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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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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交代完以后,御天鸣伸手圈住唐言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唐言脸贴在他的胸前内部,微微侧目正好可以看到身后的情况。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架起那个男人,在他的求饶声中强势把人拖走。

    明黄色的跑车中开着暖风,唐言缩着肩膀靠在椅子里,脑袋越来越昏沉。须臾,御天鸣拿着矿泉水打开车门,转手递给她。

    “你怎么样?”

    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唐言感觉头重脚轻,“我喝多了。”

    “为什么又跑来这种地方喝酒?”御天鸣沉下脸,语气明显染着不悦。唐言盯着他含怒的眼神,心尖蓦然一阵酸涩。

    好像她身边的人,从没有一个会这样关心的问问她,为什么跑来这种地方喝酒?

    如果有人关心她,除了妈妈,也就是天鸣。

    “我想回家。”唐言轻轻合上眼睛,掩饰掉眼中的失落。

    御天鸣没有再说,伸手帮她扣好安全带后,将车开走。一路上,他的车速并不快,与他平时的速度完全没有可比性。

    唐言知道他平时的车速如何,对于他这种细心,有种莫名的感动。

    不久,车子停在别墅外。御天鸣将车熄火后,侧过身来帮她解开安全带。车厢里暖暖的,唐言因为酒精的缘故,闭上眼睛睡着。所以当御天鸣靠近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意识,直到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她才猛然睁开眼睛。

    “你在做什么?”四面相对的那刻,唐言眼底满是震惊。

    相比她的害怕,御天鸣眼神则要平静很多。他抬起手,温热指尖滑过她的脸颊,笑道:“言言,我喜欢你。”

    唐言面色发白,眼见他那张俊逸的脸庞越来越低,“其实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她咬着唇,心口的位置砰砰直跳。

    “御兆锡已经被我爸赶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跟他解除婚约?”御天鸣明明在笑,可看在唐言眼底,却感觉很刺眼,“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御天鸣眯了眯眼,掌心扣在她的肩头,“言言,你也有犯傻的时候。”

    傻?

    唐言深吸口气,眼眶一阵酸涩。也许他说的对,她真是犯傻了!

    “御天鸣,我喜欢的人是御……”

    她的话还没说完,御天鸣再次猛然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嘴角。

    “唔……”

    男人的吻狂热猛烈,唐言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躲闪。她挣扎着动了动肩膀,却被御天鸣伸手狠狠压制。须臾,他伸手关上车门锁,转身坐好后发动引擎。

    嗡——

    明黄色跑车瞬间发动起来,唐言一阵惊慌,下意识去拽车门,早已被他锁住无法打开。

    “御天鸣!”

    车子朝着别墅外面开去,唐言脸色发白,颤声道:“你要我去哪里?”

    御天鸣双手握着方向盘,锐利的眼眸眯了眯,道:“我家。”

    随着车速越来越快,唐言只觉得头愈发的昏沉。她手脚无力的坐在副驾驶,根本没有挣脱的力气。

    小巷亮着昏黄的路灯,御兆锡坐在别墅的窗口观望良久,都没见到有任何车子开进来。他菲薄唇的唇瓣,不由紧抿成一条直线。

    这个小没良心的,他说不要她周五过来,她就真的不来了吗?

    半响,御兆锡失落的走出别墅大门,朝着他的小二楼走去。

    房子里黑着灯,老旧的木制楼梯咯吱作响。御兆锡推开门,人还没站稳就感觉到不对劲。一道黑影瞬间朝他飞扑而来,他本能的伸出手,将那道黑影牢牢拥住。

    “你怎么才回来啊?”

    她的声音异常温柔,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御兆锡怔了怔,眉眼间的神色温柔如水。

 186 小别胜新婚

    阁楼那盏从屋顶垂下来的吊灯不算很亮,连忆晨搬来一张凳子坐在桌前,正在用筷子耐心剔除鱼刺,“差不多了,吃吧。”

    基本将鱼刺挑出来,连忆晨把筷子递给他,又起身盛了两碗饭,两个人每人手中捧着一碗。

    “好吃吗?”连忆晨往嘴里塞了口饭,笑眯眯问身边的男人。

    御兆锡眼底藏不住惊讶,好几天都吃鱼汤,突然变成红烧鱼,虽然都是鱼,但味道依旧令他感觉美味。

    望着他眼底变换的神色,连忆晨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禁得意起来。

    “好吃就多吃点。”夹起一块已经剔除刺的鱼肉放进他的碗里,连忆晨自己夹了些青菜吃。司机把她送过来时间尚早,她半刻都没休息,立即把带来的食材煮成晚饭。

    御兆锡凝眸仔细看了看,确定鱼肉中没有小刺后送到她的嘴边。连忆晨犹豫了下,还是张开嘴巴吃掉。嗯,今晚烧的这条鱼,比她在家里烧的那条还要好吃!

