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笙启了启唇,身体僵直得吓人。他动作极慢的让到一边,让她能走进屋子。

关上门,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换了一身青碧色裙子的女子像以往一样没有坐他的凳子,谢笙坐回去开始画春。宫图,她则默默的走到了那个墙洞前,拿掉了破布。

谢笙:“……”

最开始他以为她像一般的女子一样,表面假装着羞涩,内里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渴望。但后来他发现,她每次向那边望过去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不像是在看一场活春。宫,倒像是在研究什么古典书籍。

他低头觉得心里不大自在,但她偏偏还会不时发出一本正经的喟叹。

比如“原来可以这样……”,“这个动作很神奇。”或是“看来男女之事,果然还是女子享受一点……”

这样的时候多了,谢笙早已习以为常,今日也是这样,没什么好惊讶的。

但谢笙刚这样想着,就听到了女子的一声惊叹。

“谢笙,你来看。”

谢笙:“……”

谢笙放下笔,揉揉鼻梁,一脸大难临头的走了过去。

女子闪开身体,把墙洞完全让给他:“你看,这样的姿势,你画过么?”

谢笙微微弯□子,一双风华自成的眼睛淡淡看过去,随后他微微张开了双唇,从脸到颈项都渐渐的烫了起来。

那边的伟岸男子竟是将冷艳女子整个人吊了起来,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玩弄着手中蜡烛,点点滚烫的红蜡滴在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引起她低低地痛呼声。

“求我,求我就放你下来。”

“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回到你身边……啊!”

“把你玩坏吧,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

“玩坏?呵,我可是……疼……不要!”

“说,要我玩坏你!快说!”

“……唔,呜,玩坏我吧,求求你玩坏我……”

那冷艳女子似是已经崩溃,眼神迷离,扭动着布满红痕的身躯,终于发出无助的求饶声。伟岸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丢了手里蜡烛,就着吊着女子的姿势在她的身体上冲撞起来。

“宦儿……不要离开我,不要……”

谢笙:“……”

冷艳女子的神情跟自己的夫子实在太过相像,他无法停止心中遐想,难以压抑的绮念正慢慢的在心里升起。

谢笙慢慢的收回目光,看向淡定望着她的女子:“学生不曾画过。”

画过才奇怪。

这样高难度的姿势,除了男女主角有谁可以玩得出来。

言伤看着脸颊微红望着她的少年,用破布堵上墙洞,慢慢的走回了桌前,她帮他铺好画纸:“为我画一张这个姿势吧。”

神色之间毫不做作,谢笙努力压抑体内涌起的渴。望,接过女子递过来的笔,轻轻落在洁白画纸上。

她说要,他就画。谢笙觉得有些奇怪,以前画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营生,怎的现在就起了这般心思。她站在他面前,素白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着,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就觉得,她现在要什么,他大约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偶尔闭上眼想象方才的画面,画笔熟练的在纸上游走着。片刻后他停下笔,随后手指慢慢的握紧,望着自己画好的画,画中人让他胸中涌起深深绝望和不安。

伟岸男子不知怎的,在他的笔下变成了身形纤瘦的少年,墨色长发披散在女子的裸。肩上。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神情沉醉,双唇微张,竟赫然是夫子的模样。

言伤:“……”

原来他对她已经有了这般心思,连掩藏都没办法掩藏了么。

少年紧紧握着手里的画笔,直握得指节都发白。

她想了想,这才慎重的开了口:“谢笙,你这样,不行。”

谢笙将手里画笔握得更紧了,他努力的吸了一小口气,瘦弱的胸膛都开始微微起伏。她说了那句话以后再无后话,他的心情慢慢的沉了下去。

少年青涩的声音里透着不安和苦涩,他抬起头看着她,勾起薄唇笑了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涩意:“夫子,是学生逾矩。”停了停又道:“……学生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大约是误会了什么,言伤心里想着。

她向他身前的画伸出手,手指擦过他深蓝衣袖的时候,少年微微颤抖了一下。言伤几不可见的粗了簇眉,随后果断的拿起那幅画,递到他的眼前。

“我不知道你说的逾距是怎样的意思,但我看过你做的文章,你胸中有雄才大略,年纪轻轻又能绘得一手好丹青,你这样屈居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为人画春。宫图,实在是浪费自己的聪明才智。你这样,不行。”

谢笙慢慢的松开了手里的笔:“……夫子说的不行,是这个意思?”

