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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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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被他揽着靠在身上,只觉得他的胸膛都单薄了些。
心疼他疲惫,两人坐了一会儿她劝说王恒之回去休息,今晚不准看书。王恒之含笑点点头,在她温软的脸上捏了捏,本想送她回去,陶若不愿意,让他自己回去,不用送她,两人坚持了一会儿,陶若很是执着,王恒之坚持不过,点点头回了恒园。
陶若看他离开,她站了一会儿,想着他可不要生病才好,便缓缓的朝红芜园走去。走了没多远感觉身后有人,她一回头看清身后的人有种被吓住的感觉,下意识后退了一两步“有什么事?”
王远之阴冷的盯着她,道“又和大哥见面了?”陶若戒备的看着他不语,他轻笑了一下,道“你可真是盯上他了,别忘了你的身份,娘可不会让你进门的,再说他有什么好?愚蠢的一个人!”
“不要你管,这是我们的事!”说完转身就走,害怕他追上来,走了几步跑起来,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她吓得回头一看,王远之已经追上来,她扭头就跑,跑了没几步就被他抓住的手臂,她吓得大叫“放手!”
王远之害怕惊动了人,抓着她的手一转,胸膛贴着她瘦弱的背脊,一手捂着她的嘴,温软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陶若却吓得心一揪一揪的,极力挣扎却还是被他抓得死死的。
王远之道“别动,否则被怪我不客气!”
陶若知道他说到做到,安静下来不敢挣扎,他看着满意,低头闻了闻她的气息,道“只要你别惹怒我,我是哦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他松开手。
得了自由的陶若连忙退开两步,戒备的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若娘,你是我王远之看上的,谁都不能抢走。”王远之冷冷的说。
陶若听着全身发抖,总觉得他这人过于阴暗,让人没由来的害怕,听他的口气,似乎坐了什么,又似乎有了什么好办法,否则不会如此胸有成竹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痴人说梦!”陶若说了一句。提着裙摆转身就跑,王远之并未追上去,而是看着她惊慌失措,极力逃走的模样嘿嘿的笑着。
陶若听着他的笑声总觉得是噩梦。
一晚上辗转反侧,累极了才眯了一会儿眼睛,第二日她起身就吩咐铃儿盯着王远之园子里的人,看他们有什么举动。想着她总爱在食物中动手脚,她让小薇没事去厨房盯着点,但愿她只是多心了。
文瑜身子不适依然在园子里养着,陶若一早去给王夫人请安,和文珠打了一个照面,两人都冷着脸互不理睬的擦肩而过。
文珠回头看她健康的身影,暗想诅咒怎么还不灵验,她要她不得好死,可她还是好好的活着,是不是她哪儿没做好?
乳母回头看了一眼,见文珠盯着她家小姐,她说“小姐,二小姐盯着你看呢!”
“让她去,看看也不会少一块肉什么的。”陶若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
铃儿,小薇一连盯着两日,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的。陶若和王恒之见面见他气色依然很差,心疼的叮嘱,王恒之只说大概是没休息好,他晚上会尽量早点睡。
陶若不好说什么,只得再次叮嘱,让他不要敷衍自己,又说很担心他的身子,让他明日请大夫瞧瞧。王恒之应着,她松了口气。
谁知道王恒之确实是敷衍她,他若是请大夫瞧瞧,他娘一定会兴师动众,再说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他要更加努力的看书背诵才行。
文瑜养了三天,身子大好了便和陶若一起去请安,路上遇见王恒之,三人寒暄的说了几句话。等他走远了,陶若问文瑜“恒之表哥是不是看起来有些憔悴?”
“嗯!看着像是生病了!”文瑜盯着他清瘦的背影,说道。
她就知道他是敷衍自己。
王夫人自然也察觉了儿子的气色,问道“恒之是不是病了,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要请大夫瞧瞧?”
