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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你的筹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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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没想到他什么都清楚。
      在我还没说话时,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明明比你大,怎么每次面对你都跟孩子似的。是不是我谈了女友,你才能把我当普通朋友看待呢,希希?”
      我忽然觉得心烦,我非常明白他的感受,我也心疼他,但是在感情上我给不了他任何回应,真的不希望他再执迷不悟。
      可能我长时间的不吭声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叮嘱过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等庄岩等到半夜,最后肚子里的小家伙不乐意了,居然不安分地动了动。
      我很确定是胎动,跟当初怀乐乐时的感觉一样。
      我兴奋地告诉庄岩这个好消息后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梦里有人温柔地摸我脸、摸我小腹,还在我耳边轻笑。
      我做了一个特别冗长的梦,断断续续的不连贯,好像梦到我给乐乐生了个小弟弟,弟弟的长相如同跟庄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早上笑醒时,我正窝在庄岩怀里,我稍微一动,他就醒了,第一句话就惹得我面红耳赤:“你梦里一直在叫我名字,这么想我?”
      我把琐碎的梦告诉给他,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庄岩,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媛媛说女人爱男人的体现就是愿意为他生孩子,生乐乐的时候痛得我死去活来,可我现在真希望给你多生几个。”
      他闷笑,无奈地摇摇头:“你当生孩子跟生小猪仔似的容易?你知道昨晚叫我名字时有多性感吗?害我差点没把持住。”
      他说着在把手探进了我的睡衣,像鱼儿似的四处游移,激起我身上一圈圈电流。
      我也想要他,可我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亲热,我相信他也懂得分寸。就在我受不住他的撩拨想要触碰他的肌肤时,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喘着气把我的手压在了腰下。
      他身上有伤,所以他现在不允许我看他身体。
      我若无其事地抽出手,问他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
      他摇摇头,告诉我正在走流程。申请破产的事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有问题的是那些机器,他本来以为很容易脱手,因为郑涛之前就跟他谈过那些机器的问题。
      可现如今他再找郑涛时,郑涛的态度却模棱两可,不再表现出任何兴趣。
      我懂其中的关系,郑涛实际上是在为江叔办事,可能江叔跟他交代过什么话吧? ≡≡≡阁≡事实上,赵德海的资金之所以只转移走一小部分,也是郑涛的“功劳”。赵德海投了很多钱在郑涛的公司,目的就是扩张业务跟庄岩抢生意,他们甚至从德国进口了几条产线,花了不少钱。
      赵德海的资金被套牢在公司,急着想撤资离开时,郑涛自然不会轻易把钱给他。庄岩说郑涛以没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被借口,一点点地筹钱给赵德海,赵德海很生气却无计可施。
      庄岩说到这里就陷入了沉思,我怕他一大早就思考这些问题会头疼,赶紧凑到他耳边说些甜言蜜语哄他开心。我问他爱不爱我,有没有像我爱他一样爱我,他笑了。
      他拉着我的手紧紧贴到他的左心口,我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跳,抬头看进那双像黑洞一样能吸人的眸子时,他一字一句地告诉我:“只要这颗心还在跳,它就只装得下你。”
      心里像是有花在绽放,虽然他没说什么海枯石烂爱我一万年的话,可我却莫名觉得心动不已。可能是因为年纪的故,他很少给我特别夸张的承诺,可一般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承诺,他都会尽力做到。
      他被我的笑感染,坐起来把我捞进了怀里:“哎,不睡了,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想把你吃了。希希,什么时候孕检,以后我都陪着你去。”
