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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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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那日,你大可来取我性命,我绝不还手。”清冷的声音,隐忍着嗔怒。
  “风清遥,你个疯子!”
  虎艳阳声音在底下大声吼骂,风清遥不闻不顾得带着他们七人前往位于第五重山的晬天山。
  凤长歌望见,风清遥负手而立的右手正紧紧握着拳头。
  这是他的习惯,不管是伤心,难过,思考事情时,他总会右手握拳,久久不放。
  许是刚才虎艳阳的话伤了他心,他会做这般举动。
  有个曾叛变的师父,想必他在无极长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凤长歌心疼她这受连累的徒儿。
  只是,她仍不懂,是谁用她之名,做出那么多的恶行?
  站在飞剑上,俯瞰着三年未见的无极长宫。
  无极长宫一共有五大灵兽守护着,从第四重山开始,灵猿,桃妖,白狐,穷狮,麒麟。
  为让这几个灵兽住得舒服,这几重山的格调都按照灵兽们喜欢的来布置。
  位于第四重更天山的灵猿喜欢的古松树为主,一眼望去浮云渺渺,肆意生长的古松直插云霄。
  而他们要前往的第五重晬天山,灵兽为桃妖,放眼望去远山百里尽是芳华桃花,朵朵红艳,芬芳馥郁,灼灼入目。
  晬天山是无极弟子最为喜欢之地,凤长歌也爱。虽身为向宴生的护卫,应同向宴生一同住在第九重成天山上,但也在五重晬天山上弄了个小屋子,闲暇时就来此处赏花,与风清遥对酌几壶。
  无极长宫有规定,所在之地低于上一重山,不可私自前往。高于下一重山者,可自由前往比自己低的山。
  凤长歌本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所喜爱的五重晬天山,幸得选了风清遥的偃术队伍,一下越了四重山。
  飞剑平稳落与地面,两个无极弟子迎面走来。
  “风师叔。”
  风清遥接过一个手上的湿毛巾,将手擦拭干净,对着身后的七人说。
  “随我来。”
  七人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间竹屋前。
  凤长歌望向这竹屋,在这竹屋旁有着一间比较大的竹屋,大竹屋门前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机关屋。
  那是她在时所建的竹屋,时隔三年,风清遥竟在她的机关竹屋旁建了间小竹屋。
  走进去,小竹屋里有着一张长长的木桌,木桌上摆着四个芙蓉锦绣盒。
  芙蓉锦绣盒是偃术的入门小机盒,做工精细,机关简易,最适宜新入门的偃术弟子玩。
  “多拿三个出来。”风清遥对着那两无极弟子说,想必在此之前,他未曾想过愿意加入偃术的人有七个这么多。
  “解开你们面前的盒子,解不开你们将会被送下无极长宫。”
  凤长歌微微勾唇,还是会进行考验,她的徒儿不只是有勇无谋。
  拿起长桌上的芙蓉锦绣盒。
  哦?
  居然改了上面的机关,真学聪明了。
  

第十章 收七徒,他到来
  凤长歌的心里很是欣慰。
  曾对偃术那么反感,如今不但收徒弟,还改动机关盒上的机关。
  这般上进,怎么她活着的时候?他不好好表现,若不她再世重活,怎会见到这欣慰的一幕。
  与她同行的六人,兴许从没碰过偃术这东西,拿起芙蓉锦绣盒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端倪不出个所以。
  “啊!”忽得一声惊叫。
  只见有一人,乱按盒子,被盒子中飞出来的银针刺伤手。
  接着,啊啊的惨叫在小竹屋里彼伏不断地响起。
  这叫声,可真是令人想入非非。
  这六人一点偃术都不懂,为何要选择风清遥?
  轻轻摇头,她开始着手解开芙蓉锦绣盒。
  这盒子虽被风清遥改过,但是,她可是师父,偃术天下第一的她,怎么会输给自己的徒儿?