“不用了娘,儿子挺好的,大概晚上看书太晚了,以后会注意休息的!”王恒之不在意道。
王夫人看了看他,点点头,道“学习重要,身子也重要,娘会吩咐厨房给你炖些补品,晚上早些休息。”
“是!儿子记住了!”王恒之点点头,王夫人又叮嘱几声才让他回去。
在路上遇见王远之,王远之笑着主动打招呼,道“大哥请安去了?”王恒之微笑着点头,王远之打量了他一会儿,关切道“大哥气色似乎不好,是不是身子不适,可别为了春闱累坏了身子啊!”
“多谢二弟关心,不过是昨晚没休息好,气色自然差了些。好了你去请安吧,大哥回去还有事!”
王远之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冷笑了一下,就你,肯定高中不了。
王恒之回了园子,特意在铜镜前照了照,看着自己的气色确实差了些,想着晚上时应该早些休息了。
没几日,谢清霞果然回来了,还是大张旗鼓的回来,给府上的每一位都松了贵重的礼物,陶若瞧着抹着胭脂水粉,笑得一脸灿烂的人,心里堵得慌。
礼物每人一份,就连陶若都没落下,还是谢清霞亲自送到她手上的,满脸笑意道“这是给若表妹准备的,若表妹一定会喜欢的。”
碍于王夫人她们都在,她笑脸相对,她总不能板着脸让人觉得她不识好歹,含笑接过,说着客气话,道“清霞姐姐费心了!”
谢清霞笑了笑“不过是点心意而已!”说罢继续和王夫人说话。
陶若坐了一会儿,瞧着谢清霞和王夫人有说不完的话,也不好打扰,和文瑜起身离开,文瑜邀请她一起去青瑜园坐坐。文瑜打开锦盒一看,是一对做工精美的珠花,亮亮闪闪的倒是好看。
看了自己的礼物,文瑜催促陶若拆开她的礼物看看,陶若没在意,打开锦盒一看,里面除了一张折好的纸张,并无他无。她打开纸张看了看,纸上写着四个字:痴心妄想
陶若看了一眼嘲笑“幼稚!”
文瑜好奇的拿过去看看,看了一眼变了脸色“清霞姐姐太过分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见陶若不吭声,她拉着她的手臂要走,边拉边说“我们告诉娘去,看她送的什么鬼东西!”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稀罕!”陶若坐着不动,把纸张折叠好,交给乳母,道“等会送去给清霞姐姐,就说她的礼物很喜欢,多了的东西还给她!”
痴心妄想,说的可不就是她!
文瑜见状,觉得把那四个字送回去是再好不过了,气气她。反正她是不准备戴那对珠花的,再漂亮也不戴,她准备拿出去当了。
正文 76第七五章 不安
谢清霞看着乳母送来的纸张;笑着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这可是忠告;她别给脸不要脸。”
乳母听着不动声色;心里却把她恨得半死,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见乳母沉得出气不吭声;她觉得无趣;一边撕碎了纸张一边道“走吧;别在这杵着,和你家主子一个模样,让人看着碍眼。”
乳母捏了捏拳头,若不是担心给她家小姐惹事,她真想恨恨教训一顿;说的话比吃屎还臭。
乳母回去把谢清霞的话说了一边陶若听着不动声色;道“让她说去,疯婆子的话怎么能听。”乳母点点头,得了安慰便也不生气了。
陶若围着炭盆绣花,心里明白谢清霞及笄了可就不同了,如今她是客人,而不是寄养的人,在府上的地位越高了。她没事招惹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她不想给王夫人留下坏印象,遭到嫌弃。
不得不承认,谢清霞及笄之后抹着胭脂水粉确实比以前标致了许多。睡前陶若抚了抚自己的脸,等她及笄了她也要用上好的胭脂水粉,打扮出来肯定比她标致。
如此一想她也就不嫉妒了,想着美美的自己,她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和文瑜一起去请安,出来时看见谢清霞和文珠走在一起。谢清霞回去倒是变了一张脸,竟然主动和文瑜打招呼,道“瑜妹妹今日瞧着气色不错,怎么不戴那对珠花,那对珠花可是清霞姐姐特地去金店挑选的呢!”
