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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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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放心不下零零还是放心不下傅景嗣?”
  周沉昇的问题一针见血,将季柔问得哑口无言。
  见季柔不说话,周沉昇也没再为难她,他走到桌子前,把刚刚买回来的小米粥端起来,坐到病床前准备喂她。
  林苒看周沉昇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儿,浑身都不自在,于是主动走上去把周沉昇手里的粥接过来,“我喂她吧。”
  “哦,谢谢了。”
  周沉昇一个大老爷们儿,对这种照顾人的事儿确实不够在行,有林苒在,他放心不少。
  **
  容南城回到市医院的时候,傅景嗣和零零刚刚从抢救室推出来,江蕴、顾锦还有余森正围着主刀医生询问傅景嗣的情况。
  “医生,他情况怎么样?”江蕴问得比较专业,“内脏有没有被伤到?”
  医生摘下口罩,说:“小孩儿没什么事情,就是擦伤了些皮,受到了点儿惊吓。这个做心理疏导都会好。大人的情况比较复杂——”
  “您说。”江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是这样的,因为他一直用胳膊护着孩子,所以右胳膊粉碎性骨折,就算恢复,以后大概也没办法受力了,写字也要尽量避免。还有,他的肋骨折了一根,戳到了肺,肺里有积血,还好送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身上骨折的地方都已经打石膏固定好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他年纪也不大,注意营养,恢复起来应该挺快的。”
  说到这里,医生停顿了一下,“不过,以后要注意一点,肺部受过伤,最好不要抽烟了。”
  “好,知道了。”江蕴点了点头。向医生道谢:“谢谢您,辛苦了。”
  跟医生确定完傅景嗣的病情之后,江蕴才回到病房。
  傅景嗣和零零两个人住一间高级病房,他们父女两个人做手术的时候都打了?醉剂,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傅景嗣肺部出现问题,这会儿还插着氧气管,看他这个样子,在场的人没一个好受的。
  江蕴是医生,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但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躺在上头,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难过了一下。
  顾锦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平时凶巴巴的傅景嗣突然这么脆弱地躺在病床上,他眼睛都红了。
  余森低着头靠在墙边,神色凝重。
  情绪最不稳定的是容南城,看着傅景嗣奄奄一息的模样,再想想刚刚季柔说过的那番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容南城深吸了一口气,对余森了一句“你在这里看着老傅”,之后便拉着江蕴和顾锦走到了楼道里。
  ……
  “哎,你刚不是去接季柔了么,她怎么没过来?”
  被容南城拉到楼道里之后,顾锦才想起来他刚刚去妇幼医院接季柔这茬事儿。
  “你们知道么。季柔真的做掉了老傅的孩子。”容南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怒,“这群女人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草,真做了?”顾锦被容南城的话惊到了,“我一直以为季柔是个心软的小姑娘,没想到狠起来也是挺狠的,妈的,这老傅醒过来之后要怎么跟他说啊。”
  “实话实说吧。”江蕴看着他们两个人,清了清嗓子,说:“如果有缘分,再多磨难都会在一起,如果没缘分,再费尽心机粉饰太平都没有用。”
  “缘分?”容南城被江蕴逗笑了:“他们两个要是有缘分也是孽缘,你们看看季柔回来之后把老傅折磨成什么样儿了?之前老傅那么果断一个人,现在被她弄得做什么事儿都瞻前顾后的,连男人的痛快劲儿都没了!”