  同时摁住右边的两端,再顺着盒子中间所雕刻的芙蓉花的花心摁下去。
  咔嚓!
  雕刻的芙蓉花开,渐渐地本是圆形的盒子如花般层层绽放,慢慢地显出藏与盒中的银针。
  “好厉害。”有如蚊蚋之声,若不细听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
  她是七人中最先解开芙蓉锦绣盒的,盒中十根银针未有一支分出。
  风清遥讶异地望向她,这盒子由他亲手改制,即便懂点偃术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长歌。”
  “长歌?”他喃喃将这个名字再次重复一次。
  这个名字,他已三年没听过,对于天人来说,三年不过是弹指间的光阴。可如今听到这两个字,却觉得这三年恍如隔世。
  有几片桃花,伴随清风,入窗而来。
  温暖的阳光倾泻在地上,有些许落撒落在面前这个位叫长歌的少女身上。
  少女,素衣罗裙,皓齿蛾眉,面容稚嫩,约摸六七百岁的样子。
  只是这陌生的面容……
  长歌是长歌,只是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长歌。
  咔嚓,咔嚓,咔嚓……
  剩余的六人都纷纷将手中的芙蓉锦绣盒解开。
  这再次令风清遥愕然。
  “风师叔,他们都解开了芙蓉锦绣盒。”一无极弟子走上前来告知。
  风清遥微微颌首,“既然都通过考试,从今天起尔等都是我的徒儿。”
  六人听完一喜,齐齐跪下道:“徒儿见过师父。”
  凤长歌愣站在原地,膝盖怎么也跪不下去,跪曾经的徒儿为师,她怕风清遥担当不起。
  可她如今这身份……
  还是跪下好些。
  正犹豫着该不该跪,竹屋的木门咯吱地被缓缓推开,一个清冷的声音闯门而入。
  “初次为师,就收这么多徒弟,你可教得过来?”
  未待门完全打开,只是闻声,风清遥朝门的方向立刻跪下。
  “弟子参加宫主。”
  无极长宫的宫主,只有一个,而那声音……
  是向宴生。
  

第十一章 过往旧事,当年相遇
  屋中诸人,纷纷俯首跪拜。
  愣怔地站在原地的凤长歌,有人揪了揪她的衣角,细声提醒。
  “向宫主来了,快跪下。”
  向宫主。
  这些人今日第一次来无极长宫,即便没见过向宴生,但见风清遥跪下就纷纷认定门外之人就是向宴生。
  对于他声音熟悉,双膝只为他而跪,知道门外的人正是向宴生,不立即下跪,只是,心情难以平复。
  与向宴生初见那年,她正满五百岁。
  父亲将她扔出家门,震怒呵斥,“朱雀乃是天界吉星之首,为天界天人带去吉祥幸福,我凤家乃是朱雀后裔,以此为荣。但怎会出你这种嚣张跋扈,不听劝阻的孽种?!你本命格三方四正,有煞星照会,冲撞帝星,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疾厄的灾星。即便这等命格,念你是我女儿份上,让你留在凤家。可谁知,你这般不知恩,从今天起,你凤长歌不再是我凤氏一族,凤传英的女儿!”
  凤传英的长剑一划,断了他们父女的亲缘线。
  没了亲缘线,他们将不再是亲人。
  在天界,生儿育女不是件易事,在谁都进不来的天界,连魂魄都没有,若一对夫妻想孕育出子女,且各自要拿出身上的三分魂力,在育湖中结成胚胎,结成胚胎后就将这胚胎放入母体。
  拥有胚胎的母体要前往天界灵气最多的灵溪谷,在那处吸天地灵气给腹中的胎儿塑一个有魂魄的肉ti。
  凤传英盛怒将她赶出凤家,是因为她将怀孕九十年,即将生育的三姨娘撞ru水池中,害三姨娘与怀中胎儿差点死去。
  可谁知,她根本就没碰到三姨娘,是她自己掉进那湖中的。
  她辩解,无人信,因为她是灾星。
  气愤的她,拿着三尺青锋在紧关的朱红大门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她一边划,一边大放厥词,“今日,你们当我灾星,驱我出门。他日我扬名天界,羽翼丰满时,我定回来夺堡主之位,要你们俯首与地,一步一叩,尊我一声堡主!”
