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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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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惊讶?”季宴洲放下手头的工作,认真望着她。
他眼神如此深邃,看地她心头砰砰乱跳。
荣嫣压抑着他眼神给自己所带来的刺激,哑声不可思议,“您在找代孕妈妈?”
他看起来完全不需要代孕,一勾手,多少女人前仆后继。
不过有钱人的人生是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无法想的,或许,他不想结婚但是想要孩子,找代孕是快捷而又平凡的事。
“只是有这打算。”他语气平静,眼神似有期待的看着她。
荣嫣心里难受极了,她努力扯起一个笑意,“哦,太惊奇了,我第一次听说,那您忙,我先出去。”
她出去还不忘整理好文件,摆放的整整齐齐,然后脸色涨红着,高跟鞋走地极稳,帮他轻轻带上门,专业至极。
门内,季宴洲脸色沉下来。
……
外面雨轰轰烈烈。
这个天气下班踩地乱七八糟。
好在她今天开了车。
同事过来叫她,一起吃晚饭看电影。
荣嫣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了,下次我请你们。”
“你没事吧?”同事们这么一听说,立即凑上来表示对她的关心。
荣嫣摇手失笑,“没事,只是女人都有的毛病而已。”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在这边坐一会儿等雨小点再走。”同事们见她问题不大,纷纷告别离去。
荣嫣坐在位子上也不知忙了什么,半个小时后才从电梯下来。
此时,地下室车子还没走干净。
高管们停车的地方开着亮堂的白灯,有些她认识车牌,有些她认识车子,有些她认识人。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那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聚在一辆车头前谈论什么事情。
荣嫣看到一辆白色奥迪失控地从拐弯处冲过来,他们正处在那个拐弯处十米的地方,她脚步离外围站着的那男人只有三米,冲过去大概只有三四秒,或许更短,因为荣嫣听到车子剧烈的碰撞声时,她已经率先将外围站着的那男人扑倒。
“荣秘书——”
“季总——”
惊吓而杂乱的人声。
她能听到声音。所以没死。
荣嫣起不来。浑身发软,盖在季宴洲身上。
“……荣嫣?”季宴洲叫她。
荣嫣不理人,脸埋在他颈窝处,胸口剧烈的喘息。
“你疯了吗。”季宴洲既心酸又无奈,他躺在灰尘轻扬的地上,一手揽住她细腰,一手撩拨她散在他胸口的发,“你是当母亲的人,出了事孩子们怎么办?我没关系。”
……有关系。
荣嫣眼泪掉下来,不过她虽丧失智商几分钟,很快清醒过来,她被众人扶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季宴洲眼神柔柔地看着她,握着她双臂,仔细看她脸。
似乎挺感动的,有她这样护主的员工。
荣嫣看着他眼神,突然咧嘴一笑,“老板,你是我衣食父母,绝对不可以出事。”
陈年望了望她坦诚的笑意,再一扫季宴洲突然因她这句话阴沉不定的脸,心说这两人是开始发生点什么的关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带宝秋游太累了没更,今天本来早更,但有点卡,删删减减拖到现在。
晚安了。么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X…、誒然後呢5瓶;陌上雪、39470127 2瓶;贝、YyyyoyooooskullR 1瓶;
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奥迪车车主是总裁办的张迪。
她出车库开的太猛,等看到人准备刹车时发现刹车失灵,于是用尖叫声当刹车,六神无主直到撞到墙壁才停。
车头损毁严重,张迪自己吓坏,被拉出来后瘫坐在地上捂脸哭泣。
姜总本来还想教训她一下,这会儿看她这样子,一时倒不好说话了。
“没伤着人,你自己也只是损失点维修费,应该高兴啊小张。”最后只好变成安慰。
可惜张迪爱搭不理,姜总一副很头痛的样子,然后看荣嫣。
同样是女人,年纪也相当。
荣嫣安静拎着包站在季宴洲身侧,对这场突发事故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姜总示意她,解决好自己的助理。
荣嫣清咳一声,望了望季宴洲,“季总,您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我载张迪。”
“她不需要去医院?”季宴洲以领导口吻关怀了一句。
方才那么多人安慰,张迪无动于衷,此刻一听他声音,她立即抬眼看他,眼角虽挂着泪但眼神里的期待挡不住。
“先起来。”季宴洲没伸手。
他秘书荣嫣自然是身体力行,随着他尾音落,立即伸手给地上的人。
张迪哽咽了两声,无奈被荣嫣拉着起来。
还非要总裁发话才起身……其他几位老总都饶有意味的发笑,当然除了陈年,他眉头微拧,不可思议地盯着张迪。
这女人真勇敢……在公司范围内当着高管们的面对总裁芳心明许。
换做一般男人,可能视为情趣,可她面对的是开除过四任秘书的季宴洲,到底谁给她的错误信息,认为季宴州已经默许这种“情趣”存在?
