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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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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去寻自己的风清遥来帮忙。
  只有解临雅。
  之所以称他为雅狐狸,并不只是他偏爱狐狸面具,而是,他本身就如同狐狸般精明。放眼天界,能与向宴生聪慧持平的也只有他。
  但更明显的一点,解临雅不擅长武技,与他打起来可以少废些劲。
  果真,一招制敌。
  收起嘴角的笑容,她问:“雅狐狸,你那日可有见是谁将我推下去的?”
  “那日发现混元巨鼎,我都在看别处,没将视线注意到你身上。”
  “那日就你,向宴生,清遥站在我身后。你觉得是谁封了我的穴位,推我入鼎?”
  解临雅的眸色一沉,轻轻摇头,“绝不可能是我们。”
  解临雅虽与其他两人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但是他们与凤长歌的感情,绝不比他少。
  凤长歌微微勾唇,“但,我死在鼎中了不是吗?”
  “若要你死,我们绝不会以这般卑鄙的手段,长歌,你与我们相识多年,难道还不熟悉我们的禀性吗?”
  “人心隔肚皮,我怎知谁对我藏了阴谋诡计。雅狐狸,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下咒令吗?”凤长歌纤细的手指轻触他的脖间,“那是因为,我不再信你。”
  “长歌,真相我会去替你找出来。”解临雅握住她的手。
  凤长歌明眸一眨,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将手抽回。
  本以为她会再说什么,谁知,她轻笑,转身,离去。
  留一缕清香,消失在黑暗中。
  解临雅微微地头,望着手中的白骨,思绪千转百回。
  月光越深,深夜未眠又有几人。
  无极长宫,第一重中天山,练武场。
  混元巨鼎前,一身蓝衣白披肩的风清遥负手而立。
  他眸色凝重地望着打开的混元巨鼎中的业火,眼角微微湿润。
  “师父,徒儿定会救您,请您一定要等着徒儿。”他轻声缓缓,决意浓浓。
  夜色浓,风声稀。
  有人,躲在阴暗处,将他的喃喃自语听去,暴露在银光下的红唇,微微上扬,带着讽刺。
  

第十九章 老妇人罗揽
  翌日。
  春光正好。
  无极长宫的钟声,按时响侧整座九重山。
  第九重成天山,栖水阁中。
  梳洗过后,无极弟子替罗揽更衣。
  九千多岁的罗揽,双鬓微白,青丝中夹杂不少的白发,她虽已显露老颜,但炯炯有神的双目,与挺直的腰板看上去依旧精神奕奕。
  “老夫人,虎艳阳求见。”一无极弟子走进来道。
  “让她进来吧。”
  无极弟子领命出去,不一会,虎艳阳从门外进来,朝着罗揽恭敬地弯腰低头。
  “弟子虎艳阳见过老夫人。”
  “怎么有空来看我?今年由你带领新入门弟子,这几日不该是你最忙的时候,怎么得空来我这边?”
  “弟子有事想要禀报老夫人,所以,即便再忙也从中抽出空来见老夫人一面。”
  身上的衣服都穿完,罗揽转身,坐在椅上,“若是风清遥那小子带七人上五重晬天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虎艳阳一怔,本想向罗揽报告这个消息,得一丝赏赐的,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先知道。
  “那小子和他师父一个样,尽做一些不受规矩的事,搞得无极长宫乌烟瘴气。你去给我看着他收的那七个徒弟,免得进来了些奇怪的人。”
  “弟子听令。只是……”虎艳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只是什么?”罗揽微微不悦扬眉。