她只看着文瑜,丝毫不理会陶若,陶若对她也是熟视无睹。文珠在一旁看着陶若幸灾乐祸的笑。
陶若暗想文珠真是愚蠢,就算她抱谢清霞的大腿,人家也做不了主让你进谢家的门,何必事事讨好呢!
“多谢清霞姐姐好意。”文瑜想着她送给陶若的四个字,心里堵得慌,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淡淡对待。
谢清霞对她的冷淡并不在意,心想等她进门了,等陶若那个小贱人嫁出去了,她这个没主见的人还不是得尊她一声大嫂。如此一想,她便心情大好了,余光瞟了陶若一眼,和文珠两人说说笑笑的去请安。
文瑜等她们走远了,拉着陶若的手安抚道“若姐姐放心,我才不会像珠姐姐一样被收买的,我会一直和若姐姐在一起。”
陶若听着心里感动,暗想以前对她的好也算值得了,忍不住取笑道“怎么会一直在一起呢,以后瑜妹妹可是要嫁人的!”
文瑜面上一热,推了陶若一把,道“若姐姐好好地怎么说这些来了,再说了,若姐姐比我年长,要出嫁也是若姐姐先出嫁才对。”
陶若笑笑,她若是留在府上,倒也没什么离开不离开之说,不过这个心思她可不会告诉文瑜,瞧着她一张笑脸俏红,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逗她玩儿。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陶若回了红芜园,文瑜让她用了早饭去青瑜园坐坐,她点头答应。上午带着绣活去了青瑜园,屋子里烧着炭火,很是温暖,两人坐在榻上安静的坐着女红。
晚上是和王恒之约定见面的日子,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还抿了口脂,觉得唇色太红了,又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擦拭得淡了些,看着桃色的双唇,她满意的出门。
乳母照样一番叮嘱,说是外面太冷,让她早些回来,又给她裹上厚厚的披风,手上戴着护手笼子,是她闲来无事做的,绣着喜欢的海棠花和栀子花,倒也好看。
她出门早,冬天却黑得早,她出门时天色已经灰朦朦的要黑下来了。她快步的走到假山处,王恒之还没来,她等了又等,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她看着大惊失色的跑过去“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看他面色惨白,脸上冒着冷汗,心知不好,连忙跑出去叫了一声,福喜从一旁跳出来,陶若松了口气,看着福喜背着王恒之,她紧跟着去了恒园,坐在床沿给他擦拭汗水。福喜背着人跑了一路也累得满头大汗,他一边擦汗一边说“表小姐还是先回去,奴才已经让婢女去夫人哪儿禀告了,若是看见表小姐在场,难免会起疑心。”
她想想也是,可舍不得离开王恒之,一边给他擦拭冷汗,一边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弄的,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
“表小姐别激动,公子连着好些日子都吃不了多少饭食,为了看书晚上也睡得晚,身子难免吃不消,奴才多次劝说,公子就是不听,今日原本身子不适让他休息,可公子想见见表小姐非要去,谁知道。。。”
陶若听着心疼,道“真是让人担心,都说了春闱你一定会高中的,为何还要拼死拼活的劳累,现在好了,累坏了身子。”
王恒之听着睁开眼抓着她的手,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的请大夫,我的身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他的嗓音虚弱无力,陶若听着心酸,泪水没忍住落下,王恒之看着心疼,安抚道“别担心,没事的!”
“嗯!”陶若应了一声道“大夫很快就来了,我不能多留,等会就走,你要好好地养着知道吗?”
