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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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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袢樟炊蓟姑豢垂场巢怀霭 !

“背不出?”见少年为难,女子放柔了声音,李阳根刚迟疑的点了点头,她便已经从一沓书下抽出了那本春。宫画册丢过去,沉下声音到,“把所有春宫图旁边配的诗词全都抄上十遍,让家长在上面留下印章或者签名,明日交给我。”

“……夫子你欺负人!”

“二十遍。”

“我要向院长告你!”

“三十遍。”

“……夫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我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总之我就是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不想抄那些诗。被我娘看到就完了……夫子,美艳动人的夫子,善解人意的夫子……”

言伤淡淡看了一眼急得几乎赌咒发誓的少年,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也好,淫。词艳曲的确不该传播出去……”见李阳根用力点头,她拿回春。宫画册放在一边,淡淡道,“把《饮马长城窟行》抄上一百遍,这样可好?”

“……好,自然是好!”

少年青涩的脸因为咬牙几乎扭曲,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学堂里一下子充满欢声笑语。

言伤拿起课本开始教下一首诗。她教得很认真,是以她没有看到,在学堂里充满学生哄笑的那一刹那,本该沉睡着的谢笙动了动手指,嘴角弯起极清雅的一个笑容来。

少年的笑容像是窗外绽放的梨花瓣,如幻如梦,风一吹就不见了,一切平静如初。

因为临近宦妃出现的日子,言伤恨不能时时将谢笙绑在身边。讲课时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飘向谢笙的方向,少年一直静静的趴在桌上,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

这样也好,他不听课也没关系,只要放学以后能找个理由和他呆在一起,不让他做出危险的事情就可以了。

少年安睡的脸太过温柔,言伤不知不觉已经放松了警戒。等到下了课,学生们全都抱着书离开了,言伤收拾好东西转身要叫醒谢笙,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为他披上的外袍被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课桌上,落上了几瓣梨花。

言伤慢慢的移动脚步,放好书本,又脱下颜色庄重的衣衫,换上了一件藕荷色的裙子,打扮得同一般女子无异了,这才出了门。

谢笙急着离开不外乎是为了他的春宫图。

而她,知道他的春宫图是在哪里画的。

言伤一路上坦坦荡荡,穿过寂静无人的书院小径,穿过熙熙攘攘的繁华闹市,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走到了她要到的地方。

这是一条阴暗的破旧巷子,胡乱丢弃着穿过的破鞋子旧衣服,那些衣服鞋子款式全都花花绿绿俗不可耐,一看便知道是下等人穿的。巷子两侧流淌着说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水,臭不可闻。言伤刚迈出一步,脚上便踩到了一抹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件红配绿的肚兜。

言伤默默在地上碾了几下脚,将脚上肚兜弄掉,本来打算在这里等谢笙出来的想法也在一瞬间打消了。她上前几步,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轻轻叩响了一扇破旧的门。

门里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言伤于是加重力道又敲了几下。门里又寂静了半天,言伤便继续敲门,就这样敲了许久,门里的人似乎是被她搞得有些无奈,终于极慢极慢的拉开了门。

言伤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被拉开的门缝,门拉开的一刹那,正对上少年一双狭长还带着微微不耐的眼睛。

“……夫子?”

漂亮眼里的不耐慢慢转变成无措,像是被人揭穿了不能公布的事情,少年启唇,嗓音里满是年幼稚嫩的美感。言伤觉得心里痒痒的,偏偏她的脸上还是淡然自若的。

“我来看看你的春。宫图,画得怎么样了。”

谢笙:“……”

墨发蓝袍的少年慢慢的闭紧了唇,紧握在门框上的手轻轻的滑了下来,头低低的埋了下去,像是一瞬间在心里放弃了些什么。

言伤也不催他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笙再抬起头来,脸色比平常要苍白一些,但他嘴角却挂上了淡淡笑意。

谢笙慢慢的让开了身体,拱手做出恭迎长辈进门的动作:“夫子,请进来说话。”

门里只点着一盏灯光黯淡的油灯,映照着摆在正中央孤独的独凳书案,以及四周挂满春。宫图的墙壁,显得格外诡异。但言伤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很是淡定的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轻轻关上了,空气里弥漫着墨汁浓厚的味道,并不好闻。

