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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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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钱家的人不是要上门拜访吗?”
“你说钱生?”黑暗中,王老爷皱了皱眉,说“钱生看着倒也老实。”
“不是他还能是谁,老爷不是欠着他们钱家一个人情,钱夫人年前明里暗里都说了,钱生以后在金陵做官,说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还空着,可不就是盯着王家的姑娘,文瑜可不是嫁小吏的命,老爷可掂量着。”
王老爷当然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小吏,他说“这事情你看着办吧!孩子们的亲事可不是你这个做娘的做主的。”
没几日,钱夫人带着儿子钱生上门拜访,为了能让钱生做个京官,钱夫人可是把嫁妆都拿出来用了,钱生也不过是个七品小吏而已。
钱夫人打着好算盘,想着去了王家的小姐,挂着姻亲,王家怎么说也得帮衬着她的儿子一番,如此她的儿子就可以做大官了。
王夫人客气的接待了钱夫人和钱生,她让婢女跟文瑜知会过了,让她没事不要来主院,以免被钱夫人看见了惦记上,虽然她已经在惦记了。
对于钱夫人的试探,王夫人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神色不变的和她闲话家长,余光打量看似老实的人,王夫人也算是有眼色的人,瞧着他面相老实,一双眼睛可不老实,失礼的打量着她这个主院。
文瑜没去主院,想着她大哥便去了恒园。
王恒之正在作画,想画出陶若的身影,可他画了无数张,越想她的脸越模糊,他吓得以为自己忘了她,惊慌不已,气恼的抓着画纸拼命的揉着,为自己的无能,他气愤不已。
房门蓦然被敲响,王恒之偏头看去,福喜在门外道“大公子,三小姐来了!”
吸了口气,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打开门出去“打扫一下吧!”
福喜看着地上一个一个被他家主子捏的皱巴巴的画纸,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收拾时他忍不住好奇的打开来看了看,是一个女子的身影,面容白茫茫一片,单看身影就能看出是谁。福喜重重的叹了口气,收拾好画纸。
文瑜看见他大哥瘦了一圈,心里难受,道“没什么事就过来瞧瞧了,大哥在看书吗?”
“嗯!”王恒之看了文瑜一眼,心中酸楚,想着陶若不知道在哪,他更伤心了,说“天冷,没事就回去吧!”
“是!”文瑜看着她大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站了一会儿默默的离开。
钱夫人在府上用了午饭,又陪着王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带着刻意的讨好,王夫人疲于应付,希望她能早些离开,钱夫人坐了半个下午,才带着儿子起身离开。
离去的路上钱生看着走来的女子,面上微微泛红。
文珠见府上有陌生男子,一时惊慌,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微微侧身福身行礼,钱夫人含笑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眼才离开。
文珠觉得他们很失礼,居然盯着人看,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谁知钱生正好回头,见她这模样愣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的缩回头,像缩头乌龟一样。
文珠嘲笑的问“他们是谁?”
“听说是钱家的人,是府上的客人,那位小大人是城里的官吏。”碧月道。
文珠笑了一下“不过是小吏而已,想必是有求于爹爹的。”她也没在意,缓缓的回了自己的园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今天有事忙去了,现在才来更新!
亲们要谅解哦!
至于本文是正剧,有喜有悲,有和有虐。所以现在已经开始虐了,不忍心的亲可以等虐过了再来看,或者直接弃文吧!
多谢支持!