  “老夫人,弟子先所居住的地方是四重的更天山。风清遥所居住的是五重的晬天山,按照无极长宫的规矩,弟子想要监视风清遥与他的七个徒弟怕是有些困难。”
  以她的身份能上最高的第九重成天山,是因为她身上有罗揽的令牌。但她只能从更天山直接上成天山,中间不得停留在如何一重山中。
  “我会安排人让你上晬天山。”
  听到罗揽的话,虎艳阳一喜。
  “是,弟子定不负老夫人之命,监视风清遥的一举一动。”
  “下去吧,去忙你该忙的事。”
  虎艳阳应诺,离开房间。
  侍候罗揽多年的木槿走到圆桌旁,端起紫砂壶倒上一杯茶,递到她的手边。
  “老夫人,为什么要给那样的弟子破例?听其他弟子说,虎艳阳是个仗势欺人,动不动就用拳头伤弟子,贪图虚荣的弟子。”
  “贪图虚荣,不是更好控制吗?”罗揽冷冷勾唇,“无极弟子有八千多人,遍布整个天界,其中有多少心怀不轨的,谁知道。为了无极长宫,我需要这些人做我的眼线。”
  她忽得轻轻叹息,“只是,本以为没了凤长歌,无极长宫就会好些。可谁知道,她那徒弟和她是如出一辙,真是烦心。”
  

第二十章 开始相识,一起学习
  晨光艳艳。
  各重山的无极弟子们,随钟声而起。
  五重,晬天山中。
  应钟声而起的无极弟子都纷纷起身,去练武场早练。
  凤长歌一行人被风清遥收为徒儿,本也该去练武场早练。只是他们七人由于是无极长宫唯一的偃术门弟子,故而一大早就受前来传话的无极弟子来到昨日考试的竹屋前。
  缓缓迟来的风清遥,站在他们七人面前,启声说:“昨日匆忙,虽收了你们七人为徒,但你们的名字,岁数,为师都不知道。现在,你们报下自己的名字与岁数,为师好替你们整理辈分。依右往左,一个个说。”
  “是。”七人齐声应。
  站在最右边的是慕幽兰,她往前站一步,声音清凉地说:“小女子,慕幽兰,一千一百八十三岁,原所在族群就是青龙。”
  “在下柳辰桉,一千二百三十一岁,原所在族群是玄武。”
  “在下白茫,今年刚满一千岁,原属族群青龙。”
  “在下柯柏,今年一千零三岁,原属族群玄武。”
  “小女子燕云浅,今年一千零一岁,原属族群朱雀。”
  “我叫诃枕,今年八百三十一岁,原属族群白虎。”
  诃枕的声音细如蚊蝇,小的几乎不可闻,身子比女子还纤细,居然是那女子都比男子壮的白虎一族,可真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连同原为白虎一族的风清遥都有些吓着,他清咳了几声,望向同样被吓着的凤长歌,“就差你了。”
  “小女子长歌,今年七百岁,原属族群朱雀。”凤长歌随便编道。
  本已经五千岁的她,在这些人中装嫩,感觉微微怪异。
  听他们七人介绍完,风清遥点了点头,拿起在旁记录无极弟子的薄子,念道:“你们七人中按照岁数,柳辰桉大师兄,慕幽兰二师姐,柯柏三师兄,燕云浅四师姐,白茫五师弟,诃枕六师弟,长歌七师妹。这辈分可记清了?”
  “已记清。”七人齐声应道。
  风清遥轻轻颌首,将薄子还回给记录的弟子,转身走到身后的竹屋。
  凤长歌眸子微微眯起,这次居然带他们到她的机关屋里,是想做什么?
  “都进来。”将竹屋门打开之后,风清遥唤道。
  几人随他的脚步走进去。
  一进机关屋,凤长歌发现这个机关屋所有东西的摆放都与自己离开时无误,而且三年时间不见,也没有一点灰尘。
  看来,她离开之后,风清遥有将她的机关屋好好清扫。
  “这屋中有许多未完成的机关盒,你们可随意找一个来将它完成,天黑前,若有谁一个都没完成,将会受罚。”
  

第二十一章 偃术造人
  风清遥的话让七人堂然一惊。
  这岂不是典型的未见官先打三百,他们连基础的偃术技巧都懂得不多,怎能单独完成一个机关合,且还是在天黑之前!
  七人面面相觑,身为大师兄的柳辰桉站出来恭敬道:“师父,我们几人懂的偃术不多,望师父指点一二。”
  “为师懂的也不多。”
  “……”七人无语,即做师父懂的却不多,果真收徒是为了出来害人子弟的吗?