她面色坦然:“自然。”

谢笙望向她一双平静如湖水的眸里,说不出心里是庆幸还是怅然若失。他沉默了片刻,嘴角仍旧挂着平日里习惯了的笑,声音却是低低的:“夫子高看学生了,学生没有聪明才智,也不懂得治国大略,所做文章都不过是纸上谈兵,真正实施起来,或许就变成了一张画纸,都不用刀子,手指一戳就破。”

言伤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画上。谢笙静默片刻,也低眸看过去,心中的黯然更甚,但他仍旧勉强自己挂着嘴角的笑,等她开口。

“谢笙,你怎的这样看不起自己。”

她似喟叹似惋惜,坐到他坐过的凳子上,拿起了笔。

言伤问:“你可曾想过在这画上题诗?”

谢笙老实回答:“不曾。”

她望了他一眼:“我现在为你题诗,你且记住,这便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谢笙低眸看着她,女子纤细手指拂过画纸,随后落笔。

她一边题诗一边轻轻地念了出来,用他听惯了的讲课时才会用的严肃声音。

“天上星河转,宿命已定盘。须臾沉或浮,不过一念间。”

“……夫子这是何意?”

明明胸中涌动着暖流,但他还是想听到她亲口对他说出鼓励的话。

言伤没有答话,只是低首轻吹未干的墨迹,等到墨迹干到失去了光泽,这才放下画画,看进他的眼睛里。

女子纤瘦秀美的字迹落在一副香艳的春。宫图上,竟是半分也不觉得违和。

“谢笙,你什么都懂,不需要我说。”

谢笙低了头,不敢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但逃避只是片刻而已,他忽然就抬起头,嘴角笑意消失无踪,少年的神色第一次庄重而紧张。

“夫子,你相信我?”

她毫不犹豫:“信。”

“纵然我现在只是给别人画春。宫的没用男子,你也信?”

“我说了,只要是你,我就信。”

谢笙见她目光丝毫不闪躲的直视着自己,只觉得两人目光相接处温度吓人的炽人。他沉默不语,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两个人相对沉默了片刻,她低低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情应当能自己想清楚,我先回去了。”停了停又道:“这是今日的春。宫图?我现在便拿走吧。”

见到一旁画纸下有张被画过的纸,言伤伸手过去准备拿出来,谢笙发现正是自己方才画好的梨花春风图。

来不及阻止,他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张纸抽。了出来,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半晌后她问:“谢笙,你画的是我?”

屋子里很安静,谢笙觉得她也许都能听到他跳得厉害的心跳声。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好的说词来,言伤已经又开了口。

言伤说:“你画我我不介意,但我看不得你轻贱自己。明明写好了自己的名字,怎的又涂掉了?”

“……为什么看不得我轻贱自己?”

“因为我觉得,你的名字完全有资格同我在一张纸上。”

言伤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能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并无抗拒,但片刻后,她知道他又误解了她的意思。

低着头的少年猛地抬起头,目光有些迷离,有些沉醉。他忽然就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地上,言伤只来得及低低呼叫了一声疼,嘴巴就被他堵上了。

站着时他矮她一个头,现在他压在他的身上,身高对他来说早不是限制。言伤只觉得背部撞在地上痛得厉害,鼻尖是谢笙身上皂角香气,满满笼罩住她的呼吸。

“夫子……浮梓……”

少年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用力咬噬着她的嘴唇,双手将她意欲反抗的手压在头顶,亲吻她的动作急躁而生疏。

言伤心中一动,动了动手,随后放弃了反抗,闭眼张开双唇任他吮吸。

他压倒她时带翻了桌上画纸,洁白的画纸撒了满地,落在少年深蓝的衣边。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

作者:怎么了?

谢笙:昨天写个智深都能被锁,你今天还敢写锁(S)门(M)。

作者:啊哈哈哈哈,因为感觉好刺激啊OVO!