正文 84第八三章 威胁
谢清霞来王家拜年走亲戚;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笑着打量她;夸她气色好了不少。谢清霞尽量做出乖巧温婉的模样博得好感。
谢清河则微笑着听她们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说是去看看王恒之。
王夫人点头答应,拉着谢清霞说话;谢清霞讨巧的说着王夫人喜欢听的话;逗王夫人开心;倒也算费了心思。
文珠一听谢清河来了就坐不住了,特意打扮了一番去主院的路上瞧人,虽然被他婉言拒绝,可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一边羞愧一边偷看。
瞧着他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文珠激动得心怦怦的跳着;面红耳赤。
谢清河以西锦衣华袍,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玉树临风,翩翩风流,如此出众的人儿怎么能不招人喜欢,春=心萌动的文珠自然也不会错过,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行走间的人似乎察觉有人盯着他,谢清河扭头看去,发现院墙窗花处似乎站着人,见他看去连忙逃匿而去,他微微皱了皱眉,惊鸿一瞥他还是看清是谁,心中有些不悦,倒也没说什么,步子却加快了,朝恒园而去。
文珠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她捂着热脸蹲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探头探脑的抬头时发现他的身影不见了,顿时失落不已。
王恒之在恒园看书,听说谢清河来了,点点头出去招呼客人,表兄弟之间感情还算可以,自从出了王远之下毒一事,王恒之心里有些防备了,对谢清河倒也不是毫无防备的。
他心情郁郁,倒也没多表现出来,有人陪着他说话,他还是挺高兴的,因为两人都要春闱,互相询问一下学习惊=近况,两人都不老实,隐藏实力,互相试探。
光陪着王夫人说话,说着说着倒了午饭的时间,菜肴早就吩咐下去了,王夫人瞧着时间差不多,让柳月去准备。又让婢女去叫王恒之和文瑜,谢清霞暂时不清楚府上的情况,倒也没在意少了陶若,很多时候陶若都不会出席客宴的。
饭桌上看见王恒之,谢清霞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刻意在他面前表现得温婉有礼。王恒之并未看他,只是吃着碗里的食物,一顿午饭在沉默中用完。
用了午饭他们小坐片刻,王夫人要午睡,四人先行离开,王恒之和谢清河两人并肩走着,文瑜不愿意跟谢清霞说话,和他们招呼了一声便回去了。
顿时只剩下谢清霞孤零零一个人,她走在王恒之他们身后,听着他略微低沉的嗓音,她都觉得满足。
悻悻的回了青芜园,雪霁便开始说着她打探到的事情,谢清霞听说王远之送去了边关,陶若被赶了出去,一时没反应过来。
雪霁又道“听说表小姐被赶走了又跑了回来,还去了恒之公子的园子里闹事,最后被小姐的姑母,王夫人给绑着送出去,除了夫人和送人走的车夫,很多人都不知道表小姐去了哪儿。”
“什么表小姐,就一小不要脸的小贱人!”谢清霞幸灾乐祸的笑着,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好好诊治她,让她别打大表哥的主意,现在得知她被送走,她真是又高兴又失望。
高兴的是少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失望的是不是她赶走的,倒是便宜她了。
想起了什么,她问“知道为什么被赶走吗?”
“奴婢从嬷嬷哪儿打听,说是,说是和恒之公子有私情,被王夫人知道了,她对夫人说是和恒之公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还求夫人成全呢!”谢清霞听得嗤笑,雪霁继续道“夫人当然不同意她那样没身份的人进门,便把他关起来了,后来恒之公子求情,和她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夫人生气了就把人绑着送出去了,听说闹得可热闹了!”
“真遗憾!”谢清霞幸灾乐祸的剥着瓜子道“居然没亲眼见到她被赶出去,也好,免得我动手,真是不要脸,居然说两情相悦,肯定是她不知廉耻狐媚的,哼,小不要脸的东西。。。”
谢清霞骂骂咧咧几句问道“那二公子犯了什么事?”
“二公子啊。。。”雪霁一脸惊恐的说,听说二公子差点害死了大公子,二公子让人在恒之公子的炖品中下药想毒死恒之公子。。。”谢清霞听得脸色一变,紧张不已,手中的瓜子洒落在地。
雪霁连忙安抚道“小姐别担心,你看恒之公子不是好端端的。”她说“偏偏被红芜园的人发现了告诉了夫人,作为惩罚被送去了边关,听说乐姨娘为了这事还上吊了,听说是假的,她吓唬夫人,夫人不相信让她上吊,最后说是被救了下来,其实压根没上去。”
主仆俩在屋子里低估了大半天,把她不知道的事情,雪霁全打探清楚了,谢清霞倒是没想到她不过回去一个多月,府上竟然翻天覆地了。
所幸她的恒之表哥还是好好的,还是她的,恐怕等他春闱之后,她姑母就会让人上门提亲,想着她就心花怒放了。
谢清霞打算字府上住几日,谢清河也没劝说,和王夫人辞行后离开,忽视身后鬼鬼祟祟的目光,暗想若是无事还是少来府上的好,他总觉得被盯得不自在。
