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家内掌柜-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明儿一早我送她过去,就麻烦亲家姑姐了。”华鹤年赶紧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顺手的事。”夏静姝温柔地说道。
  “我又不是瓷娃娃,用得着这样吗?”华珺瑶不以为意道。
  “头三个月,可马虎不的。”何秀娥赶紧说道,“你要是有了差错,咱爹还不打断他爹的腿啊?”
  “就是,就是!”夏静姝附和道,“别说舅舅、妗子哪里,我们也不好跟小北交代。”
  “行行行!一切听组织安排。”华珺瑶举手投降道。
  华珺瑶看着他们一个个坐公交车走,“咱们也走吧!”华鹤年提着行李道,背上背着,手里哈拿着大包小包。
  何秀娥同样的大包小包拿着,孩子们同样背着自己的东西。
  这么一磨蹭天都快黑了,不是上下班时间,上了公交车,还有座位,运气不错。
  其实要按华珺瑶的性格,直接坐出租了,可惜只能想想,她真要提出来,一准儿被她大哥说败家。
  晃晃悠悠的坐到站点,下来车,又走了十多分钟,总算到家了。
  两个月没回家,家里是纤尘不染,何秀娥震惊地说道,“这准是耿姨,知道咱们要来,收拾了一下。”
  “好了,先把东西放下,去引一块儿煤球,做上些热水,天太晚了,咱们去胡同口小饭馆吃饭。”华鹤年打开房门道。
  “我这就去。”何秀娥将身上的东西放下,铁钳子夹了块儿煤球去了隔壁邻居家,不一会儿就夹了一块儿烧了半儿红彤彤的煤球回来。
  然后茶壶接满了水,做到了火上,火稍微封了一点儿。
  “走吧!咱们先吃饭去。”何秀娥拍了拍衣服出了厨房道。
  一家人,简单的在水龙头下涮洗一下,就锁上门,出去了。
  几步路就到了胡同口,门脸不大,店也不大,五、六张桌子,他们一进去,一下子就坐满了。
  “这里的锅贴真是一绝。”华鹤年介绍道,“好多熟客都是冲着那皮薄脆馅饱满的各种锅贴来的。”
  “闻着就香。”华珺瑶笑道。
  锅贴趁热就着他家小米粥一起,那就是一个字,爽!还附送一小碟他们自制的咸菜!一家人吃的肚饱溜圆的。
  出了小饭馆,微风拂来,一扫白日里的暑气。
  一条条窄窄的胡同,相互穿插交织着,迎面而来的是久违的宁静与恬淡,脚步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看看这些有了年份红砖青瓦,触摸一下矮矮的女墙,凝视一会油漆剥离门页子,感受岁月的变迁。
  回到家,华鹤年嘀咕道,“快瑶瑶,烫烫脚,解解乏赶紧上炕睡觉去。”
  “我去端洗脚水去。”何秀娥转身道。
  华珺瑶赶紧追上去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你这丫头,不能跑,不能跑,小心肚子,肚子……”华鹤年伸着手说道。
  华珺瑶满脸的黑线道,“我去厨房洗总行了吧!”这样就不用嫂子给她这个小姑子端洗脚水了。
  华珺瑶先洗脸刷牙,然后才洗脚,上炕。
  三个小家伙也快的洗漱完毕,如猴子似的,跳到炕上,华承晔高兴地说道,“今晚和姑姑睡觉喽!”