  凤长歌着实是拿她的徒儿没办法,模样是稳重不少,可解决事情的方法依旧是简单粗暴。
  六人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风清遥转身走到书柜前,取来几本书放在他们的面前。
  “这些都是偃术的基础书,你们且拿去看看,看完自然便会。”话毕,再次回到书柜前,拿了本书边看边进了里屋。
  六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桌子上的书,慕幽兰细声说:“我来无极长宫可不是为学这个。”
  “不是为学这个,那你干嘛要站偃术队伍?”燕云浅也将声音压得低低。
  “我不是见偃术队伍人少才去的,何况师父在无极长宫中是上乘高手,跟在他身边总能学上几招。”
  “其实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柳辰桉说道,“不过,师父既然将任务分配下来,咱们还是尽快完成任务好,免得受罚。”
  几人颌首,同意柳辰桉的话拿起书认真看了起来,毕竟他们想要学的并不是这个,但只要能留在无极长宫就好。
  凤长歌离开圆桌在屋子里转悠起来,这里有许多她生前只完成一半的作品,有些是觉得模样不好看弃的,有些是做到一半剩一半不会做的,有的是做到一半就没时间的。
  以前倒不觉得自己未做完的东西多,如今一看几乎堆满整个屋子。
  她走到了一个木头人面前。
  凡间曾有偃师,以木造人,能歌善舞,与常人无异。
  凤长歌听闻那老人这般说法,心中自是起了好奇心,想做出那样的一个偃甲人来。只是做成这样,她便放在一旁弃之不顾。
  “七师妹,你不看看书吗?”诃枕拿着两本书递到她面前。
  他细如蚊蚋的声音在她面前倒是足了些底气,或许是因为在他们之中她最小。
  “谢过六师兄的好意,只是,我以前曾学过偃术,略知一二,不必看书也可。”
  “嗯。”诃枕细声点头,抱着书走了。
  凤长歌寻来一个工具盒,开始完成木头人未做完的后部分。
  木头人放这里已有些时间,若以往她怕是还做不来,但自从她建了天王堡后她对偃术技术已达上乘。
  专注地摆弄着眼前的木头人,直到日落西山,金黄色的阳光撒满整个房子都不觉。
  

第二十二章 第九重,成天山
  直天色灰暗,烛光亮起。凤长歌将木头人胸前的盖子盖回去,伸手拧向木头人脖间的扭把。
  扭了几圈后,木头人身上发出卡卡的响声,缓缓动了起来。
  木头人缓慢地朝着前方迈开两步,缓缓走着。
  凤长歌拂去额间汗水,因为是在老物上修改,许多都被固定住,能走已算不错。
  只是烛光幢幢,一天竟这样过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风清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凤长歌转过身,七人都用着讶异的目光望着她。
  想必就算是风清遥也不做不出让这些可以动起来的木头人,她做到了,岂能让人不吃惊。
  “禀师父,徒儿以前学过些偃术,所以这些对徒儿来说并不难。”
  “并不难?”风清遥喃喃自语,“你可做到什么程度?”他声音有些期待。
  凤长歌有些狐疑地望着他,什么时候他对偃术有这么大的兴趣?
  “大概能做出比这个更好的木头人。”
  “明日你来做一个这样的木头人。”他道,凤长歌轻轻点头应好。
  风清遥眼眸的兴奋久久不散,“未完成的,一会自行去领罚。”
  完成今日任务的只有凤长歌,诃枕,燕云浅,还有柯柏。其他三人未完成的被风清遥罚不可用晚膳,外加削齿轮一百个。
  凤长歌用过晚膳后,便回房换了身夜行衣。
  今日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可心疼紧她了。
  十年寿命,如此短暂,她耗费不起。
  今夜她要去调查的地点是九重山最高的那重山——成天山。
  也是时候该去找向宴生。
  守成天山的灵兽为水麒麟。
  为让水麒麟在此地住得开心,第九重有百分之九十都为水。
  一上成天山,哗哗的水声在这个寂夜格外响亮。
  成天山上种满了红莲,朵朵妖艳的红莲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由于水多,这里的路都为横纵交叉的一条又一条的石桥。
  凤长歌顺着记忆来到向宴生处理事务的斋月阁。
  斋月阁中,烛火通明,有两道人影涂抹在窗户上。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窗口下,静心地听着里面的交谈声。
  忽得,一声咔嚓的声音震耳,屋中似有什么破碎。
  “宫主息怒。”
  是卜卦门昭元长老的声音。
  “宫主既然厌恶偃术,为何让清遥去设偃术门?”
  “他那性子,若不随他意,定会死缠本尊不放。”向宴生威严的声音隐有不悦。
  凤长歌微微一愣,向宴生厌恶偃术,这事她前世还活着的时候,从未听他说过。
  

第二十三章 交谈,猜忌
  “清遥那性子确实像极了长歌以往的性子,想办之事再难她也决不放弃。”
  凤长歌微微愕然,没想到在昭元长老的眼中,她会是这样牛脾气的一个人。
  “且不说他之事,那七人的命格可有算清?”
