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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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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忆晨微微一笑,并没接话,直接走进最里面那间病房。

    踏进大门,四周一片白色。仪器滴滴声响在耳边,连忆晨走到病床前,躺在床上的父亲双眸依旧禁闭,唇色偏白。

    放下手里的皮包,连忆晨拉过张椅子坐下,目光不自觉暗淡下来,“爸爸,我上周没来看你,你想我了吗?”

    她轻轻攥住连少显的手握在掌心,道:“对不起,我上周生你的气了,所以故意没来看你。”

    挽起袖子,连忆晨起身去打了盆热水回来,端到病床前。又把干净是毛巾浸湿,拧干后沿着父亲的脸颊慢慢擦拭。

    她的动作轻柔小心,盯着父亲昏睡的脸庞,眼眶渐渐湿润,“爸爸,你爱不爱妈妈?”

    这种疑问,连忆晨以前从来不曾有过。哪怕当年广碧云嫁入连家,她都可以安慰自己,爸爸只是太寂寞,他需要一个人陪伴。

    可是自从知道的御雍的存在后,她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虽然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可那张DNA检测结果,却打破她的所有坚持。

    “爸爸!”

    连忆晨紧紧咬着唇,眼泪含在眼眶中,“直到今天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你为什么会有那条项链?为什么要娶广碧云进门?”

    倘若爸爸身边一直都是一个人,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站出来跟所有人说,爸爸只爱妈妈一个人。

    可他到底还是娶了别的女人。既然可以背叛一次,那就可以背叛两次!

    只是这一次,连忆晨情愿一切都是梦。她和御兆锡两个人心意坚定,他们可以不怕,但若有一天御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又会作何感想?他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吗?

    这些事细想起来,如同一张编织紧密的网,瞬间会让她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询问过主治医生,医生说连少显情况比较稳定,只是目前还没找到可以手术的时机。连忆晨道了谢,神色黯然的转身离开。

    她特别希望爸爸能够早日醒来,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希望。

    离开疗养院,连忆晨直接把车开到市中心。她将车停在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门前,拿着包进去。

    餐厅服务生将她带到包厢,莫闲已经领着御雍等了一些时候。

    “连小姐。”

    莫闲礼貌的站起身,连忆晨快步走来,笑道:“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没关系,”莫闲摆摆手,“我和BOSS也是刚到不久。”

    对面椅子里的人总是低着头,摆弄着他手里的玩具。连忆晨迈步蹲在他的眼前,“雍雍,你想我了吗?”

    原本正在摆弄玩具的人手中的动作停了下,不过脸上的神情起伏不大。

    “想了是不是?”连忆晨主动伸手将他拥入怀里,红唇抵在他的耳边,道:“我们都很想你。”

    她说我们,御雍沉寂的眼眸瞬间动了动,紧接着抬起头,一双黑黑的眼睛盯着她不动。

    “我们,”连忆晨握住他的手,在他眼前重复,“我和御兆锡,我们都想你。”

    对于他这样的孩子,同样一句话需要重复很多遍,他也不见得能明白。连忆晨耐下心来,望向他的目光柔和,“我知道你也很想他。”

    她打开皮包,将手机取出来后滑开屏幕,点开一张照片递给他看。

    照片是在码头拍的,御兆锡头上带着安全帽,身上那件白衬衫有些脏污,不过丝毫不会影响他嘴角那抹令人惊艳的笑。

    御雍眼睛紧紧盯着那张照片,慢慢的,连忆晨竟然看到御雍嘴角也扬起同样的弧度。

    他的笑容跟御兆锡很像。

    “他很好。”连忆晨圈住御雍的肩膀,道:“那个地方条件虽然艰苦,但他生活的很开心,也很充实。”

    御雍也许听不懂这些话,但他能看懂御兆锡的照片。尤其御兆锡笑起来的表情,他好像很喜欢,情不自禁也会跟他一起笑。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嘴角同样绽放的笑容,只让连忆晨心生感动。如今,她看待御雍的时候,心中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那种情感很微妙,她自己也说出来是什么。但她知道那不是厌恶也不是嫌弃,而是一种怜惜。

    无论事情如何,御雍毕竟是无辜的,他从出生起就没有妈妈,父亲也不在身边。这么脆弱的一个生命,如果不是御兆锡倾力相救,也许他早就从这个世上消失。

    “连小姐,御少还好吗?”莫闲也忍不住关心的问,连忆晨点点头,“很好。”

