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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你的筹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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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这么定了。我今天就安排,你俩到时候该怎么演就怎么演,配合些就成。”江阳挑挑眉头,好像心里落下块石头似的,“他么的,秦守诚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混账儿子,奶奶的,居然对女人下手,就那点出息难怪到现在还在基层,呸!”
江阳直咋舌,唠叨了一会儿才出去办事。
从他的话里我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秦守诚就是老秦那个从军的爸,可能是因为军人出身,据说为人挺正直的。不过老秦跟他从政的伯伯比较投缘,他毕业后考公务员的事情,他爸从头到尾不愿意动用半分关系,还是他伯伯帮的忙。
不过伯伯毕竟不是亲爸,加上老秦一直不太出息,所以混到今天也没能爬多高。
时间一久,老秦的同事们便大致了解了他的情况,对他也没刚开始客气了,该“回敬”他的地方就回敬,所以他这两年受的气慢慢开始变多。他的同事大部分家里都有关系,所以给他找茬的时候并没有太过害怕。老秦的伯伯再牛,他们那些人合起来的关系也未必会输给他。
如此一来我就明白了,老秦家里的背景确实牛,但那些背景却未必能为他所用。他平时的拽气,可能有一半是狐假虎威。
知道这些情况后,我更加讨厌这个人了,难怪我对他一直喜欢不起来。他以前对我说话刻薄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多心,毕竟我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谦修的朋友应该也是品德良好之人,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我发呆时,旁边的手机响了两下,我还没来得及看,庄岩便很自然地把我手机拿了过去。住院这两天经常有消息进来,每次都是庄岩看过再回复。有的消息他会拿给我看,有的消息他看过之后就会删掉!
就像这次,他随便一瞟就删了,然后把我的手机往他裤兜里一塞,板着脸就出了病房。
我没心思管他在搞什么鬼,撇头看到包媛媛在发愣,忙跟她道了谢:“媛媛,谢谢你。江叔如果能出面,庄岩其实是最受益的。”
她轻轻拍了下额头,倒抽了两口气:“谢什么谢?希希,其实我很不喜欢江阳他爸,我总感觉他爸太过阴险,相处起来很不舒服。庄岩的事情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你觉得以我的性子真的想给那样阴险的人当儿媳妇啊?还不是为了江阳吗?我希望咱俩都好好的,幸幸福福的过日子多好。他们这些人,就是不懂以德报怨。”
我感觉我真幸运,交到包媛媛这么好一个朋友,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说完就下床走动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时探出脑袋朝外看了两眼,而后神秘兮兮地跑到我病床边说悄悄话:“啧啧,宋老大居然还在外面,胡子拉碴的不会是天天都在这里守着吧?你男人在跟宋老大说话呢。”
我恍然大悟,庄岩删的消息估计都是宋谦修发的。
老秦绊我这件事,我心里其实是有些怨宋谦修的。我知道他是想帮我,但他好心做了坏事。也不知道是他眼神不大好,还是老秦在他面前是另外一个样,他怎么就没发现老秦的品德这么差劲的?
不过外婆去世的人情我还没还,所以我不希望庄岩为难宋谦修,赶忙爬起来想出去调解一下。
包媛媛想扶我出去,我一想到刚才商量的流产事情,立马摇头拒绝了:“你现在得坐小月子,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我自己一路龇牙咧嘴地出去见了宋谦修,他那么体面一个人,现在果然太过不修边幅了。这两天估计没刮胡子,有点小胡渣冒了出来,平白给他添了几分沧桑。
庄岩当时背对着我,而宋谦修的视线一直落在地上,所以我走近叫他们时,他们才注意到我。
庄岩眉头一紧,又想抱我回病床,我赶紧摆手阻止了:“宋谦修,外婆的事情我欠你很大一个人情,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还不上了。我知道这次你本来是想让老秦帮庄岩,谢谢你啊,不过你看事情变成这样,我欠你的人情能不能一笔勾销掉?”
“我从来没觉得你欠我人情啊。”他沙哑着嗓音,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看我没有太大问题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希希,对不起,我替老秦给你道歉,给包媛媛道歉。他平时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知道他那天怎么突然就发疯了。以后……”
庄岩突然开口接了话:“以后请不要再惦记我的希希。”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他敢闹?