谢笙弯下腰,把那唯一的一张独凳搬到言伤的面前:“夫子请坐。”

“我不坐。”言伤说着走到墙上一幅半人高的春。宫图前,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画你的,我……先随便观摩一下。”

谢笙:“……”

被自己的夫子参观自己画的春。宫图,着实不是一件能让人感到欢喜的事。但言伤偏偏面色如常,淡定自若,谢笙怔怔站在原地看了半天,终于低眸,将凳子搬了回来,继续作画。

既然她都不介意,他便不能浪费时间。多画一张,就能多挣那么一点钱。反正,钱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少年正这样有些悲哀的想着,充满墨汁味的空气里却突然传来女子平静无起伏的声音:“你画得挺好的。”

谢笙:“……”

女子又继续道:“栩栩如生。”

谢笙:“……多谢夫子谬赞。”

听了夫子似赞美非赞美,意味深长的话,谢笙因过久作画的纤细手指几乎握不住画笔。说不出是羞愧还是排斥,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个样子。

言伤察觉到谢笙在纸上勾勒着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轻咳了一声。视线随处打量了一下,竟是让她看到了墙上有一个洞,虽然被一大块破布死死堵住了,仍旧能听见洞内传来微弱的声音,似哭泣似惨叫,勾得人无限好奇。

回身看到低着头,画笔停留在纸上久无动作的少年,言伤慢慢的向那个洞走了过去,伸手扯掉了破布。

洞的那边立即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外带哭音。

“啊……心肝儿,宝贝儿,柔儿,你真够劲儿……噢!”

“呜……讨厌,用力点……嘤……”

言伤:“……”

听到声响的少年霍的站了起来,带倒了身。下凳子;几乎是惊慌失措上前几步,抢过言伤手里的破布就要堵回去。

“夫子……不要看!”

言伤:“……”

虽说谢笙叫她不要看,但事实上她已经将洞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楚。该说是鸳鸯交颈,还是男女苟。合,抑或是床。第之乐呢……

言伤的脸默默烧了起来。

果然,画上的春。宫同活春。宫一比,还是少了那么一丝教人脸红心跳的诱惑力;不能真正的做到“栩栩如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夫子,你喜欢看春宫?

夫子:【红着脸】还,还好。你这样问,是要画给我看么?

谢笙:不是,你喜欢看,我们就自己来演吧。

【收到了仗贱珊璞酱兔妹纸和芈兮妹纸一人扔的一幅春宫图,画得真是栩栩如生呢。(邪魅笑)】

PS:我数了一下,两章我一共写了25次“春宫”这个词,真是羞射呢。

☆、第61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三)

言伤觉得;果然定格在画纸上的永远只是一个静态的状态;永远比不上亲临其境来得刺激。

“讨厌,不要……不要拧那里……唔。”

“这里……哦,还是这里?”

“不要,嘤……”

“哈哈,嘴上说着不要,你的身体却很诚实嘛!”

言伤:“……”

抢了破布要堵上洞口的少年不知是因急躁而手抖还是其他原因,迟迟堵不上那洞口,洞口那边的男女粗喘,淫。声□□便全都完完整整的传到了言伤的耳朵里。

看着谢笙焦急的样子言伤觉得心里痒痒的,正在心里思忖着要不要转过身,让他不那么尴尬,少年迟迟堵不上洞口的手却是一顿。他站在她的身后;忽然就破罐子破摔一般丢了破布,一双纤细带着墨汁味道的手穿过他的脖子两侧,捂上她的眼睛,将她整个人往后一带,她的背靠上他的脖颈。

谢笙并不高,或许是缺乏营养,或许是其他原因,他比她矮了一个头左右。他努力的踮起脚,轻柔却笃定的捂住她的双眼。

少年的手并不细致,虎口处粗糙的皮肤就盖在言伤的眼皮上方,带来刺激的触感。屋子里黑暗而充满浓郁的墨汁味道,他的手上也满满是那刺鼻味道。言伤在他的手下闭了眼,微微仰起头,嗅到少年身上的皂角冷香,遮掩掉满屋子里的墨汁味道,盈满她鼻尖。

“夫子,不要看。”

谢笙的手和他青涩的嗓音都还微微颤抖着,说不出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慌乱。

少年这样低低地说着,带着她退了两步,言伤没有挣扎,跟着他走了两步,在他作画的凳子上坐下。

“夫子,不要张开眼睛。”

