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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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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救治肖逸辰这怪毛病,他可是要冻死了。
  “怎么回事?”凌依焦急问。
  “世上所传的那套功法,早在百年前的确是有的,但是现在早已失传。但我已控制着将他体内的寒毒排出大半,血阳戒的能力足以可知剩下的寒毒。以后只需要慢慢调养便好了。”
  “真的…?”凌依看着肖逸辰如今这般虚弱躺在床上,实在是不太敢相信魏蔚所说的话,“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就要问梁晁了,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魏蔚一边喝茶一边回答,言罢便裹着下人递上的外袍起身离开。
  这寒毒太凶猛,这里的室温已经抵挡不住了,他要回自己房去搞几个火炉烧着取暖。
  梁晁坐在床边替肖逸辰号脉,随后用纸笔写下了一连串的中药名字交给下人置办,凌依瞟了一眼,见自己认识的几个全是用做调理身体的,便知道肖逸辰没什么大碍,只等他清醒过来便好。
  因为肖逸辰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魏蔚便让下人前去贾府告知了左临,几人今日便回不去贾府了。
  用过晚饭,凌依拿着一个鸡腿走到肖逸辰床边,将鸡嘴放在他口鼻之前晃啊晃,企图用食物将人叫醒。
  但凌依自己心里都清楚,这结果肯定是失…
  成功了!
  凌依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吓得她差点将鸡腿整个怼在肖逸辰的脸上:“你…你醒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肖逸辰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脸前一个硕大的鸡腿,躲也躲不开。
  “我想你可能饿了。”凌依不好意思道,正想着将手抽回来,但肖逸辰抓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肖逸辰伸出另一只手,接过凌依手中的鸡腿向外一丢,出声道:“的确是有些饿了。”
  “那你还…!”话还没说完,凌依就觉得指尖一阵温暖,心脏顿时快要蹦了出来。
  “这才是我想要吃的东西。”肖逸辰舔舔嘴角勾唇一笑,整个人还有些病怏怏的懒散,却是长发散落,眼角含着情意看向凌依,勾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迷迷糊糊。
  凌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表示配合肖逸辰,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说话的能力,磕磕绊绊的开口:“…你这是,病好了?”
  “我现在什么都能看得清了。”包括眼前之人脸颊上的红晕,他也能看得清了。
  本是二人郎情妾意之时,凌依听到这句话却是突然眼眶一热,泪水成串的往下流,吓得肖逸辰连忙伸手帮他拭去。
  “我都能看见了,你哭什么?”肖逸辰的语气很温柔,充满着无奈和不知所措。
  “我高兴,高兴还不让人哭了?”
  肖逸辰将人抱在怀里,轻笑着安慰:“让,自然是让,但你哭多了我便伤心,我一伤心,寒毒复发了,你不是又要难过了?”
  凌依愣了一下仔细思考,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便连忙擦去眼泪,“你究竟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些吃食。”
  “那些都不是要紧事。”肖逸辰大手一挥,床幔层层落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进来的时候你可将门栓锁好了?”
  “…”
  榻上二人青丝交缠在一处,钗垂髻乱,漫眼横波入鬓,梳低半月临肩。
  肖逸辰抬手轻轻拂去凌依脸上的细发,露出她比刚刚更红的脸,低声轻笑,落吻如棉。
  凌依现在只后悔刚刚肖逸辰问自己的时候,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如今肖逸辰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不然下次吧?”凌依出声提醒建议着。
  “你觉得我会同意么?”
  “好像不会…”
  “是肯定…”肖逸辰纠正道。
  直到次日清晨梦醒,几人收拾妥当这才回到贾府中去,而覃夕覃禾姐弟二人则想要留在盟主府,因为魏蔚说已经给父亲写了信,过几日便会回来,他二人十分想留下来与家人在一起。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日,肖逸辰与左临去给灾民发放吃食,只剩下凌依梁晁二人守在家中,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凌依前去开门,随后跟来的梁晁正想拒绝,但已经晚了。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一副高深莫测的打扮,见到梁晁后竟是提着手中的拐杖追着便打:“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老头子我怎么被他们虐待吗?啊?!”
