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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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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听着恨不得钻地洞离去,她还被吓坏了,她以为是倒在乳母身上的,谁知道居然在他腿上枕着,而且还枕了一路,不知道乳母她们是什么想的。

尴尬了没一会儿,马车停下,车夫在外面道“三公子,三少夫人,到府上了。

乳母和铃儿先行下了马车,然后一左一右的掀开车帘,陶若抓着乳母的手踩着凳子下了马车,走了没几步听见司马玦吸了口气,她好奇回头,见他有些痛苦的低头着,像是腿脚不便。

她看着腾的一下脸又红了,不会又是她枕着的吧?这样一想,她心里愧疚了。

看着面红耳赤的人,司马玦抿着笑,眼里闪过奸计得逞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尾随着。

他们去给司马夫人问安,司马夫人询问了几句王家的情况,陶若一五一十的说着好听的话,司马夫人和他们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傍晚时,王恒之从衙门回来,给王夫人问安时,王夫人道“恒之啊,你们成亲好几个月了,清霞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衙门的事情重要,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也重要,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得上点心啊!”

原本这些话她是不想说的,可每次和清霞说起孩子的事她就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就让人看着难受。想来不是她的原因便是他的原因,所以王夫人决定推敲他一下。

王恒之听着心里不耐烦,又不好说什么,道“娘的意思孩儿明白了,孩儿知道怎么做。”

王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如今若娘已经成亲了,今日她回门,夫婿对她不错,她过得很好,你也就不要惦记了,总归有自己的生活不是。”

“是,孩儿明白。”听她过得不错,他不但不高兴,反而难受,可这样又能如何,她如今是别人的妻子,他若是念想着可是不道德之人,原本,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啊!

若不是身不由己。。。暗暗捏了捏拳头,王恒之道“若是无事孩儿想回去了,今日衙门有些忙,已经疲累了。”

“回去休息吧!”王夫人见他确实没什么精神,神情疲惫,点点头让他回去。

谢清霞看见他回来,含笑迎了出来,道“相公回来了!”

王恒之淡淡的点点头进了里间,谢清霞欢喜的跟进去,笑脸相迎,给他找了一套常服换□上的官服,正要给他解开腰佩,他避开了她的手,道“我自己来,你去忙吧!”

说着绕在屏风后窸窸窣窣的换□上的官袍,她看着心里委屈得只想哭,站了一会儿,她想到了什么,道“今日若娘回门了,看气色过得不错了,也是,堂堂安国候府怎么会委屈了她,倒是若娘得了好福气,再说那新姑爷对她也是不错的呢。。。”

话音未落,屏风后面突然发出响动,像是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她进了一下,不多久王恒之从屏风后面出来,看都不看她就走了。

谢清霞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直到他走了出去,她捂着嘴蹲在地上低低的哭泣,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人家都是有妇之夫了,他还惦记,还惦记着。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人家身份可比她高,今日已经被羞辱了一顿,现在又被他讨厌了一次,她觉得这个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闻着声音的雪霁进来瞧瞧,好言好语的宽慰。

晚饭是他们自己在园子里吃的,谢清霞说是不舒服在里间躺着,他也没在意,独自吃了晚饭,擦了擦嘴就去了书房,谢清霞见他都不关切一句,又气得直哭。雪霁看着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默默的站着。

王恒之想着她们的话,若娘过得好,比跟他在一起还好,他心里愤怒,若不是他娘百般阻拦,她又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妻子?

如今说这样已经没用了,王恒之闭眼上,眼下他娘逼着他生孩子,若是清霞是个有分寸的人,不要老是拿着若娘的事情挑刺,他也不会那么嫌弃他,和她同床共枕他已经夜夜噩梦了,若是还要同房,他没兴致,一点兴致都没有。

不知道想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梅香端着一杯茶进来,手微微有些发抖,不知道是烫的还是怎么的。

她战战兢兢的把茶放在王恒之面前道“大公子早些休息吧,夜色不早了。”

“这里没事出去吧!”他头也不抬,端着茶喝起来。

梅香迟疑了一下,看着他喝了一口茶,顿时心跳如鼓。眼见着他并无异样,她松了口气退出去,手中捏着一小张纸,纸质是药庐用的包装纸,她捏着手心冒汗,纸张黏黏糊糊的黏在手上。

王恒之看了一会儿书又喝了一口茶,总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他没多想,喝完了放在一旁,翻着书继续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觉得有些热,道“梅香,把窗户大开。”

守在门口的人听着抖了一下,心情极为复杂,她娘说,若是吃了这个药,一定会浑身发热,莫不是药效到了?