      我立马龇牙咧嘴笑得更开心了:“今天就去,马上就去。”

      第一百九十章 咱们一起结婚该多好

      当天我们真的去了医院,理所当然又请了假。
      我现在的事业心可谓是零,每天就算忙道焦头烂额,心里关注的点也永远不在工作上。其实这并不是我憧憬的自己,没认识庄岩以前,我理想中的自己永远都是在拼搏事业,升职加薪,带外婆过上衣食无忧的好生活。
      可自从庄岩出现后,我对未来所有的设想都被打乱了。但是没关系,现在的我很幸福。
      看到他像严肃着脸忙前忙后,我就甜得回不过味来。
      这种情况下,我忽然就想起了外婆,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有对庄岩的爱,外婆去世时我肯定熬不过来。
      其实我也曾想过为什么我对外婆的离世没有太大的动静,比如像姨妈一样哭天抢地地哀嚎两天。可事实上我当时出了奇地冷静,换做以前,我是不可能那么理智的。现在我明白了,以前外婆是我的精神支柱,而现在庄岩才是我的精神支柱。
      外婆的病无法根治,所以我早在她病情复发的时候慢慢接受了现实。
      三个多月应该已经可以查胎儿的性别了,不过一般医院不会透露。现在庄岩没了经济背景,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再搞特殊,但我习惯了平常人的平凡生活,倒是他,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
      排队、检查,我们忙活了一上午,才终于孕检完,要知道我们可是在医生还没上班的时候就赶到了医院的。
      孕检的时候医生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有点偏小,发育偏缓慢,这肯定跟我之前心情郁结有关系。虽然我很注意不让自己饿着,可在营养上实在没有太过注意。
      庄岩没说任何责备我的话,但回到小家时他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可他还是坚持亲自给我做了午饭。两菜一汤,荤素齐全。
      “现在还孕吐吗?牛肉去了腥味,不过还是会有味。 )中午时间太赶,晚上我……怎么了?哭什么?”他沉着脸摸摸我的眼角,像以前一样凑过来亲吻我的泪痕。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可能是心疼。
      他以前根本就不用做这种下厨房的活,现在却跟煮夫一样帮我做饭。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老天是觉得我之前活得太辛苦,所以才安排了我跟他的相遇吗?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以前遭受的种种苦难都很值得。
      “男人不该下厨房,以后做饭的事情我自己来,我没那么娇惯,你忙你的事情就好。”我吸吸鼻子喝了两口他帮我盛的鲫鱼汤,汤汁浓稠得像牛奶,特别可口,“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这种人怎么会做饭的?还做得这么好吃。”
      “我以前找大厨学过。”他随口接了这么一句话后,眉头微微一紧,随即岔开话题道,“喜欢吃就好,谁说男人不能下厨房?你比小我那么多,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宠你。”
      不过我在他面前有时候挺没眼力见的,以前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时还能小心翼翼,现如今感情明了,我总忍不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就像现在,明明感觉到他不想再谈学厨艺的事情,可我还是没头脑地问了:“难不成你以前还想过干厨师?开美食餐厅吗?不过,当厨师太累了,不然我们真的可以开一家餐厅。”
      庄岩皱着眉头苦笑,夹了一筷子已经被他剃了刺的鱼肉塞进我嘴里:“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行了,我说。当初学厨艺是为了小瑾,到头来享口福的还是你。”
      “对不起,以后我不好奇了。”我心里多多少少起了一点点的不舒服,我缺失了他以前的生活,但愿从今往后他的每一天都有我陪伴。
      他揉揉我的头发,跟我汇报行程:“别胡思乱想。 。下午我要去以前联系过的工厂里看看情况,早点把之前的烂摊子收拾完,也好赶紧安排今后的生活。”
      当时在工厂里,他要求大家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来筹钱,但庄岩跟那么多人谈来谈去只争取到两个星期。如果机器卖得顺利,他可能一个星期内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搞定,但现在的问题是不顺利。
      “江叔那边……你准备怎么处理?”