言伤:“……”

她很想说其实她什么都看到了,现在闭眼也实在没有意义,但是少年的声音就好像是坠入了深渊般充满未知的颤音。言伤坐在凳子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谢笙放开她的眼睛。言伤听到他快步向前,接着是布料摩擦墙洞的声音,那些香。艳至极的声音也在一瞬间低了,淡了,在破布完全堵住墙洞的那一刻完全消失了。

言伤张开了眼睛,屋子内一瞬间安静得吓人。谢笙已经堵住了洞口,但他的手还放在破布之上没有移开,他背对着言伤没有转过身来,只微微喘着气,瘦弱的肩膀跟着微微的起伏着。

言伤猜到他内心在挣扎着些什么,于是目光从他的肩膀上移开去,正落在桌案之上的春。宫图上。

言伤拿起春。宫图,画纸与桌面摩擦产生轻轻的声音。谢笙的身体一颤,握紧了墙洞上的破布,强忍着没有动。

言伤于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接着油灯的光,将那幅春。宫仔细观摩了一遍。

画上画的正是方才洞中看到的那对男女,女子赤身*,站在地上扶着床架,背对着男子。男子从身后抱着女子,一双手摸。着女子胸前两团软玉,似乎是战得正激烈,但他却还是好好地将衣衫穿在身上,只露出那个地方同女子相连。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投入,特别是那女子,一脸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教人心里说不出的娇羞。

言伤慢慢的碰了碰自己的脸,只觉得烫得吓人。半天,她开口:“……谢笙。”

谢笙身体猛地一震,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应了一声:“学生在。”

言伤于是继续道:“画得不错,果然是“栩栩如生”啊。”

谢笙:“……”

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平日里再怎么老成,但做这种事情被自己的夫子抓到,终究是淡然不下来的。

谢笙转身,几步便走到了言伤身前,从她的手里抓过了画。少年平日里这样的场景许是看得太多,脸色并没有多红,只是眼神里满是闪躲。低头对上言伤一双似乎是涨满春水的眸子,谢笙微微怔了怔。

女子的眼里盈盈波动的不知是怎么样的情绪,但偏偏就没有他所认为的鄙视和瞧不起。她只是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她的话。

所以她是认真的在夸他么……

想想平日里她一张毫无笑意的脸,再看她此刻依旧是绷紧毫无松动的一张脸,偏偏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是长着一双似水双眸,湿漉漉的。她的脸色也红得厉害,一看便知是在害羞。

不知怎的,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谢笙的心里慢慢的竟是松了下来。紧紧握着手里春。宫画的手指也松了几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声音里的不安:“……多谢夫子谬赞。”想起这样的话自己方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于是又再度艰难的开口:“夫子可否为我保密,夫子的大恩大德,学生这一生没齿难忘……”

“若我保密,你用什么报答我?”

谢笙微怔:“自然是……”

话语一顿,忽然就不知道自己该说用什么报答他,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自己的幼弟都是自己画春。宫图来养活的。

他没有黄金万两,也没有良田千亩,更没有文人学士最喜欢的珍贵书籍。如果她狠了心要这些东西才能帮他保守秘密,那么就算她将这件事说出去,他也毫无办法。

注意到谢笙慢慢再次握紧春。宫图的手指,言伤屈起食指在桌案上敲了几下,似是在思忖着些什么,神色正经道:“如果想不出拿什么报答我,便用你自己来报答吧。”

谢笙:“……”

谢笙心中猛地一跳,手上用力几乎将画纸捏烂。少年死死抿着颜色漂亮的唇,像是把她的话当真了。

见他一副马上就要炸毛的样子,言伤心中觉得好笑,慢慢的拿起面前画笔,又从一边抽。出一张洁白画纸,在上面写起字来。

片刻后她将写好的东西递到谢笙的面前。

谢笙紧捏着画纸垂目看去,却见洁白画纸上写着数行清秀瘦美的字:

今有桃间书院夫子夏浮梓,桃间书院学生谢笙。谢笙自愿为夏浮梓创作五十张春。宫,酬劳随市。夏浮梓自愿为谢笙保密今日之事,绝不告密。此契如有违者,违者一生孤苦,永生永世都只能旁观春宫之事,不可亲临。

