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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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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依站在宅子门口,看着牌匾上赫然“贾府”二字,心道这可不就是“假府”?
  走进院子里,虽然一直空着,但还是有家丁收拾的,院子里的花草看起来也是被修剪过的。
  几人在家丁的引领下去到各自的屋子里收拾洗漱,消除长途奔波的疲劳。
  用过午膳,凌依便商量着下午出门上街打听打听覃夕的下落。
  左临南刚加入他们这个小分队,自然不解要寻什么人:“我们不是来救灾的?”
  “你是来救灾的。”肖逸辰重复了一遍,纠正了语句上的错误:“再来之前本王都调查过了,洪灾只不过是河水涨潮,淹了附近几处村子,江南人水性都很好,所以死伤几乎没有。”
  “那我…?”左临南疑惑道。
  “你要做的就是,出钱出力帮助他们重建村庄。”肖逸辰解释道:“但这次定要好好规划一下,免得下次涨潮又会被淹了。”
  肖逸辰相信以左临南的能力,这点事情他一定能做好的。
  说完便让左临南好好准备,他们则要去街上逛逛,由梁晁领着熟悉地形。
  四人生的样貌都极好,走在路上免不了有人指指点点的。特别是肖逸辰与凌依二人,有几个百姓因为瞅着凌依太过入迷而撞到了两则的树上,被周围人笑了好一阵子。
  “夫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去弄个面具带上?”
  当第十七个路人甲对着凌依发出感叹的时候,肖逸辰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凌依斜眼看了一下肖逸辰,挑眉笑道:“为何?”
  自从上次被覃禾发现了凌依的真实面目,并且在二人面前揭下面具后,凌依便再也没有带过那种东西。
  天知道她在肖王府带着面具的时候,没有一天不想着可以摘下来。
  虽然凌依对于自己的技术很信得过,做出来的面具轻薄透气而且贴合肌肤,但是皮肤上始终带着个东西或多或少都会不好。
  如今来到江南,除了那神龙不见神尾的老楼主,应该是没有任何人再见过她的脸,在江南她也没有什么仇家。
  因此她便开始放飞做自己了!
  梁晁却是出门之间就害怕得紧,便被凌依带上了独家定制的面具,伪装成了一个掉在人堆里找不出的普通中年人。
  “因为…”
  肖逸辰听见凌依问话里似有似无的调戏,就知道这人又在逗趣自己。他总不能说自己吃醋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但除了这个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正在思索之际却被一个庞大的身影给打断了思路。
  “小相公,你们一行人可是外地来的?”
  只见黑乎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那身型比江南知府还好庞大几分,约摸着能有四个凌依绑起来那么大的…女人。
  “姑娘有事吗?”肖逸辰被吓了一哆嗦,但身为王爷不能丢了面子,便强自镇定的斜眼问道。
  “无事便不能来与你讲话了吗?”那女子又上前一步,眼睛里全是悲情,如若不是凌依知道肖逸辰只是看不太清而不是审美能力出现问题,她都要以为这女子是被肖逸辰花心给抛弃了的。
  这一步上前,导致二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空隙了,肖逸辰难受得紧,只能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一脸戒备。
  凌依则是从一开始见到这人之时,表情便严肃起来。
  她倒不是因为肖逸辰与别的女子搭话而吃醋,这人还不值得她这样,而是因为这人内力极高。
  如果拼内力,凌依觉得自己只有四成的胜率。
  说她是个绝世高手吧,但是不知为何这人像是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一般,周身的内力都外放着向众人展示。
  真不知道这样的“高手”突然出现是要做些什么。
  因为肖逸辰没什么武功,自然也没有她感受的深,凌依便在肖逸辰后退时悄声将这事告知了他。
  肖逸辰顿时也一脸戒备。
  如今白羽不在他身边,凌依打不过,想来覃禾也够呛,真要动起手来,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过几天开新文,求预收《郎君乃佳人》【文案如下】
  长安戏子与镇远将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风雨阁是长安城有名的戏楼。
  楼里头戏子无数,男女皆有。
  但那最最出名的便单只那一位…
  只卖艺从不陪客过夜,也从未有人进过他的“闺房”
  【第一次见面】
  镇远将军:“这位姑娘,这盒胭脂是在下先挑中的”
  满江红:“姑娘叫谁?”