女人都是感性的,庄岩在感情方面一直很霸道,但从来不会让我反感。 。
他第一次在宋谦修面前如此专横地用语言来彰显他对我的所有权,“我的希希”这四个字让我悸动不已。我喜欢他这样帮我,而不是怀疑我跟宋谦修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毕竟一般没关系的人不会在病房外这么坚守。
宋谦修的眼神飘忽晃荡了一会儿,最后默默地别开视线点点头:“知道她安好我也就放心了,老秦这次确实太过分,你们没事就好。”
他这两天可能没睡好觉,精神有些恍惚,我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很是不放心。
庄岩看看我,皱着眉头伸手扶了宋谦修一把,将他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过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宋谦修魂不守舍地点点头,坐在那里盯着地上的瓷砖发愣。
我眼睛一酸,莫名觉得难受,本来想上前安慰两句,可庄岩却强行把我带回了病房:“长痛不如短痛,别心软,让他彻底断了念想,也可以开始新生活。”
他看到包媛媛坐在床上看我们,赞赏地给了她一个笑:“你刚才幸好没出去,不然可能会露馅。”
包媛媛一愣,偷偷朝我吐了下舌头。
我抿着嘴笑笑,没有接庄岩的话。
江阳自从来了医院就一直表现得脾气暴躁,所以他办好流产证明后一路发着脾气回来,那些认识他的护士也已经见怪不怪。
江阳把证明递给我们看后,包媛媛立马开始干嚎,把我们三个人吓了一跳。
“不是要演戏吗?”她匆匆说了这么一句后又开始扯着嗓子哭。
江阳翻着白眼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别把嗓子嚎哑了,流了产的人应该没你这么中气十足吧?省省吧,做做样子就好。我看有的女人悲伤过了头也不会哭,妹妹外婆去世的时候她就……”
他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后,立马朝我抛了个讨好的笑脸:“妹妹别介意,哥哥错了。”
我一笑了之,可庄岩的眼神却有变化,他默默地握紧了我的手,好半晌都没吭声。
他可能是在懊恼当时没能陪在我身边,可他当时……想到这里,我猛地想起正事来。
我心口一紧,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你不用陪我了,你快去处理你的事情。哎,我都忘了,你在医院耽误了快三天了,时间不够啊,我没事了,你……”
“有什么事比你重要?”他拉下脸,视线移到我肚子上,“比孩子重要?”
“你俩少腻歪,老子刚才已经打过电话给我爸了,我估摸着他下午就得赶过来,到时候都好好表现,别处任何破绽。”江阳没好气地白了我俩一眼,开始跟包媛媛商量怎么让她看起来憔悴一些……
江叔赶过来时,包媛媛因为没睡午觉加上一直熬着不喝水,脸色不好心情也差。不过我们都没想过要跟包媛媛的父母说这件事,结果江叔过来的时候居然把她爸妈也一道带了过来,原来她爸妈今天正好去找江叔谈婚礼的事情!
包媛媛本来没想哭,结果一看到她爸妈,眼泪立马滚落下来。
她额角上的伤毕竟是真的,从小到大除了大姨妈就没流过这么多血,想想都吓人。
江叔看到我跟庄岩后,淡淡地点了头算是打招呼。他跟江阳询问过事情经过后,本来想让包媛媛跟他说说细节的,但是包媛媛正跟她妈妈抱作一团哭得伤心,所以江叔只好走到我的病床便问候了几句。 。
“沈希丫头,你给我说说细节。”
我看了庄岩一眼,江叔来之前,我们四个已经对过细节,庄岩跟江阳一致认为我们只要实话实说就好,只需要在后果中增加一条包媛媛流产的事实就好。所以我虽然紧张,但回答却是相当真实。
江叔似乎没有怀疑,估计他也没料到他儿子儿媳会联合起来骗他。
不过他精明惯了,听说后来特地去找过医生查证过情况,好在江阳事先早已经安排妥当,加上护士确实换过带血的床单,所以饶是江叔再精明,也没能识破这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江阳跟包媛媛早就滚过床单,江叔根本就不会质疑这一点,所以医生说包媛媛怀孕还不到一个月胎儿着床很不稳时,江叔气得咬紧了腮帮子。
“秦烨?秦守诚的儿子?”