  凤长歌冷冷一笑,无极长宫因卦术高超故而有以算命格来进行分徒弟的习惯。命格较好,根骨不错,便收为重心弟子。若命格差些则可能做一辈子的白衣弟子。
  唯一命格极差,在无极长宫中得到重用的也就只有她凤长歌一人。
  “禀宫主,清遥收的徒弟命格都不错,其中名为诃枕的弟子命格更是难得一见的旺格,那弟子日后定会扬名天界,但有其一名弟子命格很是怪异。”
  “是谁?如何怪异?”
  “那名叫长歌的弟子。”昭元长老声音顿住,打量了向宴生的双眸才敢再次缓缓开口,“那弟子命格中规中矩,大富大贵谈不上,但她命星渐日阴暗,照此下去,不久后她将寿命将至。”
  凤长歌微微愕然,她将命格都扭转,没想到这都被看出她寿命降至。
  果真,她走后无极长宫的卦术又更上一层。
  “长歌?”向宴生狐疑问,“就是做出这个能动的木头人的弟子?”
  “是的。”
  “她的寿命还有多长?”
  “十年。”
  十年?!
  向宴生恶鬼面具下的双眸瞳孔骤然一缩,十年,不过弹指间的时光,居然有人的寿命短到这个程度。
  “十年寿命也做不出什么大风大浪之事,派人去监视其他六名弟子即可,她放任不管也可。”
  向宴生的话让凤长歌忍不住想笑出来,这般看不起她,日后十年做出来的事可希望他不会后悔此时做的决定。
  昭元长老应诺,又道:“只是,宫主,老夫人那边对清遥的所做所为有些不满,她希望您能公正些。”
  “母亲,不是应过本尊不插手无极长宫之事吗?”向宴生声线低沉且冰冷,隐隐透漏出的威严,让昭元长老低着的头不敢抬。
  “老夫人也只是关心无极长宫之事。三年前,长歌屠杀无极长宫三百名弟子,无极长宫中多少都有些人忌惮清遥的存在。老夫人更是时时盯紧着他,虽宫主与我都知,清遥绝不会背叛无极长宫,但是,在事情上却也不可全袒向清遥,否则这过多的袒护只会引来老夫人更多的猜忌。”
  昭元长老不愧是年长之人,思及之处都比常人慎密。
  凤长歌在窗外听到他的话,都频频点头赞同。
  屋中,向宴生也被他的说法说动,问:“那昭元长老觉得本尊该如何做?”
  

第二十四章 交谈,质问
  昭元长老拱手微微弯腰,恭敬道:“宫主,老夫人最重视的便是规矩两字。清遥一下将新入门的弟子带上五重晬天山自然是不符合无极长宫的规矩,但如清遥的七个弟子都依次过了每重山的试炼,想必老夫人不会再对此不满。”
  “无极长宫每重山的试炼,即便是身处无极长宫多年的无极弟子都难闯,何况是新入门的弟子?”
  “若宫主想让这七个弟子都随在清遥身边也不是不可,我们可在暗中帮助他们。”
  “不必。”向宴生冰冷的声音决然道,“若他们能过每重山的试炼,那便是他们的运。若破不了就让他们留在那重山中,让清遥下山去教他们。偃术这东西本就无多大的用处,招收偃术弟子教导,实属浪费时间。”
  说及偃术二字时,他声音里的厌恶,在窗外的凤长歌可是感觉到一清二楚。
  “是。”
  “夜已深,本尊乏了,没其他的事你也就此退下。”
  昭元长老应是,退出屋子。
  只剩向宴生的屋子,想起轮子与地板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只听,那声音朝着她的方向接近。
  凤长歌一惊,猛地往后一跳,一道寒光在她面前划过,一柄短剑正巧落在她刚才所蹲的位置。
  居然被发现了。
  她本以为自己步履轻得即便是向宴生也难以发现,没想到,终究还是瞒不过向宴生。
  “哪来的宵小之徒?竟有办法登上本尊的九重山。”向宴生威严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她抬头,她后退的这一步,正好将自己暴露在屋中烛光照射之下,也正好与屋中的向宴生四目对望。
  向宴生如昨日白日初见时一样,狰狞的鬼面具遮住他的容颜,微怒犀利的双眸陪着那面具,宛如来自冥界的恶鬼。
  她黑巾蒙住的粉唇勾勒出冷笑的弧度,“宴生啊,三年未见,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话中带着冷讽。
  闻言,向宴生微怒的双眸闪过一抹讶异。
  “你是谁?”这天界即便是他生母罗揽都尊他一声宫主,谁敢直呼他名,而且还叫得这般亲切。
  “我?”她轻轻反问一声,轻笑道:“我是你曾经的护卫,曾经的徒儿——长歌,凤长歌。”
  向宴生不言,冰冷的双眸有着狐疑,静静地凝视着她。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冷冷又道:“宴生,两千六百三十二年前,我们相遇。我陪在你身边的两千六百三十二年里,为你血战沙场,为你护卫无极长宫,立无极长宫威名。你对我之恩,我自问已报尽。可三年前,我坠落混元巨鼎之时,你就在我身边为何不救我?”