谢笙:…… 不作就不会死。

【谢谢芈兮妹纸,微生慕雪妹纸还有小伙伴竹淇妃子扔的春。宫图,挨个揉胸。】

PS:【天上星河转,宿命已定盘。须臾沉或浮,不过一念间。】是作者乱写的,我没有文化你们不要嫌弃我。

再PS:正在很开心的看爸爸去哪儿的直播,有没有妹纸一起看的?OvO

☆、第64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六)

所谓雾里看花花更美;灯下看人人更俏。

平日里高高在上立在学堂最高点的夫子此刻就被谢笙压在身下,且不说她本来的冷淡神色在灯光下显得迷离温柔,光是她刻意从喉咙里发出的微微呻。吟喘息就叫少年难以自控。

谢笙悲哀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欲。望在肿胀正在抬头……

“浮梓……”

吮吸咬噬的动作慢了下来,少年小心翼翼唯恐伤到了她一般;沾染了墨迹的手温柔拂过女子凉悠悠的一头青丝。嘴唇在她的唇畔轻蹭慢磨;试探性伸出舌头滑进她的唇缝。

言伤躺着没动;任他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唇间;似是试探;又似是讨好。少年温软的舌尖在口腔里小心探索,像是在织一张柔情的网,纠缠住她的舌头;将她缠绕在其中;让她难以自拔。

见她只半闭着眼,乌黑眸子在灯光下像是浸满了春水般微微泛光,谢笙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更深入的将自己的舌头推入她的嘴里,引得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少年食髓知味,本来轻抚着她秀发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脸上,一边仔细扫荡着她口中每一个角落,一边轻柔的摩挲着,像是在细细观赏一块上好的玉石,感受着它的手感和温度。

言伤被他的手摸得极痒,但偏偏她是个面瘫,她没办法用表情表达喜怒,也挣不开力气远远大过她的少年,除了嘴里发出几声呻吟和轻呼之外,她竟是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而谢笙画过不知道春。宫图,却从来不曾画过接吻图,是以他虽然近乎虔诚的在吻她,但却仍然不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她被咬痛他不知道,她感到痒他不知道,她想挣扎他也不知道。努力想让她也投入彼此的吻,少年的舌头不像他本人一样温和有礼,反而是极其富有攻击性,狂躁而生疏。

像是刚尝到甜为何物的小孩,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上好蜂蜜,但却不小心被蜂蜜醇厚的香甜甜掉了牙。他吮吸着女子唇瓣,觉得心中满满都是对她的感情,就快要将他整个人甜坏。

抱紧她,征服她,让她求饶……

这样的想法在心中燃烧发烫,谢笙只觉得身。下之物肿。胀得让他已经难以控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了自己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于是在女子满足的低低呻。吟里,忽然之间就掺杂进了少年的一声呻。吟。

两人的唇瓣紧紧相接,昏暗的屋子里满是因彼此舌尖互相搅拌而产生的“啧啧”水声,时不时响起女子低吟声和少年控制不住的轻哼。

言伤在心里很想叫他不要再叫出口,少年的嗓音本来青涩而干净,此刻却沾染了浓浓的忄青谷欠,轻哼的一声声简直就快要了她的命。

不过没关系……这样温柔,这样虔诚,就算把命给他也没关系了……

谢笙的手指从女子光滑的脸上滑落到了她的脖颈间,言伤本来正闭着眼吻得投入,此刻心中却敲响了警钟,缓缓地张开了眼,望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不可以跟他燕。好,只是现在不行。

他连最基本的志向都不曾树立,现在便沉醉于这样的事情,只会毁了他。

眼看他半垂着睫神情迷离的吻着她,手指却要往更下面摸去。言伤蹙了簇眉,偏头暂时躲开他的唇舌。

“谢笙,疼……”

女子的话语娇软无力,平日里清冷的嗓音听起来诱惑万分。她抬起一只无力的手,抵在他因大口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前:“方才你将我按在地上,我的背,现在很是疼痛。”

再怎样的禽兽,在听到自己心爱女子用这样软得出水的声音叫自己时,满腔热血都能化为绕指柔,更何况他本来便是青涩的少年,爱慕着自己的夫子。

谢笙望着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透明液体,面无表情脸色却红透了的女子,心中那一块仿佛变成了春日初融的泥潭,黏软得不像话。

他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慢慢伸手擦去了她嘴角液体,动作有些不自在,但却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易怒的猫。

即使努力平复呼吸,他的呼吸还是有些微喘。

慢慢地站起来,动作有些僵硬。

言伤看着他胯。下凸起的那一块,有些想笑,奈何她绷着一张脸怎的也笑不出来,只能低了眉装作没看见。

谢笙像是窥视般不安的看了她一眼,迅速将脸转到一边去,却又在片刻后将目光落回她身上,微微弯□子向她伸出了手。

“夫子……学生冒犯了……”

说着脸上露出闪躲尴尬神色,言伤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搭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便又是一声痛呼。

“怎么了,夫子伤到了哪里?”