    御筝本来也闹着要来,不过害怕被家里人发现,她只能忍痛留在家中。不过自从御兆锡离开家,她也无法跟哥哥取得联系,每天都在家里发脾气。

    只是御坤说过的话,无人敢忤逆。

    “你告诉筝筝,她哥有我来照顾,让她不用担心。”

    莫闲听到这话,不禁眨了眨眼,而后了然一笑,“我明白了。”

    服务员将餐点一样样送上来,连忆晨自己没吃,先喂御雍用餐。莫闲想要接替,却都被她阻止。

    今天御雍吃饭格外听话,连忆晨喂他吃什么,他都乖乖张开嘴巴,丝毫没有闹脾气。

    用过晚餐,连忆晨又拉着御雍说了很多,直到莫闲说要回去了,否则会引起怀疑。

    “有话要带给他吗?”连忆晨试探的问。

    御雍坐在椅子里没动,手指在桌面来来回回滑动。莫闲起先没看懂,后面明白过来后立刻递出纸笔,“BOSS,你要这个?”

    御雍并不说话,拿起笔低头在白纸上写着什么。连忆晨害怕打扰他,并不敢靠近。

    不多时候,御雍放下手里的笔,连忆晨拿起本子看了眼,那本子上面工工整整写了两个字,忆晨。

    “你——”

    她没有想到这么复杂的两个字,御雍能够写的这么好。

    “谁教你的?”

    “御少。”

    莫闲代替御雍回答,连忆晨一怔,慢慢的眼眶泛起一片湿意。

    “晨晨。”御雍突然开口喊人,他仰着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抬起手指抵在唇边,学着她曾经教过的那个动作。

    连忆晨再度热泪盈眶,她瞬间读懂了御雍想要表达的意思。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里,“雍雍,我今天再教你一个动作,你要记好。”

    偏过头,将唇落在御雍的脸颊,连忆晨瞪着他的眼睛,道:“看到了吗?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就可以对他这么做。”

    御雍目光有些呆滞,一时间很难消化她的话。不过他并不排斥连忆晨的亲近。

    “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他。”连忆晨小心翼翼收起那个本子,低头又在御雍脸颊亲了口。

    稍后,连忆晨结账后牵着御雍的手走到餐厅门外。

    司机的车停在不远处,连忆晨亲手把御雍交到莫闲手里,叮嘱他,“好好照顾御雍。”

    “放心,连小姐。”

    莫闲弯腰将御雍抱在怀里,转身前忍不住开口,“请您告诉御少,家里那对天鹅也很好,我每天都会带BOSS去喂它们。”

    闻言,连忆晨笑着点点头。望着他抱着御雍离开的背影,她终于松了口气。看起来,御兆锡选择的人很多,莫闲尽职又细心,有他照看御雍,他们两个人终于能够安心。

    傍晚开车回到家,连忆晨刚洗过澡出来,手机便准时响起来。看到号码,她瞬间笑着接通。

    “喂。”

    “吃饭了吗?”电话那端的男人语气含笑。

    “很晚了,当然吃过了。”连忆晨微微抿着唇,声音羞涩。

    她的声音略带着撒娇的意味,御兆锡沉声道:“我没去小夏家吃饭。”

    先她一步先打消疑虑,连忆晨忍不住勾起唇,“真乖。”

    “你在做什么?”

    “刚洗过澡。”

    “哪里洗的?”

    “你的浴缸。”

    电话那端的男人语气从容,可连忆晨听的却是一阵脸红心跳。她红着脸,声音很低很低,“御兆锡,我想你了。”

    “嗯。”

    御兆锡极轻的应了声,声调紧绷,“我也是,尤其晚上。”

    噗!

    连忆晨脸颊瞬间火烧,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挂断电话后,她往后仰躺在大床上,脸颊依旧发烫。翻开日历看了眼,今天才刚刚周一。

    嗷呜!

    第一次,连忆晨感觉时间过的好慢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周五?

    清晨的码头,笼罩在一片火红的朝阳中。御兆锡步行走到货仓,非常守时:“早。”

    工人们三三两两蹲在一起,御兆锡撇了眼大家的表情,立刻蹙起眉。

    往日里上班前,大家通常都会打会儿扑克,可今天都耷拉着脑袋缩着不说话。

    他转身走到大门边,弯腰蹲在老蔡叔身边,“出什么事情了?”