梅香知道他这样做不磊落,可他们家没米揭锅了,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若是那日夫人想起来,给她婚配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厮而已。如此她还不如。。。还不如。。。

再说她原本就是夫人给大公子准备的通房婢女,可是大公子一直没碰他们,而对少夫人,她是贴身侍候的人。明白大公子自从洞房那日与少夫人同房之后就再没有过。

听她娘说,初尝情事的男子最是喜欢与女子混在一起,她想留在大公子身边,又想跟着他享福,若是她成了姨娘,弟弟妹妹也不会卖的卖,饿的饿。怎么想她都能占着便宜,若是她不动手,若是哪日梅蕊存了心思,她可不就是失了先机?

如此一想,她打定主意,虽然心跳如鼓,她还是明白只有这样做才能给家人带来好处,而她又是心甘情愿做大公子的女人的。

推开门时,她发现王恒之已经打开了窗户,回头看了她一眼,烛光下依然能发现他面色潮红,梅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掏出手绢上前道“大公子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关切。

而她的小手触碰着他的脸颊,王恒之觉得有种无形的舒适感,他觉得口干舌燥,这种感觉在他和若娘几次在后院幽会时,他抱着她的感觉是一样的,一种想要把她揉着身体里的感觉。

王恒之看着眼前的人,别开目光道“你出去吧!”

梅香有些惊讶,咬了咬唇道“大公子,你好像不舒服,奴婢给你打盆水洗洗脸吧!”说着给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暗香盈袖的栀子花香味,让他忍不住回头把她抱住,理智被压抑的情绪淹没,既然她娘想要孩子,他就给他一个好了。

如此一想,他像是放下了什么,把人打横抱起,忽视了自己的力量,而梅香也不轻,他踉跄了一下两人倒在地上,而他正好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手压在柔软的胸脯上,一股奇异的感觉将他淹没。

王恒之愣了一下,手顺着她的衣襟进去重重的揉捏着,身子像着火了一般。而梅香感觉他的动作,又是欣喜又是害怕,迟疑了一下,双手解开他的腰佩,利落的脱了他的衣服丢在一旁,不多时地上丢着一大堆的衣服,烛光下,他们的身影高低起伏,一室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是存稿君哦!

正文 109第一零八章 柳枝

“少夫人;不是奴婢多嘴;少夫人对三公子实在是太冷淡了些。”陶若听着乳母责备自己顿时没了言语;乳母见她不语以为她心虚;道“三公子对少夫人可算是关怀备至了,少夫人这个时候就应该进去给三公子搓搓背。”

“乳母;你说他有手有脚的自己搓搓不就好了;在说他是沐浴,我怎么好意思?”她躲避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巴上去?

“少夫人说的,你们是夫妻,这有什么;这些事情都是守护人应该做的,再说了,今日下午少夫人把三公子的腿都枕麻了也没见少夫人说一句感激的话。”陶若沉默了,才几天时间乳母就胳膊肘外拐了,她觉得很伤心。

乳母却毫无知觉,继续道“少夫人,三公子可是真心对你好,该过去的就都过去吧,如今少夫人已经嫁做人妇了,有些事情是万万不该想的。”

“乳母,你今日多嘴了。”与王恒之的事情是她心中的禁忌,就算是谁都不能提起,听乳母这样一说,她当场变了脸色。

察觉她生气了,乳母恭敬道“奴婢知错,以后不会多嘴。”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也不再惹她生气了,提醒到了就够了。

司马玦清洗了一番出来,顿时觉得神精气爽,他今日清洗了长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人,他道“若娘,给我擦头发。”

她暗暗叹了口气,接过乳母殷勤的送上来的布巾,走到司马玦身边,从头上拿下精美的木梳,开始给他梳理湿润滴水的长发,布巾包裹着湿发轻柔的挤压着。

感觉她的小手穿行在头发间,司马玦舒适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陶若站在身后无声无息的给他擦拭头发,又梳理着,换了好几条布巾,头发干了不少,至少不会滴水了,她给他梳理清楚顺着椅背垂下。

乳母抱着布巾出去让婢女清洗,陶若收好木梳,正要手手腕被他抓住,她挣扎着要抽回手,坐着的人扭头看来“若娘,不高兴?”