平日里沉着的少年此刻像是最普通的毛头小子,见她伸手抚后背,慌慌张张的就要去掀她青碧色的裙子。

纵使方才已经是唇舌交缠亲密无间,这样的动作却还是过了。

言伤不顾后背的痛意,硬生生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不愿意被我触碰。”

少年的心“咚”地一声沉入了谷底,他的手僵在空气中,渐渐发冷。

言伤顾着自己伤口,并没有看到谢笙脸上受伤神色,只是动了动觉得骨头并无问题,但背上偌大一块淤青大约是跑不了的了。

正这样想着,却听谢笙的声音在空气里淡淡响起:“夫子表面上平静无波,其实心里是嫌恶学生的罢?”

言伤惊讶抬头看他,却见他慢慢收回在空气中僵了许久的手,额前墨色发丝在双眼处投下浓重阴影,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感觉到少年言语里有悲伤和咬牙切齿的味道。

言伤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问道:“谢笙,你当真觉得,我在嫌恶你么?”

“……夫子难道没有?”

她直直望着他抿成倔强线条的唇:“我若嫌恶你,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去拨开遮住他双眼的墨色发丝,露出头发遮掩下一双低垂着睫,眸光闪动的眼睛,“我站在这里,就是因为我不想放弃你。谢笙,我不想看你一辈子忙着画春。宫图,忙着赚钱养你的弟弟,你的弟弟他终究会长大,而你,你以后能干些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么?”

谢笙握紧拳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何曾想这样的过一辈子,这样躲在阴暗肮脏的地方,画着不被人承认的春。宫图,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只能遥望。

他也想……有更远大的志向。

他也想,有足够的资格去触碰她啊。

谢笙沉默着抬起头,任自己目光闪烁的双眸暴露在女子坦然的目光下。

她的嘴唇被他方才吻得微微红肿,鲜艳异常,显得她此刻的话语更真诚更有说服力。

谢笙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紧紧握着的拳头。

这个人就站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夫子,是他爱慕的人,更是他的救赎。

“浮梓……”

他启唇,有些紧张的叫了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全书院的人都知道,虽然是个很适合女儿家的名字,但因为听起来就像在叫“夫子”一般,总有学生拿这个打趣,说她这辈子无法嫁人,若她嫁了人,她的丈夫叫她的闺名也像是在叫“夫子”一样,实在是荒唐至极。

然而此刻谢笙却无比满意她的名字,纵然他心中怀着绮念,在众人面前叫出她的闺名,也没有人会怀疑他只是在叫她“夫子”而已。

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对你无情,只有你知道,我情深若此。

这样,不也很好么。

果然,他一叫出口她便没有丝毫迟疑的轻声应了,依旧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下一句话。

他的下一句话大概便是要求娶她之类的了罢。

言伤想着,年少轻狂的少年没有见识过外面花花世界,他在这世上学到的一切不过是春。宫图的画法和几句诗词的背诵对仗,也许他不能考虑更多,便会向她说出难以实现的诺言,那样的诺言她绝对不能纵容他许下。

因为他是要参加科考的人,若只是轻易得来的感情,也许圣上只是进行一场赐婚,或是一旨赏赐。便能轻易夺去他对她并不牢靠的感情。

没有更牢靠,更确信他的心完全放在她的身上之前,她绝对不能够同意他的求亲,纵使他会感到失望,或是感到难过。

但他只要是向她求亲,她必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轻易的将他引回正道上,完成自己的任务。

谢笙慢慢的稳下了呼吸,眼神也逐渐深邃了下来,就在言伤以为他要开口求亲的时候,他对她轻轻的笑了,春风拂面般的自然。

指尖,衣衫都染上了肮脏墨迹的少年笑得深山冰水般干净:“夫子,以前学生并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但从今日开始想似乎也并不迟。学生并不是个聪慧的人,学生会上进,学生会学习,只要夫子愿意在学生的身边。”

言伤微微惊愕的张大眼睛,少年的手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

“夫子,陪着我,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真是小清新的一章呢,没有智深也没有锁(S)门(M)。

作者:……亲了1111个字你还觉得小清新啊!卧槽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口味啊!卧槽骚年你春。宫画多了吧,卧槽你的口味到底有多重啊喂!卧槽槽点太多根本吐槽不完啊魂淡!!!