  “就为这事,你来找本尊?”向宴生语气清冷。
  

第二十五章 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凤长歌的双眸徒然升起怒火。
  “就为这事?”她愤怒地瞪圆眼睛,紧握住拳头,“向宴生,就为这事,我可是付出了死的代价!”
  相伴多年,她自以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不凡的位置。
  可今天他四个字,破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原来,在他眼里,她即便是死,也是微不足道的。
  向宴生沉默不语着,冷冰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里有着人读不懂的冷静。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地平息心中的怒意,再问道:“宴生,我就再问一次,为何不救我?”
  “凤长歌,是本尊的侍卫,对吗?”向宴生肃穆清冷的声音问,凤长歌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问这话的意图是什么,只听他缓缓又道:“即为本尊侍卫,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这般弱,本尊为何要救?何况,即为本尊侍卫,直呼本尊的名字,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他那冷然又带着鄙夷的眼光射过来,凤长歌觉得脸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本该怒,因为他的视线,凤长歌只觉得心已凉。
  在冥界,她时时都在想,若是能重回天界,若真是向宴生推自己坠入鼎中,再见他时必取他命。
  可是,他此时说出的一番话,将她储蓄三年的愤怒都浇灭。
  她低估了向宴生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低估了自己的坚决。
  即便此时向宴生说出,就是他将她推入鼎中,她也下不了手,也不会多问什么,因为他说——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微微颤抖的双手,无法张开的粉唇,堵在喉间的话语,让她如木头人般只能愣愣地望着戴着狰狞鬼面的他。
  “私闯无极长宫,可做好受死的准备?”向宴生问,冰冷的双眸杀意已显。
  凤长歌一震,随即微微勾唇自嘲,“是想杀我第二次吗?”对她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意,她刚才却还在因旧情而犹豫,真是着实可笑。
  “宴生,我已许久未跟你过过招了。今日一战,决一生死可好?”她问。
  向宴生冷然地看着她,“你觉得你能杀了本尊?”
  “自然,即便杀不了你,也能打废你。”她咬牙切齿,微微眯眼,戾气在眼眸中显出。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与向宴生生死相斗,明明曾经他们在一起相处曾那么好。
  寂夜深深,肃杀之气蓄势待发。
  凤长歌提起手上的匕首,正欲起身上去夺向宴生性命。
  忽得,呜嗷一声巨响。
  一道水柱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她往后倒退一步。
  忽得有人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后拉去,慌忙道:“快走!”
  

第二十六章 闹腾的水麒麟
  在无极长宫的第九重成天山上,镇守的灵兽水麒麟有两只。
  一只喜爱无事就到处喷水捉弄人,一只若感知到危险就会嗷叫告人。
  一场久违的对战,就这么被两只水麒麟打断。
  凤长歌气恼地望向右边巨湖石台中,吐水吐得正欢的水麒麟。这只水麒麟以往一见到她时,就爱往她身上吐水,为此她与它打过不少架。
  只是一次他俩打架,水麒麟吐出的水淋湿了向宴生,受了向宴生责骂,后见面才不会一见面就朝她吐水。
  三年阔别,也不知道它是否认出自己,高昂起头,尾巴甩得极欢,卷起条条水柱击向自己。
  凤长歌用灵力建起屏障,可抵不过四面迎来的水柱,瞬间被淋成落汤鸡。
  湿透的夜行衣黏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再加上刚才与向宴生的争吵,更是让她怒不可遏。
  该死的,总有一天她要剁了这只水麒麟烤了!