  “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健康的很啊!”梁晁一边逃,一边出口反驳。
  “是啊,你偷了人家金子,老头子我留下做苦力给人家还钱,你好意思吗!”老者似乎是追累了,叉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梁晁见状也不跑了,一个劲的给凌依使眼色,让她过来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那个,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凌依见状连忙上前解围。
  老者却摆摆手满不在乎:“名字什么的,都只是个称呼罢了,不足为提,便叫我医仙吧。”
  这臭屁的模样简直与梁晁如出一辙。
  “呵…呵呵,那个,老先生此次前来,可有什么事?”凌依引着人来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顺顺气。
  提及此事,老者又止不住的生气,提起拐杖又想打,却是够不着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如若不是薛姝那丫头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等到自己师傅平静下来,梁晁这才慢吞吞的在他身边坐好,追问:“薛姝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摇摇头,也是一脸苦涩:“我行医一辈子也是没见过此等怪事,这些年我也的确在为这件事情整日炼药,而且这也是我自愿的,并非你想的受人威胁。”
  遇到如此古怪的病症,虽然难度不小,但对于老者来是一个很让人欣喜的挑战。


第59章 
  “薛姝的病症,如今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老者摸了摸胡子,骄傲道。
  “你骗人!”梁晁指着鼻子出声反驳,“那日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号脉发现她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明明什么!”老者一瞪眼睛询问,“命不久矣吗?”
  梁晁瞬间有些蔫,再也高兴不起来,垂着头轻声“嗯…”了一下。
  “你小子给我精神些!”老者看不惯自己徒弟这幅样子,伸手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师傅永远是你师傅。”
  梁晁惊喜,猛然抬头眼神一亮问:“师傅这可是有办法了?”
  “不然你以为薛姝当日去找你们是为了什么?”老者恨铁不成钢道“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怎能不清楚,这江南除了武林盟主之外,就属薛家庄势力庞大,早在你们一进城,所有动向便全部都被薛家庄的人看在眼里了。”
  “那他们…”
  老者知道梁晁想问什么,摆摆手打断梁晁,自己接着说:“你觉得薛家庄的女儿,堂堂少庄主的命,不值你偷得那五百两黄金?”
  “薛家庄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凌依出声问。
  她可还记得,薛姝当时是奔着肖逸辰去的,直到后来才与梁晁讲话,那么交换的条件肯定不是如她当时所说的梁晁这个人,如果是,当时便可以将人带走了。
  这样看来,问题的关键在肖逸辰身上。
  “血阳戒。”老者沉声道。
  “不可能!”凌依当机立断出声拒绝。
  开玩笑,血阳戒可是肖逸辰的命。虽然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短时间还是不能离了它。
  “女娃娃先别拒绝的那么干脆,据我所知肖王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差不多而已。”凌依现在是知道了,从一开始去盟主府,便已经进入到了薛家庄的计划之中。
  “我今天来的目的,便是将这最后一点差不多变成一点也不差。”老者将手伸向梁晁,“把你写的药方写给我看看。”
  “难道说这血阳戒可以入药?”凌依还是不敢相信,看梁晁,只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的摇头。
  “世上万物皆可入药。”老者一边看着药方,一边回答,旋即眉头一皱,指着药方怒道,“你这幅药方,当真是一点含金量都没有!别人问你可别说你是我徒弟”
  梁晁委屈极了,想着在凌依面前怎么也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尊严,刚一开口,便瞧见师傅拿起桌子上的笔,将自己药方中的两味药划掉,又重新填了两幅新的药材。
  “只补不除,只依靠身体自行排毒,这病怎么可能好得快?”写完,随意的将药方丢还给梁晁,“三日后,我便来去血阳戒,等到那时,肖王的病便彻彻底底的痊愈了。”
  等肖逸辰晚上回来,凌依便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他,肖逸辰听完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随后便说自己很累,回屋到头就睡。
  凌依一问才知道,肖逸辰今日亲自给难民发放衣物,帮着一起修缮房屋,堂堂王爷,平日里浇花这种小活都没亲自做过,如此一来怎么可能不累。
  半月后。
  左临与肖逸辰整日早出晚归,经常深夜还与工匠议事,挑灯夜战的规划江南沿岸地区的规划问题,终于是在月末之前将自己的计划彻底贯彻实施下去了,而且效果也极其是显著的。
  事情都逐步进入了正轨,这一日好不容易无事,肖逸辰坐在院子里与左临饮茶。
  “你很有能力。”这是肖逸辰的心里话。
  “肖王这是认可我了?”左临微笑道。
  “的确,本王没见你时只觉得你是个只敢躲在爹爹后面哭的怂包,但你却次次都给本王惊喜。”肖逸辰直言。
  左临乐得更换了:“肖王,实不相瞒,属下没见到您之前也只觉得您是个喜怒无常的风流王爷。”
  肖逸辰也不恼,只是将茶杯举起,与左临碰了一下:“你如若为官,定当是百姓之福。”
  左临却摇了摇头拒绝道:“可属下只想将杀害爹爹的凶手缉拿归案。”言罢又道:“王爷若是为…”
  只可惜这个比喻左临还没有开口说完,便被肖逸辰打断了。
  “没有这个可能。”
  左临一愣,想着也对,这世上哪有那些‘若是’,自己喝着茶怎得也醉了?