  院后,有人讥笑,笑她的狼子野心。
  身后,有一声冷哼。
  “想当照阳堡的堡主,野心可真不小。”
  气愤的她,回眸一望,望见那穿着一袭胜雪白衣的少年时,她心,跳乱了节奏。
  那少年眉目清亮,肤色如玉,右眼下有一点泪痣略带妖妖。
  他轻勾唇乱人魂,“第一次见到你这般愚蠢且有野心的女子,跟我走如何?你刚才说的那两件事我都可助你达成。”
  那少年正是向宴生,青龙后裔,无极长宫的宫主。
  他没失诺,他让她扬名天下,受众人敬佩,若她不死照阳堡堡主之位,她总有一日可以坐上。
  掌心菱花的红,刺眼入目。
  十年寿命,如此短暂。
  

第十二章 曾经情深,你非你我非我
  推她落入鼎中之人未寻到,如今又有人用她之名,四处作恶。
  十年这两件事,都不知能否做到?
  那照阳堡堡主之位,她是否还有机会坐上?
  掌握成拳。
  她俯首而跪。
  竹门大开,向宴生未走进来。
  打开的竹门挡住了她的视线,瞧不见向宴生的模样,只见地面黑影涂抹。
  见不到也好。
  曾经情深,潜藏在了阴谋诡计之中。别了三年,再见面,换了容颜,你非你,我非我。再也说不出那句“我回来了”,也问不出那句“你还好吗”。
  “清遥。”向宴生冰冷的声音有着隐隐的威严,被他唤其名,神色都陡然一紧。
  “弟子在。”
  “本尊有事与你谈,出来。”
  “是。”
  风清遥起身,走出去。
  竹门关闭,屋中七人缓缓站起来。
  未见到向宴生,凤长歌的心里有些许低落。
  虽已将对他的情愫收起,可潜藏的思念无法抑制。
  “没想到居然有幸能听到向宫主的声音,今生死已无憾。”说话的是个约摸一千多岁的粉色罗裙女子,满身秀气,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有一粒细细的黑痣,给秀气的她增几分俏媚。
  她走到跪在最外面的少年身边问道:“小哥,刚才就输你站在最外面,你可有瞧见向宫主的容貌?”
  “没,没有。”是声音如蚊蚋的少年,“门挡住视线,没看到。”
  “我也被那门挡住了视线,不过,虽然瞧不见向宫主的容貌,但听到声音,我已经很满足。说实话,我来无极长宫之前就没指望过自己能成为无极长宫的弟子,现在不但成风清遥的徒弟,还来到无极弟子最喜欢的第五重晬天山,我此生估计全把运气用在这里了。”
  她兴奋地喋喋不休说着,刚被她搭话的少年,无奈地细声地应着她的话。
  其余四人都且很安静。
  忽得,那女子凑到了自己面前,问:“刚才,你说你叫长歌是吗?你知道凤长歌吗?”
  突然放大的脸,将神游太虚的她吓得倒退一步。
  女子微笑灿烂道:“我叫慕幽兰,你的眼睛是红色的,你也是朱雀一族的,肯定认识凤长歌对不?”
  她就是凤长歌本人,有什么认识不认识的说。
  只是,血缘这种东西说来真是奇怪,她换了身体,象征朱雀一族的红眼睛依旧带到了这个身体上。
  “话说,你叫长歌这个名字,没给你带来什么不方便吗?凤长歌现在可是天界人人诛之的魔头,天界本有不少叫李长歌,张长歌的,但怕祸事上身,都改了名字。”
  她微微皱起柳眉,慕幽兰的自来熟,询问出来的问题尽是她不想回答的。
  “凤长歌虽然是咱们天界女子的目标,但是你未免学她学得太像,居然与凤长歌一样,身上没有任何一族的庇佑。”
  

第十三章 庇佑之力,桃妖清涟
  庇佑?