  “姑姑,姑姑讲故事。”华承进说道。
  “好!”华珺瑶讲道:“我要讲的是,跪父求母。宋代,江南有一孝女名叫张菊花。七岁那年,母亲不幸病逝,父亲续娶。菊花没有因此而分辨生养之别,对待继母恭敬。她的继母却居心不良。一天,其父外出做生意,继母乘机将她卖给人家作婢女。事有凑巧,菊花的父亲在回归途中,偶遇菊花。父女相逢,悲喜交加。当父亲问她为何落此地步时,菊花含泪不语,生怕连累继母,在父亲追问下,不得已才告之。父亲听后大吃一惊,当即将菊花赎了回来。三日后父女回到家。其父见到后妻,十分恼怒,欲将其休掉。菊花见状,当即下跪为继母求情,父亲终被其孝心感动,方才罢休。继母没有生子。其父去世后,菊花对待继母和父亲在世时一样孝敬、因此世人有诗颂曰:一片奉心如石坚,一身被鬻亦依然;情深跪动恕宽母,纯孝并齐闵子骞。
  华承进突然说道,“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华珺瑶一愣,随即揉揉他的脑袋,“真是影响颇深啊?”想了想道,“这样,咱们不卖婢女,就把孩子卖了。”
  “这是犯法的。”华承进皱着眉头说道。
  “咦!”正在另一间屋子里烫脚的华鹤年闻言走了过来。
  华珺瑶抬头看向他道,“哥这是你教的。”
  “不是。”华鹤年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
  “老师教的。”华承进又说道,“上半年不是有拐卖孩子的吗?老师在学校教我们防拐。拐卖妇女儿童是犯法的,即便那人是她的继母。”
  “说的对。”华鹤年说道。(未完待续。)


第423章 孽债
  “菊花是个笨蛋。”华承晔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华鹤年意外地看着他,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道。
  “菊花啊!都被人卖了当丫鬟还替人数钱啊!”华承晔眨眨忽灵灵的大眼道。
  华珺瑶点头,华承晔想了想又道,“应该报警抓那个混蛋。”
  “这应该是墙上贴着的标语,有事找警察叔叔。”华鹤年笑道。
  “后妈果然都是像白雪公主的里皇后一样都是坏的。居然还孝敬她,真是笨蛋。”华承泽语气十分的不屑,“还有这有后妈就有后爹。”
  华珺瑶看着一脸戾气的小家伙,恨不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虽不至于火上浇油,但她也没说什么?因为她本身就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教孩子成为圣父。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华鹤年显然也觉得小儿子有些霸道,想着怎么纠正。
  却听见华承泽扯开嗓门喊道,“妈,你可不许跟爸爸离婚。有了后妈我们就惨了,肯定会挨打的。”
  “这话说的,你听谁说我和你爹要离婚了。”正在收拾东西的何秀娥闻言走过来道。
  “这个我知道。”华承进说道,“承泽在幼儿园有个小朋友,他爸爸考上大学就抛弃了乡下的他和他妈妈,后来他妈妈要结婚了,所以就把孩子给送回来了。可是他爸爸这里也结婚了,后妈对他不好,身上经常有瘀伤,常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真是造孽哟!”何秀娥感叹道。
  “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城市那么大,有没有我的家,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爸爸呀,妈妈呀,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随着华珺瑶轻灵的声音,何秀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娘,不哭。”三个孩子围着何秀娥害怕地说道。
  “我没事,只是对这个歌有些感慨。”何秀娥手背抹了抹眼泪道,“我在大学里见过这种情况,这是一个时代,几十万热血知识青年响应号召奔赴农村。十年一梦,高考的恢复,让他们看到的返城的希望。在农村,他们抛下的不只是黄土地……还有他们的青春情怀和爱情结晶……孩子。
  “这孽不是一个人造成的,都是这该死的时代。”华鹤年愤恨不平地说道。
  “他爹,话不能这么说,是男人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妻弃子,做了陈世美。不要将自己的不负责任归结为政治。”何秀娥立马反驳道。
  “这点我支持嫂子。”华珺瑶附和道,“现在上大学,不是可以结婚,也可以带孩子,为什么还要这样?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归根结底还是不负责任。让自己的责任一笔带过,再用上大学、大城市的优越感,居高临下地探讨爱情,心理还十分坦然,集体的推卸责任是最可怕的。”
  “户口制度管理,城市人成了一个稳定结构,城里人就是城里人,外地人进不来。不过,在教育、医疗、工厂、交通管理、城市卫生等等都远过农村,城里人的骄傲是完全有理由的。”华鹤年实事求是地说道。、
  “孽债”不是“债”,是大城市的优越感,这使他们对自己的爱人、孩子不负责任,并心安理得地为自己开脱。
  后来兴起的伤痕文学,这是现代人借助文化,来救助自己的负罪感,用文学的方式来推卸社会责任,用廉价的方式来推卸对待爱人、人生和贫困地区的人们的责任心,消除了爱,心安理得过所谓的文明生活。
  何秀娥挑眉看着孩子他爹道,“他爹,我要是考不上大学,你会不会抛弃乡下的糟糠之妻吧!”