陶若摇摇头,挣脱他的手,倒了一杯水给他不吭声,司马玦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去,喝了一口又看看她,道“那是什么事?”

“没事!”淡淡应了一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她把玩着手绢,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充仪娘娘在我们成亲时送了一对玉佩作为贺礼,这几日椅子忘了,我拿给你戴着吧!”

司马玦点点头,看着她瘦弱的身子进了里间,不多久出来,手上多了一个锦盒,她拿出玉佩给他看。

司马玦早就留意到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只是一直没开口问,如今听她一说,倒也不怎么在意。见他不动,陶若知道他这是想让她帮着佩戴,想了想拿着玉佩佩戴在腰间,取下他原本佩戴着的玉佩。

等他的头发干了,又让陶若给他束发,陶若倒是没说什么,取下木梳给他梳理后头发,又给他束好,他则把玩着她腰间的香囊,道“这绣花不错,是你亲手绣的吗?”

“嗯!”她应了一声点点头。

他看了看腰间的香囊道“我这个香囊都戴了好些时候了。”

陶若听着没言语,司马玦等了一会儿,不甘心道“改日给我绣一个吧!”她还是没言语,司马玦有些生气了,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她居然没点表示,生气的拽着她的香囊。

陶若生怕他把束腰弄坏了,道“喜欢什么样的花草?”

“木兰吧!”司马玦听着高兴,嘴角抿着笑想了想道。

“好!”木兰花的话并不是太复杂,应该很快能绣好。

用了晚饭,陶若在屋子里收拾着找锦缎和丝线绣香囊,司马玦去了书房看书,看了好一会儿回去吗,见她安静的坐在烛光下绣花,心里有些高兴,追上却道“大晚上的别做这些了,洗洗睡吧!白天有的是时间。”

陶若点点头,收拾好东西放在绣笼里,乳母吩咐静言打水进来,陶若拧了面巾给司马玦擦脸,又给她端了一盆洗脚水放在面前,司马玦倒也没让她帮着泡脚,他脱了鞋子泡在热水里,看着她漱口洗脸,然后去了里间泡脚。

等他弄好进了里间时,目光扫了一眼木盆中,她一双小巧的足浸泡在热水中微微泛红。

夜里他先上床睡着,睡得比较进,陶若看了一眼想着晚上她睡外面好了。打散了头发,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摸了一床被子正要拖出来,下一刻一双手准确无误的环着她的腰,咚的一声她就被压在身下了。

综上三日的事情,她不再挣扎,闭着眼平躺着,对她这次乖乖任人宰割的模样,司马玦意外的停止了动作,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道“怎么了?”

她不吭声,只是闭着眼。

司马玦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吭声,迟疑了一下,问“是不是不想。。。”

“今日有些累。”她的声音弱弱的,带着点底气不足。

司马玦听出来了,低头亲了亲她,边抓着她的手往下,边对她道“可是娘子,我很难受。。。”

她的手被他抓着摁在滚=烫的硬=物上,陶若当即缩了一下,无奈他抓得紧,感觉那热度,她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又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倒是不知道他多难受,说“今日不行。”

“为什么?”司马玦难受的剥开她的手让她抓着那东西,陶若又怎么会做,小手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松手。

“不舒服!”闭上眼,她说。

“我也不舒服,我们今晚就一次好不好?”咬着她的耳垂,抓着的手死死的摁在那东西上,陶若觉得浑身发烫,羞恼的。

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她,她咬咬唇,任他抓着按住拿东西,她也有点好奇他的身体,虽然不喜欢,可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以后也会是。

见她妥协,司马玦心中大喜,送来她的手亲吻着她,一手伸进衣襟里,虽然不大,他还是异常喜欢,爱不释手的想要抚摸。

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滚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直到双腿分开,她羞得只想钻进被子里,可他的唇吻着,舔着,让她忍不住意乱情迷,她一边憎恨自己,一边又被那股奇妙的感觉淹没,在他的温度里沉浮。