  她轻轻一笑。
  在天界,四大家族的首领,为让家族强大,都会给愿意加入进来的人给予庇护和力量。
  受朱雀庇护者可得到操控火的力量,受青龙庇护者可得到操控水的力量,受玄武庇护者可得到操控土的力量,而受白虎庇护者可得到操控风的力量。
  前世凤长歌本是朱雀一族,受朱雀庇佑得到操控火的能力。但,被凤传英赶出凤家之后,庇佑之力自然被收回去。
  随向宴生走后,向宴生说待她有能力之时,再给予她青龙的庇佑之力。
  前世时光一晃,她陪在向宴生身边五千年,直到死都未得到青龙的庇佑。
  今世,冥界归来,新身体在这天界只待了三天,自然没得到任何的庇佑。
  只是被人说自己学自己,听着难免不发笑。
  “你笑得这么渗人做什么?”慕幽兰问。
  “好笑,不就笑了。”她清冷的声音说。
  慕幽兰正欲开口问,她有什么好笑。
  一个无极弟子走进来道:“你们七人随我来,风师叔让我安排寝室给你们。”
  七人中包括凤长歌在,一共是三女四男。
  无极长宫的弟子寝室是双人的,四男好安排,只是三女。
  凤长歌与谁一起住都无所谓,只是慕幽兰和眼前那女子……
  从两人身上的服饰可看出来,两人的出身非富则贵。
  两人为谁一人住而争吵。
  置身事外的凤长歌,由着她们两人吵,自己出了屋子,四处转转。
  晬天山,桃花灼灼。
  清风中,有花瓣如雪纷飞。
  在晬天山中,极易迷路,桃花棵棵大同小异,若太过深入必定迷路。
  初次到来的时候,凤长歌也曾迷路过不少次,只是在这住近五千年的时光,若再迷路可会被人笑话。
  她走进林子深处,守护第四重山的桃妖清涟就居住在林子中间。
  清涟是无极长宫重要的信息来源,她能倾听树,小鸟,风,草,甚至泥土的声音来得知外界所发生的一切。
  三年前的事,或许她能知道些。
  还未走到清涟之处,却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怪异男子。
  为何说这男子怪异?
  其一,他一身白衫蓝丝修边看上去不像是能到第五重晬天山的无极弟子。
  其二,他坐在轮椅上,可猜他双腿已废。
  其三,他身上灵力极其薄弱,在凤长歌所见过的天界人中,他灵力是最弱,没有其一。
  其四,他脸上佩戴着狰狞的恶鬼面具。
  凤长歌与他四目对望,虽然觉得他怪异,但是在他身上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正欲开口问,他比自己先开了口。
  “你是清遥新收的弟子,为何来这?”
  他的声音熟悉,凤长歌闻言,脸色慌变。
  他……是向宴生?!
  

第十四章 怎会是他,迷雾浓浓
  不敢妄下决定,她眼里有了迟疑。
  虽知,向宴生在无极长宫之中穿衣任性,柜子里五颜六色的衣服都有,从不在乎无极长宫穿衣规矩。
  但他坐在轮椅之上……
  这轮椅是凤长歌学会偃术后第一件做的物件,因为那时风清遥与妖虎打斗伤了腿近期间无法走路,她一时兴起,便做了张这样的椅子给他。
  那时,向宴生在她耳边细语叨叨说:“坐这椅子可真丢脸。”
  他是绝对不会坐上轮椅的,而且,以他本事,天界谁能伤到他的双腿?