江阳一拳头砸在墙头上,咬牙切齿红着眼:“要不是庄子拉着我,老子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不过那孙子现在也在医院里躺着,媛媛的同学们把那小子揍成了猪头。他估计碍着您的面子,不敢闹。”
江叔嗤笑:“他敢闹?他老子明年就要退休了,他现在敢把事情闹大,不被他老子打断腿才怪。”
原来如此,原来老秦也知道点分寸。
我现在对这个人有了偏见,多多少少爱在心里鄙夷他一番。
当天,江叔跟我们了解过所有的情况后,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丫头,他当时提出要帮庄岩,你怎么没答应?”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种情况下的关注点竟然在这件事上。
庄岩握着我的手,镇定地代我答了话:“我跟希希说过,不希望再搀和这些事,她不敢带秦烨见我。”
江叔冷眼看过来:“不再搀和?你老子马上要进拘留所被起诉了,你不打算再管?不跟着秦烨这种混账搀和很明智,但我那天的提议你也别忘了。我这两天就得给我没来得及见世面的孙子讨说法,这浑水你怕是不蹚也得蹚了。”
他说着凛然转身,走到包媛媛父母身边安慰了几句:“我江祖峰的儿媳妇不能白受这种窝囊气,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那天夜里我没睡好,亏我先前想了那么多,怎么就把江叔要求庄岩背叛白子学生这一茬给忘了?如今江叔找秦烨讨说法,外人看来他是在为自己的儿媳妇出头,可知道事情内幕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在顺带帮我出气。帮我出气,自然也是帮庄岩出气。
庄岩之前不愿再搀和其中,前提就是他不帮白子学生的同时,也不会帮黑子或者白子前高干。如今跟江叔走到一块,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我那晚上吓得一直出冷汗,后背脊梁骨隐隐作痛折腾得我辗转反侧。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江阳在跟庄岩说话:“郑涛准备收购你的机器了,价钱抬高到你最开始出的价,你呢,怎么打算的?”
江叔真行,这种情况下抬价买庄岩厂里的机器,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大家庄岩已经跟江叔是一伙的了吗?不做这么一出,庄岩还有机会洗白,一旦庄岩接受了郑涛这个买家,白子学生怕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庄岩了。
我没听到庄岩的回答,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我在医院里住了五夜,包媛媛因为“小产”,跟我同一天出院后就被接去了江阳在这边的公寓坐小月子。
要说江叔的动作也是够快,出院当天,我就听说秦烨被革职了。
这还不算最惨的,庄岩说秦守诚昨天赶过来,把病床上的秦烨从医院里打到医院外,被很多人拍了照传到网上。秦烨的脸面这次被彻底丢尽,而他爸对于打儿子被曝光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大感觉,反而觉得秦烨伤害我跟包媛媛两个“弱女子”太过丢人。
因为江阳一早跟我们新经理打过招呼,所以我跟包媛媛都能带薪休假。
回到小家后,庄岩就一声不吭地开始打扫屋子、买菜做饭。
我看着挺不是滋味的,想帮他择菜,却硬是被他按坐在沙发上:“休息,幸好没大碍。真想以后把你放在兜里随身带着,哎。”
“庄岩,等我再歇几天,我们就去领证吧?再过几天把毕业证书一拿我就正式毕业了,你当初说过等我毕业后会娶我。”我找出他当初跟我求婚的戒指戴上,还刻意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本来领证这种事情应该让他主动,可我等不及了。
我不需要盛大的婚礼,毕竟我出了舅舅和姨妈,也没什么亲戚,而这两位亲戚,我几乎已经不再走动。主要庄岩有亲戚,不过像他小姑那样的人,如果参加了我们寒酸的婚宴,说不定又要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我的意思是,领个证就行,摆不摆婚礼无所谓。
当然,这一切我都会交给庄岩决定,这些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他盯着戒指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居然摇了头:“再等等,破产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
“我听见江哥跟你说的话了,郑涛想用你最初的价格买机器,这不是帮你解了大难题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打算?”