司马玦不算是初尝情事,可他对陶若的占有从这几日来看再明白不过,想着怜惜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就像昨晚说是一次,可她太美好,他意犹未尽的与她缠绵,盯着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他更加兴奋,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终究是顾忌着她的身子,放任了自己一次,他就抱着她沉睡,可她像是怕了,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远离,他抱着不松,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陶若不喜欢这种赤果果的感觉,挣扎着,推搡着,知道无意触摸到依然昂然的硬物上,她烫了一般大气不敢出一声,任他抱着不动。

见他并无其他动作,她被折腾了一晚上,也不想自找哭死,被他的气息包裹,沉沉睡去。

司马玦等她睡着了之后,重重叹了口气,辗转反侧的睡去。

第二日上午陶若去沐雪园找沐雪说话,沐雪询问文瑜的情况,她笑着说很好,又说等过几日送张帖子过去请她过府玩玩,沐雪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沐雪无意间盯着她脖颈上看着,凑过去道“三嫂,你这儿是不是被蚊虫咬了一口?”

陶若诧异的抚了抚,感觉不出来,沐雪让婢女给她拿了手镜,她扒下衣襟看了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青紫痕迹,和身上的那些痕迹差不多,她顿时明白过来,对她好奇的目光,淡定道“大概不小心被蚊虫咬了一口吧,无事。”

怕她知道是怎么弄的,心里七上八下,见她不在意的移开目光,她暗暗松了口气,好在沐雪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不然她可真是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

一路遮遮掩掩的回了园子,她让乳母给找一件衣襟高得衣裙,若是被司马夫人,或是其他人看见了,她可就无地自容了。

乳母都是高兴的,这说明他们夫妻琴瑟和鸣,如此过不了多久,肯定会怀上孩子,到时可真是大喜事。

乳母边想边给她家主子找衣裙,很快找了一件给她,陶若换上对着镜子看了看,看不见痕迹这才松了口气,她换好衣服没多久,司马夫人就让婢女传话,让她过去一趟。

陶若顿时庆幸她换了一身衣裙。

司马夫人让她过去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情,陶若陪着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瞧着园子里的海棠花开了不少,她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一两天就开了。

下午在园子里绣花,无事她并不出去走动,难得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应酬敷衍,听着她们围着孩子有说不完的话,她没孩子,也没照顾过孩子,自然擦不上嘴。

其实在司马家的日子和在王家的日子,出了一个是闺阁小姐,一个是后院妇人之外,其实没多大的区别,所以她也算是过得平静。

海棠花开得差不多时,陶若早上去给司马夫人请安,道“娘,园子里的花儿开得不错,媳妇想邀请瑜妹妹过府坐坐。”

“好,你写个帖子送过去吧,明日娘会安排厨房的。”司马夫人点点头赞同。

陶若含笑点头,回去写了一个帖子送过去给司马夫人过目,经过她点头了才让人送出去,下午时小厮回来,说是文瑜答应明日过来,她点点头,去了沐雪园跟沐雪说了一声,两人坐着说话绣花。

沐雪看着她绣的花,诧异道“三嫂喜欢木兰花?”

“还好!”她淡淡的笑了笑,道“给相公绣的,他似乎喜欢木兰花。”

“三嫂对三哥真好。”沐雪听着笑了一下,陶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沐雪倒是不取笑她,说“原来三哥喜欢木兰花,我倒是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知道了。”

陶若点点头不语,香囊绣了几天,今天下午绣一下就好了,香料也让乳母出去买了些,是木兰花的香味。

坐了一会儿,她便回去了,绣好香囊把香料包好塞进去,又缝好口子,放你在鼻子下闻了闻,香味扑鼻。

她看了看很满意的房子啊一旁,让乳母找了红绳她打了一个缨络,很寻常的缨络,等她把整个香囊做好,司马玦也就回来了。

陶若让乳母准备换下的衣服,她给拧了面巾给他擦脸,司马玦看了她一眼,接过面巾擦脸擦手,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给他倒了一杯茶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们一天到晚说话不到十句,对他自己不是很了解,虽然很早就认识了,她对他比较淡漠,份内的事情都只做自己想做的,其他的很少做,更不要说嘘寒问暖了。

司马玦喝了一杯茶起身去了里间,扭头看着一旁的人道“给我更衣吧!”她总是不自觉,非得他开口了才慢吞吞的跟上。

给他换好衣服时,陶若拿出香囊道“香囊绣好了,给你戴上吧!”