  再说,他脸上的面具,他长着一张与解临雅不分伯仲的脸,解临雅的美带着女气,而向宴生的美让英气盖过。
  与解临雅不一样,他从不将自己容貌遮住,就连额头上的青丝都不容遮他一毫容貌。
  为此,前世她总担心与她争夺之人太多。
  眼前的男子,嗓音极似向宴生,各种举动却都逆了向宴生的举止。
  “我看桃花入迷,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走到这里。”她答,狐疑的眼神未收回,“小女子长歌,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他不答,恶鬼面具下黝黑的双眸平静如水地看着她。
  轻风中,他青丝轻舞,衣袂飘飘。
  只是四目相望,她心里近有一半的可能怀疑面前的人就是向宴生,可他种种举动,却又非向宴生所谓。
  声音,再让她听到一次就可。
  “这不是你该来之地。”
  果真!!!
  这就是向宴生的声音。
  心中惊讶虽大,但冥界归来的她,岂能露出真实的表情?
  她平静问:“请问您是向宫主吗?方才在竹屋中听过您的声音。”
  “靠声音就能辨人?”
  “也并非那般厉害,只是声音刚不久前听过,所以记住了。”她说得恭恭敬敬。
  靠声音辨人之事,她当然做不来,只是向宴生的声音她已经刻入脑中。
  虽猜测眼前的人就是向宴生,未获得他的肯定不敢妄下决论。
  “本尊是向宴生。”
  她惊愕,急忙跪下,“弟子见过宫主!”
  “起来。回去之后,在此处遇见本尊之事不可告诉他人。”
  “是,弟子知道。”她站起身子,恭敬退去。
  背对着他,心中惊讶狐疑尽显脸上。
  怎会真是向宴生?
  他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三年间,她不在,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在冥界,她断定,将她推入鼎中之人就是向宴生,因为他当时就站在自己身旁,离自己最近。
  可如今他这模样,她现在所关心的问题非凶手是否是他,而是是谁将他害成这幅模样?
  回归才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却将她引起一团迷雾之中。
  三年前,究竟是谁谋划了那一切?
  迷雾重重,一切该如何解答?
  她叹气抬头。
  远处,有暗云涌来,似有大雨将近。
  

第十五章 再寻,施下咒令
  向宴生静坐轮椅,望着凤长歌逐渐离去的身影,待她身影瞧不见,一道黑影落与他右侧一米外。
  “宫主,那人见了您的模样,需要处理掉吗?”
  “何时,见了本尊容貌,就要被处死?”他声音清冷。
  那人身躯一怔,急忙辨解。
  “是老夫人吩咐的,属下未有冒犯之意。”
  “孤影,即便本尊现在这副模样,也依旧是无极长宫的宫主,没人能在本尊之上。”他的声音威严且清冷。
  孤影低头急答:“是!”
  向宴生冰冷的视线再次望向凤长歌离去的方向,眸色微浓,正欲张嘴说些什么,又合上了唇。
  离开桃林,回到寝室。
  慕幽兰同那女子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看模样,应是两人愿意一起合住,让她一人单住。
  争吵出了这结局,凤长歌并不意外,她们两人身份不一般,交好比交恶要来得好多,何况为她一个无名小卒交恶多不值。
  一人住单间,对凤长歌来说也是好,这样她行事时也方便不少。
  稍过片刻,一场打雨到来,淋湿了九重山。
  雨持续时间略长,直到深夜方停。
  雨停后,凤长歌戴上狐狸面具,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借着皎皎银月光,往山下赶去。
  她再次来到解临雅的棺材铺,与前日来访无误,院子里依旧亮着七个白皮灯笼,正屋里传来解临雅时不时的咳嗽声。
  她行步来到正门,轻叩两声大门,“雅狐狸,是我。”
  屋中咳嗽声骤然一停。
  “进来吧。”
  进屋,一股药香袭鼻而来,几具白骨立于房子中间,看着渗人。
  她拐弯,进了里屋。
  解临雅坐了榻上,膝上盖着一张毛毯,毛毯上有着一堆散落的白骨。
  他未戴狐狸面具,妖冶的脸上双眼疲惫地未完全张开。
  “怎么又来找我?”话语中有着几分倦意。
  凤长歌眼里精光一闪,未做答,欺身上去,一手擒住解临雅的双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速度之快,又出其不意,解临雅未有反驳之力,就被凤长歌压制得动弹不得。
  意图挣扎,脖间一热,他瞳孔骤然放大。
  她居然对他下咒令。
  他脖颈间,一道一道红光如丝,绕着他白皙的脖子几圈。
  将咒令下完,她松开双手。
  解临雅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他脸颊涨红。
  待缓住咳嗽声,他沙哑森冷的声音,嗔怒而道。
  “你想做什么?我这处没有你想要的法宝!”