      “那是男人操心的事,你安心养胎就好,我会尽量想个折中的办法。”说是这么说,江叔那种钻进牛角尖的复仇心理,真的很难拉出来。
      下午我去上班,他一个人出去找买家。如果这边的买家谈不顺利,我估计他还得去其他城市跟同行业的其他竞争公司商谈。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那些机器会砸在手里卖不出去,到时候他不得不大幅度降价抛售,损失惨重不说,卖机器的钱还未必能覆盖亏欠的工资。
      他忙着找买家时,我则忙着论文答辩和毕业。
      论文答辩很容易也很顺利,我跟包媛媛可能因为在理财公司实习时遇见过很多事情,所以我们的表现都很好,甚至还没来得及紧张,答辩就已经结束。
      发毕业证书学位证书前,所有人都在忙活着毕业照。宋谦修让他们广告公司里的摄影师兼职了我们班的摄影师,酬劳不高,但拍照水平相当好。
      大学最伤感的莫过于散伙饭,平日里再嘻嘻哈哈的人,吃了散伙饭都会变得伤感。其他人在依依不舍同学情时,我跟包媛媛却各有心思。
      她说江叔已经见过她爸妈,家长们的意思是七月初就举办婚宴,可江阳觉得太过着急:“他浪荡惯了,还不太适应被婚姻束缚的生活。希希,我看了他的手机才知道这家伙有多花心,里面干妹妹干姐姐一大堆,每天都有女人跟他发骚。”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带着酸溜溜的语气,可眉眼里却藏着笑意。
      她跟江阳复合前考虑过很多次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她对这些事情是有心理准备的。
      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总觉得江阳跟庄岩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多多少少说明江阳在某个方面也有庄岩这样的专情。我相信他婚后会对包媛媛好,就算应酬需要跟异性说些暧昧话,心肯定也是在包媛媛身上。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舒服了,庄岩就算是生意需要,我也看不得他跟别的女人暧昧。所以包媛媛也没那么大度,她肯定是真的很吃味。
      “希希,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先领证也行。要不跟你家那位商量商量,咱们一起办婚礼……嗳,你说咱们一起结婚该多好啊,多有意义。”包媛媛偷偷摸了下我的小腹,已经四个月了,开始慢慢显怀,我特地穿了宽松的衣服遮挡。
      对于这个话题,我有些失落。
      庄岩最近忙得晕头转向,每天都趁我下班前赶回去做饭给我吃,我看得心疼,所以从来没拿领证的事情烦他。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跟我领证的,他说如果机器卖不出去,他会欠下一屁股债,他不希望我一跟他结婚就背负上还债的义务。
      我能说什么呢?我把他之前给我的几十万拿出来给他还债,他不肯要。
      如果只涉及他之前的公司和一家工厂还好说,关键是舅舅所在的城市也有他们家一家工厂,所有的加起来,有好几百号人,再加上拖欠供应商的款项,应该有几百万的欠款。这只是我的估算,庄岩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数字,反正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我卡里近四十万的存款在这些欠款面前,确实只是杯水车薪,况且庄岩希望我留着这笔钱好好养胎、生孩子。
      他之前之所以一点点往我卡里打钱,也是为了防止出事后牵累我被查出来。
      哎,他心思确实重,难怪鬓角的白头发在一点点变多。
      “希希?”包媛媛看我发愣,噘着嘴轻轻掐了我一把,“做什么呢?动不动就发呆。”
      我有点想跟江阳求救,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以江叔跟庄家的情况,现在跟江阳求助只会让江阳为难。庄岩不告诉江阳这些事,就是顾虑着自尊和兄弟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坏他的事。
      没想到,包媛媛忽然间说了一句话:“是不是庄岩碰到麻烦了?他厂里的机器卖不掉吧?上周末我不是去江阳家了吗,夜里不小心听到他爸跟一个男人在谈事情,说到庄岩的机器问题了。好像是想压价,江阳爸爸好像在让人在背后操控呢。他们说那些机器,一般的厂要不起,要过去也不会用,最有购买力的还是他们。”
      “我知道,庄岩跟我说过。可他们现在压着不买,是想把庄岩逼到死胡同里亏本甩卖啊。”庄岩也不会奢望卖太多钱,他需要把拖欠的工资付清,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如若不然,他也不用在外面到处找买家了,直接卖给郑涛算了。
      我跟包媛媛虽然在理财公司做得还行,但毕竟没有这种大型买卖的经历。
      愁眉苦脸地瞎感慨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笑一笑。”
      宋谦修被班长请过来了,正拿着相机帮我跟包媛媛拍照。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那个叫我讨厌的老秦。
      这次,宋谦修没再刻意把眼神落在我脸上:“希希,老秦想约庄岩见一面,他说他有法子帮庄岩走出现在的困境。”
      脑子下意识地转动起来,我得想想,老秦是黑子还是白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好在有惊无险

      我现在不会傻呵呵地随便相信别人,尤其是老秦这种官场上的人。
      宋谦修帮我是出于感情,我相信他是诚心诚意想帮忙;可老秦不会,他的眼神里总透着嚣张的精明,不管他是黑子白子,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帮庄岩。
      之前他让我说服江叔帮庄岩,江叔效力于白子前高干,所以老秦应该不会跟白子前高干一伙,不然他们内部完全可以协商行事,用不着利用我。
      虽然我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怀疑,但我长时间的沉默还是引起了老秦的不满。
      我跟包媛媛并没有坐在饭局里聊天,我俩在聚餐的餐厅里找了个角落瞎扯。因为包媛媛最近在备孕,江叔催孙子催得特别紧,所以我俩都不能喝酒。而散伙饭里最缺不了酒,很多男生都会接着离别的理由大醉一场,不喝酒的自然就是不给面子。反正他们劝酒的理由千奇百怪,早早躲开才最明智。
      老秦抽了一张椅子过来,皱着眉头掏烟点火。
      宋谦修眉头一紧,二话不说就把烟从他嘴里抽走,走到附近桌边碾灭,扔进了烟灰缸。他忍不住斜睨了我一眼,转头看向老秦:“少抽烟,这里本来就憋闷,烟味散进去更难闻。”
      老秦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我的小腹,嗤笑着抖抖眉头:“好好好,你个二愣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人沈希又不喜欢你,你还热脸往人冷屁股上贴。她肚子里的又不是你的种,你这么替她着想做什么?”