  镇远将军手指一顿:不然呢?大娘?还是阿婆??
  【第二次见面】
  镇远将军瞧着台上的人眼熟得紧,想着唱戏怪累的,怎么着也算是半个熟人,便大大方方的朝台上扔了一锭金子。
  次日,有关于“镇远将军千金只为美人一笑”;“镇远将军昨夜在那美人房里待了一宿”;“镇远将军大”等(五彩斑斓的你懂的)相关流言四起,在长安城席卷了半边天!


第56章 
  “小相公,你躲什么呀?”那女子庞大的身躯跟着肖逸辰也往前走了两步。
  凌依见状连忙一个闪身挡在肖逸辰前方,厉声质问:“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女子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挡路了“还能是什么人,女人呗。”
  所问非所答,凌依却是没有耐心与她耗在这里:“没人问你这个,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女子闻言不屑的道:“我凭什么告诉你?”言罢转头看着肖逸辰,“小相公,你倒是说句话啊,别愣着嘛。”
  肖逸辰看见这人油腻腻的模样,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不难受。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能生成这样的人,本以为李家那个姑娘就已经是肥胖的极限了,却没想到天外有天。
  知道他们这两人或许都打不过眼前这个女子,而且这人一心只揪着自己不放,为了避免冲突肖逸辰只能咬咬牙拱手言道:“在下乃是从京城南下到此的商人,不知姑娘找在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商量?”
  女子随即笑的更高兴了,满脸的肉都堆在一处,挤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小相公是商人?商人擅长做生意,我这里倒是正好有条消息保准是你们所需要的,不知道你们等用什么条件来得到它?”
  肖逸辰闻言一愣,转头看向凌依,眼神里满是询问。
  他们此次出来是寻找覃夕,那么最需要的也是覃夕的消息,这人如果凌依不认识,那怎么又会与暗影楼老楼主扯上关系呢?
  凌依此刻也有些丈二和尚,看着眼前的人年纪也不是很大,难不成这女子是老楼主偷偷藏在江南的的私生女?
  “你想要什么?”肖逸辰见凌依否定,便继续与那女子对峙。
  这时候,站在角落伪装成中年大叔的梁晁默默挪步到凌依身边,悄声耳语道:“她是薛家庄的,薛姝。”
  “我要…”
  女子用手指着几人画了个圈,接着落在肖逸辰身前,但话音未落一直拖着长音故意让众人提心吊胆。
  凌依都想好了,要是这人真的要带走肖逸辰,那即使没有什么胜算也要试着打一打。
  我的人怎么可能被别人带走。
  “他!”
  出乎众人意料的,薛姝手指梁晁,语气肯定。
  梁晁顿时腿都软了,但想着如今自己伪装的好好的,薛姝没道理能认出自己啊,只能稳住心神沉声道:“在下只是贾府一管家,帮着老爷夫人管账的,不知姑娘要在下做什么?”
  “梁晁!你还跟我装,化成灰老娘都能认得出来!”
  “不知姑娘说的是何人,在下并不认识啊。”梁晁害怕这薛姝只是在诈自己,只能故作迟疑假装并不认识。
  薛姝一叉腰,不屑的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梁晁:“就你身上这股子中药味,下辈子都洗不干净!”
  此话一出梁晁便知道自己这伪装是骗不过她了。
  自从和师傅进了薛家庄后便与薛姝相识,虽然不喜薛家庄的人,但是梁晁对待薛姝就像是看待自己亲妹妹一般。想当初她还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却不知为何最近几年身形越发可怕,师父也是从那段时间开始,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看医书。
  凭借师傅的医术,梁晁不觉得还有什么书是师傅没看过的,因此有一阵子梁晁怀疑自己师傅就是在给薛姝炼药,但是还没有经过证实。
  “别告诉我是他们让你来抓我回去的?”既然被发现了,梁晁索性也不装模作样,直接问道。
  “不然呢?你偷拿了我们家这么些金子,害的我们家差点周转不开,你以为我还能放过你?”薛姝反问。
  梁晁闻言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跟着这几人回江南就是个错误,“我们之间的事情别牵连他们,有什么消息你就说吧,我跟你走就是。”
  薛姝见谅晁答应的这么痛快,反而像是不高兴起来,眼神里全然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宠物般委屈。
  覃禾在身后吃瓜,看到此处忍不住用剑柄怼了怼谅晁欠欠的说:“怎么兄弟,这是你惹下的桃花债?还是一朵霸王花啊!”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嗯?”