    “可以教我吗?”御兆锡捧着饭碗,吃的很大口。连忆晨偷偷笑起来,终于达到目的,“好啊,其实红烧鱼很简单,你一定可以学会。”

    “那当然,”御兆锡耸耸肩,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我这么聪明。”

    他唇上还沾染着红烧鱼的汤汁,微微有些腥。连忆晨脸颊泛红,轻声附和他,“是啊,我们闹闹最棒了!”

    闹闹?

    御兆锡瞬间眯起眼,抢在他发脾气前,连忆晨急忙夹起一筷子青菜塞到他的嘴里,笑道:“荤素搭配才有营养!”

    眼底尽是她明艳的笑容,御兆锡用力咀嚼着口中的饭菜,这几日来心底的空虚此刻都被她的笑声填满。

    这顿晚饭算不上丰盛,不过一条鱼一盘青菜,可是这样的粗茶淡饭,因为身边陪伴的人也会感觉无比珍贵。院子里的水很冷,御兆锡亲自端着饭碗去清洗,等他洗好碗回来,连忆晨已经把带来的东西全都分装在小袋子里。

    “从周一到周五的。”连忆晨指着桌上一个个的白色纸袋,笑道:“这里有水果还有一些零食,换洗衣服我也帮你准备好了。”

    御兆锡瞥了眼那些东西,擦干双手将她拥入怀里,“谢谢。”

    “其他需要保险的东西,我都放在别墅的冰箱里,你要吃随时过去取。”

    “知道了。”

    “还有啊,阁楼晚上还是很冷,要不然你搬到别墅去住?”

    “我不怕冷。”

    “好吧,那你拿床新的被褥过来盖。”

    “好。”

    听着她事无巨细的叮嘱,御兆锡并不觉得厌烦。他双手插兜站在原地,见她为自己忙忙碌碌的收拾,渐渐竟然幻想出几十年后,当他们两个人都白发苍苍的模样。

    “晨晨。”

    御兆锡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问道:“如果等我们都老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会啊。”连忆晨笑了笑,伸手回抱住他的腰。

    “如果那时候我不美了,你还喜欢我吗?”男人的低问响在耳边,连忆晨忍不住发笑,笑过之后心中有泛起一种别样的滋味。

    轻轻托起他的脸庞,连忆晨仰着头,望着他精致的五官,红唇一点点挽起,“御兆锡,其实你吸引我的地方,从来都不是你这张脸。”

    顿了下,她眨了眨眼,语气狡黠,“你虽然长得美,却不一定是我喜欢的类型。”

    御兆锡蹙起眉,脸色渐沉,“那就是说,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呃……”

    连忆晨犹豫了下,很老实的回答他,“严格说起来是。”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神情转冷。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连忆晨撇撇嘴,心想这男人太小气了,根本不能跟他愉快的聊天。

    眼见他紧绷的俊脸,连忆晨忽然有些小骄傲。其实他的小气,完全是因为在乎她,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在女人心目中并没有什么固定的类型。只有当她们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说出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御兆锡眼角一沉。难为学霸哥哥平时再难的题都没晕过,可这时候连忆晨说的这句话,硬生生把他绕迷糊。

    “什么意思?”

    不懂吗?

    连忆晨深吸口气,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亲,“笨蛋,我的意思就是说,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了你,所以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懂了吗?”

    半响,御兆锡猛然俯下脸,那双隽黑的眼眸直勾勾攫住她,“你只能喜欢我,并且这种类型的男人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不对。”

    御兆锡好看的剑眉紧蹙,他不能跟着她的理论套,那样会把自己绕晕。深吸口气,他薄唇抿起,直言道:“连忆晨,你什么类型的男人都不能喜欢,只能喜欢我!”

    “噗——”

    这也太霸道了吧!