谢笙:“……”

言伤见他一动不动,望着那写好的契约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着急,只是握着手中画笔,抬头望着他。

少年低着头,似是渐渐开怀,眉眼间浮现出坚定神色。

“……多谢夫子。”

他慢慢的接过她手里的笔,在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两个字,就像写了数十载那么久。

他签完名字将笔递给她,手指有几分颤抖,然而言伤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轻描淡写便签上了自己名字,随后丢开笔手上一用力,那张纸已经是“刺啦”一声被撕成了两半。

谢笙:“……”

望着被丢弃在地上的碎纸,谢笙似乎是沉吟着,又不安着。半天,终于开了口,声音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滞涩:“……夫子这是何意?”

言伤毫无惊慌的望向他:“本来是该保密的事情,偏偏写成契约随身携带着,唯恐别人不发现。我觉得这样倒反而更容易让别人知道今日之事,所以不如毁掉。”

谢笙:“……”

她这样一说,似乎是有些道理,然而……

谢笙问:“夫子不怕我不认今日之事么?”

一个进了书院的学生,这一生注定要走上考取功名的道路。一旦将来功成名就,今日做的事情就会成为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败笔。

言伤想,这个少年,他叫谢笙,只有十五岁。他肯定曾经犹豫过,挣扎过,甚至到了想放弃的地步,也许只是一念之差,他会去做更危险的营生。

连欺骗圣上,宫门都敢入的少年,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还好,他选择的是画春。宫图,虽然会为人所不齿,但好歹是靠自己在活着。

言伤站起来,谢笙从低头看着她变为微微仰起头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启唇。

她问:“你会不认么?”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直的看过他,谢笙心脏没理由的多跳了几拍,像是结满冰棱的寒冬,忽然升起一簇火苗,那种热意融化了寒冰,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他几不可见的退后一小步,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坚定的开了口:“不会。”

“那就好。”言伤慢慢的也退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离他太近,她觉得自己的脸也会发烫,“认了这张契约对你并没有坏处。”

言伤慢慢的拉开了门,外面已经全都黑透了。她淡淡嘱咐他明日记得来上课,便迈步要走出门。

谢笙脑子里却石破天惊般明白过来,她一个端庄博学的女子,怎么会要他给她画春。宫图。

心里像是有涓涓春水流过,温柔而微痒。

原来,她是……

“夫子!”他忍不住叫住了她。

“嗯?”她回过身来,轮廓在夜色中褪去了平日里的孤高冷漠,屋子里的灯光映得她的脸柔和了几分。

谢笙慢慢的翘起唇角,笑如春风。

“谢谢你,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你喜欢我什么?

夫子:喜欢你勤劳,喜欢你干净,喜欢你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

谢笙:不,那不是皂角味道。

夫子:?

谢笙:那是男人香。

☆、第62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四)

“夫子;你又发呆了。”

书院的下午,一切都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就连学生们也是恹恹的趴在桌上,眼睛半闭不合。

李阳根打着哈欠;提醒她的声音也是毫无力气。言伤握紧手里书卷;随后退回桌案旁坐下。

“点书。”

这样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一个教读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平日里这样的时候也并不少;言伤总能简单解决;但今日她偏偏就无法集中精力;早已几次望着学堂后方发呆。

谢笙就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教材;低眸仔细看着。动作庄重;眼神专注,挑不出一丝毛病,就像是从山水画里走出来的隐士一般清雅而不染纤尘,轻易夺去她的注意力。

“夫子……您不要再往那边看了……”眼前的学生很是无奈,他就站在夫子面前,但夫子就像没看到他一样,眼神穿过他身侧,直直看着学堂后面。往学堂后看了一眼,正看到那个受欢迎的谢笙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唇角勾起浅淡的笑纹,清秀少年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书翻页时泛起微微清风,吹起脸旁墨色发丝,更显得他眉清目秀,入定脱俗。

学生:“……”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人之姿么。

无怪乎夫子会望着他发呆了,即便自己是个男子,注意力也完全被他吸引过去了……

这边一个学生一个夫子一起望着学堂后方发呆,那边李阳根盯着两人半晌,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夫子,你不是说要点书么,点啊。”

“……好。”

微怔着的女子面无表情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到眼前学生身上,总算开始教读。但学诗总归是件无聊的事情,平日里就调皮的几个男学生对视一眼,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夫子,我们发现你最近总是偷偷看谢笙啊……”

“对啊,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平时也没见你盯着他发呆啊。”

“难不成你们两个,已经……”眉毛挑得更快了,“怎么不告诉学生一声,我给你们送贺礼啊。我家是开裁缝店的,给你们做婚礼喜服是没问题的,保证质优价廉!”

