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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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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子墨从她尖锐的眼神中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不禁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妈,你跟我说句实话吧,是不是林诗与的死,跟你有关!”
  “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扯到林诗与的头上?”她迷惑不解地盯着他,又移开了视线,飘向窗外。“胡说八道!林诗与的死怎么会跟我有关系,难不成你还想说林诗与是我害死的吗?”
  “但是我在你的衣帽间里发现了林诗与的一条项链,如果你跟她没有关系,为什么会有她的项链?”他决定把自己看到的真相说出来。
  “你什么项链?”傅嘉慕吃了一惊。
  他把发现的项链样子约略地向她描述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无意中发现的。”他捕捉到她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得一慌。他很怕自己的母亲会做错事,而这一种事恰恰是性质最严重的。
  “那条项链是我跟她争执过程中,两人拉扯了几下,就把她的项链扯下来了。后来我走的时候,才发现那条项链还在我的手上,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去给她还的。可是想不到她突然就出了意外死了。”傅嘉慕慢慢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你有去找过她吗?”他问道。
  “对,在她出事的前一晚上,我去找过她。”傅嘉慕将压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后来我们还发生了争吵。我一时气不过,就冲动地上前打了她,不过后来我很快地就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我怕你误会嘛。后来她死了,我很害怕,怕警察会查到我的头上。可是她的死是意外,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傅嘉慕眼含悲苦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遇害。”
  “妈,你为什么要去找她?如果被警察知道的话,你有多麻烦你知道吗?”安子墨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不说啊。”傅嘉慕理所当然地说道,“再说了林诗与遇害前他的家人才是见过她最后的人,也不可能会是我啊。她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害的。”
  “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颤。他的母亲绝非等闲之辈,林诗与的死可能跟傅嘉慕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找碴

  翌日,郁蓁蓁出门的时候,对面的门也开了,她与傅天宇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视线相撞。彼此都有点讪讪的神色。
  “这么早就出门了啊。”傅天宇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她点头道:“对,我要赶着去片场。”
  “我送你去吧,反正我也不用那么早到公司。”傅天宇主动地提及。他不想因为跟霍静音的事而跟蓁蓁之间的友谊发生裂痕。
  “不用了。”她不大自然地说道,“我可以坐地铁去。”
  “我送你吧。”傅天宇坚持地说道。她越是推辞,他越是认为她有意在躲避自己。她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他了。
  两人从下电梯开始一直到上了他的车,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她想了想,总不能一直坐着他的车,一点话也不说了。于是她张了张嘴,正好遇到他也转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引得傅天宇也发笑了,原本僵止的气氛顿时得到了缓解。
  “昨天关于霍静音的事……”他想趁此机会,好好跟她说说自己跟霍静音之间的关系。于是笑容从他的唇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比较严肃的表情。
  “其实你跟霍静音的事,也不用对我解释,其实这是你们两人的事,你们怎么处理我无权过问。”她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跟霍静音说过,她不会跟傅天宇在一起,这句话千真万确。可是也许别人都不相信。
  “不,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免得让你误会我是那种占人家便宜,不负责的渣男。”他艰涩地开了口,可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咽了一口口水,将车子停在马路的旁边说道,“当初我跟霍静音在一起是个意外,也是从那次慈善舞会上,自从我知道你已经跟安子墨之后……”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扬起下巴去看她的眼,“情绪受到很大的波动,而那个时候霍静音貌似也受了点刺激,我们在舞会上两人就喝起酒来,离席之后,仍然觉得不够尽兴,所以她又提议去酒吧喝酒。那次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她在一起了,不过我们一开始还不错,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她一有空就会来看我。后来她的猜疑心与妒忌心越来越强,总怀疑我这怀疑我那的。我真的很受不了,所以我就提出想跟她分手了。不过她老是来找你的碴,无端端地吃你的醋,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
  她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清者自清。只是她现在有了孩子,你有什么决定吗?”