“季总,对不起,刚才真的好危险……”张迪眸光楚楚可怜。
无趣。
季宴洲的眼神飘着这两个字,他随意看了眼那辆撞烂的车,对荣嫣说安排公司法务和保险公司接洽,让张迪先回去休息。
荣嫣马上打电话到法务部,两三句交代完毕,办妥,然后看着张迪,问她可否自己走路,不然就带她去医院。
这是客气话,张迪能不能走大家一眼就明了。
意思就是催她离开了。
这大地库冬夜呆着特别冷,况且这事没必要把几位老总困在车库里没完没了。
张迪只好点头说没大问题,就是吓着了。
说着眼神又瞥季宴洲。
荣嫣心里直叹气,这姑娘当自己是公司合作方还是社交场合季宴洲无法避开的人物,要再三迁就她吗?
况且他对待女人,前四位被开除的秘书不是显而易见了?
到底为什么存幻想?
这是在内心质问张迪的话,也是荣嫣自己警告自己的话。
这一撞,真是来得及时,将她撞清醒。
“我们走。我送你。”荣嫣恢复利索,说着打算搀扶对方,她刚迈出一只脚,忽地,一只手扬在她面前。
“陈年,你送。”季宴洲把身边女人拦停,瞥了陈年一眼。
后者一点头,“好的。”一伸手请张迪往自己车的方向。
张迪无奈,只能跟随陈年走,她走两步,回头一次。
留在原地的人除了季宴洲和荣嫣,纷纷打招呼撤离,剩下的两人彼此外形登对,气氛也说不出的暧昧。
张迪嫉妒的眼睛发红。
陈年一路无言将人送回家,看样子张迪家条件不差,住在富人区的某层大平层内。
她哭着不下车。
陈年从后视镜里看着对方耸动的肩膀,开口劝,“小张,爱情不是小孩要糖,没有就哭着闹着。他的确是好,脸,家世,能力,你倾心他只在瞬间的事,而抽身呢有两种选择,一种慢慢烂掉,等毛主任开除你,一种是现在收心,把他当普通偶像就好。”
谈何容易呢?
张迪每晚做梦都梦到他。
外人哪里知道,那次和他去欧洲,他们之间发生了多么美妙的事情。
“荣秘书怎么会一直不受影响呢?”张迪似乎百思不得其解,“他多好啊。”刚才如果能被他拉一下,彼此掌温相贴一瞬,就是死也圆满了。
陈年一语道破天机,“千好万好不属于你的白好。”
张迪闻言哽咽无法发声。
陈年在下车前给她一张名片,“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为什么?”张迪眼眶挂着泪。
“季总不可能跟你有什么,你在公司散布他吻过你这事,他很生气,不过因为某个原因,他现在不随便开除对他有意的女人,你最好赶紧处理一下你的精神状态,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不是他菜,他下不了嘴。”
陈年是总裁特助出身,帮季宴洲推桃花这事他干的信手拈来。
张迪闻言先是怔愣,接着崩溃无助如小兽,“我和他的确发生了一些……”
“小张。”陈年打断,目光冷酷,“是这样,现代人精神压力比较大,而且我查过你家里你姑姑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十几年来她一直幻想自己的主治医生爱慕她,这是一种妄想症状——你现在往这条道上奔,到底是真妄想,还是受你姑姑影响产生亚健康压力,你真的要好好查查。”
可能陈年是比张迪家里人更早发现她出现问题的人。
而比陈年更早发现问题的是季宴洲。
欧洲之行,加回国后张迪一系列的不稳定行为,季宴洲便怀疑这女孩精神不太好。
将张迪毫发无伤一直送到她父母开门出来,陈年才撤走。
到了外面,打电话给季宴洲,表示一切办妥。
季宴洲嗯了声,挂断。
……
新一轮寒潮来袭,威力非同小可。
街上到处是行走的人们嘴中冒出的白雾,有戴口罩帽子捂地严实的,眼睫毛上却挂着两排冰雾。
这是张灯结彩,小年夜。
车子开到某个人流密集的路口,卡了半天不动。
荣嫣观察路口半天,问他,“季总,您是不是饿了?”