      真无聊,从第一次见到老秦起,他就在针对庄岩。回头想想,他那时候可能就是因为站队的问题才会那样,当时庄家应该还算是黑子那一派,所以老秦如果真的参与了黑白子的争斗,那他应该是白子学生一伙的。
      理清了这些,我忽然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有法子帮庄岩。
      不过庄岩并不想继续参与黑白子的争斗,不然他早就可以去找白子学生帮忙了。
      我相信,凭借庄岩的经商经验、聪明头脑和沉稳性格,就算现在没了强大的经济背景,对白子学生来说也完全有很多用途,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同时拥有这三样优点。另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庄岩对江叔太过了解,不管白子学生要跟他恩师争抢什么,拥有这样的庄岩绝对利大于弊。
      老秦明明没说多少话,可我的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
      说实话,我很心动,不过我很清楚一个道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只要庄岩有足够的理由不再参与,我们熬过眼前的难关后,日子会越来越好。可答应帮助白子学生的话,眼下容易度过难关,以后的日子却要提心吊胆。
      包媛媛不知道我这会儿工夫已经考虑了这么多问题,她也明显不喜欢老秦的姿态,拉着我就要换地方:“你们男人家的事情还是内部解决为好,庄岩跟希希说过,男人的事情不让她插手,你找希希传话做什么。是个男人就自己去约,别在我们这种小女人面前耍心眼。”
      包媛媛这番话说得相当爽利,我感觉自从她跟江阳在一起后,说话也越来越像江阳了——总会不自觉地透出一股硬气。这种底气跟江阳有关,所以我相信江阳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我跟包媛媛对视一笑时,老秦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的官话都很客气,以他的家底,平时肯定被恭维惯了。但我没想到他是个这么小气的男人,包媛媛拉着我想绕开他的椅子去别的角落继续聊时,他居然把脚一横,绊我!
      当时我前脚已经跨过去,视线根本不在他的腿脚上,所以后脚被他绊住后不出意外地朝前扑了过去。 。
      谁都不知道当时有多惊险,当时那块地方很乱,横七竖八地摆着很多椅子,我不管怎么摔都有可能磕到肚子!
      包媛媛在我前面拉着我一只手,所以我没办法用两只手抓东西来维持平衡,只能护着小腹咬牙闭眼地任由自己摔。当时重心太不稳了,不然我肯定不会让自己摔跤。
      电火石花间,旁边的宋谦修叫着我的名字扑过来想护我,可终究是晚了。
      我磕下去的时候尽力转身想用背着地,可当时我的手被包媛媛紧紧地牵着,想抽也没抽出来,所以她也连带着失去了重心。我说过当时那块地方的椅子很乱,包媛媛本来可以不摔跤的,可她回头看到我的情况,一个着急便被椅子脚绊住了,结果也跟着一起摔倒了。
      宋谦修没来得及救我们,气得冲老秦大吼:“你疯了是吧?”
      看来,他看见老秦绊我了。
      我只觉得脑袋上一阵钝痛,整个脑袋都痛,压根不知道哪里受了伤。我的后背也撞到了椅子角,疼得像是散了架。
      包媛媛在旁边哀嚎了一声后,比我先爬起来,但是她的额角在流血,很吓人的那种,秀气的小脸很快就被染红了一小片。
      我不敢动,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媛媛,我下面流血没?”