  “没有,我最近腰不太好。”
  “呦,年纪不大身体就不行了?我就说少去一点风花雪月,用不用本神医给你开两副药啊?”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嘀咕半天,周围安静的只剩下他二人互相拌嘴的声音了。
  在这街上僵持半天,已经有不少人围观了,本来还没发觉什么不妥,如今安静下来反而不适应了起来。
  谅晁干咳一声打破了宁静:“咱们,要不先去附近的茶楼休息一下细说,覃禾请客!”
  薛姝自然是高兴的,转悲为喜犹如一座‘大山’般欢快的砸进了梁晁的怀里,如若不是力道掌握得好,梁晁恐怕当场就会吐血。
  “你可别忘记了李小姐还在京城。”在路过梁晁身边时,凌依悄声对他耳语一句作为提醒,可别花心花到她面前来。
  要是谅晁敢做出什么让李书沁伤心难过的事儿,那凌依宁可选择让她相信梁晁是死了,也不是跟别的女人跑了。
  “你放心。”梁朝肯定道。他只是将薛姝看作自己的妹妹而已。
  他们去的这茶楼是梁朝以前常去的,因为点心很有特色所以十分有名气,几人要了一个包间后便跟着小二到楼上去了,吃食则由梁晁带为点过。
  “你们想找的人,我知道在哪。”刚一坐下,薛姝便仰起头颇为骄傲道。
  “什么!?”
  覃禾闻言立马抓住对面薛姝的手,五指用力捏的薛姝生疼:“我姐在哪!你快回答啊!”
  “好了!你先放开我!”薛姝用力挣脱,自从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后,力气也大了不少,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抓着自己:“她过的好着呢,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我记得半月前我在街上闲逛时,看见一个老头领着一陌生的姑娘,那老头就住在我们庄子附近所以我认得,但那姑娘我倒是头一次见。”
  覃禾莫名自信,肯定说:“那一定就是我姐姐!,身边的人应该就是那什么狗屁楼主。”
  薛姝接着说:“我当时见二人相处和谐,以为他俩认识便没有多想,但是后来,就是上周的事情,我又在街上看见那姑娘与…”
  “与什么?”覃禾追问。
  薛姝道:“与魏盟主走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薛姝:“后来我让人打听过,说是前两日魏蔚在街上救下一名女子,并且将人带回了府中。”
  “那女子身形如何?长相如何?”肖逸辰此时插话询问,别众人打听好了却发现找错了人。
  薛姝思索片刻后回答:“女子身材高挑,和眼前这位姑娘差不多,长相也是温婉可人,嗯…脖子上似乎挂这个金锁?”
  覃禾当即一拍桌子,将上菜的店小二吓了一哆嗦:“那一定就是我姐姐!但她怎么会又和魏蔚在一起?”
  薛姝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偶遇而已。”
  肖逸辰却勾勾唇角:“这就奇怪了,那薛小姐又怎么知道我们在寻找这个你“偶然”遇到的人人呢?”
  此话一出,薛姝拿茶杯的手指一顿,旋即手一指一旁狼吞虎咽的梁晁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都说了我是为了他!对了…如今时候不早了。如果真的要寻人,我劝你们还是明日再去盟主府。”
  梁晁自从开始上菜后便一直埋头苦吃,就当做这是自己的断头饭了。毕竟薛家庄要是抓住了他,定然不会给他这样一顿好饭吃。
  如今见薛姝已经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众人,梁晁放下筷子,宛如一个战士,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摆后拉着薛姝的手腕开口道:“走吧。”
  薛姝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梁晁。
  “我说你是不是傻?我来找你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带回家被他们逼问!”言罢,薛姝站起身又瞅了一眼桌子上各种精美的小吃咽了咽口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再晚他们就会发现我了。”
  桌子上的东西薛姝一口都没动,自从她开始莫名其妙发胖,并且控制不住内力外泄后,便开始不怎么吃东西了。
  虽然不怎么进食依旧会发胖,但至少给了薛姝一点点心理安慰。
  目送薛姝后,梁晁在原地傻站了半天,还是覃禾拽着衣角将人带回椅子上坐好的,几人留下在这继续将剩下的食物吃完。
  毕竟点了东西可不能浪费。
  肖逸辰夫妇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梁晁是不忍打断这和谐腻歪的夫妻时光,只能试探摸着努力插话:“薛姝,有病…”
  凌依眼睛盯着肖逸辰,头都没回:“的确是有病!l肖逸辰也是点点头:“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古怪的人。”
  梁晁听出来两人说的‘病’与自己口中的‘病’意思并不一样,只能解释说:“她是真的有病啊!”