看着她大哥坐上马车离去,谢清霞准备去主院,走了没几步看着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哼了一声,快步追上去“这不是珠表妹吗?真巧啊!”想着她的胞兄差点害死自己的心上人,她便不高兴了。
文珠见她带着敌意,倒也不想惹事,毕竟自从她二哥犯了事,府上的人对他们这一房的态度可是冷淡得很,若不是乐姨娘够泼辣,她们母女的日子那可就不好过了。
“清霞表姐好!”文珠淡淡的行礼道。
“托福!”谢清霞冷漠道“珠表妹可不能学兄长害人,那是要下地狱的。”
文珠听着气得一哆嗦,没想到一照面她就说这样的话,她脸色一青一白,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谢清霞看得满意,趾气高昂的离去。文珠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恨不得掐死她。看她走远了气冲冲的回了园子,碧月不敢跟上去,站在外面候着。
她在身边侍候着自然明白,她家小姐若是生气一头扎进里间,她最好不要去打扰。其实她知道她家小姐进去做什么,贴身侍候的能有什么秘密。
再说了扎小人那么灵验的话,这个世上也就没那么多恶人了,所以她觉得她家小姐是白费力气,既然她家小姐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文珠拿着写着谢清霞三个字的小人拼命的扎扎扎,扎得个面目全非。
谢清霞和王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回去拿着一盒锦盒去了恒园,婢女看见她进来连忙通报,王恒之听说她来了,微微皱眉道“就说我在休息不见,让她回去吧。”
婢女委婉的传了话,谢清霞也不好说什么,把锦盒交个婢女让她代为转交,还说是亲自选买的。
婢女点点头目送她离去这才进了屋子,道“公子,清霞表小姐准备了礼物,说是送给公子的。”
王恒之头也没抬的点点头,继续看着书,一手拿书,一手大拇指抚摸着手绢上的绣花,是他最喜欢的栀子花,一遍一遍的想,只希望若娘能平安无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喝水,袖子不经意的擦过锦盒一带,锦盒正好落在炭盆了,炭火熄灭了一下,锦盒开始冒烟,王恒之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像是没看见似的端着水喝起来。’
婢女闻着怪味探头一看,瞧着锦盒都烧了,惊慌失措的想要挽救,拿着钳子夹出来,为时已晚,锦盒和里面的毛笔已经烧得差不了,婢女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无措的看着王恒之。
他看了一眼烧掉一半的毛笔,道“烧了就丢了吧!”
他记得他送了一管小号毛笔给若娘,不知道她带走没有?
陶若在庄子里望穿秋水,一直到了元宵节,依然没看看马车的身影,更不要说人影了,想着她和王恒之的约定,说是今年的元宵节一起出去逛逛,可现在。。。
她看着圆月想哭,满心悲伤,为什么他们没一点动静?
不知道站了多久,乳母道“小姐,夜里冻人,回去歇着吧!”
她点点头看了一眼圆月,希望能得到上天眷顾,不要让历史重演,不要让他娶谢清霞,虽然王远之走了,可她呢,她那么努力的想要改变,难道还抵不过命运吗?
谢清霞想去看灯会,含笑邀请王恒之,道“大表哥,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好不好,听说今年的灯会很热闹呢!”
王恒之摇摇头,淡淡的说“春闱在即,我不想浪费时间,清霞表妹若是有心就去找德之,行之吧,他们会喜欢的。”
谢清霞失望的嘟了嘟嘴道“可是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去,无亲无故的。”
闻言,王恒之看了她一眼,心里不悦,道“不想就不去吧!”不理会她失望的神情,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他转身离开,不理会身后的人。
他的冷淡让谢清霞看着想哭,他和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她有什么好?
没身份,没地位,没脸蛋,要什么没什么的孤女,她有什么好,不就是会些狐媚手段?
谢清霞气得跺脚,咬牙切齿的诅咒陶若不得好死。
文瑜瞧着她大哥走了,见她不走也不好路面,她不露面,谢清霞却看见了她,面上一热,顿时觉得尴尬,想着她现在是一个人,就像拉拢她,笑道“瑜妹妹还没回去啊?”
“这就回去!”文瑜淡淡的说了一句从她身边走过。
“瑜妹妹,我们毕竟是表姐妹。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都是年纪小不懂事,以后我们可得多走动走动,毕竟我们才是嫡亲的表姐妹啊!”
文瑜不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不说,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离开。
“榆木脑袋!”看她走远了,谢清霞气愤暗骂一句。
回了恒园,王恒之推开窗户看着夜空中的圆月,暗想若娘是不是也看着这轮圆月呢?她在哪,她好不好,种种担忧让他暗骂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她,不能守候她。
第二日王恒之去请安,道“娘,把若娘接回来吧!”
“不可能!”王夫人想都没想拒绝道。
王恒之脸色一白,道“娘,求你了!”