他揉揉我的头发,有些无奈:“小东西,怎么总是偷听大人说话?郑涛的提议我不准备接受,所以到时候我会欠一屁股债。法人代表是我爸,老总也是我爸,所以他们联合起诉公司,我爸要担最主要的责任,不过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增加他的刑罚。”
心上罩下厚厚一层失落,我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你要等还完这笔债,才肯娶我吗?”
第一百九十四章 第二个庄先生
我的声音冷冷淡淡,我发誓,庄岩如果点头,我肯定掉头就走。
走去哪里不知道,我就是难受,不痛快。
我不要奢华的婚礼,我很世俗,必须拿到那个小红本我才安心。庄岩是个责任感很重的男人,没有法律的束缚,下次再出现大危机,他可能又会为了不拖累我而把我推开。结了婚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我们就像拴在一起的蚂蚱,他去哪都得带着我。
两只温热的大手捧住我的脸,我倔强地不肯抬头,他索性一用力,强迫我抬头看他。
视线一挪,我看到了发黄的墙纸。
阴影罩下,熟悉的气息在我脸上逡巡,他一点点地吻去了我的不安和难过:“希希,别这样,再给我两……”
我微微眯起眼,冷冷地望进那双叫我痴迷的眸子。
隔得太近,看得我有些头晕,可他的眼里却有水光微微一荡,到嘴的话似乎被生生揉碎重组:“再给我两个月时间。”他说着又捞起我的手贴在他心口,很认真地跟我说道,“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我很没出息地被他这番话暖了心,他给我一个时间期限就好,不是我想逼他,我现在是真的缺乏安全感。安全感需要我自己给,也需要他给。
庄岩答应补还拖欠工资的期限很快来临,那天他是自己回的工厂,坚决没肯带我过去。
想想万一到时候发生了冲突,我这个怀着身孕的人只会成为他的累赘,所以我也没再坚持。但心里终究放心不下,所以我把这事告诉了江阳,他说会帮我看顾庄岩的安全。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是多余,那天差点动起了手。
庄岩已经变卖了他所有的资产,其实他之前进拘留所之前就已经没多少钱了,工厂里的机器也贱价卖了两台。 )可这些远远不够补还拖欠的工资,对于哪一部分人可以先拿工资,哪部分人需要继续等,引起了不小的喧闹,因为没人愿意等。
江阳想拿他自己的私房钱帮忙垫上,被庄岩拒绝了。
那种情况下他并不是在顾及面子问题,江阳毕竟是江叔的儿子,他既然没肯接受让郑涛当买家,自然也不该接受江阳的钱来还债。
这是跟庄岩在一起后,我第一次感受到没钱的窘迫。其实我卡里有钱,可他说得对,我必须为肚子里的孩子留着,为乐乐留着。
庄岩那天没回来,我夜里打电话给他问情况时,他很冷静地告诉我他会处理好,我信了。
第二天想出去买菜做饭时,竟然有人主动送餐上门,还说庄先生已经付过钱了。
里面有荤有素有高汤,但看快餐盒的质量就知道不便宜。
当时我以为是庄岩事先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出,他知道我的情况,所以不放心让我外出。但同时我又觉得他有点奢侈,为我花钱的时候总是这么大手大脚,尤其是我一个人根本就吃不然这么多饭菜。
可等我迟到一半时,居然又有一分快餐送上门来。我以为他们弄错了,可送餐人员清清楚楚地抱了我的姓名,也说已经付过了钱。
“订餐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又不是饭桶,前面那份就吃不完,再来一份不是浪费吗?
送餐人员有些疑惑:“是一位姓庄的先生。”
庄岩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难道他之前订了其中一家,中途换了一家,却忘了取消前面那一家的订餐?
