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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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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就算你们是父女,也要保持距离。”
  既然叶琛提起来这件事情,白浣之自然也要跟他掰扯几句。
  因为这件事儿,她私底下没少跟沫沫生气,但是沫沫始终不长记性,对叶琛百分百地信任。
  “让我猜一猜,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沫沫靠近我。”叶琛动了动手指,“是怕我也这么对她?嗯?”
  “……不,不是。”白浣之脸颊发烫,羞愤不已。
  “你在口是心非,我看出来了哦。”叶琛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么,宝贝,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做人这么失败哦……我的老婆竟然怀疑我对女儿的居心,你说说,我悲不悲哀啊?”
  “叶琛,我没有那个意思的。”叶琛这样子。倒是把白浣之搞得自责了,她红着眼睛向他解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
  “哪种人?”叶琛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禽兽不如,卑鄙下流,是这样么?”
  “……”白浣之不说话。
  在叶琛看来,她这个反应就等于?认了。
  他笑了笑,自嘲道:“你看,在你心里,我始终是一个这样的人哦。”
  “不是这样的……”白浣之刚想开口解释,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叶琛拽下领带,动作利落地用领带封住了她的嘴唇,在后面打了一个死结。
  白浣之吓得瞳孔放大,下意识地就想逃走。
  叶琛冷笑了一声,解下皮带,将她的手捆到身后,抓着她来到沙发前,让她跪下来。
  这样屈辱的动作,直接把白浣之的眼泪激了出来。
  她抬起头看着叶琛,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真是个小可怜哦。”
  叶琛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用力拧开,然后对着她的头顶直直地浇了下来——
  一瓶浇完,叶琛似乎还不过瘾,又拿了第二瓶,第三瓶……
  直到白浣之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他才满意,咧开嘴大笑。
  白浣之跪地板上,膝盖疼,双腿发抖。
  身下的地板上一滩一滩的水渍,她的头发已经湿得不像话,到现在还在往下滴水,身上的白色毛衣紧紧贴着肉,冷得要命。
  她想开口求叶琛放过她。可是嘴被他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她只能用眼神向他求救。
  然而,叶琛并不买账。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像极了睥睨天下的君王,在他面前,她连一丁点的尊严都没有。
  叶琛眉目含笑地看着她,抬手拍拍她的脸蛋,宠溺无比地说:“宝贝总是喜欢做梦,我只好想办法让你醒一醒了。现在,醒了么?嗯?”
  白浣之咬了咬牙,强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她的意图很快就被叶琛看穿了,她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叶琛狠狠地摁住她的肩膀,一只脚朝着她的膝盖上狠狠地踢了一下。
  “看来还是没有醒哦。”
  说完这句话,他又拧开一瓶水。这一次,直接泼到了她的裤子上头。
  看着白浣之身下的一滩水,叶琛笑得无比愉悦。
  “你这样子,好像尿床的小孩子哦。”
  这不是叶琛第一次用这种方法羞辱她了。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白浣之一直很害怕。虽然他总是在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情,比任何人都要狠。
  就像现在,因为她惹他不开心,于是他就这么对她——
  白浣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此刻的装束,她觉得自己像个傀儡,任他玩弄。
  做人做到她这个份儿上,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现在呢,醒了么?”叶琛捏住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
  白浣之赶紧点头,无比用力,差点供血不足。
  叶琛看她这个样子,满意地笑了笑,但是并没有就此放开她。
  他张开双臂躺倒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既然醒了,就该面对现实了哦……现在我很不爽,你要让我爽。”
  白浣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她并没有理解叶琛的意思,现在她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分明就是在为难她。
  “你求求我,讨好我。”叶琛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心提醒她:“头靠过来,如果撒娇撒得好,让我开心了,就给你吃哦。”
  白浣之愣了几秒钟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不愿意跟我撒娇么?”叶琛看她不动,忍不住地自嘲:“是哦,女人只跟喜欢的人撒娇。”
  白浣之是真的怕了叶琛了,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再整出来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肯定比现在可怕。
  之前,她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了。
  这么一想,白浣之索性就豁出去了。
  她咬了咬牙,往后挪了挪身子,再往前倾,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两只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在问他满不满意。
  “就这样哦?”叶琛抬起手,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撒娇是要蹭蹭的哦,找到关键地方蹭,才会有效果哦。”
  白浣之闭上眼睛。狠了狠心,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做着接下来的动作……
  就这样,白浣之来来回回被叶琛折磨了十几次,叶琛终于给她松了绑。
  被他从地上拎起来的时候,白浣之两条腿都是麻的,叶琛根本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将她摁在沙发上——
  白浣之腿麻得站不住,几下就倒在了沙发上。
  “明天还去看老傅么,嗯?”