  因为水麒麟的嗷叫,成天山上的房舍,一间间亮起。
  此地已不能久留。
  凤长歌望向拉着自己瞎跑的解临雅,猛然将他一拉,往另一个方向跑。
  她拉他来到一个悬崖边,无极长宫的九重山是悬浮的,再加此处为最高的成天山。
  悬崖边上的河流倾泄而下,望不见底。由下涌上来的夜风,带着深不见底的恐惧。
  “麒麟嗷叫,定有刺客,你们去那边,你们去那边!”不远处的亮光有人说。
  凤长歌道:“跟我来。”
  她纵身跳下悬崖,脚尖落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在石头上站稳后,她再次一跳,跳进对面水帘中。
  在水帘后,有一个山洞,不大不小可容七八个人蹲坐。凤长歌跳起山洞后,解临雅也跟着跳进来。
  解临雅以往常来成天山玩,但却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个山洞。
  浑身湿透的凤长歌走到最里处,运灵力将衣服蒸干。
  湿透的衣服一下就干了,她蹲下身子,拿走一个竹筒在洞口盛了些水,再在一个小盒中取出片干叶放进盛着水的竹筒中,浸水的干叶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将漆黑的山洞照明。
  那叶子名为水银叶,从水银树上采来叶子晒干。晒干后的水银叶遇水就会发光,在天界不少人都爱用水银叶照明。
  凤长歌对这里了如指掌,这让解临雅更是信了她就是凤长歌本人的真相。
  他抬头,摘下狐狸面具,忽得喉咙一痒,他捂唇轻轻咳嗽几声。
  凤长歌听到咳嗽声,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会上这里来?”
  “去你寝室见你人不在,猜想你会来这。”
  “找我做什么?”他们才分离一天多,她可不信,解临雅这么快就帮她找到了什么线索。
  

第二十七章 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
  “想来见见你,便就来了。只是没料到你会这么冲动,居然亲自去找向宴生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我只有十年寿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她说的话有些赌气。
  解临雅听得“噗嗤”地笑了声,“以为你含怨归来性子会收敛些,怎还是这般孩子气,行事不考虑后果?”
  “结果显而易见,还需求证什么?”她依旧恼怒。
  “什么叫结果显而易见?你可问了他是不是他将你推落鼎中,然后他的回答是是?”
  “没问。”本想将那话问出口,只是终究缺了些勇气,才换了个问题问,但向宴生的回答同样让人揪心难受。
  “也是,即便你问了,他也未必会答你。”
  “为何?”她狐疑问。
  “向宴生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说完,解临雅提眉静静打量她等着她的反应。
  若以她以往的性格,必定会跳脚起来大问为什么?此时的她,眼中神色淡然,不震惊不疑惑。
  水银叶淡淡的晕光照在她鹅蛋般大的脸,所表现出来的神情是淡然。
  她沉默不语,平静的眸底下瞧不见如何的思绪。
  见到这样的她,解临雅有些意外,只是,经历过生死,她终归多少都会有些改变。
  “长歌,即便向宴生是你所熟悉的向宴生,你也不该这么莽撞去找他,死去的天人能回天界,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有办法说服我相信,但未必有办法说服向宴生相信。”
  “有办法。”她出声反驳解临雅的话,“三年前,没出事之前我一直都喜欢着他,与他有很多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秘密,我只要告知一二他定会信。”
  这番话让解临雅微微一愣,胸口微微作疼。
  凤长歌喜欢向宴生的事早就是天界家喻户晓的事情,可亲自听她将这话说话,心中不免地有些难受起来。
  “他失忆的事,可是真的?”她轻声问道,对解临雅告知的真相抱着迟疑。
  解临雅轻轻颌首,“真的。”
  “你确定过?”
  “在这种事情上,我能骗你吗?”解临雅苦笑,绝色无双的脸露出伤心的深情,莫名地戳中人心,让人觉得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自己的错。
  长得好看的人,真是一颦一笑一皱眉都揪人心。
  “向宴生面具下的脸,你可有见到?”解临雅问。
  “没。”以她这个身份想近他身都难,更别说见他面具下的脸。
  “他的记忆,就在那夜随着他的双腿,他的脸失去的。你若见到他的脸,你定会信了他真的失去记忆之事。”
  “他的脸怎么了?”她疑惑问。
  解临雅双眸定定地看着她,启唇说:“面目全非。”
  

第二十八章 分开行动
  又是这个让人遐想和猜不透的词。
  “怎样的面目全非?”凤长歌问,第一次在解临雅口中听到这个词就觉得匪夷所思,再次听到她想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面目全非。”
  “雅狐狸!”与她这般玩文字游戏,她可是会生气的。
  解临雅轻轻一笑,道:“长歌,我与他有约绝不将他脸的事告知别人,你有十年的时间,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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