    “不许笑。”御兆锡沉着脸,掌心在她腰间勒紧,“我很认真。”

    好吧,这男人不仅小气,他叫真的时候还容不得玩笑。

    收敛起脸颊的笑容,连忆晨仰着精致的下颚,黑亮的眼睛定定望向他,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听到她的保证,御兆锡紧蹙的眉头总算舒展开。

    不过很快连忆晨又发现不对劲,怎么每次都是她的保证,而这个男人却什么都不说?

    “御兆锡,你也要给我保证。”她双手叉腰,仰首挺胸站在他的面前,索要男人的承诺。

    男人黑沉的眼眸动了动,并没开口。

    “怎么不说?”连忆晨沉下脸,开始生气。

    缓缓俯下脸,御兆锡将唇落在她的额头轻吻,而后张开双臂朝她伸出手,“抱抱。”

    这两个字瞬间击中连忆晨的心脏,很多思绪都被带起。她红着眼眶,一点点迈步走到他的怀中,将脸贴在他的心口。

    “晨晨。”

    御兆锡脸埋的很低,薄唇抵在她的耳边,道:“男人的保证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你相信我吗?”

    “这个嘛……”

    连忆晨深吸口气,收敛好情绪才望向他,“那你的保证可以维持多久?”

    闻言,御兆锡挑了挑眉,唇角那一抹绯色迷人,“至少一百年。当然了,如果一百年以后,你没有嫌弃我,那我就再加一百年。”

    眼前氤氲起一片水雾,连忆晨心口涌动的情绪莫名。她无法预料几十年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可如果真的可以,她同他有着相同的期盼。

    他们想要一个一百年,想要两个一百年,想要很多很多的一百年。

    “御兆锡,我相信你。”将脸埋在他的心口,连忆晨听着他胸腔内沉稳的心跳声,欢笑与眼泪都充满幸福。

    反手将她扣在怀里带出门,连忆晨还没从感动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她本能随着身边的男人迈步,小声问道:“我们去哪里?”

    “今晚去你的床睡觉。”

    “啊?”

    他忽然没头没脑说一句,连忆晨完全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等你离开以后,没床睡觉。”

    “为什么?”

    怀里的人一脸茫然的表情特别好玩,御兆锡咂咂嘴,唇边那抹坏笑明显,“因为床板会塌。”

    这样毫无掩饰的形容,足以让连忆晨双颊火烧不已。

    流氓!

    关上门的那刻,面前男人铺天盖地的热吻便落了下来。连忆晨甚至都来不及调整呼吸,所有的气息都已经他淹没。

    “唔!”

    她吃痛的皱眉,抬手朝着前方指了指,“我,我还没洗澡。”

    几秒钟后,御兆锡抬手圈住她的腰,一把见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御兆锡,你要做什么?”

    “不是洗澡吗?”男人盯着她惊恐的脸,眼底的笑容明媚,“你的浴缸很大,足够我们两个人一起洗。”

    “不要!”

    连忆晨惊慌失措的拒绝,“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愿意跟别人有过多的接触,两个人一起洗很不卫生的啊。”

    “没关系,”御兆锡淡淡一笑,抱着她的双臂更加收紧,“你是例外,我不嫌弃你。”

    “呜呜呜……”

    连忆晨手指揪住他胸前的白色衬衫,委屈道:“御兆锡,你还是嫌弃我吧。”

    碰——

    回答她的只有狠狠关门声,连忆晨几次想要挣扎逃脱,但去路早已被男人阻断,她还能往哪里跑呢?

    一个小时以后,连忆晨全身湿漉漉被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气若游丝的哀求,“我好累,我想睡觉。”

    抱着她回到卧室,御兆锡打开床头灯,嘴角那抹餍足的笑容越发张狂,“乖,第一轮才刚结束你就累了?”

    “第一轮?!”连忆晨满脸震惊。

    御兆锡点了点头,薄唇在她嘴角轻吻,“你要把这些天欠我的,都补给我!”

    “唔——”

    连忆晨整个人狠狠颤栗起来。那她今晚还能睡觉吗?!

    累极困极的时候,连忆晨不住求饶,可是男人并没停下。他只是很温柔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小别胜新婚。”

    小别胜新婚?连忆晨突然恨死了这句话!