我肉疼钱啊,纠结得问送餐人员:“这份能不能退掉?我已经在吃饭了,你看,又不是我自己订的,这位庄先生肯定不知道我已经在吃……”
可人家很为难,还说钱已经付过,是不可能退钱给我的,这份餐我如果不需要,可以自行处理。他说着还不由分说地把东西递给我,自己着急着慌地跑了。
我打电话想跟庄岩问清楚,不过他可能在忙,没来得及接我电话。想着他现在要处理的事情远比两份快餐棘手得多,所以我也没再打扰他。
结果,同样的情况在晚饭时间又出现了。
两个快餐小哥同时出现在门口,他们面面相觑,可能觉得我家里还有别人要吃,所以也没太诧异。
我无奈地撇撇嘴,问他们庄先生订了几天。
其中一个人说订了三天,另外一个说只订了当天。
我想跟他们核对一下电话号码时,俩人都摇头说不知道,搞得我特别郁闷。
中午那凉风快餐我又吃不完,扔掉又太浪费,所以下午我强迫自己吃了第二份,到现在都不饿。现在又送来两份,看来我晚上得吃两餐夜宵。
庄岩晚上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呼哧呼哧地喝汤,越吃越郁闷,所以我的语气也不太友好:“你怎么订了两家的快餐?一顿不少钱呀。我今天就把自己当猪一样喂,都快吃吐了。”
他哑然失笑:“吃不完就扔掉,别难为自己的胃。我只订了一家,也是离开之后才想起来帮你订,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怎么会有两家?”
我把两家快餐店的名字都报给了他,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就躺在沙发上消食。
庄岩透过电话听到我的哼哼唧唧很是无奈:“乖,吃不完就扔掉,撑坏了怎么办?我后天才能回,之前订的三天差不多刚刚好,好好在家养养,你伤还没好,别出去乱转知道吗?”
这种有人主动送东西上门的情况到了第二天演变得更加厉害了,早上我还没起床就有人送来了早餐,又是双份。上午九点多,还有人送来了新鲜水果,各式各样的水果都有。
我当时实在没想到第二个“庄先生”是谁,反正不可能是庄叔,因为他明天就要被关进拘留所了,而且他的起诉来得非常之快,据说三天后就会审判。
我本来想跟庄岩一起回去,顺便去探望庄叔的,不过庄岩没同意。
他说他会过去看望他爸,我的情况不宜颠簸,他爸知道情况后绝对不会怪我。
中午又有两份快餐送过来时,我问其中那位说只订了昨天分量的快递小哥:“庄先生今天又订了当天一整天的?”看他点头,我不爽了,“拿走,我吃不下,你们自己跟那位庄先生说,他自己订的自己吃。”
我昨天是真的吃太撑了,所以看到不是庄岩订的那家快餐,我也没了好脸色。浪费就浪费,我只买庄岩的账。
那位快递小哥很是难堪,等我拿着另一份快餐关门吃饭时,他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看我再也不肯应门出去,他竟然默默地把快餐放在了门外。
包媛媛现在不是在坐“小月子”吗?所以我没办法跟她吐槽两份快餐的事情,只好自个儿郁闷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原因,我睡过午觉后越想越糟心,看电视看不进,吃水果没胃口,正当心情很差时,门铃又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到一个老人家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出现在门外,以为又是哪家店的人主动送东西上门,一开门就黑着脸说道:“这些东西又是哪位庄先生订的?”
老人家身板笔挺地像白杨树,他诧异地看看我,又抬头看门牌号:“这里是庄岩的家吗?你是沈希吧?”
“请问您是哪位?”