“怎么,你有办法?”他闭目养神靠在车枕上,一副疲累的样子。
荣嫣低眸片刻,忽然道:“今晚本来和同事们约好看电影,因为孩子们都在我姐家,刚才电影取消,我让我妈把孩子送到温泉酒店去,打算下班回去陪他们泡澡。你想和我们一起吗?”
她把泡温泉当做泡澡对待。
且竟然把男孩子往女汤带。
简直不可思议。
当季宴洲穿着大衣走进暖气蒸腾的温泉酒店大厅,那个小家伙正低头不甚愉快地坐在沙发上孤零零等着。
他眼睛寻找小女孩,找了半天差点以为跑丢失的小东西突地被工作人员从角落里的鱼池中拎出来。
“太危险了!池子有电我们不可以伸手捞鱼知道吗?”工作人员大惊失色。
季宴洲没有立即上前。
大堂中,荣嫣的母亲从工作人员手中抱下孩子,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问小与到底怎么回事。
小姑娘脖子一昂,“有小朋友扔垃圾进去,鱼吃到会拉肚子,我捡出来很正确!”
“好,你的确环保,但是下次可以叫大人去捡好不好?”
“好的,妈妈!”小姑娘笑着一搂来人的脖子,立即抛弃外婆,挂到荣嫣身上去了。
“你一个人带俩,确定可以?”荣芷家就住附近,荣母刚在家里喂好孩子,原要带着两人在荣芷家过夜,谁料荣嫣打电话过来说要带孩子泡温泉,晚上还在酒店睡,荣母就担心她搞不定。
“我可以的。”荣嫣在女儿脸颊亲了一口才说,“您忘了之前那几年都是我一个人带的?况且三个人住酒店是我最喜欢的事了,吃睡玩一条龙,轻松惬意。”
荣母拗不过她,又叮嘱了一会儿才把孩子衣服交给她,转身走了。
没了母亲在场,荣嫣悄悄在小与耳边告诉她,某某人来了。这是他们母子三人约定好的秘密,不暴露季宴洲的存在。
荣小与一听,立即双眼放光,四处寻找起来。
温泉酒店人流疯狂,小年夜又赶上寒潮,好像全城的人都涌到这里来。
荣小与找了好久失败。
荣嫣笑着把她抱到一颗绿植旁边,与季宴洲胜利会师。
“叔熟——”荣小与像一个肉球炸。弹朝季宴洲轰炸了过去。
季宴洲被“炸伤”,闷笑不止,他按着自己胸口,垂眸望怀里的小人,“你不能轻点儿?”
荣小与在他半边怀里撒娇,“赢家太想你嘛!十二天没见你了。”
家里有一个公司发的小台历。
荣小与每天都在上面画勾或者叉,勾的代表与季宴洲见面,叉的则无,这小姑娘已经画了近半个月的叉。
这会儿终于与他相见,荣小与好似热恋期与男友分割异地终于重逢的感觉,全程要季宴洲抱着。
黏黏糊糊,弄地荣小树都没缝隙和季宴洲交流。
荣嫣只好带着儿子跟在两人后面转,最后还见没完没了,终于催她,“小与,你不能跟叔叔一起,你跟妈妈一起先换了衣服,我们在温泉池见面好吗?”