    ……

    安城。

    市中心高档住宅区内,一栋深褐色的欧式三层别墅里亮着灯。明黄色跑车歪歪扭扭停在院子里,别墅的大门紧闭,周围也没任何人影。

    客厅里黑着灯,只有沿着楼梯边的小射灯亮着。原木色的楼梯地板上,断断续续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唔!唔!”

    二楼主卧的大床上,唐言身上的外衣都被脱掉,只有一件长吊带勉强穿在身上。她一只手被男人的领带绑住,整个人都动弹不了。

    领带的另外一边拴在床头的床柱上,唐言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开那条领带的捆绑。前方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她挣扎的满头大汗,却还是不能逃离这张大床。

    啪!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唐言咬着唇,眼见男人只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慢慢走到床前,“不要挣扎,很容易伤到手。”

    “御天鸣!”

    唐言怒不可遏,“你放开我。”

    男人笑了笑,在她含怒的目光俯下身,“放你逃跑?”

    顿了下,他眼眸轻眯,“唐言,我不会放你走的。”

    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御天鸣倾身压下来,双臂撑在她的身侧,道:“言言,我喜欢你。”

    “呵呵……”

    唐言蓦然笑出声,语气讥讽道:“你不是快要跟我二姐结婚了吗?”

    “东方沁?”御天鸣剑眉轻佻,不以为意,道:“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结婚只是奶奶的意思,我可以娶她,也可以不娶。”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唐言动了动右手的手腕,厉声道:“你这是犯罪,我可以报警抓你。”

    “想报警?”御天鸣勾起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进她可以自由活动的那只手中,笑道:“好啊,你可以报警。”

    唐言手指用力夹紧,连着按下两个数字,却在第三个数字落下时,指尖停顿住。

    “言言。”

    御天鸣俊脸抵在她的眼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泛起一片连漪,“就算你报警了,我今天想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到。”

    唐言咬着唇,脸色一片惨白,“御天鸣,你疯了!”

    伸手将电话丢开,御天鸣沉着脸盯着身下的人,道:“御兆锡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连忆晨!”

    “闭嘴。”唐言气急败坏的吼道。

    “生气了?”御天鸣扬起脸,眼角闪过的笑容嘲弄。

    面对他的嘲笑,唐言忽然感觉自己无力反驳。好像她身边无论是谁,只要用御兆锡作为嘲笑她的借口,她都没有力气反抗。

    男人起身下床,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隧又转身回到床边。他手腕轻晃,杯中红酒荡漾的弧度令唐言倒吸口气,“天鸣,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御天鸣轻抿了口红酒,沉声道:“言言,我知道你想要你爸爸重视你,你想要东方集团,这些我都可以帮你。”

    坐在床边的男人姿态慵懒,唐言挑眉看过去,眼前逐渐有些模糊。今晚在酒吧喝过不少酒,这会儿酒精的作用又开始上涌。

    御天鸣仰头含了口红酒,低头捏开唐言的嘴巴,喂入她的口中。

    “咳咳!”

    唐言被逼咽下口中的红酒,难受的咳嗽起来。下一刻,男人火热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嘴角,封住她的呼吸。

    “唔——”

    唐言偏过头想要躲开,可御天鸣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她全身害怕的发抖,手脚完全使不出力气。

    猛然收紧牙关,唇间渐渐渗出一股血腥味道。唐言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只见御天鸣微微抬起脸,嘴角有淡淡的红痕。

    “你咬我?”

    御天鸣轻笑了声,突然抬起手。

    “啊!”唐言尖叫一声,原本以为他会挥手打过来。她大惊失色的闭上眼睛,并没等来男人的巴掌,反而感觉手腕一松。

    被领带绑住的那只手松开,唐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愣愣望着面前的男人,“你……”

    “言言,我真的很喜欢你。”

    御天鸣俊脸半垂,那双黑沉的眸子,没由来让唐言心慌。他并没有说谎,对她的心,多年都没有变过。即使唐言同御兆锡订婚,即使她为御兆锡生过儿子,他还是无法抑制这种感情。

    酒精的后劲一点点挥发出来,唐言的意识开始朦胧。

    “听我的话,忘记御兆锡,跟我在一起。”男人火热的呼吸蔓延在耳边,唐言忽然鼻尖酸了酸。忘记御兆锡吗?

    其实她很想忘记他!

    无论她身边什么人,给了她委屈,她都可以用不用的方法还击回去。

    唯独御兆锡!