【感谢时酱扔了一幅骑乘式春。宫图,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了两幅捆绑式春。宫图,挨个揉胸上道具。】

PS:男神离校了,作者很难过所以很晚才码字,码完字已经零点过断网了,很抱歉没能更新。现在是2:27,终于有网,作者一个人暗戳戳的爬起来把新章丢进存稿箱,大概早上就能看到了。

心情不好,早上更新了所以晚上不会更新,真是很对不起。【鞠躬

再P:妹纸们早安(^o^)/~

☆、第65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七)

“你需要我帮你?”

言伤张大眼睛望着谢笙;他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

言伤:“……”

他直接将后面的帮你两个字省去;纯情青涩的少年调起情来;竟是这般可怕,动人心弦。

眼见她望着他的笑意微微发呆,谢笙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低头看了看因为两人激烈动作而散落满地的画纸和春。宫图;视线寻觅了片刻,在一大片散落的画纸之中找到了他画的那幅梨花春风图。

画纸已经有些发皱了,少年的手指拂过画中人的裙摆,身体;最后落在画中人嘴角那抹翘起的唇角上。他抬眸看她;果然见她眼里闪过些微不自在。停下轻抚的动作;他将那幅画递给她:“夫子。本来便是给你画的;送给你。”

言伤伸你手去接那幅画,谢笙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他说:“虽然是画给夫子的,但是夫子也该有点表示,学生画春宫图也是要收钱的,更何况我现在画的,是穿着衣服的夫子。”

言伤:“……”

谢笙:“陪着我,帮我。”

言伤:“……嗯。”

少年似乎是想跟她*,然而她*的手段怎么会输给他。

她回望他带着笑意的脸,挣开他的手,忽然就靠近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谢笙一下子怔住,笑意也僵在脸上,就是那么一瞬间,言伤从他手里轻而易举拿走了那幅图。

她拉开门,随后回眸看了一眼还呆怔在原地仿佛不敢置信般的少年:“谢笙,今日一定记得早日歇息。这几日院长要来巡查,虽然我明白你的情况,但院长不会明白,我不想你离开书院。”向他晃了晃手里的画,视线没有对上他的眼睛,声音也不稳定,“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

说罢带上门,行色匆匆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笙傻傻的在原地站了半天,他慢慢伸出手摸向被她吻过的地方。那里是滚烫的,像是一滴溅落在肌肤上的蜡油,炙烫的感觉从那个地方蔓延开,他的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发热。

她答应陪着他,她还吻了他的脸。

谢笙忍不住用袖子掩住了滚烫的脸。他想,绝对不能让夫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因为他脸上控制不住的灿烂笑容,真的就像一个心智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言伤并不知道她主动的那一吻对谢笙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只是第二日上课,看到穿着深蓝衣衫的少年并未打瞌睡,虽然眼下有疲惫的痕迹,但却仍旧面含笑意单手撑着头,望着正经讲课的她。

那眼神专注得就像要淌出水来一般,言伤既满足又有些怕旁的人看出来,只得极力避开他的视线,努力用冷漠的声音诵读诗词。

李阳根见她视线闪躲,也不再望着谢笙发呆,托着腮想了半天,随后似乎恍然大悟。见言伤蹙着眉向他望过来,李阳根挑了挑眉头,慢慢的做出叫谢笙名字的口型来。

言伤本来好好的讲着课,一见他的口型,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大声的咳嗽起来。学生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谢笙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拍着她的背。

“夫子,没事吧。来,轻轻地喘气,不要急。”

言伤:“……咳。”

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已,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于在乎。她挣扎了一下,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

言伤指了指谢笙的座位:“我没事,回去吧。”

谢笙被挣开的手动了动,看着她,眸子里竟透出委屈的光芒。言伤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转身回到了位置上,低着头翻开一本书。平日里笑得像白花般淡雅温和的少年赌气起来出人意料的孩子气,言伤只觉得他可爱无比,刚要开口继续教书,李阳根忽然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夫子,你跟谢笙,你们两个人最近一直在互送秋波……”

言伤:“……”

厚厚的书轻轻敲在了李阳根的头顶,言伤低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李阳根仰头,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大猫,鼻尖蹭过书本。他望着她,笑容里像是洞悉了一切:“夫子,你的眼里有东西……”不等言伤问出口,他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神色,“你的眼里穿着蓝袍子的人,我看看……哎呦,好像是谢笙!居然是谢笙!”