  此言一出却遭到了肖王夫妇的齐声反驳:“也没说她是假的啊!”
  “不是说这个!”
  梁晁气的直跳脚,“我的意思是刚刚我握着她的手腕时发现,薛姝体内经络混乱,杂乱无章,活不了多久了。”
  想来后来师父应当就是在尝试这炼药救治她的怪病吧,毕竟薛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薛家庄女儿沾染怪病一事,百姓都认为是薛家庄早些年作恶太多,这才造成了如今这样,报应在自己女儿身上。


第57章 
  次日一大早,左临推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排人,每人手上都捧着一匣子。
  “属下几人奉知府之名前来,协助肖王救灾。”说罢,其中一人带头将手上的匣子打开,只见里面全是一排排的金子。
  左临还没见过这么些钱,当即闪瞎了眼。
  如今江南正是炎热,但肖逸辰依旧是披着裘皮大袄,慢慢腾腾的朝这边走,看着模样像是刚刚睡醒,随即只淡淡瞥了一眼这些人后道:“去赈灾的不是本王,待会你们跟着走便好,本王可懒得参与。”
  接着,便将腰间的玉牌解下,交给了左临。
  左临结果玉牌,郑重其事的像肖逸辰鞠了一躬,他明白肖逸辰此举动便是给他镇场子,省的江南知府的手下人见自己不在,转而欺负自己。
  肖逸辰摆摆手,拽了拽身上披着的袄子,又转身进了内院。
  覃禾一直待在大门口,终于等到大门口该走的人都走光了,这才风风火火的回到内院:“来来来!他们都走远了,我们也快些出发吧!”
  昨晚回来之前,他们便约定好了今日由梁晁带着去盟主府拜访魏蔚,顺便接覃夕回家。后来肖逸辰也与左临讲了他们来江南的目的之一,了解之后左临让肖逸辰放心将救灾之事交给自己,而刚刚那一幕不过是肖逸辰演出来的罢了。
  这时,一只花猫走在贾府的房顶上,喵喵直叫。
  凌依抬头,飞身上去,一看便乐了。
  这只猫,她还真的眼熟。
  猫见了她也丝毫不认生,直接起步一跃,钻进了她的怀里好生拱了拱。
  “这东西,怎么跟到江南来了?”凌依一手轻抚猫咪,一边不解问,“这路途遥远的,怎地身上的肉却是没看见减少?”
  肖逸辰见这猫赖在自家夫人怀里,还时不时的用一双眼睛看自己,眼神竟有几分挑衅之意,当下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一只猫羞辱了,“你认识这畜生?”
  “怎么说话呢?人家明明叫大黄。”凌依很是不满肖逸辰如此称呼这个曾经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小可爱。
  但怀里的猫在听见凌依这一声‘大黄’出口后,似乎也不是很满意这个更像是称呼一条狗的名字。
  狠着劲的挣脱出了怀抱,跳到了地上,对着几人又叫了两声,一溜烟的跑了。
  站在一旁的梁晁默默举手:“这只猫…是魏蔚的,都说猫有灵性,据说这只猫是从他父亲开始就养着的,而从他养到现在早已过了寻常家猫所能存活的最高年纪,已经是同了人性。”
  想来魏蔚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回来的事情了。
  “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凌依是兴奋极了,难不成这猫是特意来寻自己的?