“恒之,别犯傻,娘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你别妄想。”王夫人倒是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他还是想着,念着,求着,那个小蹄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难道是要他成亲了才能死心?
“娘若是不同意,若是不同意孩儿就不参加春闱。”王恒之吸了口气,大声道。
王夫人听得脸色一变,气得一拍桌子起身道“你威胁娘?”
“孩儿不敢!”王恒之心中难受,礼仪孝廉,他说出这番话已经是不孝了。
“还说不敢,你这是不孝你知不知道,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生养你的亲娘!”王夫人气得抬手想要打他,看他低垂着头始终下不了手。
半响,她道“随便你,你若是不去参加春闱也没关系,若娘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头做填房也没关系,你去吧,别去春闱了,反正娘也不指望你!”
一听把陶若嫁个七老八十的人做填房,王恒之早就溃不成军了,他跪在地上道“娘,孩儿错了,孩儿会参加春闱,孩儿回去,娘不要为难她。”
“只是参加春闱就够了吗?”王夫人见他弱下来,挑眉道。
“孩儿会高中,孩儿定不让娘失望。”王恒之坠入深渊道,都是他,都是他无能,救不了若娘,也救不了自己,谁都救不了,谁都救不了。
“那就好!”王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扶着他起身道“只要你好好听话,不再想着她,念着她,娘就会好好对她明白吗?”那个小蹄子就是制服他最好的法宝,可他越听话,她却越难受,他是多么的在乎她,从他一次次妥协,王夫人看得清清楚楚。
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让她在他身边,别说妾室,就是通房丫头也不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怎么能让他毁在别人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一定会被亲们骂后妈的。
其实小鱼是亲妈哦!
呜呜呜。。。亲们要温柔一点,别打负分哦!
还有呼唤“aaa”君,“小鱼鲜花店”已经很久没进花了。“aaa”君是弃文了吗?
正文 85第八四章 探听
从主院回去后;王恒之便开始废寝忘食的看书背诵;基本上除了早上去给王夫人请安之外;他根本就出门;有人串门他也是让婢女或者福喜打发了。
王夫人好几次去恒园看他,都被他避而不见;以背书为借口推了;期间得知他见了几次文瑜;王夫人心里明白,因着若娘的事情,她这个儿子是把她给恨上了。
恨上就恨上,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的苦心的,到时她也就满足了。
王夫人先是以要春闱为理由;让王恒之不用去请安;然后又吩咐恒园的人好生照顾着,又吩咐厨房多准备补身子的炖品给他喝。又把文瑜叫去让她时不时过去陪他说说话,免得他一直看书,累坏了身子。
文瑜点点头,倒也隔三差五的去恒园坐坐,他们的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她大哥问一句,她回一句,说的都是与陶若有关的。后来知道他喜欢听,文瑜也会主动多说一些,说她们在一起的趣事,心里又难受有辛酸。
从恒园出来,文瑜咬了咬唇去了主院,王夫人在看账本,看见她过来放下账本问道“瑜儿有什么事?”
文瑜二话不说,在她面前跪下,王夫人看她如此严肃的举动,微微皱了皱眉,不吭声只等着她开口,文瑜跪下道“娘,你就成全了大哥和若姐姐吧!”
“怎么了,你大哥说了什么?”王夫人挑眉,看着女儿胳膊肘外拐,她心里气愤。
“大哥什么都没说,是女儿的主意。”文瑜抖着嗓音道“若姐姐温婉有礼,除了是孤女之外,那点配不上大哥,娘,我们家已经够富贵了,为什么一定要拆散他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最是难得,娘,求你成全了他们。”
“瑜儿看来娘是太纵容你了,你什么都不懂才会说出这些天真的话,王家要真是富贵,也不会让你大姐进宫,你以为你大姐在后宫过得风光?后宫就是吃人的地方,若不是有家里撑着,你大姐早就没了。”
王夫人道“一同进宫的人,如今除了司马家的小姐一步登天,你大姐,你表姐还在后宫受欺负,你以为王家又多富贵,你不过是井底之蛙,不懂外面的世界,金陵城最不缺的就是富贵之人。”
文瑜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不知道她大姐在后宫还收了那么多委屈,那么难走,她顿时无言,沮丧的跪在王夫人面前。
地上凉,王夫人念着她的身子,并不想责罚她,她明白就够了,道“起来吧,好好回去想想,若是你大哥娶了若娘,王家就会衰败下去,你大姐在后宫也没好日子过,更不要说其他了。”
文瑜悻悻的离开,心中难受,她一边心疼文琬,一边心疼陶若和她大哥,她向来是没多少主意的人,被她娘这样一说,她就更没主意了。
回去的路上瞧着谢清霞带着雪霁,朝恒园的方向走去,雪霁手里活该提着食盒,紫莺见她看着,说道“连着几日表小姐都去了大公子的园子,不是送吃的就是嘘寒问暖的关切,大公子都没理会呢!”