  叶琛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这一次,白浣之根本顾不得思考,她几乎是本能地冲他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不去了,我就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哦。”对于白浣之的回答,叶琛十分满意。
  他调整了一下站姿,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折磨她。嘴里还念念有词。
  “乖宝贝,这是奖励,接好了哦——”
  **
  在医院住的这几天,季柔始终挂念着傅景嗣和零零的伤势,但是周沉昇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死活都不肯让她去见傅景嗣。
  林苒能看出来季柔在担心傅景嗣,她趁着周沉昇不在的时候,向季柔提议:“要不然我先替你去看看老傅吧,你有什么话我帮你带过去。”
  “……只要他没事儿就好了。”季柔低下头想了想,“还有……别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如果他问,你不要解释。”
  “为什么?”林苒完全不能理解季柔的决定,“上次容南城来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不解释?明明受了这么大的罪,还要被他们骂没良心,你是不是傻?”
  “没必要说。”季柔看着林苒,苦笑:“你也看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和他根本不可能了。与其互相伤害,还不如早点死心……这样对谁都好。”
  “季柔,我觉得你特别傻。”林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说:“不仅傻,还懦弱。你明明就喜欢他,还非得装出一副放手的样子,到最后还不是自己难过?”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季柔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做了个深呼吸,“苒苒,我父母的事情,我真的不可能放下的,如果我不知道,我可能会在他身边呆一辈子……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不知道,自从知道这件事情,我每一天都过得很挣扎。”
  林苒被季柔说得哑口无言:“……”
  “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季柔强挤出一丝微笑,看着林苒,“你虽然经常说你和简彦有代沟,跨不过去,但是你们只有代沟,没有鸿沟。我和傅景嗣……我们,根本跨不过去。”
  “可是当年的事儿不还没确定么?”林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季柔被林苒说得惭愧,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林苒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些,伸出手拍了拍季柔的肩膀,和她道歉:“好啦,柔柔,我说话太难听了。你别跟我生气。”
  “没有。”季柔的声音闷闷的,“因为你说得都是真的……我不会介意的。”
  她的确是很懦弱,很傻,一根筋,死心眼,林苒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在医院的这几天,她也有认真反思过,但反思归反思,她还是没能想出来什么办法解决她和傅景嗣之间的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分手,彻底斩断这段关系,从此天涯陌路。
  “好啦,别这么想自己。”林苒安慰了一会儿季柔,之后起身,“等着吧,我帮你去看看傅景嗣。”
  ……
  和季柔道别之后,林苒开车来到了市医院,跟前台打听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傅景嗣所在的病房。
  林苒进去病房的时候,只有余森和傅景嗣两个人。
  今天,傅景嗣已经开始下床走动了,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没有了平日的盛气凌人和高高在上,倒是多了几分随和。
  林苒走上去,笑着跟傅景嗣打招呼:“嗨,傅叔,我来看看你。”
  傅景嗣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林苒身上,自从她进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往外张望,似乎是在看什么人。
  林苒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将手伸到傅景嗣眼前晃了晃,半开玩笑地说:“好啦,别看了,柔柔没过来。她刚做完手术,身子不好,现在还在医院养着呢。”
  “余森,你先出去一下。”
  傅景嗣没有接林苒的话,而是转过身让余森先回避。
  接到傅景嗣的命令之后,余森点了点头,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病房。
  他走后,傅景嗣才开口问林苒:“她还好么?”
  “你说呢?”林苒不答反问,“做完流产手术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
  听到“流产”两个字,傅景嗣脸色变了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是她自己愿意做的。”
  “傅叔,你喜欢柔柔么?”林苒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傅景嗣僵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
  林苒看到他的反应之后,忍不住笑了。
  “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问题,说明你对她不够喜欢,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办法抛开一切去爱她……我说得对么?”
  傅景嗣还是不说话。林苒倒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那天柔柔跟我说了一件事儿,我听完之后,觉得挺狗血的。傅叔,你想不想听?”
  傅景嗣沉吟片刻,哑声开口,只说了一字儿:“说。”
  “你们家里,和季柔家里,之前有过恩怨牵扯,对吧?”