    每一次她在他面前受伤难过,她都有种无力感,都会自己默默的吞下那份委屈。可是她这样委曲求全,却依旧换不来他的爱。

    那么唐言,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唇上呼吸再度火热,唐言只觉得全身都如同火烧。她喊不出来,身体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勉强能够抬起的掌心落在男人肩头,唐言睁着迷离的双眸,明知徒劳无用,却还是忍不住卯足全力,“御天鸣……”

    男人微微低着头,那双黑沉的眼睛盯着她。

    此时此刻,御天鸣这张脸同御兆锡的脸庞,不断在她眼前重合。推抵在他肩头的掌心,慢慢失去力气。

    理智在热吻中消失殆尽,唐言无法拒绝他的火热激情,最终沉沦在这片陌生的情欲之中。

    翌日清早,唐言疲惫的睁开眼睛,丝被下的身体未着寸缕。昨晚的回忆迅速灌入脑海中,她咻的坐起身,眼神定格在屹立于窗前的男人身上。

    “睡醒了?”御天鸣手中夹着一根香烟,转身走来。

    唐言双手拥住被子想要下床,却被他按住肩膀。

    “你们的谎话编的可真好。”

    “什么谎话?”唐言不解的蹙起眉。

    御天鸣一把掀开被单,唐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那白色床单落下的点点血迹令她瞬间回神。糟糕!她昨晚喝酒晕了头,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你把我当傻子?”御天鸣抬手指着床单,“处女也能生孩子?”

    御天鸣俯下身,脸色阴霾。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唐言的下颚,质问道:“告诉我,御雍是谁的孩子?!”

    唐言心头一震,咬紧唇瓣。

 187 混乱的关系

    “告诉我,御雍是谁的孩子?”

    唐言心尖抖了抖,脑海中有片刻的空白。

    她垂头坐在床上,闭口不回答。御天鸣微微弯下腰,锐利的眼眸轻眯起来,“这孩子不是你生的,到底是谁生的?”

    “……我不知道。”

    唐言心中很乱,这件事牵扯到御家,她不敢随便乱说。如果有任何闪失,她断然也要牵扯其中,难以抽身。

    “唐言,你骗我!”

    御天鸣沉下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御兆锡到底有什么秘密?你知道的是不是?”

    一把拍掉他的手,唐言双手拉住被单裹住她的身体,径直拖鞋下床,摆脱掉他的质问,“我全身很难受,要去洗澡。”

    关上浴室的门,唐言见他没有跟进来,才算松了口气。拧开浴房中的花洒,立刻有温柔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暖,停滞的思绪也开始运转。

    不久,唐言洗好澡,用一条白色浴巾裹住身体。她站在镜子前,擦干头发后,神情终于沉寂下来。昨晚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场意外。

    她喝醉了,半推半就跟御天鸣在一起。清醒以后,她看到床单落下的红痕,心中竟然滑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悲伤,也没有任何喜悦,仿佛这件事就应该如此发生,而她不过就是顺理成章的走过一遍而已。

    吧嗒——

    浴室的门轻轻被人推开,唐言抬起脸,男人火热的胸膛已经贴上她的后背。他俯下脸,鼻尖抵在她的颈肩闻了闻,笑道:“你好香。”

    男人吐出的气息落在肩膀,唐言全身一阵战栗,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伸手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天鸣。”

    唐言主动开口,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御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多少,而且我也不能多说,毕竟这是你们御家的家事,你懂吗?”

    御家的家事?

    御天鸣深沉的双眸腾起一片厉色,唐言的聪明他早就知道。现在她说御雍的身世关乎到御家的家事,那也就是暗示他跟御家有关。

    既然唐言不肯直接说,御天鸣自然也逼问不出来。但她的话却直白而明显的告诉他,这件事他需要自己去调查。

    “我明白。”

    御天鸣敛起厉色,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我不会难为你。”

    怀里的人身子温软,尤其沐浴过后她全身散发的香气,令男人心口发热。其实他之前早已接受唐言跟御兆锡在一起的事实,可经过昨晚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又惊又喜的意外,狠狠让御天鸣吃了一惊。他是真心喜欢唐言,如今彻底占有她以后,他心底对她的感情更加强烈。

    等到他的这句话,唐言不禁松了口气。她整个人还有些乱,关于御雍的身世牵连甚大,如果她贸然告诉御天鸣,说不定很容易牵连到自己。如今她在爸爸面前刚刚收到重视,在她还没有做好全然的准备前,她是绝对不会引火烧身的。

    唐言刚刚垂下头,却觉腰间一紧,转眼间的功夫,御天鸣懒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的床边。

    “不要!”