      我们这里的动静很快被不远处的体育委员发现,他们赶紧放下酒杯,帮着宋谦修把我跟包媛媛往医院送。我当时最害怕的就是胎儿出事,那么多风风浪浪过来了,如果这时候出事我会疯的。
      老秦肯定想不到他一时的小人行径会变成一根导火索,其实我们所有人包括宋谦修,都没想到老秦会这么小心眼。
      后来宋谦修跟我解释时,说老秦当天心情不好,好像是上班时被某个同事穿了小鞋,去找我之前还喝了点小酒。
      再说我跟包媛媛被送进医院的事,当时体育委员跟班长也陪在旁边,我根本就忘了避讳,看到谁都问:“我下面流血没?”
      当时班长跟体育委员面面相觑都觉得我奇怪,怀疑我摔坏了脑子。
      开车的宋谦修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后给了我一句安心的话:“没有没有,希希你别担心。你俩摔到哪里了?”
      包媛媛疼得懵了圈,一直颤着手在翻江阳的电话,电话拨通后她都没来得及说事情的原委就张嘴大哭。我听到江阳在那头急得跳脚,跟复读机似的一直问她怎么了。
      包媛媛哭哭啼啼地跟江阳说了事情的经过,江阳气得直骂脏话,挂断电话就说马上就会赶过来。
      那天庄岩知道我不回家吃晚饭,所以回去得也晚。他打电话问我散伙饭什么时候吃完时,我的包跟手机都在体育委员那里,他不明所以地说了情况,把庄岩急坏了。
      庄岩赶过来的时候,我跟包媛媛都已经缝好了针。
      我后脑勺靠近左耳的地方磕破了,缝了四针,医生说什么是头皮裂伤,然后损伤到了帽状腱膜层,所以伤口周围牵扯着疼,很正常。另外我的脊椎骨摔疼了,医生说如果集中磕在某一点,脊椎骨肯定得摔骨折。
      万幸的是,胎儿已经四个月,毕竟稳定,加上当时我的后腰被包媛媛的腿挡了下,所以并没有出现危险状况!
      包媛媛的情况比我好些,额角缝了三针,但以后肯定会留疤。
      庄岩看到我们的情况时,脸色沉得厉害,他第一眼瞪的就是宋谦修。宋谦修没有躲闪眼神,愧疚地跟我们道了歉。
      因为我跟包媛媛还要拍片、住院观察,所以宋谦修让班长跟体育委员先回,他则留下来帮着照料我们。
      那天晚上江阳靠近零点才赶到医院,因为大晚上不准出入,他还跟保安吵得差点打起来。好在他有关系有背景,最后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被放了进来。
      我跟包媛媛在同一个病房,当时包媛媛已经睡着,江阳问了下我的情况后,心疼地走到包媛媛的病床边亲了亲她的脸。包媛媛哼哼着喊疼,江阳听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牙切齿地握着拳头说不教训教训老秦他就不姓江。
      庄岩一晚上看我不哭不闹也不喊疼,也以为我把脑子摔坏了,时不时地亲亲我的嘴巴,还要摸摸我的肚子温柔地安抚:“乖,快睡,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我当时不敢睡啊,生怕一闭眼他跟江阳就跑去找老秦算账。他们俩在气头上,万一把老秦弄出个好歹来就不值当了。我不是在意老秦的安危,我只是觉得万一伤害老秦后他俩再因此吃什么官司就不好了。
      最后庄岩千承诺万承诺不会走,我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老秦那一晚过得相当灰不溜秋。
      体育委员是个烈性子,帮忙把我们送来医院的途中就跟班里其他人发过短信,说是不能放老秦走。
      老秦的势力再大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一个人根本阻止不了那群喝过酒且血气方刚的热血同学,被大家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最后是餐厅老板报了警才把大家阻止下来。
      这件事情老秦不占理,而且他现在官位不高,估计是不敢闹大,所以最后吃了闷亏。我后来看到有人发照片给我跟包媛媛看,老秦被打得跟猪头一样,胳膊也差点被打折。
      宋谦修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几天一直失魂落魄地在病房外守着,因为庄岩不让他进病房。

      第一百九十二章 集体撒谎

      其实如果只有我受伤的话,江阳肯定不会气成那样,关键是包媛媛也遭了秧。
      虽然还没办婚礼,但包媛媛现在是他货真价实的老婆,以他江家的势力,是不可能干吃这个哑巴亏的。虽然班里同学打老秦的事情不了了之,但老秦绊我还得我跟包媛媛受伤的事情却没结束。
      那两天我跟包媛媛一直躺在病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第三天瞌睡之后醒来,我听到庄岩跟江阳在小声地嘀咕什么,似乎在商量很重要的事情。我想上洗手间,以为自己可以自由行动了,没想到刚走两步,头忽然有些晕,背上也一阵阵地钝痛。
      我听到江阳说到了流产两个字,但后面的话被我的闷哼打断了。
      庄岩回头看我下地,脸一放,大步走到我跟前:“想做什么?”