  林苒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傅景嗣瞬间就愣住了,一点儿招架都没有。
  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是被他保护得很好的秘密,除了身边的几个朋友之外,再也没人知道了,林苒怎么会知道——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似乎是看穿了傅景嗣的心思,林苒主动地开口向他解释:“这件事情是柔柔告诉我的,很不可思议吧……你应该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儿吧?”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一刻,傅景嗣几乎要词穷了。
  之前,季柔那些反常的行为突然间就有了解释,他想过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她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她很早就知道了,不过是最近才告诉我的。”林苒问傅景嗣:“傅叔,我就想知道,柔柔她父母,真的是你找人撞死的吗?”


第068、是啊,白小姐回来了,我这个补位的,是该走了

  林苒是真的很想替他们两个人解决一下矛盾,傅景嗣和季柔其实有时候挺像的,俩人都喜欢把话憋在心里,明明就是说几句话可以解决的问题,他们非得弄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来之前,林苒就想好了,一定要跟傅景嗣把当年的事情问明白。
  傅景嗣听到林苒这么问之后也愣住了,当年季柔的父母出车祸出得很意外,他还没来得及亲自动手,手下的人就告诉他,季氏夫妇在回家的高速路上出了意外,当场死亡。
  傅景嗣当时就觉得这个事儿挺巧合的,但是他并没有多想,只当他们是遭到了报应。他当时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季柔会知道这些恩怨牵扯。
  “不是我。”傅景嗣稍稍回忆了一下当年的情况,之后对林苒说:“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不是我。”
  “那当初她爸爸公司为什么出现危机?”林苒继续追问他,“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这件事情是我的做。”
  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傅景嗣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他对季家的确有恨,这点周围的人都知道。
  “这些都是季柔告诉你的?”傅景嗣问林苒。
  林苒点了点头,“其实我听完之后也不敢相信,这种情况……有点太戏剧化了。不过傅叔,我挺好奇的,既然你那么讨厌她爸妈,为什么还要收养她?”
  傅景嗣笑了笑,“很多人都这么问我。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林苒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有问题么?”傅景嗣看着林苒,“回去告诉她一声,我在等她。等她来见我,等她回家。”
  如果说林苒之前还在怀疑傅景嗣对季柔的感情,那么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她心头的疑虑已经完全打消了。
  她欠了欠身子,“好。你的话我会转告给她。”
  **
  林苒走后,傅景嗣一个人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
  直到余森过来找他。他才回过神来。“傅先生,白小姐来了。”
  傅景嗣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余森身后的白浣之,点了点头。
  “那我先出去了。”
  余森知道白浣之有话要和傅景嗣说,所以很识趣地退下了。
  余森出去之后,白浣之拿着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我查了一下,喝骨头汤有助于身体恢复,所以早起去早市买了些骨头给你炖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保温盒打开,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要不要喝一点儿?”
  傅景嗣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盒子,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没胃口。”
  “噢……没关系,这个盒子很保温的。”白浣之有些失望地将盒子盖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什么时候想喝再喝吧。”
  傅景嗣“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冷淡,就像他曾经说顾过的那样,再也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了。
  白浣之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之前傅景嗣对她那么好,她却没有好好珍惜,一个劲儿地倔,孩子被叶琛带走了也不肯跟他说,最后被叶琛逼着结了婚,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起来昨天晚上叶琛对自己的折磨,白浣之就觉得无比难堪。叶琛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能承受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傅景嗣……我想离婚。”
  白浣之站在傅景嗣面前,低着头纠结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抬起头说话。”傅景嗣沉下声音吩咐她。
  白浣之咬着嘴唇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傅景嗣盯着白浣之看了几分钟,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严重的被勒过的痕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袖子捋起来。
  看到白浣之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傅景嗣脸色骤变。他从病床上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逼问:“是叶琛?”
  “你不要再问了。”
  白浣之难堪得不行,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傅景嗣拽攥得太用力,她根本动弹不得。
  傅景嗣将她的手抬起来,冷着脸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叶琛?”
  “……是。”被傅景嗣逼问得无路可退,白浣之只能承认。
  她情绪崩溃,一头栽倒在傅景嗣怀里,情绪几乎要崩溃。
  “我以为我可以忍的……但是好难过,和他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折磨。傅景嗣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别哭。”
  这是傅景嗣第二次见白浣之哭得这么歇斯底里。
  第一次。是她被叶琛强…暴,那个时候,她就是这么哭的。
  一边哭,一边跟他说“我配不上你了”。
  白浣之这个人性格要强,傅景嗣是知道的,之前他给她提供帮助的时候,她一直在说“不需要”,一直在拒绝。
  如果不是真的撑不下去,她绝对不会开口向他求助。
  叶琛这人变态,大家都知道,但傅景嗣没想到他会变态到这种程度,想想白浣之身上的那些痕迹,他看着都觉得疼——
  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受得住?