  “你对郁莘岚不也是这样?”江蕴平静地反问他一句,之后又说:“南城,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再看不惯,都不能代替老傅做决定,他对季柔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以后别跟我提这个人。”听到郁莘岚的名字,容南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睡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就是就是!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欺骗我们容哥哥的感情!”顾锦顺着容南城的话往下说。
  容南城一听顾锦喊自己“容哥哥”,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嫌弃地推了一把顾锦,没好气地跟他说:“你离我远点儿,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在跟你搞基。”
  “呸,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爷我恐同。”顾锦扬起下巴,得意地说:“再说了,我现在都有女人了,你们已经没资格嘲笑我了。”
  “行了顾锦,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江蕴对顾锦和容南城很无奈。他们两个年龄差不多,每次都是这样不分场合地吵,幼稚得很。
  “嗯,就是就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听江蕴这么说,顾锦立马严肃了起来,他看着江蕴,毕恭毕敬地说:“江医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顾锦你这几天帮忙照顾一下零零吧。”江蕴想了想,顾锦能做的好像也只有照顾孩子了,别的事儿他也做不好:“去幼儿园给她请个长假,带她做心理疏导,然后逗她开心,这就是你的任务。”
  “好嘞,一切都听江医生安排。”
  顾锦对这个任务一点儿都不排斥,他本身就挺喜欢零零这个孩子的,照顾她,他还挺享受的。
  “南城,你帮着他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儿吧。”分配完顾锦的任务之后,江蕴将视线转向了容南城,“我刚刚给傅老二打过电话了,他估计也快到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和傅老二一起帮老傅把公司的事儿处理好就行了。”
  “行,我知道。”容南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江蕴刚刚给他们两个分配完任务,傅祠章就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色的西装,风尘仆仆地走到病房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傅祠章是傅景嗣的堂弟,前些年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平时也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忙得要命。
  傅祠章这几年在首都发展,听闻傅景嗣出事儿。他把女儿丢给保姆,公司交给特助,之后订了机票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傅景嗣什么情况,严重么?”傅祠章是真的挺担心傅景嗣的,“他平时开车挺小心的,怎么突然就出事儿了?”
  “还不是因为季柔。”容南城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因为她刺激老傅,老傅怎么可能出事儿。”
  “南城你少说几句。”对于容南城这种不客观的说法,江蕴十分反对。
  他对傅祠章说:“老傅在高速上逆行掉头,所以出事儿了。当时孩子也在,他为了保护孩子。所以受了重伤。”
  “孩子呢?没什么大碍吧?”傅祠章也是当爹的,比起大人,他更关心孩子。
  “嗯,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被吓到了。刚刚手术缝了几针,现在还没醒过来呢。”江蕴和傅祠章说了一下孩子的情况,之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进去看看他吧。”
  傅祠章点了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
  叶琛是从之前的几个朋友口中得知了傅景嗣出事儿的消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首先就想到了家里的白浣之。
  晚上。叶琛回到家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白浣之正跪在客厅擦地板。
  白浣之很喜欢收拾家里,叶琛已经跟她说过一万遍了,家里脏了就找钟点工,但她偏偏不听,非得自己亲力亲为。
  白浣之身上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里头是一件白色的底裤,她跪下来趴着擦地板的时候,什么都露出来了。
  叶琛站在不远处从背后看着她,小腹一阵燥热,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他脚步缓慢地走上去,蹲下身,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用力地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白浣之擦地擦得专心,根本没有注意到叶琛回来,突然间被人抱起来,她吓得把手里的抹布都扔了。
  叶琛看她一副受惊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将她转过来,摸着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问她:“我家宝贝儿被我吓到了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浣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蹩脚地转移话题。
  “刚刚就回来了哦。一直在看你擦地,你的小内内都露出来了呢。”说到这里,叶琛故意用手拽了一下白浣之的吊带裙,“所以我的老婆穿这件衣服,用这种姿势趴在客厅,是在等我回来宠幸么?”
  “……我没有,你别乱说。”
  白浣之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
  “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哦?你确定不听完我告诉你的消息再休息吗?”叶琛拉住她的手腕,笑得阴森森的,“宝贝,是关于老傅的事情哦,你不想听么?”
  听到傅景嗣的名字,白浣之下意识地顿住,脚上像被灌了铅一样,动都动不了。
  白浣之的挣扎和犹豫,叶琛全部看在眼里,每次,只要一提到傅景嗣,白浣之都是这个反应。
  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木了,但是没有。
  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只要看到她为了傅景嗣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他都会特别不开心呢。
  想到这里,叶琛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一把将她拖回自己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朵,用力地吸着,一边吸,一边含混不清地跟她说:“听说老傅出车祸了,送到医院的时候血肉模糊,你说……他会不会就此丧命,嗯?”