  “我跟她说了,孩子我想要,她可以生下来交给我抚养,但是结婚……我想现在自己的事业基础都没有打好,结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绝不能因为孩子而结婚。我把我的想法跟她说了,她却不同意,要死要活地想要跟我结婚。我说我们可以趁你怀孕的这期间好好地磨合一下,再决定到底适不适合结婚。她却非要把孩子当作筹码,一定要现在就跟我结。我当然不会同意了,那她起先危胁我要去打掉这个孩子,我想了下,依她的背景,即使她退出演艺圈,这两年所赚来的钱,养育一个孩子也绰绰有余。她不会把孩子交给我。不过反过来一想,母亲想要自己的孩子也很正常。我很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真的选择打掉,那么损失费我也是会给她的。”
  傅天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说得清晰无比,也很有条理。
  “那么你们商量出结果来了吗?”她好奇地问道。
  “没有,我们谈不拢,我们的分歧点在于结婚。她想要婚姻,而这恰恰是我所给不起的东西。”他沉吟片刻说道,语气显得十分地坚定,“那一次她也是突然跑到我们家来,跟我喝酒。我打算戒酒了,喝酒误事。”
  “不过我想她应该是想要那个孩子吧。婚姻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她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么孩子到时没有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那该有多可怜啊。”
  “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该拿孩子作为要胁的条件上。但是你们真的不能挽回了吗?”她劝诿道,“霍静音其实为你付出的牺牲也很多。她现在这么年轻,就已经在演艺圈有一番作为了。她居然提出要为你过平凡的生活,看来她是十分喜欢你的,但是你对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
  “感觉也许在拍拖的初期有过,但是这种感觉随着我们争执的次数增多,而渐渐地改变了。我变得不想见她,也不想打电话给她,因为不管在哪里,她总有办法跟我发生争吵。我实在是受不了她。”他微咳了声说道。
  一直到片场,郁蓁蓁差点要迟到了。
  但是导演却走过来,叫了她的名字。
  原来这部戏的女主角因丑闻上身,被制片给换掉了,新的女主角人选已经选好,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到,说要晚半个小时才到。于是剧组的一些人都在等新来的女主角。
  过了半个小时,女主角终于来了,原来是霍静音。
  她没有想到这部戏的女主角居然是静音。
  霍静音跟导演客套了几句,就立刻进了化妆室准备。
  这一化又需要时间,幸好那导演决定先拍蓁蓁的戏份。她的戏拍了一个小时,也全部拍摄完毕。可是霍静音却还没有出来,导演派人去请她过来,左等右等,又过了半个小时这才出来。
  蓁蓁发现她的脸色不大好,仿佛受过什么刺激一样。
  当霍静音好不容易可以跟她对戏的时候,一连拍了十几条没过,倒是她发话了:“导演,先休息一下,我情绪还没调整好。”
  导演也不敢得罪她,现在霍静音的名声就像块金字招牌,再说她是制片方钦点而来的。但是为了等她一个人,起码已经耽误了两三个小时,导演也敢怒不敢言。
  蓁蓁也得到了一个休息的机会,不过霍静音来到了她的面前说道:“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我们又碰面了。”
  她说道:“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
  “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我跟傅天宇已经商量好了,他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暂时打算在一起。你不要再接近她了。”霍静音面露得意地说道。
  她听了霍静音的话,感到啼笑皆非。她跟傅天宇每次的说法都完全不一样。
  “那是你们的事,你非要纠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我想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想每次都对你解释一遍。”
  “你每次都这么说,那我问你,为什么他会在你的房里吃牛排?”