  傅景嗣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安慰她:“别哭,我帮你。”
  “傅景嗣,我错了……”白浣之攥着他身上的病号服,声音一抽一抽的,“我应该听你的话,不应该要什么自尊……当初沫沫被他带走,我应该告诉你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跟叶琛结婚的?”傅景嗣脸色变了变。
  “我没有办法……”白浣之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说:“我欠你太多了,那个时候真的不想再欠你了。我以为自己可以为了孩子忍一辈子,但是现在我怕了……他真的好可怕。”
  傅景嗣拍了拍白浣之的后背,以示安抚。
  这种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重话,只能象征性地安慰她一下。
  傅景嗣对于白浣之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她找他帮忙,他就一定会帮。
  他也知道白浣之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对于她的人品,他也信得过。
  “都交给我。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回去了。”
  傅景嗣对白浣之说,“等下让余森带你去医院做一个身体鉴定,到时候以家庭暴力的缘由起诉他,法院肯定会判离婚的。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也会倾向你这边。”
  家庭暴力这种事情,不管国内还是国外,都是不可饶恕的。
  “傅景嗣,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孩子。”白浣之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底一片真诚:“我来求你,就是想要你帮我留住孩子,我不能没有他们——”
  看着白浣之为了孩子着急的样子,傅景嗣不由得想起了季柔。
  她到底是有多想离开他,才会毅然决然地放弃当母亲的机会,把他的孩子打掉——
  傅景嗣越想越难受,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似的,生疼。
  **
  季柔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终于拿到了医生的出院许可。出院的那天。周沉昇临时有事儿回了北城。
  趁着这个机会,季柔跑去了市医院。
  来之前,林苒已经将傅景嗣的病房号告诉她了。
  所以,她来到医院之后,直接奔去了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季柔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来推门进去——
  当她看到白浣之坐在病床前喂傅景嗣吃饭的场景后,整个人都木了,大脑一片空白,脚上像被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挪不动。
  傅景嗣和白浣之听到开门的动静之后,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看到突然出现的季柔。白浣之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从床边起来,拉开和傅景嗣的距离。
  她看着季柔,开口向她解释:“那个……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照顾的他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解释。”
  季柔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白浣之一眼,说话的语调很平和,平和中又带着一丝不屑,好像根本不在乎他们做了什么似的。
  白浣之本就不善言辞,季柔来这么一句,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留下一句“你们聊”,之后小跑着离开了病房。
  ……
  白浣之离开后,傅景嗣从病床上起来,走到季柔面前,停下来低头看着她。
  她脸色很不好,很憔悴,应该是还没有从手术中恢复过来。
  之前他就听人说过,女人做流产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是比自然生产还大的。
  “零零呢?”
  季柔并没有被傅景嗣深情的眼神迷了心智,也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听她提起零零,傅景嗣讽刺地笑了笑。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断地收紧:“原来你还知道关心孩子。”
  “……我问你,零零在哪里?”季柔看着他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想知道零零在哪里是么?可以,不过你也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傅景嗣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嗯?”
  “做掉了。”季柔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季柔,你,很好。”傅景嗣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你走吧。”
  “凭什么?”季柔反问他:“零零是我的女儿,我养了她四年多,你凭什么把她藏起来?!”
  “就凭她是我的种,就凭她的抚养权在我手里——”
  季柔这种态度,彻底把傅景嗣激怒了,他讽刺地看着她:“季柔,你是有多恨我?恨到连我的孩子都要亲手解决掉?”
  “……”
  提起来那个孩子,季柔心里也满满的都是愧疚,但是她并没有开口和傅景嗣解释。
  相反地,她倒是希望她一直这样误会下去。
  他态度强硬一点儿,她才不会心软。
  “你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不要,还要零零做什么?”