  “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华鹤年小心地看向三个孩子,笑了起来,原来在他们三个说话的时候,孩子们觉的无聊,并排着躺在炕上,盖上薄被子,睡着了。
  “瑶瑶,你也休息吧!”华鹤年掖了掖孩子们的被子,拉着何秀娥离开了,并带上了房门。
  何秀娥边走边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会的,我要是敢当陈世美,不说别的,爹他老人家头一个打断我的腿。”华鹤年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华珺瑶的耳朵里。
  “我问的是你,你提爹做什么?”何秀娥追问道。
  “睡觉,睡觉,明儿还得送瑶瑶去学校呢?”华鹤年躺在炕上道。
  “你给我起来,必须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休想睡觉。”何秀娥拉着他起来道。
  “不会的,不会的,有你这么贤惠的媳妇儿,别的人还怎么入得了,我的眼。”华鹤年摆手道,“行了吧!我可以睡了吧!”
  明知他说的是甜言蜜语,可女人就吃这一套。
  “快睡吧!我不打搅你了。”何秀娥笑着说道。
  华珺瑶无语摇摇头,她现在可是希望华国庆赶紧买房子,她就有独立的空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少不得让师父帮帮忙。
  
  一夜无梦,生物钟准时的华珺瑶到点儿就起了。其他人都还在睡梦中,神清气爽的她,写了张字条,告诉他们自己去晨练,顺便会买回来早餐,嫂子只要熬粥就好了。
  蓝天的映衬下的那些灰墙灰瓦,还有经过阳光投射所生出来的影子,都是极为迷人的画面定格。慢跑在温和恬淡的树木光影里,历史留给我们的绝不只是一幢幢房子,不仅仅是一种建筑氛围,更是一种历史人文的气息。这里的树影在朝霞中和着建筑的宁静有种醉人的情韵。
  大约一个小时后,华珺瑶买了烧饼、油条和小菜。
  “早餐我买回来了,刚刚炸出锅的油条。”华珺瑶推开大门道。
  “小姑子,来得正好,粥也熬的差不多了。”何秀娥看着她道,”还是起那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华珺瑶笑着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何秀娥催着孩子们赶紧起床、穿衣,洗漱,“小姑子,你先吃吧!不然待会儿凉了,对身体不好。”
  “那我先吃油条了。”华珺瑶从厨房拿了双干净筷子,夹着喷香的冒着热气油条,咬一口,酥脆,松软,别提多香了。
  吃完早饭,何秀娥在家里整理东西,他们早来了一天,这样时间充裕些。(未完待续。)


第424章 换床
  华鹤年扛着行李领着华珺瑶去报到,可是看着公交车内被挤扁的乘客,售票员站在车外,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的推上车的人。
  如此拥挤的公交车,华鹤年心里有些怯,这么多人太危险了吧!
  想想瑶瑶的情况,华鹤年狠狠心道,“那个瑶瑶咱坐出租车好了。”
  “那个,大哥,咱还是骑着自行车过去好了。”华珺瑶想了想道。
  出租车现在稀少,而且人家只载外国人,他们想坐得掏高价。
  “你可以吗?”华鹤年担心地看着她道。
  华珺瑶哭笑不得道,“我只是怀孕,不是瓷器一碰就碎了。走吧!骑自行车方便。”
  两人又拐到了家,骑着自行车出来,行李由华鹤年载着。
  不紧不慢地骑行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到了大学校门口,迎接新生的学生们,看见华珺瑶过来,想迎上去。立马被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两个的夏静姝跑过去抢了先。
  真是遗憾啊?难得遇见一个漂亮又时髦的女生。
  白色的大格纹连衣裙,搭配黑色的修身的直筒裤,迷人养眼。透出清新甜美,透着娇俏迷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十分舒服。
  “亲家大哥,这里交给我了,你忙你的吧!”夏静姝站在车后座要拿行李道,“剩下的交给我好了。”
  原来结婚了,一句话让男生们却步,继而寻找其他的目标,大献殷勤。
  “我不忙,明儿才开学呢!这体力活儿还是我们老爷们干吧!”华鹤年憨笑道。
  “那好吧!咱们去报到。”夏静姝笑道。
  三人穿过那很富有古老气息的的校门,徜徉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读书的喜悦挂在每一张脸上,大包小包的人群络绎不绝。
  这是个秋高气爽的季节,对知识分子更是枯树逢春,有的已经吐出了嫩芽,向人们昭示着知识分子的春天已经到来。