    “哎!”

    老蔡叔抽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吸了口后,才道:“听说咱们这个码头要卖了!”

    卖?

    御兆锡沉下脸,“为什么?”

    “大家都说上面换了人,原先的御家少爷换成了大少爷,人家大少爷看不上这个破码头!”老蔡叔说的气愤不已,掐灭手中的烟,一副焦急模样,“兆锡你说,要是没了这个码头,大家以后要靠什么养家糊口?”

    御兆锡眯了眯眼,掌心在他肩头轻拍,安抚道:“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众人皆是一片唉声叹气,御兆锡缓缓站起身,眼角有厉色扫过。

    ------题外话------

    今天有事,原谅我少更哈,群么么!

    ——

    推好友紫菱衣新文《打造一品盛世田园》,手法细腻,写实种田文,欢迎入坑,

    *

    秦墨是农业大学毕业生,睡的是韩国皮床,跟着爷爷学的是古医针灸。

    结果家庭暴力祸及池鱼,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后:

    墙不挡风,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穷山恶水,岁岁荒年,

    欲哭无泪,只能种田。

    既是农业大学学生:

    引水,造地,育新种。

    划时节,经新历,春耕春种,秋收秋拾。

    畜牧,养花,打造新产业。

    养小娃,带邻邦,种出一片好春光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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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 扑进他的怀抱

    傍晚,御兆锡手里提着一条新鲜的鱼回到家。他刚刚推开小二楼的栅栏门,小夏坐在对面的台阶上,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有事?”御兆锡把鱼放进院里水池中清洗,他最近都是自己煮饭,太复杂的东西他不会,每天一条鱼,煮一锅新鲜的鱼汤,清淡又有营养,符合他的口味。

    “兆锡哥哥。”小夏起身跑过来,一把将他手里的鱼夺过去,不悦道:“你不适合做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去我们家吃饭?”

    御兆锡笑了笑,“总去麻烦蔡婶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填饱肚子就好。”

    是吗?

    小夏轻咬唇瓣,神色并不好看。以前他还不是天天去他们家吃饭?自从连姐姐来了之后,他才开始渐渐不去家里的。

    “是你未婚妻不让你去我家吃饭吧。”小夏撇撇嘴,语气笃定

    御兆锡一怔,抬手摸了摸鼻子,把鱼从她手里又拿回来,神情有些不自在,问道:“你有话跟我说?”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巷子里路灯亮起。小夏低着头,声音很小,“昨晚听我爸说,码头要被卖掉。他要是失业了,就没钱让我读大学了。”

    清洗的动作顿了顿,御兆锡关上水龙头,擦干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用想这么多,好好看书,安心准备高考就好。”

    “兆锡哥哥……”

    小夏眼睛红红的,委屈道:“听说你未婚妻家里很有钱?那可不可以让她帮帮我们?”

    这话大抵不是小夏能够说出来的,必然是她听到什么,或者家里人跟她说过什么,她才会跑来试探。御兆锡神情并没太大的起伏,直言告诉她,“小夏,你回去告诉老蔡叔,这件事我未婚妻帮不上忙。”

    听到他的话,小夏立刻低下头,眼神闪烁道:“兆锡哥哥你别生气,我爸也是为了大家着想。码头上几十口人,家家都要老婆孩子要养活,他这几天天天晚上都睡不着。”

    御兆锡叹了口气,将清洗干净的鱼拎起来,脸色毫无怒意,“我明白。”

    “你没生气吗?”小夏瞅着他的眼睛,见到那淡淡的笑容后才松了口气。她拍拍胸口,再次试探的邀约,“今晚大家都去我家吃饭,我妈妈煮了羊肉火锅,你来吗?”

    “我不去了。”御兆锡晃荡了下手里的鱼,道:“如果不吃,会浪费的。”

    “好吧。”小夏无计可施,无论她怎么说,人家都有办法拒绝。

    回到阁楼,御兆锡先把鱼放下,然后外套脱掉,挽起白衬衫的袖口后,开始煮鱼汤。这几天他每天都做,动作已经很熟练。

    这里靠海,打捞上来的鱼都非常新鲜。不需要放太多佐料,御兆锡切了几片姜,一把新鲜的小葱放到汤里煮,不多时候鱼汤变成乳白色,他又加进去一些豆腐,很快一锅营养丰富的鱼汤就可以吃了。

    鱼汤搭配米饭,御兆锡最近的新宠。他盛了一大碗米饭坐在窗前,微微推开两扇木窗,远远就能看到整个小村庄中的灯火。

    前方那片居民楼灯火通明,御兆锡捧着饭碗,愣愣的有些发呆。这片地区发展比较落后,没有什么高楼大厦,物质消费水平也低。也许对于繁华大都市来说,这里太过平庸。可是起起落落看多了,来到这里感受着难得的平静与朴实,又有什么不好呢?