  屋子里,凌依正在收拾行李。
  他们计划着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了,在江南这几日买了特产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现在收拾一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凌依拿起一件白色长袍,在身前比量了一下:“这是,肖逸辰的旧衣服?换下来就胡乱丢在一旁,到时候找也找不到!”自顾自的说完,又只能任命的将它叠好。
  “啪。”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凌依捡起来却直接傻在了原地,这是哪个,在自己梦里的蓝色剑穗。
  此时肖逸辰半天没见凌依,咋外面与左临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可聊的,便进屋寻自家夫人,正好便瞧见了这样一幕。
  连忙上前,一把抢过那没剑穗。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肖逸辰连忙开口,他不想让凌依觉得他心中还有别人。
  “肖逸辰。”凌依僵硬的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
  “我们该不会是兄妹吧?”凌依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恐外加不敢置信。
  肖逸辰:“???”
  “怎么可能!”自家夫人这小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狗血的故事?是不是最近在江南戏园子去多了?
  “那你这个是怎么来的?”凌依不相信,只觉得肖逸辰是在安慰自己。
  那梦明明那般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一个与自己的剑穗一模一样的剑穗,怎么可能如此出现在肖逸辰身上,除了是兄妹二人一式两份,就像是覃夕覃禾的金锁一般。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其它的解释?
  “那是我小时候,有一次贪玩跑出宫,在街边救了一个小乞儿,这个剑穗便是她身上的…”肖逸辰出言解释,却没想凌依关注的重点与自己大相径庭。
  “第一次见面你便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拿走人家身边的东西?还是身上唯一一个能卖钱的物件?”
  “这不是重点!”肖逸辰扶额,那时候他还小,只觉得别人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而且他一直在皇宫生活,从没见过凌依这样的人,当时只觉得既新奇又有趣,更何况他也没预料到母后最后竟然会将她丢出宫外。
  “重点是,这个剑穗是你的!你就是当年我带回来的那个小乞儿。”肖逸辰激动地快要疯了,只觉得凌依是他这辈子的福星。
  “所以你母后当时将我丢出了宫外?”凌依又问。
  果然,凌依的重点始终与自己不一样,肖逸辰对此已经无力反抗了。
  “是…”肖逸辰本以为凌依会觉得打退堂鼓或者是十分生气而牵扯到自己,从而影响到二人的感情。
  “既然你母后那般对我,那我…那我便定要了你才行!”凌依叉腰哈哈大笑,她实在是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
  肖逸辰长舒口气,对于凌依的反应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是忧,但总归不是坏事,刚刚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却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出门,便见白柠手上拿着一封密函,见肖逸辰出来后,便慌慌张张的递给了他,满是忧色。
  这回,真正的忧愁终于来了。
  信上只有两个字:速回。
  肖逸辰知道,八成是王家有所行动了,搞不好已经准备带兵逼宫了。
  当即下令:“快去盟主府通知覃禾回京,覃夕便让她留在这里,更加安全。”