老人家笑得相当爽朗,他腾出一只手跟我握了下,手劲相当大:“你好,我是秦守诚。我儿子之前害你住了院,我是特地来跟你道歉的。”
我惊到了,听说这人是个很大的干部,我以为他教训过老秦后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找上门来。
把人让进小家后,我赶紧给他泡了一杯茶。
老人家不愧是军人出身,站如松坐如钟,不胖不瘦,身子骨相当硬朗。
他把手里的东西拎进来放在了地上,等我把茶端给他后,他竟然很严肃地站起来朝我微微鞠了下躬。
我吓了一跳:“您好,做错事的不是您,也幸好我肚子里的孩子没出问题,您不用这样的。”
秦守诚不卑不亢,眉目中的凛然正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应该的。没想到那个不孝子竟然会对两个孕妇动手,是我管教无方。”
我很紧张,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这种人看着特别正直,让人有一种不容亵渎的神圣感。我本来以为江阳之前对秦守诚的评价不过是人云亦云,现在亲眼见到了才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也有不灵光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所以秦守诚进门后不到五分钟,我便开始思索他能不能帮到庄岩。
江阳之前说过,秦守诚不喜欢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乌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当初不同意老秦考公务员。他本意是想让老秦当兵的,但是老秦吃不来那份苦。
可秦守诚既然是老干部,肯定认识有很多硬气的关系,那么多关系里绝对有能跟白子抗衡的力量。我越想越激动,心脏突突跳得厉害。
“叔叔,您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吗?”我又咽咽口水,很没技巧地直接开了口。
第一百九十五章 吃软饭
秦守诚的眼神像雄鹰,锋利逼人,看得我莫名心悸。
我硬着头皮扯了个笑,不敢再胡乱说话。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给我联系方式时,他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一本小本,撕下一张纸后写下一串号码:“可以联系这个号。我去看过包女士,听说你们看病住院的费用是合在一起的,我已经如数赔偿。”
他说着从旁边的一盒补品袋子里掏出几沓红票子:“我儿子可能差点害得你没了孩子,这是我的心意,请买点营养品补补身体。钱不多,请不要介意。”
我一下子冷了脸:“叔叔,您看着并不是个庸俗的人,我也不会冲着钱纠缠你儿子。我刚才跟您要联系方式也不是为了日后敲诈勒索,只是觉着你儿子参与的某些事情日后出了问题还是得找您。这些钱请您收回去,这些东西您既然买了我就留下。我跟您儿子两不相欠,我们那些同学血气方刚看不得我们被欺负才打了他,也希望您不要追究。”
奇怪,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居然没想像中那么紧张。
后来跟庄岩说起跟秦守诚见面的经过时,他笑呵呵地说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秦守诚原本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不冷不热没有任何感情,可听我说完这段话后,他的眼里却染上一层笑意。
他的嘴角噙着意思赞赏,点点头:“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儿子不会追究那些学生打他的事。我儿子这件事坐的欠教训,挨打是应该的,你们不打我也打。这钱不是为了羞辱你,只是想让我自己安心,请你留着,包女士也收了。”
他一坦然,我反而窘迫了,仿佛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刚才那番话里。
但是我不想露怯,所以就摆着标准的笑容点点头。我的自尊没那么值钱,况且现在也不是谈自尊的时候,他也没有把我的自尊拿出来践踏,太过推辞反而显得很假。
秦守诚并没有在小家待太久,不过他之前略带疑惑地问了我一句:“我儿子参与了什么日后可能会出问题的事情?”
我一怔,那些不过是拿来糊弄他的话,说多了肯定得漏出破绽。脑子迅速转了转,我打哈哈道:“叔叔,他之前的工作总有些见不得光的勾心斗角。”
秦守诚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想把我的皮肉一层层隔开探索。当时我的头顶上像是压下一块无形的大石头,腿脚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
他最后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走了。
庄岩比预定的时间回来得早,当时深更半夜的我听到洗手间里有动静,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悄悄摸出去时,庄岩正好拿着家用医药箱出来。
我看到他的脸,顿时慌了:“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
他脸上有擦伤,眼角还有些淤青。
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他。
他笑笑,不见半分窘迫:“你怎么醒了?”
饶是脸上有伤,他的神色依旧淡定自若,那份从容不迫让我不由得在心底感叹一句:难怪我这么爱他。
我让他坐下,坚持重新帮他处理伤口。
他无奈之下,只能叹着气由我折腾:“希希,我现在穷得只剩下两百块钱了。所有的钱都拿来发放工资了,等脸上的伤好一点,我就出去找工作,不折腾了。”他顿了顿,指着沙发上的包说道,“我爸的所有资产都在包里,交给你打理。 ”
我的手哆嗦了下,上次看到他爸那么落魄,我很怀疑他还能有几个钱。庄岩没把他爸的钱也拿去发放工资,也是为了留一条后路,我懂。
“我就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没魄力拿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吧。”别看我能介绍给客户各种不同的理财方案,我自己就没勇气打理,因为我们随时都可能要用钱。
他轻笑:“行,等你上班就拿去理财。”他说着接过我手里的棉签和碘酒,顾自收拾好,“在我找到工作之前,我需要吃一段时间的软饭,你愿意包养我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生这么大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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