  到了盟主府门口,没有人阻拦便直接被迎了进去,大厅内一个浑身宝蓝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几人。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来了?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梁晁进去之后根本不管什么礼数,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般,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壶茶水,同时还不忘招呼众人:“都坐啊,别站着了怪累的。”
  但主人不发话,几人自然也不敢动。
  魏蔚怀抱着猫面冲着墙壁,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梁晁的嘴给糊上。本来想着肖逸辰有求于自己,装装样子还能显得自己高深莫测一些,如今却全都被这人给打断了。
  回过头来怒视梁晁,却见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根本不是自己印象中梁晁该有的样子,当即后退一步全神戒备:“你是谁?”
  梁晁喝茶的手指一顿,哭笑不得:“不过是换了身装扮,你便不认得我了?”
  声音还是自己熟悉的声音,魏蔚顿时放松下来,走到梁晁身侧,将猫随意扔下后,伸出手指仔细观察半晌,啧啧称奇:“暗影楼千面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姑娘好手段。”
  “盟主认得我?”凌依惊讶,她的印象里自己可从未见过这么一个人。
  魏蔚闻言摇了摇头,指了指蹲在自己脚边的大肥花猫:“它认得你。”
  被点了名字的猫适时站了起来,走到凌依脚边蹭了又蹭。
  肖逸辰此时站了出来拱手道:“不瞒盟主,本王此次前来却有一事相求。”
  “何事?”
  “本王身边这位副将的姐姐被人掳走,听闻碰巧被盟主所救,此次前来便是要带她回家。”
  魏蔚却不动声色:“肖王确定来找我只有这一件事情?”
  梁晁坐在旁边围观吃瓜,听到此处却是不解:“还有什么别的事?”
  “八年前,皇位之争,肖王本是最有能力的人选,如今却落得如此,旁人不知,我这个盟主却是了解一点的。”魏蔚出言解释着,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怎么该聪明的时候却是直犯傻?
  “覃姑娘我自然会将她好生送回几位身边,可这第二件事,肖王确定不与我进去好生相谈吗?”
  话到此处,肖逸辰无法拒绝。本来还想着先找到覃夕后再解决自己这件事情,到时候无论这魏蔚提出需要什么交换,自己都没有把柄在他手上,如今怕是失策了。
  “走吧。”肖逸辰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跟着魏蔚朝里面走去。
  凌依到想跟着,但却被魏蔚手下的人给拦在外面,正想着能不能硬闯进去,却被梁晁给拦了下来。
  “我说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是不是一天到晚净想着打打杀杀?放心吧,我兄弟我知道,他不会把肖逸辰怎么样的,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那小子朝思暮想寻找的姐姐吧!”
  后院,覃夕正坐在亭子里绣手帕,那魏公子说今日便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让自己坐在这里等着。
  她本来与十八在一个小村子里生活的好好的,却没想到有一日她头痛欲裂,醒来便来到了这江南,距离皇城可谓是远之又远。
  张开眼睛瞧见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爷子,那人也在看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那老爷子试探的问着,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期待。
  “我前些日子摔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覃夕如实回答,“但有一把锁上头写着‘夕’字。”
  此话一出,覃夕能明显看到这老爷子的脸垮了下来:“坏了坏了,抓错认喽,这可怎么办啊?”
  这人便是老楼主,他来到这江南之后,觉得这里实在是太好了,风景独特人又都水灵,很适合养老,但是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一个人属实无聊。
  本意是想偷偷将凌依抓来,自家儿子喜欢凌依他早就知道,抓来之后再将自己儿子骗来,让二人来到这江南好生培养感情,最好还能给自己培养出来一个娃娃来陪自己那是再好不过得了。
  却没想到自己好久不见凌依,根本不记得她现在长什么样子了,而且这丫头自从学会了做面具后,打小便带着面具,老楼主对于她的长相便更加不深刻。
  当时到了那院子里头,见周围都是各种杀手,也有身穿自家暗影楼标识的人,便觉得果真没错了,直接下手将正在熟睡的覃夕给带走了。
  只可惜现在,怎么收场才好哇?
  “你家在哪?”老楼主又问。
  “不知道。”覃夕回答,“应该是在皇城附近。”
  “不不不,我不去。”老楼主连连摇头,他才在那便闯了祸,可不像短时间内又回去被自己儿子嘲笑。
  “那你给我些银子,我自己回去。”覃夕商量着问道。
  “那可不行!你一个小姑娘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更没法交代了。”老楼主又拒绝,紧接着建议道,“不然我们先在这待上几日,然后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什么病都会治,等你记忆恢复了,风头过了我变送你回去?”