王恒之捏着她的手微微点头,陶若拿着手绢给他擦拭冷汗,见他揪着自己的手绢,她失笑的松开手让他拿着,看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王恒之目送她的身影离去,抓着手绢在脸上抹了抹汗塞在枕头下。
陶若出了恒园没多远,瞧着王夫人她们走来,连忙躲起来,天黑原本就看不清,加上她没点灯笼,很难发现她,她等她们走远了,陶若才从暗影中走出来,心里担忧不已缓缓的回了红芜园。
想着她的身子,陶若夜里睡得并不安稳,夜里梦见白茫茫的一遍,全都是幡布,幡布是只有丧事才能用的,她看着害怕,穿过层层幡布找人,却不知道再找什么,找着找着突然摔了一跤,她惊醒了。
看着黑色的一片,知道自己做了噩梦,她抹了抹身上的冷汗,担心王恒之的身体,夜里她让乳母去打听了一下,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又身心疲惫,让他暂时静养不要劳神伤身。
听着不是大病,她也松了口气,却想不到夜里又做起了噩梦,想来是白日太担心了才会夜里做噩梦。
想通了她也就安心了,瞧着外面还是黑的,她躺着继续睡,这次睡得很沉,早上是乳母把她叫醒的。
梳洗了一番和文瑜去主院请安,柳月道“昨夜夫人睡得晚,两位小姐回去吧,等夫人醒了有什么吩咐自然会叫小姐过来的。”
文瑜不知道王恒之病了,问道“娘怎么了,身子不适吗?”
“三小姐多虑了,夫人身子无碍,是昨晚达公子突然晕了,夫人在身边受了大半夜才回来歇息。”柳月见文瑜着急,宽慰道“大公子喝了药已经无碍了,三小姐不用担心。”
陶若听着心里松了口气,和文瑜两人离开。柳月让婢女一个园子一个园子说说今早不用请安了,很快府上的人都知道王恒之病了。
陶若在路上提出和文瑜一起去恒园看看,她一个人去要避嫌,若是和文瑜两人去,就不用考虑哪些有的没的。
文瑜爽快的答应,她也担心她大哥的身体,两人用了早饭就一起去了恒园,王恒之还在睡着,昨晚发热发冷一晚上,清晨好不容易睡下。
他睡着,陶若和文瑜也不好进去瞧瞧,听福喜说身子好了些,她们也就放心了,只是叮嘱福喜几句便离开。
正要出门就看见走来的谢清霞,和陶若打了一个照面,谢清霞顿时冷笑,看着她道“若表妹无事献殷勤来了!”
“清霞表姐说话可真是不动听,若娘只是来探病而已。”说罢和文瑜一起离开。
谢清霞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动不动听不重要,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行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妄想只会让人看笑话的。”
陶若并未停下,反倒是文瑜不悦的回头看谢清霞,说道“清霞表姐可别胡说,若是别娘知道了可不好。”
谢清霞不在乎的笑笑,扭头问福喜王恒之的情况。
两人出了恒园,文瑜安抚陶若道“若姐姐别跟她一般见识。”陶若点点头,勉强打起精神和她说了说话,到了岔路口,她找了一个借口回了红芜园。
铃儿见她回来,急冲冲的站在她跟前道“小姐,奴婢发现了些古怪的事情!”
“什么事?”陶若好奇道“说来听听!”