  傅景嗣一点一点靠近她,低头贴近她的脸,残忍地开口:“你这种杀人凶手。不配当我女儿的妈妈。”
  一句“杀人凶手”,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来来回回地在季柔心口上捅着。
  她咬紧牙关,红着眼盯着他,想说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没错,她是杀人凶手……想到那个还没有成形就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的孩子,季柔心疼得呼吸都困难了。
  “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接近零零的机会。”
  傅景嗣抓住季柔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推到病房门口。
  “走吧,以后你自由了,我不会再管你。”
  “呵呵……”听傅景嗣这么说,季柔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回头看着他,“是啊,白小姐回来了,我这个补位的,是该走了。”
  季柔说这话,是故意挑衅傅景嗣的。
  原本以为他会暴怒,但是,他没有。相反地,他出奇地平静,目光平静无波。连语调都毫无起伏:“季柔,你什么都不懂。”
  说完这句话,他拉开病房的门,一把将季柔推了出去。
  白浣之站在病房门口,季柔正好撞到了她身上,样子有些狼狈。
  白浣之看季柔脸色不太好,立马扶着她,关切地问:“季小姐,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季柔对白浣之这个人有着天然的抵触,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格外地不顺眼。
  哪怕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季柔都不会领情。
  “季小姐,你不要误会。”
  白浣之能看出来季柔对她心存芥蒂,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破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白浣之很诚恳地看着季柔,开口向她解释:“我和傅景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他现在只喜欢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他……”
  “哦?白小姐还真是了解他。”季柔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呢。”
  “……季柔,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白浣之垂下头,有些愧疚,“你可以讨厌我,但是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存在而怀疑他对你的感情。我和他认识这么久,真的……从来没有见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白浣之不擅长跟人交流,说出来的话常常会词不达意,平时每天跟叶琛那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她的逻辑思维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所以,季柔听了她的解释,只觉得她在向自己示威。
  “白小姐不用跟我解释。”季柔转过身,笑着说:“我和傅景嗣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慌张。”
  丢下这句话,季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浣之站在原地,看着季柔离开的背影,内心又是一阵自责。
  她总觉得,傅景嗣和季柔闹不愉快,都是因为她——
  白浣之回到病房,走到傅景嗣面前,试探性地问他:“你和季小姐……吵架了么?”
  “没有。”傅景嗣勾勾嘴角,“她年纪小,要是跟你说了什么重话,你多担待一点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满是宠溺和纵容,白浣之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曾经她以为,傅景嗣天性冷淡,不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宠女孩子,直到季柔出现。她才明白,他不是不会宠,而是没有遇到真正想宠的人。
  她忍不住将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季柔做了一下对比,愈发觉得自己悲哀……
  ……
  林苒在医院楼下等着季柔,看到她红着眼睛跑过来的时候,林苒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拉住季柔的手,“怎么回事儿?吵架了?”
  季柔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事儿。我只是……想零零……”
  “那天我来的时候零零就不在了,不知道他把零零带哪儿了。”
  林苒拍了一下季柔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换个角度想,他傅景嗣肯定不可能拿自己孩子的安慰开玩笑。对吧。”
  **
  顾锦家里这两天已经被零零霸占了。
  客厅的地板上全部都是她的玩具,楼梯的拐角处躺着几个毛绒玩具,就连浴盆里都是这个小家伙洗澡的时候用的小?鸭。
  顾锦原本以为带孩子是件很容易的事儿,这两天真正跟零零相处,他才发现,这个年龄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小天使,一个个的,都是小恶魔。
  在零零面前,顾锦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保姆,每天要伺候这个小家伙吃喝拉撒,还要跟她玩各种游戏,忙得他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顾叔叔,我想喝奶粉啦……”
  顾锦屁股刚刚挨着沙发,就听到零零扯着嗓子喊他。
  “好嘞,知道了,等着啊。”
  顾锦应了一声,之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去给零零冲奶粉了。
  零零一直有晚上睡觉前喝奶的习惯,顾锦冲好奶粉把奶瓶交给她之后,她就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顾锦看她要睡了,内心无比雀跃,拿出给时慕发了一条微信。
  “亲爱的,快来我家,想死你了。”
  等了半天,那边终于磨磨蹭蹭地回过来一个字:嗯。
  半个小时以后。时慕拎着一堆吃的来到了顾锦家里。
  她穿着一身运动服,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看着就像没毕业的大学生。
  顾锦把吃的从她手里接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吧唧一声,特别响。
  “干嘛呢你……”时慕被他亲懵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抬起胳膊来擦脸。
  顾锦看到时慕这个动作,立马炸毛了,摁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
  “小爷亲你一口你还挺委屈是吧——不许擦!”
  顾锦这种从小被捧着长大的人,哪里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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