  听到这个消息,白浣之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如果不是叶琛在她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她一定不会这么快就回过神来。
  叶琛这一下咬得极为用力,她的耳垂上已经渗出了红血丝,白浣之吃痛,回过神来之后,抓住他的手,迫切地问他:“他现在在哪家医院?他好不好?我能不能——”
  “不能哦。”白浣之的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叶琛就笑着拒绝了她。
  他反握住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嘴唇边上亲吻了一下,动作温柔而缱绻。
  “宝贝,你总是这么不长记性,听到傅景嗣的名字就丢了魂儿……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很伤心啊?”
  “叶琛,求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家医院?”白浣之红着眼睛望着他,“你告诉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宝贝的意思是,现在乖乖听我话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对么?”叶琛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真是不听话哦,每天都在让我伤心。”
  “叶琛……”白浣之不依不饶地求着他,“我以后真的会听话。”
  “你每次都是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他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看着她:“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老公都不会伤心的?嗯?”
  这个情节应该是全文的转折,也是最虐的地方,其实我一直没有怎么写老傅的心理活动,还有季柔成长路上的那些事儿,一开始写这篇文,是想从季柔初高中开始写的,但那样太慢热,大家可能没耐心等她长大,所以我就换了个思路。
  等正文写完以后,我会写一下成长路上的番外,大家顺便也能了解一下老傅对柔柔的感情。
  祝大家看文愉快!明天见!明儿加更哈~


第067、为人妻的觉悟,你有么?含加更

  这一次,白浣之真的从叶琛眼底看到了浓浓的失望,他的情感流露得太过真切,对视几秒钟后,白浣之赶紧移开视线。
  她不敢再和他对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的眼神蛊惑,任由他揉圆搓扁。
  叶琛一向很擅长这种心理战术,之前好几次,白浣之都被他的眼神给骗到了。
  她甚至还认真反思过,自己对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但是那一次,她还没反思结束,就被叶琛狠狠欺负了一翻。
  从那之后,白浣之就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轻易上他的当。
  叶琛这个人……她真心惹不起。
  “哪怕是作为朋友,我也应该去看看他。”白浣之低着头,小声地说:“他帮了我很多……人应该懂得感恩,不是么?”
  “哦?他帮了你什么,说来听听。”叶琛摆出一副好奇的表情,故意这么问她。
  白浣之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叶琛的套,自顾自地掰着手指头数道:“沫沫出生的时候,他有照顾我,还有,沫沫的学校和老师都是他帮忙找的,后来沫沫生病,他也帮了很多忙……”
  “嗯。”叶琛轻轻地应了一声,笑着摸上她的脸蛋儿,“看来他真的是帮我照顾了很久女儿哦。”
  白浣之听叶琛这么说,心瞬间就乱了,她抬头看着他,开口试图解释:“他……”
  “是不是每天都在问老天,为什么沫沫不是他的女儿?”叶琛咧开嘴笑得开朗,“这样你们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哦,多么完美的结局对不对。”
  “我没有这样想。”白浣之小声地反驳他:“我只是把他当朋友而已,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我知道的,你不用一再提醒我。”
  “可我还是很伤心,因为你把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叶琛拉着白浣之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停下来之后,他让白浣之站在沙发前,自己坐下来,然后伸手抱上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声音沉闷。
  “你不相信我会难过,对不对。”
  “……”白浣之咬着嘴唇不说话,这种问题,她没办法回答。
  客厅里,是令人尴尬的沉?,气压越来越低,压抑无比。
  白浣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叶琛等了很久,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松开她,从沙发上起身。浅笑着对她说:“老傅在市人民医院呢,你去看他吧。”
  白浣之完全没有想到,叶琛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真的吗?”