铃儿点点头,道“小姐让奴婢盯着二公子园子里的人,奴婢好几次发现冬雪鬼鬼祟祟的去厨房,奴婢好奇的跟上去看了几次,有两次见她动大公子的炖品,昨晚奴婢也看见了。”
“你看见她放了什么东西没有?”陶若心惊,想着她让铃儿往谢清霞的粥里放巴豆,她害怕王远之想毒死他。
铃儿想了想摇头“奴婢每次去都晚了一些,有时遇见她离开,有两次看见她只是看了看炖品,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陶若道“园子里的事情你别管,只管盯着冬雪,若是她在炖品或者药罐里放了东西,你就马上回来告诉我,一定要马上知道吗,别看错了。”铃儿点点头退了出去。
乳母见她眉头紧锁,身子微微颤抖,拍了怕她的手臂道“小姐别担心,或许是铃儿看错了,二公子再大胆也不敢害人的。”
“但愿如此!”陶若当然不会告诉乳母,他不害人才是笑话,否则她也不会重生了。
一个上午陶若一直惴惴不安,没看见铃儿回来通报她心里高兴,还有一点失望,若是他真的下毒,若是被他揪住了告诉了王夫人,王夫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只要把他弄走,以后他们就平安无事了。
这样想着,她倒是想她下毒,可想着受罪的是王恒之,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伤心的可不就是她?
所以她又希望铃儿看错了,王远之根本没动手脚,王恒之也不过得了风寒而已。
存着心事,午饭吃得不多,乳母让她中午休息一下,她坐立不安那还又心思休息,拿着一根红绳打缨络,打了半天一个缨络都没大好,而且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打个什么图案。
午饭后没多久,铃儿气喘吁吁而来,陶若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连忙起身问道“有什么消息?”
“奴婢。。。奴婢。。。”乳母见她一口气上不来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她喝,顺便拍着她的背顺气,陶若紧张迫切的盯着她。
半响,铃儿顺了气,一抹嘴巴道“小姐,奴婢看见冬雪趁着无人时在汤药里放了点粉末,包东西的纸被她烧了,她搅拌了一下就走了。”生怕她不相信,强强调道“奴婢亲眼看见的。”
“那好,乳母现在去恒园,让福喜不要喂大公子喝药,把汤药留着,我们等会过去。”说完她带着铃儿去了主院。
王夫人刚睡下,听柳月说陶若有急事禀告,皱了皱眉穿衣起身,又梳理了头发,整理了仪容。
陶若等得心焦,看见王夫人出来,连忙迎上去,道“姨母,若娘有要事要告诉姨母!”
王夫人坐下道“说罢,什么事?”婢女很快端着一杯茶上来,王夫人端着喝起来。
陶若等婢女退下才道“姨母,若娘园子里的婢女看见冬雪在恒之表哥的汤药鬼鬼祟祟的放了东西,若娘听着有些不对劲,就想着更姨母说说。”
闻言,王夫人一不留意被烫了舌头,进嘴的茶水被她吐了出来,她皱眉看着陶若,陶若道“是她亲眼所见,并不是造谣生事。”
铃儿适时插嘴道“夫人,奴婢真的看见了,不敢有半句虚言。”
柳月接过王夫人手上的茶杯让婢女重新换一杯茶,王夫人脸色变了变,盯着陶若,陶若并未移开目光,而是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才低头道“姨母,若娘也是为了恒之表哥好。”
王夫人知道事态严重,心惊之后立马吩咐道“柳月,赶紧去请大夫进来瞧瞧,若娘回园子去,是不是真的姨母会查清楚,你暂且不要多嘴说出去。”
“若娘明白!”说罢行礼离开,铃儿跟在身后微微的低着头,心情复杂,她害怕自己看错了又仔细想了想,确定冬雪放了东西才安心了些。
王夫人担心儿子,立马去了恒园,询问了福喜还未喝药,她让福喜把药端上来,她闻了闻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妥的,只希望若娘是胡言乱语,若是远之那孩子真的心怀不轨想害死恒之,她不会轻饶了他的。
正文 77第七六章 廉耻
王夫人在恒园左等右等不见大夫来;让婢女出去瞧了又瞧;依然不见大夫的身影。
王恒之睡了一觉醒来如厕;发现他娘还坐在软榻上;他疑惑道“娘有什么事吗?”