言伤最开始还低眉忍着,但无奈几个人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抓过戒尺狠狠敲了敲:“谁再说话,罚他抄春宫诗!五百遍!”

学堂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但也只是片刻。那几个学生似乎是铁了心要找她的麻烦,只消停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又闹开了。

“嘘,夫子害羞呢。”

“哈,夫子是个女子,自然害羞。你看谢笙,不是淡然自若么?”

“说到这里也奇怪,平日里这个时候谢笙都该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怎的今天还那么清醒,居然还在念书……”

“是为了多看夫子几眼吧,睡着了可不就看不到了,嘿嘿。”

言伤:“……”

言伤丢开手里书卷,慢慢抚了抚额头,似是疲惫至极。几个学生仍在喋喋不休,言伤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制止,谢笙已经合上手里书本,站了起来。

他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与夫子十分清白。”

男学生们:“……干什么,你也害羞了?”

谢笙:“我夹在书里的春。宫图不见了,我知道是谁偷走的。”

男学生们:“……你们是清白的”

春;宫图自然是不能还回去的,几个学生默默闭了嘴埋头翻书。言伤向谢笙望去,正望进一双孤清温柔的眸子里,他也正看着她,用有磁力般的深沉目光。言伤匆匆收回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半晌后忍不住再望过去时,他已经低了头趴在桌上,闭眼睡去。

言伤会偷偷望着谢笙发呆,谢笙也会不自觉的看向他。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心情,两人处在同在一个空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去关注她的情况。最开始是在学堂里睡着,睡到一半会突然张开眼睛,视线所及处看到她的脸,然后才能安心睡去,后来发展到上课的时候已经睡不着,就算困极累极也想一直看着她的脸,如果不经意撞上她的目光,心里还会扑通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不疼,但会心痒难耐。

她没有表现得跟他特别亲昵,她对待他还是像对待普通学生一样,这样的事实让他既感到庆幸,又感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因为认了那一张契约,他一直在为她画春。宫。虽然知道她拿那些春。宫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画得很认真,每根线条,每一抹墨,都再三思量过才落在纸上。

第一次将画给她的时候,他没有看她的眼睛。

他说:“夫子其实大可不必勉强,学生知道夫子平日里只看典籍,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就勉强自己看这些肮脏的春。宫,学生心里会过意不去。”

她云淡风轻,语调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我没有勉强,这些画画得真的很好。”

他继续有些自嘲的道:“画得再好,不过是肮脏的春。宫……”

谁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她说:“我觉得这些春。宫一点也不肮脏,我喜欢看。”

他心里狠狠一动,再无话说。

这些画不肮脏,是画给夫子的,连夫子都说了喜欢看,怎么会肮脏。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家境,他只是庆幸她没有高高在上的直接给他钱,而是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来帮助他。每交一张春。宫,看到她自己的把画收好,然后拿出银钱来给他,他的笑容都会比往常更灿烂。

他没有拿不该拿的钱,即使光顾他的是夫子,他也还是靠自己在挣钱,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施舍。

他没有。

闭着眼的少年轻轻握起拳头,耳边听到夫子在教其他学生读诗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入春初融的湖水,虽然看起来是冷冽的,触感却是温柔的,就那样漴漴流进他的耳里。

这学堂里他再也听不到其他,过滤掉所有杂音,他只听得到她好听的吟诵声。

像是一树初开的梨花,她站在树下,她眼里也许只有梨花,他的眼里却满满是她。

这样的心情是二十几天内累积起来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可收拾。

一放学谢笙便离开学堂,抱着书本回到他画春宫的破旧巷子里。走到门口他顿住脚步回眸看她一眼,正看到女子低着头整理教材,眉目端庄娴静,胸口似乎又被狠狠撞了一下,终于转身大步离开。