  就在上半年,全国科学大会在京举行。这是在运动结束后,中国科学工作者的盛会,是拨乱反正的重要突破口。明确提出“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四个现代化,关键是科学技术的现代化”,“科技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而大会闭幕时,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表了书面讲话《科学的春天》,并由著名播音员虹云当场朗读。会场上顿时响起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全民学科学讲科学成了当时中国人的时尚。
  九月份,全国一万多名研究生和新一届的高考新生生平第一次走进了象牙塔。他们当中有稚气未脱的高三应届毕业生,有打过铁被火炉熏得黝黑的铁匠,有当过长达1o年教书匠的乡村教师,有刚刚洗去泥巴的种田能手,有习惯于机器轰鸣太安静睡不着觉的工人,也有把散步当成正步走的复员军人,有的是上一次考的不理想,重新考的考生。
  
  这时候报名,只是单纯的报名。不用交学杂费,最多就是学生转个户口和粮油关系。
  成为研究生每个月每人有三十块钱的补助。
  相当于厂里的一个正式职工拿到的工资。养活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想回家也回不成,华珺瑶只好去学校宿舍,坚持些日子,只盼着华国庆早日买到房子。
  华鹤年和夏静姝将华珺瑶送到了宿舍,十多平米的宿舍,居然是八人住的,条件够艰苦的。
  三人到宿舍时,里面已经有人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正在铺自己的下铺。
  四张架子床,下层其中三个摆上了行李,很显然被人占着,上面倒是还空着三个。
  人大刚刚恢复招考,一切硬件设施都非常的简陋。眼见着气温往低里走,没有暖气想来到了冬季,日子将会艰难。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华珺瑶的情况显然不能爬上爬下的。
  夏静姝和华鹤年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现在只有一个下铺了,夏静姝厚着脸皮道,“同志?”
  乍一看有人来了,正在收拾靠门边下铺的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停下了手,诧异地看着他们。
  “跟您商量个事行吗?”夏静姝看着她道。
  “什么事?”她看着他们道。
  “我弟妹刚怀孕能不能跟您换一下床铺。”夏静姝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她是新生?”女人自言自语道,“这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呢?”
  华珺瑶闻言拉过夏静姝压低声音道,“姐不用,上铺也没问题,安静,没人坐,不脏。”接着指向靠向她们架子床的储物柜道,“你看储物柜顶上也能放行李,比放床底下好,不受潮。”
  如果有可能她不会选下铺,她不喜欢被人闯入她的领地。但是夏静姝,积极地为她着想,这时可不能拆她的台。
  “我当什么事呢?我给你换。”她接着说道,“孕妇可不能爬上爬下。”
  华珺瑶可没错过她瞥向储物柜上面的眼神。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夏静姝忙不迭地说。
  “你这大姑姐当的可真好,人家常说:小姑子、搅姑子。”她艳羡道,她可是吃不少小姑子的亏。说话当中将自己的行李放到了上面。
  站在门外的华鹤年见事情解决了,这宿舍也没什么不能进的,才走了进来,将行李放在了下铺。
  “弟弟在部队,我们这些家人只好多帮帮忙了。”夏静姝打开行李,将床单抖开,华珺瑶想要伸手帮忙。
  “弟妹别动,这单人床,哪儿用的着两个人动手。”夏静姝摁着她坐到了方凳子上。
  华珺瑶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递给了小朋友道,“小弟弟,吃糖。”
  小家伙想拿不敢拿,怯怯地看向了上铺的女人道,“妈妈!”
  “阿姨给你的,不用看你妈的脸色。”华珺瑶将糖塞到孩子的上衣两个兜里,抬头看着自己上铺女人道,“几块儿糖,给孩子甜甜嘴。”又道,“是我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床铺。”
  话到这里,她也没话可说了,“还不谢谢阿姨。”
  小家伙赶紧道,“谢谢阿姨。”
  “乖,吃吧!”华珺瑶笑着说道。
  夏静姝麻溜的铺好床,床边铺上了床帏,靠着墙的地方,也用图钉钉上了墙帷,同一块儿布,剪开来的,看着干净整洁素雅。
  上铺的女人也铺好了床,从上铺下来,看着他们的做派,真是讲究人,可真是面面俱到。(未完待续。)


第425章 ‘江湖’
  “我弟妹是经济系的,华珺瑶。”夏静姝骄傲地说道。
  她自我介绍道,“我是历史系的,我叫孔向红,这是我儿子。谭文韬。”
  “孩子他妈,你让我买的东西,我买回来了。”一个大男人提着刚打了热水的暖瓶和一个**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看见华珺瑶他们道,“呀!这又是新来的同学吧!”