  “我跟他只是朋友,也不用时时跟你解释吧。”她对于霍静音的胡搅蛮缠感觉到很反感。
  “朋友?你每次都说是朋友,鬼才信你!”霍静音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声量也提高了。
  这时导演助理过来喊人了。
  她看到霍静音正了正脸色,原本怒容满面的脸,转眼就恢复了正常。
  这一场戏是两个人的对手戏,背景是她们两人是死对头,而这场戏刚好是蓁蓁要掌掴她。
  一开始正式开拍的时候,她怎么也下不了手,一连拍了三遍,她假装打霍静音耳光,导演说很假,要让她真下手。
  霍静音面对导演的建议,她没有吭声,反而灼灼地望着蓁蓁。
  “喂,让你真打她,难道你不会吗?你抬起手,看上去要用力地往下拍在她的脸上,但是你要懂得收力。”导演不耐地叫了起来。
  蓁蓁又试了一遍,还只是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拍,看上去不像是在打她,反倒是在摸她。
  “导演,要不让我做个示范给她看吧。”霍静音说这话的时候,嘴边跟眼角边都泛起了几丝微笑。
  “好吧,你做一遍给她看看。”导演咕哝道。
  没等蓁蓁反应过来,霍静音已经在重重地甩了一个巴掌给她,把她打懵了。
  “对,就是要这样!”导演不明就里地喊道。“蓁蓁,你按静音的示范来。”
  她的右半边脸颊辣辣地疼痛起来,视线移到了对面霍静音的脸上,看到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举了起来。
  这一次她抛开了所有的顾忌,不轻不重地给了霍静音一个巴掌。
  不料,霍静音反手又掌掴了她。
  导演从镜头里看到这一幕也吓傻了,连忙喊卡。
  “你是不是借此机会来报复我!”霍静音喊道。
  她一下子挨了霍静音两记耳光,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上了。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只是按导演的要求来做的!”
  霍静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不,你是在报复我。”
  她看到周遭的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们,压低了声量说道:“你是一个专业的演员,请你拿出点专业的态度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霍静音不悦地叫了起来,“你根本就是在公报私仇!我一定会向片商反映!”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说客

  郁蓁蓁与霍静音在片场互相掌掴的事被记者乱写成一个大新闻,登在了娱乐杂志上,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为此蓁蓁的事业不大不小地受到一些影响。
  霍静音的粉丝很多,对于一个名气不如她的人来说,对霍静音也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安子墨也在杂志上看到了这则消息,是他的秘书ALICE在偷看杂志时,被他撞见的。他想了想,回到办公室,给霍静音打了一个电话,这次她倒是接得很爽快。在电话里他跟她约了见面的时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了,也想好好地跟她聊聊天。
  到了晚上十点,安子墨驾车前往霍静音的公寓。霍静音新搬了一个更高级的私人公寓,这也是他头一次去。
  打开门,看到一脸素颜,穿着宽松睡衣的她,他便走了进去。
  “不会是郁蓁蓁让你来当说客的吧。”她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安子墨淡淡地答道。眼下霍静音的名气越来越响,曾经关系还不错的他们如今已经变得疏淡而又陌生了。他看到客厅里放着她的许多帧相片还有得过的一些奖项,于是说道,“我在杂志上看到了你跟她的那则新闻。”
  “那么你是选择相信我还是相信她呢?”她走到酒柜前,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来,自顾自地取了一只杯子,坐到沙发边喝起来。
  “这么晚了,你还要喝酒?”他惊讶地问道。
  “没有它,我睡不着。”她对着红酒的瓶子自嘲地笑了一笑。她说的是实话,跟傅天宇谈崩了之后,每天晚上,不管她收工多晚,都要喝酒才能酣然入睡。
  “你跟傅天宇怎么样了?”他看到她眼睑底下泛起的一大块青色,二十出头的她,未化过妆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细纹。他知道做她这一行很辛苦,特别是像她名气这么大的明星,工作生活自顾不暇。
  “就那样!”她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比白开水还淡。”
  “你们好就行了,我也替你们高兴。”他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继续说道。
  “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她打了一个酒嗝,没好气地眱了他一眼。“我们的关系已经快走到尽头了,他不想要我了。”
  “你说什么?”他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说他不想要我了,我已经被他抛弃了。”她将手按在自己并不明显的腹部上说道,“我有了他的孩子……”
  “你有了孩子?”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移到她的肚子上,在凝视着她的神情里,充满了困惑与惊异。“那他怎么说?”