谢笙回到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多耽误时间,伸手取下了墙上破布。墙的另一边是青楼最低等的房间,每日都上演着同样的香艳场景。他低眉淡淡看过去,这一次在床上的却不是那些穿红戴绿的妓;女,神色冷艳的女子还好好的穿着衣服,身后的伟岸男子也衣不解带,只有两人紧紧相连的唇齿和那个部位,才能证明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叫出来,宦儿……”

“不!”女子被轻轻的舔。咬耳根,声音都是颤抖的,但偏偏就是不愿意松口,“玄墨,你……啊,终究是得不到我的,即便我死,也绝对不会爱你。”

“说得很了不起,但身体却早已经接受我了啊。”

“……呵,我的心永远不会接受你!”

“闭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伟岸男子似是怒极,狠狠地冲撞起来,那冷艳女子被撞得哀叫连连,紧咬了鲜红的唇,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那清冷倔强的神色……像极了他的夫子。

谢笙猛地将破布堵了回去。

破旧的门并未关严,他还抱着一丝她会来旁观的希望,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来敲门,旁观他画春。宫。

谢笙在原地站了许久,双腿都站得麻木起来,但他没有动。

耳边还能断断续续听到墙那面传来的痛呼声和男人的低吼声,思及夫子面无表情的脸,波澜不惊的声音,谢笙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刚开始画春宫时他完全没办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绮念,也曾无数次自己纾解。只是后来这样的事情见多了,看惯了青楼女子在床上浮夸的呻。吟翻转,他早已失去了那样的旖旎心思。

但今日,光是看到一个与夫子相像的人,那个地方就有了难以压下的欲。望……

谢笙慢慢的握紧拳头,总是向上弯着的双唇抿成锋利的线条。他低着头迈步上前,关上了门。

紧握成拳的手指缓缓松开,落在严实掩好的衣襟上,缓缓解开,露出清瘦的腰腹,他很瘦,显得胸前两点更加红润。

自暴自弃的坐在凳子上,谢笙垂着睫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肿。胀,一瞬间传来的舒爽让他紧绷起浑身的肌肉,片刻后他紧咬着牙,闭上眼开始快速的动作。

夫子……夫子……

他的夫子……

脑海里闪过学堂里女子拿着书诵读的样子,一瞬间他紧闭着的双眼前只剩下了她不停开合着的淡色嘴唇,她纤细窈窕的身躯,她清冷而淡然的声音,看向他时匆匆移开的目光……引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

动了动薄凉的唇,喉结上下急速滑动了几下,当自己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突兀响起,谢笙突然感到了深深地自暴自弃。

那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温软轻柔,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些什么。

“夫子……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

作者:……

谢笙:……

作者:……

夫子:你们怎么了……

谢笙/作者:没什么,对于撸这件事,心情有点复杂……

【抱住仗贱珊璞酱兔不放手,好想跟你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感谢LURENY丢了一张春宫图,摸摸大。】

PS:三次元的事情好多,忙得要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没力气卖萌了,真的……QAQ

再P:虽然撸没那么了不起,但是留言的时候请把撸改成智深【喂!被举报什么的太麻烦,麻烦大家了。【鞠躬

☆、第63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五)

昏暗的屋子里像是潜藏着一只隐忍着随时会爆发的兽;这只兽粗喘着压抑自己的欲。望,卑微又脆弱的望着画中女子,慢慢的拿起笔,题上了自己的名字。

笙。

黑色小字落在画的右下方;像是落在洁白梨花上的一点污渍。

眉头一皱;谢笙握紧手中画笔,蘸了蘸墨;猛地涂掉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他几乎想毁掉这幅画的时候,门被叩响了;女子像以往一样沉默着等他开门。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就是知道是她。

谢笙低眉;胡乱的将画纸塞进一堆没用过的画纸之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女子往屋子里望了一眼;随后看着他:“你已经画好了么?”

谢笙摇头:“学生还不曾动手。”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向他探过来,谢笙本能性想闪避,但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任她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肩上。她收回手指,拿到他的眼前,素白指尖一点乌黑的墨:“这样大的人了,怎的还一点都不注意。”

谢笙启了启唇,身体僵直得吓人。他动作极慢的让到一边,让她能走进屋子。

关上门,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换了一身青碧色裙子的女子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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