  “我在你心里这么没信誉么?”叶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从她身边走过去,没有一丝留恋。
  那一瞬间,白浣之心里有些难受。她张了张嘴,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叶琛。”
  叶琛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白浣之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对他说:“沫沫和泡泡麻烦你照顾几天……等我确定傅景嗣没事儿就会回来的。”
  “你可以永远不回来,随便。”叶琛头也没有回,丢下这句话就上了楼。
  白浣之咬了咬牙,从茶几上拿了车钥匙和家门钥匙,小跑着出了门。
  **
  四十分钟后,白浣之来到了市医院。在前台问到了傅景嗣的病房号,飞奔着上了电梯。
  晚上,傅祠章和余森守在病房里,听到敲门声之后,余森上去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浣之之后,余森愣住了。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白浣之了,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就跟她没什么来往了。
  前几年,余森和白浣之接触得比较多,他对白浣之的印象还不错,当年他一度以为白浣之最后会和傅景嗣在一起,没想到最后——
  “白小姐,您来了。”余森和白浣之打了个招呼。
  “嗯……他醒了么?”白浣之看着余森,压低声音问他:“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您进。”余森为白浣之让路,让她进到病房里。
  傅祠章看到白浣之之后,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当年白浣之和傅景嗣在一起的时候,和傅祠章有过几面之缘。
  走近病床,白浣之才发现零零也在。她转过头看着余森,小声问他:“孩子……也出事儿了吗?”
  “小小姐只是皮外伤,不过也缝了针。”余森如实回答,“傅先生伤得比较严重,暂时还得靠氧气罩呼吸。”
  白浣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景嗣,眼眶立马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余森见白浣之哭,有些慌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生硬地安慰她:“白小姐放心,傅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明天就能醒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他是怎么出事儿的?”白浣之咬了咬嘴唇,问余森:“傅景嗣平时开车那么小心,怎么会突然出车祸,还是跟孩子一起——”
  白浣之记得自己跟傅景嗣在一起那会儿。他开车的时候连话都很少说,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飙车,更不会逆行——
  白浣之几乎可以断定,他出事儿,肯定是因为遇上了什么急事儿。
  想到这里,白浣之又问余森:“季柔呢?她没有过来看傅景嗣吗?”
  “季小姐那边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面对白浣之的质问,余森也不好透露太多,只能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白浣之知道余森这么回答代表着什么,她也没有过多地盘问,走到病床前,坐下来,??地守着傅景嗣。
  ……
  第二天早晨,傅景嗣和零零是一块儿醒来的。
  顾锦早早地就来了医院,等到零零醒来,他立马上去逗小家伙。
  零零这孩子比他们想象得坚强得多,睁开眼睛之后。她没有哭闹,而是看着顾锦问他:“我爸爸怎么样了?”
  孩子这个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就连一旁的护士都惊到了,她看着零零,不可置信地说:“这孩子心理素质真好。”
  “行啊,不亏是老傅的掌上明珠。”顾锦给零零身后垫了个枕头,笑得合不拢嘴。
  傅景嗣原本以为睁开眼睛之后就可以看到季柔,但是事实很残忍,当他看到白浣之的时候,内心的失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他盯着她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白浣之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说:“没事就好。”
  “嗯。你一个人来的?”傅景嗣环视四周,到底是没看到叶琛和孩子的身影。
  白浣之点了点头,苦笑:“不用看了,叶琛和孩子没来。”
  “哦。”傅景嗣淡淡地应了一句,之后,他将视线转向余森:“她呢?她怎么没来?”
  余森当然知道傅景嗣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余森脑袋有点儿空,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
  傅景嗣听得急了,又问了一遍:“她为什么没来?她不知道我出事儿么?”
  “她当然知道你出事儿,只是没来看你!”