  “他说……”霍静音握着杯子的手开始瑟瑟地发抖,连同她的嘴唇也抖颤起来,“他不希望我留下这个孩子,让我把孩子打掉!”
  “他竟然这么说?”他不胜骇异。
  她点了点头,眼睛里隐约地闪烁着一丝泪光:“他不会跟我结婚的,他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我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他说,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孩子打掉。”
  “他怎么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呢?”他见她的脸色出奇地苍白,她才二十几岁,却苍老得像是三十岁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一面哭喊着,一面又将酒杯凑到了唇边。
  “你别再喝了。”他见状,上前夺下了她的杯子,“他能说出这种不负责的话,你也要做不负责任的事吗?你这样喝酒,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可是我不喝的话,每一天我都睡不着,我不敢吃药,可是每天要开工,你让我怎么办?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一想到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有他,眼泪就一直流到天亮。我每天在人前强压欢笑,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太累了。”她虽然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不禁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抱住她。霍静音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样,他在静言去世之后,曾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静音。可是他没有做到,反而令静音受到了无可弥补的伤害。
  “哥,你说我怎么办?”她喃喃地低语道,一只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从眼角溢出的泪珠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滴落。
  “我会帮你的,我一定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他安慰了她半天,哄她睡着了之后,才离开了她的家。
  翌日回到办公室,他立刻就打了一通电话给傅天宇,说是傅嘉慕请他来家里吃饭,傅天宇爽快地就答应了。
  到了晚上,他已经事先通知过傅嘉慕了,一下班就往家赶去。然而还没有进门便听到一阵欢语声。
  原来傅天宇已经比他先到家了。傅嘉慕跟他骈排地坐在一起,两人冰释前嫌,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关系。
  “子墨。”一见到他走进来,傅天宇的眼眶里盈出了笑意。
  他应了一声,又叫了傅嘉慕。
  安子影从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听到傅天宇提到子影,傅嘉慕就满脸的不高兴,“我们不管她了,这丫头心越来越野了,随便她。”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而傅天宇应傅嘉慕的要求坐在了她的身边。
  “来,这些菜都是你最爱吃的。你看看你,搬出去之后都瘦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再搬回来喝姑妈的汤呢。”
  傅天宇声色不动地说道:“姑妈,我要喝汤那还不容易吗?随时随地可以回来陪你喝。我的事业刚刚处于打拼的阶段,下班都没有个时间,经常要做到深更半夜,我要是搬回来住,恐怕要打扰到你的休息。〃
  “那怎么会呢。我们安家别的不说,就是房间多。我知道你这孩子人大了,主意也多了,我不勉强你。你要搬回来住随时随地,我这里都欢迎你。不过你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啊,你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再这么熬夜下去要吃不消的。”傅嘉慕语重心长地说道。
  从小安子墨就见惯了他们这种场面,以前小的时候还吃傅天宇的醋。不过后来长大了之后,才渐渐地明白,母亲对表哥好,一方面除了真的是喜欢他之外,另一方面也不过是敷衍交际的手段而已。现在她跟傅天宇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反而更像是一对母子。
  一餐饭从头到尾充塞着傅嘉慕与傅天宇的交谈声,而安子墨基本上没有插什么嘴。吃过饭之后,傅天宇又陪着傅嘉慕坐了一会儿,后来傅嘉慕推说身体累先上楼休息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表兄弟。
  安子墨听楼上传来关门声,于是开始切入正题:“你跟霍静音交往还顺利吗?”
  傅天宇眯缝起眼睛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只不过是打着姑妈的幌子把我叫到家里来,我猜得没错吧。〃
  “如果你没有做过亏心事,不怕我找你!”安子墨的脸色变得凝肃而又深沉,“我告诉你,我已经见过霍静音了,她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
  “那又有什么样!你是霍静音的家人吗?”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安子墨怔了一怔说道:“在我的心中她就是我的家人。你想要辜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傅天宇继续用调侃的语气说下去,“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不用其他人来插手。你自诩是霍静音的家人,可是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她的姐姐霍静言是怎么死的!”