“我看看!”司马玦有些诧异那么快就好了,抓着她的手接过去,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不松,温软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一手拿着香囊看了看,又闻了闻笑道“木兰花香?”

“不喜欢?”她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香味,想着他喜欢木兰花应该会喜欢木兰花的香味吧,所以她自作主张的塞着木兰花香料。

“喜欢!”他笑了一下靠近,把她按在胸前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兰花香味?”

“乱猜的。”在他怀里她哟写不自在,脸红了红挣扎着要离开,他的长臂横在背后紧紧的抱着她不动。

挣扎了一会儿,倒是把她挣扎出了一身汗,她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黏着自己?

晚饭就他们两人用饭,用了晚饭司马玦说是要出去走走,不顾她一头在乳母们的注目下,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出去。

她不想被人看笑话,道“松手松手,我自己走。”

他也没坚持,松开她的手回头笑了一下,道“我们去后院走走。”

她不吭声的跟着,路上遇见婢女,她们纷纷恭敬的低头行礼,两人坦然自若的一路去了后院,也就是那个很大的荷花池,如今水面很平静,荷叶还未长出来,荷花更是没影子,倒是杨柳依依的。

司马玦折了几条柳枝打了个圈挽起来,把她叫去跟前,戴在她头上,气得她瞪眼抬头拿下,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抬了一下也被他抓住。他的力气怎么是她能比得过的,双手交叉被他抓得死死的。

她气得扭头晃脑的想要甩掉柳枝,这种东西戴在头上若是被人看见了她可不被人笑话死,说她不庄重,不得体了。

她晃来晃去,没留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司马玦揽着她的腰一转,咚的一声她的胸脯有些疼,她压在司马玦身上,听见他闷哼一声连忙爬起来,胸口疼得她想哭。

司马玦见状,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问道“摔哪儿了?”

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一把拿下圆圈柳枝,恨恨的一甩,丢进水里很快沉了下去,她黑着脸气冲冲的走开。

见状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手动了一下就觉得疼,撩开袖子一看手肘处都破皮流血了,再看看身后一个石头吐了出来,想来是在上面刮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回来了!亲们别忘了留言哦!等着哦!

正文 110第一零九章 容秀

陶若有些生气了;觉得他这是在戏弄自己。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她走得很快;穿过月门时没留意;一个小小的身影撞了过来,她看着司马容秀被她撞到了;脑袋磕在地上。

地上铺着青石板;她还没反应过来,磕在地上的人眨巴眨巴着双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顿时把她吓醒了,连忙弯腰去抱她。

一双手比她更快;一把把地上的孩子捞了过去,紧张的检查孩子的伤口,看见鲜血直流,大少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掏出手绢暗着伤口,乳母连声哄着大哭的孩子。

大少夫人扭头看来,目光恨恨,责备道“若娘这是怎么走路的,这么大一个孩子都没看见吗?你看看把她磕的都流血了!”

陶若理亏,赔礼道“对不起大嫂,都是若娘的错,若娘走得急没瞧见,让容秀磕着了。”

大少夫人不理会她的道歉,气冲冲道“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不知轻重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陶若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知道她这是护犊情深,加上确实是她没看见,总不能怪小孩子没看见吧。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她责备,道“对不起,都是若娘的错,还请大嫂见谅。”

乳母怀里的孩子依然哇哇的嚎啕大哭,手绢压着伤口,磕在额头,没染湿手绢,想来不是特别严重,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看大少夫人的架势,她若是说一句可不是跟她闹起来。

她可不想进门每一个月就和大嫂拌嘴,被人说出去还以为她是个容不得人的人,一进门就挑事。

“若娘啊,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对着大嫂就好了,容秀还是个孩子,她要是磕着哪儿了,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大嫂,你想必误会了,若娘并没有什么意见,撞着容秀也是一个意外,还请大嫂明白,这事情应该不是一回事,若娘也没存心想撞着容秀的。”陶若见她言语冤枉,为自己辩解道,觉得她说的话很伤人,她什么时候表现得对她意见了?

“瞧你说的,大嫂也没说你存心的,这可是你说的,倒是别说是我冤枉了你。”大少夫人存心接着今日的事情好好为难她一下,让她在自己面前不要太失礼了,进门十多日,出了前两日,后来可是一直没上门点脚,她这是多看不起她这个大嫂啊?