  “雅狐狸,你以前从不用这口气与我说话。”
  “那是因为你从前不似现在这般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她嘲讽勾唇,将脸上狐狸面具摘掉,露出容颜。
  解临雅望见,一怔,微张的唇久久合不上。
  

第十六章 谈明,果真归来
  “可吃惊?”她挑眉,眼里露出恶作剧般的浅笑。
  解临雅惊愕不答,眼前的人,容颜全然陌生,举止语气却像极了凤长歌。
  “你究竟是谁?”似凤长歌,又非凤长歌,又朝他袭击,眼前人是敌是友?解临雅难分其中。
  “除了凤长歌,我还能是谁?”
  解临雅微微气怒,狐疑未曾从双眸消失。
  “你究竟是谁?!”
  “雅狐狸,前夜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信?”
  解临雅眼中怒意未消,狠狠一眼瞪过去,“怎能可信?你说你三年前已死,死去之人怎可再回天界?”
  “冥界勾魂使,不是能进来吗?”她反问。
  解临雅身子一僵,忽得又咳嗽起来。
  但咳嗽结束,他眸中又有怒意,“冥界勾魂使虽能进天界,但只能逗留半个时辰。”
  他所说的是常识。
  冥界勾魂使能进天界,但只能在天界逗留半个时辰。可若逗留半个时辰刚需要一百年才有能力再来天界,所以勾魂使来天界勾了魂立刻就走,不会逗留太长时间。
  “十年,这是我逗留的时间。”她道,转身寻来一张椅子坐下。
  坐在榻上的解临雅,眼里虽仍是怀疑不解,但少了怒意。
  “我在冥界,与阎君做了交易,他许我十年光阴,我予他三千年时光,为他做勾魂使。”
  三千年换十年,多不划算的交易,但若能回来,付任何代价都无妨。
  “那阎君如何有法子让你回来?”
  “祭三百名勾魂使魂魄,续我十年寿命,用尽十名勾魂使力量,为我开门。”
  解临雅再次愕然,凤长歌将归来条件都一一告诉他,但语出惊人,实在难信。
  凤长歌起身,来到他的柜子前,取来一个方形盒子。
  盒子分三层,用来放置毛笔。
  凤长歌将盒中毛笔拿出,手伸进二层一侧摁住一处凸diǎn,再扭动外处手柄。
  咔嚓一声。
  凤长歌手放到盒子底处,一个冰冷的物品掉落在她手中。
  她得意勾唇,将手中之物丢向解临雅的方向。
  解临雅接住物品,瞧见物品真模样时,身体一僵,微微打颤。
  是天王堡的令牌。
  天王堡是凤长歌所建的机关城。
  当初建好天王堡时,她笑说:“雅狐狸,我现在是天王堡的堡主,我赐你个副堡主做,如何?”
  兴起的她还做了面令牌,他以为这令牌早以被她弄不见,没想到居然藏在送自己的笔盒中。
  “瞧你这模样,怕是刚知道我将这令牌藏在那处?”
  “长歌,可真是你?”
  “若不是我,还有谁?”
  解临雅目光凄怆,“若真是你,刚才所说可有半点虚假?”