“那你们快点出来哦。”荣小与依依不舍在季宴洲耳朵边发话。
她感情外放,和荣小树是两个极端,失落了需要人抱,需要人亲;而荣小树则闷声不吭,越闷则代表感情越深。
这会儿叔侄俩一起回房间,换了酒店提供的浴袍。
荣嫣还算有分寸,直接加价格,升到最高档次的露天池子。
可惜她无福消受,好像每次和季宴洲一齐出现在关于温泉的地方,她都会来大姨妈。
至于已经来了大姨妈为何还打电话要求带两个孩子泡澡,实在是因为荣嫣心情欠佳,不想回家和家里人过小年夜,嫌人多,又无法真的独自承受孤单,所以才决定带着两个孩子,一家三口独自享受一夜。
她见季宴洲心情不好,当然,都烦的找代孕了,哪里会有什么好心情。
她又想起来这段时间他堂姐在国内,大概是被催生了才有这一出。
也许,两个孩子会让他开心些。
她抱着这种想法,才邀请他加入他们一家三口的小年夜。
……
池子在露天的一颗景观树下,是一只青花瓷的大碗形状,有小梯子爬上去。
两个小孩在季宴洲啼笑皆非的眼神中,兴奋地爬上去,然后立在碗沿,噗通,噗通两声,跳台姿势入水。
为了防止两只旱鸭子溺水,季宴洲只好脱掉浴袍,舍身坐进去。
荣嫣本来不觉得好笑,等他们脱好衣服坐入水中,她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移动出来。
忽然对上季宴洲生无可恋的眼眸,她哈哈两声,十分不厚道大笑。
“给你们加点佐料好吗?”等荣嫣笑够了,尽职地拿起旁边玫瑰花瓣篮,一把一把的抓了花瓣撒下去。
温泉水咕咚咕咚冒着泡,一只碗里,泡着的三个人,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不下来?”季宴洲两只光裸的手臂挂在碗沿上,向后扭头看她。
荣嫣眸光速速一抬在他挂着水珠的下颚和脖颈一闪而过,凝在自己手上忙碌的食物上,“我不下。目前填饱肚子对我而言最重要。”
他们三个刚才已经稍微填了下肚子。
荣嫣尚未饱腹,且身子不便,再况且,她就算身子方便也不好穿着泳衣和他在一个池子里,哪怕穿着泳衣彼此相对都不可以。
而他放松时,她穿着正装伺候在旁,是工作应酬时常会碰上的情况,所以,比较自在吧。
“荣嫣。”他忽然低低地叫她。
那是不同以往任何一声公事场合上的叫唤,好像很无力,又好像蓄满未知名力量,期待她的加入,说不出来的情感。
荣嫣眸光呆呆地盯着食物,她怀疑自己过度剖析他的语气,实际上,再普通不过的一次叫唤罢了。
“嗯?”良久,她还是佯装淡定,笑抬眸看他。
“我饿了。”他淡淡看着她。
荣嫣迎着他视线,忽地如梦初醒,哦哦两声,手忙脚乱将已经准备好的食物端过去给他。
是几块切好的牛肉,和一杯白葡萄酒。
他看了眼葡萄酒,端起来抿了一口。
荣嫣问他还需要什么。
季宴洲把酒杯放回去,没回话。
荣嫣悄悄察言观色,心里反省自己哪步做错了,或者错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他心情本来就不妙。
绝对是后者。
她心安理得把盘子端回去。坐在藤椅上,保持缄默。
在公事上,他时常有单独思考的时刻。
荣嫣只要像此刻一样默默守着他就可以了。
“你这样让我很讨厌。”冬夜冷簌,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
“如果还没从工作状态中回神,不如现在回公司去加个班。”他说的气话。
“……”荣嫣静默。
他脸色发沉,蒸腾的热汽都未软化他的眉眼。
荣嫣默默抠自己指甲,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窒息般的气氛中嗫嚅,“我,我不是怕你尴尬么……”
“尴尬什么?”季宴洲怄笑。
“那,那什么代孕……”她脸不自觉红,还跟未经事的少女一样。
“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她敢说好的话季宴洲就掐死她,然后自戕和她同去。至于孩子,交给季倚然就好了,一举得两位继承人,皆大欢喜。
他眉眼间满是戾气。
难得,季宴洲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刻。
荣嫣盯着看了三秒,审时度势道:“如果您遭遇催生,不是应该先催婚才对吗?”
“她是催婚了。”季宴洲说。
哦,看来这个“她”的确是季倚然了。
不知为何,得知他可能是因被家里催而意气用事找代孕,荣嫣心里就很高兴。
她不敢把这抹高兴表现在脸上,劝道:“那您先解决伴侣问题,再思考孩子问题,不必因为气怒而随便造一个孩子出来啊。”
虽然先解决伴侣问题,也挺让荣嫣难受,但依他挑剔程度,选择伴侣时间必定花的长……完了,她竟然希望他在这个时间上所受的时长是一万年……
等于孤独终老……
“我不想要孩子。”他突然说。
荣嫣一怔,“为什么?”
季宴洲在水中扶了下荣小与的腰,看着小孩的后脑勺道,“有这两个足够了。”
“可他们不是您的孩子。”
季宴洲抬眸看她,“是你的一样。”
“……”
什么一样?
什么叫是你的一样?