  “是。”白柠领命便走。
  肖逸辰看向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的左临开口道:“你也留下。”
  “可您知道,我最大的心愿便是为父亲报仇。”左临想要拒绝。
  “你来找到这里,便是给了他们动手的最大决心。”肖逸辰说,如若左临留在京城,皇帝给了他一官半职,那么以往跟随左相的人中,一部分会选择继续追随左临。
  而就凭借当初左临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定然要将朝堂的水搅得更浑,这不是王家想看到的,也不是肖子安希望王家看到的。
  所以这才将左临调到了江南。
  一方面肖逸辰的确需要帮手,另一方面王家会因此露出马脚。
  而左临的才能如此,怕是他们都没想到的。
  “你现在既然已经身处这个位置,那么你拥有的不仅是杀父之仇,还有成千上万百姓的姓名都在你的手上。”肖逸辰拍了拍左临的肩膀,“皇位之争,就交给皇家之人自己解决便好,王家杀害左相之人,我必定会将他留着,等到你风光归京后,亲自处决。”
  左临不是没有大义之人,话到此处便只安心应下了,却又开口:“亲自处决就不必了,杀人这种事,交给刽子手就好。”


第60章 
  等到肖逸辰夫妇二人整理妥当到了盟主府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盟主府的头空地上,占了黑压压一片将士,虽然没有皇城的正规军穿戴整齐,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你这是…”肖逸辰不解问,魏蔚一个江湖人士,根本没有必要参与到朝堂的争斗中来,何必要将自己牵扯进这趟浑水中呢?
  “还不是因为我堂弟,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救下了他们二人。”魏蔚笑道,“我这里有三万人马,街上站不下,已经在城外等候了,待会你出城便能看到,虽然没有你皇城大军来得多,但也至少能保得了你的性命。”
  肖逸辰看向覃禾,叹了口气道,“你大可以不用这样做的。”
  “王爷自小帮助我们许多,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助王爷的。”覃禾拉着自家姐姐开口道。
  几人出了城外,却见那一片空地上,站了可不止盟主府的三万人。
  人马明显的分为两队,一队身着蓝衣,与肖逸辰身后的盟主府众人穿戴一样,一堆则穿着黄衣金灿灿的。
  正在肖逸辰不知是敌是友时,身着黄衣的队伍中有一人上前来道:“参见肖王,我们是薛家庄的奉命前来帮助肖王回京平乱的。”
  薛家庄,还真的是有心了。
  也难怪他们与盟主府的人一同站在这里,相互之间却丝毫不搭理。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毕竟是两方势力的恩怨。
  肖逸辰早便将血阳戒给了薛家庄,虽然薛家庄一开始是帮助了他们找到覃夕,但他们只是为了推动事情的进展速度,好及时的救治薛姝。虽然双方都获利了,但薛家庄自愿派人来协助自己也不好将这么多人都退掉。
  只能是带着一同回京。
  京城内,朝堂之上。
  王家主上前一步启奏道:“皇帝,最近有探子来报,说是肖王在江南集结了几万大军,正在往京城而来,怕不是要谋反。”
  “几万大军?”肖子安不屑一笑,“别说他几万,即便是几十万又能拿我如何?当我这皇城大军是吃素的吗?”
  肖子安表面上一副无知皇帝的模样,但是他心里知道,王家这是想借由自己的手除掉肖逸辰,然后再除掉自己。
  “臣这就派大军守在城门口,只要肖王一来,便将他捉拿归案。”王家主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仿佛自己真的就是那英勇无畏一心为国的战士一般。
  “好!”肖子安一拍桌子激情四射,“朕的国家和子民,便全都托付给将军你了!”说的肖子安自己都肉麻怀了。
  最近王家想尽办法尽可能多的从自己手中调取兵权,定然是要有大动作了,肖子安只能传信让肖逸辰快些回来。却不知肖逸辰如此给力,竟然还叫到了帮手一起回来。
  可惜,自己怎么做才能帮助到肖逸辰呢?
  三日后,肖逸辰带人来到皇城脚下,便看见城门紧闭,城墙上全都是弓箭手,箭头齐齐对准了他们,心里猛然一惊,难不成自己来晚了,这皇宫已经易主了?