“无事。”王夫人故作若无其事的摇摇头,道“你去忙吧;娘只是在这儿坐坐而已。”说着话给柳月使了一个眼色;柳月让人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王恒之心里疑惑;见他娘不说也不好多问,他如厕回来洗了洗手,福喜拿着披风给他披着,他在王夫人面前坐着。
王夫人见他神情憔悴,道“不用顾及娘;你去躺着吧!”说着她让柳月端着汤药离开。
她一走;王恒之问福喜“府上出了什么事吗?”
福喜想了想道“中午时若表小姐让乳母过来传话,让奴才不要给公子喝汤药,没多久夫人就来了,见公子躺着没让奴才叫醒。”
他微微皱眉,问道“表小姐没说具体的事情吗?”福喜摇头,王恒之心中不安,想出去瞧瞧,才起身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要晕过去。
福喜见状连忙扶着他劝说道“公子不用担心,奴才已经让婢女出去打听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公子躺着休息吧!”
王恒之点点头,他现在是力不从心,根本使不上力,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王夫人回了主院不多久,管家领着大夫到了主院,客套了一番,她道“大夫瞧瞧这碗汤药可有不妥?”
大夫看了一眼桌上黑乎乎的汤药,端着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并未察觉什么不妥的,听王夫人的意思,似乎有人动了手脚。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银针放在汤药中。
来往于大户人家,大夫自然知道许多大户人家后院的那些争斗,这也难怪王家急匆匆把他从别的府上请过来。
大夫等了一会儿,抽出银针对着光亮看了看,微微眯了双眼,心中有数,的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会意,除了柳月和管家,气得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们一离开,大夫拿着白净的纱布擦拭银针道“不瞒夫人说,这汤药有毒,毒性很弱,若是长期喝了同样会要人命。”
王夫人脸色惨白,大夫道“药方是小的开的绝对不会有错,向来这毒药是后来加进去的。”
半响,王夫人惨白着脸点点头,道“有劳大夫了,今日的事情还望大夫能守口如瓶。”
“夫人放心,老夫不是多嘴之人,定然出了这个园子便忘得干干净净。”大夫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他是多嘴之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多谢大夫了。犬子尚且不舒适,有劳大夫过去瞧瞧,对症下药。”王夫人含蓄的让他去看看王恒之,他中了毒应该如何拯救。
大夫会意,柳月跟上去一起去了恒园。
王夫人道“去把若娘,铃儿,冬雪两位婢女一起叫来。”管家点头,很快吩咐下去。
陶若的纸王夫人找她和铃儿,知道是为了下毒一事,小薇已经打探到大夫已经进府了,她心里不安,思绪复杂。
到了主院两人行礼,王夫人盯着她看了一眼让她坐着,铃儿站在她身后。
她坐下不久,冬雪怯怯的进来,不敢抬头看王夫人,微微颤抖道“奴婢见过夫人!”
“冬雪是吧,今日叫你来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你别怕,本夫人是是非分白的人,不会乱冤枉人的。”
不管她如何安抚,冬雪坐了亏心事,听说夫人找,她就吓破胆子了,如今听她这样一说,她越发的害怕,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夫人明察。”
王夫人见她这模样,根本不用问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冷哼一声道“本夫人还没问什么你就说不知道,说,是不是你下毒想害死大公子?”
陶若听着,确定了那汤药里确实下了毒,忍不住心惊,又暗喜,这次王远之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闻言,冬雪吓得连忙磕头,战战兢兢道“奴婢没有,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还敢嘴硬,有人亲眼看见你下毒,你还狡辩?”王夫人冷声吩咐“管家,把那碗汤药灌下去,本夫人倒是看看你说不说?”
管家会意,端着汤药就要灌给冬雪喝,冬雪知道汤药里有毒药,自然是不会喝的,她捂着嘴躲着管家,管家一个人抓不住她,叫来两位婢女抓着,他捏着冬雪的下巴就要灌下去,冬雪吓得大叫“夫人,夫人,奴婢说,奴婢说。。。”
管家看向王夫人,王夫人点点头,管几松开了她,冬雪被吓得如软泥一般瘫软在地上,道“夫人,奴婢说,是二公子,是二公子每日让奴婢在大公子的炖品中加一点药粉,奴婢只是听从二公子的吩咐,求夫人饶命啊!”