陶若发现她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辞,似乎并不是针对孩子,而是另有其他原因,她仔细想了想,她出了去主院请安之外,就是去沐雪的园子坐坐,似乎并未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怎么就像是被她记恨上了呢?

“大嫂误会了,若娘并不是那个意思,既然容秀磕着了怎么说我是大人,自然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是不是,我长着眼睛没看路,才会撞着容秀,现在还是别说那么多,赶紧请大夫看看要紧。”

大少夫人不傻,听出她话语里的意思,觉得是容秀的错,她小孩子喜欢乱跑,长了眼睛跟没长一眼撞着她了,只是她是孩子不好责怪,就只能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她明白这一点,当场变了脸色“若娘,你这是在骂容秀没长眼睛是不是?”

“大嫂,我可没这个意思?”陶若想她没做错什么,方才已经道歉了,她还一味的责怪,后来又言语刺她,她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了,否则她觉得自己是软柿子,轻易拿捏呢。

她已经很小心的避免不和她们冲突了,只是没想到,不去走动也是一种错,她实在想不出到底为了什么得罪了她,想来想去大概就是一直不登门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大少夫人咄咄逼人。

陶若正要开口,身后传来司马玦冷淡的声音“怎么了,大嫂,若娘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你动怒了?”看着她身后的司马玦,大少夫人微微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躲在乳母怀里哭泣的孩子,又看看身前的人,道“大嫂,若是若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嫂多指点一下,她刚进门很多事情都不懂。”

“三叔客气了,只是走路不小心把容秀撞了一下磕着头了,倒也没什么事。”碍着司马玦的脸面,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陶若是他的媳妇,若是说了什么可不是当着面打他的脸,虽然不喜欢眼前的人,对这个三叔子,大少夫人孩子有些顾忌的。

“那就好。”司马玦淡淡道“天黑了,小孩子怕黑,大嫂还是先带着容秀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不妥就请大夫瞧瞧,今日倒是若娘的不是,三弟在这给大嫂赔礼了!”

陶若看他拱手作揖,一副分明示弱服软的模样,她看着有些难受,她们的事情他一个男人是不应该插手的,再说了,她现在可没觉得自己错了。

这个大嫂分明是接着孩子的由头给她下马威而已,别以为她傻得看不出她的用意。

见他都赔礼了,大少夫人也不好说什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和乳母抱着容秀离开,小孩子我在乳母怀里哭得眼泪汪汪。

看她走了陶若也要走,司马玦却拉住了她,道“有没有撞着哪儿?”

明白他的意思,她嘲讽的笑“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让孩子撞着?你多心了!”

“若娘,大嫂也是护犊情深,你别跟她一半见识,好了,别赌气了,大不了你也给我戴一次吧,我们就两消了。”说着从身后拿出青翠柳枝编织的环状柳枝塞她手里,然后低着头在她面前,轻易就能把柳环戴在他头上。

她意外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拿着柳环戴在他头上,他含笑直起身板,带着环状柳枝,几片叶子垂着,配上他的笑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可是一点状元郎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模样都没有。

她看着忍不住偏头掩嘴吃吃的笑着,司马玦见状跟着笑了,也不拿下柳环。抓着她的手腕笑眯眯道“还生气吗?”

她含笑不语,时不时的看他一眼,忍不住又笑了。

司马玦见她让自己抓着手并未挣扎,心里一喜,拉着她的手朝玉玦园走去。陶若让见淡定的带着柳环道“你不取下来吗?”

“你帮我!”说着他偏头让她取下来,陶若迟疑了一下,摘下柳环在手中把玩着,想着他方才在大嫂面前护着自己,其实他可以不插嘴的,他还是插嘴了。

走了几步,发现他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她也假装没察觉让他抓着,反正周围无人。待得看见提着的灯笼,他松了手,她也松了口气。

提灯笼走来的是乳母,看见他们福了福身,大概瞧着他们一直没回去便出来看看。

乳母看她手中拿着柳环有些好奇,道“少夫人怎么还喜欢这些东西,上面有小虫子,若是爬在身上怎么好?”

“无事!”反正她不是第一个拿着的,要是有虫子肯定不会在她身上,她把柳环放在桌上,去了隔间沐浴。等她出来司马玦也洗漱好了,他去了里间休息,而她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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