  见城墙上正是王牟,心中的疑问变更深了些。
  “本王振在回京,你们紧闭城门是何意?”肖逸辰抬头喊话询问。
  王牟冷哼一声:“赈灾回京?你赈灾那么两个人去,回来却带上了几万人,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是啊!”肖逸辰真诚道。
  “你!真该让你死在半路上!”王牟气结,“不管你信不信,这是皇帝也就是你哪位亲爱的好弟弟下的命令,要将你以谋反之罪缉拿归案!”
  此话一出,肖逸辰反倒是松了口气,只要肖子安还活着就好。
  “我不认罪,你又能将我如何?”肖逸辰冷笑一声问。
  “那便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王牟刚想着挥手放箭,却听见一旁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诶呦,这是谁放屁了这么臭?”
  一瞬间响声连天,味道席卷而来,城墙上大半的将士都开始肚子疼。
  其实他们当中有的人早就开始闹肚子了,只是没人提起也不好意思讲。毕竟这都要打仗了,你请假说要去上厕所也确实不太合时宜。
  王牟主没有办法,只能叫自家父亲来主持大局,却没想到等来的不只是自己的父亲,还有当今的陛下。
  肖子安本来正在殿中纠结,不知道自己这泻药下的够不够劲,便听见有人传报,说王家主要自己上城墙。
  到了城墙顶上,他便看见肖逸辰站在城下,王家主则示意自己与肖逸辰讲讲,让他投降。
  “哥…咳咳,肖逸辰!朕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投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哦?我倒想知道,什么样的果子可以给我吃?”肖逸辰闻言笑道。
  突然,王家主右手从旁边一人的箭袋里抽出一只箭,左手则狠狠牵制住肖子安,并且用箭对准了肖子安脖颈处的大动脉:“你若是不乖乖投降,就最好怪我不客气。”
  “你快点不客气!”肖子安见状一点也不着急,反而一幅激动兴奋难以言表的模样。
  “哼!你别装了,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我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感情极好,也知道这皇位是你自愿让出来的。”王家主冷笑道,手上的箭尖又逼近了三分。
  “你不要欺人太甚!”肖逸辰怒了,伸手接过覃禾递上来的弓箭,箭头对准肖子安身后王家主的头。
  却迟迟下不去手。
  他怕自己射偏。
  “哥,你松手吧,我相信你!”肖子安冲着城墙下大喊。
  “你给我闭嘴,我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在骗我对不对?”王家主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恶狠狠的用箭头划破了肖子安脖子的一片皮肤,血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浸染了龙袍之上。
  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
  这时,一道冷箭破空而出,从城楼之上朝着肖逸辰心口而去。
  是王牟。
  凌依发现的最早,但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从马上一跃而起。
  最笨的办法,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射来的利箭。
  凌依看见了肖逸辰震惊,不舍,与愤怒的目光,也感觉到了背后粘腻的血液,甚至还有一些喷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但是,为什么自己不疼。
  “噗通…”
  感受到身后有人倒在地上,凌依僵硬的转过身子,只见地上之人一袭白衣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远处一队人马正想着这边跑来,领头的枣红色骏马上空无一人。
  马蹄声震耳,但凌依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啊!为什么!”凌依在地上抱住公子易,声嘶力竭的朝着城墙上怒吼,之后又低眉抽泣,用手拼命按住公子易左胸处的伤口,期望血留的慢一些,“为什么!为什么过来,好好的在你的暗影楼里待着不好吗?”