其实她想说的是,府上很多人暗地里议论,这个表小姐恐怕会是她们以后的女主子呢!
“无事献殷勤!谁知道她怀着什么心思?”文瑜忍不住哼哼两声走了,走了两步她蓦然回头看向她消失的地方,一脸惊愕,最后看着碧月道“她不会是。。。娘她。。。”
“小姐,事情还没定下来,不要乱猜。”
紫莺不说还好,她这样欲盖弥彰的一说,文瑜瞪大了双眼,喃喃道“果然还是看不起若姐姐,嫌弃她是孤女,若姐姐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娘还要如此残忍的对她?”文瑜叹了口气,经过这次的事情,她更加害怕她娘了,觉得她娘是个不可直视的人。
谢清霞进了园子,婢女道“公子吩咐了,谁都不见。”
谢清霞也不恼,笑道“没事,不打扰他,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你送进去给大表哥尝尝吧!”
婢女迟疑了一下,道“表小姐回去吧,大公子说了,他除了米饭什么都不吃,还说让表小姐以后不要来了,会打扰他背书的。”
谢清霞听得自己被嫌弃,顿时面红耳赤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在婢女面前掉了面子不说,她心里难受的是被他嫌弃了。
可她的尊严总要维护的,谢清霞淡笑的给自己找台阶,说“大表哥不喜欢吃就算了,春闱确实重要呢,你告诉大表哥,让他多主意身子。”说罢面无表情的离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知道他不见自己还不是因为陶若那个小贱人。
文瑜回了青瑜园没多久,婢女又把她叫去了主院,王夫人看了看请帖道“安国候府送来了请帖邀请你过府一叙,明日出去玩玩吧!”
“是!”文瑜点点头。
王夫人又道“她们若是问起若娘,就说她身子不是去了别院养病,等身子好了在上门拜访。”
“娘会把若姐姐接回来吗?”文瑜没听出是她的托辞,有些激动的问道。
王夫人丢了一个冷眼,道“别说漏嘴了,府上的丑事说出去是会让人笑话的。”
“是!”她肯定不会说,说出去她也面上无光。
第二日文瑜在王夫人的叮嘱下上了马车,虽然还是正月,积雪已经渐渐溶化了,今日天气不错,还出了太阳,不过还是有些冷,马车里烧了炭盆倒也没那么冷。
沐雪出来迎接,瞧着又是她一个人,问道“若姐姐呢?”
“若姐姐身子不适,在别院静养,恐怕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倒是她会亲自上门拜访的。”文瑜按照王夫人的意思说,眼睛却是不敢看沐雪的,她心虚。
文瑜是个很容易被看透的人,见她逃避自己的目光,心中不信,却也不急于一时,挽着她的手,两人亲亲近近的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司马夫人含笑和她们说了几句让沐雪招待。
两人坐在沐雪园闲话了几句,沐雪开始试探道“若姐姐得了什么病,怎么要去别院静养?”
“这个。。。”文瑜沉吟半天,说不出一个病名来。
沐雪又道“若姐姐一个人在别院也是寂寞的,若是别院不远,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你说好不好,一个人生病了,还没人陪着说话拿得多难受啊!”
“这个。。。我。。。其实。。。”文瑜紧张的捏着衣裙,挣扎了一下望着沐雪,道“沐雪姐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不能说出去。”
“好,我不说出去,我发誓!”沐雪见她一脸慎重,她认真点头道,说罢看了看身边的婢女,婢女会意,和其他侍候的婢女一起出去,身边只留下一个紫莺,她都知道,自然不用回避了。
得了她的保证,文瑜松了口气,道“其实,其实若姐姐并没有生病,若姐姐因为一些事情,被娘送出去了!”她说送出去已经含蓄了,其实就是被赶出去的,强硬的赶出去的。
沐雪听得大惊“怎么会?若姐姐做了什么让夫人生那么大的气?”
文瑜摇头,她能说的就那么多,再说就要丢王家的脸了,虽然她不觉得,她反而觉得大哥和若姐姐在一起很勇敢,只是他们不被认可而已,注定是悲剧。
沐雪见她神情抑郁,知道她心里难受,也知道她不会再说,她问道“知道若姐姐在哪儿吗?”