      我讪讪地指了下洗手间,他二话不说就跟抱小孩似的将双臂圈在我屁股下,一抱一提,三两步进了洗手间。因为我头上有伤,背上也有些痛,所以他这两天抱我上洗手间都用的这种方法。
      “你们刚刚说什么流产?”我后怕地摸摸小腹,真担心肚子安然无事只是我的一场梦。
      每次小解他都不避嫌,非在旁边守着。我由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来的坦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适应,因为身体实在不舒服,哪里顾得上在他面前保持体面。
      他看到我摸小腹的举动后,眸色微微一沉:“我们的孩子没事,阳子……想利用他爸来对付秦烨。”
      秦烨就是老秦的大名,他其实不老,是宋谦修的同学,今年还不到三十。
      江阳嘴里对他爸指名道姓地呼呵,但骨子里还是个很孝顺的人。 )当初乐乐差点出事,他才下定决心向着我跟庄岩,如今包媛媛缝了针,他才进一步决定对付老秦。
      他的这个决定,对庄岩来说是好事。
      别看江阳表面上那么玩世不恭,真要他做些利用他爸的事情也不容易。他们父子俩毕竟血浓于水,江阳的情绪不累积到一定程度是不可能背叛他爸的。
      “那跟流产有什么关系?”我不太理解,也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主意。
      庄岩沉默下来,等我洗完手他又用刚才的法子抱我回病床。
      彼时包媛媛也醒了,江阳看看庄岩,努努嘴示意庄岩说话。
      看他俩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心里陡然开始紧张:“你们快别这样,我都有点怕了。”
      江阳“噗嗤”一声笑了,走到病房门口抵在门上,似乎是不想让人进来。
      庄岩看了包媛媛一眼,沉声道:“包媛媛,秦烨这次做得太过分,我跟阳子都不能忍。不过我跟阳子的现状你们也清楚,阳子有关系,但他一动用大关系都会被他爸知晓。所以,我们想让江叔参与进来。”
      包媛媛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看我,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阳子准备找人伪造一份你的流产证明,江叔要是知道他宝贝孙子没了,自然就会参与这件事。”
      包媛媛摸摸肚子,脑子一时间卡了壳:“他不会察觉吗?他又不傻。”
      江阳撇撇嘴,不大自然地别开眼:“媛媛,你昨天不是来大姨妈了吗?弄得床单上很多血。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有法子弄到证明,而且不会泄露半点消息出去,没人会怀疑。我爸知道实情后肯定会过来看你,到时候你装得像一点就行,别说漏嘴。”
      这是我们四个第一次商量集体撒谎的事情,弄得我心里特别紧张。
      庄岩跟江阳夜里商量了很久,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而且这个法子也不算太过坑江叔,江阳自己本身就咽不下这口气。他自己当然可以想法子整治老秦,但有他爸在,做起事来总归会缩手缩脚。
      我肯定不反对,算我自私吧,老秦如果真的是白子学生的人,那江叔公开教训老秦也算是灭他们的气焰,或许他们会因此转移注意力不再来找庄岩。
      包媛媛刚醒,还没彻底回过神,扫了我们三个好几遍后才木然地点点头:“行啊,我当然没意见了。江阳,我要是毁了容,你会不会嫌弃我?反正那家伙确实可恶,是该教训教训。要不是希希这胎坚强,那家伙可是害了一条命。”
      我打了个寒噤,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后怕。
      我这两晚一直做噩梦,每次惊醒都要反复摸肚子确认孩子没事才能继续睡,这种心惊胆战真不好受。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今天就安排,你俩到时候该怎么演就怎么演,配合些就成。”江阳挑挑眉头,好像心里落下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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