    唐言叫起来,下意识伸腿反抗。可惜御兆锡将她往床上一丢,高大的身影霎时将她压制住,“嘘……”

    男人薄唇抵在她的唇边,嘴角弯起的弧度温柔,“闭上眼睛。”

    眼前落下一片暗影,唐言不自觉合上眼睛。男人健硕的胸膛抵在身前,昨晚那些迷糊的记忆与感觉,此时排山倒海而来。心口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心底某处涌起的渴望,令她整个人开始期待与颤抖。

    身体如同陷入一片热流之中,唐言无法自拔。她紧紧闭上眼睛,身体的感觉越发敏感,她能感觉到自己血液开始燃烧。

    唐言喘息着开口,声线慌乱,“不要太晚……我还要回公司。”

    这句不要太晚显然毫无作用,等到唐言爬起来再度清洗干净,已经是中午。她洗好澡出来,勉强又把昨天的衣服穿上。

    “肚子饿不饿?”

    这一次,御天鸣也穿戴整齐,含笑望着她。

    唐言摇摇头,不自觉拉高衣领,“我要回公司。”

    “好吧。”御天鸣并没有继续纠缠,将一把镀金的钥匙放入她的手心,笑道:“这是别墅的钥匙,你可以随时过来。”

    唐言低下头,定定望着掌心那把闪亮的钥匙,犹豫后才塞进皮包中。

    “我送你回公司。”

    见她把钥匙收起来,御天鸣满意的笑了笑。他带着唐言走出别墅大门,那辆明黄色跑车很快远去。

    车子距离东方集团有段距离,唐言开口让身边的男人停车。御兆锡将车停在路边,熄火后扣住身边的人,俊脸低垂,“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不行。”

    唐言眼睛盯着脚尖,果断拒绝,“我昨晚没有回家,妈妈肯定会起疑心,我今晚要在家里陪她吃饭。”

    闻言,御天鸣淡淡一笑,在她脸颊亲了亲,“好吧。”

    唐言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言言。”御天鸣忍不住抬起手,手指滑过她的脸颊。

    唐言怔了怔,偏过头看他,“有事?”

    “没有。”

    御天鸣薄唇动了动,黑眸定定盯着她的眼睛,“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

    唐言心口猛然收紧了下,下车后站在路边,目送他的车子远去后,才沉着脸转身走进马路对面的药店里。

    叮——

    电梯门打开,唐言提着皮包往外走。秘书见她出现,立刻小跑过来,急声道:“唐总,您手机打不通,早上的会议董事长宣布延迟到下午了。”

    唐言点了点头,脚下的步子未停。

    迎面恰好有人走过来,东方沁望着姗姗来迟的唐言,冷笑了声,“难得我们工作认真的三小姐也会迟到?”

    唐言扫了眼东方沁的脸,红唇微勾。如果她知道自己迟到的原因,还能这么得意吗?!

    “二姐,我不想跟你吵架。”她侧过身,神色淡定的走远。

    东方沁抿起唇,瞪着唐言远去的身影,眼神愤恨。当初她真是错的太离谱,怎么会认为她容易控制?明明三姐妹中,唐言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唐总,下午开会的资料我都准备好了。”秘书将资料夹放下,唐言看都没看,直接在纸上写下一个服装品牌,转而吩咐道:“帮我去买衣服。”

    秘书接过去单子看了看,有些惊讶道:“您还要内衣?”

    她下意识看向唐言身上,果然见她这套衣服还是昨晚离开时穿的。

    “有问题?”唐言蹙起眉。

    “没有。”秘书急忙摆手,再也不敢多说,忙去办事。

    办公室的大门关上后,唐言拿着水杯倒了杯温水,而后打开皮包把她刚刚买来的药盒打开,抠出里面的白色药片吞下。

    事后避孕药这种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疲惫的坐进转椅中,唐言轻揉额头两边的太阳穴。昨晚的宿醉又加上今早的纵欲,她只觉得全身酸疼,竟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手腕中有一道淡淡的红痕,这是昨晚御天鸣用领带绑住她时留下的痕迹。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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