    鱼汤冒着香气扑鼻而来,御兆锡抿起唇,喝了口汤,满足的笑了笑。粗茶淡饭对他来说,并不难接受,只是有人竟然连这份安逸都不愿意给他。

    吃过晚饭,手机准时响起来。御兆锡一手穿着外套,一手把电话接通,“好准时。”

    “那当然,这叫准时查岗。”手机那端的人明显在开车,御兆锡笑着从阁楼出来,道:“你刚下班?”

    “嗯。”连忆晨应了声,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今天会有些多。”

    “你晚饭吃的什么?”

    “鱼汤。”

    “又是鱼汤?”连忆晨皱眉。

    “我只会煮这个。”御兆锡理所当然的回答,却听的电话那端的人眉头更加紧锁。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也许应该让他去老蔡叔家吃饭!

    推开别墅的门,御兆锡抬脚走进去,又对着手机那端的人笑出声,“我现在到了你家,过来洗澡。”

    “咳咳!”

    听他说到洗澡两个字,连忆晨急忙将手机挂断。生怕他继续在电话里帅流氓,她可是正在开车呢,完全招架不住。

    回家的路上,经过超市时,连忆晨把车停下。她来到生鲜区,挑了条鱼。又去其他货架买了很多生活必需品和便于存放的食物。

    开车回到家以后,她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烹鱼的菜谱。每天都吃鱼汤,肯定要腻,她必须要在御兆锡吃腻鱼汤之前教会他另外一种做法,这样才能保证他不去小夏家吃饭!

    嗯!

    连忆晨握紧小拳头,暗暗为自己打气。不过转念她又鄙夷的嗤笑了声,其实她这个人,是不是也很小气呢?!

    烹制鱼的菜肴不少,连忆晨学不来太复杂的,只能选择简单可以速成的。最后翻来翻去,她选了一道红烧鱼,看着步骤还不算太复杂。

    啪啪啪——

    厨房一阵响动,连忆晨按照菜谱的要求,一步步将佐料准备好,最后将鱼下锅后,很快冒出的香气令她松了口气。看起来应该不错,她洗干净手,坐在桌前静静等待鱼熟。

    她已经吃过晚饭,并不太饿,但为练习好手艺,她还是在家预演一遍。二十分钟后,红烧鱼热腾腾出锅,她拿起筷子尝了口,除了味道有些淡,其余都很完美。

    原本只想吃一口尝尝,接过不知不觉间一整条鱼都进肚。连忆晨看着自己吃光的鱼,幻想着御兆锡吃鱼的模样,整颗心都暖暖的,燃烧起来。

    收拾干净厨房,她跑去浴室洗澡,而后跳上床给御兆锡打电话。每晚临睡前的电话,最是两个人腻腻歪歪,难分难舍的时刻。

    连忆晨捧着手机,听着电话那端男人的喘息声,脸颊渐渐火烧,“御兆锡,你不要脸!”

    “唔!”

    电话那端的男人痛苦的低吟,“肉肉……”

    “啊——”

    连忆晨暴怒,红着脸骂他:“御兆锡,你再喊我就生气了。”

    “好啊,”谁想男人并不怕,笑声越加低沉,“我等你怒气冲冲杀过来,把我狠狠吃掉!”

    “你!”

    她再次败下阵来,比脸皮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听说,御天鸣要把码头卖掉?”挂断电话前,连忆晨还是跟他提起这件事。这两天她也在琢磨,但他不说,她也猜测不透他有什么想法。

    “是。”御兆锡低低回答。

    “需要我帮忙吗?”连忆晨试探着问。

    御兆锡笑了笑,直言道:“这个忙你帮不了,御天鸣有意把码头卖了,必然不会卖给你。”

    这倒是实情,御天鸣也不傻,他如果存心要把御兆锡的退路截断,自然不会将码头卖给连忆晨,也肯定不会卖给任何与她有关的人。

    “我可以找人想办法。”连忆晨思索着要怎么跟他说,御兆锡语气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晨晨,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连忆晨想也没想的回答。

    听到她的话,御兆锡愉悦的扬起唇,道:“那就行了,晚安。”

    “……晚安。”她狐疑的动了动嘴,心想今晚这么容易就说晚安?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刚落,男人不悦的沉下脸,“你要按照刚才我教你的说晚安的方法,重新跟我说一遍。”

    他教的说晚安的方法?