“哈哈,阳根又开始找虐了!”

“上次“青青河边草”没抄过瘾哈哈!”

李阳根用一种看高高在上,像是俯视凡人一般的目光扫了四周一圈:“你们闭嘴,你们没发现谢笙整天都在睡觉,好像很累的样子么?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捣蛋鬼扯扯李阳根衣服:“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不是连夜去飘花院了,被翻红浪春风一度所以……”

李阳根面色严肃:“龌龊!”

言伤:“……”

她总觉得,在被没收春。宫图以后,还能面色庄重对着别人说“龌龊”两个字的李阳根才是真正的龌龊。

还未等她想出应敌之策,李阳根忽然将嘴一咧,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他望了望没有动作仍旧在看书,只是握着书本的手紧了几分的谢笙,又望回言伤的眼睛。

李阳根:“谢笙之所以会累,是因为他每天都在夫子的眼里跑来跑去啊。”

言伤:“……”

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厚重书本用力的在李阳根头上一敲,疼得他“嗷”一声捂住头:“夫子你总是欺负我!”

言伤面无表情:“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欺负你么?”停了停将书拿高,又轻轻敲了下去,“因为欺负你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跑来跑去,已经跑了好几年。”

李阳根:“……”

再次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言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李阳根却好像偏偏不愿意放过她。他抓住她的戒尺不让她动手体罚,同时还仰着头好奇的看着她:“夫子,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同谢笙,你们之间的满满秋波难道都是假的?”

言伤闭了闭眼,一把将戒尺抽了出来。李阳根见她似乎真的动怒,讪讪的抓抓头,却听言伤叹了口气。

“李阳根,既然你对秋波这般感兴趣,便把陆放翁的《秋波媚·七月十六日晚登高兴亭望长安南山》抄写一百遍,明日交给我。”

李阳根:“夫子你又开始欺负人了……”

言伤:“就让秋波在你的脑子里跑来跑去跑个几天好了。”

学生们见惯了李阳根捣蛋的样子,也见惯了夫子发怒时的样子,但这一次,夫子发怒之前却是向谢笙那边望了一眼。

这一眼正如李阳根所说,看起来竟是包含着盈盈秋水,引得学生们遐思无限。纵然言伤立即便恢复了平日神色,但那饱含痴情的那一眼却是被学生们添油加醋四处传送。到下课时,流言已经演变到了“夫子与谢笙暗度陈仓,生米疑似煮成熟饭”,“夫子疑被谢笙抛弃,上课之时目光哀怨”,“冲动少年因心上人被调戏因而面色冷然,温柔夫子为保情郎前途便以目光安抚”这样的地步。

流言传到言伤耳里时,她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但面上却仍旧是一派淡然。

她避开李阳根的话时,谢笙便抬头向她望了一眼,委屈而愠怒。少年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笑容从脸上消失殆尽,似乎是在埋怨她不肯大胆承认,但言伤自有言伤的考量,又怎会这样容易的承认。

在他没有考上功名之前,她只能是他的夫子,否则传出去,这个少年的前途就毁了。

她是来救他,不是来毁了他的。

言伤以为谢笙少年心性,大约会生很久的气。她没有想到,下午上课时他只低头翻了一会儿书,抬头遇上她的目光,接着便又撑着头,笑意盈盈望着她了。

明明该是很好摸透的少年,怎的突然就有些深不可测……

她尽量让自己目不斜视的讲课,不去看李阳根挑衅的目光,也不去看谢笙饱含柔情的眼睛。艰难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到了下午放学,学堂里的学生都走光了,谢笙这才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收起笑容,严肃道:“夫子,你答应会在学生身边,陪着我,帮我。”

言伤刚一点头,他便又轻笑了起来,拉住她的手往学堂外面走。言伤怕被其他人看见,试着挣扎了一次,但谢笙似乎早有准备,将她握得很紧,挣也挣不开。感受到她的挣扎,谢笙的声音里也有笑意:“夫子,不要挣扎了。今日去学生家里罢,学生《史记》中有个问题不懂,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