荣嫣震惊望着他。
季宴洲用泳圈将两个孩子套牢,然后浑身滴着水从池中出来。浴袍在躺椅上摆着,他勾起套上身,相比他的优雅从容,荣嫣的表情傻兮兮。
她瞪着大眼睛,等他靠近,近在咫尺,才忽地迟钝往后一退。
季宴洲不放过的逼近。将在她困在藤桌与他身体之间。
彼此隔着大约只有两三公分的距离。
呼吸可闻。
“有话好好说……”荣嫣害怕。
“我在认真跟你说。”他的眼神的确出奇认真,凝着她眼睛,“我们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逆退散!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想成真2瓶;YyyyoyooooskullR 1瓶;
非常感谢!
第49章
胡说八道什么!
荣嫣想这么喷他,不过工资卡上七位数的年薪制止了她。
她为薪“忍辱重负”,红唇震惊抖了半晌,跟癫痫发作了一样,千辛万苦才收起这副德性,尽量平心气和安抚他,“季总,您被家里催婚虽然很不幸,但不能拿我这位对您忠心耿耿的下属开涮啊!”
终究没忍住震惊之情,音量还是过了。
冬夜寂静。
除了泉水咕咚。
池子中荣小树敏感地回头看他们。
季宴洲眸中笑意渐凉,“开涮?”
荣嫣眨着眼,“不是开涮是什么?结婚,你跟我结婚?我跟我老板结婚?”
她震惊不可思议。
他眼神盯着她,柔柔的带着凉,好像伤了他心一样。
可明明是他出言中伤她。
“季总……”荣嫣眉头深皱,保持着理智,“谢谢抬爱。不过即使您表明把两个孩子当亲生子对待,我也不会因此和您结婚,或者对您有任何幻想,谢谢,我会照顾好他们。”
他前头才说了家里催婚,催生,转瞬就向她“求婚”,这的确一箭双雕,有了属于季家的亲生孩子,又有了老婆,对孩子来讲更是完美,没有来路不明的后爸,也无需为财产争权夺利。
一切都是他们的。
亲妈,亲大伯组成的家庭,两个小孩必定呼风唤雨。
可。荣嫣不能接受……
“对不起。”季宴洲离开她一步,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是我唐突。”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清脆一声,落回到桌面。
他手指修长,滑过杯身,又在藤桌边缘荡过,幽幽抬眼看她半秒后,转身离去。
荣嫣五味杂陈站在原地,目送他宽厚的白色背影消失在露台尽头,落寞垂下眼皮。
池子里的热气弥漫到外头。
耳闻目睹这一切的荣小树低声:“妈妈。”
“嗯?”荣嫣立即反应,挂着笑看孩子,无论怎么样,她不会影响到孩子。
荣小树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好像小大人一样。
“你叹什么气?”荣嫣失笑。
荣小树问:“你喜欢上他了?”
面对着儿子质朴的眼神,她微抖唇瓣否认:“当然没有!”
“喜欢他没关系的。”荣小树鼓励看着她,“因为他也说喜欢你。”
“……”荣嫣不相信。
……
晚上一家三口在酒店过得夜。
荣嫣原先开了两间房,季宴洲走后,她退掉一间。
以前季宴洲想方设法和孩子们过夜,荣嫣每每都陪着,因为小孩离不开她,从加拿大回来后,两孩子明显和他毫无隔阂,她想,再过不了多久,季宴洲就可以单独带着孩子们走南闯北。
届时,她这颗“纽带”的作用将直接消失。
她因此而高兴,又因此而失落。
似乎,除了工作场合,她再也没有正当借口粘着他了。
我们结婚。
这四个字又另她一夜未眠。
因为拒绝后而懊悔,也因为曾经听到过而心动不已。
矛盾,复杂,他带给她的这些烦恼。
更可恶的是,如果这些是她的负担,她却愿意做一只赑屃,承担所有关于他的重量,小心呵护。
“荣嫣,你真的完了……”早起,在镜子中看着自己陷落下去的样子,荣嫣几乎想哭。
寒潮笼罩下摩天大楼宛如在科幻场景当中。
城市冰冷而生硬。
张迪早上请假的事在总裁办引起不小风波。
荣嫣身为张迪直属上司,竟然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人。
她惊惶,有唇亡齿寒的危机感。
心里早想过有可能到这一步,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季宴洲真的会因一个人的爱慕而开除对方。
“荣秘书,是她父母过来请的假。”毛震抱歉地说,“今天开始,小林是你的助理。”
“也就是说张迪请的是长假?”