    连忆晨瞬间黑了脸,“御兆锡,你个流氓!”

    “你说不说?”

    “不说!”

    僵持几秒钟后,御兆锡忽然低低一笑,道:“好,那我来说。”

    连忆晨:“……”

    两分钟后,连忆晨满脸通红的挂断电话,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艾玛,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流氓了!

    不过……

    她好像渐渐有些喜欢上他的流氓!

    拉高被子遮住脸,连忆晨对自己的新三观,暗暗流汗。罪魁祸首肯定在远方偷笑,不过想起他嘴角绽放的那抹笑容,她心底都是悸动。

    两天后的早上,御兆锡来到码头上班时,工友们都站在休息区。老蔡叔见他出现,立刻小跑过去,将他拽到一边,“兆锡你看,今天又有人来看码头。看起来这次,真是要卖了。”

    老蔡叔满脸担忧,这几天吃睡都不好,人看起来也憔悴不少。

    御兆锡双手插兜,微微挑眉往前看过去。码头几位负责人,正跟在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边。男人穿着西装,高高凸起的啤酒肚尤为明显,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长款皮包,脖子里,手腕中都带着很粗的金货。

    “马老板,这个码头旧是旧了点,不过位置很好,以后您要是肯花钱投资,这地方肯定能为您赚不少钱。”负责人殷勤的介绍,被支配在这里看守这个破码头,任何油水都捞不到,他们几个人早就盼着把这里卖掉,好有机会回到安城御氏集团,另外某个职位。

    “这么个破码头,你们也敢要那么多钱,哼!”马老板口气毫不客气,他那副模样一看就是暴发户,最直白给人的感觉就是有钱。

    负责人们面面相觑,心想不坑你坑谁?他们还指望把这里高价卖出去,然后跑到御天鸣那里邀功,能混个好差事呢。

    “怎么会?”其中一位负责人笑笑,解释道:“我们这个码头是御家的,安城御家您知道吗?”

    “御家?”

    马老板不屑的撇撇嘴,晃动着腕中拳头粗的金手链,“比我有钱吗?”

    噗!

    众人一阵无语,这人分明就是个土包子,压根什么都不懂。

    老蔡叔不禁摇摇头,神色间更加担心。如果码头卖给这样的人,那他们以后……

    “兆锡,你说怎么办?”老蔡叔忍不住问他,自从御兆锡来到码头后,老蔡叔就知道他是个文化人,事事都愿意跟他商量。

    “该卖的总会卖掉。”御兆锡面色从容,极为简单的回应。他拍了拍老蔡叔的肩膀,示意他招呼其他人一起去工作。

    既然决意要卖掉,他们这些人也无法阻拦。老蔡叔无奈的点了点头,一招手叫道:“好了,大家都去干活吧。”

    须臾,工友们纷纷站起身,全都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岗位。

    御兆锡戴上安全帽,又瞥了眼远处那位马老板,眼底淡淡闪过一丝笑。

    几个小时后,御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助理敲门进来,语气恭敬,“御总,码头的买家有着落了。”

    “什么人?”御天鸣抬起头,助理将照片递上去,笑道:“这位马老板三年前依靠矿山发家,这些年到处投资,不过多数都赔钱。最近不知道又怎么迷上货运,到处再找码头要买。我们出的价钱不低,可他什么都不懂,几句话就把他骗过去。”

    “查过这个人吗?”御天鸣并不太关心码头卖什么价位,只是关注卖给什么人。

    “查过了。”

    助理点了点头,谨慎的回答:“这个马老板并不是安城人,跟御兆锡也不认识,跟他身边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御天鸣沉寂的眼眸动了动,抿唇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赶快解决这件事。”

    “是,御总。”

    助理转身离开,忙着去准备后面的事情。

    办公桌后的转椅里,御天鸣薄唇轻勾,眼角的神色阴霾。这样不是很好吗,御家的少爷永远留在码头搬搬扛扛,那些粗重的体力活,应该更适合他们细皮嫩肉的御少爷,不是吗?