  “是啊?经济系的,华珺瑶,人家外语可是满分。今年就招生了两个。”孔向红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爱人,谭爱国。我的大女儿谭玲玲。”
  这对夫妻的名字很有时代特色,“你好。”华珺瑶微笑地说道。
  经过介绍大家彼此寒暄了两句,谭爱国也知道了他爱人明明是下铺,为什么换成了上铺。对此他没啥意见。
  “姐、姐,我给你个好东西。”谭文韬拉着她一边去,从兜里掏出大白兔奶糖,递给了姐姐。
  谭玲玲好奇地问道,“哪儿来的。”
  “阿姨给的。”谭文韬嘀嘀咕咕地说道。
  收拾好东西,华珺瑶他们三人就出去了,又买了些生活用品,放回宿舍才离开。
  “静姝姐,走带我去你哪儿看看?认认门。”华珺瑶说道。
  “好啊?”夏静姝领着他们两人去了自己的宿舍。
  “就是这里。”夏静姝指着敞开的门道。
  里面背对着他们的女生,挥舞着手臂大声地说道,“为了上大学她肯定是抛夫弃子了,想不到那么大的年纪了,还在校门口勾搭起新生了。是研究生哦!攀高枝了,那殷勤劲儿,啧啧……”
  华珺瑶眯起眼睛,无论何时何地,这样的人都有,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看着她的背影‘魁梧’,屁股大,好生养,就是不知道正面也是否长的像爷们。
  夏静姝闻言有些懵,这特么的什么事?
  坐在屋里的人看见站在门口夏静姝,拼命地朝她使眼色,而她依然故我地说道,“我们纯洁的阶级队伍中,坚决不能出现像她这样的害群之马,一定将她这个反动派驱逐出……”被扯着衣袖,她不满道,“你拉我干什么?”
  付耀红看着她们一脸惊恐的望着身后,猛地扭过身来,看见正主儿了,说人是非,被人当场抓住了,神色一僵。
  还真是不负华珺瑶所想,正面英气逼人,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双手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手。
  与纤细优雅,长相精致的女人味儿十足的夏静姝是不能比的。
  夏静姝双手抱胸,冷冰冰地看着她道,“付耀红,说啊?怎么不说了,我还想听听,有啥罪名朝我头上扣。”不等她回话,夏静姝厉声道,“你她妈的缺德该死的玩意儿。”
  华珺瑶杏眼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夏静姝,平时的她温婉,说话不紧不慢的从容优雅,这一回居然爆粗口。
  可见是被气狠了,事关个人名声,从来都不是小事。
  付耀红眼神中闪过一抹嫉妒,随即梗着脖子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想不到平时平易近人一副老大姐夏静姝,脾气这么爆。
  “你都给我扣帽子,就差拉出去批*斗了。我还骂你都是轻的,惹急了他么的老娘抽你。”夏静姝气地满脸通红道。
  虽然运动已经结束,但运动中的一些习惯还在,哪怕在大学里,很多学生也保留着那个时期养成的习惯,动不动就贴大字报,要批*斗谁。根本就不管内容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宿舍里的人赶紧劝夏静姝,“别气,别气,别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
  明显拉偏架,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华珺瑶一脸阴沉的看着她们。
  “能不生气吗?我自认没有得罪她,凭什么这么说我?”夏静姝平静下来道,“他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
  “哼!证据,证据不就在门外呢?野汉子,都带到宿舍了。”付耀红冷哼一声道。
  “不好意思,我是北大的,我今儿送我妹妹经济系的研究生。”华鹤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妹妹是夏静姝同学的弟媳妇。”声音清冽道,“不知道我的回答这位同志可满意。”
  “哇……”
  “北大的学生。”
  “原来人家是亲戚。”
  “大姐,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交校方处理好了,心思都不在学习上,就给别人腾地。”华珺瑶冷冰冰地说道,吐出来的话如冰渣子似的扎在人心里。
  付耀红心惶惶的,不示弱道,“那又怎么样?就算这个是我弄搞错了。”不甘心地又道,“她这么大了为什么不介绍自己的家庭情况。”
  “人家不是介绍过了。”宿舍里的人纳闷道。
  夏静姝冷笑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结婚,我本来不想说,既然你这么好奇,那么我现在告诉,我未婚夫牺牲在朝鲜战场上。”
  “军烈属!”