  一听到他主动地提到霍静言的名字,他的心阵阵地抽痛。
  “霍静言的事是一码事,而静音的事又是另一回事。你不要一听到我提到静音,就搬出静言来。正因为我对不起静言,所以我更加把静音当作是我的妹妹来对待。”
  安子墨的口吻更加地镇定,可是他的内心却掀起一阵阵浪涛来。
  “即使你提到霍静音的事,那不外乎是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把这个孩子打掉。”傅天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
  “你居然说出这种畜生的话!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打掉!”安子墨下意识地的攥紧了拳头,咬得牙齿趷趷地作响。
  “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原因。第一,我们是喝醉了之后才有的这个孩子,我不敢保证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健康。第二,我跟她已经没有感情了,即使孩子生下来,你认为他会幸福吗?第三,她现在的工作如日中天,她才二十出头,你认为她会甘心做背后的女人吗?”
  “她已经跟我说过了,为了孩子,为了家庭,她愿意退出演艺圈。你不用太低估女人的决心,霍静言说过,她愿意为你改变,只要你愿意跟她结婚!”
  “你是什么意思?”傅天宇发出一阵冷笑,“你能不能换个角度来看,你真的认为为了孩子结婚,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 子影的苦

  这一个晚上傅天宇与安子墨谈得不欢而散,正当安子墨气得想打他的时候,安子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喝得颧骨红通通的,嘴唇上的妆也褪色了,外套随意地搭在胳膊上,露出里面紧身的,单薄的洋装,她的耳朵被冻得发红。
  “你们俩在干嘛啊?”安子影步履不稳地走进来,差点跌倒。
  傅天宇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安子墨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刚刚攥起来的手不由得松开了,对着她叫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我听妈说你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公司也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要你管我!”她用讽刺的眼神轻轻地瞟了他一眼,“我都二十几岁了,不用你们管了。”
  “你的病才刚好不久,你就每天这样折腾自己,你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你看你在外面喝得昏天黑地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现在社会版上的新闻还不够多吗?你是不是也想上头条?”安子墨不满地训斥她。从小到大,他很爱护唯一的妹妹,而那时的子影也总是对他充满了崇拜,可是这份亲情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开始变质了,他们两兄妹一见面就吵架,互相指责,谁也不肯让步。
  “你自己都管不好,还来管我!”她小嘴微张,发出抗议,当她看到站在一旁的傅天语时,那平静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妩媚的笑容,“是表哥啊?好久没有见到你了,真是稀客。”
  她把两条胳膊搭在傅天宇的肩膀上,看上去既然轻浮又不端庄。安子墨走上前,使劲地将她的臂膀一拽说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有什么地方不正经啦!”她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登时变得像老鹰的眼睛,闪闪发亮起来,“你总是嫌弃我,跟妈一样,一天不说我难道会死啊。我告诉你们,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以后你们不许这样说我!”