“不知道,娘没说。”她若是知道早就去看望了,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沐雪吸了口气,心头难受,却又无能为力,毕竟那是王家的事情,她只是外人,又算心疼又能如何呢?可怜的若姐姐无父无母,如今又被送走,她可怎么办?
文瑜说出了一点心思,倒也好过了些,两人都为了陶若唏嘘,倒是没了高兴的心情,两人决定出去走走,走了没多久遇见司马玦,司马玦对自家妹妹道“三哥想和王小姐说几句话。”
“好!”沐雪有些压抑的看看她三哥,又看看一脸紧张的文瑜,识趣的走开了。
文瑜向来不懂得如何应付人,特别是陌生男子,他虽然是沐雪的三哥,也不过是又几面之缘而已。她紧张,且无措道“三。。。三公子有什么事?”
司马玦倒是没觉得不妥,他直言道“陶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若姐姐,若姐姐身子不适养着的,并未出什么事!”文瑜紧张的面红耳赤,说话都哆嗦着。
司马玦见状,微微皱了皱眉,道“王小姐似乎在说谎。”
他说得这样笃定,文瑜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晕倒,脸色一百一红,身上忽冷忽热,她支支吾吾,道“三公子想多了,若是无事,小女子先告辞了。”说着不等他答应,一溜烟的朝沐雪跑去。
司马玦并未多留,看着她惊慌的背影皱眉,想起年前的那个早上遇见的人,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看着自家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把人吓坏了,沐雪好言好语宽慰“别害怕,三哥其实很好的,除了有时看着有些严肃以外,他其实是面冷心热的。”
文瑜点点头,她这样宽慰,文瑜还是吓得哆嗦,觉得他一点也不面冷心热,反而一双眼睛能把人看透似的,让人无处躲藏,她看着就害怕。
文瑜在安国侯府用了午饭,又和沐雪说了好一会儿话,离去时沐雪叮嘱让她多打听打听陶若的去向。她想知道啊,可他大哥都询问了车夫,车夫打死不说,他们也没办法。
她一离开,沐雪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司马玦,想着文瑜被吓着的模样,她问“三哥跟文瑜说了什么?瞧把人家吓得,小脸都白了!”
“她胆子小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是这么对你三哥说话的吗?”司马玦挑眉。
沐雪朝他嘟了嘟嘴,说“三哥是在等我?”他点点头,她问“有什么事还劳烦三哥亲自等着?”
“她跟你说了什么?”想了想,他开口道。
沐雪一脸茫然看了他一会儿,随即似笑非笑道“三哥似乎很关心若姐姐啊?”
司马玦有种被说中心事的感觉,瞪了她一眼说“三哥问你话呢,别东扯西扯。”
“不能说!”沐雪笑道“答应瑜妹妹了不能说,就算是三哥也不行。”司马玦当即板着脸,她笑道“三哥若是不放心可以自己去查一下啊!”
“鬼精灵,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找三哥帮忙,三哥绝对不会答应的。”神情不自在的人哼哼两句离开。
沐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抿着笑,原来她三哥也是有秘密的。
陶若看着积雪一天一天的融化,心情渐渐焦躁起来,若是没转机,王恒之春闱之后王夫人就会让人去谢家说媒,到时她该怎么办?
乳母从元宵节后就一直往外面跑,他们只关着陶若,并未关着乳母和铃儿,乳母多次去了王家,北门的小厮换了一个,对她凶神恶煞,收了银子就把东西丢给她,还威胁说是不走就禀告夫人。
知道夫人的厉害,她只能吃了哑巴亏,北门不行就东南西三个门一个一个的去试试,她又了北门的教训,倒也不敢给太多,可这些小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是满口答应,拿了东西自己藏着,转身就去禀告管家,乳母听着贴在门上听着匆匆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
看着管家带着两个小厮,小厮手里拿着木棍,乳母知道这个王家是来不了了。
她悻悻的离开王家大院没多久,就被两位陌生汉子拦住,吓得她浑身冒冷汗,正要大叫,其中一位道“别怕,我们是安国候府的人,三公子想请嬷嬷走一趟。”
“不去不去,奴婢身份卑微,不能冲撞了司马公子。”说着转身要走,两位汉子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她,冷着脸盯着她看。
乳母被他们看得心里惊惧,知道她一个妇人怎么能奈何得了他们,只得被他们带上马车,她坐在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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