虽然二公子说事成了把她纳为姨娘,可她现在性命不保了,要姨娘那个位置做什么,她先要保着命才行。
“好,很好!”王夫人气得肺都炸了,对管家道“去把乐氏,二公子叫来。”管家点点头吩咐下去,知道二公子这是糊涂了,居然做出这等残害兄长之事。
王远之听说王府恩叫他去主院,微微皱了皱眉问婢女“冬雪呢?”
婢女道“冬雪方才被夫人叫去了,公子有什么吩咐?”
王远之听得心惊,暗想是不是下毒一事被发现了?如此一想他全身冰凉,询问传话的婢女“知道夫人找本公子有什么事吗?”
传话婢女神情不变,道“二公子去了就知道了,奴婢只是传话,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
盯着婢女看了一会儿,见她害怕的低下头,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事,他暗想,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再说冬雪想着爬上他的床,想着他给她姨娘的位置,断不会说出口。
他不知道,当性命与富贵只能选一样时,不论是谁都只会选择性命的。没了性命再多的荣华富贵都无福消受。
再去主院的路上正好遇见一同去主院的乐氏,王远之越发的不安起来,乐氏疑惑的问“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她自问最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她就只能是眼前的人了。
王远之心虚了一把,道“姨娘胡说八道什么,我能做什么错事?”他说这话时,有些底气不足,好在乐氏没多想,两人存着疑惑去了主院。
陶若一听说叫王远之,乐氏过来质问,知道自己在场十分的不利,起身道“姨母。若是没若娘什么事,若娘想先行离开。”
“不用回避,这事情是你的人发现的,你在这儿听听也没关系。”
“可是。。。”陶若不愿意,道“若娘在这终归是不好!”她怕王远之恼羞成怒,把矛头指向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姨母说没事就没事,坐着吧!”王夫人不悦道。
陶若听着坐下,不再说离开的事情,只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般,不然。。。她绞着手绢心神不宁。
坐了一会儿,王远之和乐氏依次进来,目光一扫落在跪在地上的冬雪身上,之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神情淡淡的陶若身上,王远之眉头微蹙,行礼道“娘找孩儿有何事?”
乐氏俯身行礼,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洞穴,心中疑惑不安。
王夫人盯着他们两人看了一眼,目光落在王远之身上,王夫人不跟他绕圈子,道“远之,你大哥带你不薄,你为什么要下狠手毒害他?”
冷目落在冬雪身上,冬雪吓得一哆嗦,低头瑟瑟发抖,王远之一听就知道她肯定说了,正要开口辩解,乐氏反应过来比他更快,张嘴道“夫人冤枉啊,好好的怎么能说二公子毒害大公子,这可真是无稽之谈。”
“哼,到如今乐姨娘还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二公子,果然是从你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格外的心疼是不是?”
乐氏语噎,想着她说的话对王远之不利,她辩解道“夫人明察,贱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毒害一事可不能乱说,二公子可不是那种凶残之人。”
“就知道你们会抵死不认,铃儿亲眼看见冬雪下药,大夫已经检查过了,汤药里下了毒药,冬雪已经承认,是二公子让她在炖品,汤药中下毒,人证都在,岂容你们狡辩?”
话音一落,王远之看向陶若,陶若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对他看来的目光仿若未觉。
王远之知道今日的事情他是脱不了干系,见乐姨娘跟他辩解,他心里感动,大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论对错的为他着想,那个人绝对不是陶若。
“娘,孩儿是冤枉的。”王远之高声道。
陶若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说出冤枉的话,可真是够卑鄙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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