  余森还没来得及开口,容南城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一句话,把残忍的真相说给了傅景嗣听。
  容南城刚刚进来病房,就听到傅景嗣在纠结这个问题,再想想昨天季柔的态度,他真心替傅景嗣不值。
  既然季柔不把傅景嗣当回事儿,他这个当兄弟的,倒不如早点儿把他骂醒,省得他再自作多情。
  果然,傅景嗣在听到容南城这句话之后,脸色都变了。
  他看向容南城,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傅,今儿大家都在,你也甭怪我说话难听,兄弟也是为了你好,与其俩人在一起互相折磨,还不如赶紧放手。”
  容南城以过来人的语气劝说傅景嗣:“季柔心里压根儿没你,你何必为了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没我?”傅景嗣反问容南城,“她亲口跟你说的?”
  “如果她心里有你,就不会这么果断地把你的孩子给做掉。”容南城跟傅景嗣说了实话,“昨天我去医院找过季柔了,她的孩子已经没了,现在在医院休养。”
  说到这里,容南城顿了顿,“我跟她说了你出车祸的事儿,她听完无动于衷,也没有要过来看你的意思。我走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男的,应该就是之前顾锦说的那个人。”
  “老傅,你醒一醒吧,她之前可能是真的对你动过情,但是现在——我这么说完,你心里应该有数了。”
  说到最后,容南城还是给傅景嗣留了点儿面子。
  但是,病房里的人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容南城的这番话听得白浣之很难过,她早就知道傅景嗣喜欢季柔,但是今天亲眼看到他为了季柔伤心难过,她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憋屈。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儿是比看着深爱过的男人为别人伤心更残忍的呢?
  病房里的人都以为傅景嗣会大发脾气,或者是和容南城大吵一架,但是他没有。
  傅景嗣一句话都没说,闭上眼睛,继续睡。
  白浣之咬了咬牙,伸手握住傅景嗣没受伤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对他说:“你别难过了。都会过去的。”
  “我没事。”
  傅景嗣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说这句话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过。
  零零看到白浣之拉傅景嗣的手之后,十分不友好地对她说:“阿姨,我爸爸已经有老婆了。”
  零零记性很好,上次在商场碰见白浣之之后,她就记住白浣之的长相了,毕竟是喜欢她爸爸的女人,她当然要记得清楚一点儿。
  听到孩子的警告声之后,白浣之无比尴尬,赶紧从病床前离开。
  她站起来,看着另外一张床上的零零,小心翼翼地对她解释:“宝贝,你别误会,我对你爸爸没有那个意思。”
  “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爸爸了。”零零一脸淡定地看着她,“虽然你长得很漂亮,但是我已经有妈妈了。”
  “我跟你爸爸只是朋友。”白浣之耐着性子给零零解释。
  零零显然不相信她说得这一套。小家伙不屑地别过头,哼了一声:“有我在,谁都别想跟妈妈抢爸爸。”
  零零这个傲娇的小模样,瞬间就把顾锦给逗笑了,他摸了一下零零的脑袋,笑着跟她说:“放心啦,这个阿姨已经结婚了,不会跟你抢爸爸的。”
  “可是她刚才拉爸爸的手了——”零零噘着嘴,小脸蛋儿上尽是不满。
  “阿姨只是在鼓励你爸爸,就像我拉着你的手一样,没别的意思的。”顾锦耐着性子给零零解释。
  “噢,原来是这样啊。”听完顾锦的解释之后,零零点了点头,莫名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再继续纠结这个事儿了。
  “顾锦。”听完零零和顾锦的对话之后,傅景嗣睁开眼睛,“让零零在你那边住一段时间吧,医院太吵了。”
  零零没什么内伤,缝过针的地方只要过几天来医院拆线就可以了,小孩子经常在医院呆着也不好。
  而且,零零在场的时候,有些话说起来也不方便。
  傅景嗣并不想让零零听到他和季柔的那些恩怨牵扯,他想尽可能地给女儿一个相对简单的成长环境。
  当天下午,顾锦就带着零零出院了,傅祠章去公司处理事务,医院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余森和白浣之来照顾傅景嗣。
  **
  白浣之在医院呆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晚上,确定傅景嗣没什么大碍之后,她才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叶琛和沫沫还有泡泡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
  沫沫在叶琛怀里坐着,泡泡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单人沙发上呆着。