  “绝无半点虚假。”
  解临雅沉默,手指轻拂着令牌,眼里有泪光忽闪。
  “长歌,你果真归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凄然。
  

第十七章 他,亦父亦兄更亦师
  闻言,凤长歌眸色微重,隐忍情绪。
  “既然你已信,那我便说明我的来意。”她压喉,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且冷静。
  解临雅将令牌收好,目光移到她陌生的容颜上。
  “你是要我将你不在的三年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你吗?”
  凤长歌轻轻颌首。
  有人借她之名做恶,向宴生双腿被废。
  这两件事听起来就非常人所能办到。
  首先以她之名做恶之人有能力将混元巨鼎打开,放眼天界会偃术的人不多,更没人偃术能比得了她。
  教她偃术那老人两千年前已死,连她都不敢轻易去碰的混元巨鼎,是谁这么轻易打开了?
  还有向宴生的双腿谁人能废?他的灵力可是天界第一,无人能及。天界有谁,灵力能在向宴生之上。
  凤长歌明眸清亮,静静地看着解临雅,等他将一切明说。
  “你掉落鼎中之后,我们本欲上前施救,随后而来的银公子劝阻了我们的行动。他道,混元巨鼎机关重重,我们妄自行动许会害了自己,但更可能会害死鼎中的你。我们思及你能力过人,即便掉入鼎中,以你能力自保几天绰绰有余。于是,我们便连夜将混元巨鼎运回无极长宫,寻你的偃术书来找解救你的办法。”
  “三天后,我们将混元巨鼎运到无极长宫第一重山,那夜,向宴生忽然神色落魄,他道,你死了……”解临雅的话逐渐消音。
  向宴生的卦术也是天界第一,他定是看到自己的命星已灭,才断定自己已死。
  “那从混元巨鼎中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解临雅断定,“我赶去之时,你已经杀了上百的无极弟子,我问你为何这般做?你说,无极长宫负了你。”
  “无极长宫负了我?”凤长歌疑问,“无极长宫怎么负我了?”
  从到无极长宫之后,她就跟在向宴生身边习武修炼,那时年纪尚小的向宴生已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他与她缔结亲缘线。
  因为尚未成年者,若没有亲缘线是会停止生长的,天界之人一千岁才算成年,她五百岁凤传英就断了亲缘线,若无亲缘线她便永远停留在五百岁。
  向宴生与她缔结了亲缘线,对她来说,向宴生亦父亦兄更亦师。
  有向宴生罩着,她在无极长宫无人敢欺,倒是她欺人来得多,那么为什么说出无极长宫负她之话?
  “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知无极长宫怎么负你?”解临雅道,“你那时,谁人的话都不听,只顾杀人,向宴生到来之时,将你打伤,你狼狈逃走。之后,便听人传言你四处杀人,抢夺神器。”
  “向宴生,你为何说他面目全非?”
  向宴生的名字,让解临雅的脸色一变,他微微低下头,“他是三个月前,突然变成那般模样的。我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凤长歌不说话,天界之大,自千万年前涌进的渡劫者们带来奇奇怪怪的修炼之术,天界奇人异士无数。灵力强大之人,有隐藏灵力的方法,这天界也许有比向宴生更强的人也说不定。
  “长歌,你若需要帮忙,不是还有向宴生和风清遥吗?为何偏偏来找我?”他问,深色的眸子微微期待。
  

第十八章 人心隔肚皮,谁藏着阴谋诡计
  凤长歌轻蔑一笑。
  那日,她掉落鼎的时候,向宴生就站在她的身侧,在她掉落的时候,若他伸手拉一把,她绝不会掉落鼎中。
  心中有怨恨。
  不管是不是向宴生将她推进鼎中,心中对他依旧有怨恨。故而,她不会向向宴生去寻求帮助。
  她的徒儿,风清遥。他性格直爽,没有心机与城府,三年不见虽已成熟稳重不少,可是那脑子有没有变聪明点,她不知道。故而也不能去寻自己的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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