  覃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
  后来这老爷子也算是讲信用,确实带她去薛家庄见了那个什么神医,也是一个老头儿。
  接着又是针灸又是中药的这么搞了几日,覃夕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听到那老大夫与把自己带来的那个老爷子说什么你儿子带着人,杀了什么人。
  覃夕听完只觉得这人身份不简单,觉得自己恐怕在这再呆下去就会被他那什么不知名的儿子给‘杀掉’,便趁着老爷子不在家,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却没想到在街上遇见了一群流氓混混,覃夕被威胁着交出银子,但是她一个偷偷跑出来的女子,身上也没带多少。
  那些小混混不依不饶的将人逼至了街角,就在覃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魏蔚突然出现了。
  魏蔚手起袋落的往地上扔了一袋子铜板,那些混混疯了一般一拥而上,魏蔚便趁机将她救下,带回了盟主府中,直到现在。
  “姐!”
  覃夕听到有一男子在身后叫喊,声音很是熟悉。回过头去,就见长相与自己很是相似的一个少年向自己跑来,自己也是条件反射的便抱住了他,不知为何突然感伤,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下子,她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
  原来魏蔚所说的‘今日便会有答案’指的就是这个。


第58章 
  等到姐弟二人平复好心情后,凌依上前将手中的金锁还给了覃夕并出言道:“闹出这么多事情,甚至还连累了你,我很抱歉。”
  覃夕却是并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向凌依,“我不怪你,正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谢我?”凌依十分不解,想着覃夕莫不是真的被自己搞傻了不成?
  覃禾闻言直接炸了,怒吼道:“姐!不怪她就不错了,你还谢她做什么!”
  “因为她,我才能知道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啊!”覃夕温柔的摸着自家弟弟的头,笑道。
  覃禾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说…姐,小时候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是,也不是。”覃夕解释着,“在之前魏蔚便告诉了我身世,只是我自己没有印象罢了,只是刚才全部想起来,说到底要不是凌依姑娘如此,我也不可能经历此等奇遇。”
  在她刚被魏蔚救下的那一天,魏蔚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金锁,连声询问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覃夕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
  果不其然,等到魏蔚将她带到盟主府后,直接领着她去了里头一间屋子,看装修风格以及周围的物品摆放,是个男人的屋子。
  “这是我父亲的屋子,只不过他如今并不在这府里。”说着,魏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对着的纸,打开一看竟是与自己胸前这个别无二致的金锁,而且图纸一式两份,一个上面标注了刻着‘夕’,另一个则要求刻上‘禾’。
  “这,究竟是什么?”覃夕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即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当年我小叔叔的孩子满月,父亲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了这两枚金锁送给那两名孩子。但后来没过多久,小叔叔一家被仇人灭门,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父亲不敢相信,便早早将盟主之位传给我后,出发寻找小叔叔的遗孤去了,直到现在。”
  “那这么说…?”覃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就这样误打误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又过了几日,魏蔚说她想见的人也会来江南,她便安心的待在这盟主府等着。
  “姐,你是说魏蔚是你堂哥?”覃禾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覃夕伸出手指怼了覃禾一下,笑道:“傻小子,什么你的我的,是我们的。”
  误会都说清楚了,想来这也是最美好的结局了,另一站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像以前一样温暖的画面,心中不由得感叹。
  等一会,肖逸辰的病好了,她就提议远离京城,游山玩水。
  这时,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跑来:“这,这位公子!盟主叫您去内堂。”
  见状,凌依焦急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人不认得凌依,但也还是直接说了出来:“盟主刚刚带着一人进了内堂,不一会里面的温度便又冷又热的交替而行,我们想进去却又怕打扰到盟主,正犹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盟主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叫我们前来这里叫一个中年男子进去。”
  这里的‘中年男子’只有梁晁一人。
  梁晁连忙跟着往内堂走去,到了门口,凌依不管不顾的推门便往里走,却见肖逸辰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而魏蔚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捧着手炉,喝着下人新泡好的热茶。
  为了救治肖逸辰这怪毛病,他可是要冻死了。
  “怎么回事?”凌依焦急问。
  “世上所传的那套功法,早在百年前的确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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