    “呵呵……”

    御天鸣唇畔一抹冷笑,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从今以后,无论是御苑还是御氏,都应该属于他。

    不过……还有一件东西,也应该属于他。

    一整天都忙忙碌碌,没有时间休息。午休连忆晨都用来工作,她节省所有时间,只为提前能够下班。四点钟,助理准时进来提醒。

    “总裁,到点了。”

    连忆晨刚好落下最后一笔,把签好字的文件都交给她,“周末两天的约见都取消,有事给我电话,周一早会的资料提前整理好。”

    “好的。”助理一一记录好。

    收拾东西,连忆晨提着包准备出门。助理不禁打趣道:“总裁,祝您有个美好的周末。”

    瞧见助理眼底暧昧的笑容,连忆晨有些不好意思,敷衍的点点头,“谢谢。”

    随后,她提着包快速离开。难道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人人都看出来了?!

    司机的车早已等候多时,连忆晨将事先准备的东西带出来,迅速坐进车里。车子开出停车场,很快驶入高速,沿着城外开去。

    四点出发,傍晚就能到达那里。连忆晨坐在车后座,想象着再过两个小时就能见到他,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动。其实才五天不见,可对于她来说,这份想念竟是那样急切。

    临近下班时间,秘书收拾好所有文件,进来询问:“唐总,您今天还需要加班吗?”

    扫了眼窗外的霓虹灯,唐言抿起唇,“不加了。”

    “是。”秘书回答的声音里含着兴奋。

    须臾,唐言拿着包走出办公室,听到秘书正在打电话,“亲爱的,我这周不用加班,我们去哪里嗨一下?”

    “好啊,我等你来接我。”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唐言沉着脸走进电梯。周末本来应该是个情侣欢聚的日子,可是她的那个他,又在哪里?

    他宁可一个人备受折磨的呆在码头,都不愿开口对她寻求帮助!

    又或者,他早已跟连忆晨柔情蜜意,压根就不记得他还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妻。御兆锡,哪怕当初订婚只是交易,哪怕他从未喜欢过她,但是她一直都将他放在心底最深的位置!

    初春的风并不暖,相反还透着寒气。唐言驾车离开公司,漫无目的在街上开了很久,最终还是将车开到酒吧。

    周末的酒吧,人头攒动。

    一楼大厅的舞池中,音乐声劲爆。吧台角落,唐言独自坐在高脚椅中,望着身边一对对搭讪离开的男女,嘴角泛起淡淡的苦笑。

    也许她的生活,还不如这些陌生男女。

    “再来一杯。”

    唐言又点了杯酒,酒保犹豫了下,才把酒给她,“唐小姐,你已经喝了不少。”

    最近唐言经常过来喝酒,酒保都已经认识她。

    “放心,我有钱。”唐言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酒保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晚上八点,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不少男人经过唐言身边时,都忍不住驻足搭讪。不过唐言虽然喝了不少,但还没醉,分得清身边的人事物。

    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她并不理会。

    “这位小姐,我请你喝酒吧。”一个二十多年,穿着讲究的男人坐在唐言身边,掌心作势搭上她的肩膀。

    酒喝的有些快,唐言感觉头疼。不过愣神的功夫,身边竟然已经有男人靠近过来。她冷着脸端起男人递来的酒杯,反手朝他泼过去。

    “妈的!”

    男人毫无防备,被泼了一脸酒后暴怒,“你个女人找死啊!”

    碰——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打倒。唐言惊讶的偏过头,御天鸣宽大的怀抱已经将她拥入其中,“你没事吧?”

    “没。”

    唐言摇摇头,头晕的更加厉害。

    “靠!你他妈敢打我?”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猛然起身就要过来。

    御天鸣伸手将唐言推到边上,眼见就要动手,唐言立刻让酒保把经理喊过来。

    “御总。”经理带着保安过来,不由分说将那个男人按住。

    御天鸣低头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沉着脸,道:“知道怎么处理吧?”

    “知道。”经理微微一笑,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平时大大小小的人物来此,他每天都不知道要应酬多少次这样的场面。

    尤其今晚上这位,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御家的大少爷,自然更不能得罪!

    “走吧。”交代完以后,御天鸣伸手圈住唐言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唐言脸贴在他的胸前内部,微微侧目正好可以看到身后的情况。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架起那个男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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