  宿舍里的人刷的一下远远的躲着付耀红,造谣军烈属,这罪名可不小。
  付耀红被吓的脸色一白,吓得夺门而出。
  夏静姝也不好让华珺瑶他们进宿舍坐坐,直接带着他们二人出来了。
  “大姐,这事就这么算了。”华珺瑶不紧不慢地说道。
  “可不能这么算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而且这种不正之风不杀杀,亲家姑姐还怎么在宿舍。”华鹤年说道。
  “我同意大哥说的,你还是到学校汇报一下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让恶人先告状了。”华珺瑶缓缓地说道。
  夏静姝有些犹豫道,“我怕这要是向校方反应了,对她的学生生涯不好,而且也抹黑了我们班级的集体荣誉。再说了我跟个孩子较什么真儿啊?”
  “大姐,这话可不对?”华珺瑶立马反驳道,“她已经是成年人,应该有能力承担自己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坏人之所以坏,就是因为你的这种思想,纵容她,让她犯错的成本太低,才这样口无遮拦。”顿了一下又道,“你应该这么想,你教会了她说错话是要负责任的,这样才不会犯更大的错。”
  “走吧!”夏静姝先带着他们去了班主任那里,结果人家付耀红已经恶人先告状了:很简单带男人进女生宿舍,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未完待续。)


第426章 心酸
  好在夏静姝他们来的及时,说明了情况,几个电话出去,就核实了华珺瑶她们的身份,后来班主任又带着他们向学生处反应情况。
  以付耀红这种先造谣诽谤,后来又污蔑,情节极其恶劣,本来是要开除的。
  付耀红这才真的害怕了,当场跪下求夏静姝原谅她,原谅她年幼无知,抱着她的大腿是哇哇大哭,哭诉自己家里穷,考上大学有多么的不容易……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有泪。
  人们就是这样,很容易同情弱者,早就忘了谁是加害者,谁是受害者。
  最终夏静姝退了一步,让她公开道歉。
  然而夏静姝闹的这么大,本来年纪最大和她们说不到一起,在宿舍彻底成了独行侠。
  
  解决完夏静姝的事也到了中午,三人在食堂吃了饭。华珺瑶就打算留了下来,跟侄子们挤在一起总归不好。不过午饭后她先把自行车送回去,然后坐公交回来。
  回来后,打听到裴教授的家,先去拜访一下老人家。
  华珺瑶是在大学家属院找到裴教授的,真不敢想象,家属院还有这种土坯平房,她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儿,这是大学教授的家。
  作为当时人大公认的头号名教授,裴先生刚刚摆脱2o年“右*派”厄运恢复了学术声望,成为人大两个“黄埔一期”经济系研究生导师之一。但是一系列“历史遗留问题”那时还尚未解决,尤其是全国对“右*派”的大规模平反(所谓的“错划改正”)还尚未进行,只是“脱帽右*派”的概念基本消除,一般公认“右*派脱帽”后就不再是“右*派”,不该受歧视,但当年那个“戴帽”的过程仍被回避。生活方面,“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也刚刚开始,裴先生一家还未搬出蒙难时期住的土坯平房。
  想要一下子改变人们固有的思维,还需要时间。
  看见华珺瑶到来,裴教授是高兴的,老人家头全白,清瘦的脸庞但却很有精神,穿着半旧不新的中山装,领口已洗得白。土坯房布置的很简陋,最多的大概就是满屋子的书了。
  裴教授笑眯眯地看着华珺瑶道,“报到了吗?”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已经报到了。”华珺瑶笑着说道。
  处在否极泰来的命运转折点上,裴教授此时的心情舒畅,兴致极高,谈兴也浓。
  两人相谈甚欢,聊起来,一个两个小时就过了。
  华珺瑶趁机说道,“有个事我想问一下,我办走读可以吗?我怀孕了,所以想回家。”
  “我记得你报名表上填的是未婚。”裴教授诧异道。
  “我七月份结的婚,我考大学之前,我们就谈恋爱了。”华珺瑶羞涩地说道。
  “这样啊?那写个申请我给你办?现在宿舍紧张,你退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裴教授说道,眼看着傍晚了,他非要师母加菜,留华珺瑶吃晚饭,被她以第一天到宿舍得去认认人给婉拒了。
  倒不是不能吃饭,而是她吃了,他们吃什么?自己可是空手上门的,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临走时,裴教授送了她两本珍藏多年的旧书,亚当斯密《国富论》、《凯恩斯货币论》都是英文原版。虽然自己都看过,可这两本书不仅版本和赠书题款都很珍贵,这是老师的一片心。
  
  华珺瑶出了裴教授的家,回到校园,接到通知领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