  “没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你保护你爱之人,我护着我爱之人罢了。”公子易抬手想要摸凌依的脸,却将自己满手的血染上了她的脸颊,他想要帮助凌依抹干净,却是越来越脏。
  “你别动了,别动了!省着点力气,会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凌依抓住公子易的手,随后拿出银针封住了他几个大穴,让血液没有那么快流向心脏。
  媚萝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要求带着一队人马去宫城外守着,上一次带着人马便是去截凌依。
  这一次,果然也是因为凌依。
  当她看见一支冷箭从城墙上射下的时候,公子易就已经运起轻功飞身到城墙下面了,甚至媚萝都没来得及尖叫,人便已经躺在凌依怀里了。
  王牟没想到自己这一箭会发生如此变故,他只是想为父亲分忧而已。本来正想跟父亲解释,却只觉得耳边风声吹过,警觉的侧目便见到一条血红色的丝带朝自己而来,伴随着一股香气。
  媚萝完全不顾自己姓名,借着自己轻功极佳直接上了城楼,直奔王牟,处处杀招。
  城墙上的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连王家主都有一刻钟的愣神。
  就是现在。
  肖逸辰抓住时机开弓射箭,利箭划破空气直奔王家主而去。
  只可惜王家主从军多年,刚才的确一瞬间的没有集中注意力,但在箭刺向自己的一瞬间还是反应过来将身子偏了偏。
  不过依旧是刺中了他的肩膀。
  事情发生的太快,从王牟动手再到现在,不过短短瞬息,肖子安只觉得牵制自己的手一松。
  王家主左手摸向自己的右肩,想要将箭拔出,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继续挟持小皇帝,稳住肖逸辰以及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红衣女人。
  正想着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觉得肚子一痛,王家主不敢置信的低头,一柄短剑直直插进了自己的腹中,那个自己不放在心上的小皇帝正用恶狠狠的眼神看向自己。
  在这之前肖子安心中是害怕的,但是当一直被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剑刺出后,肖子安觉得原来杀人,不过如此。
  “…呕。”天啊,好恶心!
  王家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王牟当场被媚萝弄得从城墙上摔了下去,而王家主也死了。
  肖子安拿回了王家主藏在靴子里的虎符,将兵将全部召回。肖逸辰则拍拍屁股进了城,只留下薛家庄与盟主府的人面面相聚。
  这里根本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啊!
  三年后的七月初七。
  凌依从前年起便命人将肖王府的桂花除去了多半,其余地方种满了向日葵。
  每到这日都要带着两壶烈酒,坐在向日葵花圃前,自己饮一壶,往花圃里倒一壶,萧萧瑟瑟,满目伤感。
  “你这样,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已经死了。”肖逸辰到处寻不见凌依,便想到她一定会来这。
  “人都在床上躺了三年了,你说这和死了有什么两样?我这是祈求上苍抬抬手,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子。”凌依摆摆手,满嘴酒气的指责肖逸辰不懂自己。
  见着她手里的两壶烈酒已经见底,知道她这是醉了,便也不与她计较什么,上前一步将人扛在肩上带走。
  “呕,肖逸辰,你放我下来!”整个人被倒挂着,凌依难受得紧。
  肖逸辰却是半分不答应:“将你放下来,今日要你睡在这花土里么?”
  “不是…”凌依有气无力的回答,像是在忍耐什么。
  “不是什么?”肖逸辰冷哼,年年如此,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不管不顾人家姑娘不愿意,硬是将人与自己的情郎分开,这才总一个人来借酒消愁。
  “…你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
  寝殿内,肖逸辰洗漱好正坐在椅子上擦头发,看着凌依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无奈道:“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太惯着你了?”
  凌依:“那又怎样,你既然撩拨了我,便要对我负责到底。”
  肖逸辰擦了半天头发都不见干透,只能用内力将湿发烘干,听到床上凌依如此大言不惭的颠倒黑白,便直接熄了蜡烛,退了衣衫。
  “你说清楚,一开始到底是谁撩拨谁?”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便结束了,后面会有几章番外。
  【注】:
  这篇文从中间因为作者懒癌晚期断了三个月,后来想着自己不能这么堕落,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小天使们。
  我很感谢每一位小天使花费时间来阅读我这一篇关于肖逸辰与凌依依之间青涩的故事。
  同时非常期待与期盼能与小天使们在下一篇文章里再次相遇,留下属于我们的故事。
  【它它它已经更新了!】
  《郎君乃佳人》文案
  长安戏子与镇远将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风雨阁是长安城有名的戏楼。
  楼里头戏子无数,男女皆有。
  但那最最出名的便单只那一位…
  只卖艺从不陪客过夜,也从未有人进过他的“闺房”
  【第一次见面】
  镇远将军:“这位姑娘,这盒胭脂是在下先挑中的”
  满江红:“姑娘叫谁?”
  镇远将军手指一顿:不然呢?大娘?还是阿婆??
  【第二次见面】
  镇远将军瞧着台上的人眼熟得紧,想着唱戏怪累的,怎么着也算是半个熟人,便大大方方的朝台上扔了一锭金子。
  次日,有关于“镇远将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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