却见那少年取下腰中悬壶,在狗子面前摇了摇悬壶,壶中水哐当哐当地响起,却见那躺在地上的狗子突然如触电一般,开始不停地抽搐痉挛起来。
  “神医啊!这少年真是神了,瘟疫的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不会一听到水声就全身抽搐不停!”路边众人纷纷议论道。但也有路人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雕虫小技,瘟疫有多种多样,这并不能证明狗子得的不是瘟疫。
  狗子的父母却是看到了希望,找到了救星,哭喊道:“求神医救救我们家狗子吧!”,咕咚一声,双膝就要跪下。却见那少年双手用力一扶,这两人膝盖就再已弯不下半分。
  “这少年果真不凡,竟还是个练家子!不知道修炼的凡人功法还是仙人功法!”林易心中十分惊讶道。
  这两个衙役却早已看得不得耐烦,大声呵斥道:“毛头小子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爷看多了,再阻拦我们公务,连你们一起抓回大牢里蹲着!”这俩人话音刚落,架起狗子就要走。众乡邻知道这两个衙役真是说真的了,要发起脾气来,不由得让开了一条通道,人群慢慢地散了出去,只留下那狗子父母绝望的眼神。
  “官爷,放了我们家狗子吧,这位小神医说过能治好狗儿的!”吴大夫妇依然不放弃跟在衙役后面哀求道。
  “官爷,让我试试吧,我能治好狗子的病!”那少年也跟着道。
  “去去去……耽误了时辰你们可罪过不小!你若真有着本领,就去隔离所内给他看吧!”这两个衙役不耐烦道,自顾着往前走。
  “二位,慢着!我们家公子有请!”突然又是只有十岁多的孩童跑向了那两个衙役身边,掏出怀中的腰牌,那两个衙役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立即对这孩童毕恭毕敬起来。原来这孩童正是卫?,他接着道,我们家公子说了:“既然这少年郎说他能治好狗子,何不让他试试!”
  “是!是!”这两衙役连忙回答道,接着就把狗子驾到了那少年郎身前。
  这两个衙役也算是尽职守责,林易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狗子就这样被带走,凭直觉林易也感觉这狗子不是瘟疫,这少年郎所说并不是大话,也许他真的能治好狗子的病。于是,这才叫卫?拿上腰牌命令这两个衙役停下来,听其指挥。为了行走方便,林易出门自是不忘带了几块长安城中的衙门腰牌,想不到此时还真起到了作用。
  “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是如此的俊俏!”那些正准备离开的围观相亲,看见如此一个俊俏小生,本是走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此时却是围在了卫?的周边,指指点点。卫?却是见怪不怪,他早已见惯这些的阵势。
  刚刚大多人都是被这吴大一家几口吸引,不知道身边竟何时来了一个如此俊俏的后生。只是看他衣着华丽,出口不凡,应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至少也是王公贵族家的童仆。那少年郎也感谢卫?对其伸手援助,投以了感谢的目光。卫?也是对以点头示意,这两个年龄差不多,只是悬殊两岁左右,一般的年少青春,自是惺惺相惜。连那少年郎身旁的驼背老叟,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也忍不住多瞧了卫?两眼,只是他那目光有意无意间投向了卫?身后的那个翩翩公子,那个随便一个腰牌就能嘿唬住衙役的人。
  
  第五十四章 学成文武艺 货与帝王家
  
  “敢问这位大叔,狗子这数月前是否被狗咬过!”少年郎对吴大问道。
  “难道和他这病有关系吗,一个月前狗子却是被家里的大黄狗咬过,不知道什么原因,狗子一样和大黄狗很好,竟然突然咬了一口,就在这手腕上,不过伤口却不大,早已好了。我们却气不过去,那大黄狗在就被杀了,那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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