  “你以为我想说你吗?如果你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我何必大费口舌对你说这些!你自重一点好不好?”安子墨实在看不下去,偶尔说她两句,她反击得更加厉害。
  “我不自重?你最自重?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啊?爸死了之后,你跟那个小三打得火热,你以为妈不知道吗?她只不过嘴上不说罢了,心里想得可是够清楚的。为老不尊,一个倒也算了,连你都这样,妈能不伤心吗?以前小的时候,到我参加工作时,我都是很崇拜你的,但是你看看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找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当我们安家的媳妇,已经把我妈折腾得够呛,关键在于那个女人的父亲还害死了我爸。你以为你有多好啊。”借着酒意,安子影索性说开了。
  傅天宇想离开了,他夹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很是尴尬,本来是他跟安子墨之间的问题,但是现在的战火已经蔓延到安子墨与子影之间的问题了。
  “你胡说什么!是谁跟你说我跟那个林诗与有关系的?”安子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这么荒谬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我跟林诗与能有什么关系!我是看她可怜,才帮她的。”
  “你为什么要帮她?她是破坏爸妈之间感情的原凶,你怎么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安子影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喷涌而出。“妈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你说什么?”他再也忍不住脸现怒色,举起手,狠狠地掴了她一个大耳光。“谁是白眼狼?现在林诗与已经死了,小酸奶也已经死了,要说受到报应,她们也已经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有一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我告诉你,我跟林诗与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是清白的。林诗与死得这样惨……”
  安子影捂着自己的脸,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打自己。她恼怒得满脸绯红:“她跟那个野种死得惨,那是她们咎由自取。你忘记这些年以来,妈是怎么过日子的。爸在外面的风流债不断,从来没有把妈放在眼里。即使那女人死一百次,一千次,都无法弥补对妈的伤害。”
  “我想我应该先走了。”他们两人僵持不下,傅天宇开口了。
  他们两兄妹同时听到了傅天宇的说话,但是谁也没有张嘴。傅天宇趁机悄悄地走了。
  安子影闹了这么半天,酒也醒了大半,她开始不安地仰望了自己的大哥,想借此上楼。但是她刚走上楼梯的时候,却发现楼梯的尽头站着傅嘉慕。
  “外人在场你也可以闹得这样凶!”傅嘉慕的声音就像一柄利剑穿透了她的全身,冷冷地又像将她抛到了悬崖边下。
  这样的情景在她小的时候可是多次发生过的。她跟安子墨一样,傅嘉慕从小将她当作名媛淑女来培养,给她学琴,打网球,学跳舞,可是她没有一样学得好,主要是她很排斥这些,她只喜欢唱歌,但是傅嘉慕却认为她不务正业。上学了之后,她偷偷地参加了校园歌唱比赛,几次获得了奖,第一次兴冲冲地把奖状拿回家来的时候,傅嘉慕当着她的面将那张来自不易的奖状给撕得粉碎。第二次她又得了奖,可是再也不肯拿到傅嘉慕面前去求表扬了。但是傅嘉慕就有办法找出来,等她想回味的时候,那奖状早就变成了一堆碎纸屑。久而久之,她再也没有兴趣唱歌了。安子墨弹钢琴,学了不久就去考级,而且一考就通过,她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学琴上,每次考级都如临大级,一直考到六级,她再也不愿意学下去了。因为每次考试前那种高压的气氛,她实在忍受不了。
  她试着将钢琴谱上用彩色笔涂改得乱七八糟,或者趁傅嘉慕不注意的时候,在那钢琴键上乱按一通,企图将它损坏掉。时间一久,傅嘉慕发现了这些问题,她气得将女儿痛打一顿,但是这一招十分奏效,再也没有逼迫她学下去了。一直到她长大成人,她也再也没有碰过钢琴,学钢琴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学网球,跳舞也是如此。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具有艺术细胞,除了唱歌以外,但是唱歌却是傅嘉慕的大忌。她认为唱歌的女人都不是正儿八经的好女孩子,唯有弹琴,可以让她在朋友面前将自己的儿女当作炫耀品。可是安子影却在她的控制之外,从小她受母亲的打骂要多得多。有一年,她突发其想,如果母亲打骂自己一次,她就在一本本子上划一页,一直到一年结束,她数了数划在上面的杠杠足有三四十次之多。
  傅嘉慕还有一个惩罚她,让她难堪的地方,那就是她专门腾出一间房,用来放他们两兄妹在每年所得的奖项,而唱歌是不包括在内的。大哥的奖状,奖杯逐年增多,而她则是寥寥无几,傅嘉慕还很喜欢让客人参观这间所谓的奖项屋。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偷来了这间房的钥匙,将墙壁上关于安子墨的奖状一张张撕下来,用火烧掉,那些奖杯都丢到离家不远的垃圾堆里。事情暴露之后,她被傅嘉慕冷战了整整一年,她的母亲居然一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对她采取放养的姿态。即使坐在一起吃饭,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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