“是的。”毛主任看起来也一筹莫展的样子,“太奇怪了,说是身体不舒服,可我看她活蹦乱跳的。当然,既然是身体不舒服,我也不好大问。”
荣嫣点头,“我明白了。”
她哪里明白的样子。
一早上魂不守舍。
陈年下午过来送文件,捕捉到她失神的样子,不经奇问,“怎么了,荣秘书?”
荣嫣抬头,看到陈年那张温和的脸,她欲言又止,纠结半天,还是问他,“昨晚张迪是不是受伤了?我是说心灵上的创伤?”
她有些自责,身为上司没有真心实意关注过对方的安危。
“你是说哪种心灵?”陈年微眯眸看她。
“昨晚车祸,她应该吓坏了,我当时没有好好关注她。”
原来自责的是这个。
陈年松一口气,笑道,“不关你事。”
荣嫣忽而茅塞顿开,震惊道:“陈总你刚才那句什么意思?张迪心灵生病了?”
“是的。”陈年没有隐瞒她,因为他带着任务来“开解”她,“你不要多想,她不是因为工作或者情感上在公司里受到伤害才休长假,她精神方面出现一些问题,家族遗传型的。目前季总已经安排她带薪休假半年,等治疗妥当,欢迎她随时回公司。”
季宴洲经过昨晚被拒的事,半天没见她了,荣嫣心里也惴惴地,这会儿听到陈年形容他对张迪的人文关怀,一时感慨不已。
“我最近太失败了。”她手捂额头,感到挫败。
在这家公司除了季宴洲,陈年亦是从头到尾耐心陪伴她成长的导师型人物。在陈年面前她更加放松,有时候像个小妹妹,跟他肆无忌惮。
“怎么了?”陈年在她办公桌前换了个深切聆听的姿势,望着她。
“我觉得我很失败,从年后过来上班,整个人心思不在工作上,我没有关心过张迪,也没有吾日三醒而醒吾身,越来越怠工,我才是应该被放长假的那个。”荣嫣说着放下手掌,挫败整理桌上的凌乱,心说,动情的秘书果然不能留,季宴洲之前做的对……
“荣嫣,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陈年宽慰。
荣嫣摇头,“谢谢陈总。我自己会处理好自己。您别在我这儿耽搁了。”
陈年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他手上带着一份装模作样的文件,季宴洲用内线叫他把这份文件送上来,其实是份已经处理过的东西。
陈年多么精明一个人,特别擅长揣摩季宴洲心思,昨晚在车库两人间气氛已经不对,后来他送张迪走,季宴洲在车上接他电话时,明显有人在身侧,那人不用说肯定是荣嫣,可能昨晚两人间发生了一些事,早上开会时全程没有眼神交流。
陈年想着这位荣秘书平时太过谨慎的性格,必然对张迪放长假的事多有猜疑。
果然,季宴洲内线叫他。
即使什么没交代,陈年也特意在荣嫣那里留了一会儿,论揣摩圣意,陈年当之无愧翘楚。
“荣秘书刚才有点自责,我开导了她一会儿。”简明扼要告诉他事情办妥。
季宴洲埋首在公务中,似乎毫不关心。
陈年清咳一声,主动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求婚了。”
“……”陈年惊,半晌无声。
“怎么?”季宴洲扔下笔,一肚子火没处发,冷眼盯他。
“这不对!”陈年还是有几分胆量,“您会吓坏她。”不敢相信季宴洲是这种不解风情且直截了当的男人!
“已经吓着了。”他自认为对她了如指掌但昨晚失败而产生剧烈怀疑感,他好像一点都不懂女人。
季宴洲困惑,同时挫败,无颜见人。
他揉捏着鼻梁,闭上眼睛,“我是不是该先追求一段时间。”
“显然是。”陈年憋着笑。
季宴洲睁眼瞪他。
陈年继续咳两声,收敛笑意。
季宴洲不断摇头,对自己失望至极,“有点后悔,当初那些女人,该试着交往一两位,至少经验会丰富一些。”
“但我相信,如果荣秘书对您动心,她不会希望您有过很多前任。”
这是实话。
季宴洲现在完全不了解恋爱中的荣嫣是什么样子,他尚未解锁恋爱中她的样子,倒是对她缩头乌龟的现状甚是了解。
这一对男女甚是有趣。
在季宴洲心里,荣嫣不坦荡,缩头乌龟。
在荣嫣心里,却认为自己是负重前行的霸下,深情的一笔。
傍晚,寒潮又东倒西歪降临。
天际一块又一块的湿气与四面八方赶来。
地下车库阴冷湿重,恍恍惚惚这个冬天似尿不尽,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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