  白浣之不喜欢沫沫和叶琛走得太近,叶琛总是喜欢抱着沫沫,现在沫沫都十几岁了,他还是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时不时地亲她一口,就跟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白浣之每次看到叶琛对沫沫有什么亲密的举止,都会浑身不自在。
  白浣之走到沙发前,将沫沫从叶琛怀里拽起来。
  她瞪了沫沫一眼,难得严肃地教训她:“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现在你是大孩子了,就算他是你爸爸,也别走太近。”
  “为什么?”这个问题,沫沫憋了很久了。“他是我的亲爸爸,又不是坏人,我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
  “他就是坏人。”
  一直没说话的泡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白浣之身边,拉住她的手,以此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泡泡对叶琛一直都不喜欢,到现在,他都没喊过叶琛一声爸爸。
  “沫沫,带你弟弟去楼上休息,关着门,别下楼。”叶琛低头在沫沫脸上亲了一口,拍拍她的后背,笑着说:“我跟妈妈有点儿事情说,乖哦。”
  沫沫很听叶琛的话,叶琛让她带着泡泡上楼,她就带着泡泡上楼了。
  虽然泡泡极度不愿意,但是他年龄还小,力气没有沫沫大,纵使百般不愿意,最后还是被沫沫降服了。
  ……
  五分钟后,客厅里只剩下了叶琛和白浣之两个人。
  叶琛盯着白浣之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走近她,抬起一只手轻佻地捏了一把她的胸。
  白浣之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退,叶琛偏偏不让她如愿,摁住她的腰。强迫她将身体贴上来。
  “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继续陪老傅么?”叶琛贴在她耳边,嘴唇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耳廓,“他这会儿正需要人照顾,你好好陪他,身体力行伺候得他爽了,说不定你们可以破镜重圆哦。”
  叶琛的话,正好刺中了白浣之的软肋。
  其实她并没有抱着和傅景嗣和好的心态去医院,她真的只是想关心他,确定他没事儿而已。
  但是,这三天里,对于她的关心,傅景嗣要么置之不理地无视,要么面无表情地拒绝,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比多余的人。
  事到如今,她真的认识到了:傅景嗣再也不需要她了。
  她无处可去,所以回来了。
  想到这里,白浣之不由得红了眼眶。
  叶琛看到她委屈的模样,心疼地吻去她眼梢的泪水,“哭得这么伤心,该不会是被老傅抛弃了吧。唔,他也真是的,我家宝贝上赶着过去,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尊重呢。看来,改天我得跟他好好谈谈了哦。”
  “你要做什么……”白浣之一听叶琛说要跟傅景嗣谈谈就慌了,她太了解叶琛了,在傅景嗣面前,他向来没什么好话。
  “宝贝,你说说,你怎么这么贱呢。”
  看白浣之紧张的样子,叶琛轻轻地叹了口气,之后暴力地将她身上的外套拽下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腰间。
  白浣之伸手摁住他,满脸哀求地看着他。拼了命地摇头。
  “怎么,已经开始为老傅守身了啊?”叶琛笑得戏谑,“就是不知道他稀不稀罕呢。”
  “叶琛求你别说了……”白浣之捂上耳朵,眼泪夺眶而出,“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要怎样……我和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了,这还不够吗?”
  “可是我家宝贝一点都没有为人妻的觉悟哦。”叶琛解开她的扣子,意味深长地说:“我现在有性需求了,满足我。”
  “……”白浣之难堪地别过头。
  “哦,你不想。”她的反应,倒是在叶琛的意料之中。
  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白浣之从来就没主动过。
  哪怕是中间回来找他生孩子的那次,她都是半推半就着跟他做的。
  叶琛已经习惯了她在这方面的拒绝,如果哪一天她真的主动了,说不定他还会被吓到。
  “那我们来谈谈沫沫。”叶琛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探进去磨着她,嘴唇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为什么不让沫沫和我亲近?”
  “她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就算你们是父女,也要保持距离。”
  既然叶琛提起来这件事情,白浣之自然也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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